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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0

作者:六拾P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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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心里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谢执把门拉开一些,蹲下身,“别哭了。”

郁言还是不说话,就看着谢执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谢执给他看的没办法,郁言哭的太让人心疼了。

谢执掐着人的腋窝,轻松的把人抱起来回了家。

郁言乖乖的趴在谢执的颈窝处,一言不发,就是一直哭。

要他嚎啕大哭?

他就不,他就闷不吭声的,他就要让谢执心疼。

让你不理我!

谢执把他抱在怀里,颈窝濡湿一片,衣服领子都是湿的,不知道怎么哄。

毕竟罪魁祸首是自己。

“别哭了好不好?”

“再哭眼睛该肿了。”

郁言不理他,委屈劲过了气性又上来了,让你在家不给我开门,让你把我扔在门口。

郁言愤恨的在谢执的颈窝处咬了一口。

这一下咬的着实有些重。

谢执也疼的抽了一口气。

“消气了?”

听到谢执的抽气声,郁言把脸抬起来一点,看着已经有点见血的牙印又开始心疼,咬的有点重了。

想也不想的又低下头,开始轻轻的舔舐伤口,像初生的小兽,一切遵循着本能。

意识到郁言在做什么,谢执身体一僵。

“郁言!”

谢执拉着他想把从颈窝处拽出来。

“不要!”郁言倔强的趴回去。

“不可以舔!”谢执严厉的说。

“你在凶我吗?”

郁言气上心头,往谢执身上爬了爬,头探过脖颈处。

谢执一愣,“我没……”

他话还没说完,腺体处一阵刺激,激的他直接掐着郁言的腰把人放在沙发上站了起来。

郁言居然咬他的腺体!

“郁言!谁教你的!”谢执捂着腺体的手有点抖,雪松香不受控制的往外冒。

郁言此时也冷静下来了,他刚才,居然咬了谢执的腺体!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alpha的腺体那是能随便碰的吗?他不仅碰了他还咬了。

郁言这下怂了,有点害怕,害怕谢执会因此讨厌他。

“我……”郁言哽咽着,怂唧唧的出声。

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谢执叹气,说到底也是他的错,到底他还是舍不得郁言委屈。

谢执蹲下身,伸手抹着郁言的眼泪,“哭什么,又没怪你。”

郁言一听更委屈了,嗷呜一声就扑进人的怀里开始嚎啕大哭。

谢执哄了好一会才把人哄好。

谢执:“下次敢不敢了?”

郁言仰着小脸,“还有下次?”

谢执:……

“想的美你。”

人已经哄好了,谢执站起来退开几步,拉开距离。

“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谢执不问还好,一问郁言就想起了中午那会的委屈。

顿时感觉自己颇有道理,“你搬家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还故意不给我开门!”

“你怎么这么坏!”

郁言凶巴巴的瞪着人,眉毛也轻皱着。

这幅样子落在谢执眼里可爱的不行,喉结不由自主的又滚了滚。

他自然不能说原因,老老实实先认错。

“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嗯?”

郁言:“你说不生气就不生气吗?”

“你知不知道你那的新住户,一米九的壮汉,多吓人!”

“我脚还痛!”

谢执面色一冷,“脚为什么痛?他欺负你了?”

郁言尴尬,总不能说自己踢的吧,“他没欺负我,我…我走的脚疼。”

谢执一愣,幽幽道:“娇气。”

郁言噎住。

算了,娇气就娇气,总比丢人好。

“谢执,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郁言低着头,轻声问。

“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爱理我。”

“搬家也不告诉我,明明你说我们是朋友的。”

谢执站在旁边,没说话,安静的听着oga小声的控诉。

他该怎么跟郁言解释呢。

“谢执,你很讨厌我吗?”

“没有,我不讨厌你。”谢执快速回答道。

“那你能别躲着我了吗?”

“我……”

我不能,谢执在心里说道。

“能吗?”郁言坚持不懈的问,直愣愣的看着谢执。

原来郁言一直都知道,他在躲着他吗?

半晌,谢执听见自己说,“能。”

妥协原来只需要郁言看他一秒。

第13章 玫瑰味蛋糕

郁言又顺利的在谢执家里住下了。还是老样子,谢执睡沙发。

这么大一套房子只有一间卧室。虽然还有别的屋子,但郁言知道那都是什么。

一间影音室,一间画室,一间健身房,外加一个书房和大衣帽间。

与阿飘时期看的不同,画室和衣帽间无一例外都上了锁。

家里大装修都没有变,只是那些摆件,玩偶,还有相框,一切能让郁言起疑的东西全都被谢执收了起来。

地上还全都铺了绒绒的地毯,这在上辈子是没有的。

“谢执,你家装修的样子我好喜欢哦。”

“简直就是我理想中的家。”

郁言坏心眼的开口说道。

谢执垂下眼,“是吗?喜欢就好。”

郁言噔噔噔的走到画室旁边,转头问他,“谢执,这间屋子为什么上了锁?”

谢执眼皮一跳,“杂物间而已,灰尘大。”

郁言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杂物间?

你就把你给我准备的画室说成杂物间?!

“哦!”

郁言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谢执不明所以的看着郁言:?

郁言又躺回沙发上,看着大阳台。

“谢执,你不觉得你家阳台太空了吗?”

谢执看过去,能不空吗,东西全给他搬走了。

“我觉得应该种些花草,最好再种一点朱丽叶玫瑰。”

谢执霎时转头看向郁言,他搬走的那堆花草,最多的就是朱丽叶玫瑰。

郁言坦荡的回视谢执,“你觉得呢?”

谢执:“嗯…你说得对。”

“还有电视柜上面,好空哦。”

“摆点小玩偶最好了。”郁言继续说,余光偷瞄着谢执。

谢执眼眸眯了眯,“郁言。”

郁言:“怎么了?”

那双眼睛明亮澄澈,就这么坦率的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算了,应该只是巧合,是他多想了。

“没什么,觉得你说的对,是可以摆点小摆件。”

郁言点头,心脏却扑通扑通跳着。

谢执眯眼看过来那一瞬,好悬差点没装下去。

郁言不敢再作妖,老老实实的窝着。

日落西斜,很快就到了晚上。

两个人相安无事了小半天,郁言是被谢执吓老实了,谢执则是去了书房躲着郁言,他也不是很冷静。

他的腺体还在发烫,雪松香还在幽幽散散的飘着,郁言咬那一口着实不轻。

alpha的腺体,基本上除了终生标记的oga可以碰以外,别人都不行。

郁言结结实实咬了一口,他下午还能绷着理智和郁言说话实属不易。

差一点,就忍不住亲上去了,他从没那么感谢过郁言的眼泪。

如果不是郁言被吓哭了,他也没那么好的自控力。

“谢执,你还在忙吗?”郁言敲了敲书房的门。

门被打开,“在忙,怎么了?”

郁言动了动鼻子,书房里的雪松香飘了出来。

谢执看他一眼,走出来顺手关上了门。

郁言:……

小气鬼,给我闻闻你的信息素怎么了!

“没事,就是问问你要不要吃蛋糕。”

郁言手上拿着一盒玫瑰蛋糕,倒不是南区新开的那家,只是他点外卖是碰巧看到,顺手点的。

谢执舌尖盯着齿列,眼神盯着郁言。

玫瑰味的蛋糕?郁言真的不知道自己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

郁言被盯得脸颊发烫,自己那点小伎俩在谢执面前不够看,他感觉自己被看穿了。

“不…不喜欢吗?那就不吃了吧。”

郁言转身想跑,手腕立刻被人拉住。

“跑什么?不是要给我吃蛋糕?”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站在书房门口。

郁言看着谢执慢条斯理的,就着他的手,剥开蛋糕的盒子,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仿佛剥的不是什么盒子,而是衣服之类的。

谢执也不看郁言,当着郁言的面挖了一大勺玫瑰蛋糕送入口中,缓慢的咀嚼着,唇瓣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一点奶油。

一盒切角蛋糕,三两下就被谢执吃完了。

“吃完了,味道不错。”谢执中肯的评价。

郁言手上还拿着蛋糕盒子,脸已经红的像虾米了,根本不敢看谢执。

偷鸡不成蚀把米,撩人不成反被撩。

郁言,你真是绝了!

“哦…嗯嗯。”

郁言胡乱的答着,逃也似的跑开了。

谢执看着郁言落荒而逃的样子有点想笑。

唇齿间还流露着玫瑰的香气,跟郁言的味道差远了,谢执如是想着。

好一会,一双染着笑意的星眸逐渐平稳下来,又蕴藏着另一场风暴。

谢执扶额,有些头痛。

他刚才甚至想把郁言摁在墙上吻,让他哭,让他知道招惹自己的后果,让他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欲念缠身,万劫不复。

他真的对郁言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已经是第二次他没控制住自己去逗弄郁言了。

谢执不再扶额,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谢宗,流着你的血,真令我恶心。”

“连偏执都一样。”

“嗤。”

谢执冷笑一声,逐渐镇定下来。

郁言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此时也稍微稳定了下来,只是脸上飘着的红还没有落下去。

谢执走过来,“去洗漱吧。”

“衣服放在卫生间,水温调好了。”

郁言点头应了,他缓过来归缓过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看谢执。

青铜对王者,虐的死死的。

郁言洗漱好,这才发现谢执给他拿的睡袍,赫然咬了一下舌尖,不争气的脸又红了。

这里有郁言尺码的衣服,这件睡袍有一款同色系的小码。

但是谢执这个死装哥,定然不可能拿出来郁言尺码的那一件。

所以这件是谢执的尺码。

郁言慢吞吞的穿上睡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宽大的睡袍盖到郁言的小腿处,因为尺码有些大所以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春色。

雪白的皮肤缀在深蓝色的睡袍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气和纯洁。

不知道是不是水汽蒸出来,小oga低垂眼帘,满脸透着粉红,面上一片羞意。

谢执喉头动了动,真觉得自己是有病,给自己找罪受。

实际上他本来也有病。

“怎么不吹头发?”

“我没找到吹风机在哪。”

郁言不是没找到,他是根本没找,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谢执站起身,走向卫生间,郁言跟着走进去。

“在这,自己吹,我去另一个卫生间洗澡。”

郁言点头应了。

郁言吹好头,坐在沙发上等了许久,谢执都没有洗好。

他今天一天走了不短的路,哭了两场极其耗费心神,等着等着就把自己等睡着了。

而那边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一些低哑的闷哼,终于在半个多小时之后停歇。

谢执闭着眼靠着冰冷的瓷砖,有些难堪的抬手挡住了脸。

等他出来时,郁言早已睡着,松垮的领口划开一片春色。

谢执甚至看见了冒着粉的尖。

刚下去的欲念差点又要起立,他一边念着清心咒一边给郁言拢起衣领,轻手轻脚的抱起郁言。

郁言熟悉了谢执的怀抱,睡梦中无意识的靠过去,脸贴在谢执的胸口睡得更香了。

谢执叹口气,沉默着把人送回卧室。

今晚又有人要睡不着了。

第14章 你亲亲他

郁言睡到半夜,做了一个离奇的梦,大雪纷飞的时节,天地一片银装素裹。

郁言徒步走在皑皑白雪中,却形似步履蹒跚的老人。

只因为他现在感觉到非常的热,身体像是有烈火在灼烧,尤其是腺体处传来的痛感,撕扯着皮肉要裂开一般。

郁言终于支撑不住自己,双膝一软,跪倒在一片冰天雪地中。

“好……痛……”

灼烧感愈来愈烈,郁言恍然从梦中清醒。

腺体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谢……”

郁言的喉咙滞涩,叫不完全谢执的名字。

原来不是什么梦,是腺体真的在痛,身体也像是泡在水里一般绵软无力,头脑也在发涨,眼前模糊一片。

玫瑰香飘了满屋,郁言心慌的害怕。

难道是又进发情期了?

他的腺体,好像出问题了。

郁言咬着牙,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光是撑起来这一个动作,就让郁言的额头渗出了细密密的汗珠。

郁言的脑袋逐渐开始不清醒,头晕眼花,他感觉自己像飘在海上的小船,极力渴望着什么,却只能随着海浪的拍打浮浮沉沉,落不到实处。

玫瑰香还在不断变浓,郁言在这一片盛开的玫瑰花田中,努力的伸手够向床头柜。

那里放着半杯水,是谢执为了防止郁言半夜渴了才放的。

快了,就快碰到了。

还是差一点距离,但现在这好像是唯一一个能叫醒谢执的办法了。

郁言使出全身力气,一个蹬腿,整个人猛的扑向床头柜。

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划破了夜晚的静谧,谢执猛的翻身从沙发上坐起冲向卧室。

“郁言!”

门一打开,谢执刚准备进去的脚突然一顿。

满屋的玫瑰香直冲头顶,谢执伸手扶了一把门框站稳,旋即再度冲进卧室。

眼前的场景让谢执大脑空了一瞬,小oga脸色苍白的摔在地板上,双眼紧闭,看起来毫无生气。

杯子的玻璃碎片就在郁言手边不远处,手上和脚踝处还汩汩流着血。

“郁言!”

谢执将人抱起急匆匆出了卧室。

“郁言,醒醒!”谢执焦急的叫着人。

“谢……”

“咳咳……咳咳咳……”

郁言一阵猛咳睁开了眼睛。

只不过双眼迷蒙,不怎么清醒。

郁言的手指上都是碎玻璃划出来的伤,最严重的是踝骨处的,摔飞的玻璃直接蹭过去刮出一道很深的伤口。

谢执给他简单进行了包扎,家庭医生的电话他已经打过了。

“郁言,还好吗?”谢执捧起郁言的脸。

郁言抬起眼眸,直视着alpha的脸,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此时只有他一个人,黑眸闪着细碎的微光,里面盛满了担心。

郁言恍然觉得,谢执的眼睛就是他梦里那片海,平静无风时总是引人遐思,按捺不住心中的念头想要靠近。

只有当这片海里染上了别的情绪,才骤然之间掀起狂风暴雨。

而那只叫郁言的小船,被狂风裹挟着汇入海的最深处,浮浮沉沉间抵达了一个名为谢执的中心。

郁言好像,突然找到了自己极力渴求的东西,一颗漂泊不定的心突然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他不再克制自己心中的念想,抬手勾起谢执的脖子。

送上了沾染着玫瑰香气的唇瓣。

“郁……”谢执愣住。

就是愣住这一瞬间,让郁言找准了机会,他撬开谢执的唇缝轻轻的啃咬,在两片薄唇之间啄来啄去,不得章法。

他不会接吻,只知道遵循着本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只要在谢执身边,他的腺体就不会那么烫人。

忽然间脖颈被人捏住,人也猛的被拉开。

郁言:?

怎么不给亲了?

“要亲!”郁言不甚清醒的脑子里不高兴着,那里能让他舒服的东西他还没完全找到呢!

“要亲什么?”谢执的声音变得低沉嘶哑,手臂上青筋凸起。

黑眸沉沉的望着郁言。

小动物的本能让郁言感觉危险,那双眼睛里不再有细碎的微光,反而像一片漩涡。

可是,那是谢执啊,不是吗?

郁言抬起手,点点谢执温软的唇,“要亲这里。”

谢执扣住郁言的手,“知道我是谁吗?”

郁言点点头,乖的不行,糯糯的答到,“是谢执。”

听到回答,谢执闭了闭眼,没再理人,转而拿起了手机。

“现在,打电话让你亲近的人来接你走。”

走?走去哪里?

郁言歪着头,不明白,“为什么要走?”

谢执仿佛已经忍耐到极限,“我的易感期,到了。”

谢执的易感期,一年不来两次的那种,直接被郁言这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勾出来了。

他脖颈后的腺体才被郁言咬过,那里正同oga的腺体一样正在灼烧跳动着。

alpha骨子里的破坏欲和占有欲正在一步一步蚕食着他的理智,他面对郁言时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变得更加岌岌可危。

随时都要崩盘。

郁言脑子糊涂,但他认死理,这个人是谢执,他就不走。

郁言不怕死的挣开谢执的手,转而用自己的手拉住谢执的,引着谢执摸到自己的腺体处。

碰上去的一瞬间,郁言敏感的抖了一下,可下一瞬他却舒服的喟叹出声。

果然,自己这么做是对的,让谢执碰碰自己,自己就能舒服。

腺体也不再火烧火燎的痛。

“你亲亲这里,好不好?”

郁言软着声音问,带着乖巧和讨好,仿佛就在说,你亲亲他嘛,求求你啦!

郁言讨巧的意思太明显,澄澈的眼眸里亮晶晶的都是渴望和喜爱,纯粹的像玻璃球。

纯的可以,也诱人的可以。

别再这么看我了……

谢执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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