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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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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顺眼。

周之莓不奢望赫维托能懂,她只希望他不要对沈偲做出过分的事情,那么她将一辈子都陷于自责之中。

“我求你了。”周之莓抓住赫维托的手,一脸乞求。

“求我?”赫维托扬了扬眉,似乎对这件事充满了兴趣。

银白色的发型搭他一脸邪气的笑意,让他看起来像个妖孽。他勾了勾唇,缓缓开口:“那么,你打算怎么求呢?”

周之莓病急乱投医,倾身在赫维托唇角亲了一口。

在之前,这是他们之间一贯的相处方式,不谈感情,用最直接的肢体接触。虽然一开始周之莓很生涩,但只要慢慢打开自己的身体,双方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赫维托顺势按着周之莓的腰,将她一把抱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就这样求?”

周之莓知道这样肯定不能让赫维托满足,她吊着他,希望他能先保证一些事:“你答应我,不能伤害她。”

“哦,你是在和我谈条件?”

“赫维托……”周之莓软着声,“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想要怎么样?

赫维托也曾想过这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在他这里似乎无解。他一向运筹帷幄,自幼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朝着自己设定的目标有条不紊地前进着,顺利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可是在面对她时,很多事情没有答案。

赫维托低下头,轻轻蹭着周之莓的额头:“知道吗?刚才的魔术表演,你只看了一半就不见了,所以你错过了十分精彩的表演。”

周之莓顺着赫维托的话:“是什么精彩的表演呢?”

“哦,我忘了。”他漫不经心,看起来丝毫不在意,只为了和她说话而说话。

周之莓不由无语一笑,双手勾着赫维托的脖颈:“那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嗯?”

“你先闭上眼睛。”

赫维托提醒:“精彩的魔术表演,是在观众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而不是让观众闭上眼。”

“那你到底要不要闭眼?”

赫维托微微扬了扬眉,似有点无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双眼。

车厢内橙黄的灯光下,周之莓近距离看着赫维托那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庞。她还记得第一次亲吻赫维托的双唇时,她紧张且不知所措,因为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只能凭着感觉和网上所学的知识胡乱进行。

但很快,彼此之间仿佛一点即燃,她被他抱坐在身上,沉浸式地体验接吻带来的奇妙感觉。

周之莓最近常常在发呆的时候想,如果他们之间只停留在身体接触,反而简单。

周之莓抬起双手捧着赫维托的脸颊,她闭上双眼,仿佛第一次接吻那般试探他,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继而趁机滑入他的唇齿之间。

细细汲取时,仍能感觉到他的唇里残留着棉花糖的甜味。

不多时,周之莓便感觉到了赫维托的回应,以及,他身体明显的反应。

过于庞大的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

周之莓随即退开,像是只给他一个甜头般,带一脸狡黠的笑意。

如果这就是魔术表演的话,很遗憾的,赫维托只能给她打个差评。他的变化在意料之中,不需要她来糊弄玄虚。

只不过,周之莓突然当着赫维托的面,从掌心变出了一条纯银质地的男士手链,用食指勾着,在他面前轻轻晃了晃。

“看!”

赫维托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他看了眼她晃动在指间的手链,又看向她:“送我的?”

“先说好,不准嫌弃。”周之莓抓住赫维托的左手手腕,低头为他佩戴这条不算太精致的手链,“这是我刚才在摊贩那儿看到的,对方说是纯手工制作,造型虽然看着简单,但十分大气,我觉得很适合你。”

真实的情况是,周之莓在魔术表演现场溜走时,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赫维托的保镖。她随即站在了一处制作纯手工制品的商贩前,佯装购买东西。

她身上的现金是之前赫维托付款时商贩找来的零头,不多不少,居然正好支付这条手链的价格。

手链很快戴好。

周之莓抓着赫维托的手晃了晃:“看吧,的确很适合呢。”

倒是真的出乎意料,连尺寸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制。

赫维托的手很好看,他几乎不会佩戴什么夸张的配饰,常年戴在右手的是一只限量版的手表。

像他这样矜贵的人,哪里看得上这种地摊货。可正因为是他,戴上这种不起眼的地摊货,竟也衬得十分华贵。

即便魔术是假的。

但对于观众来说,有体验感就够了。

赫维托似乎很满意周之莓的表演,低头吻住她的唇。

当周之莓的手上被塞入一只皮鞭时,仍然有些恍惚。回程的路上,她像以前那样尽力讨好赫维托,满足他的情绪价值。

一直到赫维托将她抱到房间,带她去沐浴,给她穿上一套暴露的衣服,再将这玩意儿交到她的手中。

周之莓天真地以为,今晚只是单纯的上床。

金属质地的皮鞭杆带着沉重的质感,前端则由无数长条的皮质流苏制成,看起来像是小玩具,不至于太过难以接受。

很显然,赫维托将驯兽的执行权交到了周之莓的手中。

但并这不是她的性癖,甚至完全无法接受。

“Bunny,你不是在为那位所谓的朋友求情吗?”赫维托用手指轻轻抚摸周之莓的脸颊,最后强势地将手指塞进她的嘴唇内,嘲讽笑着。

周之莓眉头紧皱,因为唇齿内被迫塞进一根手指头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赫维托因此倒抽一口气,低下头看着她,将手指从她嘴里拔出。

“原来你们的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坚固。”他脸上的神色过于愉悦,仿佛刚才不是被咬,而是催动了内心深处的困兽。

“你是在威胁我吗?”周之莓用指尖紧紧扣着皮鞭杆,眼底流露出反感和愤怒的情绪。

如果赫维托真的是一头桀骜不逊的野兽,周之莓又该如何驯服他?

周之莓看着眼前的赫维托。

沐浴过后,赫维托那头银白色的头发打湿,用手指随意抓到脑后,因此更显不羁的凌乱感。

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单薄的睡袍,宽广的肩,饱满的胸肌和明显的腹肌在她面前一展无余。放在之前她或许还有心思欣赏,现在完全无感。

此时此刻,周之莓坐在床畔,赫维托单腿屈膝在她的面前。

上次用手铐铐住他、将脚踩在他的脸上,足够打破她的认知范围。事后回想起来,这件事对她来说简直太过割裂。

那天彼此都太疯狂,她几乎要被他逼出神经质,很多行为都不能站在正常的角度来评判。换成此时此刻,她绝对不敢这样对待赫维托。

现在呢?

赫维托低头亲吻周之莓的大腿,用粗粝的指腹在她的皮肤上游走。那一吻似带着尖刺的藤条轻戳着她软嫩的皮肤,让她不禁一颤。

他的腕上仍戴着她送的那条银质手链,冰冷的质地触碰到她的皮肤时,又让她一惊。

赫维托将选择权交给周之莓:“如果你害怕,现在就可以喊停。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强迫。”

或许一开始的确如此。

在那个寒冷的雨夜,当周之莓坐上赫维托的车,进入他的公寓时,他给过她选择。

如果她不愿意,他便会让助理送她回住处。

但,周之莓选择留下。她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想过后果是什么,仅凭感觉走。

周之莓不由冷笑:“你强迫的还少吗?把我软禁在古堡里,哪里都不让我去。”

“是吗?既然你认为我是在强迫你,那么,你现在没有其他的选择。”赫维托勾了勾唇,一脸漫不经心。

他的游刃有余愈发显得她的狼狈弱小。

突然,赫维托朝她恶狠狠道:“用皮鞭抽我!”

周之莓被吓得一颤。

她的心里生出了更多复杂的情绪,愤怒、不堪、羞耻。

于是,她闭上双眼,扬起皮鞭,狠狠地甩在赫维托的身上。

“啪”的一声,皮鞭甩在皮肤上的声音,在针落有声的房间里显得极其刺耳。

像是尖锐诡异的嘶吼,让人毛骨悚然。

很快,几道明显的红痕在赫维托白皙的皮肤上绽开。

这一鞭正好落在他饱满的胸肌上,以至于呈现出非常鬼魅的图腾,竟然出乎意料的性感。

“很好,继续。”他叹息着,声线沙哑。

他是在享受吗?

可既然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会没有痛感?

他微微仰起脸,脖颈线条流畅,因此那颗凸起的喉结像一块宝石镶嵌在其中。

这在无形之中激发出了周之莓内心深处的暴戾因子,她再次扬起皮鞭,狠狠地甩在赫维托的身上。

至于他是否能够承受?

这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

随着一鞭一鞭落下,赫维托脸上的表情也愈发诡异。他像是一只浸入夜色中的妖鬼,那双蓝色的眼眸中渗出血色,浑身上下充斥着血腥味。

赫维托自幼被欺负,如今这些疼痛感在他身上根本不值一提。但起码会唤起他深嵌在身体里的记忆,那些让他痛苦的、无助的、梦魇的情绪,如今由他自己把控。于是他变成了一只嗜血的恶魔,一丁点血液的滋味都会让他兴奋。

招架不住的人只会是周之莓。

她皱着眉扔掉了手上的皮鞭,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可为时已晚。

赫维托抓住她的大腿,低头亲吻她的细腻敏感的皮肤,缓缓向上。

“胆小鬼,就这么点能耐?”

周之莓不打算奉陪:“放开我。”

“不是说我强迫你吗?这种强迫的方式你还算满意?”

“赫维托!”周之莓来不及反应便深深地倒抽一口气,下意识按住赫维托的左手手腕,指尖搭在他微凉的手链上。

赫维托微仰头看着她,眯了眯眼,指尖被湿暖裹挟着,缓缓勾勒着。

如果他是阴湿的恶鬼,那么她永远是温暖的,将他紧紧包裹着,让他无声叹息的美好。

一次不够,远远不够。先是在地毯上,再是沙发上,留下足够多的痕迹。

他有心强迫,她这副羸弱的身体恐怕根本就招架不住。

到底,赫维托还是会心软,他抱着她,埋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停止所有让她无法招架的动作。

他的大腿上、床单上,全是属于她的温热液体。

明明是这么契合,这么动情。

“乖,叫出来,我想听。”赫维托亲吻周之莓的耳朵,他实在很想将她生吞入腹,这样一来,不用担心她随时会像魔术戏法那样消失不见。

周之莓不愿意出声。

她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也用指尖在赫维托的背脊上勾勒出一道道血痕。

那是她无声的呐喊。

指甲的抓痕与皮鞭的痕迹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留在赫维托的肌肉线条丰满的皮肤上却毫无违和感。

像是盛开的血色赤焰,极富张力。

结束时,周之莓整个人发软。她连站都站不稳,像是被抽了筋骨,软趴趴地蜷缩在床脚,完好无损却又破碎不堪。

而后,她又被赫维托抱着去了浴室洗漱,像是头顶被拉扯着几根细线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红了,肿了,但至少不像第一次时,因为用力吃进去而导致轻微撕裂。

窗户开着,吹拂起白色的纱帘,空气里仍弥漫着馨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赫维托开始眷恋事后的温存。他抱着她一起侧躺在床上,用指尖把玩着她的发梢。

“Bunny,说爱我。”赫维托似乎是心血来潮这么一提,这个时候的他显然十分餍足,神情间都弥漫着愉悦的气息。

周之莓无声嘲笑:“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什么是爱?”赫维托并不在意答案是什么,在他看来,这件事并没有统一的答案。可第一次,赫维托觉得她嘴角的笑容是那么的刺眼,他用手臂箍紧她的身体,暗哑道:“感受不到吗?我现在就在爱着你。”

他用自己所知的爱去爱着她,竭尽所能地爱着她。

尽管在此之前,他对此不屑一顾。

可是,爱不是这样的。

从小到大,周之莓在被爱包围的环境下长大。爱是放手,是看到路边喜欢的花朵任由它肆意生长,而不是随手折断将其私藏。

她小时候爱极了朋友家的宠物,想要占为己有。但是爸爸告诉她,她那根本不是爱,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她没有办法照顾自己,更没有办法照顾小动物。

她用不正确的方式,只会伤害小宠物,最后让它惨死。

“那很遗憾,你根本不懂爱。”周之莓无情地告知赫维托,他那根本不是爱,而是变态的、畸形的占有欲。

而她,也根本不爱他。

“是吗?”赫维托将脸埋入周之莓的脖颈间,无声地叹息,又忍不住轻咬她的大动脉,“或许你可以教我,该怎么爱?”

周之莓实在累极了,她闭上眼,一个字也懒得再说。

第47章 Magic

*

这段时间沈偲在家急得团团转, 自从那日没能顺利地在机场等到周之莓,她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即便周之莓早早就给沈偲发过消息报平安,她还是放心不下。

一个活生生的人, 怎么就会联系不到呢?

这让沈偲想到有一次和周之莓在商场逛街的时候,遇到的一次抢劫。沈偲怎么都没有想到, 青天白日的, 大型的商场里居然会有人持枪抢劫。不仅如此,抢劫犯还当场杀害了一个导购。要不是周之莓一直用身体挡着她的视线,她估计当场就要吓哭了。

事后周之莓告诉沈偲,这种“零元购”在M国十分普遍。这让沈偲对M国的动乱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也让她更加确定中国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之一。

在M国这个国家, 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都可以发生, 杀人、抢劫、毒品。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会招惹黑手党,小命说噶就噶了。

因此沈偲更加担心周之莓现在的人身安全。

至于沈偲的忧心忡忡, 叶开畅一直看在眼里。

妻子整日茶饭不思、愁眉苦脸, 叶开畅这个做丈夫的心里也跟着着急。于是叶开畅越过沈偲, 开始调查那个女生的身份。

这一查, 倒是让叶开畅感到非常意外。他万万没有想到,沈偲千方百计帮助离开M国的女生竟然是赫维托的女朋友。

叶开畅见过那个女生。

只不过当时只略略看了一眼, 没记清楚长相。

所以,对于赫维托突然发来的做客邀请, 叶开畅认真思考其中是否有猫腻。无疑,这是一顿鸿门宴。

以赫维托的能力和手腕,他但凡有心要知晓一件事情, 简直是易如反掌。

一边是自己的老婆,一边是自己的朋友。

叶开畅自然是无条件选择站在老婆这一边。

“你见过她的男朋友吗?”叶开畅抱着一脸担忧的沈偲询问。

沈偲摇摇头,把自己从周之莓口中了解到的内容加倍渲染:“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其实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他不仅监视她, 还监听她,他家里的地底下甚至还有个小型军火库,你说他吓不吓人?”

“你没见过,可能了解的有偏差。”叶开畅亲了亲沈偲的脸颊,“这周带你见个朋友。”

沈偲条件反射地问:“是帅哥吗?不是帅哥不见。”

叶开畅没好气地轻咬沈偲的鼻尖:“那就不要见。”

出于私心,叶开畅也不想招惹赫维托这个疯子。

不过到最后沈偲还是打算跟着去玩玩,因为她这段时间简直太无聊了。

沈偲其实挺爱跟在叶开畅身边去凑各种热闹的,比如什么慈善晚宴啦、电影节啦、红毯啦……因为是个素人,没人注意到她,她尽情玩就是了。

这次叶开畅带沈偲去的地方是位于另外一个州的古堡,她就当做是去旅游放松心情。

沈偲只在电视里看过古堡宫殿,现实中还是头一回。所以当她站在庄严豪华的古堡外面,感叹其壮观的同时,忍不住拿出手机一顿拍照。

她将拍了的照片发送给自己远在国内的好友汤之念,想了想,又发给了一份给周之莓。

尽管周之莓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联系沈偲,但沈偲时不时地都会联系她。

沈偲给周之莓发信息:[看,我到了拥有百年历史的一座古堡。]

周之莓的手机并未关机,依然能够收到别人的讯息。

不过这只手机一直在赫维托那儿。

至于周之莓,她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赫维托简直是一只不懂得节制的野兽,一旦开了荤腥,就像是嗜血的魔鬼,似乎只有将周之莓吸干了骨血,他才肯罢休。

周之莓终于知道,以前的赫维托是有多节制。以他的高需求和欲念,忍一次要加倍才能满足。

因此她也见识到了他更多不为人知的一面,手铐、皮鞭、蜡烛,他似乎有受虐倾向,疼痛在他的身上只会让他愈发兴奋。

周之莓现在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仿佛身体被反复地拆解又重装,但凡是有肌肉的地方,都无比酸疼。

不仅如此,她的小腹又酸又胀,双腿之间又红又肿,连下地都成了一件难事。

这个时候赫维托假惺惺地送上关心与体贴,他把自己变成了“佣人”的角色,变成了她的双腿,又变成了她的双手。

他抱她去浴室,帮她挤牙膏,喂她用餐,强迫和她接吻。

“对了,今晚古堡里有节目表演。”赫维托用纸巾轻轻擦拭周之莓唇角的牛奶液,随即低头亲吻她的唇角,“上次的街头魔术我很喜欢,因此我邀请了更加专业的魔术师,为我的宾客进行表演。”

周之莓微微蹙眉。

她不知道赫维托究竟在搞什么鬼,但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现在像是一个破布娃娃。狼狈的,浑身虚软的,累得连起床都困难。

“不想知道我邀请了什么人吗?”赫维托一脸的饶有兴致,他似乎非常欣赏周之莓这副虚弱的样子,那双看向她的蓝色眼眸里都多了一丝柔情。

周之莓一瞬间想起什么,情绪略显激动:“你说过的,不会伤害她!”

赫维托敷衍地点点头,亲昵地伸手掐了掐周之莓的脸颊:“那么激动干什么?我说过的,自然就不会伤害她。”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哦对了,我似乎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你那位朋友,恰好是我朋友Wilcox的妻子。”

“什么!?”

赫维托勾着唇角:“看吧,我就说过你会很惊喜的。”

周之莓的大脑不免有些混乱。

沈偲竟然是叶开畅的妻子?

赫维托摸了摸周之莓的头发,一脸遗憾:“你这副样子也不能去招待朋友,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帮你洗个澡。”

“赫维托……”周之莓抓住他的手腕,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腕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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