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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棹碧涛春水路 暴脾气黏人精×工作狂……
纪昙吃着小馄饨, 软腮鼓鼓的,苏辞镜笑着摸他,打趣道:“宝宝嘴巴里面的小珍珠怎么变大了。www.hongye.me”
“我可以吃吃宝宝嘴巴里面的小珍珠吗?”
纪昙拍掉苏辞镜捣乱的手, 瞪了他一眼,舀起自己碗里的小馄饨塞进苏辞镜嘴里。
苏辞镜被纪昙塞进口中滚烫的小馄饨堵住了嘴, 眼底蕴笑拨了拨纪昙的小卷毛。
“一会儿我带宝宝去海滩捡贝壳, 行不行?”苏辞镜商量道:“我提桶。”
纪昙没说行, 也没说不行。
苏辞镜看到打开房门不出来, 原地伫立不动的燕琛, 提声道:“燕总,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燕琛这才回神般往餐桌走去。
“没什么事。”燕琛将自己那份馄饨拿到面前,“做了个噩梦。”
燕琛夹起一个虾饺放在小碟儿里, 对上纪昙探究的视线。
燕琛又感觉自己的左脸隐隐作痛。
纪昙跟昨晚梦见的小朋友一样,唇角的软肉微微鼓起,口角含珠的面相。
燕琛尽量不受影响,淡定自若问道:“你要吃吗?”
苏辞镜闻言转过头去,“宝宝要吃虾饺?”
纪昙收回视线,拿起篮子里的黄油可颂咬了口, “我吃这个。”
面包配馄饨。
也行吧。
苏辞镜手指捏着瓷勺,搅了搅碗里的馄饨, 邀请道:“燕总, 你……”
燕琛的手机铃声响起。
燕琛比了个等下的手势, 接通电话,“妈?”
“我到这边是来工作的。”
“我不相亲。”
……
“好吧, 就一次。”
纪昙饭都忘了吃,好奇地张望着燕琛在短短两分钟内从抵抗到屈服。
忽然有些明白苏辞镜为什么告诫自己不要欺负燕琛。
好容易捏的软柿子。
燕琛察觉到纪昙的视线,耳根微微不好意思地红了红。
纪昙的表情太明显了。
一览无余。
燕琛给自己打气, 他不能露怯也不能被纪昙欺负。
燕琛镇定地看向苏辞镜,语气波澜不惊,“你刚才要说什么?”
苏辞镜掠过燕琛略微飘忽的视线,扭头捉住全神贯注看戏的纪昙。
苏辞镜又气又好笑,“团团乖乖吃饭。”
苏辞镜重新抬头,“就是问下燕总要不要一起去海边玩儿?”
燕琛挺想去。
小时候没有玩伴,长大不至于社恐。
只是和熟悉的人待在一起,更放松些。
哪怕是去海边散散步。
燕琛和苏辞镜认识很久,说不上事无巨细地了解对方,但是相处起来还算和谐。
而纪昙,被苏辞镜看着,应该会乖。
燕琛很难舍弃短暂的休息,不过……
“燕总去不了哦。”纪昙凑到苏辞镜身边,小脸儿板板正正,语气平平淡淡,就是那双漂亮的琉璃眸沁转着流光,怎么看怎么透着坏,“他要去相亲。”
燕琛:……
好气。
在燕琛发作前,苏辞镜一手端起纪昙没吃完的小馄饨,一手捞起作怪的纪昙,对燕琛不好意思颔首道:“那就不打扰燕总了。”
苏辞镜对怀里含着勺子的纪昙无奈低语,“宝宝,我们还是回房间去吃早饭吧。”
苏辞镜扔下餐桌上呆若木鸡的燕琛,把纪昙拐回房间。
“安生不了一天。”苏辞镜揪了揪纪昙的小鼻子,没什么办法地叹了口气。
纪昙义正言辞,“可是他就是要去相亲啊。”
“为什么我们去玩儿,还要带上老板?”纪昙不高兴道:“我不要和你一起工作、一起伺候老板。”
“没这回事。”苏辞镜摸了摸纪昙的脸颊,“燕琛大学和我是同学,除了工作,我们算的上是朋友。”
苏辞镜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燕琛没几个朋友。
他勉强可以称得上是燕琛的朋友。
“没有老板和下属是朋友的。”纪昙眨巴眼睛,中肯道。
纪昙说得很有道,苏辞镜无法反驳。
苏辞镜只好顺着纪昙的意思点头,“好吧,燕琛现在没有朋友了。”
纪昙被苏辞镜这么一说,神情反而有些犹豫。
“燕琛五六岁时父母闹离婚,他就落下口吃的毛病,口吃会被人嘲笑,渐渐他就更加不爱说话。”苏辞镜顿了下,“大概是十岁左右才好转。”
“他从五岁孤独地过了五年,从此又孤独地过了十七年。”
纪昙抿抿唇肉,“他父母为什么要离婚呢?”
苏辞镜眸光闪了闪,唇线平直淡淡道:“这谁知道,不是为了情就是为了钱吧。”
纪昙若有所思点点头。
苏辞镜抬手揉揉纪昙的小卷毛:“不要瞎琢磨,好好吃你的饭。”
纪昙吃着碗里馄饨,没忍住小声道:“等他相亲成功,他就有新的朋友了。”
苏辞镜愣了下,然后抵唇笑出声。
“团团。”苏辞镜吓唬纪昙,“不许当燕总面这么说。”
纪昙弯起漂亮的眼睛笑开,鲜活明媚。
苏辞镜心尖微动,将纪昙抱到腿上,亲了亲他的脸颊,“坏宝宝。”
苏辞镜给纪昙换了身赶海的花衬衫,担心纪昙怕晒,里面叠加了件白色T恤。
“你也穿。”黄加绿的海滩衬衫颜色跳得纪昙眼疼,“我不要自己一个人丑。”
苏辞镜陪他换上,“哪里丑,团团这么漂亮。”
苏辞镜拿出太阳镜给纪昙戴好。
纪昙拉下墨镜看苏辞镜换衣服。
苏辞镜动作因着纪昙目不转睛的视线顿了下,拉着纪昙的手贴在自己的腹肌上,“喜欢?”
苏辞镜和纪昙做的频率不算太高,见过肯定是见过的,不知道纪昙为什么现在看得这么入神。
“忘了,每次都是在晚上,宝宝摸过没见过是不是?”苏辞镜故意逗纪昙。
纪昙听懂了苏辞镜的浑话,细白指尖都被苏辞镜滚烫的腹肌染成淡粉色。
苏辞镜赤裸着上半身,清瘦却不单薄,肩背拉出流畅线条,每寸肌肉的走势都喷张得含蓄,微微俯身碰了碰纪昙的鼻尖戏谑道:“都是宝宝的。”
苏辞镜眼角的红痣犹如赤亮的火星坠进纪昙眼里,瞬间烧红纪昙嫩白的脸颊。
“苏辞镜!”纪昙羞恼地仰头咬住苏辞镜下颌,“你要不要脸?”
“嘶,”苏辞镜倒吸口凉气,搂抱住纪昙腰身往上提了提,还是没个正经,继续道:“嗯…脸也是宝宝的。”
苏辞镜轻轻挑眉,“宝宝的私有财产。”
纪昙被迫趴在苏辞镜怀里,耳朵红红的,又小小骂了句苏辞镜。
苏辞镜笑着抱起纪昙,不再逗他。
海边沙滩沙质细腻松软、洁白如银,看起来漂亮异常。
苏辞镜不让纪昙光脚走。
纪昙双腿笔直纤细,明晃晃的宛若雪一样洁白,柔腻无暇。
软腴的腿肉沾着斑驳不一的沙砾,没有损害纪昙双腿的美丽,反而增加了丝活泼俏皮。
“苏辞镜,你觉得是这块贝壳好看,还是这块贝壳好看?”纪昙蹲在沙滩上,举起两块差不多的贝壳询问苏辞镜。
苏辞镜低头掠过纪昙洇着兴奋的漂亮小脸儿,眸色软了软,忍不住唇角漾开笑。
“都放进来吧。”苏辞镜提着桶往纪昙手边递了递,无奈扬唇。
纪昙依言全都放了进去,继续埋头兴致勃勃地在地上找美丽的贝壳。
苏辞镜缀在纪昙身后。
纪昙蹲着,宽松的沙滩裤贴在皮肉上紧绷起来,勾勒出纪昙挺翘小屁股圆润的臀线。
让人很想试一试踢一脚是什么感觉。
苏辞镜抬头望了眼浩瀚无垠、波澜壮阔的大海,想象有朵大浪花打过来,把漂亮干净的小少爷浇透,他就可以抱着湿淋淋变成落汤小猫儿的小少爷抱回家。
扒掉他湿透的衣服,用厚厚的云朵毯巾将人裹着抱在怀里,亲得他喘不上气,告诉这个可怜小少爷。
宝宝,我的怀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要乖乖待在我身边。
“苏辞镜!苏辞镜!”得不到回应的纪昙伸手扯着苏辞镜衬衫领口,冷白匀称的胸肌暴露出来,“你想什么呢?”
苏辞镜回神,覆住纪昙手背,“没想什么,怎么了,宝宝?”
纪昙没跟苏辞镜计较,点点小下巴,示意苏辞镜回头看。
苏辞镜草草看了眼,没抓住重点,“水枪?团团也要玩儿吗?我去买。”
纪昙放弃和苏辞镜交流,往苏辞镜身上赖了赖,“我要去吃饭,在你身后的那家餐厅。”
苏辞镜一只手揽住纪昙的后背,没有多想,“好。”
苏辞镜担心纪昙被饿到,因此没有先回房间收拾,脱下身上的衬衫团了团,擦去纪昙腿上的沙砾。
纪昙扶着苏辞镜的肩膀,催促道:“好了吗?”
苏辞镜温热的掌心握了握纪昙的小腿肚,直起身,“好了。”
苏辞镜不太讲究地抖了抖手里衬衫打算重新穿上。
纪昙按住苏辞镜的手,阻止道:“你穿我的。”
衬衫款式宽大,即便纪昙身上的衬衫比苏辞镜身上的衬衫小两个号,苏辞镜也能穿上,只不过贴合着身材,显得清俊挺拔。
苏辞镜一边牵着纪昙的手,一边拎着小半桶贝壳去了纪昙想要去的餐厅。
纪昙的目的很明确,没有经过服务员指引,选择了自己想要的座位。
“你点。”纪昙将菜单推到苏辞镜手里,把选择权交给他。
苏辞镜奇怪,纪昙也不像是饿了的样子。
苏辞镜按照纪昙的口味,点了纪昙几个爱吃的菜品后,却发现纪昙朝角落张望着什么。
苏辞镜顺着纪昙目光看过去,喉头梗了梗。
燕琛没有预判到多年未见的母亲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是谢京鸢。
燕琛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也秉持着不放过的原则,和谢京鸢谈起了合作。
谢京鸢显然对合作兴致缺缺,打停道:“燕总,在你上一次背着我约见荣诺的人,我不计较不代表我不心存芥蒂,我这次只是来相亲的。”
“你不是一个好的合作者,但是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谢京鸢判定道。
燕琛蹙眉,谢京鸢这个结论怎么得出来的?
“可你不是好的结婚对象,也不是好的合作者。”燕琛诚实道:“如果不是为了合作共赢,我哪样都不会选择你。”
“不可能。”谢京鸢丝毫不认同燕琛对他的评价。
谢京鸢自信傲然道:“我愿意原谅你大脑中的药还没代谢出去,但是你要正确地看待我。”
“跟我结婚,你可以衣食无忧地待在家里做一个富太太。跟我合作,你可以在商场上无往不利。”谢京鸢语气转折,“但是你的价值只适合存在于家庭中,而不是我的商业版图中。”
燕琛不是很能解谢京鸢的话,甚至感觉和谢京鸢交流得有些恶心。
燕琛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不是他的错觉,毕竟他一直和人沟通困难。
燕琛礼貌请教道:“我的价值为什么适合存在家庭,我难道应该去开拓家政市场?”
“不。”谢京鸢摇摇头,询问道:“你会做饭吗?你会洗衣服吗?你会清洁家具吗?你会生孩子吗?”
“除了最后一个。”常年独居的燕琛什么事都是自己来的,“我都会。”
谢京鸢顺势点头,“这些我都不会,你跟我结婚后,你只需要做这些就行了。”
燕琛:……
燕琛思考两秒,感觉谢京鸢在把情商有点低的自己当傻子。
“谢总,我觉得。”燕琛欲言又止,“脑子的药没代谢干净的人是你。”
燕琛有有据道:“那天我喝的是酒瓶的上半部分,你喝的是酒瓶的下半部分,药有可能没完全化开,残留瓶底的比较多。”
谢京鸢狭长的眼眸微眯,“我不喜欢牙尖嘴利的男人,我喜欢贤夫良父。”
燕琛认真道:“谢总,你去看看脑子吧。”
“噗呲。”
不大不小的笑声隐隐传递过来,在相亲饭局无底线放飞自我的谢京鸢百无聊赖地看了过去。
他本来是想好好和燕琛相这个亲的,但是来之后他就没那么感兴趣,开始信口胡诌些有的没的。
他说的全是他真实的想法,是他对未来另一半的憧憬。
然而他说着说着就开始想,这真的是他对另一半的要求吗?
“纪昙?”谢京鸢看清不远处的人后,眉梢微挑,“过来拼个桌?”
谢京鸢往纪昙对面瞥了眼,补充道:“和你男朋友一起。”
燕琛跟着看过去。
被发现的苏辞镜只能带着纪昙过来打个招呼。
“燕总,谢总。”苏辞镜礼貌婉拒道:“拼桌就不必了,我和团团已经吃饱了,准备去海边散散步就回房。”
“团团?”谢京鸢偏偏头,唇边弧度微弯,“团团是你的小名吗?很可爱。”
燕琛敛了敛眉心,察觉到谢京鸢异样的态度。
比刚才谢京鸢否定他的事业还让他不适。
“你们去吧。”燕琛冲苏辞镜颔首,将人支走。
苏辞镜毫不迟疑拉着纪昙离开。
纪昙快走着才能跟上苏辞镜,直到离开餐厅,苏辞镜脚步才慢了下来。
苏辞镜将纪昙带远了些,无奈捏了捏纪昙的小耳垂,“为什么要看燕琛相亲,还笑话他,我跟宝宝说的话宝宝根本没听进去,是不是?”
纪昙闹脾气不搭苏辞镜。
苏辞镜叹了口气,“没有怪宝宝,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苏辞镜捏着纪昙细白的下巴,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宝宝最重要,不会向着别人,我可以换工作不可以没团团。”
纪昙被苏辞镜轻言细语地哄着,情绪和缓了点,不情不愿指着自己小臂结痂后的浅浅红痕,“他们两个喝醉酒打架推我。”
苏辞镜反问,“不是宝宝想要做好人好事,自己上去劝架的吗?”
是这样。
但是。
纪昙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那你打我?”
苏辞镜怔了下,好半天才弄清纪昙的逻辑。
纪昙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即便受伤也不应该挨打,但是苏辞镜因为自己受伤而打他,那说明自己做的事不太好。
纪昙想小小地奚落、捉弄下害他的罪魁祸首。
“对不起,宝宝。”苏辞镜掌心覆住纪昙屁股,愧疚地揉了揉,“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做了。”
“你不知道你自己又乖又好骗,我不想你再做那么危险的事。”
别人的死活都跟你无关,你最重要。
苏辞镜很想这么说,但是太极端。
纪昙接受不了。
“乖,我给团团买个水枪,团团打回来,好不好?”
纪昙很好哄,玩着玩着小脾气就散了大半。
纪昙拿着苏辞镜在海滩边买的八十一个的水枪呲他,不满道:“你管我管得很严,但是你对燕琛的态度又很奇怪。”
纪昙说:“我觉得你对他比对我宽容多了。”
苏辞镜拿着手里的水枪对着纪昙连续不断的水流左防右防,就是不同样呲回去。
“哪里有?”
纪昙指责道:“那你为什么不打他,只打我?”
大概今天不解开纪昙这个心结,苏辞镜在纪昙这里就过不去了。
苏辞镜抹了把被纪昙冲刷的脸,眼角的红痣透着水珠在阳光下愈发鲜艳欲滴,无奈笑笑,“那我们一起打他,好不好?”
纪昙呲在苏辞镜脸颊、脖颈的水柱短暂停了停,似乎没反应过来。
苏辞镜示意纪昙回头。
燕琛不知道何时换了身休闲套装走到了海边。
“宝宝。”苏辞镜走到纪昙身后,扶着他的胳膊,亲昵地对他的耳畔道:“打他。”
纪昙下意识按了下去。
一股猛烈的水柱喷涌而出。
还没反应过来的燕琛刚到海边就洗了个脸,茫然地看向“攻击”自己的纪昙。
他就不应该过来,什么邀请他到海边玩。
根本就是玩他!
小时候没有小朋友跟他一起玩,长大了纪昙还欺负他。
燕琛想走,手里却被苏辞镜塞进把“武器”,阻止他离开的脚步,“燕琛,你和团团玩,我再去买一把。”
事实证明,对着害怕的人畏怯时,打水仗都赢不了他。
燕琛被纪昙呲得各种躲,脚下踩到石头,绊倒进一个小浪花里,半个身子都湿透了。
纪昙本来就没想对燕琛怎样,现在更是玩水的乐趣战胜其他,燕琛的战斗力弱到纪昙觉得很没意思,见燕琛摔倒走过去扶他。
“你也呲我呀~”纪昙蹲下身,双手搀扶住燕琛的手臂,明媚的小脸儿被水珠沁得莹润透白,漂亮得宛若软糯的玉石,“我玩得起的。”
燕琛深眸停留在纪昙漂亮鲜活的神情上,又甜又嫩,眸光忍不住颤了颤。
剧烈的心跳让他下意识偏移开视线。
燕琛唇线拉平,没借用纪昙多少力气站了起来。
纪昙身体却骤然失衡倒在下一个浪花里。
燕琛惊了下,手疾眼快捞起纪昙纤糯的腰肢,将他抱住。
“你有没有事?”燕琛臂弯锢着纪昙的温软的身体,敛眉问道。
纪昙连回答的时间都没有,急切地推开燕琛,生气地朝踢他屁股的苏辞镜追去。
燕琛愣了下,手里的水枪还满满当当,快乐、欢愉似乎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而他射发快乐的子弹反应很慢回馈不到别人身上时,别人很快失去兴趣收回所有权。
燕琛独自待在海边,自己灌水自己再慢慢一道道把水枪里的蓄水清空,努力学习他没能拥有的、迟到很久的反馈能力。
纪昙和苏辞镜玩了一个多小时,纪昙身上快要湿透了,苏辞镜担心纪昙感冒,说什么都不同意让纪昙继续玩,要带他回房间洗热水澡。
苏辞镜叫上了燕琛,“燕总,一起回去吗?”
燕琛目光羞赧地从纪昙显露胸口的湿透白T恤挪开,“我再在海边多待会儿。”
苏辞镜闻言点点头,反正原先下午定好的约见取消了,燕琛紧绷于工作多放松放松也是好的。
燕琛待到下午四点才往回走,苏辞镜七点半的飞机,差不多是要出发了。
苏辞镜让自己照看纪昙来着。
可是自己无聊又无趣,好像照看不好纪昙。
纪昙虽然总是冷着脸,但是年纪小,爱玩又爱闹,跟自己在一起肯定觉得不开心。
燕琛这么想着唇角压了下去,闷闷地走到酒店。
苏辞镜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团团睡着了,燕琛,晚餐的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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