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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们的冬天⑤ 除了我,谁能享受这些爱……
“头还疼吗?”
雾岛源司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重新鼓起勇气,把头转过来,看向及川彻的身体。www.jiangxin.me
“不算太疼。”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 雾岛源司对外界的感知都变得迟钝, 连疼痛都没有平时那么敏感了, 他只是觉得好闷,心跳得很快。
“一会儿给你买药, 去床上躺着。”
雾岛源司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的时候, 及川彻就感觉到了。他把半张脸埋进水里, 紧紧闭上眼睛, 这和上次他们在仙台时候一样。
“我想看你。”
雾岛源司一开口, 就带了点撒娇的味道,很娇气。他没想这样, 只是呼吸有点困难,带了不少气音,说完都有些惊讶自己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及川彻眼底也有诧色,勾起嘴角, 却在心里骂了一句,光是听见他的声音, 就觉得骨头酥麻,有种艰难垒砌的堤坝被人轻而易举击溃的感觉。
他压抑掉内心糟乱的想法,像哄孩子似得轻声开口:
“可以呀, 要收费的~”
及川彻先是好学长般地答应, 又马上用惯用的恶劣语气提出条件, 接着命令道:“过来。”
雾岛源司无从指摘及川彻,将欲望不雅地全然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因为一切罪魁祸首是他, 是他先变成湿漉漉的小猫,先亲吻,先在他面前脱光衣服。
雾岛源司很老实地从浴缸里爬出来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挡了挡,和及川彻比起来,他确实有点不太像个男人。
并非没有想过与及川彻做那些事,只是他对那些事没有任何兴趣,却仍不自量力地抱有一些幻想,那就是由他在上面,让他来照顾及川彻,但如今再看显然有点不现实。
如果真这样……雾岛源司看着健壮又积累滂沱欲望的及川彻的身体,那么自己极有可能变成那种满足不了妻子的无能丈夫。
这太糟糕了。
及川彻虽然命令自己,又控制欲旺盛,性格恶劣,多次捉弄自己。但凭心而论,总是他在照顾自己,做饭、洗头、梳头发、换鞋,甚至连衣服都洗过,而自己总在冷眼旁观,连虚无缥缈地给菩萨许愿的口头支票都不愿意给及川彻。
甚至反过来责问他为什么生气。
以至于及川彻控诉他是没良心的小怪物,冷血的石头。
很不想承认,但及川彻天生比自己会爱人,他的身体比自己更有精力,更健康,更充满旺盛的生命力。
及川彻是爱人的天才,被他爱上的人,很幸运。
如果有一天会和及川彻分开——我不允许,因为除了我,谁能享受这些爱?
——你得表现好一些,雾岛源司,至少在今晚。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雾岛源司放开了遮掩自己的手,缓步走到了及川彻的面前,他像惊慌失措的小猫,惶恐的模样一丝不漏地落入及川彻眼里。
及川彻将他拉过来,靠着墙,缓慢靠近他,剥夺着他生存与呼吸的空间,背后抵着贴着瓷砖的浴室的墙,像有一双冰冷的手将自己推入及川彻的怀里,无处可逃更加剧了他的慌乱。
及川彻无声地叹了口气。
“别害怕,不会弄到你身上的。”及川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安慰道。
及川彻想,至少比上次在仙台有进步。
及川彻的底色并不骄傲,自尊心过强的代价是自卑,但也仅于排球天赋上,对于自己的家庭、外貌、性格他是实打实的自信,但这样的人都一度觉得自己对雾岛源司毫无X吸引力。
“没关系。”
及川彻还没从失落中醒过来,就听见雾岛源司的声音,他平静地说——
“弄到身上也没关系。”雾岛源司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在想自己这无能妻子该牺牲那一部分来取悦丈夫。
“腿上,怎么样?”雾岛源司试探说道,反正这里有花洒,可以很快冲掉。
及川彻沉默着,深邃的眼眸复杂看不清情绪,他其实被雾岛源司吓到了,怀疑起眼前的人的真假来了。
——酒精,怪不得政府会严格控制,不过现在他要感谢它,感谢眼前这个小醉鬼。
“不够。”及川彻很自然地讨价还价。
雾岛源司不满地抬起眼——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那你还想要哪里?!……那加上小腹!”雾岛源司嘟着嘴,抱着胳膊不服气地争辩,接着又面红耳赤地补了一句,“小腹外边!”
——说想要脸会不会吓坏他。及川彻恶劣地想着。
“好,”及川彻哄道:“都听你的。”
如果你听我的,就不会讨价还价了。雾岛源司瞪了他一眼,片刻后,又小声说道:“……我能摸摸你吗?”
“可以啊,免费的呢。”及川彻说道,握紧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然后慢慢向下移,观察他脸上的细微变化。
及川彻难得的露出了温驯的一面,急促呼吸着,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靠在雾岛源司的怀里。
雾岛源司受宠若惊,揽住他,抚摸他弯曲的脊柱,卖力地吻着他,正如他们约定的那样,承受着触碰,像是被烟头烙过一样的滚烫。
“嗯……源司……”及川彻发出甜腻的声音,很好听。
名字是最短的咒。
只有准确无误地道出他的名字,才能永远将他锁在自己的身边。
及川彻不仅念他的名字,还加上各种称呼,诸如宝贝、宝宝、达令、弟弟、乖宝、公主……喊得雾岛源司很是羞愤,用嘴堵住他的嘴。
好久。雾岛源司承受着,他看着及川彻因为情欲而逐渐潮红的身体,忍不住吞咽着,喉咙里亦有热烈的气息滑过,头又开始剧烈的疼。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机械地去吻他。
……
……
……
雾岛源司想看看自己的肚子和腿,还没来得及看,及川彻手一勾打开了花洒,从天而降的水吓坏了他,瞬间让他闭上眼睛,战栗着清醒。
“及川彻!”雾岛源司紧闭眼睛,生气地吼道。
耳边听见及川彻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声,他贴着雾岛源司的身体,笑得颤抖,然后把他往后推,推离了花洒的范围,雾岛源司才得以呼吸。
“我也会害羞的好吧……”及川彻撒娇道。
“你刚才可不害羞。”雾岛源司噘着嘴。及川彻只是瞬间就弄掉了自己肚子和腿上让自己不适黏腻的痕迹,流畅地挤了沐浴露一边吻着自己,一边揉搓着,洗得干干净净。
“好了,谢了,小源。”他抬手轻浮的拍拍雾岛源司的脸,然后走到洗手台洗漱。
“你每周都要这样吗?”雾岛源司默默走到后面。
听到雾岛源司的话,他僵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缓声道:“一周3、4次吧——怎么?小源以后都要帮我?”
雾岛源司用浴巾擦干身体,竟然真的开始犹豫着……及川彻微怔,梳头发的手顿住,不抱希望的奢侈想法得到似有若无的回应,有热量烘烤着自己的心脏,流动到胃里,像是吃了热蜂蜜。
“——好麻烦。”及川彻竟然每周要四次要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雾岛源司深思熟虑后,给出了评价,但也没有拒绝及川彻的问题。
“……”
“正常男人都这样……而且我早就想问了。”及川彻不满的辩驳,转过身。雾岛源司已经穿上了深色的浴衣,腰带把人掐得娇瘦。
“小源,是不是要去看看医生,你该不会……”
——养胃吧。
男人不定期解决的话,会生病的吧?及川彻很认真。
“不是。”雾岛源司的脸一直很红,所以已经看不出了是不是害羞了,但他的眼神异常恍惚,“看过医生了,会自己流出来的,因为BOKI会头疼的很厉害,有时候有那方面的感觉就会头疼,会尽量不去考虑……”
“而且之前会觉得有点脏和恶心。”雾岛源司坦诚地说道:“但今天……是你的、就还好。”
及川彻沉默着,不再讨论这件事,甚至不去看雾岛源司的脸。
客厅里,落地窗外一片黑暗朦胧,时不时的雷鸣阵阵,道道闪电横空落下,借助光怪陆离的霓虹微光,能够看清窗外滂沱的暴雨洗刷着整个城市,似乎把一切弄成幻梦般的气泡。
及川彻打开一道门缝,外面果然放着岩泉一送来的罐装解酒饮料、维C、止痛药,还有过敏药片,上面写着一粒,严重吃。
“多谢小岩。”及川彻双手合十,虔诚地小声说道,害怕被后面的人听到又开始吃醋,鬼鬼祟祟地拿进来了。
雾岛源司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雨,表情有些恍惚,他其实还在想浴室里的对话,似乎在思考着。
及川彻并没有在意,刚才的事让他很舒服,哼着宫城人人知晓的童谣小调,倒好温水,把药递给雾岛源司,又拧开了醒酒饮料的瓶盖。
醒酒饮料苦得不行,让雾岛源司怀疑他醒酒的方式是用苦味把醉鬼喊醒,雾岛源司好看的小脸缩成一团,像揉皱的废纸,因为之前被酒精烘得飘飘然,所以他并不讨厌,从这时起才打心底里后悔贪吃那些巧克力了。
天气还很热,及川彻只穿了条短裤,似乎已经被雾岛源司看到过更加沉沦的样子,他如今也不再遮掩,挺拔身姿直白裸裎,流畅的线条十分精彩。
他额外多吃了一颗止痛药,很快和及川彻又滚上了床。
及川彻颇为意外地躺在床上看着他,雾岛源司骑在他的腰上,他们两个倒在柔软的床的凹陷里。
第62章 我们的冬天⑥ 我想让你知道,我爱你。……
及川彻由下而上地诧异地望着雾岛源司。
看他解开松散的浴衣的腰带, 轻轻往后一掀,衣服几乎是流下去的,仿佛拆开礼物的包装。
落地窗没有关窗帘, 外面一团灰雾, 崩坏似的暴雨被彻底隔绝, 房间陷入更深的静谧。
床头暖白的灯光下,雾岛源司有种不真实的美感, 肌肤被映得莹白, 从圆润的双肩开始, 银河似得顺着腰线, 泄入衣物与被褥之中。
而裸逞的胸膛上面除了酒精起的红疹以外, 还有数量可观的及川彻情动时分的杰作,如银河内赤红色的星辰。
及川彻忍不住动动食指——很渴。
“……我是男人。”雾岛源司这样说道, 眼神飘忽着看向旁边,不得不说及川彻对他的性别质疑深深的伤害了他,而且更重要的是——
“我就想让你知道——我爱你。”
——我心里有你。
及川彻怔忡着,眼底的笑意消失, 也无喜悦,如深潭一般, 沉默着像是蛰伏的豹。
感受到及川彻的目光,雾岛源司还没开始动作就生出了一丝羞涩,他伸手去将顶灯关掉, 房间陷入一半的黑暗中。
雾岛源司的身体一寸寸向下缓缓地贴着他, 小猫寻乳似得蹭着他的颈窝。发丝柔软的扫过及川彻的下巴, 如飞鸿轻羽,母猫一样柔软的身体趴在他身上。
外面闪过一阵惊雷,惨白光芒落在雾岛源司运动着后背上, 像是一轮波涛汹涌地银色月光。
及川彻兀自承受着他所有热烈又稚拙的吻或啃咬,与一窗之隔外的暴风骤雨里的树别无二致。
他的脑子里忽然回想起曾读过日本古代传说里的旅居破庙的苦行僧,被曼妙妖娆的女妖纠缠、诱惑、蹂躏着,却纹丝不动。
在浴室的时候,雾岛源司是有感觉的,他并不觉得恶心,甚至觉得及川彻很性感,但他惯性的逃避,让一切又恢复如常。
结束之后他甚至有些后悔,不断在脑海里翻映着——
及川彻的呼吸、及川彻的肌肤、及川彻的心跳、及川彻的味道……
雾岛源司将这些镌刻在自己的脑海里,他清掉大脑里全部的杂念,只有他——唯有他。
就连他在寺庙时生气的样子,都被他记下来,时常回忆、品味。
他的眼睛不断吞下及川彻的模样,他把那些本应该抛弃的危险禁忌的东西重新调动回来。
他在这方面实在太过愚钝,哪怕学着及川彻的动作,也还是邯郸学步般的笨拙粗糙。
——牙齿磕到及川彻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深紫色的牙印,甚至额头撞到他的鼻子,他很急切所以手掌下力也很重。
平时一点小事就会大惊小怪地,嚷嚷着笨蛋小源的及川彻,哪怕被咬疼也都温驯着,感受着他惊天骇浪、汹涌湍急的爱。
他就这样温柔、耐心的教导着他,让他学会品味属于他的自己。
……
“……彻,你真好看。”
努力了好一阵子依然一无所获的疲惫至极的雾岛源司喟叹,脸贴着他的胸膛,有些失落地仰头看他。
“嗯。”
及川彻笑了,对他的失败并没有多么失望,他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本来就长了一双桃花眼,现在更是弯成弧度,笑得好轻柔,在温柔的灯光里,栗色的头发,蜜糖般眼睛,用很纯粹的爱意包括着他,如糖果一般,很甜。
雾岛源司痴痴地望着他,第一次情难自已地吻了上去。
他吻地很激烈,及川彻只是承受,雾岛源司尝到了一丝铁锈的味道。
这不是他的血,但不管是谁的,都让他胃里一阵翻腾,他止不住的生理性的反胃,却仍凭借毅力艰涩的吻着他。他被及川彻轻轻推开。
及川彻抬起身子,将他嘴里的血细致地舔掉。
雾岛源司感受到嘴上细密的质感,望着及川彻认真的眼睛。
翻腾恶心感被打断,雾岛源司用力吞咽了一下,说道:“……头疼。”
细密的汗珠开始从额角分泌出来,开始呈现火红的潮热,比喝了酒还要难受,心跳的速度超越了近十年来的记录。
“……你不用这样的。”及川彻叹息着,舔了舔被雾岛源司咬伤的嘴唇,抬手拂去了雾岛源司的薄汗。
“我就想让你知道,我爱你。”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已经知道了。”及川彻回应道,声音沙哑颤抖。
及川彻想安慰他,就感觉到有东西抵住他的腹部,雾岛源司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如同死物,耳朵红得夸张,像是皮下喷出的血雾,他不愿意抬头。
他感受到他的尴尬,及川彻原本还有些哽咽,但还是忍不住小声笑出气声。
“我现在是男人了吗?”他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开口,有些奶声奶气的。
原来重点还在这儿吗?
“嗯嗯,见识到了小源的雄风了。”及川彻又想哭又想笑,鼓励地揉揉他的后脑勺。
他终于抬起手,握住雾岛源司在自己臀侧绷直的脚。脚心朝上,冰凉潮润,及川彻手上的热度附着在脚心,轻轻揉搓,让雾岛源司发出满足的叹息。
趁他感叹之际,及川彻抱紧他的身体——雾岛源司感觉天旋地转,下一秒就陷入了床褥的泥沼之中。
柔软的枕头稍微缓解他脑袋的疼痛,亦或者止痛药起了作用?还是他的苦行僧般的大脑终于学会了分泌多巴胺?
“……现在怎么办?”雾岛源司恐惧地气喘吁吁,束手无策,像是刚拿到驾照就被推上高速的驾驶员。
“你从来没有吗?”及川彻诧异地问道。
雾岛源司摇摇头,告诉他自己并非第一次,上一次在上小学六年级,某天清晨也这样了,被送到医院让医生处理了,巨大的阴影让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考虑这件事了。
“……”及川彻一阵沉默。
雾岛源司对自己大脑的操控真的到了精妙绝伦的地步,虽然因为理阴影导致不起是存在的,但只是小学的一次阴影,就能让雾岛源司彻底封锁掉某些他不乐意见到的记忆,甚至抑制生理的本能。
这也让及川彻产生一种危机感,也明白他为什么时而聪明,时而没心没肺,如果他想或许可以随时忘记一个人……
眼下的及川彻暂时不想考虑这些事情,他稍微抬起身体,似在端详雾岛源司作为男人的雄风。
羞耻心还是登上了巅峰,雾岛源司抬起手,纤长白皙若月牙的手指簌簌的落在嫣红的脸上。
他听见及川彻的轻笑声。
“你怎么……”雾岛源司委屈道,自己这么辛苦,好不容易才……却被他嘲笑,“及川彻,你、不能这样……”
“没有。”及川彻连忙拉开他的手,急切地解释:“我喜欢你。”
雾岛源司这才停止骂他,虽然他骂人的词汇贫瘠到可怜,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语气颤抖着,嘴唇也在发抖,分明是如此迷人的情态。
“……那就教我。”雾岛源司柔软地命令道。
……
多巴胺最终战胜幼年时期用理性设下的无形的铁壁,雾岛源司仿佛从天堂上坠落,被及川彻拉入极深的泥泞之中。
——予求予取。
过于坦率的声音,如同引颈受戮的天鹅,身在屋内,却似被屋外的暴雨洗涤着,被狂风吹拂着。
……
直到一切万籁俱寂。
他们重新洗完澡,干净清爽地相拥着落入床榻上。
一切潮热褪去,雾岛源司茫然地被及川彻困在怀里,感受到他轻轻地啃着自己的耳廓,好像刚才如梦似得。
雾岛源司累极了,骨子里都透着懒意,他不知道及川彻怎么还这么有精力,在这方面他已经彻底拜服及川彻,再也不敢想在上面这件事了。
雾岛源司望着窗外渐次停雨,垂着屋檐的雨滴,飞舞着,如同一张大网,逐渐将他捆住,他和及川彻好似猎夫与雪兔。
及川彻却还是笑,“还在生气?”
雾岛源司在气及川彻。
“再敢把手伸进我的嘴里,我就……”
“怎样?”
“……再也不理你了。”雾岛源司绞尽脑汁,发现没什么可以威胁他的。及川彻在他的眼里已经强大到百无禁忌了,最后他只能拿自己来威胁他。
“对不起嘛~原谅我啦。”及川彻嗫嚅着撒娇,乖巧地模样只是在像刚才很过分的过程道歉而已。
任由他索取才发现及川彻完全贪得无厌。
还是不逞能了,就做个无法满足丈夫的无能的妻子吧。
“……而且如果我不堵住你的嘴,你想让隔壁的小岩和水崎队长都听见吗?你声音那么大。”
搬出排球部第一第二,雾岛源司最尊敬的人,他瞬间面红耳赤,像受惊地雪兔,紧张地钻进及川彻的怀里,问道:“什么?有很大声吗?——那怎么办?”
“超——大声。”及川彻用力点点头,“如果不是我不用手指堵住你的嘴,全青叶城西的人都得知道——你叫得像只母猫,你合该谢谢我呢。”
药物已经起了作用,雾岛源司身上的酒精的红疹已经开始逐渐消退,于是他的脸颊有很明显的红色开始蔓延的迹象。
其实声音不大,雾岛源司即使在情浓之时也只是小口抽吸,沉默着,克制的。
雾岛源司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和他说谢谢,生气的瞪着他,自暴自弃:“如果这样的话、如果他们知道的话,我就……不上学了。”
“不上学干嘛?在家当及川先生的老婆吗?”
“及川彻,你混蛋。”雾岛源司咬了咬下嘴唇,在窗外雾蓝色的光线下,留下晶莹剔透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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