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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伍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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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已经十三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白狼王最后一面。

为此,林可叮每年都会回草原一次,碰碰运气。

三年前,他们先在家属院住过一段时间,期间受尽李丽冷嘲热讽,好在林静秋赶上肉联厂扩招,因为杀羊有经验,很顺利地就应聘上了杀猪匠,当时肉联厂有规定,双职工才能分到房子,巴图尔就没日没夜地练车,终于拿到驾驶证,进到厂里的货车队。www.chunguang.me

过了试用期转正后,房子也就分了下来,两口子把吉雅赛音从草原接到旗里,一家子终于团聚。

过了一年,格日乐和林可叮高中毕业,格日乐通过海军征兵考核,直接去了琼州岛边岸部队,和林一杨一块。

两人一开始的津贴并不高,一个月也就三十来块,跟当时的普通工人差不多。

但格日乐每个月都会留出一大半,攒个小半年往家里寄,说孝敬妹妹的,让她别省着,随便花。

林可叮高中一毕业,考上了人民广播电台,自己有工资,怎么可能花她小哥的钱,所以每一笔她都存了起来,留给她小哥以后娶媳妇用。

现在一家除了吉雅赛音,其他人都在赚钱,日子可不是越过越好了。

巴图尔吃完饭,林可叮提好保温盅,一推开车门,迎上隔壁邻居的杜强大叔,她以为对方找自己阿布,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就要走。

杜强叫住她,开门见山:“小林,你婶子让我问问你,有对象了吗?”

第53章 第53章

“啥对象?”巴图尔紧张死了,顾不得外面冷不冷,跳下车,刨根问底:“闺女,你有对象了?怎么没跟阿布说啊?那小子姓啥名谁?家住哪里?家里有几口人?……”

林可叮抱着保温盅,笑盈盈地打断巴图尔,“阿布,我没对象呢。”

巴图尔大舒一口气,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

“没对象啊,太好了!”杜强抓出兜里的奶糖,一分为二,一半给林可叮,一半给巴图尔,“你婶子想说介绍……”

不等对方说话,巴图尔将奶糖推回去,连带林可叮那一份,严词拒绝:“小叮当还小,不着急找对象。”

“巴老弟,你三年前就说的这话,那个时候小林才十五六岁,确实不到年纪,但这会儿不一样了,马上就十八了,大姑娘了。”做了三年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杜强能不知道巴图尔多疼自己闺女,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苦口婆心劝道:“女大当嫁,巴老弟,都三年了,还没想明白啊。”

“十八怎么了?八十也是我闺女,我说不急就不急。”巴图尔眼眶微微泛红,看着已经长成大姑娘的林可叮,恍如隔世,他巴掌大的闺女怎么一眨眼就长大了。

道理都懂,就是舍不得。

想让闺女在身边多待两年。

“多谢杜大叔和徐婶子好意,我才参加工作,还不着急考虑个人问题。”林可叮婉拒道,不光巴图尔舍不得,她也不想跟家里人分开。

杜强还想说什么,巴图尔催他,“时间不早了,快去换班吧,别让我媳妇等久了。”

一到月底,货车队和杀猪组就最忙,经常连轴加班,林静秋已经连着上了一周的早班,每天凌晨两点就到屠宰场,早上八点半才交班。

送完饭回家,林可叮一进堂屋,吉雅赛音就把人拉到火盆前,“小乖宝,渴了没?饿了没?冷不冷啊?”

“不渴不饿,也不冷,”林可叮一一回答完,拉着吉雅赛音一块坐下烤火,看到她额木格跟枯树枝一样的手,她立马去拿了一盒雪花膏回来,丝毫不心疼地抠出一大块,涂抹到吉雅赛音的手背手心,每一根手指缝也不放过,“额木格,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洗手就擦雪花膏。”

吉雅赛音笑呵呵地看着林可叮,满目宠爱,“都一把年纪了,没这么多讲究了。”

小老太舍不得擦雪花膏,是要留给她用,这些林可叮能不知道,“额木格,我每个月工资四十块呢,雪花膏还是买得起的,您就放心地用好不好?不然我要生气哦。”

吉雅赛音看她故作生气地腮帮子微微鼓起来,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拿她没办法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好,都听小乖宝的。”

从草原搬过来后,吉雅赛音不能进山打猎,却也没闲下来,每天忙里忙外,把这个家收拾得干干净净,让他们一回家就有热饭热菜吃,甚至学会种菜种花,整个家属院就数他们家的小院经营得最好,一年四季花草不败蔬菜不断。

“这个周末就是小乖宝的十八岁生日了,我和你阿布额吉都商量好了,准备在和平饭店给你摆两桌。”刚搬来时,吉雅赛音并不习惯,但也没想过回去,因为她答应过小乖宝,她在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最重要的是,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

“是不是太隆重了?”林可叮往年过生日,巴图尔都会请吃饭,但没想到今年会去和平饭店,他们旗里最好的饭店。

“十八岁的生日,过了后,小乖宝就是真正的大人了,”吉雅赛音抚着林可叮的额角,“是该好好地办一场,到时候你大哥和嫂子都会来。”

一听这话,林可叮眼睛欢喜地亮了,“我好久没见到大哥和嫂子了,不是说他们今年就能调到旗里公安局吗?”

“应该快了,”吉雅赛音笑眯眯道,“到那时我们一大家子才算真正地齐乎了。”

祖孙俩说话间,林静秋下班回来了,吉雅赛音去厨房把热在炉上的早饭给儿媳妇端来,娘儿仨又闲聊了一会儿,林可叮准备去上班,吉雅赛音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新手套给她。

“百货商场买的兔毛手套,比不上自己做的兔皮手套,”吉雅赛音仔细地帮林可叮戴好,千叮咛万嘱咐,“但也比不戴得强,尤其是骑车多冷,一定要记得戴,不然你这手冻坏了就麻烦了。”

“还有帽子。”林静秋给林可叮取来和她围巾一套的毛线帽,戴上后,将她脖子上的围巾往上拉,只露出一双眼睛,还是不放心,恨不得把人裹进麻袋里。

林可叮哭笑不得,“就是骑个车,又不是下冰窖,额木格,额吉,你们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夸张,一点不夸张。”吉雅赛音将林可叮的围巾系好,免得她骑车途中散开冻坏脖子。

“你额木格说得没错,”林静秋仔细检查一遍,连一根头发丝也不放过,都要塞进帽子和围巾里,“从那事后,你就不像小时候了。”

“多好,”林可叮脑袋一歪,毛线帽顶的小毛球滚落一边,冲着吉雅赛音和林静秋甜甜笑道,“我一直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穿来草原后的那几年里,林可叮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个普通人。

没想到最后是范光辉成全了她,在她中枪后,再生和自愈能力居然恢复正常了。

再也不用怕被人发现小秘密,揭发她是怪物,一把火烧死她。

“小心些,别受伤了。”吉雅赛音送林可叮出门,还在叮嘱。

自愈能力超乎常人的时候,吉雅赛音担心孙女被发现,后来消失了,她又怕孙女受伤留疤。

林静秋安慰婆婆,“小叮当说得也没错,还是正常人好些,尤其是小姑娘家家越来越大,再过些年嫁人了,怀孕去医院生孩,要是跟以前一样,医生护士都能吓死了。”

儿媳妇这一提,吉雅赛音顿时泪眼婆娑,“小乖宝都十八岁了,怎么过得这么快,我可真舍不得她嫁人啊。”

“刚回来碰到隔壁徐秀珍,她还跟我说这事儿呢,让我们也该考虑考虑了,”林静秋关上门,搀着婆婆坐回火盆前,“她直接想介绍小叮当和简文笙认识。”

“简文笙?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吉雅赛音问。

“我哥隔壁家那老爷子的孙子。”

吉雅赛音想起来,“就他爹隔两年给他娶个年轻后妈,隔两年给他添一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是八年前的事儿了,自从简文笙去了琼州岛,简战荣就没再娶过了,不过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是有三个的。”

“加上他,四兄弟,都不是一个妈,这家庭关系太复杂了,我担心小乖宝心思单纯应付不过来,我看还是算了吧。”吉雅赛音对简文笙没意见,只是更想林可叮找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安稳稳地好过小日子就行。

林静秋也这么想,“我已经拒绝对方了。”

“小徐跟简家提这事儿没有?”林华国和简文笙的爷爷关系好,林可叮十八岁生日宴,简老爷子肯定会来,吉雅赛音怕到时候碰面尴尬。

“没呢,说是先问问我们的想法,”林静秋说,“周末一块吃饭,就当没发生。”

“好,”吉雅赛音看向墙上的挂历,“格日乐和小橙子是不是周六就回来了?”

林静秋点点头,“这会儿在火车上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格日乐他们去部队也两年了,也不知道性子有没有稳重些。”

吉雅赛音不抱希望,“别闯祸就行。”

*

“老规矩,抓嘎拉哈,输了的喝水,两小时内不准上厕所!”格日乐打水回来,眼角泛红,明显亢奋过头。

林一杨躺在下铺打盹呢,听到格日乐说话,睁开眼瞅他手里的军水壶,“玩就玩,一壶水嘛,十七八岁肾正好,我还憋不了两小时?”

“唉,不是一壶水,是一盆水!”格日乐将水壶丢自己铺位上,从身后端出一个洗脸瓷盆,是他刚从乘务员那边借来的。

“不是吧!格日乐!”林一杨坐起来,脖子伸得老长,好大一瓷盆不说,还装得满满当当,而且开水,冒烟呢,“你烫过年猪!”

“又没让你马上喝,不还得玩好久嘛,”格日乐将瓷盆从过道上端进他们睡的卧铺隔间,转身大马金刀地坐到林一杨对面,挑着眉说,“还是说你打算不战而降?现在就喝。”

“想得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林一杨脱了身上的军大衣,拿出气势来。

格日乐从行囊最里面的包里拿出嘎拉哈,“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半个小时后,决出胜负,格日乐伸出一只手,对林一杨做出邀请的动作。

林一杨愿赌服输,端起洗脸盆开喝,格日乐这个臭不要脸的,舒舒服服地靠在床位上监督他:“唉,别漏啊,漏一滴罚一壶。”

林一杨赶紧把嘴巴贴紧一些,咕噜咕噜,一滴不敢漏地喝了大半盆,感觉肚子已经成水库了,停下来歇会儿,格日乐催他,林一杨气得要死,抄起床边的一只鞋怒砸过去。

格日乐侧头躲开的同时,精准地抓住那只皮鞋,看了眼,“啧~擦这么亮,回去吃酒还是结婚?”

“亮什么亮?我穿的又不是皮鞋……”话说一半,林一杨停下来,瞧完自己又瞧格日乐的脚,他们谁也没脱鞋子。

而这个隔间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吗?

他脚边还有一只擦得锃亮的黑皮鞋,是谁的?

第54章 第54章

格日乐吸吸鼻子,这熟悉的味道!

在心里骂了声娘,一惊一乍地从下铺弹起。

太激动,脑袋狠狠地撞了一下,他也顾不得疼,龇牙咧嘴地站起身,扒着上铺的床栏,脖子伸得老长地瞅了眼。

男人正仰躺着睡觉,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膝盖上,因为太长,微微弯曲,显得有些憋屈,两只手交叉地枕在脑后,脸上盖一顶白色的海军帽,帽檐上的五角星闪闪发亮。

他的脸很小,海军帽挡得严严实实,即便如此,格日乐还是一眼认出简文笙。

遥想两年前,格日乐通过考核,去到琼州岛海军新兵训练营,在那里他见到了作为教官的简文笙。

虽然不熟络,但十年前也算打过两次照面,加上大舅舅和他爷爷的关系,按辈分,简文笙还得随林一杨叫他一声表叔。

格日乐就天真地以为简文笙多少会关照他和林一杨,谁想这货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就像看他们不顺眼似的,尤其是对他,毫不夸张地说是有意为难,每天往死里操练他。

而格日乐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不蒸馒头争口气,处处跟简文笙较劲,他喊他往东,他绝对往西。

从那时起,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

“简团您睡着了吗?”林一杨和格日乐不同,他对简文笙只有崇拜,遥想第一天新兵训练完,他们所有人都累垮了,东倒西歪瘫在地上,简文笙训斥没有当兵样子,便有人不服气叫板,说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简文笙二话不说,两个小时完成了他们一天的训练量,结束后军姿依旧站得笔挺标准,大气不带喘一下。

当时林一杨看简文笙都在发光,在那之前,“英雄”对他来说只是两个字,简文笙是他心目中的第一个英雄。

格日乐最瞧不得林一杨每次见到简文笙那狗腿样,哪怕对方放个屁,他都会毫无底线地捧场,说香死了。

格日乐不知道说了林一杨多少回,那天简文笙明明就是臭显摆,给他们新兵蛋子立官威。

偏偏林一杨入了魔,一个字听不进去。

格日乐把简文笙的臭鞋子扔向林一杨。

林一杨眼疾手快,两只手恭敬地接住后,闻了一下,虽然没说话,但看他享受的表情,格日乐白眼翻到了后脑勺。

“简团您不是出任务去了吗?怎么也在火车上?广州首发站也没看到你啊?难道是刚刚我打盹……”林一杨絮絮叨叨和简文笙攀谈,要不是小时候认识,两家就住在隔壁,他恨不得把人族谱问出来。

简文笙不嫌吵,格日乐脑袋嗡嗡,像隔间里飞进来了一只大头苍蝇,实在忍不了,插话:“赶紧把剩下的水喝了。”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林一杨感觉肚子要爆炸了,抱起简文笙的一只皮鞋,跑得比兔子还快,“回来再喝。”

“林一杨,说好两小时不能上厕所!”格日乐来不及拦人,朝他大喊,林一杨装作没听见,百米冲刺地溜了。

“再过两天十八了,还是这么幼稚。”低沉沙哑的男声从头顶的上铺飘下来,格日乐嘴角抽搐了两下,不服气地回了一句:“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呵~”短暂的一声嗤笑后,简文笙再无动静。

格日乐有种一拳揍在棉花里的无力感,他又站起身和简文笙强调道:“我不幼稚,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简文笙稳如泰山,没搭理他。

“还装睡!”格日乐拿走盖在简文笙脸上的海军帽,其实他一开始就想揭开这顶帽子了。

从小到大,格日乐并不在意自己的外貌,也可能是因为所有人见了他,都会夸一句好看,便习以为常了。

哪怕后面入了海军,他还是他们那批新兵里最好看的一个,虽然在草原上晒得黑了点,但五官随了他阿布,长得极其周正。

然而,简文笙比他长得还要周正,一身正气,人人都说他是天生当军人的料子,最让格日乐接受不了的一点,他在草原上晒太阳,简文笙在海上晒太阳,紫外线都强,凭什么那张脸比他白那么多嫩那么多。

还一点不娘。

一米八五的大个子,不光身高还腿长,宽肩窄腰,穿衣服显瘦,脱完后一身腱子肉,比草原上最擅跑的黄羊肉更线条分明。

格日乐不是盲目攀比之人,但对简文笙就是不服气,于是,这两年一直在偷偷地擦雪花膏。

皮肤终于养回来一些,加上他留在了边岸部队,不像林一杨和简文笙在海上部队,时常出任务漂在海上。

林一杨这两年就晒黑了好多,每次碰面,他像小时候那样飞奔地扑向他,格日乐都仿佛看见了一只大黑耗子。

简文笙出海比林一杨还要勤,肯定更是一只特大黑耗子。

格日乐带着几分期许,在看到简文笙的脸后,眼里顿时没了光,这老小子怎么还这么白?

“哇塞!好久不见,简团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帅!”林一杨上完厕所回来,看到简文笙脸上没再盖海军帽,立马凑上去拍马屁。

简文笙懒洋洋地转过脸,扫向他们两个的脸,嘴角带着淡淡的弧线,“你们变了不少,都黑成耗子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格日乐咬紧后槽牙,林一杨有句话没说错,简文笙一点没变,但不是帅气,而是嘴还是那么欠!

不然就他这条件,也不能到这把年纪也没个对象。

简文笙在海岛军属大院可是香饽饽,最受东家嫂子西家婶子欢迎,每个人都争着抢着要跟他介绍对象。

组织也有意撮合,直接下指令,简文笙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和小姑娘相看,一个两个三四个……最后一个没成,听说就是叫他那张嘴给活活气跑了。

被人说黑了,林一杨也不生气,还傻呵呵直乐,格日乐一副兄弟你没毛病的表情,“他说你黑。”

林一杨摸摸自己的脸,不可否认:“我是黑啊,你每次不也说我像大黑耗子吗?还拿你的雪花膏给我……”

格日乐要脸,捂住林一杨的嘴。

简文笙半眯着眼睛,审视地再在格日乐的脸扫了一圈,嘴角的弧线越来越深,意味不明。

格日乐厚脸皮惯了,也抵不住地被他盯得眼红脖子粗,岔开话题:“简团,你怎么在这?”

林一杨扒开格日乐的手,“是啊,简团您不是有任务吗?”

“提前完成了,组织批了长假,回家休息。”简文笙拿回自己海军帽,重新盖脸上,为赶时间,他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过了。

格日乐眉眼一动,贼笑道:“组织批假,不是让回去休息吧?”

“那是干啥?”林一杨接话。

“相亲,”格日乐挑眉,说话阴阳怪气,“家属院的小姑娘,都相看完了,只能往别处找了。”

林一杨赞同地点头,“别说,我们大院还真有好几个姐姐和简团登对着呢。”

“你说万琴琴姐姐吗?”格日乐三年前寄住在大舅舅家,对他们大院的万琴琴印象最深,一家子娇宠过头,性子养得飞扬跋扈,对谁都趾高气扬,觉得所有人都该围着她转,要是两人成了,简文笙老小子以后就有得受了,光是想想,格日乐都浑身舒爽,“她是你们大院之花,简团是你们大院之光,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万琴琴长得是不错,就是脾气……”林一杨话没说完,又被格日乐捂住嘴,他莫名其妙地扒开,“格日乐,你干嘛呀?”

格日乐冲他挤眼睛,林一杨不明所以,“咋了?眼睛进东西了?”

格日乐:“……”

“万琴琴还是算了,从小看着长大。”简文笙冷不丁接了一句。

林一杨不由地瞪大眼睛,要知道在团里的时候,每次有人问及简文笙的个人问题,他都是一副爱搭不理样。

今天居然回应了!

看来是想通了,真要回去相亲了。

林一杨比简文笙和格日乐还激动,“简团有心仪的对象了?是谁呀?我认识吗?”

简文笙沉默片刻后,回答:“没有。”

林一杨有些失落,更着急,“要不我跟您介绍一位?我家妹妹怎么样?”

“你啥时候有个妹妹了?你妈又给你添了一个?”格日乐还没反应,所以笑得可开心了,打趣道,“表哥表嫂还挺能折腾啊。”

“哦,不是妹妹,”林一杨看格日乐一眼,随即改口:“是表姨。”

表姨?!

格日乐:“???!!!”

那不是他妹妹吗?

格日乐别说笑,天都塌了,林一杨居然要把小叮当介绍给简文笙?!

格日乐箍住林一杨的脖子,往后拽,“疯了你!我妹才多大,你打她主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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