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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

作者:提笔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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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提鱼拜友

兖州府外有一江河, 岸边出现一捕鱼的老翁身穿蓑衣,带着斗笠,嘴里哼着渔家小调。www.huangjinsg.me

他拿着渔网和鱼篓沿江而上, 来到自己昨天清早下网的地方后, 捡起石头凿开岸边冰块, 将水的网给收了出来。

手在水中时还不觉得还冷,但是一离开水就立马被冻得通红泛紫, 好在这几次下网的成果都很不错,这点小痛远比不上心底的欢喜。

就在老翁吸着鼻子、吐着雾气将网收上来时, 旁边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老人家这次收获不少啊。”

来人说话叫老翁有如沐春风之感,他乐呵呵地点点头,“还不错,这网有两三尾, 个头都不小。不是老汉瞎说, 这冬日里的鱼味道最是鲜美,找个大户人家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老人家要将鱼卖到哪里去?”

老翁的鼻头在寒冬里被冻得通红,“自然是兖州府,那里大户人家多。”

来人想了想,“这里离兖州府还要走上大半天, 老人家不如将鱼卖给在下。”

老翁解网的动作一顿, 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年轻人,又看了看手里的鱼, 想到自己上兖州府确实是要走上好半天,一来一回,天都黑了。

思及此, 他看向年轻人,“先生出多少钱?”

要是钱不够, 他还是宁愿自己拿到州府里面去卖,大户人家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都是乐意多出几个铜板的。

陆风从怀里摸出碎银子,“这些够吗?”

老翁看了一下,发现这得有几两,忙道:“我身上没有钱,找不开。”

陆风见钱够便道:“那连同这鱼篓也一起买下。”

老翁脸颊冷得通红,干脆道:“我看先生你身上堆了不少的雪,我这蓑衣也一起给你得了,免得老头我良心难安。”

他身上的这些东西加起来也没有几个钱,但也是他的全部了。

不待陆风拒绝,老翁便将蓑衣斗笠解下,拍拍陆风肩膀的雪,这才发现这人身上的雪一点融化的迹象都没有,衣服没有湿掉一点。

“先生这是要到哪里去?”

方才说话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人眼睛看不见,不禁奇怪这大雪天的,他一个瞎子要去哪?

陆风伸手将蓑衣斗笠系好,笑道:“去兖州府看望个朋友,走到半路发觉空手上门不好,所以想给他提几条活鱼过去。”

“原来如此,”老翁将鱼篓递给陆风,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老翁走前还叮嘱陆风,“先生可要注意些,这鱼篓口子浅,只怕鱼会跳出来。”

“好,多谢。”

“嗐,是我该谢谢你。”

叮嘱完,老翁终于受不住寒冷,简单与陆风告别之后,提着自己的渔网回家去。

陆风提着鱼篓掂掂重量,鱼尾扇得鱼篓啪啪作响。

收好鱼篓,他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望着江面不语。

半晌后,陆风拿出探路的青竹竿,坐在岸边钓起了鱼。

他的鱼竿与寻常的鱼竿不同,陆风的鱼线上没有任何钩子,且他的鱼线还是功德幻化出来的一根白线,就着之前那老翁凿开的冰洞,随手将竿抛了出去。

大雪还在下,不多时就覆盖了之前陆风与老翁留下的脚印。

天地寂静,鸟兽绝迹,只剩簌簌雪声。

不知多久过去,一道急促的马车声打破了这静谧祥和的寒江独钓的画面。

前面打马飞驰的少年突然拉紧马绳,朝着前面的江岸看了看,然后回头对着马车里喊到:“姐,前面有个雪人!”

马车里面的女子掀开帘子,透过厚重的雪幕看见岸边是有一孤影,便对江笺道:“你又在胡说什么,那是独钓人。”

江笺不在意地笑笑,“大雪天还要垂钓,这都被雪埋了,哪里不像雪人。”

喜爱在江边垂钓的人也不少,不过现在的天气垂钓可不好受,寻常人早就坐不住了。

江竺也心生好奇,对江笺道:“过去看看。”

听见姐姐的话,江笺立马就骑马跑了过去,身姿潇洒地翻身下马,向着岸边的人走过去。

“姐,他一动不动的,不会是被冻死了吧!”

这么冷的天,冻死个人也不是不可能。江笺后退两步,犹豫着要不要靠近,后到的江竺见状也有些犯怵。

就在两姐弟犹豫不决时,坐在他们面前的陆风突然开口道:“两位小友何故吓跑在下的鱼?”

见人还活着,江笺立马上前去,“你这鱼线上什么都没有,怎么能钓不到鱼就赖我们!”

见今天的鱼是钓不上来了,陆风收起竹竿,装作将鱼线收起来,“陆某钓鱼,愿者上钩。”

旁边的江竺看看陆风身边的鱼篓,惊讶里面的鱼还是活蹦乱跳的,便赶紧给江笺使眼色。

江笺见真的有鱼,诧异了一下,想着自己下次要不要试一试这愿者上钩。

“先生勿怪,我家弟弟心直口快,并无恶意,不过既然惊扰了先生,我们愿出高价将鱼买下做赔偿。”

江笺看看鱼篓,也大气地说:“我们买了。”

陆风站起身拍拍蓑衣上的雪,又将斗笠解下抖了抖。

“这鱼是在下刚买的,没有转卖的意思。”

斗笠拿下,江家姐弟这才看清楚陆风的模样。

他身上并没有大氅棉服,就是一袭简单的青衣,与周遭白雪相互映衬,看着更加气质不凡,宛如清风明月,且他面色如常,在这雪天里坐了许久都不见任何冻红。

两姐弟对视一眼,立马确定面前的人不是普通人,这样御寒的手段,应该是个修真者。

他们二人虽然有些本事在身,但是根本就看不出陆风的深浅,心中不由得忐忑,要是无端端地给家里惹下麻烦就不好了。

就在二人思索对策之时,陆风重新带上斗笠,回身对两人道:“肥鱼送挚友,就不卖给二位小友了。”

听见陆风声音依旧温和,说话依旧有礼,二人松了一口气,忙道:“是我姐弟二人唐突了。”

“无妨,不过方才听见了马车声,二位可是要去兖州府?”

江竺她们这才注意到,陆风的眼睛看不见,这让两人疑惑起来,因为还未听说过这兖州府周遭有盲眼修士 ,不过现在不是疑惑的时候。

“父亲大寿,我们姐弟二人是赶回来祝寿的。”

“原来如此,”陆风拱手道:“在下也要去兖州府,不知是否方便载陆某一程,陆某可用一条鱼当作谢礼。”

两姐弟对视一眼,“自然可以,不过鱼就不用了。”

江笺态度好了不少,“先生这边请。”

“有劳。”拿着青竹竿,陆风提起鱼篓跟上。

不多时,马车声再次响起,没多久就消失在雪幕中。

在马车走后,江边冒出一条金色大鱼,它徘徊在陆风钓鱼的冰洞口,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眼中似有灵性,吐了几个泡泡后就缓缓沉入水底消失不见。

江笺将自己的马交给了小斯,自己也坐到马车里面,见陆风平易近人后,就大胆地问:“先生也是修真者吗?不知是哪个宗门出身?”

陆风微微一笑,“陆某只是闲散人一个,并无宗门。”

“是吗?”

江笺兴冲冲地问;“散修生活如何?我听宗门里的长老说,散修过得挺苦的,先生要不加入我们剑宁宗?我们宗门可厉害了,这一次的大比中,我们师兄师姐可是都排上名次了的,虽然还是没有脱离末流宗门,但是也是末流中的翘楚,要不了多久就能晋升中等了。”

见自家弟弟一下子将她们的老底捅了个干净,江竺心中无奈。

不过她没有阻止,她也想看看陆风听见剑宁宗的反应。

“剑宁宗……”陆风也确实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江竺问:“先生知道?”

陆风突然想起来,这似乎是乌屈爻他们的宗门。

想到此不禁觉得好笑,他先是遇见乌屈爻他们,现在又遇见江笺两姐弟,看来是和那三个家伙缘分未尽。

不过面对江竺的询问,他也只是说听说过,然后婉拒了江笺的邀请。

马车跑的很快,不多时就到了兖州府城。

“先生要不去我家坐坐?”

“多谢好意,不过在下还有事。”

陆风随手将一条鱼交给姐弟俩,然后便下了马车。

江竺她们没想到陆风真的将鱼做谢礼,连忙探出头去,拱手行礼道:“多谢先生。”

陆风微微点头,不多时就消失在长街上。

姐弟俩看着活蹦乱跳的肥鱼,相视一笑,“父亲的贺礼有了!”

……

兖州府虽然不及王都繁华,不过看这街上倒是十分热闹,随处可闻欢声笑语。可见蔡世均将此处治理得还不错,虽然他上任时间较短,不过已经初见成效了。

陆风一边走一边问路,几经转折,总算是来到了府衙门口。

“什么人?”

值守的衙役一就有人来就挡在了门口,面色严肃地看着陆风。

陆风举了举手里的鱼篓道:“在下是来给知府大人送鱼的。”

“送鱼?一条鱼有什么好送的,知府大人什么没有吃过!”

衙役下意识便要赶陆风走,不过想起自家大人的行事作风就犹豫起来,想了想,他一咬牙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问问。”

说罢,那衙役转身朝着府衙里面去。

“有劳。”陆风笑了笑,就在原地等着。

府衙后院。

蔡世均正在处理公文,因为陈年旧案堆积过多,来到兖州府到现在,他几乎都泡在了府衙里,现在还要将兖州府一年发生的事写成折子送到王都去。

这一年一报不可少,所以过年时也没有多少闲暇。

“大人。”

“进来吧。”

外面衙役推门进来,发现蔡世均手中的笔都没有停,这让他都有些不忍心打扰了,难得遇上这样一位有作为的父母官,看到对方如此废寝忘食,他们除了感激,还有些不忍。

见进来的人迟迟没有开口,蔡世均这才抬起头问:“何事?”

衙役回神,赶紧道:“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要送鱼给大人。”

蔡世均闻言微愣,想了想,从身上的钱袋中取了些钱给那衙役,道:“你将他手里的鱼买下来吧,多给些钱,然后那些鱼就给你们这些值守的兄弟炖汤喝,大过年的值守也不容易。”

“这……”衙役有些犹豫,不过知道蔡世均说一不二,就行礼道:“是!”

衙役拿着钱,转身往外面走,看着这几两银子感叹道:“那瞎子还赚了……”

蔡世均握笔的手一顿,抬起头问:“你说谁?!”

衙役回头不明所以道:“一个瞎子,送鱼的。”

“他穿什么衣裳?年龄几何?谈吐如何?”

见蔡世均着急,衙役不敢隐瞒,如实道:“青色衣衫,看着还挺年轻的,手里拿着根青竹竿,像个教书先生。”

听见这描述,蔡世均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情激动的问,“这人在何处?”

“府衙门口。”

衙役说完就看见蔡世均急急忙忙往外面走,嘴里嘀嘀咕咕:“不可能,这信才送出去几天,而且先生也没有道理要亲自过来。”

虽然他一直在否定心中的想法,但是那急促的步伐已经暴露了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第152章 三忘江水

蔡世均急急忙忙跑到府衙门口, 就见一个披着蓑衣,满身风雪的人背对他站在街道旁,手里确实提着一个鱼篓。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道背影, 直到现在, 他的心才算是落到自己的胸膛里。

这人不是陆风还能是谁。

“先生!您真的来了!”

蔡世均快步走下台阶, 看得身后的衙役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家大人为什么这么高兴。

陆风回过头, 看着蔡世均笑了笑,提着鱼篓晃晃道:“蔡大人, 许久不见,陆某有几尾活鱼相赠,不知能否在大人这里蹭顿饭吃。”

蔡世均笑容满面,对着陆风拱手行礼, “先生能来, 我已经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外面风雪大,先生里面请。”

他边说边接过陆风手里的鱼篓,低头往鱼篓中看了看。

见两条大鱼肥硕鲜活,不由心中惊讶, 陆风的蓑衣之上满是积雪, 想来是在外许久。但是他手里的鱼却是活蹦乱跳的,一点都没有缺水死亡的样子, 看着倒像是刚从水里捕出来的。

寻常渔翁若是卖鱼,这送到兖州府的鱼大多都是死了的,像这么鲜活的很是少见。

“先生的鱼极为难得, 蔡某今日真的是三生有幸。”

蔡世均态度恭敬的请陆风进入府衙,身后目睹这一切的衙役暗暗松了一口气, 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头脑发昏将人给赶走了。

把鱼给厨房的人拿去后,蔡世均就带着陆风往书房里走,还特地叫人送来了炭火。

陆风将蓑衣和斗笠解下,然后问蔡世均当了这知府的感觉如何。

蔡世均一边沏茶一边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做知府不知事务忙。不过忙习惯了也就好了,积压的事情处理完,往后几年应当能轻松许多。”

陆风看他一脸疲倦,就明白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可见他这些日子没有一点轻松。

“你前些日子说的事具体如何?”

那信中只容得下只言片语,说不清楚细节。

蔡世均将热茶递到陆风手边道:“事情大概还得从半月之前说起。”

半月前,有百姓来报说,他家刚下葬的坟遭人扒开了,好好的尸体被暴尸荒野。被刨坟的事原本只是一件寻常的小事,起初众人都以为是盗墓的,或是仇家寻仇的。

但是当蔡世均带人赶过去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挖坟的痕迹,问了苦主,苦主也说陪葬的东西没有丢,所以不可能是求财的。

但如果是他人寻仇,那就没道理光刨出来,然后什么都不干,将尸体随手扔到一边,寻常仇人,大概会恨极鞭尸。

但是那被挖出来的尸体身上却不见任何异样,胳膊腿都是齐全的,不见鞭尸痕迹。

倒是那尸体的指甲缝里有不少泥土,十指的腐肉模糊,指甲有外翻脱落,露不明显的白骨。

尸体本就有不同程度的腐烂,到处沾染黄泥,且因为腐臭,没有人凑近去看,所以没人发现尸体双手的异样。

蔡世均检查尸体后,觉得像是尸体自己从坟里爬出来的,这让他想到活埋,但是仵作检查后说,人在下葬的时候确实是已经死了的,不存在活埋的。

最后就只剩一个可能,便是他诈尸了自己从坟里爬出来。

不过对于这件事蔡世均斌并没有声张,而是让人再次将尸体埋了回去,又派人在坟边蹲守了两三日,确定没有其他的事后,这事情才算是有一个了结。

但是有个事一直卡在他心里,叫他埋尸后的这半月里都不得安宁。

当天在检查尸体的时候,蔡世均一靠近就发现自己身上的平安符无故自燃。他想着这是陆风亲手做的平安符,应当不会出现这种意外才是,所以心神不定之下,才给陆风去了那封信。

陆风闻言,看了看蔡世均的身上,确定没有感受到任何平安符的气息。

但也不见蔡世均身上有任何不妥,顶多就是累着了,脸色略显疲倦,身体并没有大碍。

“这样的事情多吗?”

蔡世均摇摇头,而且后来的几日他不放心,又叫人去看过,确定那坟好端端的,没有再发生任何异样。

陆风闻言想了想,决定明日去那坟头上看一眼。

许是尸气太重,欲要侵袭靠近的蔡世均,然后平安符替他挡下了也不无可能。

“那明日我陪先生一起过去。”

陆风拜拜手,指着案桌上的大批公文道:“不用了,我一人即可,你还是专心处理自己的事吧。”

蔡世均想到自己什么都不会,去了还可能会拖先生后腿,就没有强求,只是给陆风说了大致位置。

厨房动作很快,不多时就把鱼汤给端了过来。

鲜美的味道飘荡在书房,蔡世均叫衙役过来,让府衙里的人都来分一碗鱼汤喝。

鱼肉鲜嫩,汤汁鲜美,蔡世均尝了一口就立马道:“这鱼是兖州府城外的那三忘江里面的鱼吧。”

陆风点点头,问道:“汤味虽鲜,但我尝着也与其他地方的鱼,味道相差不大,你如何肯定就是那三忘江的鱼。”

一碗汤暖了胃,蔡世均的脸色都正常了不少,他道:“先生有所不知,兖州府内虽多江河,但是冬日里,只有那三忘江里的鱼最多最肥,好似有什么东西吸引它们都游到三忘江一样。”

陆风闻言并没有太大反应,他心中隐约知道是为什么,不过,“为何会叫三忘江?”

“这江以前也不叫这名字,是近些年改的,我好奇之下也查过县志,”蔡世均组织语言,将自己知道的始末娓娓道来。

“此江水流湍急,在许多年前出过不少事,但是从三年前起,众人惊讶地发现翻船的事再也没有发生过,每次船行到最易出事的地方,都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水底将船托举起来,让他们安全渡过。时间长了,大家就忘了船难的事,此为一忘。”

“三忘江边识水性的人颇多。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听说有人险些溺在水里,但众人在岸边寻到那溺水之人时,他却不记得溺水之事,此为二忘。”

“最后一事听着有些虚假,说是有一女子的丈夫离家后就了无音讯,那女子就日日去江边等丈夫,伤心时还要哭一哭,有一日她哭累了,就喝了点江中水,结果从那日起就忘了思夫之苦,此为三忘。”

蔡世均觉得县志都是由他人言语所记,所以难免有夸大的成分。

不过今日陆风一来,与陆风的神异对比后,他觉得这种怪异之事也不定就是假的。

“先生,莫非是那江水之中有什么东西不成?”

陆风闻言,微微一笑道:“确实有,不过尚未成气候,我本欲拿下它,不过现在看来倒不是个祸害,是个有灵性的小家伙。”

“真的……”

蔡世均没想到还真有,但不等他细问,端着碗跑进来的衙役就说江府来人,请蔡世均过去。

蔡世均这才想起来今日是那江家老爷的大寿,他原本打算忙完手里的事就过去的,但是陆风一来,他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陆风:“江家?”

蔡世均解释道:“是兖州府里的大户,我在兖州下的许多决策,都是这江老爷率先支持的,是个有眼见、有大局的商贾。”

蔡世均决定修路、招商等诸多改善民生的决策,都是这江老爷带头出钱。他是蔡世均在兖州府站稳脚跟的最大助力。

且他观察这人许久,知道江家虽然是以利益为先,但是他们在兖州府的名声很不错,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原来如此。”

“那先生可要去看看?”

陆风想了想,道:“去沾沾喜气也无好。”

蔡世均听见陆风这么说,就对旁边的衙役道:“你去回个口信,说我携友人稍后就到。”

“是。”

衙役领了话就抱着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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