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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闻爷爷来了,他若是在天上看到了一定也很气她吧?会不会怪她,会不会后悔救了她收留她。
想着想着眼泪不住的往外流,谁都可以,但是她不想让闻爷爷失望。
谭老看着低着头安静的坐在墙边的人,临来之前这次事故的来龙去脉也清楚了。
“你就是顾南归?”
南归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老者在问她话,点了点头。
这就是他那孙子放在心尖上的人啊,真是看不出来他的好大孙二还是个情种,命都快搭里了。
“阿予这一遭就算挺了过来,估计心气也没了,他那样骄傲一个人,眼睛瞎了腿也可能会没了,对他俩说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南归愧疚的无以复加,她到宁可这些都施加到自己身上。
“以后还要靠你,你不能放弃他。”
南归抹抹脸,抽抽着,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不会的,我不会放弃他的。”
“那就好。”
“爸!你跟她说这些干嘛?!”谭雅如今见她宛如见仇敌。
“哎,阿予就算醒过来了,你觉得凭他的骄傲,他能这样活下去?”
“我不管,我只要阿予能活过来。”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叮”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抢救,
“病人求生意志很差,你们谁进去跟他说说话!”
谭雅整个吓呆了,“我,我……”
“我去。”声如洪钟的老者宛如定海神针,将六神无主的谭雅叫了回来。
“爸要不我去吧。”闻博彦在一旁插嘴道。
“你们知道怎么刺激他的求生本能么?”说完立马跟人换了无菌服进了病房。
当又一次从死神手里将人抢过来时,众人却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因为不知道下一次是否还能这么幸运。
可出奇的是,这一次后闻予的生命体征渐渐稳定了下来,七天之后转入了普通病房,经过各方会诊,和一次次的调整最佳治疗方案,腿暂时保住了,但是以后高强度的运动是不要想了。
号称运动全能的闻予基本是告别网球、棒球、击剑这类运动了,别说运动,就是之后能不能影响正常走路都还是个未知之数。
南归看着床上双眼蒙着绷带的,心都揪了起来,这个恩情罪孽什么怎么能还清啊。
谭老期间跟谭雅谈话了,谭雅回来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吃了她。
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说,“你身上没什么大病,就在这里好好照顾阿予。直至他醒来,不要假手于人,多跟他说说话,增强他对外界的感知能力。”
南归直直点头,这有什么的呢,就是现在让她卸下一条腿给他她也是愿意的。
想到这里,她叫住谭雅:“谭姨,这次真的是我对不起,他要是不去找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谭雅闻言没有回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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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被逼结婚
闻予一直睡着, 有时候谭雅要跟闻予说话,会将南归赶出去,说了什么她不清楚, 只知道在大家都以为闻予醒不过来时,他醒了。
在得知自己眼睛瞎了,腿也可能会瘸的时候一言不发。不肯吃饭也不说话,谁去劝他都不管用。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屈辱的方式活着,为什么要救他?倒不如死了!
以后自己不仅是残废还是瞎子,废人一个。
晚上腿上带来的痛感让他崩溃,南归看他一副生不如死的摸样除了无用的自责没有任何办法。
闻予的状况本来就不好, 加上一直抱了死志不配合治疗也不进食,眼看着捡回来的命就这样快被他糟蹋没了。谭老和谭雅斟酌着很久,在最后决定分别将两人叫开谈话。
“要是让你取顾南归, 你会不会就想活下去了?”
听到这话,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半握成拳的手颤了颤, 却没有说话。没拒绝也没同意。因为他也很迷茫,以前健全的自己,她看都不看他一眼, 现在自己这幅鬼样子她还会么, 如果是同情他才选择他, 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若是真的有她,他想象着那种可能,好像真的就不是那么想死了, 人生好像还有盼头, 他想活。www.baiyuncz.me
就是这副模样, 跟他昏迷时一样,只要一提到那个人他才会有反应。
真没想到她和闻博彦两个对感情这总东西冷淡至极的人竟然生出一个情种,真是说出去谁不当笑料。
另一头的谭老带着顾南归在八楼的空中楼台漫步。身后还远远跟着两个保镖一个助理。
“你是一个好孩子,你闻爷爷之前跟我提过你,阿予也提过你。”
一提起闻爷爷她又满心酸涩,本来他对自己的恩情这辈子都没机会报答了,偏偏又弄出这么一场事故,闻予不仅是因为她弄到这副田地,更是为了救她,不然自己有没有命活都不一定。
可想想现在的局面,她到希望那时闻予不在,自己立时死了,如果陆丞西真的没了他们俩在路上也是个伴儿。
“你闻爷爷待你好吧?”
“嗯,很好。”想起闻爷爷,南归头不自觉的压低了,她抬不起来。
谭老循循善诱问出:“阿予也是为了救你才弄成这样的吧?”
“嗯。”
“他现在成了这样,以后生活也困难了,你怎么看?”
这让她怎么说,是要赔偿么?可是怎么赔偿才能到位?
“我愿意把我的眼角膜给他。”
谭老摇摇头,“这不是最优解,阿予也不会要,你愿意照顾他么?”
南归很认真的点着头:“愿意。”
“我是说一辈子。”
“愿意的!”她说的铿锵有力,一点都不含糊,这是她应该的。
谭老斜睨了她一眼:“你知道一辈子什么意思么?”
“知道。”这是应该的,除非哪天他不需要了。
“那好,明天你们就把证领了吧。”
“什么证?”
“结婚证。”
为什么要领结婚证?
“你不说要照顾他一辈子?”老人停驻脚步扭身,严肃的看向她。
“可是,照顾他一辈子不一定要结婚啊?”
“我不信其他关系,今日嘴上说得好明日不知怎么着。”
“我发誓,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不行我写保证书。”南归急于让对方相信自己。
“就是你们这种小孩子才会信这种没用的誓言,阿予喜欢你我知道,他现在心如死灰全无斗志,也没有盼头,若是你能同意我愿意分你谭氏股份。”
“我不要。”
“不管你要不要,我都希望你能救救阿予,给他点希望。于情于理你都应该这样做不是么。”
“可婚姻不是儿戏,我不爱闻予哥,我拿他当哥哥。”南归试图说服他。
“这有什么要紧的,我们那一辈又有哪个是情啊爱啊走到一起的?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你看阿予父母。”
南归摇摇头,这就是偷换概念,他们是他们,她是她,不一样的经历、不一样的个体、不一样追求、不一样的背景,哪可能一概而论?她答应了他,那丞西回来怎么办?他们要怎么办?
“你闻爷爷就这么一个血脉,谭爷爷也不逼你,你好好想想吧。”
寒风料峭,顾南归站在广阔的平台心都吹木了。她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了“陆丞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快撑不住了。”
回到病房的时候,佣人护工都不见了,常婶也不在,南归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蒙着绷带一脸苍白的人,对于闻予她是感激的也是内疚的。
她去做了点养身的温补食材,端到床前,轻声说道:“闻予哥,起来吃点东西吧。”见他不为所动。
昨天营养针刚扎上,可还是被他拔了。
“算我求求你了,吃点吧。”她声音颤抖,无助极了,只要他能吃进去东西,压在身上的担子就能轻一点,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安静的躺在那里。
南归放下勺子,低着头喃喃道:“闻予哥,你怪我么?”
良久才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没有。”
“那你吃点东西好不好。”
又是一阵无声的寂静。
谭雅最近是急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心梗住了,这么多天闻予都没有说一个字表一个态,顾南归随便就能让他开金口。他的康复治疗和检查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顾南归出门透气的时看到了外头的谭雅,半个小时后,谭雅带着她进门。
“阿予,如果让你跟南归结婚,她就要这样照顾你一辈子,你舍得么?”
看着床上骨节泛白的拳头,谭雅继续开口:“南归答应跟你结婚照顾你,你能尽快振作起来,配合治疗不做她的拖累么?”
话落那只拳头突然就松开了。闻予紧抿着唇角,良久,久到谭母以为他还是不为所动时,他终于开了口:“她是自愿的么?”
“你说。”谭雅瞟向旁边木然站着的人。
南归咬着唇,嘴里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她知道若是真同意了,那她和丞西怎么办?丞西回来有多伤心?她们还能有以后么?可是闻予这样。她觉得自己快被劈成两半了。
谭雅见她一脸悲壮不肯开口,怒了:“你刚才……”
“不要逼她!”
“我愿意。”
两人同时开口,一个认命,一个不敢置信。
对南归来说就三年,其实对比闻爷爷予她这辈子都无法偿还的恩情,用一场表面婚姻来交换,还是绰绰有余的,如果不还,被两厢恩情裹挟她怕是这一辈子不能安生。
可是对闻予来说那就是一辈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没有幻听!他又不是像陆丞西那样失去了听觉……陆丞西,是啊,她还不知道陆丞西还活着。他要不要告诉她,可是他知道,顾南归一旦知晓陆丞西还活着,是绝不会跟他结婚的。
他张了张嘴,可是嘴一时被什么黏住了般。这是他距离幸福最近的一次,他不想放弃。可是若是有一天她知晓自己骗了她会不会恨自己,如今已经够不待见他了,他不想让她再恨自己。
“如果陆丞西……”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如果再被动摇,南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同意这场交易,略有些失控的打断道:“不要说了!”
“那什么时候领证?”闻予急切地开口。
“等你好了我给你和南归举办一场盛大婚礼。”谭雅虽然跟顾南归达成了口头协议,可是若是真的能凭这口头承诺让闻予振作起来,不用真的结婚,那是最好不过了。
“那现在先把证领了吧。”闻予哪是那么好骗的,他不放心,本来这就像不切实际的幻象,不管真假他都要牢牢把握住,哪怕是在梦里。
谭雅却变了脸色,干干道:“不急,等你好了先办婚礼再领证。”
她跟顾南归谈的是假意结婚,先稳住他,最迟三年之后她就自由了,闻家不会再以任何恩情裹挟她,她欠闻家的全还清了。
南归从来不觉得自己欠闻家,只欠闻爷爷,可闻爷爷在的话绝不会逼她,他永远会设身处地的为自己想,永远都信自己,正因如此她更内疚。现在欠闻予,闻予同样也不想逼她。
就三年吧,欠人的终归是要还的。
闻予像是等不及似的,让自己的助理找了关系,民政人员上门办理了服务。当红色的本本盖上钢印,一切皆成定局。
看着这一切在眼前就这样发生,谭雅到是佩服他的心智,她本想着如果他执意要先领证,就先弄两本假的糊弄。没想到他居然连自己亲妈都不信不过。
闻予双眼是一片空洞的黑,看不到手里的本本是什么样的,但是也知道结婚证是红色的,他双手捏着本子,嘴角克制不住的扬了起来。
这是真的么?就这样?他和顾南归是夫妻了?她是他的妻子,他是他的丈夫了?
那要怎么做别人丈夫,他不太会,正经的女朋友都没处过,要做什么么?对,首先要有结婚戒指。闻予费劲的起了身,南归看他吃力的撑着身子往后靠,忙上前服了他一把。
闻予顿了一瞬,随后微低下头,小声说了声:“谢谢。”一副腼腆害羞的摸样,这种反差让她也很不适应。
就见他抬起手颤巍巍的从脖子掏出一条链子,是一条星星吊坠,上面穿着两个圆圈,他双手绕到身后吃力的解开,将两个圆圈取了下来放在手中,仔细一看是两枚戒指。
闻予摩挲着,捏起那枚小的。见他又伸手在床上摸了几下,
“你在找什么?”南归问道。
“你的手能递给我么。”
南归不明所以的伸出手,闻予试探着在空中摸了两把,待抓住时他又不太敢用整个手心触摸,手指退了退,只轻轻的捏住她的掌心,软软的。
另一只手捏着小号戒指套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强烈呼吁闻予不要断腿,那就改了,后面这座围城困住南归的理由不够充分时,换成男主莫名自卑的时候不要觉得怎么感觉奇奇怪怪啊。/捂脸。闻予短暂的失明根本就不可能会让南归妥协,闻予也永远只能做一个边缘“卑微舔狗”的份,只有不可逆的伤害才能让她不得不面对他,闻予才能从后知后觉的曾经得到却失去升级到又以为可以得到其实发现并没有,哎真难。
第126章 宛如做梦
在戒指马上要套过指尖那一瞬, 南归下意识的迅速抽回手,戒指“叮当”应声而落,闻予有片刻的怔愣, 急的要下床去找,这一动,牵动了伤口,腿部的疼痛一时折磨的他支撑不住身体,一下仰躺在床上。
谭雅打完电话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闻予抻着脖子后仰着头满脸痛苦之色,她急的迅速叫了医生过来。
南归坐在床边, 手足无措的按着他要去触碰伤处的手。
医生打了止痛针,查看了伤口,说没有大碍, 众人才放下心来。
“怎么突然会疼起来?”谭雅觉得是南归照顾的不到位, 满面怒容的瞪着她。
“没事。”闻予忍着阵痛咬牙回道, 手紧紧的攥着南归的, 好像在汲取什么力量。
稳定下来之后,他想起了掉落的戒指,急的又费力的撑坐起来, 两手不断地到处摸索着被子, 甚至还想下床。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戒指, 戒指掉了。”声音中都透着急切,好像那是什么不得了的非常重要的东西。
南归想起来了,嘱咐他:“你别动,我帮你找。”弯下身子就在床下找了起来。但是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床下找了两遍还是没找到, 她直起腰来看见他紧抿着嘴角紧张的样的, 内心愧疚不已。
床下没找到, 她又打着手机照明半跪着趴下去柜子、桌子、凳子下的角角落落找个遍,终于在一个犄角找到了。
南归终于松了一口气,将戒指放在闻予手里,“在这。”
闻予感受着手心的那冰冰凉的一点,用手轻轻握住,心下也微微凉起来。
“你,不想戴么。”他问的有些忐忑。
南归揪着衣角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是不想带的,可是好像这样说又太伤人了。“不是,我怕弄丢了。”
可是闻予心里却明白,这个借口一点也不好,可他只能装的若无其事的轻轻笑道:“嗯,你是要做事的,确实可能……那我帮你先收着。”
说着就摸索着将那个女戒穿回链子,将另一个取了下来,犹犹豫豫的说道:“那你能帮我把这带上么。”
别说没有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就连一个像样的订婚典礼都没能给她,就算陆丞西都和她举行过一场虽然不够盛大却足够温馨的订婚仪式,自己在这方面确实亏待了她,连求婚都没有。
南归看着他手中的戒指,想到了自己家中的那枚,因为最近在做实验,总是洗手,接触多了各种金属尖锐之物和化学物质怕腐蚀又刮蹭到,就没有带,如今要让她给别人带,她实在是下不去手,哪怕此时面对的是她满怀愧疚的闻予。
闻予见她迟迟不动,又只能故作轻松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说道:“嗯,那我自己先带上,等到婚礼的时候我们再互相交换。”
说着就见他缓缓的将戒指套到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
南归无意扫了一眼,刚才递上去的那枚女戒她没注意看,闻予手上这枚她到是因为离得近看了个清楚。
戒圈设计的朴素却不失精致,铂金材质的戒圈大概有三毫米那么宽,边缘有两道雕刻的抛光弧线,一上一下像星球外面那一圈的光环,相互追逐着什么。中间一圈镶嵌着细小的钻石,细看一下构成图案好像是星链。
可是不管是什么另一枚戒指应该是戴不到她手上了。
婚礼永远都不会有,她知道的,哪怕是为了救闻予,谭母也不甘心让她真的嫁进来,这也正和她意,谭雅不同意用她的眼角膜,想想也是,怎么可能用她的,传出去多不好听。
不过谭家家大业大,闻家更是声威显赫,一对合适的眼角膜对于闻谭两家应该不难,只希望能尽快找到合适的捐赠者,闻予能尽快治好眼睛,这样她只欠闻予一条腿了。
南归这一段时间不仅在照顾闻予的生活起居,国内外顶级专家来会诊的时候尽管有些专业术语她听不懂,她也会在旁听着,如果说这世界上最希望闻予能恢复如初的人,莫过于顾南归,她的期盼比闻予本人都甚。
目前闻予积极配合治疗,专家组根据他最新的体检报告,伤情鉴定评估出他腿的情况并不乐观,腿部神经有坏死,筋骨也受损严重,能保住不用截肢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所以日后走路估计会有问题。
谭雅不死心,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会瘸,自己样样拔尖出类拔萃的儿子,是整个北城圈子最耀眼最出色的那一个,谁人不眼气羡慕她教导有方。如今落得个残疾?她不甘心。
虽然周遭的人对此结果已经算是谢天谢地的满意了,可闻予却难以接受,碍于南归,他有多难过有多泄气都不能表现出来,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事在人为,他不相信自己就这样瘸了。
两天过去闻予的食谱已经从流食恢复了正常饮食,晚间南归做了虾仁冬瓜汤,炒合菜,淡口一点的卤牛肉,煎了一小块海鱼,菜色很简单,他现在不宜吃的太杂,怕伤口吃了发物不好,每次做之前她都会问医生。
“辛苦你了,还是让厨师做吧,你来回跑,不方便的。”闻予轻轻靠在床头,后背上砸烂的伤口如今已经慢慢愈合,小一些伤口都结痂了。其实除了腿和眼睛,他的后背更是惨不忍睹,要不是老天保佑,砖石没砸断脊柱,不然现在就不是简单的断腿了,人基本就瘫痪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就是想想南归还是后怕的,“没事的,最近实验也停了下来,没什么可忙的。”她一面说着一面给他一勺一勺的喂饭。
“还合口么,或者你想吃什么,可以吃的话,我就回去给你做。”
幸福来的这样汹涌和突然,闻予哪怕在咀嚼着嘴角都是弯的。“你做的都好吃。”
“听到挑食的你这样说,算是对我厨艺的肯定?”南归轻笑道。
“这是真的,你做的什么都好吃,而且我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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