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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雨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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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同时提起,人们默认他们自成一体,波本和薄荷酒被捆绑在一起,撕扯不开。

谁也不能背叛谁,谁也不能出卖谁。

假话说得多了,就会渐渐变成真的。

至少在卧底任务结束前,要让别人以为是真的。

“接下来就请多指教了。”金发公安侧头,“女朋友。”

以后日子长着呢,黑发少女舌尖抵了下腮帮,不甘心地想:迟早有她扳回一城的时候。

“我才要这么说。”她把第一次叫出口的称呼咬在齿间来回打磨,“请多指教,男朋友。”

第44章 卧底的第四十四天

糟糕的天气。

天色阴阴沉沉,冷风像石子刮过人的脸吹得生疼,让人的心情糟糕透顶。

今晚必有一场暴雨。

近郊的别墅门口,别墅主人家的儿子正来回徘徊,时不时向外张望。

“应该没有人来了吧。”高井藏太抱怨地踢飞脚下的石子,“老头子还是那么固执,非要我在外面等到最后一刻,家里的客房明明只剩一间了。”

想到家里陆陆续续到来的客人和他们前来的目的,高井藏太心里不是滋味,却无力改变现状。

为了节省开销,这些天高井家里的佣人被辞退了很多,只有一位临时雇佣的管家兼厨师勉强维持别墅的基本运转,高井藏太被父亲赶来做迎宾的工作。

“要笑脸面对每个客人!”高井老先生严厉地说,“客人们都是远道而来的买家,绝对不可以疏忽对待。”

“老头子,你真的要把传家宝卖掉吗?”高井藏太不敢相信,“那可是传说中战国时期侠盗石川五右卫门盗取过的宝物,是我们高井家最大的财富、荣耀的象征!”

如果不是家道中落急需用钱,谁愿意卖出自家的传家宝呢?高井老先生重重叹气,他心里很不舍得,不肯轻易选定买家。

高井藏太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能反复告诉父亲:“一定要卖出大价钱,要用高价卖出才不侮辱侠盗石川五右卫门的大名。”

“不用你管。”高井老先生固执地说,用拐杖重重敲击地板,“我已经想好了竞价的办法,你给我去招待客人。”

邀请函通过不同途径送到天南地北的买家手中,高井老先生在邀请函中写明:有意购买者需要在竞价日前亲自来到高井别墅。

马上就到截止时间了,高井藏太看了眼阴沉的乌云天,衷心希望能在暴雨落下前结束招待的工作。

不知道侠盗石川五右卫门流传下来的宝物会落到谁手中……

远处的车灯晃过高井藏太的眼睛,他连忙回神,挤出笑脸:“请在别墅旁的停车场停车,欢迎来到高井别墅。”

白色马自达驶入停车场,不多时,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车门分别打开。

一男一女走下车,高井藏太迎上去:“欢迎两位。两位来得可太巧了,家里刚好只剩下最后一间客房,再之后的客人我们就不接待了。”

“一间客房?”黑发绿眸的少女停下脚步,“请务必告诉我你家客房是两室一厅或者一室一厅带沙发的格局。”

高井藏太:“不啊,就是大床房,一个房间一张床。”

女孩子转身就走,被同行的金发男人拉回来,两个人在高井藏太身后小声拌嘴。

“没听见他说的吗?今晚我们要有一个人睡车里。”

“天气预报说今晚暴雨。”

“暴雨又怎么了,小小困难,克服一下。”

“重感冒你也克服一下?容我提醒,你今年要请假只能动用年假。”

“是谁害的啊?”女孩子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一口气把我的婚假和蜜月假都请完了?”

高井藏太: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一开始以为是情侣,听他们的对话又不像,但如果不是情侣,她的婚假和蜜月假是怎样请到的?

细思极恐,好细思极恐的一对。

高井藏太把人带进别墅,掏出客房钥匙上交后火速战略性撤退:“客人远道而来,先休息一晚,明天竞价才正式开始。”

房门合拢,客房中只剩下浅早由衣、安室透和一张两米长的床。

“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威胁隔壁客人让出他们的房间?”纯黑真酒提议,“枪、警察证和公安证,哪个更有威胁力?’

安室透:“收一收你满脑子的犯罪思想。”

浅早由衣:“你才是要收一收你满脑子的正义思想,我们如今可是在帮组织办事。”

高井别墅的主人高井老先生年轻时是一位研究战国时期历史的学者,他十分崇拜当时活跃的侠盗石川五右卫门,在家中收藏了一件石川五右卫门曾经盗取过的宝物。

“据说是一幅画工繁复美丽的贵族夜宴图,年代久远,极具收藏价值。”伏特加给的资料上写道。

“我们的任务是不惜手段把画搞到手。”薄荷酒如是说。

“包括但不限于大喊‘不许动,警察!’闯入高井别墅强行抄家抢画;自称保健品推销员欺骗老年人,忽悠高井老先生贱价卖画;扮演雌雄大盗学习石川五右卫门精神偷画并留下怪盗基德的通知函嫁祸给他;和高井老先生做亲子鉴定,行使继承人权力夺画——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超级真酒,顶风作案!”

她询波本的意见:“你倾向于哪种手段?”

安室透:我倾向于逮捕你的手段。

不装了,薄荷酒彻底不装了,给她及格分的警校品德政治老师睡着了都要坐起来扇自己一巴掌:造孽啊,怎么就让她及格了呢?

悔不当初!

“没有正常竞价的选项吗?”金发公安揉揉太阳穴,“我记得琴酒批了经费。”

浅早由衣瞅他,不吭声。

安室透:“……你不会想一个人私吞吧?”

薄荷酒啧了一声,忍痛割爱:“既然被你发现了,我八你二。”

“不行。”正义公安拒绝被收买。

浅早由衣退让:“我七你二捐给养老院孤儿院一。”

安室透摇头。

她:“我六你二捐二!”

她:“我五你二捐三——这是我的底线,做人不要太贪婪。”

安室透忍无可忍:“为什么一直是我二?”

浅早由衣:“因为你二。”

她迅速跑到安室透够不着的对角线,捞起枕头护住要害。

波本气笑了:“你故意招惹我,是不是想让我生气,最好气到主动离开房间到车上过夜,好让你一个人独享大床?”

浅早由衣惊讶:“你怎么知道?”

她天才的头脑想出的完美计策竟然被看穿了?

“谁有我了解你?”安室透嗤笑,“别白费心思了。”

薄荷酒是标准的无利不起早性格,她惹他生气要么是寻开心,要么别有目的。

客房小小一个,她怕疼又打不赢公安,随便挑衅不是明智之选,肯定藏着小心思。

再联想到她对大床房的不情愿,推理水到渠成。

两个人被迫在只有一张床的房间中过夜,其实不是第一次。

警校开学的那天晚上,浅早由衣溜到男生宿舍拜师学艺,被教官堵在降谷零宿舍里,在他的宿舍床上睡了一晚。

两个人当时不熟,降谷零怎么也不能让女孩子睡地板,他把被子铺在地上,自己将就一晚。

那时的气氛反而很自然,不像现在,空气浮动着一丝扭捏和尴尬。

浅早由衣坐在床沿边,脚尖小幅度地晃悠,晃一下瞅一眼波本。

她记得的,在警校里降谷零一点儿犹豫都无地选择睡地板,把床让给她。

从前是这样,现在应该一样吧?

假情侣真对家睡在一起多尴尬,半夜翻个身都以为对方企图谋杀,迅速摸出枕头下的枪互相瞄准,边打呵欠边放狠话,狼狈死了。

浅早由衣还打不赢他,万一半夜被锁喉窒息而死,正义的公安卧底岂不白白背上一条人命?她是为了他好。

女孩子自己说服了自己,抱着枕头一点点往床上挪,吭哧吭哧地扒拉地盘。

安室透半蹲在地上收拾行李,他扫了眼床沿边晃得欢快的脚尖,垂眸不做声。

他收拾好两个人的行李,黑发少女抱着枕头在床上一边滚来滚去一边划拉手机,念叨着“高井老先生、石川五右卫门、经费”之类的词。

“往旁边挪个位置。”安室透按住她的脚踝,“我睡一半床。”

“欸?”浅早由衣打滚打到一半抽不出腿,男人滚烫的掌心牢牢按住她的脚踝,几乎给她稍用力就会被折断的错觉。

“这不好吧?”她眼巴巴地说,“你不是吃苦耐劳的公安吗?只是一晚上不睡床而已,让让我嘛。”

“不行。”

安室透凭什么礼让一个黑方卧底,忍让欺骗过他的背叛者?

他承认自己对浅早由衣抱有少许恶劣的报复心。

看她一脸不愿相信的表情,有这么吃惊吗?

浅早由衣试图做最后的挣扎:“那个,你可能不知道,我睡姿很差,巨差,超差。”

“要是晚上不小心把你踢下床了,你报复我怎么办?”她诚恳地说,“我还会梦游、磨牙、说怪话,是超级超级差的床搭子,你何苦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女孩子说得像真的一样,她忘了,安室透不止一次见过她的睡姿。

乖得要命,动都不会动一下,像只又软又好抱的垂耳兔。

“这样啊,”他若有所思,“岂不是只能把你捆起来睡?”

浅早由衣:好可怕,魔鬼在说话。

她想起来,多年前警校的夜晚,她出于好奇问过降谷零的睡癖。

他是裸睡派。

浅早由衣:两个睡癖不同的人睡同一张床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这异端中的异端!

“床让给你,我去车上睡。”薄荷酒投降,她挣扎着起身,“我意已决,老天也无法阻止我。”

“轰隆——”

刷地一下,暴雨骤降。

乌黑的阴云在天际滚动,黑压压沉甸甸坠下,瓢泼大雨倾盆而至,地面上的水花溅到人小腿高,窗外白茫茫的雨雾遮挡住人的视线,一切声音都被暴雨压下。

“请。”安室透松开按住女孩子脚踝的手掌,礼貌地说,“老天也不能阻止你。”

浅早由衣:“……”

她恨这个世界!

高烧会烧坏浅早由衣聪明的大脑,她不能接受未来被波本当成傻子的命运,她要忍辱负重。

女孩子一声不吭地挪到靠墙的位置,空出一半床给安室透。

靠墙好,靠墙不会被记仇的坏男人半夜踢下床,只要面朝墙壁躺好,旁边的人裸睡也当看不见。

浅早由衣板正地侧躺,卷走一半被子。

她耳畔传来悉悉簌簌的动静,床上的被子被掀开,两人之间的缝隙扬起微凉的风。

冷飕飕的,浅早由衣裹紧自己,在心里控诉高井家小气,客房只有一张床就算了,被子为什么也只有一张?明知道客人要来,临时弹棉花做一张很难吗?

“不到八点你就要睡了?”安室透问。

乌云和暴雨模糊了对时间的认知,天黑得厉害,没开灯的屋内更显昏暗。

“嗯。”浅早由衣盯着白墙,背对波本,“高木老先生忙着准备明天的竞价日,今天不见客。”

连卖家的面都见不到,早点睡怎么了?

她没有逃避现实的意思,绝对没有。

“可我睡不着。”安室透说,“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他有这么好心?浅早由衣不信。

不管她信不信,安室透自顾自讲起来。

“说是故事,其实是我破过的一起案子。委托人是一位女性,她曾经和同居男友一起买了个小房子。可惜她的男朋友得了癌症,在房子装修阶段便撒手人寰。”

“她的男友临死前对她说:不要伤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你能不能最后答应我一个要求?委托人哭着同意了。”

“男友提了个很奇怪的要求,他希望委托人睡觉的时候面朝墙壁侧躺。委托人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每晚都按照男友的遗愿面对白墙入睡。”

“就这样睡了一段时间,委托人每天早上醒来都发现自己的脸颊紧贴墙壁,身体也紧紧挨着白墙。她心里觉得怪异,终于有一天晚上,她决定背对墙壁睡觉。”

浅早由衣本来在心里说不听不听公安念经,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插话:“结果呢?”

安室透不急不慢地继续讲:“背对墙壁之后,委托人整晚整晚没有睡着,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刺激她的神经。”

“她神经绷紧又断开,终于忍无可忍,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砸向白墙。”

“令委托人大为惊讶的是,墙面被水杯轻易砸开了,看似坚硬的墙壁内里竟是一个空壳。”

“一股恶臭从墙洞中传来,她捂住鼻子,扒开掉落的墙皮。”

“一墙之隔,她死去男友腐烂的尸体侧躺着,夜夜睁眼盯着白墙后面朝墙壁熟睡的她。”

“故事讲完了。”公安卧底愉快地宣布,“你睡吧。”

浅早由衣:“……”

她抄起枕头,用力砸向床的另一侧:“谁家好人是这样讲睡前故事的?你存心的吧!”

安室透单手挡下枕头攻击,挑眉:“肯转过来了?”

“不然呢?”浅早由衣震怒,“郊区别墅墙壁后藏尸的概率可不为零。”

谁要对着尸体睡一晚上啊,琴酒都没这么变态。

“恩将仇报的家伙。”女孩子忿忿不平,“我可是为了照顾你的睡癖才特意背过身的,你难道喜欢被人看光……”

浅早由衣卡了一下,衣衫完整的金发男人比了个继续说的手势:“我喜欢什么?”

等一下,薄荷酒按住太阳穴:“你穿了衣服?”

安室透诧异:“你希望我不穿?”

啊啊啊啊,浅早由衣捂住脸,她先入为主了,好尴尬,太尴尬了!

“你不是说自己喜欢裸睡吗?”脸颊通红的女孩子质问,“就嘴上喜欢啊?”

“不,我平时睡觉确实不穿衣服。”安室透稀奇地欣赏浅早由衣脸红的模样,“好难得,我以为你没有尴尬的情绪。”

她像即使误入男士澡堂也会一脸淡定穿行而过并云淡风轻地留下一句“穿条裤子吧”的类型。

“因为澡堂里的陌生男人不会告诉我他喜欢裸睡,更不会在我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告诉我白准备了。”浅早由衣夺回她的枕头,气呼呼塞到脑袋底下。

她没再对着墙壁面壁思过,换了个舒服的睡姿。

“原本以为不守男德的人守了男德,我的内心因误解他而尴尬。”浅早由衣为自己挽尊,“多么合理,证明我是个良心未泯的人。”

客房的床不大,她侧半身睡时和安室透中间隔着一条手臂的空隙,待她翻过来,空隙消失了。

被子里不再有风穿过,暖和不少。

“那你的良心还挺不值钱的。”安室透评价,“尴尬不到三秒就打回原型。”

浅早由衣:三秒还不多吗?你硬控了我人生的三秒耶。

“贪心。”她哼哼唧唧地说,“没听说过骗子的良心最值钱吗?物以稀为贵。”

“这样说来,倒是我的荣幸了。”

浅早由衣想说知道就好,心神却被窗外越下越大的雨幕吸引。

“好大的雨。”她怔怔看了一会儿,雨滴划过玻璃,划过她浅绿色的眼眸。

这一幕像古典电影中会有的画面。

安室透看着她:假如浅早由衣不从事情报工作,选择跟着贝尔摩德进入娱乐圈,他与她相遇或许是在电影院门口的巨幅海报上。

人来人往的潮涌中,他为之驻足,眼睛被惊艳到的瞬间或许会在心里猜测:她是怎样的人?

文静?优雅?细心?

“别看了。”金发公安掖好女孩子乱动掀起的被角防止漏风,他条理清晰地说,“阳台上的衣服收了,客厅窗户关了,厨房不会漏水,你养的那盆草浇完水后被我挪到室内飘窗上,淹不死。”

古典文艺电影女主角瞬间消失,浅早由衣拉起被子盖住口鼻,安心地闭上眼睛。

女主角既不文静也不优雅更不细心,但是好懂,且好哄。

浅早由衣入睡很快。

饶是窗外暴雨倾盆,旁边躺着公安卧底,临睡前听了鬼故事,她睡得依然很香。

令人羡慕的睡眠质量。

尤其对于睡眠变浅的公安来说,甚至让人有点嫉妒。

安室透双手抱在脑后,睁眼盯着天花板。

卧底的心思总是比常人更重,因为心里装了秘密,无法向别人吐露,更容易半夜独自反复咀嚼。

尤其是在全然陌生的环境中,安全感缺失,更难入睡。

“哪怕能把你的瞌睡虫分我一半也好。”安室透叹了口气,他侧过头,女孩子红扑扑的睡颜近在咫尺。

薄荷酒虽然喜欢在心里偷偷diss波本控诉他坏男人,但凭心而论,他比她有良心多了。

安室透百分百笃定,假如此刻他睡着了而浅早由衣失眠,她一定会各种搞小动作闹醒他。

主打一个我没有的别人也不许有。

但也不能依次判定浅早由衣是个没良心的人。假如把波本换成琴酒、苏格兰乃至伏特加,她说不定能安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早上再编造诸如“大哥你晚上打鼾害我睡不着”“伏特加你怎么半夜蹬被子难道梦里也在开车吗”“苏格兰你磨牙的证据我已悉数掌握还不V我50买回黑历史”的谣言敲诈勒索一番。

“搞了半天只针对我。”安室透屈指弹她额头,“我好欺负些吗?”

脑瓜崩弹得浅早由衣梦里吃痛:她正化身喷火小恐龙挑战降谷大魔王,差一点就能把金发黑皮的大魔王按在地上摩擦,谁想竟天降陨石狠狠砸中她的额头,害她功亏一篑。

勇者由衣:绝对是开挂,我要实名举报降谷魔王开挂!

梦外,黑发少女皱皱鼻子,脑袋趋利避害地挪来挪去,想去往一个不会被弹脑瓜崩的地方。

安室透反正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趁这个好时机找浅早由衣算账。

黑方卧底坏事做尽,合该受些惩罚。

浅早由衣的睡眠质量是真好,也有她知道安室透在旁边的原因——天塌下来有波本顶着,文职可不用操心半夜有无歹徒袭击。

天降陨石眨眼间变成天降流星雨,睡着的女孩子不理解:脑瓜崩为何如此频繁,躲也躲不过去呢?

一定存在绝对安全的地方,让施法降下弹脑瓜崩酷刑的坏人无法出手的地方。

浅早由衣脑袋拱来供去,终于,当她额头抵到一片温热的皮肤时,坏人偃旗息鼓。

女孩子满意了,开心了,她今天就要在这里睡,说什么也不挪窝。

温软的吐息扑洒在锁骨上,黑发少女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顺着衣领滑落进男人领口,痒且无计可施。

安室透沉默地低下头,看见埋在他颈窝里睡得香甜的浅早由衣。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更严重的是,以浅早由衣一个姿势能维持整晚不变的可怕本领,安室透根本不能指望她主动和他分开,她只会越贴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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