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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作者: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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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圆桌上,这还是他们住进来以后这张桌子第一次派上用场。

草哥儿和大力端着饭回房去吃了,就剩下他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先说话。

季凌云清了清嗓子:“你就是袁铭,我弟弟的夫君。”

袁铭乖巧点头,站起来行了一个晚辈礼:“袁铭见过大哥。”

季凌云点点头,沉声道:“当初你只是十方镇一个村里的穷酸书生,只是偶然见了月哥儿一面就对他展开追求,一年之中无间断的信件交流,月月都是如此。月哥儿说你对他好,可我却觉得你是别有用心。”

季清月有些着急:“大哥!”

袁铭抽了抽嘴角,要不是季凌云提起,他都快忘了这茬。

那次是学堂组织的游学活动,地点就在成县。

季凌云说得一点没错,彼时他只是一个穷酸书生,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和季清月初见时,对方就像一只浑身插满金色羽毛的孔雀,热烈、美好、高高在上。

惊鸿一瞥却让袁铭辗转难眠,住在最便宜的客栈房间里,袁铭忍不住想,要是能娶到他,自己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就是这一晚,他做了一个决定,彻底改变了两人的命运。

回忆中热烈大方的季清月和眼前端坐着的人逐渐重合,袁铭发现自己更喜欢后者。不知道是他变了还是季清月变了,亦或者他们二人都变了。

袁铭说道:“我承认,我确实对清清有企图,我对他一见钟情,想方设想引起他的注意,就是为了将他拐回家。”

季清月的眼睛亮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喜欢我了?在郊外马场。”

袁铭一怔,随后摇了摇头:“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是在前一天,东大街上,我坐在茶楼里,往外看的时候正好看见你走过去。”

季清月茫然道:“什么时候?”

袁铭摇头:“你应该不知道。”

对季清月来说,那一天只是他人生中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一天,丝毫不知道自己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动作,直直撞进了另一个人的眼里,烙印在了心底。

“那天在马场偶遇……”

袁铭道:“是我故意的,我想在离开成县之前再见你一面,不然清清以为当时的我有钱去马场吗?我连马都没见过。”

他说的极为坦荡,让人完全生不起气来,季清月更是感动非常,要不是季凌云还在这里,他可能直接就扑上去了。

季凌云坐在他们中间,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了。

他努力甩了甩脑袋,把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去。

“好了吃饭吧,一会儿要凉了。”

袁铭点点头,坐了下来。

这一餐季凌云吃得格外别扭,眼看着弟弟弟夫亲亲密密的互相夹菜喂饭,常年单身的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孤单。

吃完饭,袁铭去书房学习,季凌云和季清月坐在院子里闲聊。

临近考试,袁铭更加注意休息,不会学习到太晚,但是这天晚上他一直都在书房待着。

一直到深夜,有人敲门,是季凌云。

袁铭就是在等他。

“大哥。”

季凌云看了他一眼,坐了下来:“你倒是识趣。”

“你是清清最看重的大哥,就是我的亲大哥,理当照顾到大哥的心情。”

季凌云有些满意,神色稍稍缓和。

“你知道我要来找你,那你能猜到我要说什么吗?”

袁铭老老实实的点头:“应该是和清清有关。”

“嗯。”季凌云不再卖关子,说道:“月哥儿虽然是娇宠长大的,但是内心缺爱,天真容易付出真心,我能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爱你的,整个心都在你身上,你绝不能付他。”

袁铭认真的与他对视,随后举起右手:“我发誓,今生今世都会守护着季清月,爱他敬他,永远将他放在第一位。诸天见证,如违此誓,所求皆成空,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第089章 对峙

季凌云没想到他会发如此毒誓,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听着让人很舒服。

“我记下了,”季凌云道:“倘若你以后对月哥儿不好, 不用老天惩罚我,我自会取你性命。”

袁铭乖巧应下。

“还有两天就考试了, 赶紧回去休息吧。至于我家里的事,就交给我和月哥儿, 你只管专心备考。”季凌云交代道。

袁铭还想说什么,季凌云阻止了他:“只要考取了功名,月哥儿才不会跟着你吃苦,所以这次你必须拿到一个好名次。”

袁铭知道他说的很对,眼神坚定下来:“我会的。”

卧房里灯已经关了,但是季清月还没有睡着,一双大眼睛随着他的动作乌溜溜转。

袁铭上床之后,季清月顺势就滚进了他的怀里。

袁铭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睡不着?”

季清月点点头。

“因为刚找到了哥哥, 太激动了?”

季清月咯咯笑了两声:“才不是,我知道大哥要去找你,我怕你打不过他。”

袁铭作出沉吟状:“单论武力我应该打不过他, 但是他没有肯定没有我聪明, 我可以耍点小聪明, 比如说偷偷伸出脚把他绊倒。”

季清月笑得肩膀都在抖, 在他身上砸了一下:“夫君正经一点, 我哥都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吓唬你了?”

“没有, 我让我好好学习早日考取功名,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你和孩子, 至于你家里的事,交给他就好。”袁铭道。

季清月显然有些不信:“真的只是这样?”

“当然了!你快好好休息吧,明天要去季家,要是眼睛肿成了核桃多不好看?”

季清月鼓了鼓脸颊,不情不愿的闭上了眼睛。

很快,耳边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袁铭无声的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赵玉成来找袁铭,两人一起探讨学问。

见到季清月的哥哥,他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吓,什么也没问,就跟袁铭进屋去了。

吃完早饭,季凌云换上了新衣,是从西北带回来的,皮革制成,深棕色带着亮光,衬得他神采飞扬,格外俊朗。

“走吧,该去家里瞧瞧了。”

季清月昂着下巴点了点头,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

袁铭从窗口看到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回头就见赵玉成满脸揶揄的看着自己。

袁铭清了清嗓子:“耽误了一点时间,继续讨论吧。”

赵玉成收敛笑意:“好。”

袁铭低头看向书本,笔尖在纸页上方悬停许久却没有落下去。

赵玉成啧了一声:“我记得袁兄自成亲以来一直都十分果断坚定,怎么这会儿突然又开始婆婆妈妈的了。”

袁铭失笑,随即放下笔:“不瞒赵兄,相信你也看到了,不管是我还是我夫郎,都和县令大人关系僵持,今日之后甚至会成为仇人,老死不相往来。”

赵玉成神情未变:“所以呢?”

袁铭看着他:“镇守之所以对我另眼相待,去年这个时候你之所以会拿着参考资料主动找上我,都是看在县令的面子上。”

赵玉成没有否认:“我承认,一开始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你早就用自己的才华和人格魅力证明了自己,相信袁兄应该了解我,我会因为权贵委屈自己,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傲骨。”

“是我的错,是我狭隘了,请赵兄原谅。”袁铭心中豁然,对着他抱拳道歉。

因为自己的猜测,袁铭和赵玉成交情愈深的同时,心里渐渐升起了芥蒂。

到底是多了几十年的记忆,袁铭有过不少被背叛、欺骗的经历,到现在难免想的多一些。

真正出于青年时期的赵玉成,就比他真诚真实得多。

袁铭轻轻地叹了口气,沉下心来认真写文章。

另一边,季凌云和季清月走了半条街,就到了季家的大门口。

季凌云站在门前,看着门口庄严的石狮子,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眼眸微动。

曾几何时,他还是个未及膝的小孩,蹦蹦跳跳的跑出跑进,身后的小厮紧紧跟着他,嘴里不住嘱咐他慢些、注意脚下。

他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一路狂奔到阿娘院子里,扑进她泛着香味的怀中,将手里的冰糖葫芦递给她,

后来他的屁股后面开始坠着一个摇摇晃晃的季清月,再不用小厮叮嘱,他的步子就慢了下来,还要仔细照看着季清月,让他仔细别摔着。

想起这些,季凌云的嘴角微微扬起,在西北这十年,无数次从鬼门关经过,支撑他坚持下来的就是这些记忆。

这时,大门从中间打开,一个小厮打着哈欠走出来,甚至都没看到他们两个。

等他完全走了出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大少爷……”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喃喃:“真的是大少爷。”

季凌云也认出了他,黄武,黄管家的儿子,是家生子。他们两个年纪相仿,小时候经常跟在他身后的尾巴。

想起两人一同跑跳玩闹的场景,季凌云的嘴角扬了扬。

“好久不见。”

黄武当即飙泪:“大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还以为您真的出事了。”

季凌云失笑,目光透过大门望进去:“我爹在家吗?”

“在!”黄武道:“老爷今日身体不适没去县衙,要是他知道你回来了,一高兴没准病就都好了。”

季凌云冷嘲,那可不一定。

两人跟随黄武来到了前厅,这里的装潢早就和他记忆中的一点也不一样了,除了墙上那些古画,他竟早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道沉重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凌云,真的是你!”

季凌云转身,和季福来的目光对上。

十多年不见,季福来老了不少,两鬓都染上了白霜,额头的皱纹更深了几许。

他曾设想过多种父子相见的场景,可真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意外的冷静。

“父亲。”

察觉到他语气上的冷淡,季福来的表情变了变,眼神触及季清月很快又收回。

在下人的搀扶下坐了下来,季福来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上午。”

季福来面露不悦:“那为何今日才回家?”

季凌云不紧不慢地回道:“我先去了墓园,恰巧月哥儿在那儿。”

季福来一时语塞,深深看了季清月一眼,长叹一口气。

“你都知道了。”这是一个肯定句。

季凌云的手握紧:“父亲可还记得,离家之时,你都答应过我什么?”

季福来偏头不说话。

“你说你会照顾好月哥儿,让他快快乐乐张大,亲自为他挑选一个相配的夫婿。可现在呢!你一条都没做到!”

被自己的儿子大声斥责,季福来顿时恼羞成怒。

他用力拍了一下桌面:“混账!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季清月笑了笑:“爹爹,前天您说要好好将事情调查清楚,给我一个交代,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梁氏已被禁足,我会找人对金宝严加管教,到底是一家人,没必要做得太绝。不管怎样,梁氏养育了你十年,这期间从未亏待过你。”

他顿了顿,看了季凌云一眼:“至于梁春私扣凌云的信件,梁氏并不知情,我已将梁春羁押,改日公审,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爹审了数十年案子,难不成真的以为梁氏什么都不知道吗?”季清月冷笑。

季福来抬眼:“你那还想如何,真让把她逼到死路吗!她是金宝的亲娘!”

季凌云道:“不是我不放过她,她所犯下的本就是死罪。”

第090章 解决

季福来皱眉:“你什么意思?”

季凌云道:“十年间, 我寄回家里的除了家书,还有我要送给月哥儿的礼物,和我大部分的军饷。”

季福来不以为意:“以后还给你就是了。”

“爹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是铁了心要保梁夫人。”

季福来抓紧了椅子的扶手,脸色不太好看。

“也罢, 月哥儿说得对,像你这样的人, 我本就不该心存幻想。”他说着,从腰间拿下来一枚令牌,握在手中展示给他看。

令牌通体红金色,中间雕刻着一个“将”字,下面写着季凌云的名字,其后坠着三颗星。

季福来虽然是文官,对武将职级谈不上特别熟悉,但是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普通士兵是没有资格铸造专属令牌的,至少得是领导一千人小队的少将, 一颗星代表手下有一千人。

季福来心神震动,季凌云手下的人竟有三千之多,已经快到了中将的级别。

武将的功绩都是从战场上拼杀得来的, 他能在短短十年取得如此成绩, 足见其所遇到的危险之多。

季福来的喉结滚了滚, 嘴唇微动, 一时之间不知能说什么。

“这些年你受苦了。”

季凌云沉默了片刻:“我最后再问您一次, 真的要包庇梁夫人,不惜与我还有月哥儿撕破脸?”

季福来面露犹豫, 很显然这两者他都是不想的。

“十年,我总共寄回家里一千多两银子, 私吞中将粮饷可是大罪,如今庸王看重我,特意将我从西北带回来,要是我真想追究,父亲以为自己有能力阻止吗?”

季福来定定的看着他,自己这个大儿子从小就聪明,他曾经寄予仕途的厚望,却在阴差阳错之下走向了战场。

十年时间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看着面前这个比这个高了一个头自称是中将的人,竟让他半点想不起对方承欢于膝下的情景。

季福来第一次怀疑自己当初作出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对视良久,季福来首先败下阵来。

他垂下头叹了口气,对侍立在门口的小厮吩咐道:“去把夫人叫过来。”

顿了顿,补充道:“带上担架,要是夫人身子不适,就给我抬过来。”

小厮连忙应了,匆匆跑出去。

季福来道:“昨日我已经查清楚了,确是梁氏和梁春串通,扣押了我儿的信件,至于衙役,也被梁氏收买了。月哥儿说的都没错。”

说完,他颓败的闭上了眼睛。

季清月看着他,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被儿女记恨,被妻子蒙骗,想要的得不到,所求的皆不能如愿。

但这些全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外如是。

这般想着,季清月移开了目光,不再看他,他早就对这个父亲失去了期待。

不多时,梁夫人来了,素面朝天,面色苍白,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若不是季清月前天才见过她趾高气扬的样子,都要以为是个行将就木的病重之人了。

“老爷。”梁茹对着季福来行了一礼。

随后扭头的同时,突然惊讶地捂上了嘴,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她看着季凌云,声泪俱下。

诉说自己鬼迷心窍扣下了他的信,说自己这样做只是因为太爱季福来,因为自私不想别人分走季金宝的父爱。

季凌云冷着眼看她,不仅没有同情反而觉得可笑。

“那我问你,我寄给月哥儿的银子呢?”

说起那笔钱,梁氏急急为自己开脱:“我没有拿你的钱,那些钱全都花在月哥儿身上了,我全都给他了!”

季清月这才恍然,这些年梁氏对他可谓是有求必应,例银说涨就涨,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原来那些都是季凌云的钱。

季凌云冷笑:“据我所知,梁夫人可是因此征得了不少好名声,月哥儿是我爹的孩子,养他天经地义,我现在要你把钱还给我。”

梁茹急了:“我哪有那么多钱?”

“那就公堂上见,实在还不起就去服劳役,三年四年不行,十年八年总能还得上。”

梁茹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趔趄,靠在了季福来的身上。

季福来却躲开了。

梁茹摔在椅子上,不可置信地回头:“老爷……”

“你做了这么多错事,害得我差点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要是还留在家里确实不合适。”

梁茹呆住了,全身都在抖,季福来是要休了她?

“不过念在你操持家里多年,又生下了儿子,那些钱我替你还。”

梁茹不住地摇头,死命的拉住季福来的袖子:“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任劳任怨,还有金宝,他那么小,没了娘要怎么活?”

季福来毫不犹豫地挥开他的手,怒声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年的凌云和月哥儿,才多大就没了娘!”

梁茹怔愣在了原地,许久回不过神来。

季福来转头对他们两个说道:“今天还有事,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欠你们的改日我亲自送过去。”

季凌云和季清月走出会客厅,还没从花园路出去,就听到后面响起了梁茹的尖锐的哭泣声,不一会儿,季金宝也加入了其中。

季清月的脚步一顿。

季凌云道:“别回头,没什么好看的。”

季清月点点头,抓住了季凌云的手,兄弟两个缓缓走出了前院。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袁铭吃得面条,二话不说就给他们一人煮了一碗。

季清月的胃有些痉挛,蜷缩在小凳子上帮袁铭烧火,季凌云先回自己房间了。

季清月要开口,袁铭阻止了他:“吃完饭再说。”

一碗热腾腾的汤面下肚,肚子好受了许多。

季凌云道推他们回房休息:“袁铭明日就要考试了,今天得休息好,洗碗这种小事交给我就好。”

两人回到房间,袁铭没有问今天季府中发生的事,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金色的盒子。

他一边打开盒子一边说道:“这是今天赵兄送来的,说是兰花精油,抹在孕妇的腿上脚上进行按摩,能缓解肿胀疼痛。”

说着笑了一下:“他都没生过小孩,我还有些不信任,特意去医馆问了一嘴,确实是对孕夫有好处,我给你抹一点?”

季清月顺着他的力气平躺在床上,微凉的触感让他小小的抖了一下,紧接着袁铭热乎乎的手掌就贴了上来,将精油揉化。

季清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紧绷了大半天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

按了一会儿,袁铭停下来,在他身边躺下。

“心情好点了吗?想说的话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季清月缓缓摇头:“没什么不想说的,我哥拿出了中将的权力,我爹决定把梁氏休掉,欠我们的钱也会尽快还上。”

袁铭安静听完,问道:“梁氏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不开心吗?”

季清月看着他,眼中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也很奇怪,我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听到我爹说的那句话,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他说,当年我和我哥跟现在的金宝一样,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娘。”

袁铭沉吟道:“你觉得他意有所指?”

“我爹最看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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