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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

作者: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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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彼此对望一眼,还是姥姥反应快,弹了弹徐知星一个脑瓜崩,“你俩这不叫私奔,你俩这叫离家出走。”

徐知星摸着脑袋说:“都一样都一样,姥姥,我想要来找你,但是我们坐公交坐过了。”

徐知星连手带嘴地将发生的一切比划给姥姥和姥爷听,尤其强调说:“妈妈打我,好疼,我身上都是伤。路西鸣都看见了。”

说着还要把衣服撩起来给姥姥姥爷看。

这一下把老两口心疼坏了,姥姥的嘴都没停下来,“等我回去就给你爸妈打电话,怎么能打孩子呢,你俩跑出去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当父母的。”

一边说姥姥一边止不住心疼,“都饿瘦了,心疼死姥姥了。”

说话间又带着路西鸣和徐知星回到了超市零食区,“想吃什么,姥姥给你们买,妈妈打你,看我等会回去不找她算账。还有你爸也是,也不知道拦着点。当初我都嫌你爸脾气太软了,现在倒好,儿子挨打都不知道吭一声。”

路西鸣和徐知星此刻的注意力已经被面前五花八门的零食夺走了,最后祖孙四人带着满满三轮车的零食和玩具打道回府。

“看姥姥怎么收拾你爸妈。”

林芳这边训完徐知星心里就后悔了,她就是暴脾气,情绪上头了就控制不住。现在心里止不住地惦记着他俩单独在家,又担心徐知星的哮喘犯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家看看。

只是回到家后,哪还有他俩的人影,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林芳一下慌了,连忙给徐明军打电话。

“老徐,星星和西鸣是不是被你接走了?”

“没有啊,我一直在工地呢。”徐明军不明所以,“他俩人呢?”

“我不知道啊。”林芳顿时六神无主,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别担心,我马上回来啊。”

两夫妻在家附近开始遍地寻找,徐明军强撑着安慰说:“老婆没事的,他俩肯定在一起,西鸣认得路,肯定能找回来的。”

林芳抹了抹眼泪,自责为什么不听徐知星的解释,就动手打他。心下一阵难过。

就在他们一直找不到人时,姥爷蹬着三轮喊道:“小芳啊,你俩在这干啥呢?”

林芳循着声音望去,一下就看到了在三轮车后面吃薯片的徐知星和路西鸣。

“爸,你们把孩子带走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林芳一颗心大起大落,不禁埋怨道。

“还说,我跟你们说什么说。”姥姥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你冤枉星星,还打他,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母女俩脾气一个赛一个爆,徐明军连忙在中间打圆场,“爸妈,我们先上去说。”

徐知星也不和林芳说话,拿着零食就和路西鸣回了房间。

客厅里时不时传来姥姥大嗓门的声音,姥姥一说话,除了林芳,剩下两个男人根本不敢吭声。

“要不是我在超市门口遇到两孩子了,我看你们咋办。”姥姥指着林芳训斥道。

“妈,你不知道星星有多不听话,”

“你小时候就听话了?再说了,不是你冤枉星星吗,人家孩子好心给你抱条小狗想要你开心点,你非听人家三言两语,就说星星偷东西,我看最不听话的是你。”

姥姥以一敌三,在场的所有大人都无一幸免。林芳此时也才知道真相,一时哑舌,不再还嘴。

“我去做饭。”

卧室内,徐知星躺在床上吃饱喝足,昏昏欲睡。

路西鸣坐在旁边,手上握着姥姥的诺基亚,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爸爸。”

“喂。”路建峰坐在办公室内,奇怪地看了眼这个手机号。

“路西鸣?”

“嗯。”

“你有什么事?你用谁手机给我打的电话啊,你妈呢?”

路西鸣逐一回答说:“妈妈不知道在哪,这是徐知星姥姥的手机,我想要个钢琴。”

路建峰懵了下,“啥?你想要啥?”

“我想要个钢琴。”路西鸣又重复了一遍。

“钢琴?你要干啥?”

“弹钢琴。”

路建峰揉了揉眉心,奇怪地说:“你妈让你给我打电话的?”

“不是。”路西鸣淡淡地说:“你没钱就算了,我去找我妈。”

“我没钱,你干什么玩笑?”路建峰冷笑下,“你妈能有我有钱?你每个月生活费都是我付的。”

路西鸣哦了一声。

“操。”还没等路建峰说什么,路西鸣已经把电话挂了。

路建峰不可思议地又回拨了电话,正在通话中。

等了三分钟后,电话才有人接听。

路建峰没好气地说:“你妈给你买了?”

“不告诉你。”

路建峰这辈子输给谁他都无所谓,就独独输个梁卓不行。输给自己前妻对他而言是最大的羞辱。

“你妈给你买啥样的?”

路西鸣没说话。

“算了,你别管了,我跟你妈说,到时候有人去找你徐叔叔去看钢琴。”

“嗯,谢谢。”

路建峰又看了看手机,确实是路西鸣的声音,不瞒他说,这还是路西鸣长这么大第一次跟他说谢谢。

路西鸣没理会路建峰的诧异,挂掉电话躺在徐知星喃喃自语道:“星星,我们要有自己的钢琴了。”

姥姥和姥爷惦记着家里的猪鸭鸡鹅,吃完饭就匆匆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林芳和徐明军,好好照顾孩子,要是再有这样的事,他们就把两孩子接到村里去。

林芳碍于面子,纵使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也拉不下脸和徐知星道歉,只是第二天多给徐知星做了几道好吃的。

徐知星早就被路西鸣哄好了,一见到有爱吃的菜,也就没有揪着林芳打他的事情耿耿于怀,林芳心底一块石头总算落下了。

徐明军站在厨房看向客厅的两个小孩说:“你这脾气是要改改了,小时候打星星他还不记仇,等长大了孩子记事了,你再打他,他就怨你了。”

林芳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天天打他,我上次不也是气急了吗,再说了,还不是怪你。现在家里到处都要用钱,星星的钢琴都还没买,孩子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事情。人家老师都说他有天赋。”

提到钢琴,徐明军揉面的手顿了顿,“今天路建峰给我打电话了,他说给家里买了架钢琴,过几天就送来。”

“路建峰?”

“他怎么知道?”

徐明军看向在客厅和徐知星抱在一起玩积木的路西鸣说:“应该是西鸣说的。”

林芳叹气,“这事闹的。”

“算了,路建峰说就当给孩子的抚养费,等过段时间我项目批下来了,我把这钱再还给路建峰。”徐明军一想这里,心中也觉得苦闷,孩子想学钢琴都买不起,心中默默下定决定,一定要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不到两天,一架黑色漆面的三角钢琴就入住徐家。

徐家的房子三室一厅,一间主卧夫妻俩住,一间儿童房,徐知星和路西鸣。本来还剩一间客房的,如今被改成了徐知星的琴房。

“那以后西鸣大了住哪?”林芳看着房间里闪亮的钢琴担忧地问。

徐明军大大咧咧道:“两小孩一起住呗,过段时间我给他俩换个大床,反正都是男孩子也无所谓。”

自从有了钢琴后,整个家里最高兴的就是徐知星。

钢琴到家的一天,徐知星隔一会就要拉上路西鸣跑到琴房,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琴键,不敢相信地问:“西鸣,我们真的有钢琴了?”

“是真的。”路西鸣按响一个琴键,仿佛一个清脆的铃铛,敲碎了徐知星的怔神。

两个人并排坐在琴凳上,徐知星侧头问:“你想听什么,我弹给你听。”

“《小星星变奏曲》。”

徐知星手指放在琴键上,轻轻按下,恰似一只翻飞的蝴蝶在黑白世界跳跃起舞。

琴键不断发出悦耳的声音,徐知星按响最后一个音键,音乐的蝴蝶也随之渐渐消失,一曲结束,台下随之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穿着黑色礼服的徐知星从琴凳上站起,单手放在胸前朝台下鞠躬致谢。

去年徐知星十二岁,拿了全国少儿钢琴比赛第一名。如今恰逢南江市文艺汇演,徐知星作为压轴表演,弹奏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

正式退场后,徐知星迫不及待地跑到后台,早就没有在台上稳重成熟,天才少年的模样。

路西鸣连忙上前,将手中拧开的苏打水递给他,“累不累?”

“不累,就是热。这个会场暖气太足了,我身上都是汗。”

路西鸣安慰说:“别脱,等会就好了,不然容易着凉。”如今他比徐知星还要高一点,两人并排站在一起,他倒更像是大一点的那个。

说话间,徐知星将外套和马甲脱下丢给林芳,只留下了身上的白衬衫,他脸上的婴儿肥已经褪去,皮肤白皙,五官渐渐长开,眼睛又大又亮,说话时眉梢微扬,带着生机勃勃的活力。媒体曾经夸他是当代最有潜力的钢琴演奏家。

“你别一下脱太多了,等会出去又冷,一会热一会冷,你哮喘又要犯。”林芳叠好手中的衣服,“等会就回去,你爸开车来接我们。”

这几年徐明军事业也大有长进,在一家建材公司当二把手,而林芳的小卖部也升级为一家小超市。两人各自都忙得很,也就今天刚好遇上徐知星钢琴表演,才有空聚在一起。

徐知星坐在汽车后排,突然想到什么,身体前倾趴在前排驾驶位靠背上问,“今年寒假我们去港城玩好不好?”

“我想去港城玩。”

林芳斜了他一眼,“你看我像不像港城?”

“妈,你怎么这样,我想去港城玩,你之前答应我的,寒假带我和路西鸣出去玩的。”

尽管徐知星年龄长大了,也还是一样的爱撒娇,软磨硬泡地要林芳带他去港城玩。

徐明军打圆场说:“看有没有时间吧,我公司正忙,你妈超市也走不开人。”

“哼。”徐知星不高兴地歪在路西鸣身上,路西鸣揉了揉他头发,轻轻拍拍安慰他。

徐知星突然想起什么,抬头说:“西鸣,我们俩自己去玩。”

“刚好你爸在鹏城,离港城近。”

听到路西鸣他爸,林芳和徐明军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林芳主动开口说:“前段时间,路西鸣他爸打电话过来。”

“干嘛?要带我们去港城玩吗?”徐知星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满脑子都是出去玩。www.boguang.me

林芳看向徐知星说:“路西鸣他爸要把他接到鹏城读书。”

第23章 种子

车内一时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刚才还闹腾的徐知星顿时哑口无言。

徐明军问:“老路说什么时候啊?”

“看老路的时间吧,他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接西鸣跟我们说。”

徐知星瞳孔微颤,反应半响后才试探地问:“那路西鸣以后就不回来了吗?”

路西鸣同样看向林芳,紧张地关注这个问题。

“以后西鸣就在鹏城读书了啊, 那多好, 沿海地区经济发达,对西鸣也是好事。”

话虽如此, 林芳心里也是酸酸涩涩的, 从小养到大的孩子, 终归不是亲生的,人家爹妈一个电话过来, 孩子就得跟人家走。

路西鸣下巴收紧,手掌无意识的摩挲着大腿的裤料, 沉默没有说话。

徐知星反应最大,不乐意地说:“那我以后是不是都见不到路西鸣了?”

“西鸣以后寒暑假还不是可以回来的。”徐明军安慰道。

路西鸣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 顿觉无言。

“路西鸣, 你能不能跟你爸说不要去鹏城啊?”徐知星晃了晃路西鸣的胳膊, “我不想你去。”

林芳啧了一声徐知星,“西鸣去鹏城读书是好事,你这孩子。人家亲父子的事。”

路西鸣一只手搭在额头上, 转头看向徐知星, 睫毛轻颤, 强压着情绪说:“我晚上给我爸打个电话问下。”

“你别晚上了啊,你等会回家了就去。”徐知星着急地拉着路西鸣, 现在就想给路建峰打电话, 被林芳瞪了一眼。

“你别闹,现在正是饭点, 我们等会回家先吃饭,西鸣他爸现在不一定有空。”

徐知星现在哪有胃口,车一停稳,就赌气地回到房间:“我不吃了。”

“你不吃今天就饿着!”

“越长大脾气越大。”

徐知星趴在床上,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烦闷。明明刚才还在商量和路西鸣今年寒假去旅游,结果现在人就要走,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徐知星吸了吸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

路西鸣走过来拍了拍徐知星肩膀,轻声提醒说:“星星,别这样睡,容易呼吸困难。”

徐知星翻过身,眼圈红通通的,脸颊染上红晕,声音哽咽道:“西鸣,我不想你走。”

“我也不想走。”路西鸣坐在床沿,手指勾着徐知星的头发,他有些自来卷,但不明显,头发经常翘起个小尾巴。

“那你不走好不好?”徐知星可怜巴巴地看着路西鸣。

“我不想你离开我。”

路西鸣勾着徐知星头发的手指改为摸着他柔软的发丝,保证说:“你不想我走,我就不会走的。”

“那你爸那边怎么办啊?”

“我等会会给他打电话说的,我不会去鹏城读书。”

徐知星擦了擦眼泪,坐起身子问:“你爸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路西鸣眼睫低垂,“不同意我也会有办法的,别担心。”

见徐知星眼中还露出担忧,路西鸣擦去他脸颊上未干的泪珠说:“别担心,去吃饭。”

“我不会走的。”

见路西鸣再三保证,徐知星才勉强放心,吃了饭后就开始催促路西鸣给他爸打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路建峰听到路西鸣不想来鹏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凭什么不过来?”

徐知星凑在听筒前,紧张地看向路西鸣

路西鸣示意他没事,握着听筒问:“我为什么要过来呢?”

“老子让你过来就过来,别那么多废话。”

“我不会去的。”

还不等路建峰说话,路西鸣就挂掉电话。

“怎么办?你爸让你去鹏城。”

徐知星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你去鹏城呢?”

前几年路建峰结婚了,但是一直没有再能有孩子。

路西鸣去年暑假见过他那位后妈,零星知道一些情况,夫妻俩想要孩子,但是一直生不出来。

如今突然喊路西鸣过去,八成没什么好事。

路西鸣站在座机电话前,低头思忖着到底是因为什么,沉默没有说话。

徐知星着急地出主意说:“上次你打网球的时候有个教练找你,你要不要跟你爸说,你要留在南江打网球。”

路西鸣摇摇头,“没用。”

“那怎么办?你爸要是直接把你学籍调走就来不及了。”徐知星紧抿着嘴,双手抓住路西鸣的胳膊,“西鸣,我真的不想你走。”

从五岁开始到马上要十四岁了,徐知星已经习惯家里有路西鸣了,他真的不能接受路西鸣去鹏城读书,不在自己身边。

眼看徐知星情绪起伏过大,路西鸣连忙道:“星星,你别担心,我不会去的。我真的有办法,你深呼吸,不要着急,不然哮喘会犯。”

徐知星紧紧攥着路西鸣的手,听着他的话深呼吸几下后,渐渐平复情绪。

“你回卧室歇会,难受就吸氧,别着急。”

“我打下电话。”

“给谁啊?”

“我妈。”

“有用吗?”

“有办法的,你先进房间吸氧,免得哮喘犯了。”

徐知星听着路西鸣的话,乖乖地回到卧室。

路西鸣握着听筒,等到对面传来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有什么事?”梁卓问。

路西鸣并没有直接说他爸想让他去鹏城读书的事情,只是提到了很多年前的一件小事,“十年前的五月六号晚上,你为了美容院的事去外地出差。家里只剩下我和我爸。”

十年前的事,梁卓哪记得清。她又不像路西鸣,每一件事不管过了多久都清清楚楚记得。

“你说这干嘛?”

路西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缓缓道:“那天晚上下雨打雷我很害怕,一直没有睡着。所以我从门缝里看见了王倩来家里,和我爸睡在了主卧。”

王倩就是路建峰现在的老婆。

梁卓握着手机的气息不稳,当年离婚时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但是她至少以为对方对感情是忠诚的,路建峰和王倩在一起是婚后的事情,

没想到在离婚前一年半,两个人就搞在一起了,还睡在自己的床上。

尽管已经离婚多年,可是只要想到路建峰曾经对自己的隐瞒和出轨,她就觉得恶心。

尽管如此,梁卓还是冷静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没有对你撒谎过,如果我不想和你说话,我只会沉默。”

这个倒是事实,“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路西鸣手指敲着桌面,睫毛低垂,“你也没有问过我,而且当时的我太小了,也不理解这就是出轨。”

“那你是过了十年,突然意识到你爸出轨了?”梁卓尖锐的声音传进路西鸣的耳朵里。

“前两年意识到的,但是一直没机会跟你说。”

“那你现在说这个干嘛?”

“我爸想让我去鹏城读书,这是他和王倩一起的商量的主意,因为他们这些年一直没有孩子,暑假的时候他们回来了一次,要了我的八字,当时还有个神婆在。我猜他们想把我当押子。民间传说,夫妻命中无子,但是作为押子的孩子命中有弟妹,所以会给夫妻带来孩子。神婆说他们命中无子女,但是我的八字有弟弟妹妹,所以他们希望我去鹏城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能给他们带来孩子。”

“我不想去鹏城,我想你帮我。”

路西鸣准确无误地猜出了路建峰的目的,既然路建峰非要执意带他去鹏城,那他只好来告诉梁卓一些事实了。

梁卓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路西鸣的所有话,她沉默几秒问:“为什么要帮你?”

她以为路西鸣会说,我是你儿子诸如此类的话。

但是路西鸣没有,他只是说:“因为你不想让路建峰和王倩过得那么顺利。”

王倩当年是梁卓店里的员工,才十八岁,高中毕业没什么本事,是梁卓把她招进美容院的,当妹妹一样对待。

梁卓讨厌所有背叛她的人。

路西鸣确实没说错,梁卓接受了这个要求。

“知道了。”

听到这三个字,路西鸣就清楚,他不用去鹏城了。

梁卓一定会想办法让路建峰和王倩不好过的。

听到这个消息后,徐知星高兴地一下从床上跳起,路西鸣扶着他的腰,嘴角带着笑,“慢点,别摔着了。”

徐知星跳到路西鸣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啊?”

“你真的不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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