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丝路文学网
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粉色暴雨 > 50-60

50-60

作者:芒西番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我要报错
本站已更换新域名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这会儿,她五指分开,牢牢抓住了手边能碰到的东西,逐渐收紧的力道仿佛是要将自己从梦魇中抽身出来。

贺尘晔心跳停了一秒,俯下身,扫了眼腰侧被抓出的甲痕,着急贴上她的颊边,边拥住边语气温柔地对她说:“宁宁,你抬起头,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她屏息,被迫着抬头,迎上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立时回神。

定定神,她赶忙松手,那处被精美刺青遮住的疤痕,经她一通抓挠,再度变得狰狞起来。

浑身上下控制不住哆嗦了起来,盛怀宁只觉自惭形秽,作势就要脱离贺尘晔的怀抱,被他用手臂圈住,紧紧桎梏。

“盛怀宁。”

“啊?”她还从未听过眼前的人连名带姓地称呼她,一时懵懵然。

贺尘晔的语气又低又沉,目光更是不容她逃脱,狠狠攫住,“你这样,跟折磨我有什么区别?还是说,这就是你的目的?”

她抚着身上柔软的印花浴袍,在短瞬的安静后,支支吾吾,“贺尘晔,你…”

“嗯?”他从鼻间哼出一声。

“我只是好奇,你当初受伤的时候,痛吗?”

“还好,其实不严重,”贺尘晔盯着她,有一丝丝的不解,微怔后问,“你如果真的很介意,我改天去把它洗掉,然后去做疤痕修复。”

盛怀宁眸光微动,被他的话逗笑,“你好专业,还知道疤痕修复。”

说完,她又补充,“不用,我都已经看顺眼了。”

贺尘晔眼底笑意渐深,“在你眼里,我到底是得多古板?”

静默顷刻,他胳膊一伸,将她抱上洗手台,不是居高临下,看起来舒服多了,“没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

“真没有,刚刚就是在想晚上跟我爹地妈咪吵架的事情。”

“跟我有关?”

她听得一愣,迅速反问了回去,“为什么要跟你有关?”

贺尘晔轻蹙眉头,噤声。

缓了缓,盛怀宁自然而然胡言乱语,“我爹地一直不支持我拉大提琴,没说几句,情不自禁就吵了起来。”

没等贺尘晔出声,她的声音倏地拔高了几个调,“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就是还没缓过来,有一点点点点难过。”

“他可能只是一时思想转圜不过来,会慢慢接受的,”他用指尖蹭过她的眼角,“眼睛哭得红通通的,像兔子。”

“你才兔子,我是猫。”她登时抬起手,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是猫,”贺尘晔附和她,视线径直往下,“是只会挠人的猫。”

盛怀宁被噎,突然说不出一句囫囵话,趁着他腰带未系,袒着胸膛的机会,索性将双手绕进去,勾着他的腰往前带。

冷不丁地,水润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她整个脸蛋到脖子,都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对视几秒,含羞带媚地对他说:“今天还没有亲。”

贺尘晔手掌扣上她的后脑勺,忽地笑了,“怎么没喝多也这么会撩拨人?”

“好啊你,我就说你为什么给我用无醇气泡酒来酿酒,怎么?怕我酒后-乱-性吗?”她声音偏轻,“你…有没有备新的?”

“没来得及。”他压下眼睫,胸膛跟着变重的呼吸起伏着。

她嗔过去一眼,“你是不是不行?还是有什么心理障碍?”

贺尘晔没有立刻回答她。

他径自弯腰,突然堵住她胡说八道的嘴巴,轻舔慢咬,本托在她腰后的手猝不及防钻入,惩罚性地碾过她身前的红果。

良久,玉指探入幽秘,使得盛怀宁不受控地软了腰肢。

双唇分开,她难掩情-动,侧身-下去,吻上他腰侧的疤痕,余光里能看见抖动着让她失神的手臂。

乱了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上的浴袍滑了半边下去,镜子里的画面尤为香-艳。

盛怀宁用舌尖仔细描摹过那副刺青下的疤痕,半分停歇都没有。

倏地仰起潮-红的脸,内心压制不住,翕唇,喃出的话仿若在催眠自己,“不痛了,不痛了…”

贺尘晔的视野里,只能看见她动着的唇瓣,时不时会探出的粉嫩舌尖,加剧了他潜意识里的贪念。

他快了动作,抬起她的下巴,想看她为了他高-潮。

第55章 别吵55

黑沉沉的夜,万物静默,浓重的节日气氛渐褪。

柔和的月光从窗边一角挤入室内,床头的工业风台灯不偏不倚刚跳转到凌晨两点。

实木软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靠门边的那个睡得极不安稳。

贺尘晔全身微微发抖,整张脸惨白,额间盈着的汗珠往下滚落,在丝质软枕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漫漫长夜让他如堕深渊般难熬,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他过往的挣扎、求饶和尖叫…

未经开发的小镇,看似依山傍水,就是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小傻子,小笨蛋,丑八怪。www.hongpianjuzhu.me”

“你爸爸是个杀人犯。”

“你妈妈跟着别人跑啦,不要你了。”

“你们别欺负他,总觉得他会咬人。”

“咬人?他是狗吗?”

“可不就是畜生吗?”

被团团围住的小男孩,看着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颤巍巍地蜷缩在角落里,又可怜又狼狈。

一身本就破烂不堪的旧衣服,经过一番拳打脚踢,上面的泥污和血迹混合在了一起,像是块黏稠的抹布。

小男孩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最后是在利器敲上膝盖时才痛叫出来。

他抬手抹掉嘴角斑驳的血迹,断断续续哀求出声,“求…求你们了,以后可不可以别打我了?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落,所有人乐出了声,更有甚者,十分不屑地淬出一口。

站在前方的男孩子,个头最高,身上的运动套装,非常新潮,下一秒,往前一步,洁白的板鞋踩上小男孩的脚踝,施力来回碾过,“贝诚,你除了能像现在这样,让我们找点乐子,没别的作用了。”

其余几人跟着附和,“对啊对啊。”

小男孩鼻音很重,脚踝处的剧痛蔓延开来,他不自觉往回缩,想要挣脱。

见地上的人挣扎,高个子的男孩子又淬出一口,勾勾手指,便有不少的人走上前帮忙。

不知道过了多久,为首带头的人,被不远处的一声高呼叫走了,人群顿时四散而去。

小男孩静静地趴在湿冷的地面上,缓了许久,才慢悠悠地爬起来,顾不得打理身上的脏污,就跛着脚回了家。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持续到乡镇村委会插手。

那时的朝溪村,有不少留守儿童,村主任一得到好消息,立刻奔走相告。

许多人不怎么信,直到资助衣物送到的那一刻,还恍惚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小男孩虽免受了挨打,但言语的攻击从未停歇过。

各种各样、不堪入耳的词语,像是利刃,伤人无形,却痛彻心扉。

“贺尘晔,贺尘晔…”

慵懒绵软的女声,像是天光乍*泄,又像是救命的良药。

在洗手间胡闹一通,要是以往,盛怀宁一定是沾枕头就着。

偏偏这次,她精疲力竭,却因受各种思绪的侵扰,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入了夜,静悄的环境,会促使纷乱的情绪疯涨。

盛怀宁屈膝侧卧,身后紧挨着她的滚烫胸膛,存在感极强。她抬了抬胳膊,覆上环在腰间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在她受困时救她,还有在得知她的车被人破坏,想法设法在餐厅守株待兔,是贺尘晔本性善良。

在她生日,还有每逢节日寄来明信片和手写信,是贺尘晔感激她长久的资助。

去看她的演出,购买她的杂志和其他相关的商品,或许也与这些有关。

那么她表明心意,答应和她在一起,是否也一样。

因为感激答允她,这像是贺尘晔会做出来的事情,毕竟这么久以来,她大大小小的所有要求,他全都照单全收,还非常尽心尽力地满足她。

想到这里,盛怀宁不由轻嗤出声,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虽说人生如戏,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

蓦地,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让她很快呼吸困难。

她稍稍挣了下,未果,最后只好活动着转过了身。

距离咫尺的人,眉头深拧,抿紧的唇瓣毫无血色,面上是深浓到化不开的哀恸。

盛怀宁强忍着各种不适,左手轻柔地拂过贺尘晔的脸颊,“贺尘晔,贺尘晔…”

她连续唤了好几声,不多久,男人的情绪终于渐渐平复了下来。

这种被梦魇缠身的感觉,盛怀宁深有体会,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但偏生她还无力反抗。

她毫无头绪地痴望了几分钟,随后将指尖碰上贺尘晔还未完全舒展开的眉头,像之前那般咕哝着安抚,“不痛了,不痛了…”

听着平稳又匀速的呼吸声起,盛怀宁长舒了口气,睡意很快跟着袭来,不知不觉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清早,溪溪已经在书房看完了厚厚的一沓绘本,远处主卧里的两个人都还丝毫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女孩子拿了片椰蓉吐司叼在嘴里,又多等了会儿,不得不从储物柜里取出那面拼了一半的拼图。

剩下四分之一的时候,艳阳高照,捱不住饥饿的肚子开始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溪溪起身去了厨房,又拿了片吐司出来,还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盒速食面。

刚准备撕开包装,卧房紧闭的门终于开了。

贺尘晔换掉睡衣,穿了套针织居家服,条纹格的款式,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慵懒闲适之感。

溪溪立时开心了,忙放下手里的吐司,定睛瞧着。

缓步过来的人,头发乱糟糟的,过了一夜,胡茬也冒了出来,往日的精英形象早就没了,像极了她在学校附近地铁站里看到的流浪汉。

似是她的目光过于强烈,贺尘晔倏然抬头,扶了下眼镜,歉疚一笑,“抱歉,溪溪,你一定饿坏了吧。”

她摇了摇头,抓起吐司的包装袋给他看,“这个椰蓉吐司好好吃,我差点就吃完了。”

“没事,你喜欢可以再买。”

话音一落,贺尘晔反应过来,转身回房,再出来手里就多了个厚厚的大红包,“溪溪,春节快乐。”

女孩子急匆匆接过,语气里满是愉悦,“谢谢哥哥,你有没有给嫂嫂准备呀?”

他伸手抚过女孩子的发顶,闲情逸致地开起了玩笑,“哥哥如果忘记准备了,你愿不愿意把你的这个让给她?”

“当然。”

溪溪立刻从高脚凳上跳下来,绕过岛台,驻足在他的左手边,“哥哥,这是你跟嫂嫂过的第一个春节,你居然没准备,太不懂事了。”

闻言,贺尘晔被她状似责怪的话逗笑了,“逗你的,哥哥有准备。”

过了两三秒,女孩子没好气地用红包拍了下他的手臂,愤然瞪了一眼,“太讨厌了。”

望着跑远的小身影,贺尘晔脸上的笑容霎时没了。

心口的郁气久无法消散,他垂下眼,抬脚去了洗手间。

连续接了好几捧水,全都扑在了还不甚清醒的脸上。

贺尘晔微微抬头,额发上的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滚落而下,打湿了整个前襟。

万没想到,过去那么多年,被他一直强压下去的噩梦,会突然卷土重来。

思来想去,应该是因为睡前,盛怀宁那反常的举动。

腰侧的疤痕被舔舐而过,这种温热又难掩痒意的触感,让他又惊又怕。

许多事情一经设想,心底发慌的感觉就会失了控制般涌上来,直到彻底倾覆并将他彻底淹没。

贺尘晔花费了许久的时间缓神,再回到卧房,床上的人刚刚好睁开眼睛。

盛怀宁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顺手从枕下摸出手机,十指在屏幕上哒哒哒敲了好一会儿。

忽然,一墙之隔的客厅,响起一声欢快的尖叫。

溪溪原地跺着脚,拔高语调,“谢谢嫂嫂的大红包。”

盛怀宁卖乖地冲贺尘晔弯了弯眼,翻过身往床边爬,等他靠近后,拽着他的手臂起身,说:“我刚才一睡醒,手机里有好多新年红包,就是没有你的。贺尘晔,你不厚道。”

贺尘晔眸光转动,唇角一提,忙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利是封。

不是常规的款式,左上角用干花和丝带做装饰,简短的祝福语是规整的鎏金体。

她捏了捏快要撑爆的红包纸,顿觉神清气爽,歪了下脑袋,颇有些大方地说:“改天请你吃大餐。”

“吃什么随我挑?”

“随你挑!”

盛怀宁纵身一跃,双腿环上他的腰,下一秒却在他牢牢抱住时,蹙眉吃痛了一声。

“怎么了?”

贺尘晔看着怀里的人瞬间冒出的冷汗,攀着他后颈的动作也跟着变得僵硬了不少。

他侧了下腰,女孩子上半身穿着的小吊带,跟着抬起的手臂往上移了一寸多,恰好能看见隐在蕾丝花边下的一点淤青,在柔白的肌肤上显得尤为突兀。

本还带了点力道的手霎时松了劲,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她,忙不迭掀开衣摆,“怎么回事?”

盛怀宁埋着头,声音渐渐弱下去,“不小心碰的,没什么。”

“昨晚还没有。”

她知道贺尘晔说的是凌晨在洗手间的那段时间,他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刹那安静后,盛怀宁一本正经地试探问他,“贺尘晔,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话刚说完,男人就毫无准备地怔忡住了,撩着她衣摆的手更是在松开后攥紧,垂放在身侧,问:“我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做了什么?你腰上的伤也是我弄的?”

他战战兢兢的神态,惹得盛怀宁心口一紧,忙连连摆手,解释,“没有,你就是突然抱我抱得特别紧。”

“只这样?”贺尘晔心底泛起微妙的情绪,声音带了丝强行压抑的冷静,“我…我有没有说些什么?”

“有。”

盛怀宁察觉到贺尘晔微不可察地倒吸了口气,生怕她下一秒说出多么匪夷所思的话。

她倏地坐起身,笑容比外边正晌午的阳光还要明媚,语气挟着一抹狡黠,“你说我漂亮、可爱、善解人意,天上人间,绝无仅有。”

贺尘晔凝着的一口气,终于幽幽叹了出来,嘴角不自觉扬起的笑,如沐春风。

盛怀宁眉毛微微上挑,望着他的那双眼,带着让他魂牵梦萦的蛊惑感,一眨不眨,“你还说…”

“什么?”

她故意停顿了很长的时间,只是为了能吊足他的胃口。

在他伏身逼近时,抬身啄吻过他的唇角,素净的巴掌小脸,温顺到了极致,“你说你会永远爱我。”

贺尘晔觉得,这洋洋盈耳的女声,不止会救他,还会让他丢盔弃甲,宁愿无药可救。

第56章 别吵56

劳动节一过,夏天悄无声息来临。

与天气一样火热的,是港城豪门里的各种狗血八卦。

Elya的画家梦终究是碎了,失了卲家的庇护,再没有陈家的支持,艺术画廊关门是迟早的事情。

在多方施压下,路就只剩下了两条。

要么回家混吃等死,要么就回自己公司打工。

岂料,年关刚过,陈家涉及到的好几个产业都出现了问题,让Elya连同大小姐梦一起破碎了。

邵景初在海外躲了一阵,终究还是因为各种违法行为被遣返回了国。

名下所有Pub在停业整顿过后,还是关门大吉。

卲家可用来掌权的,大有人在,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丢人玩意儿,当然是说弃就能弃。

溪溪的学业马上结束,之后打算建立一个网上读书会,广纳同好,交流心得。

至于贺尘晔,经常是港城内地两边跑,时不时会再飞趟海外,具体忙些什么,三两句实在说不清楚。

而盛怀宁,在春节假期结束,众人复工之时,被公司安排着参加了几档观察类节目。

凭着活泛的头脑,还有异于常人的许多清醒发言,再次吸了波粉,使得提前预售的几场音乐会是一票难求。

生活和工作方面倒没什么过大的变化,收入虽及不上家里那两位给的零花钱,但也是让许多人望尘莫及。

最值得一提的,还得是让罗稚和助理小祺最最好奇的感情方面。

除夕夜过后,盛怀宁是彻彻底底失联了好几日,罗稚不知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只当她是巡演累坏了,好不容易闲下来自然是要好好休息。

因此年后一见面,罗稚就逮着人东问西问。

毕竟贺尘晔处心积虑接近盛怀宁,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盛怀宁被问烦了,只说明了贺尘晔是自己一直资助的那个人,多余的是只字不提。

她一直心神不宁,按道理来说,除夕本就是阖家团圆的日子,盛銮敬和沈诗岑却偏偏在这一天将贺尘晔的身份挑明,生怕她和贺尘晔多待一天就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似的。

不欢而散,盛怀宁暗暗觉得那两位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却又琢磨不出来。

漫无目的地胡思乱想,各种应对的法子在心里预演了无数次,谁知竟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反倒显得她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日,港城刚下完一场大雨,天空湛蓝得如同碧洗。

盛怀宁未来一周,在京市有场演奏会,是受邀嘉宾。

在公司选完曲,再简单地练了一遍,迈出门的那一刻,入眼的是如同斑斓画卷的绚丽彩虹。

盛怀宁顺手解开束在脑后的丝质发带,长发披散下来时,遮挡住全部的视野,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惊艳呼声。

她微微偏过头,双眼顿时睁得溜圆,忙摸出手机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刚给贺尘晔发过去,就收到了回复。

【老干部:不够。】

盛怀宁只好又变着角度拍了许多,再一发送过去,回给她的竟是一通电话。

贺尘晔刚忙完工作,有一小段的时间可以休息,慢条斯理摘掉眼镜,言简意赅,“怎么发了那么多,没有一张里面有你?”

盛怀宁笑眼灵动,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蝴蝶振翼,多了几分俏皮,“你可要保管好你的手机,如果丢了,唯你是问。”

“知道了,”贺尘晔哼出一声笑,“你那边忙完了没?我过来接你。”

“我——”

只吐出一个字,那辆盛怀宁已许久未乘坐过的亮黑色普曼商务,缓缓驶了过来。

停稳后,荣叔和秋姨同时推门下来。

盛怀宁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后又觉得太没气势,微不可察地稍稍抬脚挪动。

秋姨一脸笑意,“小姐,真是刚刚好,您吃饭了没?”

盯了几秒,盛怀宁总觉得来者不善,逡巡过左右手边站着的罗稚和小祺,毫无耐心地问:“什么事?爹地妈咪又有何高见?”

秋姨一怔,茫然不已,“董事长和太太前段时间去了内地,在京市停留了几天,又转机去了巴厘岛参加

本站已更换新域名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我要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