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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伍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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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乐拿起鸡蛋,用力往自己脑袋瓜上一敲,无所谓道:“只要比阿尔斯郎高就行。”

巴图尔摇头,苦口婆心教育:“盲目攀比是要不得的。”

格日乐有骨气道:“反正不能倒数第一!”

吃完早饭,巴图尔送格日乐和林可叮出门,闺女甜甜蜜蜜地跟他道别,儿子头也不回地就要走。

巴图尔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喊住格日乐,带着希望问他:“儿子,你就没什么跟阿布说的吗?”

格日乐认真思索一阵,跑回去,手一伸:“阿布,给你吃。”

巴图尔定睛一看,儿子的手心有一颗很小的圆疙瘩东西,他眼皮不安地狂跳,“这什么玩意儿?”

“我的眼屎粑。”格日乐强行塞给巴图尔,哈哈大笑地跑开了。

巴图尔:“……”

为什么他家要有生双胞胎的基因?!

就生一个贴心小棉袄它不香吗?

*

监考期间,刘建军从自己班上溜达到隔壁五年级,站在窗户外面,看着坐在第一排的林可叮,手握铅笔,写得飞快,突然就有点后悔了。

自从他们班唯一的尖子生跳到五年级,小四班的学习氛围就明显大不如从前了。

目光一转,落到最后一排的格日乐身上,刘建军一扫郁闷心情,居然考试在睡觉,就说狗改不了吃屎。

不再后悔,万分庆幸,学生学不学习能有他好心情重要?当然没有!

没教格日乐后,刘建军每天浑身轻松,白头发都少了很多。

刘建军把黄晓梅喊出来,抬下巴示意她看格日乐,“这是期末考试,他在睡大觉,小黄老师,你就说气不气人吧?”

以前黄晓梅站着说话不腰疼,总是和他作对护着格日乐,看她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没事儿,睡就睡吧。”窗户没关严,黄晓梅赶紧扣紧了,可不能把学生们冻感冒了。

刘建军看着她,一副你脑子没问题的质疑表情。

黄晓梅笑笑地解释道:“又不是升学考试,我相信格日乐同学,再说了,还有林可叮同学,她不会让她哥关键时候掉链子的。”

刘建军说教的语气,“小黄老师,对学生太纵容会把他们毁了。”

“他们底子好,毁不了。”黄晓梅目光温柔地看着教室里的同学们,虽然她年纪不大,也没结婚生子,但她一直把这些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

“你说什么?格日乐底子好?小黄老师,你没搞错吧?格日乐以前哪次考试不是班上垫底,他还底子好?”刘建军觉得黄晓梅魔怔了。

“刘老师,你觉得读书是为了什么?”黄晓梅话锋一转问。

“读书当然是为了毕业后分配好工作,不过现在乱了,读不读书也就那样了。”刘建军不光自己破罐子破摔,还要孩子们跟着他当破罐子。

黄晓梅不认同地摇头,“在我看来,读书是为了明事理,做别人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所以说,格日乐已经很优秀了,他知道基建队那些人做得不对,他一个小孩子敢跟他们对着干,他们一个善举救下了多少无辜小生命。”

“刘老师,你是不知道,那件事发生后,有多少学生家长来找过我,他们希望自己孩子可以和格日乐坐同桌。”黄晓梅高兴地和刘建军分享道。

刘建军却高兴不起来,格日乐在他班上的时候,也有学生家长来找他,但,是为了不让自己孩子和格日乐坐得近。

“不光如此,我下课回知青点,在路上遇到牧民老乡,每一个都在夸格日乐,”黄晓梅真挚诚恳地拜托,“刘老师,不可否认,格日乐是调皮了些,但他本质不坏的,牧民老乡看着他长大,固有印象那么深都有所改变,我希望你也能看到他的好。”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刘建军冷笑,“小黄老师,别忘了,你也是汉人,基建队才是我们的同胞,你不能因为教了蒙古小孩就忘了本啊。”

老顽固,黄晓梅无话可说,转身回了教室。

刘建军也看不惯她,叛徒!

考完试,阿古拉一路追着林可叮对数学答案,听得阿尔斯郎和格日乐一愣一愣,他们做的是一套试题吗?

出了校门,阿尔斯郎终于忍不住问:“数学有这么多道题吗?”

格日乐笑他,“你是不是背面没做?”

阿尔斯郎大吃一惊:“还有背面?”

“哈哈哈哈……”格日乐笑得更大声了,借用他阿布的话,“阿尔斯郎,你读书读到牛屁……眼里了?试卷有几面都不知道,你没考过试啊?”

“背面大题,你做完了?”阿尔斯郎翻白眼问他。

“当然没有,”格日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一道没做,因为我睡着了。”

“哈哈哈哈哈……”两人爆笑地勾肩搭背,“好兄弟!”

一路说笑,不知不觉到了周西河家,格日乐挥手:“兄弟,明年再见。”

“林可叮同学,我有话跟你说。”周西河鼓足勇气叫住林可叮,等其他人走远了,他别别扭扭地从书包里,拿出他爸送他的军用高倍望远镜,“新年快乐,林可叮同学。”

为方便放牧,牧民家里备有望远镜,不过都是市场上很常见的样式,比不得周西河这个好用。

“真的送给我吗?”林可叮欢喜地翻来覆去打量。

见人喜欢,周西河笑咧了嘴。

林可叮端起望远镜望向远处的雪山,今天天气不错,无雪无雨,雪山白得耀眼,一阵风拂过,山头被吹起一片雪纱,像纱巾一样飘在天空。

不愧是军用高倍望远镜,看得真清楚啊。

林可叮将镜筒往下挪,套住营盘外围的一个雪坡,她看到了那只白狼王,他们已经四年没见过了。

白狼王好像也看到了她,一双金色的兽瞳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可叮同学,看到什么了吗?”周西河看人不动,伸着脖子凑过去。

林可叮镇定地移动镜筒,“没有,就随便看看。”

然后放下望远镜对他说:“谢谢你,周二哥,我们明年再见。”

跑开后,林可叮再次端起望远镜望向雪坡,白狼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www.jingdianwx.me

“小叮当,快点!”前面的格日乐催她,林可叮收起望远镜,“来了,小哥。”

回到家,吃了午饭,林可叮想去骑马,吉雅赛音没多想就答应了,叮嘱道:“今年黄羊群比往年来得多,你拿上西河送你的望远镜,骑到营盘口子上,远远看看就行了,别靠太近,记住了?”

“记住了。”林可叮给自己大白马装上马鞍,巴图尔今天没骑马出门,格日乐正好可以骑,给两匹马套上马嚼子,和妹妹认蹬上马,快马加鞭往营盘外围骑去。

到了口子上,正好赶上一大群黄羊从山梁顶极速俯冲而下。

这是林可叮见过的数量最为庞大的黄羊群,足有上万只,铺天盖地,像一阵贴地黄风,积雪完全被淹没,看不到一点白。

“妹妹,那边有人,”格日乐夹马肚靠近林可叮,用马鞭指给她看,“不过太远了,看不清脸。”

林可叮将望远镜一分为二,自己用一只单筒,另外一只给格日乐。

兄妹俩坐在马背上,端着望远镜望过去,然后就看到了彭勇和范光辉,骑马挥杆冲进黄羊群,想要趁乱打黄羊,却连黄羊毛也没碰到一根。

黄羊群一看到他们就兵分两路,绕过去后再重新合拢,跳跃着奔跑着继续前进,最终消失在南面的山谷口。

把范光辉和彭勇晾在原地,吃了一脸一嘴的雪尘雪雾。

隔得太远,听不见两人说话,但看得出,范光辉很生气,劈头盖脸地把彭勇大骂了一顿。

彭勇点头哈腰,一个屁没敢放。

格日乐笑话道,“黄羊是草原跑得最快的动物,老猎人都很难用套马杆打到黄羊,就他们那样还想用杆套黄羊,做梦咯。”

“妹妹,你说他们打黄羊是为了过年吃,还是像打旱獭那样为了钱呢?”格日乐问林可叮。

“一只大黄羊连皮带肉可以卖到十几二十块,比大旱獭赚钱多了。”林可叮继续端着望远镜,范光辉和彭勇忙活了半天,一无所获,已经骑马回民工营地。

“那也没用,黄羊太难打了。”黄羊善跑,练得一身腱子肉,没有一点肥肉,不管是烤来吃还是红烧吃,都好吃得很,肉香味鲜,跟狍子肉有的一拼。

格日乐除了马肉,最喜欢吃黄羊肉。

每年到冬天想吃黄羊肉,他总要抱怨黄羊难打,现在经过民工滥杀旱獭事件后,他就不再抱怨了,甚至为此感到庆幸。

“阿布说,今年从北方边境下来的黄羊数量过多,不加以遏制,来年开春,它们会跟下羔羊群抢草吃,黄羊食量大,没人管控,一个月就能把接羔草场啃秃了,到时候下羔羊群吃不好,母羊和小羊都长不好,严重影响集体收入,所以,场部已经下达了大力鼓励牧民猎杀黄羊的文件。”格日乐说,“亏得黄羊难打,不然范代表肯定拿着场部文件,带领基建队把黄羊群打死绝了,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额木格说得一点没错。”

格日乐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林可叮还端着望远镜到处看,“妹妹,你到底看什么呢?”

林可叮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她哥手里的望远镜,格日乐会意地拿起望远镜,顺着林可叮看的方向,下一秒镜头就套住了一只金毛灿灿的草原狼。

吓得格日乐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仰躲开,他侧头去看林可叮。

林可叮面不改色,就像镜头那端不是狼,而是去而复返的黄羊群,格日乐顿时对妹妹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和狼群在山里一块生活了三年。

格日乐深吸一口气,再提起望远镜,扫过山谷口的雪坡上,蹲坐着十几二十只大狼,为首的是一只银灰色皮毛的白狼王。

白狼王似乎发现了他们,缓缓地转动脖子,牠身后的狼群也跟着转了过来,钢锥般的目光就像锋利的蒙古刀,飕飕飕——飞过来。

第43章 第43章

格日乐头皮发麻,不敢再看,声音发抖地问,“妹,妹妹,你就一点不怕吗?”

狼群紧随黄羊群进了山谷,口子上留下一大片雪雾,和她刚穿来这个世界时,看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狼群彻底消失在镜头里,林可叮放下望远镜,甜笑地回答她哥:“一点不怕。”

因为狼群一直惦记着她,真心待她,像家人一样。

傍晚,一家人围坐在饭桌上吃羊肉汤面,吉雅赛音给林可叮单独盛了半碗羊肉,林可叮不习惯吃独食,往每个人碗里夹几筷。

天寒地冻,吃羊肉汤最合适,巴图尔大半碗下肚,感觉整个人活过来了,和家人闲聊道:“范光辉和彭勇今天去打黄羊了,一根羊毛没捞着,灰头土脸空手回来,我想起来就想笑,哈哈哈……”

“我和妹妹看到他们打黄羊了,用的还是套马杆,”格日乐虽然年纪不大,但巴图尔教过他套技,“黄羊都跑了,他们才甩杆,套圈乱七八糟,能套到才怪,他们走了后,我和妹妹还看到了狼群……”

巴图尔一听这话,原本说笑的脸立马严肃起来,打断儿子问:“什么狼群?”

吉雅赛音和林静秋担心地看向林可叮,今非昔比,现在世道太乱了,动辄就能跟反、动、阶级扯上关系。

狼群在外来户眼里是草原大害之最,除之而后快,要是让他们知道狼群偏向林可叮,还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

“就山里的狼群,”格日乐见大人们紧张,连忙宽慰:“当时离我们可远了,要不是周西河送给妹妹望远镜,我们都发现不了山谷口子上还有狼群。”

“我和小哥只是远远地看了眼。”林可叮补充一句。

吉雅赛音沉默一阵,问林可叮:“狼群跟着黄羊群进了山谷?”

林可叮点头,“应该是要打围了吧。”

入了冬,山里大部分动物都进洞冬眠了,狼群只能打满山跑的黄羊吃,不然就得偷袭牧场的畜群。

“长生天偏向狼群,一切都会顺利的。”吉雅赛音满目虔诚地望向包顶的木格,愿狼群打围成功,也算是长生天对牧民的一种赐福,让大伙过个安稳年,外来户是不可能懂这些道理的,他们只会跟狼群抢食吃,最终害人害己。

考试一周后,学校放成绩,往年就是一张成绩单,今年大有不同,黄晓梅自掏腰包办了个表彰大会,不光学生到场,也邀请了家长。

刘建军觉得她吃饱了撑得慌,但不用他出钱,还能落个好名声,他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学校凳子有限,家长和学生只能坐一张凳子,大部分家长都是让孩子坐,自己站在一旁。

巴图尔不一样,将格日乐捞起来,一屁股坐下去,格日乐羞他,巴图尔脸不红心不跳,“你上学天天有凳子坐,站一会儿又不会少块肉。”

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

而旁边的林可叮和吉雅赛音,互相谦让,都怕对方累着了,最后两人各退一步,吉雅赛音抱着林可叮坐。

有样学样,格日乐坐到巴图尔的腿上,巴图尔推他,他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一圈,拖长尾音:“阿布,抱抱~”

可把巴图尔恶心坏了,却也没再推他,只是不停地抱怨:“格日乐,能不能别动了?你屁股上有刺啊!”

林可叮晚上睡觉习惯挨着吉雅赛音,现在靠在她的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听着台上刘建军长篇大论的讲话,没过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朝鲁和其其格的名字,林可叮倏地睁开眼睛,瞬间清醒过来,扬起头往前看,朝鲁和其其格已经领完奖状下来。

吉雅赛音怜爱地摸摸她的头,“朝鲁得了第二名,其其格得了第三名。”

朝鲁和其其格在小三班,和五年级的队伍隔着小四班,赛罕作为代表来参加俩孩子的表彰大会,伸着脖子,压低声音喊:“婶子,吉雅赛音婶子。”

吉雅赛音转过头去,朝她笑了笑,说:“恭喜。”

赛罕手里拿着两张奖状,高兴得合不拢嘴,感激地道:“亏了小叮当辅导朝鲁和其其格写作业,不然别说得奖状了,只能考俩鸭蛋。”

她和丈夫读书都少,一个读了一年,一个读了两年,加起来才三年级,儿子和闺女的课本,他们看都看不懂,多亏了林可叮搭把手,俩孩子的成绩才能提起来。

格日乐看到赛罕手里明艳艳的奖状,可后悔了,捶着胸口道:“早知道跳到小三班去,朝鲁和其其格都能进前三名,我肯定也可以。”

“瞧你没出息样,四年级去三年级,那不是跳级,是降级。”巴图尔没好气摁格日乐的脑袋。

格日乐不服气,“朝鲁不降级了吗?”

别看朝鲁平时总要和格日乐换妹妹,其实心里最在意其其格了。

朝鲁和格日乐他们同岁,按岁数应该念四年级,朝鲁顾及妹妹,二年级留了一年。

“那也不叫降级,是留级,”巴图尔怀疑地盯着格日乐的脑袋瓜,“格日乐,你上回跳级考试作弊了吧?”

听到这话,王爱霞憋不住地笑出声,酸溜溜道:“谁说不是呢,成绩还没我家大鹏好,居然也能跳级?”

没人的时候,巴图尔和格日乐针锋相对,一旦出现共同敌人,立马一致对外,瞪王爱霞,异口同声:“关你屁事!”

王爱霞:“……”

三年级颁完奖,轮到四年级,彭大鹏成绩一般,上台领奖就算没他的份,但王爱霞也能显摆,“哎呦,不管怎么说,我们大鹏在班上也排第二十名,只差那么一点就能领奖状了,果然是我家的孩子,跟我和他爸一样聪明,不像某些孩子,到哪儿都是垫底,不光成绩差,还调皮捣蛋,同学和老师都烦他。”

表彰大会前,王爱霞跟刘建军打听过了,格日乐跳到五年级后,学习进度根本跟不上,期末考试考得一塌糊涂,虽然没透露具体名次,肯定是最后三名其中之一。

巴图尔觉得好笑,和格日乐一唱一和:“儿子,小四班一共多少学生?”

“原先二十三个,我和妹妹跳级后,还剩二十一个。”格日乐就怕王爱霞听不见,又重复一遍,“现在还有二十一个同学。”

“二十一个同学,排第二十名,那不就是倒数第二吗?”巴图尔憋着笑,“倒数第二还差一点就能领奖状,就这算术,果然彭大鹏同学和他妈一样聪明。”

“五年级总共十六名同学,再差我也能考个十六名,十六名不比二十名高四个名次?我骄傲了吗?”格日乐哼哼道,冲王爱霞做鬼脸。

虽然儿子算的这笔账,巴图尔不敢苟同,但面对外敌,绝不能扫了儿子的面子,巴图尔抬起格日乐的下巴,给足了底气:“骄傲,咱有这个资本。”

王爱霞脸都气歪了。

最后念到五年级,林可叮不负众望拿到了第一名,周西河第二名,阿古拉第三名,周西河回军属大院了,黄晓梅拿着大喇叭让格日乐替他上台领奖。

格日乐抬头挺胸,经过王爱霞母子,用鼻孔看了他们一眼。

王爱霞气得直跺脚。

林可叮挽住格日乐的手臂,笑眯眯地小声说:“小哥,刚你好帅哦。”

格日乐呲着个大牙傻乐。

领完奖状下来,格日乐也不坐他阿布的大腿了,就那么笔直地站在一旁,两只手端端正正地拿着奖状,放在身前,骄傲得就像他得了第二名。

“不知道得意什么?又不是你的奖状。”彭大鹏就差把嫉妒两个大字刻脑门上。

格日乐低头指着奖状上的名字,“看到没有?周西河,我拜把子兄弟,他的奖状就是我的奖状。”

只有场部的初中部才发奖状,小学发奖状是头一回,同学们从没见过颜色这么鲜艳这么漂亮的奖状,每个人都喜欢得不行,更觉得是一种荣誉。

恨不得拿回家挂到包前,就像猎人打到狼,将狼皮筒子悬挂在长杆顶上。

“没这个本事,拿别人的奖状逞英雄,还要不要脸……”王爱霞小声嘀咕,还没说完,台上的大喇叭又在喊格日乐的名字,“下面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格日乐、林可叮、阿尔斯郎、阿古拉、朝鲁、其其格、周西河上台领奖!”

王爱霞没太注意听,以为倒数也能领奖,推搡彭大鹏,“你不也倒数第二名,快上台领奖去!”

彭大鹏被他妈推到摔地上,很不耐烦地吼她:“不是倒数领奖!”

动静一大,周围的同学家长都看过来,好了,所有人都知道彭大鹏考了倒数第二名。

“不是倒数领奖,格日乐上台干嘛?”王爱霞正纳闷,格日乐拿着奖状回来了,他知道王爱霞不认识,热心肠地念给她听:“这是‘关心集体,乐于助人’奖!”

王爱霞闻言,顿时脸色大变,“你们老师疯了?放走我们基建队辛苦打回来的野物,她不好好教育你们,还颁劳什子的奖状?我要举报她!”

格日乐故意拿起奖状往王爱霞眼前晃了晃,“这是颁给我们帮忙找回查干的奖状,哼,小偷!”

王爱霞瞪着眼睛吼格日乐:“你骂谁小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走查干了?”

“你们才是小偷,偷我们家的钱!”彭大鹏梗着脖子骂回去。

格日乐笑咧咧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喊他:“小偷的儿子!”

贱嗖嗖的那劲儿,把王爱霞母子气得死去活来。

晚上,一家子吃完饭,围坐在大包的炕上,吉雅赛音、林静秋和巴图尔,一人一张奖状,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上面的标点符号都能背下来了。

巴图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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