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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

作者:姜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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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位失落离开的女孩,戚越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杯,微微倾身凑近了盯着舞池像在发呆的戚容,歪了歪头,眸光闪亮:“哥想跳舞吗?”

戚容出过神来,偏头看了一眼突然凑近的人,重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嗓音淡淡:“没兴趣。”

戚越“哦”了一声,突然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是对跳舞没兴趣,还是对人没兴趣?”

这句话戚容没接,因为他看见了舞池另一端孤身一人站着的周殊晏,两人目光交接。

戚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扯唇一笑:“这位周少爷,看了哥半个晚上,最后却连走到哥面前的勇气都没有,”戚越扫了一眼旁边无动于衷的青年,“毕竟是哥名义上的恋人,要装作没看见吗?”

一句接一句的,阴阳怪气又夹枪带棒,听得戚容额角跳了跳,戚越今天是吃错了药了吗?

他忍住将酒尽数泼在戚越脸上的冲动,拧眉冲他道:“你很闲吗?想跳自己去跳。”

戚越敛下唇边笑意,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戚容,看了一会,突然承认道:“是啊,我是想跳。”

可是,他想邀请的那个人不愿意当他的舞伴。

戚容蹙眉回视,被对面那样莫名深沉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就好像他欠了那臭小子什么似的。

戚容随手将酒杯放在的桌面,再也失去了待下去的欲望,转身欲要走,可经过戚越身边却被他一把拉住。

戚容耐心告罄,想要甩开手臂上的钳制,可挣了一下,戚越五指纹丝不动,垂下眼将他盯得很紧。

宴会厅明亮体面,贵妇与少女的裙摆转动生香,酒色被摧残的顶灯照得模糊,像一场奢华至极的幻梦。

戚越喉结滚动了两下,沉浸在这场不切实际的幻想中,终于克制不住地开口:“哥,我想……”

想邀请的人是你啊。

可话出了口,他还是犹豫了两秒,在这间隙中,一道嗓音自不远处的前方插了进来:“阿容。”

戚容循声去看,戚越像是骤然间回神,偏头压抑情绪。

姜启一步步走近,他胸口别了一支不知从哪采撷而来的白玫瑰,朝戚容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而后眼神垂下,落在了戚越拉住戚容的手上,神色不明。

白日才闹过别扭,姜启现在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面对他,一如既往地嬉皮笑脸,戚容看着他脸上有些灿烂的笑意,第一次觉得有些看不透姜启。

他自以为很了解姜启,可实际上,他连姜启的心思都没察觉到。

公众场合,姜启很好地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只是抬起眼时,向戚越瞥去晦暗的一眼。

暗含的负面的情绪消逝得很快,戚容没注意到,戚越却在对视中看到了,他察觉到一点本能的危机感,握住戚容的力道加重了两分。

“阿容,要和我去跳舞吗?”

面对戚容时,姜启又换上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他朝面前的青年伸出手,期待着对方向从前无数次那样,无条件地答应他。

可是戚容只是看着递到面前的那只手,视线上移到了青年的笑脸上,默不作声地看了片刻。

片刻后,他在令人难挨的等待中给出了最后的宣判:“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闻言,戚越松开了五指。

戚容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便抬腿走向了宴会厅的大门。

没有理会身后两人的心理活动,戚容被迎面的海风吹了下,扯松了领口,呼出一口气。

虽然快要入夏,可夜晚的海上却依旧带着些凉意,戚容倚着护栏吹了会风,因喝酒微微发热的身体又渐渐冷了下来,他没穿回外套,就搭在臂弯,踩着台阶走上了游轮顶层。

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聚在宴会厅内玩闹,走廊和甲板上没什么人,戚容踏着一地寂静,渐渐远离了身后的喧嚣。

刷卡推开了房门,戚容疲累地揉着眉心,思绪在安静中得到了片刻放松,他突然反应过来今夜好像少了点什么。

走时房间内阳台门没关,没放好的文件被风吹得四散,戚容一一捡起,整理好了放在桌面。

在刚才的舞会上,他好像没有看到魏弋。

今日来参加订婚宴的全部都是经过邵家核验过邀请函才被准许入内的,应该不会存在身份不干净的人。

就算有,魏弋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顶级家族继承人,怎么会出事。

戚容给自己倒了杯牛奶,自嘲于自己的胡思乱想,他打开电脑,继续处理下午没处理完的公务。

快到12点时,宴会厅的人陆陆续续回到各自房间,游轮房间隔间一般,戚容很清晰地听到了走廊上传来的走动和说话声。

不知过了多久,连人声都消弭无踪了,夜彻底静了下来。

戚容再一次端起杯子,才发现牛奶已经见了底,他撑着桌面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提神。

门外在这时陡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戚容停下脚步,偏头细细辨认,没多久,那动静便大了起来,纷乱的脚步声踩踏在走廊上,同时,还有一个人情绪失控的喊叫声。www.huoran.me

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戚容在犹豫要不要出去多管闲事,隔壁已经有人先一步走出去,站在他房门前怒吼。

动静似乎是和他隔了几个房间的位置传来,戚容不知那端说了什么,先前语气不好的男人顿时止住话头,转变态度地询问起了需不需要帮助。

从他放下杯子走到房门前的这段距离,整个顶层走廊已经彻底热闹了起来,议论和混乱在这个深夜炸响,就像一滴水落入了平静的油锅。

戚容披了条毯子,推开房门走出去,越过几个穿着睡衣睡袍的男人,他终于看清了混乱中心的场景。

猛烈海风吹得男人衣角翻飞,他还穿着白天未换下的衬衣西裤,白衬衣上沾了点鲜红刺目的血迹,下摆乱七八糟地束在腰间,再也没了白日的矜贵整洁。

月光折射出的一点冷光在戚容眼中闪过,他定了定神,才看清魏弋手中拿得东西。

魏弋发丝散在额前,整个人紧绷得像随时会爆起伤人的猛兽,肌肉偾张的手臂握着一把枪,枪口对准了背靠护栏瑟瑟发抖的戚子栎。

第113章

戚容始料未及,怔在了原地。

他看不清魏弋的脸,却是第一次从向来温和的人身上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戾气。

魏弋眉眼匿在阴影中,手臂很稳,枪口没有一丝偏移。

让人毫不怀疑,他真的会扣动扳机。

戚容站在原地看着,眼神却落在魏弋手臂和腰身溅上的血迹,星星点点地连成一片,格外刺眼。

他本以为不会出事,结果还是出了事。

他低估了戚子栎的疯癫。

面对这剑拔弩张的一幕,周围闻声聚拢的权贵无人敢主动发声,魏弋身份尊贵,整个U市的豪门世家轻易不敢招惹,可那个不知好歹的私生子不仅惹了,还见魏弋见了血。

事情难办了。

而在这令人心悸的压抑氛围中,一人却不怕死地走上前,对着举着枪的人喊了一声:“魏弋。”

不轻不重地音量,甚至被海风吹得有些散乱。

不是生疏客套的尊称,是他的名字。

落进魏弋耳中,顷刻拉回了他即将出走的理智,他肩膀松懈了一瞬,迷茫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青年。

戚容拢着毯子,黑漆漆的双眼沉静地望着他,眼中有着星空黑海,沉默又汹涌地吞噬了他。

被那样的眼神注视着,魏弋一点点冷静下来,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终于动了动已经僵麻的手臂,将枪口偏离了对面人的脑袋。

四周的气氛无声无息地松懈下来,解除警报后,再也压制不住的议论四起,而戚子栎在那枪口移开后,浑身脱力地跌坐在地,惊惧万分地大口喘气。

围在魏弋和戚子栎四周的黑衣保镖在这时上前,想将地上衣衫不整的青年拉起来,刚碰到却又被那人胡乱甩开。

魏弋垂下握枪的手,转身看了戚容一会,突然沉默地朝他走过去,刚走出几步,身后的戚子栎突然发起了疯。

“放开我!滚开,别碰我——奥图尔你站住!因为你,我现在成了整个U市的笑话,明日一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企图爬你的床差点被你一枪毙了的婊/子!”

挥开周围保镖的手,戚子栎又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现在的模样实在狼狈,额头和脸上的血迹未擦干,斑驳成块地凝固在他那张俊秀脸上,身上透肤的罩衫已经蹂作一团,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身上也有血迹,全无一点风月,活像是经历了一场折磨。

可尽管如此,他依旧趾高气昂地,指着魏弋大喊:“你若真是看不上我,叫人打发走我就算了,又何必闹出这么大动静来羞辱我!”

魏弋没回头,只是无动于衷地站着,一双眼盯着距离他几步之遥的戚容,自看到戚容的那一刻起,他眼中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戚容将视线落向他后方的戚子栎,已经从这三言两语中拼凑出了事件的真相。

他本以为戚子栎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原来还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如今被捅破到众人面前,还不知悔改地乱吠。

蠢货。

被戚容看了一眼,戚子栎像是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出现,情绪又隐隐不稳,视线在魏弋和他之间流转了几番,面目扭曲了起来。

“既然你不给我脸面,那么就都别要脸了!为了这个人,你能做到这种程度,可是他呢?他已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气氛在戚子栎的疯言疯语中变得古怪起来,围观人群的焦点偏离,渐渐从戚子栎身上转移到了置身事外的戚容身上。

身处议论中心,戚容还未有所表态,魏弋却隐隐焦躁起来,他转头看向戚子栎,嗓音冷得结冰:“闭嘴。”

可戚子栎好似察觉不到他的威胁,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下去:“你以为戚容是什么好人吗,是你心中的白月光?可他不是!他是个比我还要卑鄙无耻的小人!他为了对付自己的大伯,威胁我让我去爬大伯的床,只为得到他想要的,他甚至为了报复我,还找人在酒吧后面侵/犯了我……”

说着说着,戚子栎嗓音里染上了些隐忍的颤意,他在寒凉的海风中抖了抖,被血迹弄脏的阴柔小脸上显露出了十足是的愤懑难过,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戚容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回他脸上,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甚至还勾唇笑了笑,好似听到了什么格外有意思的事情。

对于戚子栎现在的行为他感到些许费解,难道他天真的以为自己在这说两句不知真假的诽谤,就能让他名声败坏,亦或是被人避之不及?

或者这些话只是说给魏弋听的,从而让魏弋看清他的真面目。

可那又如何,戚子栎以为他会在乎?

走廊上气氛凝滞,戚容拢了拢肩上的薄毯,垂下眼看着地面月光投下的阴影,身前一道格外炙热的眼神落在他脸上。

一切都似曾相识。

只是这次,他不会再相信魏弋了。

戚容满不在乎地扯唇笑了下,突然觉得自己出来看热闹真没意思,看着看着,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早在看到魏弋时,就该转身回到房间。

魏弋就算真在这里开了枪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总归已经是不相干的人,他怎么做,怎么想都与他无关。

这样想,戚容后退了一步,可他一动,距离他两步之遥的人也跟着他走近一步。

戚容抬起眼向前看,没从魏弋脸上看到震惊意外的表情,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细看之下,眼眶貌似更红了。

为什么要用这样悲伤至极的眼神看着他,戚容想不明白。

戚容移开视线,转身想走,可手臂被一只手拉住了,拦住了他的动作。

“别走,别走……戚容,你别走。”

一道沙哑的嗓音贴着他响起,尾音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戚容顿了顿,转眼和魏弋对视。

那双他曾经最喜欢的琥珀眼睛此时被暗色侵染,变得晦暗不堪,魏弋就这样看着面前的青年,顾不得场合,低下嗓音恳求:“哪怕只留一会,一会就好,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我没想对他动手,是他……我不相信他说的话,从头到尾都不信,你信我……”

他的尾音渐渐低了下去,掩在海浪破开声中,戚容微微怔住。

没等到他的回应,魏弋颤抖着抬起另一只手想碰到他,可抬起才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握着枪,他顿时无措,刚要把枪丢掉,人群后传来了一声呼喊:

“小容。”

戚容回头去看,看到了操纵戚裴靠近的身影,他紧拧眉心,看着他又缓缓强调了一遍:“小容过来,他很危险。”

戚容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到耳边一声金属物坠地的声响,再回过头时,魏弋已扔了枪,把那只手上的血迹尽数蹭在了衣服上,反复擦了几遍才握住他的手臂,双手微颤。

戚容站在原地没动,感受着面前人身上莫大的无助,他突然意识到,此时的魏弋需要他。

两人相对无言,准备趁没人注意到偷偷溜走的戚子栎被两个黑衣保镖眼疾手快地抓住按在了地面上,又开始扯着嗓子咒骂。

“你们不要相信他!戚容他就是个卑鄙小人!要是没有他大哥,他凭什么能走到今天——”

只是那些话没人在意,走廊里的混乱在几分钟后平息,保镖一手打晕了聒噪的青年,像拖一条死鱼般将他拖走了。

魏弋带来的保镖妥善地处理了现场,遣散了无关的围观人群,其他人各自回了房间,走廊上只剩下几个人。

姜启不知何时来了,他穿着纯白睡袍站在魏弋后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视线焦点的两人,开口说话:“阿容,戚大哥说的对,你该离他远一点。”

戚越站在戚裴身边,没有出声,可态度明确。

所有人都在让他远离魏弋。

戚容默不作声地和面前人对视,没看到自己意料之中的情绪,也没有任何与暴力挂钩的反应。

哪怕魏弋满身是血,握住他的手都在发颤,可戚容知道,魏弋不会伤他。

哪怕不愿意再去相信魏弋,可这件事像是刻在他的认知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明知自己不该因为魏弋的三言两语而心软,可挣扎过后,戚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无动于衷。

如果他现在离开,魏弋会撑不下去。

戚容在心里骂了一通,既骂戚子栎,也骂自己,最后骂起了眼盲心瞎的魏弋,骂完后,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后,无波无澜地对面前人说:“叫医生来。”

魏弋以为他要走,随即有些慌乱地将他握得更紧:“不要医生,我只要你在……”

他话没说完,被戚容打断:“我不会走。”

魏弋愣了两秒,才从这短短四个字中意识到什么,他呼吸抖了抖,再也压抑不住地向前走了一步,将脑袋放在了戚容的肩头,整个人脱力般压在他身上。

戚容抬手扶住他后背,冲留在一旁的保镖吩咐完,被身上的重量压着倒退了一小步。

戚裴在这时出声,嗓音迟疑:“小容……”

戚容左右看了看,沉默片刻,对等在两侧的人说道:“我不会有事,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不再看神色各异的几人,他扶着浑身发烫的魏弋,推开了他的房间门。

刚走进房间,魏弋便抬手搂住了戚容的后腰,从他肩头抬起头,借着房门还未合拢的缝隙,在戚容注意不到的角度,向外看了一眼。

而后,房门被扣上了。

门关上的瞬间,戚容被魏弋压在门后,男人搭在他腰后的手不安分地摩挲着,埋在他颈窝的脑袋抵着他,粗重灼热的呼吸时不时贴上他颈侧和耳廓,忽远忽近地蹭动着。

戚容没什么表情地站着,耳朵因磨蹭而渐渐发起了烫。

身前人压抑的低沉喘息很清晰,一声一声,就贴在他耳边响起。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甚至怀疑魏弋在刻意勾引他。

房间内的空气很快升温,没有一句言语,单纯的肢体接触就足够让人意乱情迷,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薄毯掉落在脚边,戚容仰起头喘气,拧眉暗骂了一声。

这个狐狸精。

魏弋的手沿着他睡袍边沿探了进去,戚容克制不住地颤了一下,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男人头发,将他向后扯开,重重吻了上去。

第114章

魏弋只愣怔了一瞬,似乎意外于青年的主动。

不过也只是一瞬,魏弋很快便反客为主地回吻过去,搂在青年腰上的五指用力,箍得两人再没有一丝间隙。

戚容需要稍稍踮起脚才能在这场亲吻中守住阵地,一只环住魏弋脖颈,另一手插进他发丝中,手指随着剧烈的动作痉挛蜷缩,或轻或重地动作调情一般。

成年人之间的冲撞是不留余地的,既是亲吻,也是掠夺,是相互索取,也是互相控诉。

好像要凭藉这一个久违的亲吻来将中间那几年的不甘委屈都倾泻而出,汹涌地,宛如台风过境般的炽烈清潮。

只是戚容尚且还能在这样过激的碰撞中保持理智,可受了药物影响的魏弋显然已经有些失控,箍在戚容腰上的手青筋暴起,已经不管不顾地向下,托住青年臀部,抱小孩一样抱了起来。

骤然的身体悬空让戚容惊呼了一声,他下意识后仰,又因手臂支撑在魏弋肩膀的重心向他压了过去。

魏弋顺势仰起头,黏腻湿热的吻迎上去,落在他下巴。

戚容呼吸彻底乱了,他狼狈地搂紧男人的脖颈,像攀附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好似全身的力气都在唇齿间的纠缠中被对方吸走了。

他偏过头不再让魏弋亲,魏弋便半阖着眼,一个接一个的吻印在他喉结下颌,呼吸间带出快要燃起火星的气流。

“够了……我不是来陪你做这种事的。”

戚容嗓音微颤,刚出声才意识到自己嗓音不知何时变了调。

魏弋停了下来,仰起头看着他,两颊被烧出不正常的红,连嗓音也哑得不像话:“阿容,帮帮我吧……”

他转变了称呼,那个象征着亲密的字眼经他口中说出,便带上了些说不清的意味。

戚容眼睫敛下,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从意乱情迷中抽身,冷眼旁观他的渴求。

这样的转变往往会逼疯魏弋,让他能够舍下一切去渴求青年将他从欲海中解救出来。

片刻后,戚容对他说了句:“放我下来。”

魏弋忍得辛苦,却还是如他所愿地将人平稳地放在了地板上。

脚尖踩到房间内暗色的地毯,戚容从魏弋的怀中退出来,走进了房间内部。

在床坐下后,戚容用眼神制止了魏弋的靠近,抬着下巴朝他所在的地方点了点,示意他就站在原地。

隔了一段距离,戚容的视线落在魏弋身上,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通,宛如一个高傲的国王梭巡领地。

魏弋垂在身侧的五指张开又握紧,被青年的眼神看得浑身僵硬,某一处的反应让他窘迫地想遮挡。

可眼下,他身上除了一件衬衣外,没有任何东西让他掩饰异样。

“受伤了吗?”青年冷不丁出声。

魏弋咽了咽喉咙,才回答:“没有,都是别人的血。”

听完他的话,戚容扯唇无意义地笑了笑,他最开始以为魏弋受了伤,现在想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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