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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的脸下意识的追过去蹭蹭谢执的手指,惹得谢执心里又是一软。
“怎么了?”郁言突然被谢执抱了起来。
“你最近睡太多了。”
一说到这个,郁言立马瞪圆了眼睛:“这怪我吗?”
他指责般的用手指戳戳谢执的胸膛,咕咕哝哝的:“是谁拉着我运动了七天。”
“我没睡好那多正常。”
谢执被指责了也不生气,眉眼舒展的拉过郁言的手亲了亲:“嗯,我的错。”
“累到宝宝了。”
郁言脸一红,这多让人不好意思。
他轻哼一声不理人了,趴在谢执身上打哈欠。
“走吧,一起去睡。”谢执抱着他往休息室走。
“你不工作了吗?”
谢执无奈的笑了一下:“宝宝,就算是总裁也有午休时间的。”
郁言:……
你们总裁不应该都是工作狂吗?
“好了,睡觉。”谢执揉了揉郁言的脑袋,把人按回怀里。
郁言确实困得厉害,没多久就睡熟了。
——
午休的时间过得很快,谢执轻手轻脚的起身。
他看着郁言乖巧的窝在被子里,脸蛋红红的,呼吸很轻。
谢执心里重重一跳。
他居然觉得,郁言会一直这样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
慌的他立刻俯身吻了吻郁言的眉眼,想把人叫醒:“宝宝……”
“唔……”
郁言嘤咛两声,又睡了过去并未醒来。
这两声轻哼重新唤回了谢执的神智,他扶了扶额,暗道自己是不是也太累了,居然会有这么荒谬的念头。
他甩甩头,给郁言掖好了被角,又亲了亲郁言的额头:“睡吧。”
临近下班时间,郁言才悠悠转醒,睡得太久感觉浑身无力。
更别提醒来没看见谢执了,虽然他知道谢执就在门外,他也不开心。
郁言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好像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但是太多了,一醒来就全忘记了。
他揉了揉眼,自己穿好衣服推开门:“谢执……”
“你怎么还没下班。”
谢执吓了一跳,快步走过来把人抱起来,“怎么自己下床了?”
“现在就下班。”
郁言乖巧的趴好:“醒了找不到你,所以来找你。”
“腿不难受了吗?”
郁言摇摇头:“难受,但是想见你。”
谢执笑:“就这么离不开我?”
“嗯!”
郁言抬头,眼睛亮亮的看着谢执,凑过去亲了亲谢执的唇。
“喜欢你。”
谢执永远臣服于郁言对他最澄澈的爱意。
他已经不知道一颗心还能怎么为郁言软下去。
只觉得怎么爱郁言好像都不够。
郁言看谢执不说话,又亲了亲:“你怎么不说话。”
谢执也学着郁言亲了回去:“没有不说话。”
“是宝宝太乖了。”
郁言嘻嘻一笑,把脸重新埋回谢执的脖颈:“那你喜欢吗?”
谢执答得快速:“喜欢。”
“怎么也爱不够。”
郁言开心的晃了晃腿,“那我们回家吧!”
“好。”
正要出门,秘书却先一步进来了,她推了推眼镜:“总裁。”
谢执看她一眼。
“直接说。”
秘书这才接着说:“源安的宋总约您周三见面。”
“这个之前许副总已经推掉了三次,这次来问问您的意见。”
谢执皱眉,思索了一下源安是哪个公司:“他叫什么?”
“宋许桉。”
郁言一愣,从谢执怀里抬起头来。
这人还有戏份呢?
谢执冷笑一声:“不见。”
“源安的项目,一个都不接。”
“直接转达许川。”
“好的总裁。”秘书汇报完了转身出去,职业素养极高。
郁言眨了眨眼:“他居然是蓝城人吗?”
谢执挑眉:“宝宝记得这么清楚?”
郁言笑了一下,上手捏了捏谢执的脸颊:“不许乱吃醋了。”
“不过全盘否定,会不会不太好。”
毕竟合作能产生利润,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没什么不好的。”
谢执垂眼:“ZAY从不需要那些。”
这不仅是给郁言的保障,更是给郁言的底气。
ZAY的核心技术全部都是自主开发,不需要求助于任何一个人。
郁言索性闭嘴,商场的事情他不懂,但是他听谢执的准没错。
——
两个人回到家,没多久门铃就又响了。
是黎医生,谢执的家庭医生。
郁言心一跳:“谢执,你生病了吗?”
谢知笑了一下,走过去摸摸郁言的脑袋:“我没生病,别担心。”
“是给你检查身体的。”
郁言挠头不解,他最近没什么问题啊?
不懂,但是他乖。
全程非常配合黎医生。
黎明等了一会报告,眼神示意了一下谢执。
谢执意会:“在这乖乖的,我去和黎医生说会话。”
郁言:?
我不才是病人吗?怎么还背着我讨论呢。
“那好吧,你快点。”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郁言没打算就真的这么乖的坐着。
谢执直接把人带去了书房。
黎明开门见山:“我建议你们尽快终生标记。”
谢执皱眉:“为什么?”
“他的腺体对你的依赖性太大了。”
“你没有感觉错,嗜睡是缺少信息素的一种表现。”
谢执的眉毛都要皱成川字了:“但我每天都会给他信息素。”
黎明:“这是治标不治本。”
“通俗来说,他的腺体原本可能只是涓涓细流。”
“但是有了你的信息素滋养之后,反而缺口越来越大,需要的更多。”
“只有终生标记成结,他才会停止这种索求状态。”
谢执顿了片刻:“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黎明摇摇头:“郁先生的腺体状况很不稳定,还是尽快标记为好。”
谢执扶了扶额头,“知道了。”
黎明颔首致意,准备离开。
郁言慌张的回到沙发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跟黎明打了声招呼:“黎医生再见。”
谢执走过来把人抱到怀里,察觉到郁言的抗拒,笑了一下:“都听到了?”
郁言身体一僵:“你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偷听还不藏好自己,你就差扒门板上听了。”
郁言:……
那倒也没那么离谱。
郁言瞪他:“我那叫光明正大的听,我的身体情况我当然有权知道。”
谢执亲亲郁言:“你怎么想?”
郁言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因为谢执不愿意标记自己胡思乱想的郁言了。
他知道谢执有自己的计划,也足够爱他,他的怀疑是对谢执的不尊重。
郁言戳了戳谢执:“你为什么现在不想终生标记?”
谢执有些头疼:“你对避孕药过敏,况且就算不过敏我也不想让你吃。”
基本上90%的oga在终生标记时为了预防怀孕都会吃药。
而oga避孕药经过逐年的研究改版,已经对身体没有什么大影响了,但是谢执本能的不想让郁言吃。
市面上目前还没有针对alpha避孕药,ZAY从一年前就开始主攻这一方面了。
“我还没有和你求婚,怎么能未婚先孕。”
“原计划这些都应该放在毕业之后的。”
郁言眨了眨眼,心脏像泡在蜜糖罐里一样甜:“我不怕的!”
“怀孕也没关系的,我可以休学!”
谢执揉了揉郁言的脑袋:“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正欲说什么,谢执的手机忽然亮了,是黎明发来的短信。
谢执点开手机,郁言脑袋凑过去一起看。
【刚才走的急忘记说了】
【郁言虽然对避孕药过敏,但是他腺体受损,受孕会比较艰难】
郁言原本还仰着的脑袋,一下就耷拉了下来,他有些难受,眼睛立马就弥漫了一层水雾:“我……不能怀孕嘛?”
谢执丢开手机:“怎么看消息的,只是比较难。”
“就算真的不能也没关系。”
郁言难受的掉眼泪,原本刚才还觉得自己可能快做小爸爸的欣喜,一下就变成了自己无法有一个宝宝的难过。
“谢执,我……”
“看着我。”谢执打断郁言的话,捧起郁言的脸颊。
“宝宝,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永远都是你,孩子不重要。”
“何况他说的只是比较艰难,并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你真的很想要,我们就去医院仔细问问。”
“听明白了吗?”
郁言抬头懵懵的看着谢执。
应该……应该听明白了……
谢执又问:“冷静下来了吗?”
郁言愣愣点头。
谢执吻掉郁言脸上的眼泪:“不要胡思乱想。”
“你才是我唯一的宝宝。”
郁言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起来。
“呜……谢执……”
谢执搂着哭的伤心的郁言,心里着实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不用让郁言吃药,日后可能也不会有孩子,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天大的好事。
可如果郁言想要,那么他也不会拒绝。
他不会因为自己的想法去剥夺郁言做小爸爸的权利。
他应该做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好郁言。
第53章 往事阴霾
郁言窝在谢执怀里,手却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谢执亲了亲郁言的脸,拿开了郁言的手:“这么想要宝宝?”
“看来我这段时间还是不够努力。”
郁言大惊,哪还有什么心思焦虑伤心。
他急忙推拒:“我…我还需要休息!”
谢执轻笑出声:“骗你的,会让你好好休息的。”
“哪能真的那么禽兽。”
但谢执也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被迫做了禽兽。
——
晚饭后。
“谢明霖找我有事,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谢执摸了摸郁言的脑袋。
郁言扬了扬游戏手机,上面赫然又是黑屏的死亡倒数。
“你要快点回来,帮我打游戏。”
“会尽快的,在家乖乖的,有事给我打电话。”
郁言乖乖点头,转头又操控刚复活的小人出了泉水去战斗了。
谢执眼里闪着宠溺,又呼噜了一把郁言的脑袋才准备离开家门。
刚打开门就听到一声呼喊。
“谢执!”
郁言哒哒的走过来,抱着谢执的腰蹭了蹭,“真的要早点回来哦。”
“不是因为游戏,是我想你。”
郁言又抬头亲了亲谢执的下巴,亲昵依赖味十足。
谢执:“……”
妈的,不想去了。
谢明霖要跟他说的事最好是谢宗死了,不然他绝对会揍人的。
谢执捧起郁言的脸,在郁言的唇瓣上轻轻印下一吻:“一定会的。”
“给你点信息素好不好?”
郁言刷的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好啊好啊。”
“啪”
谢执把门关上,他老婆这样子是不可能给任何人看的。
郁言主动的低下头,露出雪白的后颈。
谢执轻按了一下腺体,立刻惹得怀中人抖了一下,他不在犹豫,低头咬上去。
不在发情期内,给的都是安抚性信息素。
郁言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靠在谢执怀里微微喘气,可心里却是满满涨涨的获得感。
谢执打横抱起郁言,把他放回沙发上。
手机上一局游戏已经结束,屏幕上显示着大大的失败两个字。
“腿还难受不要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郁言:“知道啦。”
见郁言又开始抱着手机玩,谢执这才放下心出了家门。
——
谢家老宅。
谢执一脸黑线的看着谢明霖,语气毫不客气:“你没有老婆吗?”
谢明霖:?
“大晚上不在家抱老婆喊我来干什么?”
谢明霖:……
谢明霖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谢执。
“看什么,有事快说。”
谢执皱着眉,烦得很,出来一路上都是低气压,想老婆,想回家抱老婆。
谢明霖:……
他还一句话都没说呢!
妈的,拳头硬了,想揍弟弟。
“谢宗在地下室。”
谢执一愣,还真是说的谢宗的事情啊。
那谢明霖不用挨揍了。
谢执瞥了一下谢明霖,表情古怪。
谢明霖:?
他弟今天是不是遭人夺舍了,什么毛病啊?
不过身为兄长他还是决定先说正事:“他快死了,我觉得你亲眼看到比较好。”
谢执这才眉眼舒展起来:“谢宗那些势力你都清除完了?”
谢明霖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上位者的姿态这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清除完了,费了点时间。”
谢执挑眉,他哥能力还是很强的,虽然是暑假到寒假的跨度,但同为局中人的谢执明白这有多难。
谢宗一生老谋深算,狡兔三窟,即使倒台了也一定会有机会东山再起。
他的势力盘根错节,最好的办法就是连根拔除,一网打尽。
也多亏了谢宗年轻时涉黑,谢明霖才能把人绑来地下室。
“你怎么不直接弄死他,还留口气。”
谢明霖觑了谢执一眼:“你觉得呢?”
谢执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走吧,去看看。”
昏暗无光的地下室内,谢执每走一步都能回忆起幼时的恐惧,身体不自觉的僵硬起来。
段流云带着枷锁,和他在这个逼仄狭小的地下室内生活了3年。
3岁,本该是不记事的年龄,但他却从未忘记这间地下室的肮脏。
谢宗会当着他的面,强迫段流云,而段流云只能睁着眼睛流着泪,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不要看,闭上眼睛。
他听话的闭上眼睛,可是屏蔽了视觉之后,听觉会异常的灵敏,鞭笞声,咒骂声,交合声,以及各种器具的声音,都在他的脑子里无孔不入。
可他从未听见过段流云的声音,即使痛苦到极致,他也不愿意让他的孩子听见他的不堪。
只有逃到洛城时,他遇到年幼的郁言,才逐渐逃离这座囚笼的梦魇。
想到郁言,谢执瞬间觉得心口软成一片,这么多年也只有郁言能让他感受到温暖。
谢明霖走过去,打开了地下室的灯。
谢执笑了一下:“你还装了个灯?”
“总得让你看清楚不是吗?”
谢执瞥了眼顶灯,眸底晦暗不明。
原来他幼时祈求的光亮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
再垂眼看向谢宗。
手脚都被锁着,双腿以一个不正常的姿势歪曲着,手臂也无力的垂在身侧。
整个人如同乞丐一样趴在地上。
浑身脏污不堪,血肉浸湿了地板。
如果不是鼻尖还有气,吹走了一小片灰尘,谢执都要以为这是个死人了。
他转头看向谢明霖:“你打的?”
“我让人打的,我在旁边看着。”
“打他我都嫌脏。”
谢执笑出了声:“我也嫌脏。”
谢宗听到两兄弟的交谈,愤怒的喉咙里发出“嗬嗬”声,身体不自觉的扭曲,但他连移动一下都做不到。
只能苟延残喘的在地上喘气。
谢执挑眉:“打的还不够狠,还挺能喘气的。”
“他说不了话了?”
谢明霖点头:“拔了他的舌头。”
“他嘴里能说出来什么好话,听着烦。”
谢执甚是满意,走过去在谢宗的断腿上狠狠的碾磨了几下。
谢宗痛苦的想要曲起身体,但显然这是无法做到的,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气声。
“谢宗,很痛是不是?”
“嗬……呃…”
“原来你也知道痛啊。”
谢执笑的意味不明,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了一把匕首,对着谢宗的大腿就猛扎了下去。
一瞬间血流如注,谢宗身体抽搐一下,急促的又发出了几声“嗬嗬”。
谢明霖抱臂站在一旁,不予置评。
他母亲的车祸,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包括谢明霖自己。
直到他发现了锁在保险柜里的日记。
那根本就不是意外。
是他母亲精心策划好的一场解脱。
蓝挽心当年在出逃前一天意外知道了谢宗可能发现了他们的计划。
所以她准备了两辆相似的车,她告诉段流云时间改了,让段流云带着谢执趁夜色逃走。
而她则是坐上了原本段流云应该坐的那辆车,所以在谢宗安排的那辆货车冲过来时,蓝挽心不躲不避,甘心赴死。
也正是因为蓝挽心刻意模糊了时间线,伪造了谢执被送去孤儿院的证据,才让段流云和谢执安稳生活了一段时间。
谢明霖不觉得母亲的做法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自己是被母亲抛弃了。
他比谢执年长七岁,懂得的更多。
思绪从回忆里抽离,他看见谢执站起身擦了擦刀刃,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
“下一刀,你说扎哪呢?”
谢执视线逡巡了一下,目光对准了谢宗的下半身,手起刀落。
“罪恶的根源,就这吧。”
谢宗抖得更厉害了,但谢执看也没看,仍在思考下一刀应该往哪扎。
“哦,还有该死的腺体呢。”
谢宗引以为傲的高阶信息素,从此刻开始就会全都覆灭。
beta感知不到信息素,所以谢宗会发疯的往段流云萎缩的腺体不断注入。
可谢执是个alpha。
直系血脉的信息素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但是来自alpha父亲的威压也会让谢执感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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