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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乃是时空波动引起的意外事故,德国愿意和法国达成百年和平,也不追究相关人员的刑事责任了。
歌德这个举动,让叔本华立马想到了威尔斯,他的心中忧虑更甚于之前了。
贝恩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不仅不能动那孩子,还要保护对方。
这怎么做到,对方虽然小,但她也是超越者,看起来不找他们麻烦都是好事了。
监狱内的警报声比树林里的蝉鸣更加刺耳,丘比将外界消息告诉给果果时,他已经来到天台。
踢掉了碍事的鞋子,赤足行动,仰望着晴空白云。
刺目的阳光照在果果身上,镀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他的长发越发璀璨,眼眸越发清澈明静、皮肤也像高山终年不化的冰雪。
微风轻拂过脸颊、耳廓、指尖缝隙,及腰的发丝随风摇曳,有人发出庆幸的喃语。
浮士德被果果扔进了黑洞里去,但过不了多久又会回来找他的麻烦,短暂享受新鲜的夏天罢了。
其实,果果也不惊讶各方的小动作,不过比起这些纠缠不断的势力组织,他更在意太宰治跑多远了。
没错!现在这所监狱,除了暴乱的吸血鬼犯人,就剩他和浮士德了。
——几分钟前
太宰治不愿意杀了费奥多尔,他的理由是——不想死在这里。
果果一眨眼间就出现在他面前,浮士德瞬间停住了脚步,原本没有神采的双眸流露出忌惮的目光。
太宰治紧紧地勒着费奥多尔的脖子,饶有趣味道:“他怎么不动了呢?难道是怕我吗?原来我这么厉害啊!”
果果无可奈何,他知道聪明人半点不能糊弄,但没想到总嚷嚷着“活着好难”的太宰治,也有一天主动求生。
他叹了口气,干脆趁着浮士德忌惮太宰治不敢上前,打算和少年说个明白。
施潘道监狱外都是德国人,对付一个太宰治,一支机关枪就够用了。
太宰治不怀好意的目光,停在了鼻青脸肿的病弱俄罗斯人身上,狠狠地勒了一下人家的脖子,“费奥多尔早就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刚才那个异能者就是来带走他的人。”
费奥多尔忍着痛,嗤笑道:“你是无效化异能者,没人能救你。”
太宰治捂住他的嘴巴,笑容和善,心却格外狠辣,“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活。”
果果轻笑道:“你觉得我会同意你们离开吗?”
他眼瞳里明媚的蓝,几乎能让人忘却烦恼,但美丽之下还有无法触碰的危险,让人一点也不敢小瞧了。
太宰治摇头道:“果果,你希望中也失去我这样聪明的搭档吗?天底下可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罕见的异能者了。”
少年虽然浑身狼狈,但笑容却格外纯真迷人,含情的眉眼漾着一汪春池水。
不知他真实本性有多恶劣,还真容易被他表面这副惹人喜爱的模样迷惑。
被太宰治好一通搓磨的费奥多尔,呵呵笑了,因为牵动嘴角的伤口,所以他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
果果笑而不语盯了他们几秒,脚下动作敏捷如电,膝盖骨仿佛都要碎掉了的两人,身体不由自主下跌。
“和我谈条件,也不拿点真东西出来,当我是三岁孩子吗?”一只小手锁着他们的喉骨,稚嫩嗓音从他们耳朵上方传来,温柔又不失优雅。
没开玩笑!就算短暂失去异能力的果果,也不是他们两个能拿捏的人。
——大力出奇迹。
但费奥多尔和太宰治真的是两眼一黑、又一黑,他们最多吱一声,被控制得死死的。
浮士德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像是在思索该不该出手,毕竟那两个人的异能力对他而言太糟糕了。
果果看了眼浮士德,就在他们以为自己真要交代在这里时,他松缓了手里的力道,问出一个问题,“你们两个就没怀疑过这个世界吗?”
太宰治苦笑道:“怀疑也没用啊!我难道还能撬动地球吗?”
费奥多尔故意咳嗽起来,难受地去拉那只纤细的手腕,他想看果果会不会撒手。
谁承想,果果非但没松手,反而松开了太宰治,扬起小手,作势要来一巴掌给他一个教训,“我专治各种不服。”
有过惨痛教训的费奥多尔立马老实了,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我的错。”
说实话,果果挺不喜欢费奥多尔的,“费奥多尔,你做这么多事为的是什么?”
太宰治揉着脖子,打算站起来,看一场好戏。
果果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打消太宰治的想法,“太宰,老实蹲着。”
费奥多尔对太宰治侧目而视,眼神讥讽,就像是在说:“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也就那样。”
不等脸色阴沉的太宰治发难,费奥多尔先一步回答起了果果问题,“人类为了掠夺地球的资源无所不用其极,我要创造一个没有任何纷争、人人平等自由的国度。”
果果看着他脸上真诚的笑容,十分困惑地问道:“你是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你的院长是不是叫耶稣。”
费奥多尔眨了眨眼睛,“你也信天主教吗?”
委屈蹲着的太宰治插话进来,“他就是一个胡说八道的人。”
果果有点想当甩手掌柜了,“丘比,来两支半小时发作的毒药。”
费奥多尔和太宰治亲眼看着丘比走到他们面前放下一盒药,两支注射剂,本就不能美丽的心情不约而同地灰败起来。
果果淡淡道:“你们两个手拉手,给对方打一针,我就不管你们了。”
他自顾自地说道:“你们是选择毒药,还是变成植物人。”
“那解药我找谁要去?”太宰治摸上盒子,取出两支安瓿瓶,“说真的,你看起来真的很像在玩我。”
果果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顶:“兰波,他知道是哪种毒药。”
他也不想这样,可老天偏偏选了这两人当正派和反派,能不能活下去看天意吧!
太宰治看了眼费奥多尔,两人神色平静,眼神幽深。
——合作!活下去,然后分道扬镳。
有那么一瞬间,果果觉得他们很像一对兄弟,都那么善于伪装,精于算计。
结果当然如果果所愿了,他也笑了,“费奥多尔,从这里离开后,你可一定要去见兰波。”
“不然!【罪与罚】的秘密天下皆知,你也将成为下一个布拉姆。”金发碧眼,辉煌灿烂,如圣洁的天使。
可每个字都踩在费奥多尔的理智上,这就是要逼他主动求和。
从没被人这么戏弄过的魔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转了转手腕,百思不得其解道:“你从过去回来了,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威尔斯的异能力只对一个人生效,从无例外。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名字叫《修女安魂曲》,作家叫威廉·福克纳。”果果嘴角笑容消失,“我很喜欢里面一句话,过去从未逝去,它甚至从未过去。”
费奥多尔细细品味着,这个名字他有些熟悉,但他搜寻不到这部书籍。
心里七上八下的太宰治,不动声色地凑到果果面前,撒娇卖俏,道:“别理他,告诉我他的异能力是什么吧?”
“杀死他,成为他。”果果摸摸他的脑袋,眼神越发温柔。
他的声音轻的很,像是在吟唱古老的传说,“要是连【人间失格】都扛不住,那只能说他命太硬了,不过我相信你会把他带到兰波面前的。”
闻言,太宰治瞳孔猛缩,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充满压迫感的情绪从鸢色瞳孔爆发出来,“你要做什么!你出事!兰波可不会给我解药,他会杀了我的!”
果果轻松甩开了他的桎梏,歪了一下头,打趣道:“不会,我保证,因为你是中原中也的最佳搭档,因为命运偏爱你。”
“你要离开了吗?兰波怎么办?中也和魏尔伦怎么办?他们会疯的!”太宰治的心颤动起来,他不是怕死,但他讨厌一无所知地去死。
太宰治终于明白为什么果果没有离开了,因为他要回另一个世界去了,所以他没有时间管其他人了。
真那样的话,就是和兰波、魏尔伦彻底不死不休,太可怕了,比死还可怕的事情出现了。
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但看太宰治反应,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费奥多尔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回去,回哪去,这些问题,他不理解。
果果没理睬少年的请求,转头笑道:“费奥多尔,如果我能活下去,我会告诉你这个世界的真相。”
他又说:“如果我不幸死了,那么我祝你带着迷惘,永远沉沦于虚妄世界,无法安息。”
所有的话都是为了让费奥多尔无法自拔地陷进迷谭里,就算失败了,也要他余生废寝忘食找不到答案。
眼见他们分开,浮士德怎么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果果出手不再收敛,黑色的花朵肆意绽放。
每一次大开大合的碰撞,都会导致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太宰治眼疾手快抓住费奥多尔的肩膀,大声吼道:“他死了,我们两个这辈子都要活在超越者的阴影下面,你想活就赶紧带我去找兰波!”
费奥多尔拉着太宰治躲开头顶的碎石,不容置喙道:“那就听我的安排,你的时间不多了。”
他能否用魏尔伦的秘密换得和平共处,取决于卡莉斯塔能够活下去。
何况关乎世界的本质,这样巨大的诱惑力,谁会不心动呢!
第286章 第 286 章
286
施潘道监狱的天台上, 一道纤弱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又登上了危险重重的围栏墙眺望远方。
就像一只飞累了停下脚步的白鸟,沐浴炽热阳光的同时, 顺便抖落身上多余的尘灰。
朝着虚空踢掉了脚上的小皮鞋,抛飞了肩上的斜挎包, 解开了束发的缎带,最后手里只握住一部手机, 沉默地摁下拨号键。
四方天台上的监控器,将这幅摇摇欲坠的场景,呈现在德国军方面前。
他们并不担忧孩子的安危, 反而好奇这通电话的意义是什么。
一举一动都在德国高层的注视之下的果果,丝毫不在乎别人的关注度是否合理。
轻柔的旋律仍然在脑海里盘旋,而他已经做好了告别的准备。
坐在直升机里面的黑发青年, 正透过防弹玻璃遥望越来越近的目的地,他内心深处的不安愈发强烈, 往日里平静的心境泛起阵阵涟漪。
电话迅速接通, “果果, 不要站在天台的边缘,离开那里!”
手机里传来兰波急切的想法, 嗓音低沉醇厚,带着难以言喻的力量, “我还要六分钟才能到施潘道监狱,你再忍耐一下,我们一起面对浮士德,等这一切结束后就回家了。”
果果眼里浮现柔软的温情, “兰波,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对吧。”
兰波想也没想就否定掉了,“还没有的,哪有那么快啊!只是暂时达成共识而已!”
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里嫣然一笑的孩子,指甲深深扎进掌心的软肉里,掐出月牙印记。
“兰波,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果果转过身,身后空无一物,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地下场。
他坦然自若地告诉兰波自己的想法,“这次轮到我自己面对问题了。”
“你不能!我也不能!”兰波握紧了手机,态度坚决地拒绝道:“无论是什么问题,我们都应该一起解决。”
他觉得果果的语气不应该这样轻飘飘,他应该朝着他们坚定不移地前进,而不是站在危险的边缘,虚无缥缈地看着远方。
果果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光辉,语调平静地说道:“费奥多尔的异能力讲究因果关系,他会让直接杀死他的人变成他。”
“我让太宰治和他互相注射了半小时发作的毒药,但我也放跑了他们。”他缠弄着乱飞的发丝,声音温柔不失甜美,可又像极了交代后事。
闻言,兰波眼里的镇定蓦地不见踪影,他语调急促地转移话题,道:“不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了,你答应过我们——”
“兰波,我告诉他们解药在你手里。”果果自顾自地说道:“费奥多尔知道【温柔森林的秘密】,他肯定会以此要挟你。”
兰波想要劝阻、追问、威胁,但果果轻笑安抚着他慌乱的情绪,“其实,不过也不用太在意,他挺怕死的。”
一想到那两个聪明绝顶的家伙,为了活下去不得不隐忍妥协,果果就有点想笑,但兰波笑不出来,他很害怕。
“就算他们真的来见我了,我也不会给他们解药。”兰波让‘福地樱痴’用最快的速度前往施潘道监狱,完全不在乎这架直升机能不能承受的。
身为人质的歌德,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旁观事态发展。
他窥探到了兰波身上脆弱的一面,那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刻的手足无措,让这个坚强不屈的男人竟然看起来要哭了一样。
果果听到了手机里面传来的嗡鸣声,他能够想象到一个黑点正在朝自己逼近,最多10分钟,可惜他等不了啊!
“兰波,他们跑不了多远,或许还有一个治疗系异能者当帮手,但我真正想对你说的是——”
他说:“请你不要再靠近我了,这次就让我心无旁骛去实现梦想吧!”
兰波的话被忽然爆发的响声打断,他的心被一双大手狠狠地捏住了。
大屏幕显示是浮士德踏碎了天台,监狱墙体正在缓慢崩塌,画面逐渐模糊不清,又跳转到其他视角。
藏身在监控后面的人,惊讶地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人儿,心脏怦怦乱跳,那不是高兴,而是恐惧。
“兰波,他要死了,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果果一边躲开浮士德的袭击,一边跳到碎裂的天台上,无数残渣漂浮,如星辰一般围绕着太阳自转。
兰波转头看向沉默寡言的丘比,“是你!”
“是威尔斯的错,她的异能力影响了时空的流速。”丘比摇摇头,“在你不在的时间里,果果去了归墟,见到了利维坦,知道了阿尔蒂尔的死亡倒计时……。”
“兰波,不怪丘比,我已经决定了。”果果的声音紧随其后。
“这次!我想赌一把大的,赢了就两全其美,输了就一无所有,你来见证我吧!”他随手挡住浮士德的拳头,黑色的光缠绕上对方。
愤怒的嘶吼包裹了其他声音,无人听清那空灵悠扬的旋律。
“你将仇恨、麻木、衰弱,
和你往昔遭受的种种蹂躏,
全部归还了我们,
在无辜的夜晚,
有如每月一次的鲜血涌流。”
这蕴含仇恨的诗歌,终于又一次解开尘封已久的束缚。
憎恶吧!毕竟都是他们的一厢情愿而已!
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击碎了兰波侥幸的想法。
来不及了,彻底来不及了。
承受着世界巨大恶意的魔兽,开始透过幼小的身躯宣泄着内心的痛苦。
手机从高处砸落,不见踪影,人类的感情从澄澈眼眸中淡去,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重力的影响范围扩大十倍、百倍、千倍、一股无形的力量撞击平行时空。
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怖,以果果为中心扩散出去,令方圆一公里的人僵硬地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雪白的皮肤上攀爬着血色荆棘花,黑色的雪花在他周身明明灭灭,所有靠近他的东西都难逃湮灭的下场。
“两个世界即将发生碰撞,这次由你们来见证他的爆发。”丘比平静地说道:“看吧!即使星辰陨落,也能释放前所未有的魅力。”
兰波朝着远方看去,眼泪模糊了视线,一滴浓黑的墨水融入晴朗的天空,天地为之色变的景象,仿佛末日审判的前兆。
“怎么会这样子?只差一点啊……”青年暴力拉开直升机的门,狂风吹乱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将机舱里的热意全部带走,薄唇轻颤,眼里涌出泪水。
歌德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目光锐利起来,死死地盯着远方——答案已经浮出水面了。
世界意识、命运修正、没有未来,来历成谜……此刻,所有的细节都串联上了,这是一个震惊全世界的结论。
想通一切后,歌德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抓住失魂落魄的青年,愤怒吞噬了他的理智,“兰波!他是黑之十二号,是牧神倾注了毕生所学的完美造物,他的感情都是伪造的数据,生来就是为了毁灭而存在的——”
站在坠落边缘的兰波,一把推开了歌德,狂风呼啸而过,撕裂他的理智。
他双眼赤红地瞪着歌德,“他是果果!是卡莉斯塔!是我活下去的意义所在!你没资格点评他!”
“你这个疯子!你怎么敢带他回到欧洲的!你觉得联合国这下能容忍下去吗?”歌德忽然想到了仍在监狱附近的叔本华。
对上丧失人性的无心神明,别说是异能者,就算是超越者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他们只有两个选择,除了逃,就是死战,可战斗毫无意义。
歌德喘着粗气,抓起对讲机,大声命令道:“叔本华,我通知你们全体撤退!马上离开那里!”
他现在没时间质问兰波了,他得通知德国做好防护措施,然后了结自己生命,让浮士德销毁那不是人的孩子,遏制住灾难席卷全球。
监狱外不远处的叔本华,大脑一片空白,他愣怔地望着神迹中心的孩子,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冰凉。
出现这个反应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其他人也定在原地,像极了被高级猎食者威压震慑的猎物,一动不动地,生怕被发现你。
监控屏幕里越发不受控制的局面,令歌德心急如焚,没有回应,他再次喊道:“叔本华,那不是人类可以对付的敌人!我们都被兰波给骗了,他是黑之十二号!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兰波歪过头,瞳孔微微涣散,“你才不属于……”
即使他的内心满是抵触,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从恐惧下挣脱出来的叔本华,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
他拉着贝恩奔向越野车,再次呼叫所有人紧急撤退,不停地重复,生怕晚一秒就被追上来。
直升机上,嘈杂声不断入侵他们的内心。
丘比说:“果果已经触碰到了世界的境界线,人类还是不要去干涉为好。我该去帮忙了,而你只要不发疯杀人,今后就能继续存活下去。”
兰波重新找回理智,他抬起手敲晕了想要自戕、令浮士德变成异能龙的歌德。
他朝着虚空呼喊道:“马拉美,帮找到太宰治的踪迹,我现在非常需要他!”
守在威尔斯身边的马拉美送来答复,“我已经告诉小仲马了,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就算逃出施庞道监狱,肯定就在那附近没有走远。”
兰波权衡利弊,“我不能放下果果,替我告诉保尔,远离这里吧!”
“兰波,你不要慌,也不要乱来!施庞道监狱现在充斥着各种威压,根本去不得了!”马拉美抓着头发。
意识分散在施庞道监狱的他,精神一度接近崩溃,“魏尔伦和中原中也不可能比你更快,但他们一定看到了卡莉斯塔的动作,你现在打电话给他们,稳住他们两个!”
兰波拿出手机拨号,心里祈祷他的亲友不要靠近那片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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