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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钊看着他们,半晌,低声问:“就是他们?”
沈庭宗说:“你不是都查到了?”
沈钊却还是怔怔的。
他查到过,在无数资料里看到过他们,他以为自己会痛恨他们,会问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谋杀自己的父母。
但现在,看着这些狼狈不堪的面孔,沈钊只觉得滑稽。
脱离了金钱、权势,他们是那样的软弱无能,所以才会死死地握紧手中拥有的,生怕被人抢走。
他们比起自己的父母,如同脚边的烂泥。
根本不配相提并论。
沈钊问:“二叔,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沈庭宗微微笑了笑,淡淡道:“等着就好。”
沈钊有点茫然,夏颂白替他倒了杯热水,小声和他说:“阿钊,你真是吓死我们了。”
昨天大佬突然带着他坐私人飞机过来,虽然怕吓到他,提前和他说了,已经预备了人手,控制了整座岛,但夏颂白一路上还是超级紧张,生怕过来之后就看到沈钊的尸体。
沈钊愧疚道:“抱歉,我太冲动了。”
夏颂白:“阿钊,你不用抱歉。我觉得你能来这儿,就是沈总允许的。”
沈钊有些惊讶:“为什么?”
夏颂白:“如果沈总不允许,你上一秒和安德烈接触完,下一秒就被沈总关起来了,哪里还能跑到岛上,当孤胆英雄?”
沈钊被说得面红耳赤:“我只是觉得机会难得。”
夏颂白笑道:“沈总肯定是想锻炼你,你自己能查出这么多来,我觉得沈总也很为你骄傲的。”
沈钊有点激动:“真的?”
他俩说悄悄话,沈钊这一声有点大。
沈庭宗看了他们一眼,沈钊和夏颂白连忙都老老实实低下头做乖巧状。
沈庭宗轻笑一声:“你能做到这一步,确实很出乎我的意料。我现在才能确定,你已经长大了。”
沈钊心头一松,可是眼眶却红了:“二叔,我真的想替爸妈报仇。”
沈庭宗说:“不只是你,这些年,没有一刻我不想为他们报仇。”
十四年前,他们最亲的亲人被夺走,从此日日夜夜,永志不忘。
沈庭宗说:“你查到的东西,我只会比你更早查到。但我还是留着他们到了现在,是因为我觉得,大哥大嫂的仇,应当由你亲手来报。”
那些人,只配做一块磨刀石,也算是最后发挥了一点用处。
沈庭宗看着沈钊,如同望着自己亲手铸就的一柄宝刀。
这一刻血脉传承,沈庭钧没有看到他的长大,他却能够见证沈钊的成熟。
姚秘书看了看时间,操控屏幕,全世界同一时间,所有社交平台上同时自动跳出新闻词条。
屏幕上的八张面孔,他们所代表的八家跨国财团的背后黑幕,被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全世界面前,网上激起轩然大波,但一向敏感的网站,却对这些新闻视而不见,甚至给出了最佳的广告位置推波助澜。
与此同时,股市波动,有一双看不到的大手,悍然发动,同时向着八家财团进攻,很短时间内,便摧枯拉朽般完成了一波收割。
但这只是第一波序幕。
后来这一日,被称作“黑色星期三”,美股崩盘,国际金融剧烈震荡,八家跨国巨头悍然倒下,脆弱到令人目瞪口呆。不少金融专家分析,这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但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不过是为十四年前逝去的两条生命,奏响迟到的挽歌。
“只是夺走他们的生命,实在是太过简单。只有夺走他们最在意的,实现他们最恐惧的,他们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痛苦和后悔。”
屏幕上,那些人神情各异,有痛苦,有迟疑。
但沈庭宗知道,他们还没有彻底地绝望。
他们都曾经成功过,所以还在想着东山再起,想着如何分割拯救自己。
沈庭宗的语气里没有多少情绪,只是淡淡地说:“放他们回去吧。”
沈钊疑惑道:“二叔,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
沈庭宗笑了笑:“当然不会。”
镜头仍旧跟随着他们,能看到他们如同困兽,不安,怔忪,紧张,忧虑,无数指令发出,他们正努力挽救自己。
却在同一时刻,一切静止。
三不管的海洋深处,八艘船同一时间爆出火花。
如同十四年前的一幕重演,飞机自高空坠入大海,而如今,轮船同样缓缓沉没入海洋深处。
这并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过程。
沉没的过程很长,长到船上的人甚至会有所错觉,觉得或许可以逃出生天。
但当他们用尽了全部的努力之后就能知道,一切只是徒劳。
他们会在最深的绝望和痛苦里死去,包括安德烈·罗素在内的八人,没有一个可以逃脱。
屏幕关闭,沈钊热泪盈眶,沈庭宗却不再观看,起身向外走去。
夏颂白跟在他的身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他。
大海依旧蔚蓝深邃,天空澄澈,不因任何人或事而改变。
两人立在海边,夏颂白忽然问:“沈总,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沈庭宗说“好”,夏颂白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口。
沈庭宗原本站的笔直,却在被夏颂白抱住的时候,下意识地俯下身来,两人的身体太过契合,已经有了足够的默契,只需要一个瞬间,就能找到最适合两人的姿势。
夏颂白能感觉到,沈庭宗紧绷的肌肉慢慢地放松,在他怀中,一直为所有人遮风挡雨的男人,也终于可以将背负了十四年的重担卸下。
第55章 55
55
两人紧紧拥抱, 看着太阳渐渐落入地平线,海风轻柔,万籁俱静, 只能听得到海浪一波一波拍打礁石, 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沈庭宗抱他抱得很紧, 就像是想要和他整个人合二为一。
夏颂白心中宁静,只觉得只要和沈庭宗在一起, 好像一切都能够迎刃而解, 再也没有什么困难是跨不过去的。
原来从喜欢的人身上,真的能汲取力量, 让他知道, 自己再也不是孤军奋战。
而他现在, 也愿意为沈庭宗提供能量。
所以就算被沈庭宗抱得有点发疼, 夏颂白也什么都没说,反而有点享受这种被全身心包裹的感觉。
很有安全感,像是永远不怕会失去。
这大概就是好的恋爱吧,根本不会患得患失,因为一切可能担心焦虑的隐患,都已经被提前消灭了。
夏颂白忽然说:“我好喜欢你。”
傍晚的光是很温暖的橙红色, 落在他的面颊上, 将他瓷白的肌肤染得鲜活生动, 他的眼眸漆黑, 看人的时候一心一意,让人根本舍不得移开眼睛。
沈庭宗情不自禁亲吻他的额头:“我爱你。”
啊, 就是这样。
只要他给大佬百分之一, 大佬就愿意回馈给他百分之百。
夏颂白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只掰玉米的小狗熊,很努力地往自己的小背篓里塞沈庭宗给他的爱, 但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来不及全都捡起来。
夏颂白忍不住偷偷地笑,沈庭宗鼻尖在他面颊上蹭了蹭,问他:“笑什么?”
夏颂白发现,沈庭宗很喜欢这种很亲昵的小动作。
很巧,他也喜欢。
夏颂白也在沈庭宗颈中蹭了蹭,娇声说:“我就是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遇到你。”
这种情侣之间的话,听别人说很酸,但是自己说的时候,感觉却完全不同。
因为这都是他发自内心的真心话。
沈庭宗抱他的手又收紧了一些:“是我更幸运一点。”
夏颂白开玩笑说:“沈总,你好攀比哦。”
沈庭宗轻笑:“你好像还没喊过我的名字。”
好像是诶。
夏颂白眨眨眼:“您不喜欢我喊您沈总?那二叔呢?还是老公?”
他故意喊得娇声娇气,让人听得心浮气躁,很想狠狠地揉一揉他。
沈庭宗拿他没办法,用力亲了他一口。
他像个捏一捏就会发出声音的毛绒玩具,软绵绵的依偎在怀里,被沈庭宗亲得发出小小的闷哼,乖得出奇。
两人的唇分开,夏颂白眼睛亮亮的:“庭宗。”
沈庭宗心神一荡。
夏颂白察觉到了,故意又喊:“庭宗!”
如火的夕阳中,他比火焰日光更加明亮绚丽。
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沈庭宗都会记得这一幕,漂亮的夕阳下,是更漂亮的青年,乌发红唇,雪白的肌肤像是将要融化在日光里。
他何其有幸,能够得到他。
夏颂白乖乖和他依偎,忽然小声说:“庭宗老公大人,我有事要报告。”
沈庭宗失笑:“这是什么称呼?”
夏颂白:“你不喜欢吗?”
沈庭宗叹了口气,淡淡道:“我老了,已经追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潮流了。”
夏颂白被逗得哈哈大笑,伏在沈庭宗胸口,拨弄他衬衫上的扣子:“我是在想,等回去以后,我们要不要试试在海边……”
沈庭宗故意问:“在海边干什么?”
夏颂白哼了一声:“钓鱼啊,还能干什么?”
沈庭宗说:“你不是已经钓上我了吗?”
夏颂白说:“我又不故意的。”
本来想钓的,才不是他。
他眼里闪动着狡黠漂亮的亮光,沈庭宗有时候觉得,自己已经为他神魂颠倒。
这种感觉很危险,像是喝醉了酒,但是却让沈庭宗沉沦。
如果此生,一定要选择一样东西沉迷成瘾。
他很庆幸选择了夏颂白。
沈庭宗又亲了他一口,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在马尔代夫有个小岛,到时候,你想什么时候在海边都可以。”
夏颂白是故意逗他的,可沈庭宗这么一本正经地回他,夏颂白反倒自己害羞了,脸红红的,故作镇静说:“好啊,我最喜欢钓鱼了,到时候我要钓一天鱼。”
沈庭宗说:“可以。”
夏颂白:?
夏颂白:“可以什么啊!”
大佬确实可以,他不行啊!
真的一整天的话,他真的会死。
沈庭宗说:“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夏颂白在他怀里磨来磨去,很明显把沈庭宗蹭得有了反应。
可沈庭宗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要不是夏颂白贴的近,感觉到自己小腹那里被戳出一个很深的坑来,还以为沈庭宗真是个钢铁战士,完全不会为美色动摇的。
但是一想到在有些时候,沈庭宗恨不得能把他弄死。夏颂白就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夏颂白再接再厉,又去咬沈庭宗的耳朵。
沈庭宗忽然拉住他,语气很平淡,但是掌心很热:“不许闹了。”
夏颂白说:“不要一整天。”
沈庭宗说:“好。”
夏颂白又怀疑了:“真的假的?”
沈庭宗说:“全听你的,颂颂宝宝老婆大人。”
最后几个字,他是低下头,贴着夏颂白耳朵喊的。
夏颂白感觉,自己的耳朵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连带着整个人,肯定都是通红通红的。
啊啊啊,大佬怎么会这么喊他!
虽然是他这么调戏大佬的,但是……大佬的声音真的好性感。
夏颂白可耻地发现,自己一下子也伯了起来。
两个人在海滩上,明明开始是很温馨的画面,现在全都心浮气躁了。
屋内,沈钊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沈庭宗和夏颂白回来。
他还以为是沈庭宗还有什么安排,耐心地又等了一会儿,等到该吃晚饭时间,实在没忍住,给夏颂白打了个电话:“你和二叔去哪了?还回来吃饭吗?”
电话那头,不知道是信号不稳还是怎么,夏颂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呃……我们先不吃了。”
沈钊还想再问,那边,夏颂白忽然呜咽了一声。
电话挂断,沈钊还没反应过来,回味了一下,猛地脸也红了。
电话掉在地上,夏颂白满脸都是眼泪,哭着求饶说:“二叔,我错了。”
沈庭宗还是慢条斯理,因为很慢,感觉尤其分明。
两人站在镜前,夏颂白半跪着,全靠沈庭宗拉着他,才没有彻底软倒下去。
镜子擦得干净剔透,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夏颂白觉得自己成了个容器,像是什么套丨子一样。
这种想象太羞耻了,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可沈庭宗偏偏要问他:“不喜欢看吗?宝宝,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
夏颂白皮肤本来就白,稍微一捏一掐,就泛着红。
现在他身上全是红痕,后面还有两个巴掌印。红和白分明到刺眼,让人看到,就血脉偾张。
夏颂白声音沙哑,却又很软很黏,尾音拖得很长,像是难过,却又带着勾人的媚意。
沈庭宗不放过他,从身后伸出手来,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看过去。
这种时候,沈庭宗反倒格外强势,夏颂白有点怕他,却又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这种反差感,就好像沈庭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变了个人。
兽性大发。
这个词实在太合适了。
夏颂白脑子里晕晕乎乎,沈庭宗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玩他的舌头和尖尖的虎牙。
他好像被物化了,身上每个地方都可以供沈庭宗享受。
但他不反感这种感觉,在这种时候,他愿意全身心地投入,甚至可以说,他很喜欢这种被心爱的人完全掌控的感觉。
他们的身体,好合拍。
灵魂契合已经很难了,连身体相性都这么好,夏颂白有点相信,他和沈庭宗是天生一对了。
沈庭宗忽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雪嫩浑圆的肩膀上,多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在想什么?”
夏颂白下意识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在想……我好喜欢被你幹。”
他说完就后悔了。
完蛋了。
果然,本来就一点空间都没有,听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更是膨胀到夏颂白有点翻白眼的地步。
感觉完全被占满了。
从身到心,连灵魂都灼烧。
夏颂白哭唧唧,可也怪不了沈庭宗。
谁听他说这么浪的话,都会有反应。
可以说,沈庭宗已经很克制了-
沈钊和夏颂白突然离开,整个恒夏只剩下何邵一个人支撑。
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何邵简直要哭了:“你们把这么大一滩事都丢给我,跑哪去了?”
沈钊笑了笑:“我们去岛上度假了。”
何邵嫉妒得都要变形了:“怎么不带我一起!不行!我也要放假,这两天累死我了,该你们辛苦了。”
夏颂白笑道:“邵哥,那可不行,你可是我们主心骨。我们不在恒夏能转,你不在,恒夏是真转不了。”
他嘴巴甜,哄得何邵龙颜大悦,总算不生气了:“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出了多少事儿。不只是港内,全世界的金融圈子都地震了。”
其实是他不知道。
夏颂白作为亲身体会的那个人,现在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海岛上那一瞬间,无数数据流动,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庞然大物,在沈庭宗的一个示意下便轰然倒塌。
虽然以前就知道,沈庭宗是原作中的大反派。
但夏颂白还是第一次这么真实地体会到,什么叫做翻手为云。
大佬简直帅爆了!
好像拍电影一样。
体会过那种感觉,现在三个人围在一起讨论怎么能让恒夏的产品卖得更多更好,这么接地气,才终于让夏颂白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大佬帅是大佬自己,他还是要好好努力工作。
就算不能追上大佬,起码能拉近距离。
上次的发布会很成功,恒夏这边抓紧生产,一周时间,第一批订购的产品准时发货。
这一批义肢真正的用户买的少,大部分都是测评博主。他们很多都身体健全,所以花样百出,中规中矩的找了残疾人志愿者帮忙测评,有的是通过app操控,有的则直接抓着义肢,当做外接骨骼来使用。
用志愿者帮忙测评的,一律得到了好评,有个志愿者甚至用着用着潸然泪下,说自己一定要攒钱买一个,那个测评博主也很会变通,当即表示等测评结束,这款义肢会无偿赠送给他,配上音乐,弄得特别感人。
别的方法测评的玩花活的比较多,夏颂白就看的一直在笑:“这个人把义肢固定在方向盘和刹车上,然后自己坐副驾驶操控,被交警给拦下来了。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他这属于无人驾驶还是有人驾驶。”
沈钊说:“奥辉前几天的发布会,大概是感觉到了压力,具体数据都没公布,只做了一堆假大空的宣传片。第一批订购的产品,也跳票了,原定是和我们一样一周发货,目前已经推到下个月了,现在网上都在骂他们。”
夏颂白笑得更开心了:“没想到奥辉自己也在替我们宣传啊。”
和恒夏比起来,奥辉反倒像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所有方面都被恒夏狠狠碾压了。
果然,测评出来之后,订单就陆陆续续地来了,某一天,夏颂白突然接到个电话,居然是权少泊打来的。
权少泊这个人,虽然嘴巴贱贱的,还爱发垃圾短信,但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然,一接起来,权少泊就开门见山:“你们横线现在的生产线,最多能生产多少?”
夏颂白下意识报了个大致数据,然后警惕地问权少泊:“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会是想收购他们吧!
权少泊呵呵一笑:“你叫声好哥哥听听,我就告诉你。”
夏颂白:……
夏颂白无语道:“权总,没事我先挂了。”
“让你叫声好听的都不愿意。”权少泊嗤笑一声,“给你送大订单来了。”
还真是大订单。
权少泊这人路子广得很,居然能把义肢送进大院里面,那位首长手底下有个兵王,出秘密任务的时候负了伤,虽然还留在队里,但是也有点一蹶不振。
首长看着心疼,权少泊的义肢一送过去,首长连连称赞:“小伙子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现在是还没适应好,等适应好了,我看甚至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
这简直是金口玉言,权少泊趁机就替恒夏要了个大订单。
北京那边出资,替部队里受伤的订制义肢,不论在役还是退役。
夏颂白听完震惊了:“权总,你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权少泊被他给逗笑了:“我对你好不好?”
夏颂白斩钉截铁:“好!”
权少泊说:“那下次别不回我消息,成吗?”
夏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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