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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水深火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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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当一只丧尸,好像也还可以。

好的!就这么办!

不要再优柔寡断了温鱼!不能选择怎么活,我们好歹还可以选择怎么死!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楼哥总不会陪他一起去死,伤心是在所难免的,但时间久了悲伤也会淡掉的,楼哥以后的日子只会一天比一天好。

路行一半,温鱼突然捂着肚子:“停一下车,我要去厕所。”

林瑶把车停在了较为空旷的广场,温鱼看起来火急火燎,推开车门立马朝广场旁边的公共卫生间跑,周围游荡着稀稀拉拉的丧尸,他一边跑一边物色,想要找一只干净一点,不那么埋汰,不那么凶残的丧尸。

他物色到了一只满意的。

是一只穿着碎花裙的丧尸,除了手上有一点血迹外,其他地方都异常干净,温鱼一眼就相中了它。

它就在女厕的外围游荡,温鱼放慢脚步,瞥了一眼跟在自己旁边的谢楼。

可是楼哥一直跟着他,他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挨上一口啊!

温鱼捂着肚子倒吸气:“楼哥,我好像忘记带纸了,你回去帮我拿一下纸吧?”

“我先送你去厕所。等会回去给你拿。”

温鱼想说不用,但说不说都没用。

谢楼硬生生把他送进了厕所,前后仔细地检查了所有的卫生间,确认没有丧尸之后,温鱼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门口,把那在门口徘徊的唯一一只丧尸解决了。

碎花裙,卒。

温鱼欲哭无泪,谢楼又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把丧尸的尸体拖走,这才掉头回去给温鱼拿纸。

这下别说丧尸,一只死掉的丧尸都没有了。

温鱼当真要哭了。

距离保护区只有一个小时不到的路程,楼哥一直和他寸步不离的,他要怎么样才能在谢楼的眼皮子底下被咬一口呢?楼哥把他保护得密不透风的,根本没有半点办法。

温鱼垂眸,看向自己白皙的手背。

算了,真的来不了,假的也成,总之在楼哥那里死掉就可以,具体的死法他之后再慢慢找吧。

谢楼回车里捞了一包纸就往回走,刚一回来,还没迈进厕所,先听到了一声尖叫。

他眉眼一紧,急忙冲了进去,温鱼捂着手背,踉踉跄跄地从隔间里跑出来:“楼哥!有丧尸,有丧尸!我被咬了。”

血迹顺着他手指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朝下落,谢楼不及思考哪里来的丧尸,先一步看见了温鱼手上的伤口,瞳孔在那一刻骤然缩紧又放大,他一把拉过温鱼的手放到了水龙头下面。

拉扯间,温鱼一直死死捂着的手背露了出来,赫然是一个血呼呼的牙印。

谢楼抖着手去拧水龙头,没出水。

坏的。

他又匆忙去拧另外一个,还是坏的。

“没用的哥哥……”温鱼含着哭腔,和谢楼科普:“病毒已经钻到我的身体里去了,洗干净也没有用,我被感染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楼哥怎么会不懂。

温鱼的手背还在流血,他刚才做了好大一番思想工作都没敢真的咬下去,最后被逼得没办法,这才动了真格,但好像动得太真了,他好像咬到骨头了,现在手背疼得要命,疼得他一个劲掉眼泪。

温鱼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谢楼看着他,喉结剧烈地耸动,像是要顶破那层薄薄的皮肤,从交织的青紫血管下蹦出来,他抬起手,似乎是要安抚温鱼,但又收了回去。

温鱼愣怔地看着他下颌绷直,像一张撑到极致的弓,快要断裂,脸色在瞬息之间变得比温鱼失血过多的还要白,温鱼有点被谢楼的反应吓到,他木然地张了张嘴,没等他开口,谢楼从裤腰的皮革袋里拔出了一把匕首。

温鱼一愣,谢楼忽然箍紧了温鱼的手腕,温鱼眼前寒光一闪而过,他双眼突然睁大,把手往回抽,谢楼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把温鱼的手拧到了身后。

“不要,楼哥,不要!”温鱼死命地去救自己的手:“没用的,楼哥,你砍了我的手也没用,你——”

挣扎中,眼泪夺眶而出,谢楼仿佛丧失了理智似的,没有听温鱼的话,而是十分用力地摁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温鱼的腿因为害怕而发软,就要跪倒之际,他听到了噗嗤一声响,和匕首坠地的声音。

谢楼还是动刀子了。

温鱼身体骤然绷直,差点眼前一白昏过去,但奇怪的是,他没有感受到痛意,更没有感受到自己的手离开身体的空虚感。

他愣愣地垂眸去看,蓦地被谢楼揽进了怀里。

空气中溢散开更为浓重的血腥气,谢楼的掌心握住了他的手背。

温鱼感觉到一阵滚烫,又湿又烫。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明白谢楼做了什么。

温鱼突然流不出眼泪了,他浑身开始剧烈发抖,像是自己真的把病毒传染给了谢楼一样,哆嗦着要把谢楼推开。谢楼感受到他的颤抖,依然用力地揽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

“楼哥,你放开,你放——”

“没用的,小鱼知道的,不是吗。”谢楼用下巴轻轻地蹭了蹭他的头顶,嗓音嘶哑:“别害怕,有我陪着你。”

温鱼的神情在一瞬间凝固。谢楼的这话,他太熟悉了。如同他们岁月静好的那十七年,无论温鱼犯了什么样的错,谢楼都是这样和他说。

第37章 第 37 章

但这已经不是那些日子了。

现在是末世, 谢楼怎么可以还这样。

楼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性命攸关的事情,他怎么可以思考都不思考就做出决定。

温鱼眼睛像是被针扎过一样疼,他被谢楼握着的手近乎抽搐, 谢楼慢慢地松开了禁锢他的力道,刚一松开, 温鱼的巴掌就落到了他的脸上。

谢楼苍白的皮肤被他这一巴掌打出了一点血色, 他拭去脸上的血迹, 仿佛一点也不在意温鱼为什么打他:“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他已经在规划两人的遗愿了。

温鱼一巴掌根本没有把他扇醒。

温鱼被他气得想哭。

温鱼胡乱抽出一大堆纸,埋头堵住自己手上的伤口,谢楼还在哪壶不开提哪壶:“小鱼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和何一帆桃园结义的时候, 说过要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当时就知道,只有我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温鱼忍无可忍, 掐着手背哭出了声。

哇啊!他怎么会遇到这么个笨蛋竹马, 他再也不要夸谢楼聪明了。

幸亏他不是真的被丧尸咬了一口, 要不然他们俩真的就要死一块儿了。

他双眼通红, 眼泪骨碌碌地往外冒,悲伤万分之际, 谢楼捂住了他的嘴, 苍白瘦削的掌心在温鱼嘴上轻轻拍了拍。

温鱼:“呜哇呜哇呜哇——”

温鱼被迫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的哭声立马止住。

谢楼眉眼微微弯起:“真是乖宝, 这就不哭了。”

温鱼被他贱得想死, 还没开口骂,谢楼把血肉模糊的掌心摊开:“给我也擦擦。”

谢楼当真会治他。

温鱼看见谢楼那被刀划得深可见骨的伤口, 眼眶更酸,骂也骂不出来了。

他拽着谢楼回到广场, 车内的几人看见这俩干干净净地出去,沾了一身血回来,问道:“怎么回事?”

谢楼勾身从车里把属于两人的一个小包裹捞了出来,答非所问:“我们在旁边找到另一辆车,你们先走,我们开那一辆车进区。”

他说完,反手把车后门给关上了。

何一帆从车窗探出头:“你们俩单独行动?”

谢楼点头。

“行,那你们俩也快点,我们进区再汇合。”

银车扬长而去。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温鱼愣愣地瞧着谢楼:“我们……哪里发现了什么车?”

谢楼的语气平淡:“我们现在是丧尸啊,进什么区。”

温鱼魂飞天外:???

谢楼拉着他坐到旁边的花坛上,一边给温鱼上药一边道:“正好,你不是也不想进区吗。如果病毒发作得比较慢的话,我们应该还剩72个小时,这72个小时,小鱼想去哪里?”

乱套了,完全乱套了,他这次是彻底把事情搞砸了。

他们根本就没有被感染啊!

“我……”温鱼开始找补:“楼哥,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咬我的那只丧尸,它好像不太对劲。”

谢楼给他包扎完伤口,这才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什么不对劲?”

温鱼道:“他是从窗户爬进来的,爬进来咬了我一口立马就逃走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谢楼道:“是有点。”

当然很奇怪,因为这就是温鱼胡诌的。

温鱼忐忑道:“所以我觉得,我们不要这么早下结论,还是继续赶路比较好,说不定,它根本就不是丧尸,我们根本就没有被感染,也都不会死呢?”

谢楼抬眸。

刚才的情况太过紧急,他只来得及去看温鱼,似乎并没有注意过,那只咬了小鱼的丧尸。

或者说,他从头到尾就没有看见过那只丧尸。

怎么会有丧尸咬了人一口就立马跑掉呢?这着实有点怪。

谢楼被温鱼的说法说服。

他们现在距离零区入口应该只剩下五十公里左右,哪怕走着进区,都可以在开始轰炸之前进去。

温鱼手里有地图,他指给谢楼看:“走银杏北路。”

谢楼在路边随意找了辆自行车,撂开刹车,缠紧手上的绷带:“小鱼,上来。”

温鱼扶着谢楼的肩膀坐了上去。

太阳在上坡路的尽头,他们现在的角度看不见,但能看见天空是黄灿灿的。

自行车慢吞吞地爬了一段上坡路,爬到坡顶时,不知是不是温鱼的错觉,他突然觉得世界亮堂了不少,谢楼单脚刹车,提醒他:“小鱼,把头探出来。”

温鱼听话地从谢楼身后歪过头,一缕夕阳猛地照进了他的眼底。

银杏北路,灾难爆发前,平芜市的经典打卡点之一。

毕业之前,温鱼曾经在手机上看过无数遍这条路。

平芜市的银杏黄得比较早,九十月份,其他地域的银杏还翠绿之际,银杏北路的银杏已经步入一年的尾声。

就是现在,就是这里,平芜市视野最开阔的打卡点。

道路两旁的银杏像是金黄的缎带,从眼前一直延伸到道路尽头,在即将触碰到城市天际线时,和夕阳融为一体。

而在那里,正是贯穿平芜这座城市的芜江。

江水浮光跃金,在此刻看来,像是一卷洒满了金子的画卷,末日的降临并没有影响银杏的生长周期,也没有影响这副景色的壮阔,温鱼从包裹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谢楼看他:“拿手机干什么。”

温鱼道:“我要拍照。”

谢楼:“?不是早就没电了?”

“我在加油站充过电了呀。”温鱼道:“虽然现在不能通讯,不能上网,但拍拍照还是可以的。”

谢楼从自行车上下来,单手扶着车把,任由温鱼坐在后座上捣鼓手机。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打卡拍照的人,应该也只有温鱼了。

“楼哥,往左边挪一点,挡到晚霞啦。”温鱼像模像样地举起手机,谢楼老老实实地朝左边挪了一点:“可以了不?”

温鱼点头:“OK。”

谢楼瞧着他认真拍照的样子,压了压唇角:“喂,温小鱼,你怎么不拍我?”

温鱼的镜头晃了晃,如谢楼所愿,对准了谢楼的脸:“那你笑一个。”

两人一不认路,二没有像样的交通工具,但就这么不慌不忙的,硬生生在银杏北路浪费了快一个小时,直到太阳完全隐没城市天际线,才重新骑车出发。

入夜,晚风凉飕飕地从身侧刮过,温鱼趴在谢楼背后,突然问谢楼:“楼哥,脸还疼吗?”

“疼啊。”谢楼倒吸了一口凉气:“比手还疼。”

温鱼的手揣在谢楼的衣服包包里,隔着里面一层薄薄的面料摸了摸谢楼的肚子以示歉意:“我下手好像是有点重。”

不待谢楼蹬鼻子上脸,温鱼话锋一转:“但你活该。”

谢楼:“嗯?”

温鱼用脑袋顶住谢楼的后背,话题突然扯得很远:“楼哥,我想到你要补一个什么生日愿望给我了。”

温鱼的成人宴,本该在三个月之前,高考结束后举办,但非常不凑巧地没办成。

谢楼给他准备的礼物自然也没有送出去。

过了三个月,温鱼始终也没提过这回事,今天突然提起来,谢楼道:“补什么?”

温鱼抱紧了他:“先不和你说,等进了区再告诉你,总之,你要保证,如果我们两个非常幸运地没有变成丧尸的话,你就一定要实现我的生日愿望。”

“行。”

两人沿着银杏北路骑了很长一段,空气异常安静,只有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隔了挺久,温鱼突然开口:“楼哥,还是怪我,本来你可以直接去芜江大学,等待撤离的,现在受伤了,他们肯定不会收我们。”

“怪不着你。”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

“喜欢你呗。”

“为什么喜欢我啊?”

“谁知道呢。”

温鱼突然笑了:“这都不知道,好笨,当然是因为我讨人喜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好大一通话,温鱼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谢楼再和他说话时,只有闷闷的吸气声。

谢楼察觉到不对:“怎么了?”

温鱼默默地吸了口气:“胃有点疼。”

谢楼停车给他找药,包裹打开,里面的胃药不翼而飞。

温鱼道:“胃药好像吃完了,没有了。”

当然没有吃完,谢楼这三个月搜刮的胃药放到过期恐怕他都吃不完,但温鱼本来就是装的。

药是他丢掉的,胃病也是装的,温鱼撇过眼,看向不远处:“楼哥,你看那边,是不是平芜市第三人民医院?那里面……应该有药。”

总算到这里了。

医院这种地方,不论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都不会有人愿意进去。温鱼见谢楼没动,又浅浅地哼了声疼,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楼哥,医院里面太危险了,我忍忍就好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但谢楼怎么可能让他捱着疼赶路,他蹲到了温鱼面前:“上来。”

温鱼缓缓地趴到了谢楼背上:“楼哥,真的要进去吗?”

“不然呢,把你留在这里喂丧尸?”

平芜市第三人民医院有两个院区,温鱼他们现在准备去的院区是1院,林再秋当初去火葬场实习时,也去过这家医院实习,地图的背面,关于1院的构造非常清晰。

哪里是门诊部,哪里是住院部,哪里是体检中心都标得清清楚楚,甚至标明了药品冷藏库的位置和整个医院的逃生路线。

至于为什么有这么详细的布局图,是有原因的。

就在几天前,他们还在荒山酒店时,林再秋在画路线图时,和何一帆顺口提起过一件事情。

林再秋曾经在1院实习的时候,和同事去冷藏库拿药,被关在冷藏库,关了快两个小时,差点冻得一命呜呼。

何一帆对于林再秋差点被冻死最后又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被冻死产生了质疑,强迫林再秋画出逃生路线来证明他是真的死里逃生而不是在胡说八道,何一帆的无理要求难得激起了林再秋那半死不活的胜负欲,两个犟种就此产生了长篇大论,最后,林再秋在地图背面把自己是怎么关进去的,以及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整个路线图都画得清清楚楚,彻底说服了何一帆。

——

门诊部丧尸多如牛毛,谢楼没打算带着温鱼冒险进门诊部药房找药,他在温鱼的建议下,选择了直奔体检中心的地下冷库。

但即便如此,想要在医院里穿梭不遇到一只丧尸也完全是天方夜谭。

哪怕谢楼的速度已经非常快,且在一路上解决了零星追过来的丧尸,但依然有越来越多缺胳膊少腿的丧尸对两人穷追不舍。

两人在医院内绕了足足二十分钟,找到冷库的具体位置时,身后的丧尸已经成群,铺天抢地,咿咿呀呀狂叫着乱窜,涎水和血水铺了满地,空气中满是消毒水和血腥气混杂的恶臭味道,两人飞奔下安全通道,谢楼在冷库前顿住脚,没有找到遥控器这样的东西,于是只能靠异能硬生生拉开了冷库那两扇沉重的金属门,内门打开的一瞬间,冷气扑面而来,谢楼背着温鱼飞快进去,一只丧尸的胳膊堪堪探进来,被两道金属闸门轰地轧断。

那截手臂扑通一声坠地,所有的丧尸都被堵在了外面。

温鱼趴在谢楼背上,嗓音万分虚弱:“楼哥,我们进来是进来了,等会要怎么出去啊。”

冷库只有这两扇门,门外已经堵满了丧尸,谢楼的能量值有限,他们不可能解决那么多丧尸。

谢楼没有回答,他把温鱼放下:“先找药。”

他转身去找放胃药的冷藏架,1院的冷藏库巨大,目测有五百来平,温鱼目送谢楼去找药,直到看不清谢楼的身影,他这才偷偷摸摸起身,鬼鬼祟祟地也去走了一圈,从货架上捞下来两瓶药。

或许是因为从小身体不好,吃的药多,温鱼身体的耐药性很强,吃什么药都要超剂量才能生效。

但谢楼和他恰恰相反。

楼哥的身体,耐药性非常差。

温鱼现在都记得,谢楼高一的时候,因为误食了一颗温鱼的氯硝xi泮,硬生生晕了一整天,第二天走路都还打跌。

他默默地把药盒打开,把药片抠出来换到了止疼药的瓶子里,又去找来一堆纱布和绷带,等谢楼握着胃药回来时,温鱼面前已经摆了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

谢楼没搭理他面前那一大堆东西,把胃药拿给他:“吃药。”

没有水,温鱼只能干咽。

但他也破天荒地没娇气,默不吭声地吞了那颗药,眉头都没皱一下,谢楼去包裹里给他找糖,温鱼阻止了他的动作,朝谢楼伸出手,递出去一颗白药片:“楼哥,止疼的。你把这个药吃了,我给你手上换药纱。”

谢楼手上的绷带从一开始就缠得很潦草,方才骑了一路的车,现在已经有血迹渗了出来。

谢楼道:“一点小伤,用不着止疼药。”

温鱼道:“用得着!吃了又不会死人,快吃。”

谢楼没多想,接过了温鱼手里的药片。

温鱼看着他把药吞进肚子里,立马捡起旁边的绷带,给谢楼换手上的绷带。

冷藏库里温度只有2-8度,他早就被冻得上牙下牙打架,给谢楼缠绷带的手都在发抖,一边缠,一边盯着谢楼的反应。

谢楼没有注意他的鬼祟,正在环视这间冷藏室,似乎是在找出口,他目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天花板的通风口上。

那也是林再秋最后逃出去的通风口,但林再秋并不是从那里爬出去的,而是在那里面找到了冷库门的电动遥控器。

两人收拾好药品,起身时,谢楼不太明显地晃了一下,温鱼连忙心虚地看过去:“楼哥?你没事吧?”

谢楼单手撑了一下旁边的货架:“没事。”

“真的没事吗?楼哥你的脸色不太好。”

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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