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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

作者: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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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止的轮回。

雇佣千手与宇智波的两方势力是火之国与川之国接壤地带的两方火之国领主。

两地领主因与川之国的商贸权起了龃龉,协商不成后冲突升级成了战争。

雇佣宇智波的领主要求狠狠重创千手一族,给对方领主一个好看,逼迫对方签下降书。

听说对面领主更过分,还给族长泉奈火核这些活跃在战场一线的宇智波的脑袋标了价格,让千手来杀。

我搞不懂这些贵族的脑回路,这就跟我当初看《甲贺〇法帖》里德川家康下令甲贺与伊贺两支忍族派系互相残杀以此来决定幕府继承人是谁时,我脑子里冒出无数问号一样疑惑。

恕我直言,这种行为让我想起了斗蛐蛐。

不过我上辈子只在某个虚拟武侠沙盒游戏里斗过蛐蛐,这辈子让我变成别人手里的蛐蛐是否有点太过分了。

因为我队里有孩子,所以我们比主力部队晚上一天出发。

主力部队交战之时,我们这些小队则负责奇袭、扰乱千手方对我们后勤补给队伍的判断,以及应对千手针对后勤的袭击。

千手一族的袭击来得很快。

我解决完对方小队的首领,回头发现有两个成年忍者不见了。

“他们人呢?”我皱着眉,问剩下的人。

“战斗的时候追着一个敌人分散了,千大人。”其中一人回答道,他曾在据点当过我的部下。

——不怕是诱敌深入的陷阱吗?

我有些不满地皱眉。

背对着队友,万花筒的瞳术悄然展开,掩盖了此处的人迹。

我叮嘱小队剩下的人留在这里探查死掉的千手留下来的线索,自己沿着另外两人的行踪追了过去。

树林间弥漫着血腥味,虫鸣声在幽暗的树林中显得有些凄厉,混合着微不可见的呜咽声。

我扶着树干,在一棵树上站定,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

那个和其他人分散的千手忍者是个仅五六岁大的小孩,两个成年忍者一前一后堵着了她的去路。

年幼的忍者双手颤抖地握住手中的刀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我又想起第一次上战场时遇到的那个猿飞一族的忍者。

——也想起了原著漫画中千手柱间那个我不记得名字的弟弟被好几个成年宇智波围杀的场面。

那一幕的压迫感和那个千手的恐惧简直要从屏幕里溢出来了。

我当时被画面氛围震撼,截屏对亲友说“我天,ab的手上天堂,他画得好强,真的好恐怖”,那时的我只分了一丝的怜悯给漫画中的角色。

所以说真实的场景和动漫还是有点区别的。

——我还是接受不了即将发生在眼前的事。

是个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从小学习道德法制的现代人都接受不了这一幕真实地发生在眼前。

我觉得做了忍者的自己还在在乎这种底线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你们在做什么?”我出声道,“为什么擅自离队?”

“千织大人?”其中一人一惊,回头时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我们耽误太久了,这就解——决?”

他惊异地看着我用幻术放倒想要趁乱逃跑的千手忍者,不解道:“您这是?”

我拎起这个小孩,言简意赅:“俘虏,我会向斑大人解释,你们不必问。”

这里要解释一件事,由于两族过深的血仇,再加上宇智波特殊的血继会让宇智波在被俘虏后面临更深的地狱,两族基本上是不抓俘虏的,双方在战场上照面就是死斗。www.wxzhidao.com

我们宇智波和千手开战的话,向来没有留对方活口的传统。

否则两族族长的孩子大可作为谈判的筹码,但他们都死在了过去。

顶着对方奇怪的目光,我面色如常地领着他们和刚才被留下的队友会和。

有个年幼的宇智波小姑娘过来帮我把这个千手身上的武器全都搜了出来。

将她绑起来后,她忧心忡忡地问我:“千织大人,这样她应该不会逃掉了吧?”

“嗯,她暂时不会从幻术里醒过来。”我有些疲惫地眨了下眼睛,刚才为了隐藏小队用过瞳术常世后,眼睛就一直有些涩意。

真亏族长能够开着万花筒和须佐天天跟千手族长打。

因为留了个活的千手,我带着小队回主营地的时候,四周明里暗里都是打量我的目光。

我让队里的人看好这个千手,在我回来前不许任何人带走她,接着径直去了族长的营账。

到了营账时,火核正好从里面出来,见到我后就叫我进去,他显然已经听说了我的事,欲言又止,满脸的纠结。

“泉奈大人也在。”他低低在我耳边提醒了一声,不过在场的都是忍者,说得再小声里面的人都听得见。

我点点头,掀开帘子进去。

族长坐在一张铺了地图的桌子后面,泉奈站在他身侧,表情不悦,眉头紧紧皱着。

倒是他哥,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来心情如何。

说不定我来之前泉奈已经和他哥又蛐蛐了一次千手,坚定他哥的不结盟之心。

“刚好你来了,千织,”族长手搭在桌边,淡淡道,“那个千手是怎么回事?”

“斑大人,”我行礼道,“我认为留下一部分千手的俘虏是有利于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的。而相比成年忍者,这些幼年忍者看管起来所耗的资源更少。”

泉奈在他哥身边冷声开口:“留下一部分千手的俘虏有利于获胜?千织,什么都没解释,你就直接将话题跳到留什么俘虏上了,还自作主张把人带回来。”

虽然没有直说,但他话语中的责备不言自明。

族长没有说话,那就是将对话交给了我们二人,我看向泉奈:“一旦千手一族得知我们竟然会对他们留活口,总会有人在战斗中心存侥幸,缺乏战意。族人被俘,此举亦能打击他们的士气。这样的话,对敌的族人们伤亡也有几率下降。

“二来,没有会和之前,我是我们小队的负责人,有权根据战场形势做出应变。我一回来,就到族长这来汇报了,这与自作主张无关。

“另外,等到战争结束,我们可以用这批俘虏从千手手里换些好处。他们不是自诩爱的一族吗?那就看看他们愿意为族人付出什么代价好了。”

泉奈愣了片刻,听了我的话后表情缓和了一些。

但听见我说要找千手交换俘虏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便又挣扎了起来,显然是在衡量此举对两族的得失。

“这些千手长大后就又会是棘手的敌人,不能放回去,”最后,他看向族长,“一时的得利会为将来埋下祸根。”

“那就带回族里,替我们干活。”我立刻回道。

泉奈:“拿族里的东西养千手?不可能!”

“反正我抓的这个千手,你不能杀。我要练习幻术,花销我来承担。”我抿了抿唇。

当务之急不是其他不存在的千手怎么处置,而是我手中的千手会被如何对待。

泉奈表情扭曲了一瞬,不可置信地向我的方向走了两步,声音都提高了不少:“你要带个千手回家?!”

族长转头看向失态的弟弟。

我愣住了。

大意了,没考虑到我们住一起这点。

这对泉奈确实是件十分过分的事,毕竟他和千手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这里不是族里的训练场,你们要是想吵架,等回到族里再说,我给你们安排一个空场。”族长终于出声了。

只是他还不如不说话,一开口就嘲讽力MAX。

泉奈一脸错愕地看向阴阳我俩跟小孩子一样的斑。

我也想起之前还跟火核保证自己怎么可能像小时候一样和泉奈跑去训练场斗殴的事,脸上一阵滚烫。

火核还在外面守着呢,不会听到了吧?!

“至于俘虏的事,先看看千手准备如何应对。”斑垂眸看着案上的地图,双手抱在胸前,一锤定音。

从营账里出来,我还在想族长对这件事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有泉奈在前面态度坚决地挡着,他的态度向来让人无法捉摸透。

即使是知道最后他会和千手族长结盟,我也拿不定如今的他究竟是主战还是主和。

算了,一想这些事就脑子疼,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御前大总管。

火核见我和泉奈出来,打了个招呼,迟疑片刻后进去见族长去了。

见离营账有些距离后,我停下脚步。

从刚才起一直一言不发跟在我身后的泉奈也停了下来。

我回身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歉:“对不起,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忽略你的感受了。”

“我不是真的要把那个千手带回家的意思,”我极力解释道,“我理、我知道你有多讨厌千手,当时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又明白这件事真的很过分,我明明记得他当初在死去的哥哥墓前哭得有多伤心的。

“你只是忘记了我们住在一起,对吗?”泉奈接口道。

我没说话。

确实是这个原因,但是当这句话从泉奈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却犹豫了。

我们名义上是夫妻,但又不像普通的夫妻,感情上没有那么亲近,却又做过了最亲密的事。

我们一边在意对方,又一边针锋相对。

这让我有种错位的身份混乱感。

以致于我无法判断,这句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我的沉默似乎让泉奈得到了某种答案。

他抿了下唇,脸上失去了所有表情,用一种我极难理解的语气说道:“千织,有时候我真的想知道,你那颗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心脏在此刻重重地跳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

泉奈错愕地睁大眼睛,我也懵了。

身体比意识的快的坏处就在这里显现出来了。

我刚想松开手,泉奈便立刻反手抓住,挑了挑眉:“你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有些尴尬地想抽回手,然而泉奈根本不松。

就在这时,火核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

“泉奈大人,斑大人请你过去一趟。”

泉奈有些意外地回头看向营账的方向,而后松开手,低头和我说了声他先走了,让我照顾好自己。

“……”

说真的,他可以不说的,既然生气就生气得大方一点,这都不忘说好话吗?

这样不就显得刚才戳了他伤口的我更加罪无可恕了!

我承认我是有些无能狂怒了。

“我觉得我可能需要提醒你一句,”我还兀自懊恼着,火核不动声色地踱步到我身边,也不看我,就微微仰着头看着天,仿佛天上马上就要从天而降一个辉夜一样,他语气有些微妙,“战场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千织。”

我:……

“你想多了,我们刚才是在吵架!”我恼火地瞪向他。

真是够了,我和泉奈是那种分不清场合的人吗!

宇智波火核,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第27章 附身

火核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还在因为那句脱口而出的失言内耗。

我忧心忡忡地回到队里的时候,队里两个少年宇智波正在吵架,小队其他人见怪不怪地坐在篝火边听着。

女生正气不过地对着男生说:“你简直比千织大人抓回来的那个千手还讨厌!”

我不禁瞪大眼睛:哇,骂得好脏,这么严重,发生什么了?

千手这个词在族里,不仅仅是一种代表敌人的名词,还是一种形容词——贬义那种,用来骂人时对宇智波具有特攻效果。

就算是隔壁有木遁的千手族长,被拿来作形容词时也不例外。

这种形容词我和泉奈吵架的时候都没用过,唯一一次有点类似的是泉奈问我是不是被千手族长洗脑了。

我带着吃瓜的心态静悄悄地坐到了成年忍者那一边,想要听听隔壁到底在吵什么。

结果还是被隔壁两个吵架的宇智波发现了。

他们停止争吵,主动向我打招呼。我也只能点点头,假装自己只是走路比较安静,不是想看八卦。

“你们继续,不用在意我。”我和善地说道。

两个小团扇尴尬地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摇头说没什么。

好吧。

看来这两人没有关系恶化到要吵到上训练场的程度。

……这么想着的同时,我冷不丁又想起族长的阴阳。

心情又down一个点。

一旁从据点就开始跟着我的那个忍者悄悄和我说别担心,说那两个孩子从小就这么互不相让,其实感情很好。

本来他们没被分到一个队,还是特意在族长去训练场看族人训练时跑到他面前请求,才被分在一起的。

我问他怎么这么清楚。

他说那个女孩子是他的侄女,男孩子是他邻居家的儿子。

懂了,青梅竹马。

没过多久,族长那边来了命令,把那个千手的孩子送去后勤部队看守起来。

正式命令一下,周围的人都神态各异。

我带着人过去,后勤部队的药师还有些为难怎么看守一个活生生的千手,担心对方醒来后逃了去。

我说了她目前的状况,我的幻术没有那么容易挣脱,定期喂水和食物就行。

族长的命令传得很快,也代表着某种态度,后续影响就是没几天营地里就多出了好几个千手俘虏。

千手一方也确实在战斗中出现了动摇,但我们这边同样遇到了麻烦。

我的幻术再厉害也没办法同时管住这些千手,看守和关押他们成为了一桩难题。

人多了,就要警惕他们互相联系逃跑偷袭,族里也需要更多的人看守他们。

布置好新的看守方式,我从后勤部队出来,就遇上泉奈等在不远处。

这还是自上次告别后我们第一次见面。

“走一走吧。”营地四周燃烧着火把,空中飘过几点火星,泉奈邀请道。

我点点头,神色沉重地跟了上去。

夜色下的营地极为安静,但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实际到处都是眼睛和耳朵。

“我本以为,你会极力主和。”

我们走出营地,到了附近森林的边缘,泉奈才缓缓开口。

“……我不是来捣乱的,没有那么天真,就算结盟,也有很多种方式。输掉被迫结盟、赢了后的施舍结盟、拖延时间的暂时结盟……虽然都是结盟,却也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们停了下来,树林中响着虫鸣之声,我想起原著里的宇智波,深深叹气,“无论如何,宇智波不能落入下风。”

“用这些俘虏换取结盟的话语权?”泉奈又问道。

哪里有这么容易。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千手是不是开始尝试着留下我们这边的活口了?”

“……你太心软了,千织。”泉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我的做法难道没有为族里带来益处吗?”我缓缓地组织自己的语言,“我们和千手的仇恨太深了,就算是想要结盟的我也不敢完全相信他们。

“但是如果永远停留在原地,就永远不会有改变,至少……可以先做出一些尝试。”

千手柱间是千手柱间,但他又不代表一整个千手,更何况他弟弟极度警惕我们。

泉奈没有说话,我也没有看他。

但大概是因为此时此刻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由多说了一些。

“我其实都记得的,”我借着零星的月光拉住他的手,双手覆了上去,那只常年握刀结印的手上遍布着硬茧,血液于肌肤下涌动的细微震动自指尖传来,“每一次葬礼的时候,你家就在不远处,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你。

“我也看着你从一开始会抱着棺木哭泣,到后来越来越沉默。”

于是一个孩子逐渐变成了一个忍者。

一个活生生的人蜕变成了一柄锋利的武器。

“我知道我们与千手的仇恨是难以化解的,也从来没有想过强行让你接受这些,所以那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想伤害你。

“一直以来我总觉得除了家人只有自己可以信任,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其他人建立很近的联系,所以总是忽视这些。”

我尝试着为那天的事解释和道歉。

泉奈一动也不动地任由我握着他的手,声音干巴巴的:“我早就没生气了。”

他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来些,犹豫片刻后又放下。

“那天我也说了重话……对不起。”

那天他问我我的心是什么做的。

其实在忍者的价值观里,我们最好让自己的心像钢铁一样坚不可摧。

我也跟着摇头:“没事。”

我们就这么相对无言地站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方提出打算回营地的时候,泉奈又问了我一个问题。

“千织,在你看来,我真的很固执吗?”

那是我们婚后第二天,他从我这里问到的评价。

他站在婆娑的树影之下,眉目神情都被藏在阴影之中,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迟疑了一瞬,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也正是这一迟疑,他紧绷的唇角缓缓放松了些。

“千织,其实你也很固执。”他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方面。

这是这场战争中一场极为细小的插曲,转眼便又被战场上的厮杀盖了过去。

族中也逐渐出现了些被千手俘虏的人。

这就是千手一族做出的应对。

这种两族会在战斗中稍微留手的情况,在过去完全是不可能想象的。

族中对千手一族渐渐有了些除了咒骂外的其他声音,只是极为微小。

有些人议论着怎么救回被俘虏的族人。

战争继续推进着,但双方都对俘虏没有更进一步的处理。

就好像某种试探,亦或说是默契。

某次军议时,泉奈的一名部下提议,让族中精锐伪装成幼年忍者故意被俘,潜入千手的营地,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不禁看向泉奈,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也无从得知这是他的授意还是他部下自己的想法。

营账内鸦雀无声,无人接话。

这招会打破两族对于处理俘虏一事上微妙的平衡,更甚者会使被俘虏的族人受到千手一族报复性的杀戮。

族长不置可否,见众人都不说话,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火核身上。

得到族长暗示的火核也出列,反驳出声。

“我们安置那群千手时费了不少功夫,就是担心他们会反扑。千手那边还有不少他们亲族漩涡提供的封印术,贸然潜入恐怕最后得不偿失,更何况变身术稍一检查就会露出破绽,如何伪装?而且,”火核说到这里时,也不免皱紧了眉头,“一旦暴露,我们被俘的族人性命不保。”

那人皱着眉向火核行了一礼:“火核大人,寻常变身术自然不行,但是千织大人的幻术可以伪装现实,即使是忍者也难以分辨。”

火核脸色一变,狠狠瞪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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