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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懒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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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

莉娅不知道是第几次走出大门劝戚恪进屋,这才终于让她给劝动了。

戚恪一脸恍惚地跨进大门,别墅内的所有陈设都没有改变,餐厅桌面上的花瓶里放着一束带着水珠的香水百合,窗台上摆放的多肉盆栽也活得郁郁葱葱,连旁边的浇水壶摆放的角度都是乔凛虚平时习惯性摆放的角度。

这栋别墅里到处都充斥着乔凛虚的的痕迹,但这些痕迹的主人却不在了。

这个认知让恍惚的戚恪濒临窒息,她阻止了莉娅的跟随,抓着楼梯的扶手快步上楼,仿佛多在楼下待一秒,她就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戚恪即使上了楼,也不敢踏进曾经的主卧一步,只能跌跌撞撞地冲进她曾睡过一段时间的客房,她今天回来是来寻找一样东西的,一样乔凛虚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客房没有她的衣帽间,但她还是在自己床上的枕头下找到了那根项链,那根乔凛虚和她一人一条的单翼钻石项链。

戚恪跪坐在地板上,双手紧紧将那根项链攥紧手里,项链抵在手心上钝痛的痛感让她终于感受到了自己是活着的。

可她却不想活着,她想从乔凛虚跳下去的地方跳下去,她想亲自去海底寻找对方的身影,但她知道她不能。

乔凛虚恨她,恨她的欺骗和漠视,所以即便是死也不愿意再待在她身边。这是乔凛虚最后的愿望,她怎么舍得她不如愿。

可戚恪独处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她衣兜里的手机很快响了起来,她摸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快速的汇报着,“戚总,方西已经绝食三天了,她好像快撑不住了。”

“绝食就给她打营养针给她挂水,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吗?只要别让人死了,怎么样都行。”戚恪阴沉着脸,泪珠还挂在她卷翘的睫毛上,但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人胆战心惊。

保镖:“是,戚总。不过她还说要见您,有重要的事要和您说,是事关小姐的。”

戚恪挂断电话的手顿在了空中,冷笑一声道:“告诉她,现在是她落在我手里了,她没有资格提任何要求。要是想用乔凛虚的事换取活命的机会,那就让她先好好活着吧。”

说完,彻底挂断了电话。

从那天过后,戚恪就找人把方西看管了起来,收缴了她所有能向外联系的工具,像关押罪犯一样将人关了起来。

方西的罪恶法律不能给出判决,那就由她来替乔凛虚讨回公道。

戚恪垂眼看着静静躺在自己手心的项链,一滴泪砸到了项链上的那颗钻石上,映照得项链熠熠生辉。

单翼的项链失去了它的另一半,戚恪也失去了她的另一半。

所有的命运像是在最开始便注定了结局,项链逃不掉,她,自然也逃不掉。

第067章 做梦

做梦

喻家一家三口以最高礼节欢迎了乔凛虚的到来, 虽然乔凛虚暂时不会住在家里,但该准备好的生活用品王秀珠都十分细心地准备好了,玄关替换的拖鞋是和家里另外三人是配套的、浴室里的牙刷、毛巾、浴巾、浴球每一样都是日常生活所需的必需品。

王秀珠并没有因为乔凛虚没有在家住就忽视这些东西, 反而更加注意细节上是否妥帖,她希望这个孤身一人的姑娘能在她这儿体会到一种归属感。

喻嘉树怕乔凛虚拘束, 便十分热情地拉着人参观家里,就好像势必要让人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彻底熟悉这个家。

王秀珠一到家就和喻国宏钻进了厨房里,听着儿子带着人上楼的脚步声她这才松了口气般看向自己的丈夫, “老喻, 你说嘉玉原来的家人会找来吗?”

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 王秀珠是真的喜欢这个丫头, 几乎满足了她曾经养女儿的愿望。

喻国宏嘴里叼着根烟没点燃, 手里抓着一把芹菜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帮忙择菜, 他摇摇头,“不好说。”

“当时把这孩子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身上就穿了件睡衣, 不像是特意寻死的,更像是被什么刺激了所以一怒之下跳了海的。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她身边还是有亲人的, 但都过了这么久警察局那边还没有消息, 那可能也是家属那边没有报警或者都还没发现她不见了。”

“唉, 你说好好一个小姑娘, 怎么就想不开去跳海呢,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那么大刺激受, 我要是她亲妈我得把那罪魁祸首给手撕喽!”说到这儿王秀珠又是心疼又是来气的, 她都不敢想乔凛虚究竟是受到了多严重的事。

“你这些话少在孩子面前说,她本来就想不起来, 你说这些只会让她心烦。要是最后真的没人来找她,那咱们就当老天给我们送来个女儿了, 以后就把户口挂在咱们家里。”喻国宏说着,那张黝黑的脸上挂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王秀珠嗔怪地瞪他一眼,“你想的还挺美的,你能有那t么漂亮的女儿?”

“你这话说的,那我就还真把嘉玉当我女儿又怎么了。”

王秀珠笑笑没有继续说话。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只是太过心疼这个姑娘了。将心比心,要是喻嘉树因为什么事情去跳海,他们不知道会有多心疼,所以对嘉玉这个女孩天然就多了一份怜惜。

在喻家吃完午饭后,王秀珠和喻嘉树便又开始准备着送乔凛虚去雷冬云家里,只是这次带着的行李和出院时带的远远不一样多,因为王秀珠还给乔凛虚带上了她去新买的衣服裤子鞋之类的。

因为这次要带的行李比较多,所以喻国宏去开院子里的汽车了,等四人都坐上了汽车,喻国宏这才发动车辆往雷冬云的小洋楼开去。

乔凛虚偏头看向窗外,陌生的景色从车窗外掠去,海云镇的全貌逐渐在她眼里拉开序幕。

喻家住在小镇的西边更靠近居民区,雷老师所住的小洋楼则是在靠近小镇北边的中心部分,那里比西边热闹的多,越往东走便越靠近海岸线,也能看见更多的游客,毕竟很大一部分的游客都是来海云镇看海的。

乔凛虚趴在车窗上,偶尔看见行走在路边戴着宽大帽檐帽子的游客,也能看见道路两边的台阶上摆放着的小摊贩的推车,有些是海云镇比较有特色的小吃,另一些则是贝壳之类的摆件制品,游客带来的孩子经常都是人手一个买个稀奇。

喻嘉树见她对那些小贩的东西感兴趣,小声问道:“姐,你也喜欢那些贝壳做的东西吗?”

乔凛虚摇摇头,“只是觉得新奇,那些摆件还怪好看的。”

喻嘉树闻言却轻嗤一声,“他们那些摆着卖的大部分都是网上批发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下海捞贝壳给你做,保管比他们卖的还要好看。”

乔凛虚张了张嘴想拒绝,但坐在副驾驶的王秀珠却开口道:“嘉玉你可别小看小苏了,这小子手巧得很,他小时候做的那些贝壳风铃一个个的可好看啦。你要是想要就让他给你做,可别觉得麻烦他。”

喻嘉树眼神亮晶晶地点点头。

“真的不用。”乔凛虚失笑,“我就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摆摊卖的所以比较新奇,不用给我做。”

喻嘉树垂下了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像是有些失落,“好吧,那你以后要是想要了一定要给我说,我亲自给你做!”

“嗯。”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没一会儿喻国宏便开着车停在了一栋小洋楼门口,小洋楼的大门敞开,说明主人是在家的,待车停稳后王秀珠便先一步跨进门里,没一会儿身浅蓝色穿旗袍的雷老师便跟在她身后出现在了门口。

乔凛虚和喻嘉树跟着下了车,两个孩子都十分有礼貌地同雷冬云打招呼。雷冬云诶呦多说什么,问候了两句喻嘉树的学习情况就算是打了招呼。

王秀珠拉着乔凛虚走到雷冬云身边,像是托付自己亲生孩子一样将乔凛虚托付给了雷冬云。

喻国宏和喻嘉树父子俩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她们身后,喻嘉树闷声吐槽道:“妈,你以后每天要来雷老师家里上班也就都能看见我姐,怎么还一直唠叨个不停,我都听腻了。”

王秀珠转身掐了一把自己儿子的胳膊,听到他喊疼了这才松手,“我这不是担心你姐,她什么都不知道,哪儿像你鬼精鬼精的。”

不过经过了自己儿子这么一提醒,王秀珠也觉得自己说的好像是有点多了,连忙跟着雷老师将行李送到乔凛虚要住的房间里。

雷冬云给乔凛虚准备的卧室在一楼,卧室很宽,放了一张床两个床头柜和一排靠墙的衣柜,衣柜对面就是两扇落地推门,打开推门就是一个小阳台,阳台上还摆着一个吊椅和小矮桌,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乔凛虚仿佛都闻到了那上面属于阳光的味道。

房间还自带了一个浴室,里面乔凛虚所需的生活用品也全都准备好了,足见雷冬云的细心和对乔凛虚的欢迎。

乔凛虚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切,心里酸酸涨涨的。替她事无巨细准备这些的人和她可以说是完全陌生的,但因为她们的善意这份陌生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晚餐王秀珠是在小洋楼里做的,雷老师把他们一家都留下来吃晚餐了,用过晚餐之后喻国宏便带着妻子和儿子坐上了回家的车。

王秀珠在离开之前从兜里摸出了两千块的现金塞给了乔凛虚,喻国宏则是从车里拎出了一个纸袋递给了她,纸袋里装的是一部全新的手机,是某个品牌的最新款。

“电话卡是你秀珠阿姨的子卡,你每个月也不用交电话费,只管用就行。”喻国宏说完这些话,便发动车子离开了小洋楼门口。

雷冬云对乔凛虚不算非常热切但也不算冷漠,在柔声嘱咐乔凛虚好好休息后便面露疲色地二楼休息去了。

一时间,小洋楼一楼便只剩下了乔凛虚一个人。

她回到房间里,蜷缩着双腿窝进了阳台上的吊椅上,仰着头看着满天的星空发呆。

她觉得她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能遇见这群无私帮助她的人。如果说运气是守恒的,那她简直不敢想自己在跳海之前是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深蓝的夜空上坠着繁星点点,夜晚的凉风吹拂在乔凛虚的脸颊上带起丝丝缕缕的发丝,望着那闪烁的繁星,乔凛虚苏醒后第一次感受到由衷的放松。

失去记忆所给她带来的恐慌和焦虑让她醒来之后的睡眠变得极浅,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吵醒她。

但此刻,她缩在小阳台上的吊椅里,却感受到了铺天盖地涌来的困意,她知道自己的睡眠来之不易,于是就这么任由自己陷入沉眠。

身体传来的失重感让睡眠中的乔凛虚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她也完全跌进了自己既陌生又熟悉的梦境里。

车辆相撞的巨响在她梦境里炸响,她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白烟,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愣愣地注视着这一切。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女人哭泣压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嘘嘘,爸爸不在了,爸爸不在了。”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握住那一抹温暖,但再一转眼,她站在了一座墓碑前,上面的遗照、碑文模糊不清,但仍旧能看出来那张遗照是一张双人的合照。

她的父母好像都不在了。

接着,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牵起了她的手腕,老人牵着她离开了墓碑前,苍凉地说道:“跟爷爷回家吧,以后爷爷就是你的家人。”

这一刻,她确定了自己父母皆亡的事实,那种想深海一样即将将她淹没的悲伤让她眼角渗出一丝水痕,痛苦的呜咽声在房间里响起。

王秀珠躬身站在吊椅旁边,一脸焦急但又无可奈何,她今天一早就来了小洋楼,照例给雷老师做了早餐然后才来敲门叫人。

但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王秀珠怕出事便直接推门进了房间,第一眼看见完全平整的床铺时她便心口一紧,直到看见阳台上吊椅内蜷缩着的身影,她这才连忙冲了过去。

“嘉玉?嘉玉?你醒醒。”王秀珠听说过梦游的人不能强行叫醒但她不知道这做了噩梦的人可不可以直接叫醒,所以她也只敢小心翼翼地拍着乔凛虚的身体柔声呼唤着她。

那种被痛苦和悲伤所淹没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恐怖,乔凛虚被吓得猛地睁开了双眼,一睁眼便看见了背着光躬身站立一脸焦急又心疼地看向她的王秀珠。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扑到了人怀里,眼角滑落的泪珠隐进了鬓角中,声音喑哑地呼唤道:“妈妈……”

第068章 正轨

正轨

乔凛虚张开双臂扑进眼前人的怀里, 温暖宽厚的怀抱让她悬浮在半空中的心脏一下就落到了实处。

王秀珠下意识地将人揽进怀里,怕乔凛虚动作太大从吊椅上摔倒地上,双手搂住对方的手臂将她扣在自己身上, 嘴里还念叨着安慰乔凛虚的话,“不怕不怕, 做噩梦而已,都是假的,别怕别怕。”

她的手一下又一下地在乔凛虚单薄的脊背上轻抚, 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温暖又坚定。

乔凛虚逐渐从噩梦中回过神来, 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行为脸红, 她双腿便传来了一阵难捱的酥麻t。

蜷着腿太久了, 血液不流通, 腿麻了。

王秀珠见她麻得满头大汗,轻轻将人推开靠在吊椅的椅背上, 蹲下身给人按摩起了完全僵硬的小腿,“你这孩子心真大, 怎么就在吊椅上睡了一晚, 还好昨晚气温不低, 不然你非感冒不可, 就这么还想进医院啊?”

面对王秀珠的调侃, 乔凛虚是真的半点抬不起头来, 臊得耳根通红, 解释道:“我昨晚看星星的时候太困了,然后就睡过去了, 以后不会这样了。”

“这还差不多。”王秀珠轻轻地按着乔凛虚的小腿给她舒经活血,手法非常专业, “感觉怎么样?还那么难受吗?”

乔凛虚摇摇头,不太好意思地说道:“谢谢秀珠阿姨。”

王秀珠轻声笑了起来,微微仰头看向乔凛虚,脸上带着明显的调笑,“这会儿不叫妈妈了?”

乔凛虚脸颊瞬间炸红,一时间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姨逗你玩儿的。”王秀珠心情大好地笑起来,“不过,你是不是做梦梦见你家人了?梦里的事还记得吗?”

闻言,乔凛虚顿时便回忆起了梦中的场景,黑灰色的墓碑和那张双人合照作为的遗像,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到她已经信了自己的父母已经全部身亡这件事

乔凛虚张了张嘴,像是在斟酌着自己的措辞,片刻后十分坦然地开口说道:“我梦见了一些以前的事。我的父母好像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梦里的他们已经成了一座坟墓,我好想被一个爷爷带走了。”

王秀珠虽然早就和自己丈夫猜测过乔凛虚的身世,但这会儿听到她自己亲口这么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悲从中来,难怪乔凛虚会选择跳海,难怪这么久了都没人来找她,原来不是没人找乔凛虚,而是想找乔凛虚的人早已不在人世。

“没事的。”王秀珠撑着膝盖站起身,然后揽着乔凛虚的肩膀坐到了吊椅内,“你刚刚既然都已经叫了阿姨一声妈妈,那你以后就安安心心地把我当你妈妈好了,把我们当你的家人,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和我讲,不用一个人闷在心里。”也不要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

最后一句话王秀珠虽然并没有说出口,但她和乔凛虚都心知肚明。

乔凛虚慢慢将头靠在了王秀珠的肩膀上,那种有了依靠的踏实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在海面漂泊如浮萍的她,终于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她不会轻易否认自己曾经所遭受的苦难,但她想,如果是此刻的她再经历一遍失忆前所经历的事,那她可能会有完全不一样的选择,因为她有家人。

王秀珠、喻国宏和喻嘉树一家,毫无怨言地接受了她,允许她成为家里的一分子。

他们心疼她,所以便把她纳入了自家的庇护之下。

乔凛虚觉得,自己好像是久违地体会到了这种家人间的羁绊,就算她在此刻恢复记忆,王秀珠一家依然会是她生命里举重若轻的存在。

……

在住进雷冬云家后,乔凛虚便开始了养病的日子,她的作息时间开始和雷冬云变得重合,王秀珠会每天来别墅照顾两人的起居和一日三餐。

乔凛虚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于是便在王秀珠进厨房忙活后也跟进去帮忙,做点事至少能让她心里好受许多。

王秀珠本来刚开始还不乐意让乔凛虚进厨房帮忙,最后还是雷老师劝她,才让她接受了这件事。

在王秀珠悉心的照料下,乔凛虚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后脑勺的伤口已经结痂,头皮上也冒出了一层短短的发茬,摸上去有点刺手但却让人十分上瘾。

至于额角的疤已经完全脱落,只留下了一道短短的长着粉嫩新肉的疤痕。

喻嘉树知道这件事后还特意在网上给她买了一管祛疤的药膏,乔凛虚拿到后偷偷查过价钱,并不便宜。

她知道后并没有将药膏还回去,而是十分珍惜地收了起来,每晚睡前都要认真仔细地抹一遍药膏。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乔凛虚觉得自己不应该再一直待在家里养伤不出门,她也想靠自己的能力赚点钱,好送大家一些礼物。

她把自己想要在镇上找个工作的事情告诉了王秀珠,王秀珠却特别严肃地拒绝了她,说是担心她的身体,不希望她出去再累住。

可乔凛虚这次却非常坚定,王秀珠劝不动她,便直接叫来了喻国宏,她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和她一起说服孩子留在家里好好养伤。

喻国宏在听见乔凛虚的话后却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沉默着,像是在仔细地思考什么。

王秀珠见丈夫不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嘉玉,不是阿姨不让你去,你身上的伤都没好,而且还失忆了,你让阿姨怎么能放心啊。”

三人聚集在小洋楼一楼的客厅里会谈,雷冬云则捧着一本书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

“可是秀珠阿姨,我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吃你们的用你们的,我也是个有手有脚的成年人,我能养活我自己的。”

王秀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一直安静着的喻国宏却道:“可是嘉玉,你现在差不多就是个黑户,镇上应该没有人会雇你工作的。”

乔凛虚一哽,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这时,坐在旁边沙发上的雷冬云却轻轻合上了书,优雅地摘下了自己脸上的老花镜,“如果嘉玉是真的想出去工作,我可以帮她找个合适的,如果面试成功就能留下来上班。”

乔凛虚眼睛一亮,熠熠生辉地看向雷冬云,“雷老师,你说的是真的吗?!”

雷冬云点点头,“我一直订下午茶的那家甜品店,她们店里就缺一个收银员,原本的收银员回老家过年去了,明年也不会再来了。”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王秀珠,“秀珠,那家店的老板你也认识,她人还不错的。”

王秀珠很快回忆起雷冬云说的是谁,她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乔凛虚一见有戏,立马道:“秀珠阿姨,既然是你都觉得好的人,那肯定没事的。”

王秀珠没说话,只是将求救的视线落到了自己丈夫身上,结果喻国宏在沉默半晌后抬起头看向了乔凛虚,拍板做出了决定,“既然嘉玉想要出去工作融入社会,那就去吧,你是个成年人了,你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乔凛虚第二天一早就和雷冬云一起去了那家甜品店,雷冬云把她引荐给了甜品店的老板易欣兰

易欣兰是个刚刚三十出头的女人,只是脸长得十分幼态,不太能看出她的真实年龄。她的甜品店位于海云镇中心靠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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