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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突然启声,“到底是燕琛掌控欲太强,还是你掌控欲太强。”
“怎么人家交朋友,你都得确定人选。”
纪昙听着523的话脑子也不清醒起来。
燕琛手疾眼快把纪昙接住,摸了摸纪昙的额头,笃定道:“你吃汉堡吃发烧了,你才不听话。”
纪昙被燕琛送回房间。
纪昙晕乎乎地推燕琛的手,“你别抱着我,我不哭。”
纪昙发烧时情绪都特别激烈,燕琛渐渐摸索出来,刚才才能那么快发现纪昙不对劲。
医生没过多久就来了。
反复高烧不是简单的着凉,纪昙有点肺炎的趋势。
医生开了好几袋液体。
燕琛看着医生给纪昙输上液,告诉了苏辞镜纪昙这边的情况。
苏辞镜说马上回去。
燕琛又多照顾纪昙一天一夜。
燕琛觉得自己熟能生巧,纪昙乖乖吃着他喂的饭、吃他喂的药,不闹脾气也不哭。
特别乖。
燕琛在纪昙输液的第二天,忍不住问道:“我把你照顾得好吗?”
纪昙回想着燕琛不断给自己喂没味道的白米粥,不断让他喝苦苦的药,连糖都不给他吃怕他咳嗽。
纪昙犹豫点点头,“…好。”
事实上,纪昙也不敢说不好,生怕燕琛又开始没自我地做点让他脑子飞飞的事情。
燕琛对纪昙的认可颇为认可,他也是这样觉得的。
苏辞镜回来已经是转天的下半夜了。
“团团睡了?”苏辞镜风尘仆仆站在纪昙房间门口。
走出来的燕琛点点头。
“俞青旭怎么回事?”苏辞镜眼底蕴着疲倦,稍稍靠在身后的墙上。
“你恐怕解决不了苏沧东的事,所以我直接叫你回来。”燕琛语气发沉,“俞青旭之前在谢氏工作,你知道的,我妈妈她现在正在和谁交往。”
简蓁即便和燕翰山离婚,也从来没有打消从燕翰山手里夺回本该属于她一切的想法。
简蓁,苏沧东,俞青旭,三个人串联到一起。
不由得让燕琛想起故技重施。
“你怀疑俞青旭是简蓁送到燕翰山面前的?”苏辞镜顿了下,“还是苏沧东?”
燕琛摇头。
这个他并不清楚。
“燕翰山发现了吗?”苏辞镜又问。
燕琛语气迟疑,“不知道,但是他送俞青旭到遇冶未必没有试探之意。”
一个当上两次的话,简蓁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斗不过燕翰山。
空气静默下来。
这件事跟他们没有关系,却不可避免地把他们牵扯进去。
密密匝匝如同蛛网,挣脱不出。
“吱嘎”,小小的开门声划破静谧的空气。
燕琛下意识扭头,看到穿睡衣困顿着走出来的纪昙,眼睛都迷迷糊糊没有睁开。
“是要喝水吗?”
纪昙点点头,鼻音“嗯”了声。
燕琛转身去给纪昙倒水。
苏辞镜站在纪昙斜对面静静地看着他,绵密的思念爬上纪昙浮嫣的脸颊。
纪昙被客厅明亮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勉强聚焦才看清来人,有些不敢置信看了好几遍。
苏辞镜轻轻勾起唇角,眼底漾开笑意,“宝宝。”
纪昙愣了下,被苏辞镜微凉的身体拥在怀里才有真切的实感。
乖了一天的纪昙开始“啪嗒啪嗒”落泪。
苏辞镜习以为常地用掌心抹去纪昙温热的泪珠,亲了亲他湿润软嫩的脸蛋,“委屈什么?”
苏辞镜一下子问到点上。
纪昙眼泪掉得更凶,指着给自己端水的燕琛,委屈道:“他欺负我。”
纪昙又担心燕琛脑子变得不正常,又被迫乖乖听燕琛的话吃一些乱七八糟他不爱吃的东西,发小脾气都很克制。
如今找到可依赖的人。
可不就委屈坏了。
纪昙埋在苏辞镜脖颈哭,苏辞镜是不信纪昙说辞的。
反正这个娇气包脾气上来,看谁都不好。
苏辞镜还是熟练地抚着纪昙的脊背,顺着他夸张地心疼道:“我可怜的宝宝,受苦了。”
燕琛皱眉看向颠倒黑白的苏辞镜,默默喝到刚才纪昙非要喝的水。
燕琛也不觉得纪昙说得是真的,纪昙在白天清醒的时候明明说他照顾得很好,现在明显是纪昙不清醒的状态下。
造成这一切的人是谁呢?
燕琛谴责地扫过苏辞镜,“你没回来前,纪昙很乖的。”
你一回来就把人招哭了。
第34章 一棹碧涛春水路 暴脾气黏人精×工作狂……
苏辞镜闻言顶了顶纪昙鼻尖, 佯装嗔怨,“为什么突然不乖了呢?宝宝。”
苏辞镜眼角醴红的小痣上挑,透出丝揶揄, 故意问道:“团团专门欺负我,是不是?”
纪昙微微瞪大双眸, 对苏辞镜堪称污蔑的话顾不上委屈, 生气道:“苏辞镜!”
苏辞镜眼底的笑意更浓。
“乖, 不生气。”苏辞镜安抚地含了含纪昙的抿紧的唇肉, 亲昵地啄了啄, “男朋友就是用来让宝宝欺负的。”
纪昙还是不大乐意地看着他。
苏辞镜触碰到纪昙柔嫩的唇瓣, 对纪昙略高的体温才有了实质的认知。
“怎么还没退下去?”
苏辞镜皱眉摸着纪昙还有些烫的脸蛋,心疼得无以复加。
“好了, 你该睡觉了。”苏辞镜托了托怀里软绵绵的纪昙,轻柔摩挲着他纤薄的肩背,“我给你带了礼物,明天睡醒看,好不好?”
纪昙情绪高涨了点儿,依赖地搂住苏辞镜脖颈, 乖乖趴到苏辞镜怀里点点头。
苏辞镜偏头吻了吻纪昙白嫩的耳尖,余光瞥见燕琛走过来。
“喝了水再睡。”燕琛举起插着吸管的玻璃杯, 就差喂到纪昙嘴里。
纪昙确实是被渴醒才出来找水喝。
现在燕琛强硬地把水喂到他面前, 纪昙又开始不情愿。
纪昙眼泪汪汪地扭头瞅着苏辞镜。
活像在说, 你看到了吗?他这几天就是这么对我的。
让苏辞镜为他做主。
苏辞镜看懂纪昙的小表情,轻轻笑了下。
可爱死了, 宝宝。
“宝宝喝啊,刚才不是说渴了吗?”苏辞镜假装不明所以,催促了声。
纪昙被苏辞镜堵得更憋气, 就没一个人向着他的。
纪昙悲愤地喝了两口。
燕琛掠过没降低多少的水平面,“甜吗?”
纪昙只顾着和燕琛置气,喝得敷衍,被燕琛这么一问舌尖才品出缕缕甜味。
纪昙清润琉璃眸闪过诧色。
苏辞镜看出纪昙喜欢,哄道:“多喝两口,促进新陈代谢。”
纪昙犹豫着喝了大半杯。
燕琛端走剩下的蜂蜜水。
苏辞镜也抱着纪昙回了房间。
苏辞镜怕把外面的风霜带给还在生病的纪昙,洗了个热水澡才上床拥住困得闭上眼的纪昙。
纪昙被苏辞镜温热的身体密实地环抱着,熟悉的气味包裹着纪昙的感官,令人安心的安全感让纪昙逐步陷入深眠。
纪昙的烧经过三天两夜终于退了。
惦记着苏辞镜给他带的礼物,纪昙第二天起得很早。
苏辞镜舟车劳顿,等到休息够醒来时发现怀里空荡荡的。
苏辞镜下床去找纪昙,纪昙在外面的客厅里拼在家里刚拼了五分之四的乐高。
还有个指点江山的。
“你这里拼错了。”燕琛指了指摩天轮的上方的元件。
纪昙不听燕琛指挥,执意要这么拼。
燕琛静静地看着纪昙折腾了半个小时。
纪昙手指扒拉摩天轮,奇怪道:“它怎么不转?”
燕琛小心看了纪昙一眼,又指了指先前相同的地方,“因为你这里拼错了。”
苏辞镜飞了十几个小时把纪昙离开前心心念念没拼好的乐高带了过来。
纪昙不出所料,又惊喜又高兴。
败就败在纪昙好像是拼好了又像是没拼好。
外观与图纸一模一样,功能一样没有。
纪昙的乐高都是基础类的,大大小小他也拼了不下几十个,他不相信自己会错。
纪昙质疑燕琛,“你怎么知道?”
燕琛诚实道:“我家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我自己拼的,可以转。”
纪昙忍气吞声又把摩天轮拆了重拼。
燕琛在纪昙对面坐下,一个一个给他递乐高元件,指挥道:“放这里。”
纪昙觉得燕琛烦,偏偏燕琛不看图纸都是对的。
纪昙在燕琛雷厉风行的把控中,十分钟将乐高拆掉的部分拼好。
还能转。
原来燕琛开公司靠不止是运气。
燕琛敏感察觉到纪昙飘过来的视线,心脏忐忑地跳起来,下颌线绷紧,“怎么?”
纪昙摇摇头,移开目光。
燕琛被纪昙看得紧张,纪昙不看他又感觉莫名失落。
“苏辞镜,”纪昙扭头,苏辞镜姿态稍微有些懒散靠在墙上,眼眸含着浅浅的笑,纪昙朝他招手,“这个给你。”
苏辞镜走过来,接住纪昙送给他的摩天轮,亲了亲纪昙软嫩的脸蛋,“谢谢宝宝,我很喜欢。”
燕琛掠过苏辞镜手里的摩天轮,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明明是他帮忙拼好的,为什么要送给别人?
起码要象征性地问问他吧。
他也参与了的。
可讲些,那是纪昙的,纪昙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他本来就什么立场都没有。
燕琛不明白自己脑子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努力压了压这些不对劲却源源不断的情绪。
燕琛最后掠过苏辞镜明显喜悦的神色起身离开这个让他难受的场景。
苏辞镜将纪昙抱到怀里,心有余悸地贴了贴纪昙眉心,“以后可不敢让你玩水了,你烧了整整三天,我还不在你身边。”
“没什么关系吧。”纪昙不太在意道:“换季就是容易生病。”
苏辞镜想了想,“好像宝宝是对换季敏感点,每次都生病。”
纪昙点点头,习以为常道:“从小到大都这样。”
“小时候换季会反反复复发烧一个星期,一个星期都上不了幼儿园。”纪昙眨眨眼睛,“然后我一个星期都可以去花园里和小朋友们玩儿。”
纪昙眼巴巴看着苏辞镜。
苏辞镜面色不改,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有时能看到宝宝,有时又看不到呢。”
纪昙弯起眸子,“我生病的时候才能出来玩,不生病的时候都在上辅导班。”
苏辞镜附和道:“这也太辛苦了吧。”
“还好。”纪昙接受着苏辞镜夸张的称赞,扬起漂亮的小脸儿看向苏辞镜,“你之前说见过我,和我一起玩儿过,我怎么没印象了,你是哪个小朋友?”
“你那个时候四岁,我比你大五岁,我记得你不记得才正常。”苏辞镜摸了摸纪昙的小卷毛,
纪昙从善如流改口,“那你说说你是哪个大朋友,我万一能想起来点呢?”
苏辞镜拂着纪昙发丝的指尖微顿,“宝宝好受欢迎,跟宝宝玩的小朋友大朋友都很多,我说了宝宝也想不起来。”
纪昙不再纠结,抬头亲了亲苏辞镜的唇角,“没关系,你现在是我男朋友。”
苏辞镜笑了笑,眼尾的红痣跟着上扬。
苏辞镜掠过纪昙明媚的五官,忽然心脏披上薄金软暖的阳光。
“对,我才是宝宝的男朋友。”
苏辞镜回来了,谈合作的事就提上了日程。
下午,苏辞镜就约见了合作方。
纪昙没事儿就自己去逛商场。
没什么特别想买的,但是总待在酒店闷得慌。
纪昙逛着逛着,恰好看中一对主体为蓝色珐琅鸽子造型的袖扣,“这个多少钱?”
服务员礼貌道:“这款我们有优惠,不到三万元您就可以带回家。”
服务员将这对袖扣拿到柜面,方便纪昙近距离赏看,见纪昙神情有些犹豫,详细介绍道:“鸽子和蓝色珐琅都象征着自由,这是我们设计师对它的创作念。”
纪昙还是挺心动的。
“是给自己买的吗?你年纪太小可能有点压不住。”稳重的男声在纪昙耳畔响起,“不如选这对月光石的,颜色温和设计也很有巧思,价位也合适。”
纪昙下意识看向来人。
男人眼角挂着浅浅的皱纹,柔和了锋利的骨相,岁月沉淀阅历,绅士且平和。
有些眼熟。
纪昙不记得自己见过他,因此只把他当成“好心”人。
多管闲事。
“我要这个。”纪昙买下那对蓝珐琅的鸽子袖扣。
男人不觉尴尬,沉吟道:“是给男朋友买的?”
纪昙皱眉。
男人轻笑了声,“本来还不确定,你的表情看来是了。”
纪昙不想会这样莫名其妙搭讪的人,只等着服务员打包好袖口带走。
“你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你男朋友送你礼物。”男人打量着纪昙出色的容貌,笑道:“不然你很容易被人拐跑。”
纪昙越发觉得男人奇怪。
什么乱七八糟的。
纪昙拿到袖扣的瞬间,立马转头对男人道:“有病。”
男人大概是第一次接受到这样的直白、粗俗的评价,愣了下。
纪昙已经趁着男人愣神的功夫,出了店铺没入人群中。
“还挺有脾气。”
不过挺会选的,他儿子确实喜欢蓝色。
燕翰山收回视线,点了点他刚才为纪昙选的月光石的袖扣,“这个包起来。”
从厕所出来的俞青旭好半天才在宝石店找到燕翰山。
“翰山,你不用给我买这个,我不需要的。”俞青旭不好意思阻止道。
燕翰山扶了下俞青旭肩膀,“不是给你买的,小俞想要什么刷我给你的卡自己买。”
俞青旭霎时变得讪讪。
燕翰山像是没看到俞青旭难堪的神情,转而问道:“这次和燕琛出差的,除了你和苏秘书,还有个人?”
俞青旭想到那个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纪昙,脸色白了白。
“对。”俞青旭不自在低下眼睛,“他叫纪昙。”
燕翰山若有所思,“苏辞镜带来的?跟燕琛关系怎么样?”
俞青旭沉默着,不知道如何开口似的,“燕总不喜欢我,我也不清楚。”
燕翰山深眸微眯,淡淡扫过俞青旭。
“为什么不说实话呢?”燕翰山讲话不疾不徐,却犹如巨石压在俞青旭心头,“小俞是觉得那个漂亮坏脾气的小家伙会抢了你的地位?”
俞青旭猛地看向燕翰山,有种自己所有一切都被燕翰山看透的感觉。
俞青旭勉强露出个笑,“翰山,我怎么会那么想,纪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燕翰山似乎是开玩笑,眼里的情绪却平平,“可能是小俞是担心纪昙是被苏秘书送给我?”
俞青旭神情闪过慌张。
“翰山,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俞青旭抓住燕翰山手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燕翰山锋锐的审视藏于看似温良的眸中,“小俞在害怕这个?”
俞青旭惊惶不定看向燕翰山。
燕翰山扫过俞青旭越来越惨白的脸,语气依旧平缓,“或者说小俞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担心送人的是苏辞镜?”
燕翰山话音落地,俞青旭大脑犹如遭受重击怔在原地。
俞青旭眼底蔓延上恐惧。
燕翰山他都知道。
燕翰山蓦地笑了声,“小俞,有什么想要的我买单。”
燕翰山点点自己的额角,“希望小俞忘记今天的不开心。”
俞青旭陷入巨大的恐慌无法自拔,直到燕翰山拿走那对月光石袖扣。
俞青旭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通最上面的联系方式。
打了很长时间才接通。
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俞青旭遏制不住吼道:“你还在赌?你知不知道燕翰山已经知道,当初遇见我是被你设计的!”
“他又不是傻子,就凭你跟我五分相似的长相,第一面就把你的底细摸清了。”男人畅快喊了句什么,像是赢钱的兴奋上头,“老子儿子都没跟老子长得这么像。”
俞青旭头晕脑胀,“苏沧东!既然他知道,你让我去他身边干什么?让他耍着玩儿吗?”
苏沧东找个了僻静的地方,“你喊什么喊?你前前后后到手几百万,被耍耍就能得到这么多钱,老子也愿意被耍。”
“你别忘了,你就是被他耍过,一只眼才瞎了。”俞青旭急速地吞咽着干涸的嗓子,眼球攀爬上血丝,“我只要钱,我不想把我的命搭进去!”
明明说好他只要成为燕翰山情人,探听燕翰山动向就可以。
俞青旭承认他拿到五十万定金,后来又被燕翰山大方送各种礼物迷花了眼。
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和苏沧东有五分相似简直太幸运了。
否则天上掉馅饼的事怎么会落到自己头上。
甚至看到苏辞镜身边带着比他更漂亮的小男孩,起了敌意。
他控制不住地想,难道苏辞镜要像苏沧东那样给燕翰山送人?
或者是送给逐渐成长的燕琛?
无论哪个结果,对他来说,都是威胁。
他还没来得及阻拦纪昙这个潜在的敌人。
苏沧东却告诉他,他从开始就被揭穿,他不过是被燕翰山耍着玩儿的蚂蚁。
燕翰山是什么人物,随便动动手就能把自己碾死。
他爱财,但是他不想死。
“你瞎担心什么?”苏沧东毫不在意,“斗法的另有其人,牵连不到你,你顶多就算是个逗趣儿的。”
苏沧东给俞青旭定了定心,“合同有效,到时候会把尾款打给你。”
苏沧东没等俞青旭再开口,就挂断了电话。
俞青旭在原地待了很久才缓过来,只要还有半个月,他就能拿到剩下的三百万。
没事的,俞青旭不断地安慰自己。
可俞青旭连自己是怎么离开商场、怎么回到酒店都不清楚。
“你怎么在这里?”纪昙走进楼下的咖啡厅,“我以为你在和苏辞镜谈合作。”
燕琛鼻尖嗅到来自纪昙身上甜腻的香气,兀地怔了下,随即看到纪昙拎着小礼盒坐到对面。
燕琛抿着唇线,“他们在楼上谈,我怕我搞砸合作,在楼下等着。”
纪昙托着下巴,不太解道:“你才是老板,干嘛总让苏辞镜谈?”
燕琛瞥见咖啡厅隔断石柱上面旋转的摩天轮,深眸颤动,闻言脱口而出道:“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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