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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关注果果神色变化的兰波,发觉不对劲,立马追了上去。
果果听到脚步声,回眸一笑,态度平和地对待跟来的家人,“兰波,我们回家吧。”
兰波牵住他的手,答应道:“好的,回去了。”
太宰治也想溜走,但是莫泊桑眼疾手快拦住了他,“你可不能走!万一需要你怎么办?今晚一定是危险时期。”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太宰治嘴角抽搐,十分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他又坐回了无人问津的位置上面,腹诽着兰波的间歇性遗忘。
禅院甚尔抱着孩子,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太宰治叹息一声,心里默默复盘整件事的经过,他发现丘比总是追逐着果果的身影,引领着他去做些创造奇迹的事情,而兰波却不希望看到果果以身冒险。
——无形的影响力围绕着他们展开,不断扩宽出去,触碰命运的齿轮。
兰波和果果还在路上时,就接到了莫泊桑的电话轰炸,男人情绪激动道:“天啊!伏黑春依居然真的变成植物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兰波!兰波!你明天一定要来!我快疯了!”莫泊桑哀嚎不断,“我不理解,为什么!”
兰波挂断电话,他紧张地看着后座上的果果,“还好吗?”
果果转移视线,温柔地笑了笑,“挺好的,我们已经给伏黑春依争取到了时间。”
兰波忧心忡忡地给魏尔伦打电话,他不知道果果到底怎么了,但他觉得果果很不正常,从画了那个符开始。
然而果果面对魏尔伦也能有条不紊地回答问题,就好像在闲聊家常一样。
回到安全屋后,果果吃了点东西,又去洗了个澡,然后任由魏尔伦给他吹干头发,之后抱着乖巧懂事的chuya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魏尔伦和兰波、阿尔蒂尔坐在一起,丘比在茶几上,语气无奈道:“好吧!你们又想问我什么?”
兰波开门见山,“那个符咒对果果有什么影响吗?”
“可以帮助他恢复记忆哟!”丘比笑呵呵地回复,下一秒又改变了意思,“当然!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来。”
阿尔蒂尔完全无法开口,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果果的记忆,黑之十二号的人生,属于巴黎的黑暗……
魏尔伦凝重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呢!”
丘比收敛笑容,施施然地告诉他们:“因为再不这样做,我怕他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三人不想明白它话中深意,但他们清晰感觉到了死神的脚步在不断逼近。
当晚,果果就做了梦,遗忘的过去忽然卷起了他。
白色的方块房间,黑色衣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凝视着他,仿佛在看什么可笑的东西。
男人黑色中长发,五官立体,极具攻击性的眼型,瞳仁幽深,眼角有细小的皱纹,眼下有青黑的眼圈,嘴角上扬恰好中和他锋利的面容,
“你在想什么呢?黑之十二号。”嘴唇很薄,一开一合微红的薄唇更加薄了,浪漫华丽的腔调也掩盖不了眼底的苍凉,以及恶劣的态度。
“你恨我。”果果听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一阵恍惚,他晕得很,然而这一切又那么熟悉。
“我当然恨你了,你害死了很多人,也就是我的同事,他们的尸体都可以堆成小山了。”说着说着,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盒,自顾自地点燃香烟开始吞云吐雾,“……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呢!”
果果木然地说道:“不是这个,你才不在乎他们,你恨我另有原因。”
男人不笑了,冷厉地望他,“是的,我一点都不在乎他们,我恨你,是因为你没把他们都杀干净。”
果果觉得他好熟悉,但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又想不起来了,“你们不是同胞吗?”
“谁说同胞就要相亲相爱了?我烦死他们了,一天到晚全是事,烂摊子丢给我的时候这些人全是烂人。”男人的眼神幽暗,坐姿也散漫,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放荡不羁,没个正经。
果果感叹道:“你这人真古怪。”
“你连人都不是,更古怪。”男人突然破口大骂,“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子想退休!”
说话完猛吸一口烟,火星燃得极快,他眼里的怒火也随着燃烧。
男人起身拍了拍衣服,叼着烟,斜着眼看他,“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怪物,我给你找了个管教你的人,等着吧!”
那样子就好像再说:‘你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果果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他染上血的双手,他再抬头周围尸横遍野,硝烟弥漫。
清晨,果果被紧紧缠绕的感觉唤醒,他猛然间苏醒过来,瞪大眼睛,扭头看向身侧的树袋熊,非常无语道:“chuya……我想我早晚要被你勒死的。”
chuya嘟囔道:“哥哥做噩梦了吧!怎么叫都不醒!”
第353章 第 353 章
353
果果眨了眨眼睛, 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的,我梦见有人骂我是个小怪物。”
和兄长一起侧躺在床上的chuya,闻言直接瞪大了钴蓝色的眼睛, 他嚷嚷道:“谁!哥哥一定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果果拉开缠绕着他脖子纤细的手臂,缓缓坐起, 刚睡醒后的状态还有些懵懂,他小声地嘀咕道:“我……忘了那个人长什么样了。”为了想起梦里的人是什么样, 他冥思苦想了一番,然后放下抓头发的手,摆烂道:“忘了, 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chuya等了好半晌,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们认识的人,然后迅速翻身坐起来, 追问道:“真的忘了吗?”
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贴到果果面前, 不死心地捧着兄长精致无瑕的脸庞, 大拇指轻柔地按着太阳穴, 好像这样能帮助他回想起来。
“真的!”果果不甘示弱,他揉着chuya软乎乎的小脸, “小小年纪别这么苦大仇深,我估计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所以忘了就忘了呗!”
chuya一反常态,他不黏着自己的兄长了,反而噌地了一下溜下了床,“我去找魏尔伦哥哥, 他一定知道的。”
他扭头看了眼实在迷惘的兄长,然后快速地穿上拖鞋, 蹬蹬蹬地跑出了房间。
果果伸了伸手,哭笑不得地望着人小鬼大的弟弟消失在眼前,“这都和谁学的啊!”
一大清早,chuya就像个百灵鸟一样传递着消息,他拉着正在做早餐的金发青年,报告情况道:“哥哥昨晚做噩梦了,刚才醒了他说在梦里有人骂他是小怪物,但是他又不记得那个人是谁了。”
“知道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吧!”魏尔伦擦了擦手,神色越发温柔。
他抚摸着已经长大许多的孩子的鬓角,拜托道:“那接下来还要麻烦我们可爱的chuya继续看着果果,快回去别让果果闲下来了。”
chuya挺了挺胸膛,骄傲得如同小公鸡一样,“一定完成任务!”
魏尔伦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半弯下腰,亲了亲chuya的脸颊,“那可加油了啊!”
chuya有些害羞,但他没有躲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魏尔伦,主动亲了一下魏尔伦的脸颊,“魏尔伦哥哥,我们等会儿见,我要去给哥哥早安吻了!”
魏尔伦心里暖烘烘的,“去吧!果果一定会喜欢你的早安吻的。”
他目送chuya的背影消失不见,笑容缓缓收敛起来。
昨晚,他们商议到了大半夜,最终接受了丘比的话。
——无论果果最后有没有想起过去,他们的态度永远不会改变。
而以现在的发展来看,情况明显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不过也必须得赶紧离开巴黎了。
魏尔伦心里有了决定,走出厨房向着兰波的房间而去,他推门而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兰波,吃过早餐之后,我和你去确定一下伏黑春依的情况。”
正在穿衣服的兰波整理着毛衣袖子,他问:“果果醒了吗?”
魏尔伦把chuya跟他说的话转述了一遍,“当初骂我的人可多了,难听的话更是数不胜数,但是让我印象深刻的人只有波德莱尔。”
兰波将头发从套好的毛衣里面抽出来,慢慢理顺的同时也抚平心中烦恼,“那就不能让果果留在巴黎了。”
“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莫泊桑等人连禅院一家的问题都解决不了,更何况我们的问题。”魏尔伦上前来帮他梳发,慢条斯理地系上发带,“再留在这里,早晚要出事。”
兰波翻折着毛衣高领,他叹息道:“先回横滨吧!中也很担心我们。”
“禅院一家的事情得告诉弟弟,不然他肯定放心不下来,至于果果……”魏尔伦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们自己都搞不明白,只能见机行事了。”
兰波转过身来,面向魏尔伦,表情温和地说道:“没问题!至于阿尔蒂尔,我相信他自己会调整好状态的。”
魏尔伦神情复杂道:“我起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估计昨晚一夜没睡……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做?”
兰波抬手挽起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我会装作淡定的样子,然后确定果果有没有恢复记忆,然后根据实际需要做出相应的行动挽留住他。”
魏尔伦内心深处百感交集,如果他是果果,那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恨阿尔蒂尔,还是应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和欺骗自己的亲友和睦相处生活下去。
*
餐桌上,chuya一脸开心地吃着煎蛋,坐在他身边的果果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两人身上散发着这个年纪本来的特性,如春花一样天真烂漫地盛开。
本来还有所担心的大人们,见状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依旧有些食不知味,但比昨晚忐忑不安要好多了。
餐后,果果陪着chuya看电视,阿尔蒂尔去厨房洗碗,魏尔伦和兰波穿上大衣,戴上帽子、围巾、手套,叮嘱几句就出门了。
电视里的声音刚好盖住厨房的水流声,果果和chuya时不时被滑稽的动物们逗笑。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阿尔蒂尔,端出茉莉花茶和点心,他如平常那样随和自如地对待果果和chuya,“吃橘子吗?”
“暂时不吃。”果果也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听到了吗!哥哥说不吃!”chuya还在为前两天对方故意气自己而耍小脾气,他要用行动拒绝阿尔蒂尔的软磨硬泡。
果果摸了摸chuya脑袋,“别生气啦!阿尔蒂尔就是那么别扭的人,他没有坏心眼的。”
阿尔蒂尔立刻接话,“chuya他只是讨厌我而已!没关系的,我会努力让他明白我其实并没有心存不轨的想法。”
chuya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装大度的白发青年怒目道:“你平时少喝点茶吧!开口就茶香四溢,真以为这样我就看不出你赖着不走的想法吗!”
“那我不走,你能怎么办?”兰波歪了歪头,卷曲的白发顺着肩膀滑下来,与白色衬衫呼应着优雅的气质。
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气得跳脚的赭发孩子,“难道你要做让果果失望的事情吗?”
“哥哥!你看他啊!当着你的面他就在气我,你不在的时候他就给我冷脸看,表里不一!”chuya哀哀戚戚地告诉果果对方可恶之处。
虽然他试图让他的哥哥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是多么险恶,但他的兄长只觉得他这样较真的样子特别可爱。
果果顺着chuya手指的方向望着阿尔蒂尔,对方耷拉着眼皮,眼里流露着“我是被冤枉”的表情,“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我不插手!”
chuya摇晃着果果的手臂,“哥!我是你弟弟啊!”
果果顺着手上传来的力道摇摆,“是啊~是啊~可是弟弟,阿尔蒂尔他没有家了,我们现在就是他的家人。”
阿尔蒂尔金绿色的眼眸里闪过微不可察的笑意,他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忽然安静下来的孩子,哀叹道:“可怜我啊!无家可归了!”
chuya瞪了眼和他作对的阿尔蒂尔,迅速抽走视线,“给他找对象,让他入赘出去!”
他挫败地垂着脑袋,把头埋在果果的肩膀上,开始出馊主意了。
果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后躺在沙发上,打趣道:“这两天你都看了什么电视啊?入赘这个词都学会了!”
“把他嫁出去吧!送他去相亲市场!”chuya委委屈屈挂在果果身上,“怎么都行,反正他缺爱,我们找人爱他吧!”
果果憋笑,肩膀一抖一抖的,他开始怀疑chuya是不是看了非诚勿扰了,或者奇葩日式的婆媳剧。
阿尔蒂尔额角青筋鼓动,声音顿时严肃了不少:“chuya,你要不要听听看你自己在说什么!”
chuya听见质问,冷冷一笑,反过来指责道:“你都这么大了,早晚要成家立业的!”
“看看禅院先生,他比你大不了几岁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他一边举例子,一边数落阿尔蒂尔,“你以后难道要当大龄剩男吗?”
“这是什么反向制造焦虑吗?chuya你到底怎么想到这些话的。”果果憋不住了,笑声清脆悦耳,他拍着沙发说:“浪漫的巴黎,遍地都是大龄未婚人士,压根不差阿尔蒂尔一个。”
chuya却说:“哥哥,你难道不希望阿尔蒂尔幸福吗?”
果果沉吟了片刻,“那也要看阿尔蒂尔自己的意思,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
阿尔蒂尔长叹口气,他真的对chuya是又爱又恨了,然而chuya却是打心底里觉得要想个办法把阿尔蒂尔嫁出去才好。
两个人开始暗暗较劲,而果果乐得清闲,甚至有空盘点他们两个谁技高一筹。
医院内,睡了两三个小时的医生们,对着检测报告直犯嘀咕,他们一个个神神叨叨的,像是中了邪一样。
科学和异能者都解决不了伏黑春依身上的怪事,他们头皮都快炸了。
不开玩笑!这绝对是职业生涯中最失败的一次。
昨晚的动静,雨果和波德莱尔已经有所耳闻了,他们对此表示很无奈,然而这群人压根劝不住,非要较真了钻研到底。
禅院甚尔守着伏黑春依又是一夜未睡,他的孩子就躺在病床旁边的婴儿床上,倒是睡得香甜。
毕竟婴儿又怎么知道自己母亲已经变成了植物人呢!
兰波和魏尔伦来时,医院内愁云惨淡的景象令他们感到意外。
而莫泊桑看到他们两眼都要放光了,神情激动道:“啊啊啊!你家孩子呢!我们需要他帮助啊!”
或许这就是医学生的恐怖之处,他们执着地探究着伏黑春依身上的难解之谜,连面前的人有着怎么可怕的名声都不在乎了。
魏尔伦冷着脸,“你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难道还要指望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吗?”
“呃……你确定他什么都不懂!”莫泊桑难以置信道:“魏尔伦!做人不可以这个样子的,咱们要讲一点诚信啊!”
“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的亲友他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情绪很崩溃,他身后那群宛如丧尸变异期的医生专家们也是一个表情。
他们的反应令魏尔伦恶寒不已,“既然你们也看到了,那就应该知道到底是谁的原因,我的弟弟他最多就是起了个辅助作用,真正有效的是日本的符咒。”
对于僵在原地的莫泊桑,魏尔伦只是实话实说道:“你们明明那么好奇原理,为什么就没有抓住丘比呢?”
莫泊桑转头看向魏尔伦身旁的兰波,黑发青年没有丝毫作为,显然他不可能站在自己这边了,“好吧好吧,可是你家小孩怎么知道那么多呀?”
兰波淡淡道:“兴趣广泛,爱好特殊,莫泊桑先生懂吗?”
熬夜过度的莫泊桑一副“来一个人杀了我吧”的表情,愤愤不平道:“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你们有多敷衍我了!”
他扭头就走,沙哑低沉的声音里裹挟着浓烈的烦躁,“可恶啊!这一定是你们对我们的报复!我就不该接下这个病人的!”
其他人深感认同,天知道一个罕见病患对一个医生和研究人员是怎样的诱惑,解决不了,简直抓心挠肝地难受。
兰波和魏尔伦本来还想问问这群医生的看法的,现在别说开口了,就连站在他们面前都会得到白眼一枚。
雨果和波德莱尔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拉着他们去安静的地方。
波德莱尔,说:“现在最好别去惹他们,有什么话直接问我们好了。”
“伏黑春依真的变成植物人了吗?”魏尔伦对此深感好奇。
波德莱尔叹气,“我说真的,你信吗?”
兰波深沉地接住话,说:“所以丘比说得是真的了。”
雨果感叹道:“问题是——丘比怎么确定未来禅院甚尔就一定会找到能够治愈伏黑春依的人呢?”
“接下来怎么办?总不可能让禅院一家人永远住在医院里吧?”魏尔伦并不关心禅院甚尔的未来如何是好,他现在只想知道从不轻易施舍他人的法国会怎么对待伏黑春依。
——是继续保守治疗尝试唤醒,还是破罐子破摔直接送人出院。
波德莱尔方便回答他的问题,“这个当然也要看禅院甚尔自己的意思,如果他放心将伏黑春依交给我们,那么后续我们也不会收取他任何费用,直到伏黑春依康复为止。”
“也对!毕竟伏黑春依是个很好的研究素材。”魏尔伦丝毫不觉得意外。
兰波握住魏尔伦的手,“保尔,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希望。”
他的亲友现在有点记仇,波德莱尔站在他面前就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情,还是少说点吧!
雨果知道魏尔伦排斥任何与人体研究相关的话题,他岔开话题道:“禅院的事情由他自己做决定好了,不管是去还是留,我们都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们打算离开了吗?”雨果问。
“待在巴黎去哪里都不自在,还是新西兰的大自然更适合我们这些危险的家伙。”兰波开玩笑道:“而且正好可以去享受夏天的阳光了。”
波德莱尔不动声色道:“你不去和禅院甚尔告别吗?怎么说你也是他的恩人啊!”
兰波微微颔首,“我会再去见他一次的,至于其他的我也帮不上,只能看他自己怎么选。”
波德莱尔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雨果笑道:“这个时候的新西兰已经夏天了,有机会给我们寄点特产吧!虽然不能亲自去新西兰旅游,但确实很想念那边的水果。”
“会的。”兰波笑道:“雨果先生偶尔也可以带家人去看看我们,就当放松一下。”
他在新西兰那边开辟的果园,今年已经到了结果的阶段,自己吃绝对吃不完的。
雨果明白兰波这是要让他安心,“明年夏天,我想带阿黛尔去新西兰看极光,希望你们也在。”
兰波欣然答应下来,“没问题!”
魏尔伦也不介意这位大家长去他们的家确定情况。
雨果和波德莱尔摆摆手让他们去找禅院甚尔,尽早说清楚,也好做个了断,省得禅院甚尔乱想。
病房外,禅院甚尔颓败地看着面前容貌一个比一个出众的青年,“你们要走了。”
兰波拿出名片递给面前的青年,“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你先收下。”
他神色平静地对禅院甚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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