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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总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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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吧。

程雪意忽然又有些心虚,但很快她就理直气壮起来。

他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不是吗?

她宝贵的真心啊,都分给他一点点了,他该感到荣幸。

“大师兄,走啦。”

沈南音摆明了不想去,但程雪意非要他去不可。

最后也不过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沈南音到底是被她一把拉了出去。

藏剑阁殿门轰鸣关闭,扬起无数灰尘。

沈南音白衣纱袍静立门边,高挑挺拔的身影投下一道暗影。

程雪意站在那道暗影中,明明她才是被笼罩其中的人,沈南音却有些被她所捆缚,窒息得无法正常思考。

他被迫跟她离开,她的目光并不怎么在他身上停留,好像前路比他这个人更重要一些。

微风拂面,明明月影湖的景色宜人,美不胜收,但沈南音心底灰白,惨淡无色。

他动了动手腕,轻声说:“灼灼,你看看我。”

程雪意稍滞,按他说的回过头来,目光是落在他身上,但他没有任何真实感。

四目相对,他有很多话想说,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话来。

沈南音忽然想起少时养过一只受伤的灵鸟。

它伤得很重,不能飞,也不能动,人人都告诉他灵鸟没救了,但他不忍心看它就这么死了,每日闲暇时间都用来照料它,用了全部心神,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灵鸟还是死了,毛茸茸的小身体倒在他给它做的窝里,那是沈南音第一次面对死亡。

人人都要他将它埋了或者扔了,但仍然他不甘心地日日照料。

他总想再等等,等等看还有没有机会,最后等到却是它的腐烂和面目全非。

生在修真世家,又是如此太平年华,幼年的他并未见过真正的死亡,灵鸟给他上了一课。

在那之后不久他便拜入了乾天宗。

沈南音想到这些,只是忽然明白一件事。

他看似成长了,其实内心深处还藏着少年时的执拗心软。

时至今日他一样不肯放弃,还在等待。

徒劳无功地等待经历人生中另一场腐烂。

第58章 058 “你费心至此,我怎能叫你失望……

程雪意要去的地方很近, 都不用离开月影湖。

早前提过,出了噬心谷她就来过这里,虽然进不去藏剑阁, 但对月影湖的地势还是很熟悉。

她习惯到了某个地方第一时间将这里的一切路径都摸透, 这样与人动起手来就不会输在地理优势上。

这都是父亲教她的,阿爹耐心一般,能好好教她的, 都是些保命的本事。

她记得初到月影湖的时候, 有一处景色极美,让被关在噬心谷半辈子的她被震撼到,如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整整看了一晚上。

她还记得自己坐在那里睁着眼睛到天亮, 心底里都是恨意。

恨这样的花花世界,她都这把年纪了才能看上一眼。

恨父亲和母亲到死去,都没能再看上一眼。

现在都没关系了, 她的恨意有了着落。

“大师兄, 你走快点。”

程雪意一手握剑, 一手拂开面前挡路的植被。

因此地鲜有人来,植被长得十分茂盛,都快赶上她高了。

沈南音看她不舍得用剑来挡植被, 便自己上前替她做这件事。

白皙修长的手拂开带刺的荆棘, 荆棘划破他的手背, 点点血珠冒出来, 程雪意看得眼皮一跳。

“小心点啊。”她立刻抓住他的手, 想都没想便将唇瓣凑过去, 把血珠尽数舔干净了。

沈南音的体香甚至蔓延到了血液里,他的血喝起来也香香的。

等她夺走了白泽图,这香气会跑到她身上吗?

尊神铸造的圣物, 会容许一个半魔背在身上吗?如果不允许,她肯定会吃进苦头。

不过没关系,她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苦痛了。

沈南音很奇怪,往常遇见她如此亲密行为,都会紧张羞赧,闪躲拒绝。

可这次没有。

他安静地看她舔坻他的手背,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她身上,一瞬都没有转开。

程雪意甚至怀疑他都没有眨过眼睛。

她慢条斯理地抽离,用手指摩挲了一下他手背上的划痕,细微的疼痛钻入他的大脑,他面色依然没有任何改变,还是那样看着她。

……看什么看。

程雪意转开头继续往前走,叮嘱道:“大师兄小心点,这里的植被比较特殊,不是小法术就能扫开的,要不我早就动手了。”

沈南音知道,所以他也没动手,他毕竟伤了根基,还在恢复期间,不能乱用灵力。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程雪意身后,这次不再用手帮她,但也没放弃帮忙这件事,她不舍得用本命剑来挡开植被,他便用他的。

红尘剑剑鞘通体玄红,与不念前尘的银色剑鞘色差极大。

程雪意目光落在红尘剑上,手里的不念前尘微微震动,那是遇见劲敌的危机感。

红尘剑生了剑灵,她还记得这一点。

行事之前得让它离得远远的才行。

程雪意走过红尘剑开辟的道路,看那玄红色与沈南音白皙手对比鲜明,脑海中思索的正事莫名就变成了,他好像全身都那么白,旁的男子不该白的地方,他也是那么白的。

那夜在洞窟里光线虽暗,但她是修士,将他每一处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记得他顶口的地方有一颗小痣。

眼睫没由来地轻颤,程雪意呼吸略有些急促起来,空着的手无端抬起,开始丈量一个形状。

沈南音察觉她速度慢下来,怕她出意外,回眸看她什么情况,眉眼里有些忧色。

虽然一开始跟着来他很不愿意,但真的跟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

他这个人最好的一点就是,做了决定的事情绝不推三阻四,反复无常。

“师妹,你在做什么?”

程雪意手一顿,本来分开的手指瞬间闭合,眼神飘忽道:“没什么。”

沈南音已经看到她手里比划的形状,但实在想不到那是什么。

圆柱形的,看起来还不小,是什么法器吗?

“大师兄,你快点,马上就到了!”

他猜测的功夫,程雪意已经跳过眼前一条溪流,绕到另外一边去了。

沈南音便不再想这些,快步追上她。因为身体还在恢复,不能用灵力,他行动不是很迅速,但她都会等待,走几步就停下来看他,沈南音走着走着,忽然失笑。

一开始那么不愿意来的人现在忽然笑了,搞得程雪意还有点心里不安生。

“大师兄,你笑什么呀?”

她干脆不走了,就在转弯处等着他,此处气候宜人,树荫遮天蔽日,是极好的休憩之地。

沈南音额有薄汗,程雪意见到,又开始发散思维,担心他现在的体力跟不上,支撑不到白泽图显现出来的时候。

那怎么办?只能靠她了。

没关系,这种事情她肯定能成。

“大师兄,我给你擦擦汗。”

程雪意踮起脚尖,用带着体香的袖子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

她得从现在开始调动他的情绪

,让他到了目的地直接心猿意马,开始办正事。

尽管乾天宗给他们外出取剑的时间并不算少,可还有一堆事等着沈南音回去处理,他应该不会容许自己真的浪费那么多时间在这里。

红纱衣袖从脸上抚过,沈南音喉结动了动,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无碍的,别弄脏你的衣裳。”

程雪意笑盈盈道:“没事儿,反正一会也得弄脏。”

沈南音一怔,看她走向转角,朝他招手。

“大师兄快来,过了这个弯就到了。”

沈南音停顿片刻,慢慢追上去,在跟着她转弯之后,眼前豁然开朗。

森林消失,拐角之外别有洞天,月影湖的全貌在此地展露,巨大的、类似荷叶的植飘在湖边,比人睡得床榻还要大,一片足可躺下四五个人。

程雪意像一滴红色的小露珠,轻盈地跳跃到其中一片上,踢掉脚上的鞋子,光着脚朝仍然站在岸边的他弯唇一笑。

纤腰婀娜,脚趾白皙,她个子不算矮,手臂和腿都很修长,脚趾也修长漂亮。

沈南音突然后退一步,月影湖湖面反射的阳光刺到了他的眼睛,他口干舌燥地别开头,问她:“为何脱鞋?”

程雪意在叶子中央转了一圈儿,披散的长发飞扬起来,更像一只血蝴蝶了。

沈南音没看她,按理说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是个什么模样。

但他目光触及的水面上,好巧不巧就有她的倒影。

他知道自己该礼貌地转开视线,可身体不听他的使唤,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倒影里的姑娘,那是他心爱的姑娘,他的肺腑,他的呼吸,他的血液,他的一切都随她流动波荡。

她轻描淡写的一个动作,就可以在他心湖掀起轩然大波。

沈南音越发觉得自己道貌岸然,他拧眉片刻,果断将视线转回到她身上。

程雪意意外地看着他,还以为他会一直闪躲退避,没想到居然直视她了。

这样也好。

程雪意在他的注视下脱了大袖衫,只穿着单薄的里裙。

红纱被扔进了月影湖,她仰头说道:“大师兄,我弄脏了呀,藏剑阁几辈子都没打扫过了,我进去一趟,身上都是灰尘,我要洗个澡。”

沈南音望着她,一字一顿道:“一个清尘诀就能解决这件事。”

程雪意说:“用法术是不方便时的无奈之举,如今情况允许,时间也充裕,我想洗个澡,这有什么不好呢?”

她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解着侧边的衣带。

再脱就只剩下肚兜和衬裤了。

要知道她这件新衣裳本来就单薄的只有两层,纱衣本身的遮光度就不太好,两层交叠还看不出什么,只剩下一层,那她穿与脱其实都意义不大了。

沈南音往前走了一步,手中红尘剑被他攥得很紧。

程雪意看到那把剑,危机感油然而生,她转而笑道:“大师兄,你将红尘剑送到远一点的地方,叫它给我望望风。”

灵巧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衣带,纱衣落下瞬间,沈南音终于还是别开了头。

“我洗澡的时候,可别叫不该看见的人给偷看了。”

程雪意嘟囔道,“我很小气的,只要是不该看的,哪怕是只灵宠,我也不能接受。”

“……”

她两次重复“不该看见”四个字,那谁是该看见的?

联系她之前说要给他一个惊喜,那这个该看见的人是谁已经清晰明了。

沈南音使劲闭了闭眼,额头青筋直跳。

红尘剑与他人剑合一,他的情绪波动感染到了本命剑,剑刃几乎出鞘,被他逼退回去。

……它搞错了,他现在的情绪不是要杀人,不必如此。

程雪意站在叶面上,时不时拿脚划拉一下水,见沈南音没有送剑的动作,心底难免有些不耐。

她都这样站在他面前了,他居然还在纠结!

她都明示他可以看了,他居然还不看!

沈南音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啊,他当然是,他肯定是,她亲眼见过,亲手验证过的。

他是个完好无缺的优秀男子。

若不是有取白泽图这件事在后,她才不在乎红尘剑在不在。反正当初在洞窟里,他也没拿那剑对她做什么。纵然有灵力暂失,召不回本命剑的原因在,但他对她的底线低到离谱,只要不触及到,就算是他的全盛时期,也是完全不用担心那把剑的。

程雪意想了想,干脆噗通一声跳下了湖,月影湖平静的湖面溅起水花,水珠落在沈南音身上和脸上,他明明只被淋到一点,却好似被浇了满头,终于又望向了她。

入了水,有水遮掩,应当看不到什么春光。

沈南音心里这样想,可转过头去,他的思想再一次被颠覆了。

月影湖水清澈见底,程雪意沉入其中,身上是什么模样,穿了什么,在他极佳的目力之下,几乎一览无余。

她半靠着叶面,双腿在水中波荡,发丝与衣物全都潮湿一片,脸颊上也是滴滴滑落的水珠。

沈南音满脸错愕,眼底尽是不可置信,手中剑立刻飞向很远的地方,将方圆百里都设为不可靠近的禁区。

若只是看到肚兜和衬裤,其实都不足以沈南音做出这等反应。

是什么让他反应如此激烈,完全本能地按照程雪意的心意送走了剑?

是因为她红裙之下穿着的,根本不是什么肚兜和衬裤。

是比那更不可描述的东西。

难怪,难怪那成衣铺子的老板娘看他的眼神满含揶揄,难怪走的时候程雪意那样的姑娘也会有点不好意思,眼前这一幕将一切都解释清楚了。

“……程雪意。”

沈南音嗓音沙哑,连名带姓地叫她,“……你穿了什么?”

柔软的红绳与纱衣将她胸线腰线起伏勾勒得淋漓尽致,轻薄的衣料根本阻碍不了任何视线,遮挡不了任何妖娆。

沈南音将一切尽收眼底,脚步极快地往前,脱了外袍就要给她披上。

水中的程雪意等的就是这一刻,她手臂一伸,将弯腰给她披衣的沈南音拉下了水。

法衣水火不侵,沈南音身上没湿,但落入水中的发和眸全都潮湿一片。

他闭着眼从水中出来,下巴被程雪意捧住,拉到了她的面前。

“大师兄,你猜到我是在哪儿买的这些了,对吗?”

她音色清甜,天真无邪。

沈南音眼睫颤动,不受控制地睁开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呼吸凝滞,浑身僵硬。

程雪意看着他这副被水侵染的模样,恍若看到出水芙蓉。

她叹息一声,搂住他的脖颈,褪去他那水火不侵的法袍,看他一点点和她一样被湖水染上潮湿。

“大师兄,成衣铺的老板娘跟我说,这个叫闺房之乐。”

她明眸皓齿,顾盼神飞道:“老板娘说凡是穿了它的娘子,夫君都没有不高兴的。”

“我想知道,大师兄高不高兴?”

沈南音没办法不看她认真的眼眸。

没办法不回她坦然且充斥着情意的恳切询问。

“你当我是夫君?”沈南音反手托住她,将她从水中托到叶面之上。

他跟着上来,手撑在她头侧,一字一顿道:“灼灼,你当我是夫君这件事,远比你穿成什么样子都令我高兴。”

欲念与爱意恍如利剑,刺破他所有的理智。

沈南音自知举步维艰,及时抽身才是正题。

可他像执迷的飞蛾,前路无边大火只会让他越发奋不顾身。

他像下了很大决心,哀而不伤道:“你费心至此,我怎能叫你失望。”

第59章 059 “大师兄,最后一次。”

红和绿从不相配, 凡人也称之配在一起甚为俗气。

身为修士,乾

天宗以白为尊,更是少见大红大绿。

但程雪意红纱裹身, 湿淋淋地躺在碧绿的叶面上, 那是沈南音此生见过最美的画面。

她从前问他,他活了这么久,最喜欢哪处风景, 喝不喝酒, 听不听曲,挚友几何,可有心爱之人?

他那时不知如何回答, 现在全都有了答案。

最喜欢与她有关的风景。

不饮酒,但看见她便似微醺。

他也不听曲,可她说的每句话都令他如听仙乐耳暂明。

挚友仍是想不起谁来, 可心爱之人就在眼前, 在心底, 鲜活灵动,触手可及。

修道百年,清寡孤独惯了, 繁忙的时候也都是正事, 因为上山时间早, 连和父母的亲缘关系都很淡薄, 沈南音从未有过特别明显的爱与恨。

他总是很平静, 人人都说他是最适合修道的那类人, 刚入门的时候师尊也问他要不要修无情道,虽然师尊自己不修,但他什么道法都有涉猎, 只要他想修习,师尊也不是不能教。

沈南音很庆幸自己拒绝了。

他远没有别人以为得那么好。

他的血肉皮囊之下,也不过是一颗脆弱的、为心爱之人而跳动的真心。

他低下头,视线锁定在她的眉眼之间,看她眼底倒映的自己,那狼狈的模样有些陌生,但他无意闪躲,程雪意也不会允许他闪躲。

他喉结上下滑动,呼吸灼热,声音很低道:“灼灼,过了今日,你还会在我身边吗。”

程雪意很讨厌他的扫兴。

她都已经热血沸腾了,几乎有些忘记自己的使命,他非要说这些叫她想起来。

沈南音那么敏锐的一个人,难不成是察觉到了吗?

她可不信他真的发觉什么了,身为乾天宗未来宗主,他怎么可能明知有问题还叫她得逞?

他应该只是在患得患失而已,怕失身给她之后就被抛弃。

程雪意一脸认真,用一种负责任好女人的神情说:“只要大师兄愿意,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就怕到时候不愿意的人是你。

眉眼定定在她身上,沈南音突然笑了笑,他的笑意温柔如水,比月影湖还要美丽,勾得程雪意先心猿意马。

她到底是个半魔,不是纯粹的人。

真正的魔族对繁衍兴致高昂,每到经受降灵的时候,更会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缓解痛苦。

程雪意从小看到大,有时那种事情随处都是,她总会感叹还好自己只一半的魔族血脉,如若不然,岂不是要同那些家伙一样,变成一个随处发作的怪物。

父亲在这方面就让她比较佩服,他总会很克制,和那些魔都不一样,碰到阿娘一根手指都能激动好几天,纯情得好似只雏鸟。

再看眼下她对沈南音的反应,让程雪意再一次认识到,自己确实与人族不同。

她蛊惑到现在,沈南音还这么斯斯文文,她却要先忍不住了。

好想吃了他,一口一口,拆吞入腹,让两人合二为一,那滋味一定很好。

程雪意呼吸急促地搂住他的腰,手指热切地在他腹肌上来回摩挲,语速很快道:“大师兄,你别磨磨蹭蹭了,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她真的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眼底的执迷与深刻十分煞人。

她本就好看,如此情态更让人难捱。

沈南音到底是男人,纵然他是个足够理智,足够自律,也足够自省的男人,面对心爱之人一而再的撩拨,也要丢盔弃甲,什么都不剩。

那个一身骄傲闪闪发光的人低下头来,主动吻住了她的唇。

自由的风有了归属的,振动的双翼在她怀中折断,他一身潮湿都因血液沸腾迅速干燥。

发冠被程雪意粗鲁地拽下来,满头青丝散落,如天然屏障,将痴缠相吻的画面半遮半掩。

沈南音于此事上没有任何经验,但他观佛经,读过欢喜佛的修炼法门,虽不赞成,也不理解,但他读得懂。

然今日不为双修,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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