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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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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亲吻她,舔舐她,她又会有什么反应?

可以预料的,她会分泌出更多甜蜜的爱液来反馈他。

或许是找到了某种自洽的方式,赫维托的心情好了许多。自那天下飞机后,赫维托一改之前在别墅里阴沉的低气压,三不五时地来逗一逗周之莓。

就像是逗弄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宠物,看她伸出利爪却挠不到他,竟让这人有几分稚气的沾沾自喜。当然,有时候他也会不小心被她挠伤,但这点皮肉之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如果你想要的话,求我,我会毫无保留地满足你。”

周之莓脑海里冒出那日在飞机上的画面,面红耳赤地咬着牙骂赫维托:“闭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谢谢夸奖。”赫维托依旧牢牢禁锢着周之莓,宽大的胸膛覆盖住她瘦小的脊背,性感沙哑的声线在她耳边滑过:“不过,我现在不做点禽兽该做的事情,好像对不起你的夸奖。”

一阵海风袭来,让周之莓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瑟缩着。耳廓正被湿热的舌尖舔着,吮着。而她的双手被赫维托单手钳制着抵在栏杆上,动弹不得。

“不要。”

“不要什么?”赫维托偏要恶劣地抓住周之莓的手,带着她去触碰那股热源,耐心询问着:“不要他吗?”

“你滚开!”

“可你明明很想要,为什么要抗拒?”

跟一个阴晴不定的疯子要怎么沟通呢?

周之莓咬牙切齿,干脆如他所愿,狠狠地一把抓住他,用力捏着,最好捏断好了。

果不其然,她听到耳畔低沉的警告:“你确定要这样对待他?”

“不听话的废物而已,留着干什么?”周之莓不松手,可意外发现,这玩意儿竟然还在自己掌心长大,仿佛在兴奋地跳动,让她感受到如同他心脏跳动的频率。

赫维托恬不知耻地在周之莓耳边喘着,呼吸沉重:“是不乖。可只有你才会让他不听话。”

周之莓真的服了,从没见过人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耳边的风声和海浪声越来越大,周之莓穿着单薄,露出在外的皮肤有一丝凉意。赫维托单手将她一把扛起,她瞬间天旋地转,脑袋朝下被他扛着进了屋。她的头发瞬间散落,像个疯子似的盖住脸庞。

很快,周之莓被扔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垫让她在面上颠了颠,最后滚陷了进去。

赫维托关好门窗,居高临下地当着周之莓的面整理着自己的袖口,语气淡淡的:“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被我干,要么吃晚餐。”

周之莓咬牙切齿,气得双颊红扑扑的,最后不得不开口:“晚餐。”

赫维托的心情似乎好极了,单膝跪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拽过来:“真乖。”

事实上,这顿晚餐吃得并不安生。

佣人将食物送到了周之莓的房间,依旧还是看起来健康却食之无味的白人饭。

周之莓的房间很大,除了睡觉的卧室外,还有偏厅、餐厅、独立卫浴。说是一个豪华小套间也不为过。

赫维托强势地抱着周之莓坐在他的身上,不让她动刀叉,只有他才能投喂她。他仔仔细细地切好牛排,用叉子喂到周之莓唇边:“张嘴。”

周之莓没扭捏,她的确饿了,一口咬住牛肉细细咀嚼。

“吃完晚餐带你到古堡逛一逛怎么样?”赫维托又叉了一小块牛肉喂到周之莓唇边。

周之莓光顾着吃东西,懒得回答他。他又急了,伸手扣着她的下巴:“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周之莓拍开赫维托的手,“你还喂不喂了?”

赫维托不怒反笑,又给她喂了一块牛肉,看她吃得那么香,问:“好吃吗?”

“不好吃。”

“是么?”

他低头靠近,企图品尝她唇齿内的味道来证实她的说法。好在这一恶心的行为被周之莓提前预判,立即叉了一块牛肉堵住他的嘴。

赫维托皱着眉吃着嘴里的牛肉,那双眼睛却一直粘在她的双唇上。以至于嘴里的牛肉是什么味道并没有品尝出来。

光吃牛肉觉得嘴里少了点什么,周之莓看向桌上的红酒,伸手去拿。

赫维托却连这个也要控制她:“这酒很烈,你确定要喝?”

“怎么?你怕我酒后乱性吗?”

“酒后并不会乱性,不过是把你内心不敢做的借着所谓的酒意做了。所以,你想要性?”赫维托倒了一点酒出来喂到周之莓嘴边,可她这时候又作妖说不喝了。

“我要喝奶茶。”

“奶茶?”赫维托似乎也被她的要求无语住,“这里没有。”

“没有你不会想办法吗?”周之莓不屑地轻哼。

赫维托用虎口卡着周之莓的下颚,让她看着他:“你在得寸进尺吗?”

“是啊,我就是这么不知好歹,怎么办呢?要不然,你放我走好了。”

“做梦。”

后来倒是给赫维托喝了那杯烈酒。他并不是嗜酒的人,偶尔喝一点算怡情。

不多时,周之莓扭了扭屁股。赫维托不耐:“蹭什么?”

“先管管你那个不听话的小老弟吧,他又在顶我。”周之莓觉得好烦,吃饭也不安生。

赫维托对此似乎也无可奈何:“可能他也饿了,你要喂他吗?”

“做梦去吧。”

等周之莓吃完牛排,赫维托将手上的刀叉随意扔在一边。很明显,他现在就想一口吞了她。

投喂时,她张开了嘴,吐出殷红的舌头。可他稍稍靠近,她立即敏捷地躲闪。

赫维托很清楚,他现在只能看着她那张吐息着香甜的红唇,却没有办法亲吻。

可现在他也饿极了,他想吃她的唇,吮她的舌,吞咽她的口水,把她整个人都纳入自己身体里。

“别碰我!”周之莓避之不及般地躲闪着他,从他身上跳下来。

又是这三个字,赫维托早就已经听腻了。听多了,完全可以不当一回事。

猫鼠游戏再次上演,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再次将她带到自己的怀中。香甜的气息勾引着他,让他的呼吸沉重。

“如果我想碰你,你以为凭你这副柔弱的身体能够抵挡得了吗?”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不客气。”

周之莓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这几天赫维托虽然一直用强硬霸道的态度对她,倒是没有真的强迫她。所以她才敢在他的面前肆无忌惮,想怼就怼,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她很聪明,很会审时度势,见好就收。

“啪”的一声。

又是一巴掌扇在赫维托的脸上。可随之而来的,是周之莓吻住了赫维托的双唇。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反差时,她的舌尖顶开他的唇齿,在他唇内游走一圈,随即快速撤离。

整个过程赫维托似乎还在云里雾里,他难得看起来有点懵懵的可爱。可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呼吸平稳地看着他。那双眼里有得逞后的狡黠,带一些笑意,一些清明,在灯光下亮晶晶的,美得让他心动不已。

单单是这个浅尝即止的吻,却让赫维托浑身一阵发烫,她甜蜜的唾液还停留在他的口腔里,香甜的气息钻入他的五脏六腑。但只有这么一个吻是不够的,这就像是一剂药引,正在侵蚀他的身心,腐蚀他的骨髓。

原来,从始至终,只有他才是被拿捏的那一方。

赫维托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恼人的折磨,他强势地卡住她的下颚,用手指揉搓着她的下唇,让她的唇充血、肿胀,看起来脆弱不堪。接着,他再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双唇。

这无疑是一剂更猛的毒药,让他发烫的皮肤更加滚烫,让他不稳的呼吸更加急促,让他凌乱的心跳更加骚乱。

但只要她肯回吻他,这一切都可以被平息。

周之莓自然不能让赫维托如愿以偿,她柔软无骨般地躲到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赫维托,能谈谈吗?”

“谈什么?”他清楚,她又开始装可怜了,“谈逃跑?谈离开?”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离开了,又可以回来呢?”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当然是骗他的。

她要走了再说。

周之莓很清楚,现在她能离开唯一的突破口就只有赫维托,只有他点头,她才能全身而退。

一直较劲也不是办法,她总得把自己的诉求说出来。说出来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要是不答应的话,再想办法好了。

周之莓抬起头,眨眨那双无辜的大眼:“不开玩笑。”

不等赫维托回答,她凑近亲了亲他的唇角:“很认真的。”

这蜻蜓点水般的啄吻,反倒更让男人的心动加速。

“是吗?可我并没有看到你的真诚。”

起码,现在赫维托的心情看起来不错。他单手圈着她的腰,和她额抵着额,仿佛彼此是恩爱的情侣那般,连说话都是低声的耳语:“吻我,用你全部的真诚来吻我。”

周之莓抬起手攥住赫维托的衣领,将他往下拽到自己的面前,主动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齿内早就被他的带着酒淳的气息侵占,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淡香。她先是用舌尖细细地勾勒他的唇畔,再轻轻吮吻,接着滑入柔软的舌尖。

赫维托闭上炽热的眼眸,全身心投入这个让他无法自拔的吻。他的手掌轻轻扶着她的后脑,贪婪地摄取着她的所有,包括气息、唾液、体温。彼此的身体无声地贴合,亲密无间的姿势,熟悉又自然。

从浅尝到深吻,这个吻周之莓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她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炽热的缠绵,呼吸交融。不仅是他,她也浑身酥麻,脑袋被云雾缠绕般发昏,好像间接地醉了。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咔哒”一声。

周之莓的脚腕被冰凉的金属扣住,是一只手铐。她怔愣地看着赫维托,忘记了挣扎。

第43章 Crinal

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起?

赫维托不紧不慢地想起, 哦,似乎是在第一个圣诞节的时候,她为他准备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套非常暴露的女士情趣套装, 布料少得可怜,称不上任何美感。为此, 赫维托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认为那不过是跳梁小丑的小把戏。他姿态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手上有一杯没喝完的红酒,双腿交叠,耐着性子看她表演。

可是当她穿上那套不知廉耻的布料,在他面前微微颤栗着身体, 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游走在发红的皮肤上。她的表情里有羞赧、无助, 以及望向他时的孱弱。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赎,此刻只有他能带她走出水火。

那一瞬, 赫维托突然发现眼前这一切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美的不是那套廉价暴露的衣服, 而是穿上衣服的她。

这让赫维托想起, 每一次见面时, 她总是朝气蓬勃、充满活力。她用不一样的着装和打扮来吸引他的注意力,可爱的、大胆的、休闲的、性感的……她驾驭各种风格总是游刃有余, 而他似乎开始期待每次的见面。

只不过,赫维托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所期待的并非不同着装的她, 只是期待见她。

那时候的赫维托以为自己迷恋上了做爱的滋味,他着迷于她柔软的身体、香甜的气息、还有紧紧将他包裹着的温暖潮湿。像是婴儿待在母体的羊水里那样舒适,让他恨不得扼住她的脖颈, 将她完全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可是有一次她来了月经,脸上脂粉未施,也没有精心的打扮, 只穿了一套上下两截式的睡衣便被临时带过来。那个夜晚,她抱着他的脖颈撒着娇,说自己的身体不方便。

赫维托并未强迫她,即便他可以浴血奋战来纾解自己内体的躁动,亦或者让她用嘴巴吞咽。但他只是抱着她,呼吸着她身上的清香,用手指轻触她柔软的皮肤。

那是一个让赫维托至今难忘的拥抱,他第一次感觉到怀里的人是那么小小的一只,像一只随时都能被捏碎的微小生物。可他将她抱起,却是那么轻巧,那么乖顺。

他们足足拥抱了半个多小时,期间并没有性爱和欲念,仿佛他是她的一切,而她又是他的唯一。

赫维托并未切身感受过什么是爱,他从阅读过的书本中了解过爱,从别人的家庭中窥视过爱。

他的人生里没有出现过爱他的人,将他产下的母亲并不爱他,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并不爱他。他也没有所谓的交心朋友,未曾感受过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友谊。

他更没有谈过所谓的恋爱。

可她说,她爱他。

赫维托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爱的?

她用自己的嘴巴表达爱,用自己的身体表达爱。无论他是睥睨还是傲慢,她总是笑脸相迎。这一切的一切,让赫维托开始相信,她是爱着他的。

赫维托并不排斥爱,相反,他需要更多的爱来填平这么多年他所缺失的。

人总是贪恋,无论是面对金钱、权利,还是感情。当他再也不满足于只是通过见面和纳入来充沛自己内心的空缺时,他开始24小时地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她在路边的咖啡店发了个半个小时的呆、她在花店捧着一束向日葵走出来、她在巷子里喂养两只流浪的小猫……

得到有关她的讯息越多,他就越像是一只躲藏在阴暗湿地里的困兽,仿佛浑身被恶心的黏液沾染,指缝里全是泥泞浑浊的垃圾,连呼吸间都是肮脏的毒气。

他明明,明明窥视着她的一切,却根本无法满足内心的焦渴。

赫维托无比肯定,总有一天他会将将她关起来,彻底将她占为己有。在无人窥见的暗室里,叫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如此一来,她只能对着他笑,对着他说话,对着他生气。

这副手铐是赫维托很早之前就准备的,为周之莓量身打造,是她最爱的粉红色。只不过,原本用来铐住手腕的地方,现在却铐住了她的脚踝。

——离开,又回来?

她难道以为他还会相信她的这些花言巧语吗?

从始至终,赫维托就没有信过周之莓的任何一句话。他比谁都清楚,清楚她有很多事情瞒着他。她用最甜蜜的吻来诱引着他,最后却给他致命的一击。

她说爱他,到头来却让他深深怀疑这些爱究竟是真还是假?

多么残忍啊!

他真恨不得一把掐死她,让她死在他的怀里。他会看着她的尸体一点点冰冷,最后放进特制的冰棺之中,这样她的身体将会永远陪伴着他。

“赫维托,你要干什么?”周之莓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摆脱脚上的镣铐。

赫维托的手缓缓抚摸着周之莓的脚踝,继而用宽大的掌心包裹住她的脚。www.chenguangsf.me

怎么办?他实在爱极了她这双脚,忍不住俯身亲吻,缓缓舔舐吮吸,下一秒又想亲手将它砍断。

或许只有砍断了她的脚,她才永远不会离开他。

“你放开我!”周之莓简直服了,他好端端的铐着她的脚干什么?

软禁就已经让她够烦的了,还要加一道锁是吗?

周之莓用力挣扎,以至于金属器具磨红了她的脚踝。这倒是叫赫维托有些心疼,他轻揉着她的脚,让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赫维托嘴角衔着嘲讽的笑意,那抹笑太阴森,以至于让周之莓觉得毛骨悚然。

他手上有解开镣铐的钥匙,“咔哒”一声,解开她脚上的束缚。仿佛是在戏耍她一般,他想解开就解开,她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中。

粉红色的手铐被赫维托用修长的手指勾着,递到周之莓面前:“想玩玩吗?”

周之莓眯了眯眼,不确定这个疯子这会儿究竟在想些什么。但如果把手铐交到她的手上,她自然是要把他铐起来。

“手铐钥匙呢?”周之莓问。

赫维托微微挑眉,将一枚小小的钥匙交到周之莓手中。

周之莓将信将疑:“随便我怎么玩?”

赫维托点点头:“随意。”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周之莓拿起手铐,一边看着赫维托似笑非笑的神色,一边扣住他左手手腕。可等她想要再扣住他的右手时,只见他动作迅速,将手铐靠在了她的右手上。

他们两个人的手铐在了一起。

“不是说随便我玩吗?”周之莓不满地皱起眉,“骗子,你说话不算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说话算话了?”赫维托靠近蹭了蹭周之莓的额头,“Bunny,这都是跟你学的。”

看吧,他就是这么一个出尔反尔的人,随心所欲。

和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周之莓气鼓鼓地咬了咬唇,准备拿钥匙解开彼此手上的束缚,可赫维托又快她一步,将她手上的钥匙远远扔到一旁。

“喂!”

赫维托顺势单臂将周之莓抱起来,至于另外一只手和她的手十指紧扣。如同怀抱婴儿的姿势,他肌肉饱满的手臂托着她的臀,让她贴在自己怀里。

“说了带你去古堡逛逛的,当饭后消食吧。”

周之莓不知道赫维托这是在唱场哪一出,但她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

古堡很大,从来的那一天周之莓就知道。

这座拥有百年历史的古堡经过现代技术的翻修与改造,保留着历史辉煌的同时,内部焕然一新。墙壁和走廊上雕梁画栋,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气派非常。

赫维托说是带周之莓逛逛,但目的地却非常明确,他抱着她,从卧室走出去,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有三处拐角,分别设置楼梯口。赫维托抱着周之莓从最近的楼梯口走下去,一层一层,一直到了像酒店大堂一样宽敞的大厅。

此时的大厅中间,跪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他似乎被严刑拷打过,脸上身上都有血迹,呼吸微弱。即便如此,周之莓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常年跟随赫维托左右的助理之一。

赫维托的助理除了John以外,还有其他几位,分别帮助他处理集团内的大小事务,只不过他们并不像John受到绝对的重用。

古堡大厅的光线明亮,在以前,这里承担了包括日常办公、接待访客等功能,现在是赫维托用来审问的地方。

除了那位铐着手铐跪在地上的男人以外,大厅里还站着赫维托的保镖。他们无一例外腰上都别着枪,一字排开站着,气势骇人。

赫维托抱着周之莓坐在一张宽敞的沙发上,他抬起铐着彼此手腕的铐手去触碰周之莓的脸颊,不由也带起了她的手。

他们现在似乎真的成了连体,不分彼此。

“知道他做了什么吗?”赫维托像哄着孩子一般,低声询问周之莓。

周之莓哪能知道原因。

可她对眼前的画面并不陌生,这并不是赫维托第一次动用私刑了。每一次见到这种画面,总会让她感到无比的厌恶,以及,恐惧。

在任何一个文明社会里,动用私刑都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这个国家还十分主张所谓的人权。

但赫维托并不会承认自己动用私刑,哪怕是眼前这位鼻青脸肿的男人在面对警察询问的时候,也只会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他准备暗杀你吗?”周之莓问。

身边最亲近的助理却是带着目的想要暗杀自己的人,这实在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因为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动手,让赫维托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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