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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作者:野水青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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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拿得更近了些,果然是一件绸缎衣裳,摸起来很舒服亲肤,其上还有暗纹。

陆云川又说:“是成衣店里最软的料子了,店小二说镇上有钱人家的孩子也穿这样的料子。”

孩子肌肤娇气,有钱人家也舍得花钱,用的自然是好料子。

林潮生甩甩头,将“赤色鸳鸯肚兜”甩了出去,然后扒了衣裳换上。

软软的,确实很舒服,蹭着也不觉得有哪里不适。

陆云川见他大咧咧脱了衣裳,露出一身白腻的皮肤,肌肤白净,更衬得胸口两点尤其红。

陆云川:“……”

陆云川莫名觉得渴,转身从水壶里给自己倒了一碗冷水,猛灌了好几口。

林潮生还无知无觉呢,他心思都在这件新衣裳上,爱不释手摸了好几把才注意到陆云川的动静,立刻抬起头朝人说道:“哥!马上要睡觉了,你喝那么多水晚上要起夜!”

陆云川没说话,他啪一下放下手里的水碗,扭身吹熄了蜡烛,然后几大步爬上床,把林潮生结结实实抱进怀里,黑暗中摩挲着去吻他的唇。

林潮生被莽撞地亲了上来,唇齿间还散着些冷水的寒意。

压住他的陆云川就像是一直久不开荤的野兽,摁着人亲了好一阵,察觉到林潮生有些喘不过气才把人松开些。

林潮生的两片唇都被吮麻了,又感觉到陆云川拥着自己,拿下巴上的胡茬蹭他的脸,两只手也在身上胡乱摸着。

嗯……林潮生想了想,这人好像是禁欲太久了。

在这个孩子到来之前,他们可是搁三五天就要胡闹一场的,有时候闹到天翻鱼肚白的时辰都是有的。

林潮生正准备问他要不要来一次。林潮生当然没有怀孕的经验,但他前世也是博览群书,知道过了前三个月就是过了危险期,胎就算稳了,那时候只要不太出格是没问题的。

不过他哪知道,陆云川今日已经问过大夫了,若大夫说的是“可以”,今晚上哪能让他穿着衣裳睡觉。

可怜的,陈大夫说,寻常妇人、夫郎怀孕本没有问题,但你夫郎的身体太虚,最好还是不要冒险。

林潮生正要说话,忽被陆云川攥住了手腕,扯着朝下伸去。

身边的陆云川将他搂得更紧,低头在他脖颈间蹭了蹭,低哑着嗓子说道:“你帮我弄出来。”

……

时光飞逝,林潮生的肚皮就像吹了气的气球般,一天一个样。

端午节到了,五月农忙的时候,村里人也趁着这个节日好好热闹轻松了一番。

今年芦叶河那边办了龙舟赛,有不少人家去看热闹。

林潮生也喊着要去,陆云川本不愿意,但林潮生抱着肚子从他左耳朵念到右耳朵。

“去吧,去吧,这一天天的也没什么事儿做,在家里太无聊了!”

上个月月底,这一季的银耳也收了,林潮生不用再每天往新屋跑,每日都很闲。

林平仲两兄弟倒是有事儿做,虽然不用照料银耳了,但他俩本来就是花匠的儿子,不知从哪儿挖了些花卉,什么野杜鹃、野蔷薇,红的粉的白的挨挨簇簇挤在一起,把新屋院子装点得花团锦簇,谁路过都要停下来看几眼。

陆云川拉住围着他转圈的夫郎,叹着气问:“我陪着你也很无聊吗?”

林潮生很诚实地开了口:“无聊。”

陆云川:“……”

林潮生又说:“大夫说了,不能每天关在家里躺在床上,得常出门活动活动!”

他端出了“金科玉律”,把陆云川念得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倒也是,大夫确实说过这话,不过今日河边人多,陆云川也是担心会挤着林潮生。

林潮生就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立刻明白了陆云川的顾虑,还不等他说话就开口道:“你和我一起去,有你陪着不会挤到我,也不会出事的。”

陆云川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扭头看向林潮生,屈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

他无奈道:“去,听你的就是了。”

林潮生立刻伸手攥住敲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抓着一边晃一边冲着人傻笑。

陆云川叹着气笑,回房拿了一件外衣披在林潮生身上,牵着人出了门。

一看要出门乐呵,两只大狗跑蹿了出去,二黑还以为是要上山呢,傻叫两声就往山上跑,两片耳朵都要甩飞了。

跑到一半才发现两个主人往山下去了,就连大黑也小跑着跟在他们后面,它这才又吠叫了一声,扭头跑了回去,冲下去就要咬大黑的尾巴,两只大狗咬闹着跑了前去。

今年的端午节很热闹,芦叶河边更是围了不少人,远远就能听到激昂的锣鼓声和喝彩声。

陆云川拥着林潮生朝前挤,看见河上停了好几艘小船。

芦叶河不大不小,水流也和缓,溪头村村人们也只是应景乐上一番,不图个输赢。河上的几艘小船都不大,最多只坐了五个人,四个人拿桨,一个人套着红褂子敲鼓的。

“小哥!”

林潮生正抻着脖子瞧河里的几艘小船,忽然听到叶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扭了扭头循声看去。

见叶子和陈步洲也挤在人群中,二人又牵着那管玉箫,陈步洲的小厮元宝也在,正唉声叹气地护在陈步洲身侧。

可能因为陈步洲衣着不凡,村里人不敢挤着他,生怕踩到碰到要赔钱。

所以叶子扯着人一路过来得十分通畅,叶子一手攥着玉箫,一手捧着一大捧艾草菖蒲,都是碧绿的颜色,正新鲜着。

他抱着艾蒲冲人笑,大声喊道:“小哥!你也来看划龙舟啊!”

这河边人多,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非得高声嚷着说话才能听清。

林潮生连连点头,也大声回道:“出来走一走!比赛开始了吗?”

叶子摇摇头,凑上去贴近林潮生的耳边回答道:“还没呢!不过应该也快了吧!”

刚说完,林潮生忽然又瞧见不远处慢吞吞贴过来一个人。

是林金珠。

她大概是村里打扮得最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鬓边还簪着几朵红艳的石榴花,面上抹了胭脂,也涂了口脂,惹得周围好几个年轻汉子朝她身上打量。

她怎么过来了?

林潮生正想着,忽然又看见林金珠身后还跟着林钱氏,她脸上表情不太好看,时不时轻轻推搡了本就走得慢吞吞的林金珠一把。

眼瞅着这对母女凑了过来,林潮生正要说话,身边的叶子还无知无觉,他激动地拍了自己一巴掌,又跳着喊道:“开始了!开始了!小哥开始了!”

林潮生回了神,扭头看向已经划出的几艘龙舟。

岸上的村民们欢声雀跃,有的拍掌喝彩,有的挥手叫好,一时间嘈杂声如雷鸣,林潮生只能看见身前叶子时不时一张一合的嘴,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

倒是一直半拥着林潮生的陆云川察觉到他的异样,微微低下头贴近他的耳畔,出声问道:“怎么了?”

林潮生扭过头扒住陆云川的肩膀,也贴上去说道:“林钱氏和她女儿也来了,正朝我们这边过来呢!”

陆云川闻声看去,果然看到人群里的林钱氏和林金珠。

这母女两个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也没有看河上的龙舟,林金珠神色不太好,走路都是垂着头的,倒是林钱氏一直将目光落在陈步洲的身上,那眼神就像看见了能掉金叶子的摇钱树!

陆云川眯了眯眼,也觉得这母女两个来此的目的不一般。

可两人暂时还并未说什么,做什么,让他们除了防备也不好先说。

想到这儿,林潮生伸出手去拉叶子,正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好提前防备一二。

刚伸出手,忽然就看见林钱氏猫腰钻进人群,两手伸出,先推搡了自己的女儿林金珠一把,同时又好像是趔趄着站不稳般撞在了陈步洲身上。

林金珠就在河边不远,被推得脚下一滑,下意识伸手想要攥个牢靠的物什儿,可伸手只在扑前来的陈步洲身上捞了一把,扯下一个印有五毒的香囊。

“啊!”

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扑通落水的声音。

这下连林潮生和陆云川都呆住了,早猜到林钱氏目的不纯,但也没料到她竟然亲手将自己的女儿推进了河里。

这时候正是龙舟比赛最激烈的时候,围在河边的人都没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有少数几个年轻汉子一直盯着林金珠看。可人挤人,哪里看得清?他们的注意力又都在林金珠的脸上,压根不知道她到底是推搡间失足掉进去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

而始作俑者林钱氏此刻大叫着拍起了大腿,好像很紧张担忧地干嚎起来:“哎呀!金珠掉下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河边一时吵作一团,围观看比赛的人也不看了,全都望向在水里扑腾的林金珠。

芦叶河只有少数几处是浅水,那里正是村里人常洗衣裳的地方,而其余位置多是深水,村里的大人们从不准小娃儿到河边玩,就是怕出事儿。

此时,只见林金珠在水里一个劲儿的扑腾,两只手臂在水面上拍打着,水浪翻腾着扑在她脸上,娇艳的妆容被冲净,头上的两朵石榴花也掉了下来,被水卷入河中。

“落,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是林金珠掉进去了!”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一个个也顾不得看赛龙舟了,全朝着林金珠掉落的位置围了上去。

林钱氏扯拽着陈步洲的斗篷,撒泼叫道:“是你!是你把我闺女挤下去的!你要负责!你得负责!”

已经是五月天气,村里很多汉子都换上了薄衫,但陈步洲身子太弱,这河边又时不时袭来发凉的河风,他不敢穿得太单薄,而是在薄衣外又披了一件单层的暗纹斗篷。

元宝见自家少爷被拉扯,连忙上前将人护住,扯着嗓子回怼道:“别碰我家少爷!你少诬赖人了,我家少爷离你家姑娘还有两步的距离呢,哪儿挤得到!”

本来是隔了两步的距离,可林钱氏不是暗中推了一把吗?

因此在看到的人眼中,就是二人趔趄了几步,然后林金珠就掉进了水里。

要说是陈步洲撞下去的?但其实也没人亲眼看到。但要说不是,他好像也确实跌撞了两步。

人太多了,谁也说不清。

林钱氏拍着大腿又嚎了起来,“哎哟!没天理了!这有钱人做了坏事就不想负责了!我家金珠手里还攥着这有钱少爷的香囊呢!不是他撞的是谁撞的!”

陈步洲和元宝下意识看去,果然见水里扑腾的林金珠手里真拿着一只绣有五毒纹样的香囊,看那款式和料子,村里普通人家可用不起,在现场只有这位大少爷才配得上。

又有人窃窃私语了。

“还真是!”

“到底咋回事啊?刚刚人太多了!这也没看清啊!”

“哎哟,还管这些!先救人要紧啊!”

这时候,林潮生和陆云川也走了过来。

这回林潮生也不和林钱氏假客气了,未曾客套称呼,只说:“这时候还是救人要紧吧?人还泡在水里呢。”

旁边也有人附和。

“是啊是啊!”

“救人要紧!”

“不然我去吧,我水性好!”

这时,有一个高壮的汉子站了出来,说着就要开始脱衣裳,一副要往水里去的架势。

林钱氏连连摇头摆手,瞪圆了眼睛说道:“滚!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这是趁机想占我闺女便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想到不要想!”

那汉子的动作一顿,脸上突然泛起一阵臊红,本还见义勇为的动作立刻止住,也沉下脸没再继续。

林钱氏不管,她又扭头看向陈步洲,继续干嚎:“谁把我闺女撞下去的谁救!”

周围的人哪还能不明白,虽然不清楚林金珠到底是怎么掉下河的,但林钱氏的算盘大家伙儿可都是门清儿,这是真赖上这位大少爷了。有些瞧热闹的婶子撇撇嘴和人嘀咕,语气全是不屑。

“啧,这个林钱氏,钻钱眼儿里去了吧!”

“闺女掉水里也不管!这金珠银珠的,还以为她多宝贝自己这闺女呢!”

“哎哟,那丫头咋没动了,不会沉下去了吧?”

……

一听这话,林钱氏慌得扭头去看,又是急得一通跺脚,伸手就去拽陈步洲的袖子。

这时候,就站在陈步洲身边的叶子突然扯开林钱氏抓上来的手,又伸手把人推开了两步。

林钱氏先是一愣,随后又气得拍腿,张口就要说话。

结果一句话还没说,突然就看见叶子快步走到了河边,纵身跳了下去。

“叶子!”

“叶子!”

几声高呼响起,陈步洲忙一把掀开又扯上来的林钱氏,急走两步到了河边。

林潮生也被叶子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紧了身旁陆云川的胳膊。

只见叶子跳下河,如一尾灵活的鱼儿在水里穿梭游去,扯着水里的林金珠就往岸上游。

林潮生急得拍了拍陆云川的胳膊,也慌了起来,“川,川哥!”

陈步洲更是已经一脚踩进了水里,一双鞋子全湿了,他惊魂失措的,若不是有元宝在一旁拉着,只怕已经冲进河水里。

“少爷!少爷您冷静点儿,您又不会水!去了也是添乱啊!”

此时,叶子已经揪着半昏半醒的林金珠靠近岸边,陆云川这才松开了林潮生,又叮嘱他离远些,这才大步上前一手扯着一个上了岸。

林金珠被叶子拖上岸,抱着胳膊坐在河岸边的草地上,浑身都是水。

这时节,村里人大多都穿了单薄的衣裳,林金珠也不例外,一身被水浇透的裙子贴在身躯上,更衬得身段袅娜。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倒惹了不少汉子往她身上看,这些人方才没一个站出来想要救人的,这时候却目光放肆地往人身上放。

她一边啜泣,一边呛得咳嗽,流着泪抬头去看人。

先见到自己的亲娘林钱氏阴沉着一张脸,表情很难看;扭头又看到陈步洲,这位大少爷完全没有看她,只板着脸解下自己的斗篷裹在岑叶子的身上,还沉着声音和人说话。

陈步洲声音有些严厉:“太危险了!”

叶子裹着那件宽大的斗篷,帽子也罩在头上,倒衬得湿漉漉的人有些可怜。

他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我,我会凫水。”

从前在岑家的日子不好过,叶子为了一口吃的,上山找山货,下水摸鱼,什么没做过?一来二去,这水性也好了。

这时候林潮生也凑了上来,他脸上也有些慌张,也说道:“叶子,这太危险了!下次不可以再冒险了!”

这下水游泳和下水救人可不一样!溺水的人会慌会乱,手会下意识的拖拽拉扯,可能还会连累救他的人。

叶子撇了撇嘴巴,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林钱氏是很讨厌,林金珠他也不喜欢,但叶子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人淹死。而且这个讨厌的林钱氏还揪着陈二少爷纠缠,吵得人心烦。

是真的心烦,一想到林钱氏扯着陈步洲的样子就烦,一想到她嚷着要陈步洲负责的声音就更烦。

正烦着的叶子突然被陈步洲握住手,吓得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陈步洲将手伸进斗篷里,攥住叶子的手,随后蹙着眉说:“手都凉了,快回去换身衣裳。”

两人也算是熟识了,可碍于性别,哪怕结伴也最多借着那管洞箫,从来没有这样肌肤相贴过。

叶子红着脸想要收回手,但陈步洲攥得很紧,根本没给他往后躲的机会。

好半天,他才小声嘟囔道:“你,你的手也很冷。”

陈步洲:“……”

体弱多病的陈步洲自然是常年手脚冰凉的,真说起来,也没比叶子这个刚落了水的小哥儿暖和多少。

陈步洲心虚地咳了一声,但还是没舍得收回手,反倒是拉着叶子挤出了人群。

林潮生和陆云川站在后面,没有立刻追上去,倒是林钱氏不依不饶地追了前去,还想扯着陈步洲说话,被满脸不悦的林潮生伸手扯了一把。

元宝也立刻气呼呼地挡了前去,挺着胸脯撞开了贴上来的林钱氏,又狠狠地说了好一通话,最后还看了坐在地上的林金珠一眼,然后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扯掉还被林金珠攥在手里的香囊。

林金珠被扯得朝前一栽,还来不及说话就见元宝已经捏着香囊气哼哼地离开了。

见几人走远,林钱氏也晓得这计落空了,气得她叉腰又骂了一通,再看周围好些年轻汉子正嬉皮笑脸往林金珠身上瞅,更是气得冲前去推搡了两把,恶狠狠骂道:“瞎了你们的眼!什么都敢看!几个王八羔子!找不到媳妇就想占别家好姑娘的便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生成什么模样了!”

说罢,她又低头凶神恶煞瞪了林金珠一眼。

林金珠被她看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哆嗦着嘴皮开了口,“娘,为……”为什么推我下河?

一句话还没说完,林钱氏突然就伸了手一巴掌抽在林金珠的脸上。

她还骂道:“死丫头!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要不要脸了!都被这些下贱东西全看光了!看以后还有什么好人家肯要你!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养了你这么个赔钱货!”

林金珠被扇了一巴掌,林钱氏可没留力,半边脸被打得通红。她颤抖着嘴皮看向林钱氏,后半句话再也没能说出口,只眼泪簌簌落下。

而林钱氏此时已经掐着人的胳膊把林金珠攥了起来,随后骂骂咧咧扯着人往前走。

“死丫头!要你有什么用!”

“看个龙舟还能掉水里去!脑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话也不会说,咋没淹死你呢!”

……

林金珠一路上没再说话,面无表情被林钱氏扯着歪歪扭扭跟在后面,脚上也是一脚深一脚浅,走得踉踉跄跄。她刚泡了水,冻得浑身哆嗦,头发、衣裳全湿透了,脸上的胭脂也没了,白得吓人。

这时候,有两个大娘叹了口气,眼里也带了些怜悯。

也是造孽。

第075章 夫夫游镇

林金珠被林钱氏拉扯着回了家, 一张脸惨白无血色,当亲娘的林钱氏却像是完全没看到一样,扯着人一路走一路教训。www.quweiwx.com

“你说说你!你能成什么事儿!你当时要是把陈家少爷一起扯下水, 他还能不救你?!”

“死丫头, 一点儿用都没有!”

“这些年的粮食都是白吃了!”

林金珠被念得呆呆愣愣的, 好半天才木着脸开了口, “他不会游水, 一起掉下河也救不了我。”

林钱氏一怔, 随即又掐着林金珠骂了起来。

“死丫头片子!你还有理了!不会游水又咋样!你俩一块儿掉下去,铁定抱一块儿啊!那么多人盯着呢, 他还能耍赖不成!我清清白白的闺女被他抱了,他必须得娶你啊!”

……那么多人看着。

林金珠忽然想到方才在岸边的时候,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自己, 有未成亲的年轻汉子,也有早已经有儿有女的已婚汉子, 他们狎昵笑着看她, 眼神恶心又毫不收敛。这些令人恶寒的眼神化成无数只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恨不得直接扒掉她的衣裳。

这些人中不少都是对她有好感的汉子, 还给她送过花, 送过果子, 甚至送过鸡蛋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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