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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晴去掐傅斯年腰间的软肉。
力道有些大。
傅斯年轻“嘶”一声,抓住她的手。
“你别谋害亲夫啊。”
“谁让你搞出这么一出来。”
简直是将她当猴耍。
林晴有些真生气了。
傅斯年连忙哄道:“我这不也是逼不得已,当初你死活都不肯嫁我,我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你就原谅我吧。”
林晴轻哼,不理他。
傅斯年说:“晴晴,小晴?”
林晴翻过身,撅起嘴,不理会他。
他捧着她的脸,让她面向他。
低头,鼻尖轻轻蹭了下她的鼻尖,低声说:“我虽然这件事做得有点不对,但我想和你结婚的心是真的,你说你以前的讨厌是在意,我又何尝不是,我们都后知后觉,现在才发现我们彼此心里中都有对方,既然你明白了我的心意,就让从前的那些事都过去吧,好不好?”
脸颊被他的两只手捧着,他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声洒在她的鼻尖。
一番话很真诚,被他那么一哄。
林晴内心仅有的那一丝芥蒂,也烟消云散了。
她点了点头说:“嗯,好。”
随后主动踮起脚尖,圈住傅斯年的脖颈,去亲他的薄唇。
唇瓣相贴。
温温热热。
傅斯年一手移到她的腰上,将她按向自己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循序渐进加深了这个吻。
濡湿的舌撬开牙关,热烈的吮吻她。
气息逐渐变得粗重。
林晴被他亲得整个人都发软,软绵绵的挂在他怀里。
太阳光打在两人身上,很暖和。
两人都阖上眼,主动又热情的享受这个吻。
一阵风吹过,庭院里的玉兰花拂过脸颊,掉落在肩上。
“咳咳咳。”
几声咳嗽突然打断了这个吻。
傅斯年和林晴停了下来,松开对方。
林晴偏头看见来人,脸色一红。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傅斯年脸色也颇有些不自然,他挤出一抹笑,喊了句:“爸,妈。”
林晴低声喊:“爸,妈。”
傅屹清和姜黎刚好开车从外面回来,摇下车窗,看着站在家门前的儿子儿媳,笑容灿烂。
“我和你爸就先进去了,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姜黎笑嘻嘻的将车窗摇了上去。
傅家别墅大门打开,车子驾驶入内。
林晴羞赧的捂住脸,跺了下脚,去捶傅斯年,“都怪你,都怪你,这下被爸妈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傅斯年弯唇笑:“爸妈都是过来人,看见就看见呗。”
他低头在林晴的脸上又亲了一下。
“诶呀,你干嘛!”林晴去捂他的嘴。
“爸妈说让我们继续。”
“让你继续你就继续啊,你心思真坏。”
林晴推开他,往庭院里走,边走边冲他做个鬼脸。
傅斯年笑着跟了上去。
午饭是在傅家吃的。
傅妍今日不在家,家里气氛很和乐。
由于早上的时候,被傅屹清和姜黎撞见亲吻的一幕,林晴觉得这顿饭吃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两人吃完饭,傅斯年就开车载她回金茂府了。
下午,傅斯年去公司上班,林晴则自己开车去载了沈骁和受害者父亲,前去找建筑公司和肇事工人协商。
一路上,林晴一边开车,一边问受害者父亲。
“孩子最近的身体情况怎么样?好点了吗?”
韩栋比起上次见面,又更消瘦了点,黑眼圈依旧很重,精气神很差。
他说:“多谢林律师关心,我家孩子的身体情况比之前好一点了,每天醒来的时间变多了,只不过每次醒来,都抓着她妈妈的手喊疼,我们又不敢当着孩子的面哭,看着孩子那个样子,对我们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说着说着,韩栋又流泪了。
沈骁连忙抽纸巾递给他:“韩大哥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定要坚强,不能垮,孩子还靠着你们呢。”
林晴也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当是孩子命里有这个劫数,过了之后一切就都好了。”
韩栋不停拿纸巾抹泪,哭得声音都断断续续:“我,我,我知道,为了我家孩子,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垮下去的,希望两位律师一定要给我们一个公道。”
“我们会努力的,韩大哥放心吧。”
林晴和韩栋对受害者父亲好一顿安抚。
林晴开车,去了建筑公司总部。
公司总部距离事发的建筑工地不远。
林晴将车子停在公司总部楼下。
几人下车,往里走。
建筑公司前台。
林晴向建筑公司前台工作人员说明来意。
没想到前台的工作人员脸色忽变,直接赶人:“我们老板说了不见人,你们回去吧。”
林晴说:“我是来找你老板协商的,请你麻烦通知你老板一声,要是你们不接受协商,那我将会正式向法院提起上诉。到时候就直接法庭上见,法律可不讲什么情面。”
林晴说完,前台的几个工作人员捂嘴私语,然后打了通电话给老板。
不知道老板说了些什么,挂了电话后。
一旁的楼梯处下来好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青年人,身材很胖,留着圆寸,二十来岁,目露凶色。
他直接挥手赶人,“走走走,我们这不欢迎你们。”
受害者父亲韩栋直接和他打起来,边推搡边喊:“我家孩子是在你们工地出的事,你们不仅不赔偿,还赶我们走,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胖子直接怒了:“要找去找王兴去,是他违规操作氢气瓶才会爆炸,跟我们公司有什么关系,走走走,别在这碍眼。”
一群人直接将林晴沈骁韩栋推出门外。
林晴脚下一歪,差点摔倒,幸好身旁的沈骁及时扶住她。
“林律,没事吧。”
林晴摇头,“没事。”
胖子站在台阶上,扯高气扬说:“这是我爸的地盘,你们少来撒泼,要是再上门来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关门!”
玻璃门“砰”的一声关上。
韩栋气得上前不停捶门:“你们这些狗东西,太过分了。”
砰砰砰。
敲了好几下,里处的人没有半点回应。
沈骁劝道:“韩大哥,不用敲了,他们是铁了心不理我们的。”
林晴说:“这些狗东西,可真够嚣张的。”
韩栋敲了好几下没人应,手都敲红了,不停踹门大骂:“狗东西,狗东西。”
三人去找建筑公司协商无果,最后只能去事发的工地找肇事工人王兴。
事发地位于宝安小区二期。
林晴将车子停在小区负一楼的地下车库。
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她没有直接上去找肇事工人,而是让受害者父亲先别
出面,她和沈骁一起去探探消息。
林晴和沈骁从地下车库出来,前往工地。
顺利找到了工地活动房。
林晴敲了敲门。
咚咚咚。
门开了。
一打开,一阵烟味袭来。
林晴捂住了口鼻。
两人往里看去。
房内,六七个工人带着不同颜色的安全帽,穿着工作服,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烟。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皮肤黝黑,身材消瘦。
工人听见声音,不约而同朝门口望来。
林晴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想找王兴,不知道他在不在?”
“王兴?”
几个工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其中的一个工头冷声说:“他已经不在这干了。”
林晴问:“那你们知道他的住址和电话号码吗?”
一听到要地址和电话号码,工头瞬间不耐烦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走吧,俺们还要干活呢。”
说完一行人叼着烟,出门,前往工地。
林晴又上前问,他们都拒绝回复。
沈骁说:"林律,看来人是找不到的了。”
林晴叹气:“这些人看来是提前通过话的了。”
“我们走吧。”
“好。”
林晴返回到车库,韩栋急得连忙问:“林律师,怎么样了?找到肇事工人没?”
林晴摇头:“没有。”
沈骁说:“他们是不打算私下协商赔偿的了,只能交给法庭来判了。”
韩栋问林晴:“林律师,你对这个案子有把握吗?”
林晴说:“你放心吧,我有把握的。”
“那就好。”
受害者家长稍稍放心了些。
林晴将韩栋和沈骁送回家,开着车回家。
车子驶入长宁街。
林晴接到傅斯年来电。
她戴上蓝牙耳机。
“喂?”
“下午怎么样?见到肇事公司老板了没?""诶,别提了,人不仅没见到,还被赶出来了。”
途径路口,林晴一边说一边打转方向盘,“还去了工地,工人也没见到,一个工头说他是不干了,人也找不—”
话没说完,没想到一辆小轿车突然闯红灯,突然朝她这撞来,林晴急忙打转方向盘。
脚下猛踩刹车。
可是由于打转方向盘带来的惯性驱使,车头撞上一侧的路灯柱。
“砰”的一声。
头撞到玻璃门。
整个世界顿时天旋地转。
第40章 安抚 我梦见我们的宝宝没有了,好吓人……
车厢内的空气静了下来。
电话那头, 傅斯年焦急喊:“林晴,林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林晴脸垂在方向盘上,心脏跳得飞快,手脚冰凉,头晕脑胀。
她往额头上一抹,手指顿时染上几滴鲜红的血。
她深深吸了口气,对电话那头的傅斯年说:“完蛋了, 傅斯年,我出车祸了。”
五分钟后,林晴下车查看情况,并报了警。
车头撞上一旁的路灯, 凹陷了下去。
她从包里掏出化妆镜,查看了下脸。
因为惯性刹车, 她额头撞上玻璃门, 破皮出血。
掏出纸巾, 擦拭额头上的血迹。
“这运气怎么这么衰啊。”
她在路边的台阶坐了下来。
太阳很大, 强烈的阳光照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过路的车辆来来往往。
林晴双手捂住了脸, 不停深呼吸, 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她摸了下肚子, 没什么异样的痛感。
顿时松口气。
万幸肚子不疼, 要是伤到孩子就麻烦了。
想到刚才的那一幕, 林晴害怕极了, 手还有些抖。
她一个人坐在路边。
孤零零的。
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 交警没等来,等来了自家男人。
黑色宾利停在路边。
他下车朝她跑了过来,夕阳光下, 男人的脸色很慌乱。
傅斯年跑了过来,在林晴身边蹲下,握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
“你吓死我了,没事吧?”
林晴看着他,愣愣点头:“有事。”
“有什么事?肚子疼不疼?”一听有事,傅斯年声音都抖了。
林晴摇头:“肚子不疼。”
“我头疼。”
“头疼?”
傅斯年往她额头看,抬手掀开林晴的薄刘海,看见林晴额头上的伤口。
“撞到车窗了?”他问。
“嗯。”
林晴点点头,下一刻直接伸出双手。
“怎么了?”
“抱一下我。”
傅斯年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拥入怀里。
林晴靠着他的胸膛,闻见了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道,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心里面的惊惧渐渐消失。
傅斯年察觉到林晴有些发抖。
他一下一下的摸着林晴的头发说:“没事了,没事了。”
他就那么静静的抱着她,安抚她,让她平复心情。
五分钟后,交警来了。
傅斯年才松开了林晴。
为首的张警官一下就认出了林晴,他说:“林小姐,怎么又是你啊?”
一周前林晴的车被人恶意泼了油漆,刚过去没多久,就又出事。
张警官觉得不可思议。
林晴说:“张警官,又见面了,上回我的车被人恶意泼了油漆的事还没问你呢,到底查得怎么样了?”
张警官说:“上回的事,抱歉啊,我们查了好多天,没找到人,那是个盲区,也没找到监控。”
林晴叹气:“上回没找到人就算了。但这次可不是盲区了。”
张警官不解道:“林小姐是意思是?”
林晴仔细说明事故发生的情况,“张警官,我刚才好好的驾车,突然有一辆车超速行驶,朝我这撞了过来,我为了躲避,急忙打转方向盘,调转车头方向,结果就撞上了柱子。”
警官将事故经过用笔录记了下来。
傅斯年打了个电话给蒋远。
十分钟后,蒋远赶到。
傅斯年对张警官说:“张警官,我太太怀孕了,刚才经历了一场车祸,我担心她的身体,准备带她去医院看看,我的秘书会代替我太太来协助后续的调查。”
张警官说好。
林晴说:“我没事,你别一惊一乍的。”
傅斯年揽着林晴,往宾利车走,边走边说:“现在看着是没什么事,万一有事就麻烦了。听话,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才能安心。”
“这,行吧。”
林晴拗不过傅斯年,只能应下。
傅斯年开车载着林晴去了医院。
门诊室。
向医生说明了情况。
医生查看了下林晴的伤口说:“撞的不是特别严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会不会有头晕以及恶心的症状出现?”
林晴说:“医生,我就是有点头疼,并没有其余症状。”
医生说:“那应该没啥大问题,为了以防万一,在这呆一个小时观察观察。”
林晴本想说不用了,没想到傅斯年坚持要她留下来观察一小时。
一小时后,两人走出门诊,傅斯年又带着她去做孕检。
妇产科内,接诊的女医生看到额头上贴着一层纱布的林晴,忍不住对她说:“小姑娘,你这孕期怎么这么折腾啊,上次是脚崴了,这次是出车祸,幸好宝宝没出什么事。”
林晴摸了摸肚子说:“医生,我也没料到能出这么多意外,这孩子福大命大。”
医生检查了B超单,对傅斯年说:“检查结果虽然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们夫妻真的是要注意了,孕妇的心情是最重要的,总是遭受那么多惊吓,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的发育的。”
傅斯年面带歉疚:“医生,是我不对,孕期不该让她开车的。”
林晴说:“医生,这跟开车没啥关系吧,好多孕妇还开车上班直到生产前呢。”
“孕妈妈还是尽量少开车,现在车祸概率比较大,一不小心大人孩子都会受伤。”
医生将报告单递还给林晴,“行了,没什么大问题,回去多注意休息就行。”
“行,谢谢医生。”
“谢谢医生。”
两人走出妇产科诊室。
林晴说:“我都说了,我没事,你真是一惊一乍的。”
“全身检查,我才安心。”
傅斯年牵过她的手:“你不知道,下午你通话时候突然断线,我都吓死了。”
他到现在依旧心有余悸。
林晴想到下午的事,觉得反常,“我怎么觉得最近运气这么衰呢,前几天我的车被人恶意泼了油漆,今天又是车祸,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恶意想针对我?”
“别想那么多了,让警方去调查吧。最近几天都别开车了,上下班我载你去就行。”
“嗯,好。”
傅斯年载着林晴回了金茂府。
吃了饭,林晴被傅斯年强制上楼睡觉。
傅斯年躺在林晴身边,陪着她入睡。
室内漆黑,空调开到25度。
两人身上盖了层薄薄的空调被。
下午的一幕幕在林晴脑海中不停浮现,林晴睡得并不安稳。
在梦里,她来不及打转方向盘,小轿车直接撞向她的车,导致她整个人受到剧烈撞击,鲜血自大腿根缓缓留下,进了医院的急救室,最后孩子没有保住。
医生用冰冷的仪器伸入她的体内,要将她的孩子给拿掉。
画面定格在这一幕。
林晴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不要。”
她捂着心口,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啪嗒一声。
开关打开
卧室内的灯光亮起。
身后的男人将她揽入怀里,从床头柜上抽过纸巾擦拭她额头的汗水,“怎么了?做噩梦了?”
她回头,男人目光里满是关心与担忧。
林晴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身,脸埋在他的肩上,不停深呼吸。
傅斯年任由她抱着。
他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
林晴声音有些抖:“斯年,我梦见我们的宝宝没有了,好吓人。”
她是第一次当妈妈,虽然孩子的到来是源自于一场意外,但这段时间她已经完全接受了孩子的存在,甚至满心满眼期盼着她的到来。
她在任何事上都可以很坚强的面对,可唯独在孩子这件事上,林晴第一次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无法想象如果下午那辆车撞了上来,会是怎样的后果。
林晴第一次害怕得想哭。
几滴眼泪掉了下来。
傅斯年吓了一跳。
他是第一次见到林晴哭。
傅斯年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吻了几下,“怎么就哭了呢?医生下午说了,宝宝还好好的。”
林晴抹了下眼角泪水,“我就是害怕了,刚才的梦太真实了。”
“不哭,不哭,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如果真有意外发生,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孩子我们以后还可以再要。”傅斯年抱着她安慰。
林晴捶了下他,"呸呸呸,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不喜欢。”
傅斯年说:“好好好,不说,不说。”
两人又躺在床上,为了让林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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