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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渡白没有告诉魏斯明,其实他今天才去过父亲的墓园,alpha其实已经记不清父亲的脸了,只是oga在照片上温柔的凝视着来人。
十分神奇地,沈渡白的耳边自动响起了这首歌的后半段,有人哀声吟唱:
shall we look at the on, little loon
little hawk why do you cry
可以再陪我看一次月亮吗?我可爱的小傻姑,我勇敢的小雏鹰,你为什么还在哭泣
第35章 雪飘落的声音
“还有二十三分钟零五秒”
alpha盯着钟表倒数着时间, 他的睫毛纤长浓密如鸦羽,垂眸的时候习惯静顿一两秒,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落寞感。
魏斯明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冬天, 他和沈渡白参加了同一场数学竞赛,返程的途中大雪封路, 大巴车只能停在路边等待。
窗外伸手不见五指, 雪积的越来越深, 魏斯明看着同车的学生一个个被匆忙赶来的家长接走, 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 当然还是有些害怕的, 看到爸妈的一瞬间恨不得立马飞奔上前,却还是压下表情, 故作镇定地走下车,默默围紧爸妈递来的围巾。
一家三口离去的背景被车灯打的很亮,魏斯明看着在寒风中飘扬的围巾,它们像一扇扇代表幸福的旗帜。
“你能听见吗?”alpha低声问,他靠窗坐在魏斯明的后面一排。
“听见什么?”魏斯明回过头疑惑地问,
“听见听见雪飘落的声音, ”
两人同时怔了一秒,alpha仿佛才意识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什么雪飘落的声音, 那么扯淡,那么矫情, 简直像一句中二的动漫台词。
“我听见了,”可是魏斯明说, 可是他微微仰头,说话的神情那么认真, “有很多的雪落在车窗上,落在地上,有时候”他不好意思地低头笑,“有时候我喜欢一个人站在雪地里,不戴围巾,看着雪落满肩头,会莫名奇妙的感觉很高兴,也很”
“很寂寞,”alpha补充,他轻轻地弹一下魏斯明的头,“你是笨蛋吗?站在雪地里不会冷不会感冒吗?想天天跑医务室吗?要是没有我”
“那我就自己去医务室,”魏斯明小声说,
“不是魏斯明,你有想过”
alpha垂下手,看着魏斯明的眼睛,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魏斯明,你爸妈会来接你吗?”
“不知道,”他说,“我给他们打了电话,但是他们都很忙,”
“所以车上只剩我和你了,”沈渡白很幼稚地敲了敲魏斯明的座椅,靠在窗上盯着他的侧脸,良久,他轻声说:“其实我也没人来接,”
车厢里空空荡荡,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魏斯明已经睡着了。
alpha很温柔地揉了一下他的头发,然后用手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肩头,就好像是在用手替他擦去落在肩头的雪。
窗外的雪依旧纷纷扬扬,沈渡白突然想告诉魏斯明,想告诉他刚才我其实是想说你不用害怕,我会陪着你,想告诉他其实我偶尔也喜欢站在雪地看雪落满肩头,
想告诉他我不想再让你这么寂寞,更不想让你难过。
可是雪夜依旧是那么静,在远离万家灯火的某处郊外,在某节车厢,在某年某月,一个alpha的手拂过beta的肩头,默默在心里许愿这一刻能够永恒
“有段时间我很恨你,”魏斯明站起身脱掉外套,拽下领结,他的动作干脆利落,甚至带着某种决绝,“沈渡白,你现在满意我的回答了吗?”
“满意,”alpha说,他盯着魏斯明的白衬衫,盯着他裸露在外的手腕,盯着他因为动作而起伏的,漂亮流利的肌肉线条。
“我想标记你,魏斯明,”他站起身,向魏斯明逼近,“从来没有什么oga,我唯一想标记的人只有你,九年,”他咬住犬齿,“每个日夜,我想见你,想要标记你想的快发疯了。”
“但是,”他的一只手扶住魏斯明的肩头,眼神里有些乞求的意味,“魏斯明,我不想让你讨厌我。”
魏斯明毫不留情地挑开他的手,并没有回答讨不讨厌,只是有些神色有些颓然地靠着墙,淡淡地说:“这只是写在系统里的要求,毕竟从今天开始,越早结束越好。”
“只是”alpha低头扶住他的脖颈,用拇指在腺体周围轻轻地蹭了一下,“魏斯明,你能教我吗?”
alpha的瞳孔开始变色,是异常透亮的薄荷绿,在黑夜里熠熠发光,像两块名贵的翡翠。
“教什么?”魏斯明偏过头问他。
“教我该怎么标记,”alpha平常高傲不屑的眼神一遇到魏斯明就多了某种挑逗的意味,俯下身盯着beta的眸子,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从来没有标记过任何人,魏斯明,魏同学,真的不能教教我吗?”
“先找到人造腺体的地方,然后再注入信息素”
“对不起,”alpha就这样俯下身盯着他笑,“我说过永远都不再对你撒谎,我承认刚才只是想逗逗你,魏斯明,”他的笑带着某种奇妙的,蛊惑人的单纯,“现在想揍我吗?”
“不知道,”魏斯明眼神闪烁,手握成拳抵在alpha的肩头,“你知道的,我赢过几场比赛,”
“我知道,”沈渡白退后一步,顺势握住他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你最厉害了,我一直都知道,”
魏斯明愣了一下,完全没意料到alpha的动作和话语,只有他过快的心跳在手掌后不断颤动,像某种快要崩坏爆表的仪器。
沈渡白标记的速度远比岳鸣钦快得多,尖锐的犬齿穿透腺体,微不可察的刺痛在几秒后就结束了。用湿纸巾擦拭着腺体,alpha问:
“会很疼吗?”
“你会讨厌像程序一样的标记吗?”
魏斯明垂着头,没有回答。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买了一本详细讲述该怎么标记beta才能在最大程度上避免腺体疼痛的书,只是当然从来没有机会实践,魏斯明,我讨厌我的信息素味道,”
“对了,”他笑,“我的信息素是”
“是酒类,”魏斯明说,“我猜的。”
“是很浓的伏特加味,在我人生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我都想要亲自用刀划破腺体,我讨厌该死的基因,讨厌每次梦中我爸从楼上下坠的身影,但至少还有百分之一的时间,百分之一用来想你的时间,百分之一像这次一样,甚至能标记你的时间。”
“你知道吗魏斯明,书里说要在标记后陈述alpha的感受,”
沈渡白放下湿巾,面对魏斯明,侧面打来的灯光照亮他的半边身影,九年让他变的更高,更加挺拔,不再是从前那个站在颁奖台上的少年。
但是他低头轻轻地拍了一下魏斯明的肩膀,“你刚才在被我标记的时候走神了,魏同学,”alpha俯身摘下他的镜架,“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魏斯明”沈渡白苍白的手指绕到beta的手腕上,手指一下一下敲动着表盘,“魏斯明,你在我眼里永远最漂亮,就连出拳揍我的时候都漂亮的要命”
“还有,”alpha低头,“想要……”
沈渡白笑,笑的那么纯洁,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魏斯明本想推开他的,但是alpha说:
“还剩最后十秒,”他说,“魏斯明,好想和你一起去看雪,看雪落满你和我的肩头。”
第36章 妒火
岳沐喜欢在办公室和家里陈设各种屏风, 往前探头一看往往只能看到人体的一角,像岳鸣钦对他这个亲生父亲的第一印象一样,此人实在是阴晴不定, 虚虚实实,难以窥探。
“鸣钦, ”他朝岳鸣钦招招手, “我们俩得有一个月没见了吧, ”
“可能吧, ”岳鸣钦坐在他对面, 看这个alpha不厌其烦地擦洗着桌上的茶具, “饮茶之道如同人生大道,只可惜我教了你那么多次你依旧不喜欢”
空气里开始弥散出岳沐的信息素味道, 他抬眼瞥了一眼正在毫不掩饰地用手遮住鼻子的岳鸣钦,没想到他根本没有刻意避开自己的窥视,反而抬起头,直直的迎着目光盯过来。
“挺难闻的,”岳鸣钦说,“我讨厌茶, 包括茶系的信息素,你把我叫来也不可能只是为了泡杯茶吧, 是我先向你汇报还是你先问?”
“首先我很遗憾听到岳昂过世的消息, ”岳沐放下手中的茶盏,支起双手看着岳鸣钦, “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至少比我这个来路不明的亲生父亲重要, ”
他苦笑一下,眼神又回复往常的精明, “但至少我能为你铺设几条最好的后路,运动员毕竟是前浪推后浪,难道你还能游一辈子吗?”
“所以你为我铺设好的后路是什么?”岳鸣钦反问。
“成家立业,娶门当户对的oga,继承公司”他顿了一下,“事实上你也不用抗拒,oga的人选有很多,继承公司也可以再晚几年,对了,你过了这几个月就跟那个beta断了关系吧,”
用手指敲击着桌面,他继续说:“断的干净一点,该给的补偿尽量到位,不要让人传出闲话。”
“这样吗?”岳鸣钦笑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一点看穿对方掩饰的讽刺。
“不过也正好,本来回到A市我就想跟你说,”他忽然站起身,“你说的那个beta有名字,他叫魏斯明,我不会也不可能跟他断绝关系,”
直视着岳沐的眼睛,他说:“我喜欢魏斯明,会一直追求他直到他同意为止”
“你当然可以喜欢他,”岳沐打断他的话,“像你这样的alpha年轻的时候喜欢几个过客很正常,多玩两个也好,只要等到结婚的时候收心就行,说实话,人选我已经挑好了,沈家的旁支亲戚,S级oga,你可以先接触看看”
“我不接触会怎么样?收回我的继承权?像小时候一样再把我送走?还是毁了我的运动员生涯,最后再召开记者发布会,像对岳昂一样说几句我很遗憾?还是你现在老了,又想要和我修复所谓的父子关系?”
岳鸣钦掏出一个微型的相机放在桌子上,“这是岳昂留给你的,说是你们小时候的东西。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他就一直求我把这个东西带给你,他那么贪婪又精明的人,我猜一大部分原因是想用这个讨好你,希望你什么时候回忆昔日能再给他打一笔钱,当然,我是岳昂从小养大的孩子,和他一样贪婪,公司的继承权,岳氏名下的投资,甚至你车库里那辆限量的阿斯顿马丁英灵殿我都很喜欢,不过你要是真觉得用这些就能绑住我就太天真了,”
他摸了一下相机的外壳,没有再看岳沐的表情。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这个世界的大多数都是阴差阳错构成的,就像岳昂临终前真的叫了一下你的名字,就像我的身体里确实流淌着一半你的血,就像我还要感谢你教给我的那些商场规则,让我现在的投资做的还不错,现在就能再买一辆阿斯顿阿丁。”
“对了爸,”岳鸣钦笑了一下,岳沐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如释重负的神情,笑容里带着某种少年的,炫耀似的张扬。
“我确实还挺想结婚的,不是和你说的那些oga,是和魏斯明。”
岳鸣钦回到公寓的时候魏斯明正倚在阳台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冬日的寒风把书页吹得猎猎作响,他却像丝毫没有察觉一样,皱着眉头像是在看书,又像是在出神。
“干嘛?”alpha敲一敲阳台门,“魏斯明,你是打算今晚把自己冻死吗?”
魏斯明合起书,莫名有些说不出来的心虚,正打算向后退一步却被破门而入的alpha拽住手,踉跄着撞到了岳鸣钦的怀里。
“你看你的手都冻成什么样子了,”alpha摘下头上的黑帽,带着气一把扣到他头上,然后把人带到沙发上,“今天户外零下三度,要是没人发现你是打算把自己冻成冰棍吗?”
魏斯明低头揉了揉眉心,帽子上还带着岳鸣钦的温度,炙热到让人无所适从的温度,他低下头,少有的沉默了一会。
岳鸣钦没有逼他开口,只是调高了空调温度,期间偶然瞥了一眼桌上的书,书名晦涩难懂,一大堆前缀后跟了几个字:“xx心理学研究”。
或许是出于alpha敏锐的察觉力,或许是出于对魏斯明的了解,又或许是某种玄之又玄的第六感,让他一瞬间就大概猜出了魏斯明失神的原因。
“我今天去见了沈渡白,”魏斯明抬头,“他……标记了我。”
“嗯,”岳鸣钦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短暂的用手掌摸了一下魏斯明冰凉的额头,起身去厨房里给他熬了一碗姜汤。
“你用勺子喝,有点烫”,姜汤的热气往上升腾,缭绕成烟雾,两人隔着烟雾对视,眼神缠绕间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空中碰撞。
“魏斯明,要不我们去打一架吧。”alpha平静的说道。
……
深夜的拳馆空空荡荡,魏斯明换上拳套,摘下眼镜,上前轻轻碰了一下岳鸣钦的拳套,“需要我下手轻一点吗?”他问。
“轻一点”alpha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beta,这不算一句有意的挑衅,只是他在说话的时候很轻的挑了一下眉,一向乖巧的神情里混杂着某种尖锐的的攻击性,有种矛盾到极致的,迷人的漂亮,让人移不开眼。
“当然不用,”他边说边脱着上衣,站到拳台中央上前和魏斯明碰了一下拳套。
魏斯明没料到他会脱上衣,中央白色的顶光一打,几乎完美的身材线条晃着魏斯明的眼,他下意识的躲开视线,alpha却故意往前凑近,有意无意地擦到魏斯明的衬衫一角后才后退打了一记右勾拳。
虽然知道魏斯明之前拿过几个业余拳赛的冠军,但是他的躲闪反应仍然快的让alpha惊讶。
密集的出拳对魏斯明几乎没有用处,alpha咬了咬犬齿,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此刻站在拳台上的对手,刚才压下的怒气和妒意都转化为强烈的兴奋和征服欲。
“真的不用我慢一点吗?”魏斯明又问。
岳鸣钦没有回答,一记左直拳终于微微打开了魏斯明的防守。
“进步这么快”魏斯明一边向后踱步,一边真正展开了攻势,几记快拳虚晃而过,前进的同时一拳打到了alpha的面中,但并没有带多少力度,只能给对手带来短促的疼痛。
“真可以啊你,魏老师,”alpha拉长了语调,切磋间声音几乎是贴着魏斯明的耳朵流动,调情的意外多过赞赏。
“不过,”岳鸣钦发泄似的出了几记重拳,但都没有朝向魏斯明,更像是在故意耗空自己的体力。“好像你没有规定该怎么打吧”
他说着脱下了拳套,在魏斯明愣住的瞬间把人抱了起来,又双双摔在了台上。
“不是这么打的,你……你耍赖。”魏斯明被alpha死死压住,巨大的体重和身高差异让他难以翻身,只能出拳往上抵住alpha的胸口。
“对,我就是耍赖,我不仅耍赖还要耍流氓。”
岳鸣钦说着俯身向下,用手掌抚摸着魏斯明左眉的一颗痣,一手绕到他的脖颈后按压着腺体。
“沈渡白标记过你了”他问,
“沈渡白凭什么先认识你”
“他到底有哪里好,比我好吗?比我好多少?”
alpha的手心太烫,皮肤磨蹭间带起一阵怪异的战栗,魏斯明突然有些想笑,但又不仅仅是因为岳鸣钦无意间展现的几乎有些可爱的幼稚,alpha没有给他时间多想,突然低头咬了一下魏斯明的耳垂。
“我嫉妒,生气的快死了,还要在厨房里给你熬姜汤,”顿了一下,他说“是恶狠狠地熬姜汤,因为我偷偷地多给你放了四块姜。”
“喝出来了,”魏斯明笑,他放下抵在岳鸣钦胸前的手,像安慰柳延之那样的小屁孩一样仰起头问“咬我一下可以消气了吗?”
魏斯明的眼睛实在太亮,衬衫被汗水打湿,散发着某种天然的,不需要信息素就足够迷人的荷尔蒙。
“不可以,”岳鸣钦鬼使神差地低头,盯着魏斯明红润的唇,几乎快要靠近但还是硬生生地偏过了头,埋在魏斯明的肩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以后不要这么傻了,你冻坏了我会担心,”
alpha的动作太像撒娇,魏斯明僵硬的想要移过身,却被alpha缠的更紧,像柔道里的,亲密无间到让人无措的缠斗。
“不要,”魏斯明挣扎着胡乱出拳,“岳鸣钦你先起来,”
“可以啊,”alpha坏笑着起身,动作颠倒间擒住魏斯明的手,让他压在自己身上,“魏老师,像现在这样可以了吗?”
魏斯明不回答,眼见着他身上的汗珠顺着腹肌,顺着人鱼线往下流,性感的无懈可击。
“说话啊,魏老师,”岳鸣钦扯住他的手往下拽,“我和沈渡白到底谁好”
第37章 栽在你手里
魏斯明没有回答, 低头淡淡地瞥了alpha一眼,没费什么力气就解开了岳鸣钦的手,利落往前一拽借力跨坐在了岳鸣钦的身上。
“岳鸣钦, 你打不过我的,”他说着出拳抵在了岳鸣钦面中, 那是刚才被这只手击中的地方。
魏斯明是故意的, 岳鸣钦想, 被拳套抵住的地方说不疼是不可能的, 但当他仰视着魏斯明, 看他用看猎物的眼光死死盯着自己, 看他挑衅的时候习惯性地扶一下并不存在的镜架,脸上带着某种野性的, 飞扬的神采。
“魏斯明,”alpha仰起头往前顶了一下拳套,“我是真的”
真的什么?
魏斯明怔怔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焦躁和茫然中掺杂的恐惧。
魏斯明仍然在逃避,alpha想,他像一台电路过载, 只能执行单行程程序的电脑,一旦强行打开就会宕机。
“真的想拜你为师学拳击, ”岳鸣钦说着, 突然很想起身掐一下他的脸,“魏斯明, 你怎么这么可爱。”
就算像只快要报废的小电脑也可爱,就算偶尔还是想要缩到厚厚的外壳里也可爱, 因为你是魏斯明。
我是真的这辈子都栽在你手里了。
“想跟我说说吗?”alpha问。
“说什么?”魏斯明抬起手放开抵在他脸上的拳套,动作有些僵硬地别过头躲开岳鸣钦的眼神。
“说你为什么生气, 说你为什么焦虑,说你为什么难过?喏,”他指指自己的鼻子,“不要否认,你力气再大一点我的鼻梁就不保了。”
“对不起,是我最近状态不对,”魏斯明脱下拳套,“我不知道只是,我感觉我是个很恶劣的beta,刚才我是故意出的拳,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今天早上九点起床,本来想开车去公园,没想到开到一半才发现走错了路,还是去学校的路”
“然后呢?”alpha平静地看着他,“魏斯明,不要慌,也不要怕,拳馆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瞧,”他把手指罩在嘴唇上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没人会听见你说的话,也没人会指责你。”
岳鸣钦的话似乎总是带着某种让人安心的魔力,魏斯明和他对视一眼后起身翻到了一旁,摊开手脚躺平在台上。
“我第一次学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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