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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是没有奶的,袁铭和季清月都不想找乳娘,咨询过大夫之后,特意挑了两只刚产崽的母羊,早早就关在了后院棚子里,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就为了这时候。
曹氏连连点头:“端去堂屋,我们这就过去。”
躺屋里,曹氏把温好的羊奶一勺勺喂进小孩嘴里,草哥儿也在喂。
付芷嫣眼巴巴看着,两个小孩噘着嘴鼓起脸颊的样子有些可爱,但是她不敢上手。
曹氏养过袁铭,但到底时间过去太久了,也有些生疏,两个孩子喂完,她和草哥儿都累出了一身汗。
这时候,李婶过来了。
“夫人,夫郎他醒了。”
李婶是付芷嫣之前买的,这次回十方镇,短时间不去成县,就把人一并带了回来,正好她有照顾孕哥儿的经验,付芷嫣就让她在这里帮忙。
一听月哥儿醒了,曹氏脸上笑开了,松了口气。
对两个孩子说道:“走,我们去看看你的阿爹,他可是受大苦了。”
坐月子的时候不能受风,李婶已经在门窗上都安上了一层纱布,进去之后光线有些昏暗。
李婶点亮了油灯。
季清月看到两个孩子,撑着露出一个笑,就要努力爬起来,不知是不是动作太急扯到了伤口,脸上很快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曹氏连忙把孩子放在他枕边,说道:“别起来,好好休息,孩子给你带过来了。”
草哥儿把手里的襁褓也轻轻放在了枕头上。
季清月看着两个孩子,嘴角上扬,却说道:“这么这么丑?”
沉默一瞬,曹氏和付芷嫣都笑了出来。
付芷嫣站在床边,弯下腰,手指轻轻触碰两个小孩的脸:“别听你阿爹胡说,你们最可爱了。”
季清月嘴里说着嫌弃,事实上比谁都在意两个孩子。
即使是月子里,也坚定地让孩子们跟他睡在一起,夜里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惊醒。
刚出生的孩子一天一个样,几天过去,皱巴巴的小孩已经完成了蜕变,白嘟嘟的脸上两颗紫葡萄一样的眼睛,静静看着你的时候,心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他。
反而是季清月,被孩子们闹腾的睡不好觉,脸色很苍白。
曹氏有些看不下去了,强硬地把孩子抱到两了自己房里,有李婶在,一点差错没出。
季清月也渐渐安心,好好坐月子。
马车行至十方镇,袁铭早已经归心似箭,恨不得飞回家里去。
告别了镖局的车队,袁铭背上书箱,直接奔跑起来。
赵玉成的手扬起又放下,摇头笑了笑,坐上了府里的马车。
袁铭越跑越快,来到巷子口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邻居大娘坐在家门口晒太阳,远远地招呼道:“袁公子回来了!你家夫郎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哥儿,真是太有福气了!”
袁铭道了谢,来到家门口,下意识放慢了步子,突然近乡情怯,有些不敢推门了。
然而并不给他多想的机会,门里突然响起一阵小孩啼哭的声音。
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带动着过高的温度流经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都好像泡在温泉里。
那是他的孩子……
不等他多思考,身体快过大脑,直接推开了门。
院子里,苹果树下多了一张桌子,桌面用柔软的毛毯包裹着,季清月头上戴着帽子,旁边坐着曹氏,两个人腿上都放着一个婴儿。
看到这一幕,袁铭的眼眶立马就红了。
在袁铭开门的时候,他们也听到了动静,转头看到他纷纷露出喜色。
“阿铭回来了!”
“夫君!”
季清月怀里抱着孩子,只能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袁铭三步并两步走到他身边,将他揽进怀里。
“清清,辛苦了,对不起,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袁铭哑声道。
季清月怀里的孩子挤在他们中间,不安的动了动,扬起脸就开始大哭。
曹氏嗔怪道:“把我孙儿都闷坏了!”
袁铭立马弹开,低下头看着小婴儿。
不知道是第一次见到父亲还是因为别的,哇哇大哭的婴儿和袁铭对视的那一瞬,忽然停下了哭声,笑弯了眼睛。
袁铭也笑了。
季清月说道:“这是弟弟,是个哥儿,小名雪宝,阿娘怀里的是哥哥,叫虎子,大名还需要夫君来想。”
听到雪宝两个字,袁铭怔愣了片刻。
随后他把季清月怀里的孩子抱在了怀里,轻声唤道:“雪宝。”
动作熟练准确,正如他梦中千百回一样。
第094章 殿试
这次考完试距离成绩出来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袁铭彻底空闲下来,每日就待着家里,陪着季清月, 照顾两个小孩。
袁铭回来了季清月安下心来,不再急着出月子, 乖乖在软榻上躺着。
关于两个孩子的名字,袁铭日日夜夜捧着词典, 终于在季清月出月子这一天想好了。
“袁宿,袁霄……”季清月看着纸上的名字,念了出来。
袁铭对这两个名字很满意,解释道:“哥儿叫宿,是希望他快乐无忧,每晚都能幸福安睡。男孩叫霄,想他以后能直冲云霄,有一番作为。”
听他这么说,季清月点头:“不错, 是个好名字。”
就这么的,两个孩子的名字定了下来。
季清月出月子了,迫切地想要出去透透气, 春色渐浓, 已经慢慢暖和起来了, 袁铭也就没拘着他。
最后一家子人类来到了镇子郊外的山脚下。
这里有座不高不矮的山, 没什么具体的名字, 大家就叫十方山。山上草木茂盛,还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寺庙, 所以镇上的人郊游都喜欢来这里。
袁铭带着老小,就没去爬山, 直接来到了山脚下的草地上。
铺上软软的毯子,两个小孩放在了上面。
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两个孩子非常兴奋,手舞足蹈的,咿咿呀呀叫唤。
季清月也很开心,躺下来狠狠地吐了一口浊气。
“在家里可憋死我了。”
袁铭笑:“辛苦我家清清了。”
两人对视,暧昧的因子在眼眸间流转。
曹氏拿了个奶瓶过来,趁着里头的羊奶还热着,喂孩子们吃了饭。
袁铭和季清月头碰头躺在一起,身体微微弯曲,中间的空地上两个孩子爬来爬去。
袁铭的眼睛微微湿润,手放在眼睛上挡了挡。
会试的成绩出来了,这一次袁铭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一众人堵在了家里。
镇守亲自来了,身后的衙役都穿着红色,手里举着喜牌,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要成亲。
“会试头名!”镇守的脸激动的涨红,“你是建国以来第一位小三元,到了殿试,不出意外的话,皇上肯定点你为状元促成□□。”
他顿了顿,拍着袁铭的肩膀:“当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气度不凡,不是池中之物,却没想到你起来的这么快。”
袁铭道:“不论如何,都不会忘记镇守的恩情。”
闻言,镇守脸上的笑容扩大,看他的眼神越发温柔。
殿试就在三个月后,这一次袁铭打算带着季清月一起去,因此要提前出发。
听到他的安排,曹氏沉默了很久。
吃完晚饭,袁铭来到曹氏房间。
“我的儿子真是太优秀了。”曹氏眼中含泪:“其实我早就不恨他了,要不是他,我不会拥有这么好的儿子,现在还有两个孙子,我已经死而无憾。”
袁铭抱住她:“阿娘,他欠你的我一定会讨回来。”
曹氏有些不赞同:“官场复杂人心难辨,就算你拿了状元,也得从头做起,那个人可是宰相,千万不要做傻事,想想月哥儿和雪球虎子。”
袁铭跟他保证:“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找了个天气好的日子,袁铭就带着季清月和两个孩子踏上了进京之路。
曹氏站在朱红色的大门前看了许久,一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久久不见回神。
邻居的大娘喊道:“别难过,你家孩子是有出息的,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你。”
曹氏怔了怔,随即笑开了,他相信会有那一天。
袁铭这一路走得并不轻松,随时时间过去,两个孩子逐渐活泼好动,整日待在马车里根本不现实,时不时就要出去透透气。
山高水远,还要担心遇到打劫的,可谓是身体和精神都不得安生。
一个月的路程,袁铭走了整整两个月,住进客栈里,袁铭做得第一件事就是睡觉。
猛猛睡了一天,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季清月留在房里照看孩子,袁铭出去租房。
这次没有赵玉成陪着他一起了,赵玉成考过了乡试但是成绩稍微逊色一些,并没有得到殿试的资格。
不过赵玉成并不灰心,相反特别满足。
他现在的年纪就成了举人,已经超过了镇守,在家里的地位肉眼可见的提升。
而且赵玉成短时间内没想继续往上考,袁铭去找他的时候,他就说想先做个小官。
人各有志,袁铭也没有强求,两人回忆起一同读书考试的日子,还有些唏嘘。
京城的物价和成县不可同日而语,好在袁铭还有些积蓄,想到日后的打算,索性直接买了一间院子,在京郊。
生完孩子,季清月就想继续制香,不仅需要一个大的工作间,还得住得清净些,看过这间院子只觉得满意。
于是,袁铭找来牙人签了契约。房契到手,袁铭有一瞬间的恍惚,上辈子为了买到京郊一间小屋他付出了多大代价来着?
好像记不清了。
季清月见他一直盯着地契看,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袖笼里取出来一张银票。
一千两,袁铭一愣。
“我爹给我的嫁妆,还有我哥的粮饷,我都换成银票了,还有很多钱,夫君不用担心。”
季清月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他。
袁铭心头一暖,将银票收了下来:“好,以后就靠夫郎养家了,我愿意在家里照顾孩子。”
季清月在他嘴上拍拍:“别说胡话。”
两人笑闹着,放在房间里的两个孩子偶尔叫一声,在黄昏中,形成一副名为家的画卷。
殿试考得最灵活,再加上面圣的压力,袁铭站在大殿外,深深感觉到周围人身上散发着的浓烈的焦虑因子。
不多时,一道沉闷的钟声响起,太医尖锐的声音紧随其后。
“吉时到,考生进殿。”
金銮殿大门缓缓打开,本就慌张焦虑的考生们都垂下了头,动作小心而恭敬,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在书案前站定,皇帝来了。
一群人连忙跪下,齐呼万岁。
“平身。”
考试开始了,皇帝在殿内游走,袁铭眼尖的看到周围的人都绷紧了身体,悄悄擦汗。
袁铭抬起头,看了皇帝一眼。
上辈子入朝为官数十年,深知伴君如伴虎,这位君王极为威严,喜怒无常,知道知道前一刻还在笑着的人下一刻会不会砍掉别人的头。
因此袁铭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移开目光,将注意力放在了试卷上。
等他写完一道大题,稍微活动手腕的时候才发现,皇帝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袁铭脸上的不自然很快划过去,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现,全神贯注地继续看下一道题。
直到皇帝离开,背对着他的时候,袁铭才微微松了口气,擦擦额角的汗珠。
这个时候皇帝还在壮年,励精图治,一颗心都扑在国事上,是袁铭觉得最好猜测的时候。到了晚年,精力不济,猜疑横生,整个朝堂都心惊胆战。
可尽管如此,袁铭还是有些紧张,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帝王之气。
他只允许自己稍稍跑神,很快就集中注意力,不再关心别的人和事。
殿试时间很短,只有两道题,一道关乎官场一道关乎民生,对闷头只读圣贤书的书生来说,是有些难的,但对袁铭来说,非常熟悉。www.chuangyiwx.com
结合自己亲生的体会,引经据典,托物言志,一篇锦绣文章就此诞生。
毫不意外地,皇帝对他很是赞赏,当场点为状元。
前三名依次出现,皇帝威严的脸上带了笑,小令让大考官颁发圣旨。
看到缓缓走进殿堂的人,袁铭死死咬住下唇。
第095章 当众示爱
袁善喜拿着圣旨走进大殿, 做了很多年大考官的他早就轻车熟路,见了一代又一代前三甲,内心毫无波澜。
可是这一次, 目光和新鲜出炉的状元对上的时候,他的心没来由的颤了颤, 一瞬间竟然愣住了。
这个人长得十分眼熟,但他确定从未见过对方。
就在此时, 皇帝笑了出来。
“说起来,袁铭和袁相不仅姓氏相同,眉目间也有些相似,该不会是什么本该远房亲戚吧?”
皇帝玩笑话没人敢不应,袁善喜正要接话,就听到了袁铭冷冷的声音。
“皇上说笑了,草民一介布衣,自小在村里长大,不敢跟丞相大人攀上亲戚。”
皇帝深深看了他两眼, 并未再说什么。袁铭那番话表面恭敬,但是那副嫌弃至极生怕与袁善喜扯上一点关系的样子让袁善喜冷下了脸。
一个小小的状元,官身都没有, 就这般狂妄。
袁善喜轻蔑的移开目光, 公事公办的颁发圣旨, 再没看他一眼。
袁铭却松了口气, 他就怕袁善喜拉拢他, 或者怀着探究的心思。
他现在尚无实力,甚至连隐藏自己都做不到, 俗话说惹不起就躲。
颁发圣旨之后,皇帝又挨个封了官。
袁铭是状元, 按理说应当得到最好的官职,在翰林院就任,不知是不是刚才表现有差,最后竟然让他去了刑部,榜眼封了翰林。
从金銮殿出来,袁铭就被人叫住了。
回头一看,是个相貌普通、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正式方才榜眼。
两人先互相道了喜,袁铭就看见他一脸歉意和不好意思地说道:“翰林本该是你的,不知为何叫我顶了你的位置。”
袁铭道:“您是皇上亲封的翰林,就说明这个位置本该是你的,和我没有关系。”
上一世,他是翰林,在翰林院担任小官,而整个翰林院都是袁善喜的天下,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
别说借机扳倒丞相,他甚至都不敢表露出半点对丞相的不满,还要被迫阿谀奉承,精神出走的感觉实在是太割裂了,重来一次,能远离那个地方,他比谁都高兴。
至于刑部,更是他的意外之喜。
刑部尚书厉青刚刚正不阿,虽然严厉迂腐了些,但能在他手底下,绝对是快速成长的好机会。
而且厉青刚素来看不惯丞相拉帮结派的作风,袁铭想找靠山和帮手,厉青刚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为时尚早,前三甲三人随着太监进了更衣室,换上了正红色的官服。接下来要去游街。
状元游街,对京城人来说是一年一度的热闹好风景,从皇宫东正门到西正门的整条街上早早站满了人,小贩抱着货架箱子在人流中穿梭叫卖,好不热闹。
季清月趴在茶楼的窗子上,探着头往外看。
软椅上的雪宝挥舞着手臂,半天得不到小爹爹的回应,嘴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而季清月此时却顾不上他,回头冲他嘘了嘘:“雪宝别闹,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哭,你们父亲就要过来了,要笑才行。”
草哥儿把雪宝抱在怀里,低声哄着,闻言笑了笑:“夫郎您说什么呢?小哥儿才那么一点大,怎么会听得懂?”
半年过去,草哥儿一直跟在季清月身边伺候他,知道他是个好相与的,性子也慢慢放开了些,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话都不敢说一句。
季清月扁扁嘴:“好吧。”
这时,突然一阵锣鼓声响起,楼下人群瞬间骚乱起来。
季清月在原地蹦了蹦,眼睛亮了起来:“来了来了!”
说着,他就让草哥儿抱着雪宝站在了桌子另一边。他则抱起了睡得迷迷糊糊的雪球,兴奋地指着下面:“你们父亲来了!”
雪球骤然被晃醒,也不哭,只是眼神有些呆愣。
袁铭胸前绑着一朵大红花,骑在马上,看着路两边密密麻麻的人头,有些惊慌的擦了擦汗。
刚才还有哥儿越过守卫闯了进来,当面给探花郎告白,把他们一群人都吓了够呛。
今天是大喜事,围观群众也没有恶意,官兵不好强制镇压,费了好大劲才把人拉出去。
经此一事,他们三个都变得警觉起来,就怕有人突然当街表白。
“袁铭!袁铭!”
在吵嚷的人声中,一道喊声格外明显。
袁铭听着有些耳熟,下意识抬头,就看到右手边的茶楼上,季清月站在床边,手里举着雪宝跟他打招呼。
这一动静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季清月趁机大声表白:“袁铭,我爱你!”
“这谁啊?有孩子了还跟状元郎表白?”有人疑惑。
袁铭却笑了,回道:“我也爱你,我的夫郎!”
人群顿时热闹起来,大家纷纷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游街的队伍很快过去了,季清月关上窗户,用手背贴了贴滚烫的脸颊。
“你们父亲怎么这么讨厌呢?我喊的好好的,他回应什么呀?像什么样子!”他嘴里说着抱怨的话,眼睛却亮的惊人。
草哥儿捂着嘴笑了:“公子这是爱您,让您安心呢!”
季清月嘴角翘起,戳戳雪球胖嘟嘟的小脸。
游街结束,他们还不能回去。
三人坐在一辆马车里,进宫去。
游街时他们一起受了囧,关系都拉近了不少。
榜眼名叫胥志平,京城人士,已过而立之年。探花名叫林轻鸿,是海城最大的书香世家林家的长子,才到弱冠之年,是他们里面最小的。
论相貌,袁铭与林轻鸿不分高低,但是世人都知道,探花一般都会尚公主,自然不会给一个已婚人士。
林轻鸿抱臂看着他,笑道:“袁公子年纪轻轻就已经娇夫在怀,后继有人,实在是令人羡慕。”
他说的是刚才在街上,袁铭和夫郎大胆示爱的事。
袁铭轻笑了下:“林公子才叫人羡慕,出身样貌才华样样都是顶尖,他日平步青云,莫要忘了我才是。”
“袁公子说的是。”胥志平跟着说道。
林轻鸿斜斜地暼他们一眼,三人齐齐笑出声。
今晚是进士宴,所有参加殿试的学子都能参加,但人群的中心还是前三甲。
袁铭他们一到,众人的视线就有了聚焦点。
袁铭清楚的听到旁边的林轻鸿倒吸了一口凉气,胥志平年长几岁,更会隐藏情绪,但从他微微凝滞的步伐中能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反倒是袁铭,一介布衣,出身寒微,按理说没见过什么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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