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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算今日辱周祁的污言秽语,从熔炉中取柄烧红的烙铁,转看两人眼招子翻白,懒顾真晕还是假,任意挑个。铁烫上嘴,即见那奴才剧烈抽搐,一声凄厉破喉,再度不省人事。
到另外个。
觉知此刑过猛,换把长剑,一举刺穿膝盖。
治得那奴才眼翻回来,剧痛之下嗅到股肉香,顺味探去,卒见同伙满嘴焦糊,熟血烂肉裹着两排黄黑牙齿,惊叫连连,吓得差点又厥过去。
“皇上饶命!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晓得该死还敢喊饶?”剑拔出肉,瞥人痛得满地打滚,一脚碾上膝骨伤处,禁绝其动弹,后拿剑尖儿将那奴才哭擤出的鼻涕泡戳破,烦说上头血脏,横将剑刃抵至嘴前:“舔。”
“嗻嗻”
怕也落得赤铁封口的下场,闻令张惶抻舌舔舐,君王似得了乐,往唇舌划出道道血痕,痛使奴才身起痉挛却无从躲,亦无胆往回缩,只能任口水落个满地。
实在痛得难忍,生声呜咽,紧遭君王剑捅进嘴,时轻时重的搅和。再往里些刺中舌弓,就见那奴才浑身僵直,随即拼死挣扎起来:“皇*,*饶!”
“狗叫什么!”
褚君陵险些被撞,极不悦避开身,让狱卒将人以杀猪的方式按住四肢,割去弓肉,恫吓那奴才整块吞下。
估摸药该煎好,意犹未尽踢了踢人:“蠢货,嘴也管不住?”
一句“地脏”如催命符,惊得那奴才弹起身,拖动废腿舔流落的血和唾液,撅着屁股满地爬的模样,倒真像极条狗。
褚君陵得趣,命人“汪汪”叫唤两声,举剑托住他下巴:“想活命?”
就听那奴才叫唤得更卖力。
“学的倒是快。”
“汪汪!”
褚君陵挑挑眉,见他脸往剑身上蹭,轻拍拍狗头作奖励,又见在场的憋笑憋得难受,有意道:“都不笑?等着朕打头?”
哄笑四起,却瞧当事者一点屈辱不觉得,兴缺将剑扔过,给那奴才两个选择。
要嚒赤贡热油选样灌嘴,死不成则留他条命。
要嚒提剑将烂嘴的那个舌头割断,打生吃了。
自身性命与外人舌头,当然是命重,奴才忙选后者。
抖着手将同伙的牙齿扳开,欲将其舌连根扯出,不奈太滑溜,手抓几回都捏不住,又接连试过好些法子,均已失败告终。
眼望君王耐心无多,心一横,连将下颌狠力切下,血溅花眼顾不及擦,待将舌头整段割掉,急塞进嘴,连哽带呕嚼进肚,吐舌哈气叫唤两声,大张开嘴给君王查看。
“果真是条好狗。”褚君陵笑夸句乖,转身瞬就沉了脸色:“挑断手脚,找些猰犬关到一处。”
回时周祁还在昏睡,恐他沾染上牢中晦气,换过衣物再才入内,闻药送来有阵时候,尝觉温度合适,将周祁头枕到合适高度,碍于有贾钦在,不便口渡,只得少量多次拿汤匙喂。
—
周祁醒时,褚君陵正专注的给他按摩双腿。
“皇上”
“醒了。”见人坐起身,拿过腰枕垫到他身后,又望周祁眼目清明,癔症没再发作,悄松口气:“饿不饿,朕去传膳。”
周祁头还有些晕,轻摇摇头,想说没胃口,就觉口舌隐隐泛苦:“皇上给奴喂过药?”
“贾钦说你抱暑,内热须得及时清散。”
顺问人称谎去那地方做甚,瞧周祁蹙起眉,唇也紧抿,当是腿痛惹的,欲渡内力给人缓缓,却看他蜷起腿,苦说徒劳:“奴这双腿早是残废,痛不痛如何呢。”
褚君陵心口一酸,只敢应得笃定:“祁儿,能治好的。”
试探掀开薄褥,见周祁未抵触,脱靴上榻,握住他脚踝轻放到自个腿上,逐处按压足底穴位:“晚膳不宜饱,想吃什么,朕让膳房少做些来。”
“奴吃不下。”
“你有胃症,不进食哪成。”瞧他神情复杂望着自个,莫名心虚:“怎么这般看朕,朕脸上有东西?”
“这也是皇上折磨奴的方式?”
褚君陵半晌才反应过来,闻周祁翻旧账,和上今日从两个恶奴口中审问出的,更心虚了点,忙说当时是随口胡话,让周祁莫当真。
“实在没胃口,简单尝点清粥小菜,当填填肚子?”未闻人有异议,喊过奴才传膳,回头见周祁还眼盯着,稍加琢磨,一把将人抱住:“祁儿,朕冤枉!”
周祁:“???”
观其疑惑,将那俩奴才阳奉阴违之事讲尽,恐周祁又神志失常,时刻关注着他情绪:“朕自知前时混账,没对你做过几样人事,该朕的朕认,那两狗奴才所为绝非朕授意,这罪朕不能背。”
他再糟践周祁,欺辱话没少说,却多背着外人,恨最浓时也仅是逞口头快活,未真拿其当畜牲待,自个且下不了手,何会准奴才当作犬驯:“你我亲热事做尽,朕不拿你当人,岂非将自己也骂进去?”
周祁平静听着,并不插话。
待褚君陵解释完自个如何‘不知情’,如何愤悔,如何心疼,如何替他处置的恶奴,不应记怪与否,只淡淡问他:“皇上当真冤枉嚒?”
“祁儿、”
“皇上未亲口命人将奴当畜牲驯,却也说过‘不管慎刑司的人用何等法子,只要能教得周家之子听话‘,也是皇上下令,要奴骨髓里只沾奴性,做只空会讨欢的雀。”
“皇上眼中,禽与牲畜却有别嚒?”
褚君陵瞬间蔫声。
“奴所受,不皆为皇上所促?”
宫中辱他者,哪个不是得这人默许。
他到底是将府嫡正,周氏威望不算轻,君王不明言下死手,旁人再想除之,却得掂量周氏手下的数十万将士。
初临昏君登基,他父亲为保全周氏主动让出军权,时逢清政,外患犯境,凭褚君陵当时处地,即便吞并周氏也难消化,彼时周氏若想反,此今天下未必就姓褚。
君主权臣尚有忌惮,奴才却敢拿他肆意糟践,所仗为何,他知,褚君陵更知。
“何止慎刑司的奴才,妃嫔宫婢,欺凌惩虐之事,皇上见得可少?”
这人那时候如何说的?
讽他孬躯贱骨缺驯训,责他孽债未偿完,令辱他者留他条烂命:“将奴踩入泥沼,不正是皇上想看到的?”
明是最残忍的那个,如今怎就待他极好,或这几分宽柔善待,真能抵清万般恶嚒:“皇上哪里就冤枉?”
罪稔累累,褚君陵再无颜往外摘,想是头世烂透心肺,饱害人受蹉磨,恧极扇自个一巴掌:“是朕可恨,朕糟蹋卿卿心意,朕才是畜牲。”
恨嚒。
周祁闲时总想:那日怎就没狠下心将这昏君毒死呢。
“你欺我亲族、害我残疾,歹事做绝,却当自己无辜?”
“褚君陵,我真就不是人嚒。”
“你要我原谅,我怎么敢。”
褚君陵几度语塞,谈悔苍白,只敢握住周祁双腿轻轻案扤。
静久
“褚君陵。”周祁闭上眼,自觉茫然:“你究竟是谁?”
“嗯?”沉浸在忏悔中的褚君陵一时不悟:“什么?”
“那个梦,好几回了。”周祁说得断续,想问眼前人是哪个,爱他者,辱他者,或都是或都不是,诸多要问,偏偏词不达意:“我总觉得,好似真走过那一生。”
紧被君王用力抱住。
“不是梦。”褚君陵嗓子哑得厉害:“祁儿,不是梦。”
周祁又无言。
半晌遭某人泪湿颈窝,愣了愣,跟着红了眼:“褚君陵,你究竟是谁呢”
哀说恐为空欢喜,惹褚君陵急言慰藉,将梦中事叙得仔细。
“当真是”若非梦中人,何会晓得这些详尽,周祁自当得了答案,却问‘昏君’去处,遭褚君陵抱得更紧:“祁儿,他该死。”
再说了些梦里没有的。
因果重生,几世轮回,书里才该有的志异。
“朕许你的生生世世,这便应了。”
周祁难说滋味。
“怎就、”
‘怎就是同个人呢。’
话到哽咽,终归无声。
褚君陵久久等不来后续,试探喊了声,没得周祁回复,稍松开人,就看他望着璧龛里新添的泥娃娃愣神:“如何?新放的这个可是照你如今模样捏的。”
周祁嫌先前的那个难看,他可记着呐:“这个总漂亮了?”
瞧他视线落回到自个身上,眸中明晃晃的疑问,没忍住捧着人吻了吻:“生辰前几日给你画的画像,还记不记得?”
再将画像给那老翁时,对方仅一眼就认出画中人是前阵庙会上所捏的那个,顺带也记起褚君陵将多给的赏钱要回去的事,对其不甚待见。
原是不打算接这桩回门生意,奈何褚君陵给的实在太多,有钱不赚是王八。
“公子既是诚心买卖,这钱老叟就收了,您可不兴干上回那等不光明的事儿。”
就差被指着鼻子说无耻的褚君陵回了张黑沉沉的臭脸。
老翁赚足银子,无不满其态度,乃甚见画中人身体长好,不似前时身悴骨瘦的模样,颇真心的赞慨:“公子可算是会心疼人了。”
褚君陵怀疑这老头儿在阴阳他,又有点想把多给的银子要回来,考虑到捏泥巴是个长久事,后头还得再来,这才作罢。
“原是想生辰日送与你做另外样礼物,谋个惊喜,岂知你先给了朕。”
周祁闻之,忆起褚君陵遇刺那回,这人便是说他身体每好上些,便要以此形式记载,他昔时只当是乱人心的诳言,不成想这人是认真。
回溯眼前人种种转变,便是从他父亲携军凯旋、君王下令斩杀周氏之日始,照褚君陵言,若其那日未得重生,或迟一步,等待他的便是周氏灭族,自己撞死在爹娘坟前。
而今周氏安稳,双亲健在,所愿事尽如愿,泼天之喜,周祁却不胜悲。
“褚君陵。”泪簌簌落,偏过头去不再看他:“你说的前世,我不相信。”
世上哪会生这般离奇的事呢
真相该是他早死在灭族当日,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殁身之际织予自己的一枕美梦,轮回也好,重生也罢,哪怕是眼前人,终只是难平的执念。
好是此梦不必醒,生前难达成的夙愿,梦里都偏向他。
“褚君陵。”
周祁如是看开,断了褚君陵到口的哄慰,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下月中秋,随我回周府罢。”
第271章 封个亲王
褚君陵人逢喜事,连看朝上几个唱反调的大臣都顺眼。
“有空顶嘴,想来泾川一事有良策了?”
殿内瞬时鸦雀无声。
“都不说话?”
‘这爱卿那大人’,赵钱孙李各点一遍,瞧那几人你推给我,我推给他,唯恐难题落到手上,当乐子看:“诸位几尽礼让,净是怕抢同僚功劳?”
即听几人争相应是,生怕锅甩得晚了。
戏是好戏,还差点意思,褚君陵兴当头,转将难题抛给其余人等,致使无辜朝臣遭殃,气得翻那几个大臣好些白眼:‘碎嘴子的,没事招惹皇帝作甚!‘
“满朝文武,尽没得个对策?”
“臣等无能!”
纷纷告罪,君王破天荒没恼怒,心平气和准让起身,又宽限有两日朝假,赦令众人闭府谋略。
好说话的态度使得一干大臣不太适应。
再瞅君王打早朝起笑就没停过,心愈发毛,高悬悬没个底。
刚任尚书之位且遭圣上提名的吴傛更甚。
被问宫宴之事,谨慎出列,照昨日与周未商量好的说辞:“天灾当前,微臣以为不宜宫庆。”
提说延期,当即有人跳出来反对:“便是天殃晦祟,更该设宴冲喜,以洗倒运。”
再有人言,泾川久旱是为天谴,昔时褚国统征天下,屠戮无数,引得天道降惩,今天下归顺,民生当居首要,赈灾济民实为眼下补救之道,否若君主不消杀孽,则天灾无尽,人祸自来。
“一派胡言!”另外个支持设宴的大臣斥声‘大胆’,指着那人鼻子就骂:“天下共褚乃天命所受,皇上贵为天子,奉行天道,岂容你等乱臣贼子信口污蔑,你此言,可是说皇上不配为天下之主?”
“你才胡言!”那大臣猛不丁被扣上这么大顶帽子,登时也不忿:“本官一心为想朝政,倒是你这狗官,颠倒是非蓄意挑拨,安的是何居心!”
转向褚君陵告明状:“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还请皇上明察!”又道泾川旱情严重,百姓苦难,大兴宴庆为逆天行事,必惹报应:“皇上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再添业障。”
君主未表态,麾下大臣尽持中立,再有部分明则保身,余下人等一方反对一方赞成,连说带掐,方才落针可闻的朝堂眨眼吵作锅粥。
周未眼看吴傛一行渐处下风,也插句嘴,不料惹火上身。
“这档子热闹将军还是莫瞎凑地好。”
“要往真论,天下是周将军带军打的,亦是将军造的杀孽,天谴也该谴到你周家头上。”
“此话在理,皇上仅是下令,人可是你周未杀的。”
公道没说成、反遭一众厚颜无耻之徒围攻的周未气得想骂娘。
“行了。”褚君陵也察觉到老丈人脸色不好,戏再好看,咒到周祁头上就没趣,再看与吴傛对着干的大多是礼部的大臣,心知这些人动的什么花花肠子,将计就计:“灾患作祟,冲冲喜也好。”
一语算将此事定下。
望某些个大臣脸上得逞,玩味笑笑,喊过欲言又不敢的吴傛:“此事由你全权操办,一切从简。”
“臣遵旨。”
褚君陵轻嗯,不管在场人作何想,问无他事启奏,喊让退朝,独留下周未。
周未当他又有不讨好的事要交代,因方才受气不甚情愿:“末将军中还有要事、”
“这般忙?”褚君陵瞧他一脸气闷就好笑,当不知周未心头盘算,拿周祁的名义留人:“陪祁儿用顿早膳的时间也没有?”
到嘴的‘没空’紧遭周未咽肚子:“仅是用膳?”
“将军以为朕想做什么?”
周未一噎,仍觉其中有诈,让君王有话不妨直言。
‘还挺警惕。‘褚君陵心谑,瞧他不信故作正色颔了颔首:“朕便直说了。”
周未严阵以待。
“祁儿原谅朕了。”
“?”
“朕答应他,要让周氏权倾朝野,你是何打算?”
“!”
“朝上那话说得不错,皇室的江山是你替朕打下来的,仅封镇国难抵将军不世之功,不若改封亲王?”
“?!”
皇帝怕不是在试探他?!
周未惊得下跪,忙表明周氏无心权势,让君王莫‘说笑’。
“朕是认真。”
昨晚周祁提要回府,褚君陵脑转几转才会过意,真真喜极而泣,对方肯与他好,却也说有要求。
“你不是想得我原谅?”周祁眼窝红肿,压抑着不时起的抽噎:“我原谅你,便要你拿东西来换。”
褚君陵无不答应。
“我要你以皇位起誓,今后再不害周氏分毫,不得拿我亲族相胁,不得欺凌作贱于我,若违此誓,皇权覆灭,天下永世不为褚姓。”
“这怎么够。”褚君陵伸指立誓,说得比周祁更狠点:“朕待你一族诸多亏欠,合该令周氏权倾天下,扬你父亲赫赫功绩,若违此誓,便要你我调换身份,换我沦落你昔时境遇,受尽你所受万倍苦,世世轮回不得好死。”
周祁到底动容。
“你既信轮回,该知誓违验谶,终有报应的一日。”
褚君陵当然知,久久抱着人不撒手:“能得与你重归于好,再毒的报应朕也认了。”
而后紧趁周祁心软,循循诱其歇回正殿。
“朕是真心拿将军当自家人看。”思绪回笼,伸手将诚惶诚恐的老丈人扶起身:“周祁是朕的皇后,天下本该有他的一半。”
道让周未无须见外。
“国丈可想好了?”
周未连连回绝。
瞧其确无称王之心,褚君陵略可惜。
改说此事容后再议,顺将下月中秋随周祁回府一事告知,叮嘱周未提前把房间收拾出来:“客房就不必备了,朕就歇在祁儿房中。”
周未:“……”
令将周祁娘亲也放出来,事先通通气,莫当着周祁的面说不该说的:“阖家团圆的好日子,朕不想他为无关事难过,将军可明白?”
周未刚应,继闻身后喊道留步,与褚君陵双双回头。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何事?”
见来人是吴傛,当是请示宫宴相关,褚君陵不多想,不咸不淡喊句平身,却听对方旁敲侧击问自个是不是对他有意见。
无意扫过周未,瞧老丈人面露心虚,若有所悟:“这话不像是爱卿能问出来的。”
“这”
吴傛脑紧张得卡壳,急找措辞应对,岂料周未出口仗义,将他敢道与不敢道的全数道了,话遭君王套尽不算,还替吴傛表了番忠心,怄得吴傛无以为报,回了记眼刀子做感谢。
“吴尚书。”
被喊职务的吴傛忐忑躬首,闻其提及自家小女,慌一抬头,就见君王似笑不笑,登时起身冷汗:“微臣、”
“大人与静妃多久未见了?”
吴傛如扼咽喉,艰难道个时候,受君王问今日空否,浑浑噩噩点头,紧得其招个奴才上前,让传静妃过来。
“难得相见,大人可得与静妃好生聊聊。”
顺令吴傛父女团聚时打细问,他那明珠在宫里都做的什么好事。
打发走人,不甚悦睥周未:“将军与吴傛情深义厚,不怪周祁也招人惦记。”
周未:“???”
—
自昨夜就不见周一和小顺子,周祁打听无果,猜是君王瞒着自己偷罚了人,担忧不过,闻褚君陵早朝回来,急走到外头,见得周未身形一顿:“爹爹”
周未连声答应,正想拉过人瞧瞧,不防褚君陵横在前头,径直略过他揽着周祁进殿:“专赶出来接朕?”
周祁回头望望脸发青的自家父亲:“周一和小顺子被皇上罚了?”
“主子也护不住,可不该罚。”褚君陵轻哼,还嫌昨日那几板子打得轻了:“要不是念在你的份上,朕得剁了那俩狗奴才的头。”
“是我执意孤身前去,怎可怪他二人?”
“朕总不能怪你。”
主子身陷险境,当奴才的蒙头大睡,不收拾还得了。
“昨日之事朕可是吓怕了,不叫那俩奴才烂点肉,下回还不知有什么闪失。”周祁身边不止奴才,暗卫也尽换过,一想到前几个不知变通的蠢货守在暗处干看着周祁埃欺负,褚君陵就气得肝疼:“再来上一回,你不疯朕也得疯。”
周祁歪理说不过,问褚君陵罚得不算重,转看向他身后迟迟插不上话的周未:“我想与父亲单独谈谈。”
“朕不能听?”
“不能。”
“朕将耳朵捂上。”
周祁眼望回来,将人无声瞧着。
褚君陵只得妥协。
“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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