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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既觉得惋惜, 又觉得庆幸。或许人生就是如此兜兜转转, 不能说完美,也不能说不堪。
“我有个问题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正好有机会,我想认真问问你们的情况。”波德莱尔目光炯炯, 他望着如荧幕明星般闪耀的男人,八卦之心混合着某种忧虑情绪爆发起来。
魏尔伦感觉到他的目光带着赤·裸的探究欲,他认为波德莱尔绝对没安好心,而兰波不这么想, 年少时感受过类似的打探性经历。
波德莱尔笑得如狐狸一样狡猾,玩味地说道:“你们两个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只是亲友那么单纯吗?”
兰波淡然一笑, 脸上没有一丝羞涩感,“虽然没有求婚仪式,也没有结婚登记,但我们已经许诺终身了。”
魏尔伦显然也没有料到他会这样直白,他下意识偏过头看向兰波,想要说点什么,但一对上那双深情的眸子,心跳就悄悄地加快,耳朵也有些发热。
最终,他没有反驳下去,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假装喝茶不再看他们任何人。
波德莱尔唇边弧度加深,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如果你们想要举办婚礼,我可以帮忙的。”
“正好有现成的花童,不管是穿裙子,还是穿西装都不违和。”波德莱尔接下来更是语出惊人,令喝茶的魏尔伦直接呛了一下。
茶水呛入喉咙,生理反应占据上风。魏尔伦来不及指责他为老不尊,就一阵咳嗽,白皙如雪的肤色染上淡淡红晕,更像是羞恼不已的样子。
“能和爱的人一起走红毯,可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波德莱尔觉得自己找到了制服他们的办法,“这样好的事情,应该和你的弟弟们分享一下,说不定他们会双手双脚赞成。”
今后谁要是再挑他的毛病,他就用类似的话让他们窘迫得恨不得跳起来好了。
兰波轻轻拍着魏尔伦的后背,温和地笑道:“老师开玩笑的,真照他想到那么做了,果果一定把我们两个打包送出门。”
阿尔蒂尔在一旁不知所措,更加希望他们忽略自己的存在,早过了爱不爱的年纪的人,对别人的幸福也只有祝福。
然而波德莱尔怎么可能放过他,打趣完了两个心意相通的年轻人,很快又把矛头对准他,“兰波没有加入我们时都有过伴侣,你有喜欢的人吗?”
阿尔蒂尔无奈道:“我是不婚主义。”
“好吧!看来你是没有遇到心动的对象,但我这个过来人得你警告一句。”波德莱尔意味深长道:“人生路漫漫其修,没有想爱的人其实并不要紧,重点是不能爱上不该爱的人。”
魏尔伦和兰波的目光锐利了一点,他们可以接纳阿尔蒂尔,但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容忍对方诱拐果果。
“虽然我精神有些问题,但我的道德水平却没有跌破人类的标准线。”阿尔蒂尔的死鱼眼终于有了情绪波动,语调阴郁,一如他毫无掩饰的表情。
波德莱尔欣慰道:“这样就太好了!毕竟我也是担心你因为某些错觉而迷恋上养成游戏,那孩子还小,他的个性又鲜明——”
“先生,我不是变态!你的担忧是多余的。”阿尔蒂尔眉头紧皱,生硬地打断他的话语。
波德莱尔也不犹豫,直接道歉:“看来是我的表达方式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以后我不会说了。”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阿尔蒂尔神色有些难看,拿着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一言不发地走了。
魏尔伦和兰波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萧瑟的背影离去,波德莱尔却不以为然,他说:“再理智的人,也有一时糊涂的时候,感情这种东西说清楚也只是预防,重要的是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等他彻底消失,波德莱尔恢复深沉的模样,不苟言笑道:“感情这种东西是捉摸不定的,你们不趁着什么苗头都没有萌芽的阶段点醒了他,难道还要等他铸成大错的时候再纠正吗?”
兰波不好说这是对还是错,但这无疑是对另一个世界的他的一种伤害,“阿尔蒂尔不是我,果果也不是保尔,他们之间没有可能。”
虽然兰波也担忧他们日后都恢复记忆如何自处,但他还是很相信果果的选择,也从事实出发肯定阿尔蒂尔的为人不会那么无耻至极,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果果。
波德莱尔端起茶杯,悠悠感叹:“孩子长大成人,也只是一眨眼的光阴,就像我初见你们一样,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的情景。”
他清楚明白,时间多么无情。
“当果果褪去稚嫩的外衣后,就又是另一番风华正盛的景象。”历经沧桑的中年男人,即使不了解全部,也能预感到一些未知的危险。
他回味着茶水的清香,又抬眸展望着未来,“未来的他们会如何面对彼此,我们不得而知,但我希望不要再出现意外了。”
——吃一堑长一智,任由种子肆意生长,那致幻的花朵就会盛放起来,甜蜜又浪漫的感觉会令人越陷越深。
魏尔伦心头一紧,有些惊讶地看着推心置腹的波德莱尔,对方真心实意在为他们考虑未来发展。
如果不是他知道并对方不知晓果果的过往,这一刻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了。
“有我们把关,谁也不能通过感情来伤害果果,你放心好了。”兰波握紧了魏尔伦的手掌,给足了对方安全感。
波德莱尔不知道内情,他们知道啊!活了两世的阿尔蒂尔,年龄相加至少也有50岁了,他的苍老从内而发,并非那头白发那么简单。
*
果果这边并不知晓他们谈论什么,自顾自地玩着牌游戏。
不知为何!太宰治的运气总是格外好,在没有作弊的地方都能连赢了好几把,他自己都感叹:“手气真好!可惜不能赌点什么!”
中原中也撇嘴,“糖都快被你赢完了,你还想要什么!”
“你的钱!”太宰治笑呵呵道。
果果让chuya打出一张方块七,“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太宰治甩出一张方块k,慵懒地说道:“可是!你们这个小赌的赌注也太特别了,除了水果糖就是巧克力,能再大点吗?”
中原中也紧跟其后出了A,“你说你无聊,我们才陪你玩的,玩了你又嫌弃不够尽兴。”
太宰治耸了耸肩膀,笑容灿烂道:“可这样也太没意思了!我们赌点别的,谁赢了就指定输的一方做一道菜。”
中原中也谢绝他的提议,“你做菜能吃吗?”
太宰治揉揉鼻子,“我不会输的!”
果果觉得也没难度,反正做菜又没说一定要好吃,一定要符合要求,打发时间而已。
中原中也只当他们太闲了而已,chuya虽然不明白赢了有多少好处,但他心里也想赢过对面的少年。
于是接下来又打了三把牌,无一例外太宰治赢了,少年踩在椅子上趾高气昂地笑道:“你们一把都没赢,一人一道菜,让我想想看该吃点什么好呢?”
中原中也翻着桌上的牌,眉毛都快倒起来,很是不服,他觉得是对方洗牌导致的。
果果摸摸失落的chuya的脑袋,聊表安慰道:“没事,游戏而已,输了也不要紧。”
chuya垮着小脸,揪着手,“我……不想输给……太宰治。”
太宰治双手叉腰,尽显赢家的嚣张,“大的输了~小的也输了~要不要继续啊~我不介意凑一桌满汉全席!”
中原中也翻白眼,chuya握拳,钴蓝色的眼瞳燃烧着光芒,他蠢蠢欲动地看着意气风发的太宰治。
太宰治预感不妙,立马收敛起来,轻咳两声,老实坐好,“那个……不打牌了,让我想想今晚吃点什么吧!”
中原中也“切”了一声,“转移话题,是怕被打脸了呢!”
太宰治懒得和他计较,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温柔又可爱的果果,“我想吃味噌鱼排、河豚刺身,还有冷豆腐。”
中原中也宕机,良久才开口:“再说一遍!你要什么?”
太宰治重复一遍,鸢色眼瞳像是融入了碎落的星辰,熠熠夺目。
中原中也起身,拽着太宰治的肩膀摇晃,“你作死去外面啊!”
太宰治咿咿呀呀地拒绝,“我要吃河豚刺身,要吃!要吃!不然今晚我就吊死自己!”
chuya不解地拉着果果的衣袖,细声说道:“哥哥……是很难吗?”
果果解释给他听,“河豚有毒,做不好会吃死人的。”
chuya紧张地看着那边聒噪的搭档,他对死这个字眼有着新的理解,“死是……不好的,但……太宰治想死,他……不正常!”
果果眨了眨眼睛,“也没错,他的确不正常,你不要学他。”
chuya点头,言简意赅道:“不要……河豚。”
果果如沐春风地答应,然后心里琢磨河豚毒素也可以储存起来。
中原中也仍在摇晃太宰治,不满道:“这里是巴黎!你想吃鲷鱼也就算了,偏偏还要河豚!我们上哪里给你弄河豚,你自己去海里钓吧!”
“河豚!河豚!我要河豚!”太宰治捂着耳朵,像个小孩子一样胡搅蛮缠。
阿尔蒂尔来时就看见混乱且温馨的场景,悲伤被欢乐气氛治愈。
金发碧眼的漂亮孩子温柔地朝他扬起笑脸,懵懵懂懂的孩子暗暗地、警惕地看着他,少年们依旧吵吵闹闹的。
原本糟糕的心情,竟然不可思议地好转起来,他清晰感觉到无形的力量支撑着自己颓败的心灵。
一切正如阿尔蒂尔心中期望那样向阳而生。
第320章 第 320 章
320
“愿赌服输!难道——你们想要耍赖吗?”太宰治义正辞严道。
中原中也丝毫不怯, 态度强硬地回应道:“你要分场合!现在不是吃河豚刺身的时候,万一送过来的河豚有问题怎么办,那东西一口下去, 几分钟就能送你归西!”
太宰治理了理起皱的白衬衫,无所畏惧道:“如果真有人要下毒, 怎么防备都是不够的,别找推迟的借口。”
中原中也双手抱胸, 脚尖轻点着地板,不耐烦地劝道:“别闹,回横滨吃, 现在不行!”
“中也说得轻巧啊!你也不想想我现在是什么状况,活一天算一天。”太宰治浑身一软,瘫倒在椅子上, 像个没有骨头的棕毛大狗狗。
他一脸委屈地埋怨着生活的艰辛,“……谁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横滨, 我今天就要吃河豚刺身!”
中原中也听出些不对劲的意思, 他皱眉, 压迫感满满地俯下上半身,低声问道:“你有什么难事?”
他并非想关心太宰治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遭遇到什么麻烦, 而是想确定他的兄长们想利用太宰治做些什么?
“好了,不过就是一只河豚而已, 想吃也不要紧的。”阿尔蒂尔从果果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完整脉络,见情况有些不对,他出声打断少年的追问。
太宰眉开眼笑地望着白发冷峻青年,中原中也难以辨别他的喜悦是真是假, 他们听见男人温和道:“今天就算了吧!明天我亲自去海鲜市场亲自采购,顺便做点熟腌菜。”
“阿尔蒂尔先生真是个大好人!”太宰治发送一张好人卡, 阿尔蒂尔无动于衷,宛如面瘫。
“他们会允许你出去乱逛吗?”中原中也犹疑不决,但他想到太宰治和兰波的合作关系,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下一秒,阿尔蒂尔就回应他道:“我可以易容出门。”
太宰治冷哼两声,踩低捧高,阴阳怪气道:“中也真笨!还是少操心大人的事情吧!”
中原中也瞪了眼他,“你少折腾点,我们也早点回去,不好吗?”
太宰治略略略,表示自己听不到声音了。
chuya默默看着他们,悄悄地试图拉远果果和阿尔蒂尔距离,但他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眼里的焦急之色越发浓烈。
果果轻声安抚两句,以温柔的方式驱散了小孩心中的不安全感。
这一切都被阿尔蒂尔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今生任重道远,已经做好被讨厌一辈子的心理准备了。
随后,果果问了几句波德莱尔的来意,是不是试探他们对法兰西的忠诚度和信任度。
阿尔蒂尔神色一滞,很快又回过神,他掠过一些调侃的话语,捡了一些对方其实认同的话讲给他们听。
太宰治吐槽:“这些大人物其实就是怕你们内讧,与法国断绝关系。”
中原中也兴致缺缺,他对国家大事本身无感,如果不是和兰波、魏尔伦扯上关系,他呀!听都不会听。
果果反应平淡,“这次事发突然,也是歌德的图谋牵扯到我们,带来了危机,不然我们又怎么会去柏林摧毁德国的战略部署。”
虽然他们有实力撼动世界,但是却卷入国际竞争,惹来无数危险的关注。
波德莱尔等人没有因一时胜利就高歌猛进,反而选择更稳妥的发展方式,不得不说这也算稳定了他们的归宿。
chuya忧心忡忡地望着果果,他听不懂那些话里背后隐藏的故事,但察觉到在他之前,他的哥哥应当是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情。
同样经历过悲欢离合的阿尔蒂尔,并无为国效力的奉献精神,他提到一件他们都在意的事情:“法国还没有决定如何处置费奥多尔,不出意外,他应该会活下去。”
费奥多尔这个人背后的势力比想象中要复杂,就如房间里偷偷啃噬食物的蟑螂,当人们察觉到害虫出没时,他占据你家中大小角落,以及下水道池的暗道。
而后又发现费奥多尔走过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令人难忘的痕迹,即使心性再好的老实人也会奋起直追。
太宰治觉得烦心,他答应了要和兰波前往莫斯科,但心里却又怀疑此行的意义是否正确。
托尔斯泰是一个令人自相残杀的控制系异能者,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异能者,在俄罗斯领土上进行情报工作,不如早早地放弃人数优势。
——无效化异能力和一个优越的脑子,更有利于兰波的搜查情报。
中原中也敏锐地察觉到此事多少和太宰治有点联系,“太宰,你对费奥多尔那个人怎么看?”
太宰治语气淡淡道:“是个手眼通天的小人。”
果果莞尔一笑,他们拉着chuya去洗手。
阿尔蒂尔没有开口的意向了,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打开电脑。
*
傍晚,夕阳余晖笼罩庄园,雨果踩着红霞的影子,赶在晚餐之前来到他们面前。
晚餐很是丰盛,气氛非常祥和愉快,仿佛是家庭聚餐一样轻松自在。
休闲时刻,雨果走到两个年幼孩子的身边坐下,放下满身的担子,敞开心怀,慈祥地笑道:“我现在该称呼你为果果了,对吧!”
果果颔首一笑,如水仙花般美丽纤细的线条勾勒出纯粹自然的美。
chuya静静地看着有些许白发的老者,而对方笑了笑,又看向了他。
睿智的眼神仿佛穿透了他的内心,心里有些回避的想法,但又不愿意露出怯意。
雨果笑道:“这个孩子是叫中原中也吗?”
他对纯洁的新生命抱有无限期待,即使孩子不一定会成为法兰西一分子,也能平等对待他们。
另外一位年长的中原中也觉得同名同姓也不好,被别人喊到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果果摸摸chuya的脑袋,“chuya,你该和雨果爷爷问好。”
chuya茫然了好久,雨果表情越发慈祥,波德莱尔端着酒杯啧啧称奇。
法国高层上上下下,谁都知道雨果这个人铁石心肠,但他们又怎么会知道雨果也向往抱瓮灌园的朴实人生。
“雨果……爷爷,晚上好!”chuya乖巧地站在雨果面前,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星辰,声音细弱无力。
他说完不自在地垂着眼睛,怯生生地让人觉得像是小猫一样可爱。
雨果很想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但他真担心自己稍微靠近,就会吓跑对方,“你们都是好孩子,以后安心长大吧!”
明亮的灯光下,其他人也笑起来,不过当属波德莱尔笑得最厉害,手中酒杯摇摇晃晃,金色酒液都快洒出来了,像他这样潇洒风流惯了的人是不喜欢小孩的,只喜欢有趣的灵魂。
浅聊几句后,chuya越发不自在起来,他不喜欢这么多人看着自己,总觉得莫名紧张。
果果看出他不适,带着他来到魏尔伦身边,他们有自己的专属果汁,这里更适合他们。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坐在吧台桌的高脚椅上,虽然未成年不宜饮酒,但生性浪漫的法国人觉得少年不该拘泥世俗,只要他们懂得节制,少喝点即可。
晚间闲聊时光后,雨果单独和兰波谈话,一直聊到了深夜,他想进入俄罗斯的想法被打消了。
兰波回到房间,和魏尔伦说了大概。
因为涉及古代禁术,费奥多尔这件事他们不宜探究过深,更不能轻易接触托尔斯泰。
魏尔伦沉吟片刻,问:“明天你还要去见费奥多尔吗?”
“去吧!”兰波神情复杂,“看看他会说点什么,你留在这里照顾他们。”
魏尔伦起身,要去果果的房间,走前他说:“阿尔蒂尔明天想出去一趟,你陪他出去吧。”
兰波答应道:“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
果果这边正在看书,chuya已经睡下了,阿尔蒂尔坐在书桌前敲敲打打,看到魏尔伦回来,他也收拾东西站起来准备离开。
魏尔伦没有说什么,看了眼chuya的睡颜,就去了浴室洗漱。
所有人都有默契配合彼此,他们都不打算在果果面前提及那些曾经的过往,想要淡化岁月遗留的伤痕。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一间房,恍惚间好像是回到了几个月前夏威夷岛出差的情景,但他们都不再是原来的模样了,对于活着也有了新的看法。
翌日,清晨,微凉的晨风带来清新的气息,叽叽喳喳的鸟雀将睡梦中的人唤醒起来。
兰波和阿尔蒂尔易容前往海鲜市场,果果带着chuya在花园里接触大自然,魏尔伦在他们身边寸步不离。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向森鸥外打探被德国遣送回去的公关官、村濑,森鸥外告诉他们两人现在在异能特务科,下午就会回来。
森鸥外借着这次联系直接问中原中也知不知道福地樱痴的去向。
太宰治这个好徒弟直接反问他的老师是不是有人要来寻仇。
大狐狸和小狐狸即使分隔两地,也能猜到对方的心思。
电话里,森鸥外不再遮掩,“猎犬副队长,武装侦探社社长,异能特务科局长,这三个人都来找过我,他们要找回福地樱痴的尸体。”其实他还少说了一个人夏目漱石。
不过,森鸥外是看在夏目漱石是他便宜老师的份上,才帮忙遮掩了过去,其他人就无所谓的态度。
中原中也心想发生太多事情了,他都快忘了福地樱痴这个人身后的背景了。
太宰治无奈极了,“森先生,你没有卖了兰波吧!”
“太宰,这怎么可能呢!”森鸥外赶紧否定,他可没有透露兰波异能的特殊性,“我问你们就是想知道,对此你们有什么打算。”
中原中也说出他自己的看法:“福地樱痴已经死了,就算有人因此怨恨我们,我们也全盘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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