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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作者: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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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委屈

咖啡厅。www.huanquan.me

江怡把去年拖了一个半季度的房地产涂料项目策划案递给面前的男人。

“邹老板,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个小合作想和你谈谈,这份策划案一小时前已经发给你秘书看过了。”

她想三赢,以专利为条件,格雄只需要在拿到专利后,生产出超疏水性能的涂料以成本价的价格售卖给他们房地产涂料项目的老板。这样一来,格雄只需要付出一些成本价的涂料以及原本该支付的专利费用便可以一众专利竞争者中脱颖而出。

房地产涂料项目老板也大大压缩了建造房屋的成本,而作为出谋划策的启光贸易坚持到这一步,已经从一开始的嘉誉、澎霆、启光三角竞争中拔得头筹,尽管中途嘉誉中途退出,澎霆的人自作孽惹恼豪成油漆的左晋荣,但是他们启光还是狠狠地争了一口气。毕竟当初石老板宁愿不要高额报酬也要争一口气,到现在既争了一口气又获得高报酬,可谓是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邹正翻看了这份策划案,抛去上次见面的不愉快外,这份策划案内容,包括涉及到的三方都没什么问题。

但正因为上次的不愉快才让他多少有些疑惑,他站沈司云,没有答应她的诱惑反悔置合作伙伴于死地。可那件事的严重程度已经关系到一个公司的生死存亡,她不可能不知道,然而现在对方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和自己谈起合作来。

邹正斟酌了一下措辞,“我能问一下江怡小姐为什么在上次见面后,仍旧选择把专利转让给我们格雄?”

这份策划案无论是哪个涂料生产商都会眼馋,有专利这个大头在,区区提供一批成本价的涂料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换而言之,只要江怡拿出这份策划案,就会有数不尽的涂料生产商蜂拥而至,抢着要和她合作。

在这种情况下,她为什么还要找一个曾经拒绝过她要求,站在她对立面的生产商合作?

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江怡沉默,上一次她和邹老板见面是为了想要沈司云下台,公司破产,锒铛入狱。

而现在她愿意把专利转让给曾经坚定不移站沈司云那边的合作伙伴……

江怡不想去承认什么,抬眸淡声道,“邹老板,你就当我是启光的普通打工人,我想完成这个项目。”

邹正看了她片刻,不再深究她和沈司云之间的瓜葛,“好。”

*

两天后,宋娆和邹老板签署了专利转让合同,邹老板在启光的石老板的引荐下,和房地产涂料项目苏国良老板签了提供成本价涂料的合作合同。至此,三赢达成。

江怡和宋娆在私人会所里喝酒,一瓶又一瓶。

宋娆很少沾酒,基本是看着江怡喝。

“宋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宋娆无奈,这已经是听她讲的第8句新年快乐了。

江怡轻轻打了个酒嗝,显然已经糊涂,半张脸趴在桌上,“宋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过分,拿你的专利做了那么多事……”

她没有具体指哪些,宋娆也不知道她和沈司云之间的事,便以为她在讲利用专利,谋取三方共赢一事。

她斟酌了下,撑着下巴,指尖时不时点点杯壁,慢条斯理道,“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你很聪明,本来专利转让只是我和被转让方两者的事,但你让它在这个转让过程中产生了更多的附加值,产生了1+1大于2的效用。”

江怡有些不满她的回答,目光出神看着宋娆时不时晃动的手指,酒气上来,“如果……我曾经拿它来伤害人呢?”

“伤害谁?”宋娆眉心一跳。

江怡没回答,只是闭了闭眼。

“那你成功了吗?”

“没……可能是老天看不过去。”江怡挺直腰背,重重喝了一杯,“可是……我也觉得我很委屈,宋娆。”

胸口涌上来一股酸涩,胸口沉闷闷地难受。

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怎么对抗得了管理一整个公司见过各种妖魔鬼怪的女人,她只能本能地拿起身边任何可以抵抗的工具去反抗。

“江怡,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就算伤害了别人,那也一定有你的苦衷,江怡?江怡?”

宋娆说完才发现她已经彻底醉过去,失声哑笑,静默片刻打算把人送回家。

这时候,江怡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宋娆看到上面的备注,抿唇接过。

“你在哪,我去接你。”电话那头传来沈司云的嗓音。

许是积压太久,江怡一晚上说了许多,宋娆从江怡嘴里略微知道了一些沈家的情况,比如那个妹妹下台了,沈司云重新掌权,而她和沈司云仍旧纠缠不清。

因此对是沈司云而不是那个妹妹打来的电话不觉奇怪,她不紧不慢回道,“她喝醉了,在我这。”

沈司云看了一眼公司写字楼的外立面,灯火通明,她刚下班没多久,听着宋娆的声音,忽然梦回到去年江怡喝醉那天,就是这个宋娆在第二天否认她们通过电话。

“我去接她。”沈司云面色微冷,启动车子引擎。

“好。”宋娆报了个地址过去,便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宋娆看着面前的女人,把江怡递给她,见她转身欲走,宋娆忍不住出声喊住她。

“沈司云,她其实后来知道我撒谎……”宋娆叹了口气,“我们险些连朋友都没得做。”

江怡分得清是非善恶,也不是那种帮亲不帮理的人。她也曾经为误会沈司云而感到愧疚。

沈司云搂江怡的手紧了紧。

“她今天和我说她拿了我的专利伤害了一个人。”宋娆看着沈司云怀里的江怡,目光幽暗,“但她也觉得自己委屈才这样做的,沈司云,人无完人,如果和你在一起,她只有痛苦,我建议你们还是好聚好散。”

沈司云只是沉静看她良久,最后一声不吭把人带走。

*

沈家,房内静悄悄。

沈司云把人抱到房里,许是因为放到床上时,江怡抱得太紧,沈司云跟着跌到床上,压在江怡身上。

一时间,江怡身上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酒香飘进鼻息,沈司云原本扣住她手腕欲扯开的动作缓了缓。

心头升腾起一股贪恋的情绪。沈司云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盯着江怡姣好白皙的脸颊,目光描摹过秀挺的鼻尖,一点点移到泛着淡淡润泽的唇瓣。

宋娆说她曾为误会自己而差点和她那个闺蜜绝交,她是不是可以认为江怡也曾在乎过自己?

“宋娆……新年快乐。”

蓦地,一道浅浅的祝贺声从江怡唇角溢出来,像无意识的呢喃,也可能是做了什么上门拜年的梦,需要她开口祝贺。

“新年快乐。”沈司云鬼使神差回了她一句。

可就是这一句回应,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江怡又祝贺了一句。沈司云不耐其烦幼稚地和她来回了几轮。

单手撑在床一侧,撑着下巴。

指腹留恋般在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点点碰碰,但是并没有要做别的事的打算。

江怡又开始她幼稚的循环,正当沈司云红唇掀开回复她时,下一秒猛然一滞。

“新年快乐……沈司云。”猝不及防的,她在后面改成了她的名字,不再是“宋娆”两字。

也就是说,这一句新年祝福是给她沈司云的。

沈司云一下子就想到了跨年那天她讨来的“祝福”。江怡说祝她新年不快乐,她不知道是诅咒还是祝福,但没人愿意在新年那样充满喜庆的节日上听到这样的祝福。

她低眸,掩藏起情绪慢慢纠正她,“我……不快乐。”

她的“祝福”灵验了,跨年第一天她再一次知道残忍的真相,知道她的母亲曾处心积虑要在她身上植入一个心魔,让她发疯,失去江怡,没有谁能快乐得起来。

而在真相大白后,她也拒绝了自己的结婚申请。

“江怡,我不快乐。”沈司云调整了一下身体,与她平视,再一次强调。

然而江怡却没有再回复她了,脸上氤氲着酒气带来的酡红,恬静安好。

沈司云等了好一会,没等到她回应,目光冷沉,有些不甘,她怎么不继续祝福了,起码纠正一下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搜肠刮肚了一番后,终于找到了一些可以进一步接触的债。

“江怡,先前你骂我劣质品,一句话骂了我三次,欠的债是要还的。”

直到现在,沈司云听到“劣质品”这三字还是做不到熟若无睹冷静对待,目光冷了冷。

“唔……”江怡觉得身上有些凉,柳眉微蹙,正要拿些被子驱寒,“冷……”

“很快就不冷了。”

沈司云拦住她乱动的手,桎梏在床上,低头红唇掀开,蚕吞。

江怡感觉到有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觉得有些痒,可这会又被人压住,手更动不了,只能本能地挣扎,谁知道就是这么一挣扎,一股奇异感福至心灵般由点到面,细细密密传开。

她身体一僵,泛着酥软的酸意。

平直的锁骨微微绷紧,下面相连的胸骨由内缩到往外伸展开,好似睡在一张柔软的席梦思床垫上,让人倍增困乏之意。

江怡脑海中昏昏沉沉,可潜意识里察觉有人在她身边,那只手有些冰冷。

“冷……”江怡不想让那只冰凉的手碰自己,明知道她最怕冷。

下一秒她眉头紧皱,江怡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勉强凝聚出的理智驱使她睁开眼,耀眼的灯光刺得她双眸微眯,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和近在咫尺的脸。

一并映入眼帘的还有女人左耳上别着的矜贵法式翡翠耳环,以及垂落下来的一缕秀发,裹挟着冷冽的香气,有那么一瞬间迷惑了她双眸,让她好感倍加。

“沈……司云。”呢喃不清的话语夹杂着含糊,气氛逐渐暖化,大概女人有些方面过于优秀,江怡慢慢受她引导,唯一仅剩的理智在那冰凉的手指触碰内里后达到最清醒的阈值。

她拧眉委屈道,“你的手……好冷,我不喜欢。”

“马上就不冷了……”沈司云看着她这模样,霜雪般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许,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们才不会像两个刺猬互相伤害。

“真的不喜欢?”

“不喜欢……”江怡轻轻阖上眸,哪有那么快暖和起来,它还是冷的,像冰一样。

“那你暖一暖好不好?”

江怡尝到口腔里的血腥,胸腔里浮腾起的酸涩和难受渐渐被暖意和快乐充实,驱赶寒意“嗯……”

第82章 解释

晴空当照。

江怡在一阵刺眼的阳光下醒来,后脑勺还有宿醉后的疼痛感。

她愣了愣,头顶上的天花板有些熟悉,目光缓缓往上移,看到是沈司云那张脸,脑海一片空白,企图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她不是和宋娆在喝酒么?好像还说了好多话。

江怡又看了看房内摆设,是她的房间,那就是沈司云接她回来,然后酒后那啥睡了一觉。

头昏脑胀得厉害,很难受,让她懒得去猜测到底是沈司云蓄意还是自己酒后胡来主动的。

江怡半撑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光洁细腻的美背,揉了揉太阳穴,喉咙有些干,余光瞥到沈司云薄唇上的破口。

“……”

算了,睡了就睡了,再想就是给自己添堵。

确认清醒了不少后,江怡打算下床。

然而刚动一下,她就感觉到手臂压在上面的重量。实在是有些东西她忽视不了它的存在,江怡不敢置信低头看还在熟睡的女人。

真的是……

她深吸了口气,握住沈司云的手腕,往外拿了出来。

这么一动,沈司云就醒了,睁着半睡半醒的双眸看她,最后逐渐清澈明净。

“需要我解释吗?”刚醒过来,沈司云的嗓音有些低,甚至带着点意犹未尽的慵懒。

“不用了。”江怡淡然回答,倾身到床头柜上抽了张纸,从被子下抓起沈司云那只手,给她擦了一遍。

这女人的手真是又细又长,指节匀称,一看就知道从小养尊处优,甲床呈长长的椭圆形,修剪平整,甲面泛着健康的色泽。

唯一显眼的是指腹被泡得出现了褶皱,江怡擦完后没好气地把她的手扔到被面上。

起身下床穿拖鞋,江怡弯腰捡起地上不知何时掉落的口红和其他东西,想了想,补充道,“就当是酒后**。”

都是成年人了,难不成她还能因为一夜情而对她扭转心意死心塌地么?

这话一落,沈司云薄唇紧抿,面上没有半点情绪,只有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和孤寂,江怡窸窸窣窣的收拾东西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沈司云许久才晦涩开口,“江怡,你有两副面孔,一个喝醉,一个清醒。”

明明昨晚还祝她新年快乐,各种乖巧恬静。一醒过来,浑身刺刺扎扎,清冷不近人情。

江怡觉得有些黏腻,便把艺物搁到椅子上,打算去洗个澡,听到她这话,顿了顿,“可能是吧,酒会让人放纵,有两副面孔不足为奇。”

说完,拿着干净的艺物进浴室,等她洗完出来,沈司云已经离开她房间。

*

芜宁度假村半山别墅。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响起,隗嫂把双手往围裙上的擦了擦,觑着前一秒钟把她好不容易做好的饭菜全部掀翻的钟女士,那菜碟摔碎的阵仗把她吓了一跳。

“你这是人吃的?!黑得像炭一样,甜咸混杂,菜也没煮熟,你要毒死我?”

钟彦伶忍了两三天,今天终于忍不住大发脾气。

隗嫂和她相处了几天,由一开始的怯怕到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回她,“夫人,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其实没有味觉,尝不出什么味道,如果你不想吃的话,储物间有速食冷冻的饺子馄饨之类,我再去给你煮一煮?”

钟彦伶撑在桌面上,面色发青,好不容易才平息怒意,手一挥,示意她去煮速食冷冻品。

她已经吃了好几天这些速食冷冻食材,都要吐了。尽管每天会有人送来新鲜的食材,但是隗嫂这人竟然什么都能煮成猪狗不吃的潲水。而她就更不用说了,从来没下过厨,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要是有网络,她还能找找食谱琢磨,但信号都被屏掉,与外界彻底失联。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沈磊那贱人。

钟彦伶坐回到椅子上,抬头望了一眼客厅里的巨幅合照,青筋凸起,忍了忍才克制住对这两个贱人的羞辱。

没多会,隗嫂便端来一碗寡淡的饺子给她,顺便道,“对了夫人,他们说等下会有人上门拜访。”

“谁?”钟彦伶味同嚼蜡般吃着这些难吃的速食。

隗嫂摇头。

说曹操曹操到,大门外传来车声,门铃叮得一声响了起来。

隗嫂前去开门,钟彦伶依旧端着她那副人上人的姿态,坐着不动,吃着她的速食。

直到身后传来隗嫂的脚步声,以及另一道脚步声。

“钟彦伶,没想到你也有今天。”高淑君穿的很素净淡雅,40多的年纪有了沧桑的痕迹,但胜在她气色佳,显得钟彦伶更憔悴和暴躁。

“你来做什么?”钟彦伶放下汤勺,断了几天保养的眼睛周围出现了不少鱼尾纹,抬眼看人时有股凶相。

“我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高淑君手里提着个食盒,弯腰凑过去看了一眼寡淡到没胃口的速食品,讥讽道,“可真寒碜啊,我还以为你在这里吃山珍海味呢。”

钟彦伶磨了磨后槽牙,“看我笑话大可不必。”

高淑君没理会,打开食盒,一碟一碟开始布菜,“这是糖酥鲤鱼,这是油爆大虾,这是一品熊掌……最后一道蒜香菜心。”

美味的菜香飘过来,钟彦伶不屑一顾,低头看着舀起的饺子,把口腔里分泌的唾液咽下,皱眉吃下了那个饺子。

高淑君把一碗米饭端出来,三两下夺走钟彦伶面前的饺子,在她面前搁下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

“吃吧。”

钟彦伶目光复杂看着她,“你到底什么意思?”

高淑君冷嗤了一声,“不吃算了,好心当狗肺。”

她把菜收回去,头也不回离开。

每隔几天,高淑君便带着食盒过来,顺便嘲讽她几句,之后便离开,钟彦伶没有接受她的好意,依旧一天天吃着速食冻品。

由于冷冻速食品不够健康,钟彦伶出现某些微量元素摄入不足的情况,立马有医生上门给她打一剂营养针。

一个月后,钟彦伶气色大不如从前,精神状态差,高淑君再一次过来时,钟彦伶下定决心打算吃她带来的饭菜时,高淑君却空手而来,什么也没带。

“看什么?”高淑君察觉到她的目光落到自己手上,嘲讽道,“先前带给你你不吃,现在不带了你又眼巴巴想要,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谁稀罕你那几顿饭?!”被戳穿心事,钟彦伶恼羞成怒摔烂一个杯子,“高淑君,你给我滚!”

“你看你,真像个疯婆子。”高淑君冷眼瞥眸,起身走到门口,把放在门边的食盒端进来,“吃不吃?”

钟彦伶翻了个白眼,起身就要回房睡觉。

“不吃我拿回去给我儿子吃,反正是你女儿做的饭菜。”高淑君拎着食盒就往外走。

“你说谁做的?”钟彦伶一僵,喊住她。脑海里却是不停在想江怡说过的话,她说沈司云还期盼着和她们吃个团圆饭。

难不成这菜真是沈司云做的?

“你女儿,别以为是我做的吧,钟彦伶,一把年纪了,你我什么关系没数吗?”

又过了几天,高淑君再一次带食盒过来,钟彦伶罕见地端起饭碗,默不作声开始吃饭。

接着,一个月后高淑君按时上门送饭菜,每次都免不了刺她几句,钟彦伶已经对她的嘲讽免疫,吃完饭菜后,对高淑君道,“让她过来见我。”

高淑君笑得颇有深意,“谁?你女儿?”

钟彦伶看到她嘴边的笑,察觉不对劲,“高淑君,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这些菜都是我做的,并不是你女儿。”高淑君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拍了拍大腿,笑得弯了腰,“钟彦伶,你以为你女儿还是傻傻对你好,跟你讲,你女儿早就不管你了,只要你还活着就行,随便我怎么戏耍你。”

“这段日子你吃过的菜都是沈磊曾经亲自做给我吃的,有一说一,你的男人厨艺真是一绝,不愧我辛苦把他从你身边抢走,相处那么多年,他手把手教会我怎么做些菜。来见你之前,我想着应该给你什么大礼呢。”

高淑君专挑她痛脚说,“我一想啊,马上就想到你可能这辈子都没吃过沈磊做的菜,我才大发慈悲做给你吃,毕竟一个月前你可是面黄肌瘦,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座桥下的流浪疯婆子。”

钟彦伶睁大双目死死瞪着她,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看着高淑君一言一语讥讽嘲笑,起身猛地一扫,“都给我滚!”

“真是大快人心。”高淑君连食盒都不要了,她知道钟彦伶对沈磊恨之入骨,任何关于他的东西她都嫌脏,更是碰都不碰,如今却吃了一个月沈磊曾经教过自己做的饭菜,当初吃的有多享受,现在就有多反胃。

高淑君拿出相机把她这暴躁的一幕录下来,“我拿到沈磊的墓前,让他看看你这个疯癫模样。”

“高淑君!”

钟彦伶踩着高跟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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