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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心没有一丝喜悦,甚至害怕自己晚一秒钟,就会看到丘比带走果果,更怕果果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决定。
布拉姆疲惫地睁开眼睛,最后又紧紧闭上眼睛,意味不明道:“吾之宿敌,你最终还是那么愚蠢。”
这对昔日仇敌再次见面,却是一个比一个惨烈。
‘福地樱痴’没有理会,他生前的忧患和痛苦,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所剩的情感不足以让他燃起斗志,恐怕只有杀了费奥多尔才会对他提起兴趣。
因为兰波的疯狂,马拉美预感大事不妙,才有了他和纪德的对话。
而众人皆担忧的果果,刚从归墟时空的利维坦的肚子里辗转回归,迎面就和双目漆黑的浮士德撞了个正着。
破空声划过脸颊,果果也不怂浮士德的异能力,对方想分解他,也要先穿过黑洞,不就是仗着自己能重构嘛!
那果果也不和他玩虚的,非要贴上去,玩消消乐,叫浮士德毛都别想剩下。
一大一小不给其他人机会,直接干架,三两下就把费奥多尔的牢房打成了奶酪房。
费奥多尔脑子发懵,但身体本能开始逃生,上蹿下跳,灵活地躲避两人攻击彼此的余波。
他还是人,但那两个明显不是正常人行列,要是被其他人杀了还可以复活,可被这两个杀了,就什么也不是了。
警笛声此起彼伏,费奥多尔顺着破洞口果断跑路。
果果见这人想跑,立马给了浮士德一个大逼斗,小小的手掌轻松扇碎异能生命体半个脑袋,朝着费奥多尔的背影追了上去。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你跑之前问过我的意见了吗?”浮士德光弄他,已经很让人生气了,这个罪魁祸首怎么可以临阵脱逃。
费奥多尔脸色一沉,“你到底是谁?”
果果一腿踢在青年的脚窝里,在费奥多尔跌倒之际,一只小手掐住那脆弱的后颈,将他的脑袋砸在墙上。
力道不大,声音响亮,懵逼又不致命。
“我是你远方的要你不得好死的朋友啊!”果果生平难得不讲礼貌地骂道:“你这个混账王八羔子!什么破异能力!罪与罚是你大爷的吧!做点人做的事情吧!居然还好意思问我是谁!”
一连串的旋律优美的法语,哐哐地砸在耳朵里,费奥多尔晕晕乎乎,嘴角微微抽搐,心情无语到了极点。
而失去理智的浮士德也进入暴怒状态,一修复好脑袋,就追了起来。
果果提着费奥多尔,掰着他的脖子朝后面看了一眼,纯良如小天使地笑道:“今天,我就送你见上帝,不要太感谢我!”
费奥多尔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事实证明,智商再高,也无法点亮武魂,更挡不住一巴掌的物理伤害。
监控室的叔本华看着大屏幕你追我赶的三人,脑门流下冷汗,“所有人离开监狱,前往空旷地带避难!”
他原本修复好的身体,看到那和歌德干架的凶残的身影后,竟然开始隐隐作痛。
这下!叔本华可以肯定,昨晚差点给自己整报废的人,就是这弱不禁风的小女孩了。
第283章 第 283 章
283
监狱内没有信号, 果果拿着手机,却联系不了兰波。
兰波的情况就靠丘比转达,虽然一时半会儿解不了彼此的燃眉之急, 但多少能让他安心点。
自从决定带上费奥多尔,果果的行动速度也没有之前那么灵活了, 其间有好几次浮士德都碰到了费奥多尔,偏偏对方什么都没有做。
果果把“自找麻烦”这四个字念了又念, 对浮士德的反应也察觉到几分不同寻常。
即使异能生命体失去理智,也能下意识甄别出危险源。
他杀了费奥多尔,承受【罪与罚】反噬的就是歌德, 这显然违背了剧情的发展。
换而言之,世界不希望费奥多尔这个时候就死了。
果果一边躲避浮士德,一边小声嘟囔:“就知道针对我。”
“果果, 你去找太宰治,我来引开他。”丘比主动释放自己体内其他世界的能量波动, 顺利帮果果吸走了浮士德的火力。
浮士德现在脑子一片混沌, 在两个外来者之间, 犹豫了片刻,果断选择丘比。
果果停下动作,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费奥多尔,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 最后还是带着他找太宰治去了。
丘比捉弄浮士德时告诉果果,兰波已经顺利控制住了歌德、席勒、布拉姆,正在前往施潘道监狱的路上。
果果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一点, 但他还是对丘比强调了一句,“不能让兰波出事。”
接下来, 他要尽快处理掉费奥多尔,这人死了,有些事情自然就没有追究的必要了。
论起异能克制这方面,自然没有比太宰治更合适的人选,反正果果也不关心费奥多尔知道的秘密。
他没有浪费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关押太宰治的牢房。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少年,突然打了个喷嚏,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坐起来环顾四周,“有没有人啊?我好像感冒了!就算是犯人也不能这样冷漠吧!”
昏黄的灯光照亮狭小牢房,却始终无人搭理太宰治,就在他重新躺回去的时候,地面忽然出现一个漆黑的洞口。
精致美丽的小女孩,拖着昔日的敌人,柔声问好:“太宰,好久不见,麻烦你处理一个人,好吗?”
果果说话时,地面传来震动,四周响起尖锐的警报声。
太宰治的鸢眸暗了下去,深深地凝视着三番五次给他带来惊喜的孩子,“你要我处理的人不会就是你手上那个吧?”
果果提着一个成年人,无视重力拉扯,飘到天花板上,打算解决少年不能破开的牢顶,“这所监狱的人正在紧急撤离,他们没工夫管我们。”
一只纤细小手,随手在天花板画了个圈,墙面就像是被橡皮擦了一样干净。
果果带着费奥多尔一下子就上去了,剩下的就是把太宰治弄上来,而少年则一脸羡慕地看着他。
丘比甩掉浮士德,立马闪现回来,它抖落一根绳子从洞口放下去。
果果和丘比道了声谢,居高临下看着太宰治,周身的光晕将他衬得明亮无比,“我能拉你上来,快点!”
太宰治看着绳子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还想墨迹一下逃避现实,扯闲话道:“你一个人来的吗?兰波呢?”
果果莞尔一笑,提醒道:“下面有一个很凶的浮士德,你要是喜欢待在这里,我也没意见。”
太宰治看了眼产生裂缝的地面,身体打了寒战,“连你都解决不了吗?”
他将绳子绕着腰缠了几圈,双手紧握住绳索,高喊道:“你可别和中也一样大力甩飞我啊!”
果果倒是没甩,三两下把他拉了上来。
太宰治扔掉绳子,问:“走哪边?”
果果笑盈盈地交给他一把匕首,“你先杀了费奥多尔。”
太宰治面露难色,一双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四处瞟,“这么急啊!我可不会杀人啊!害怕!”
果果跳起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平视的位置,“别看了,这里只有我和丘比希望你活着,其他人更想你死。”
“你现在杀了费奥多尔,你以后能少一个对手,确定不做吗?”虽然他表现得云淡风轻,但也不敢保证太宰治就能活着走出施潘道区。
太宰治艰难地弯着腰,忽然认命了,他握着匕首,蹲下身体,“一个个都要我杀人,什么世道啊!”
被丘比戏弄了好一会儿的浮士德,气势汹汹打烂了墙,头发盖住脸,一步步靠近,看起来有几分阴暗男鬼的样子。
太宰治闻声扭过头,大吃一惊道:“他看起来也不厉害啊!怎么你还躲着他!”
果果白了他一眼,揪住太宰治衣领,挡在自己面前,果然浮士德犹豫了。
然后,他还不忘拽起费奥多尔的衣领,温柔提醒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比了个中指,作势要捅身边的费奥多尔一刀。
果果头发下的耳朵动了动,拎起两人甩飞出去,一枚子弹反射到一堵土墙上。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齐齐跌了个狗吃屎造型,前者捂着脑袋“哎哟”个不停,后者从昏迷中苏醒,头破血流,鼻子下流出两道血痕。
浮士德哪里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猛地扑了上来,作势要给他几分颜色瞧瞧。
“浮士德!吃我一球!”果果一边说,一边捞起丘比,像个初级投球手一样掷出了它。
结果!丘比狠狠地砸在浮士德面中,两个不是人的家伙一起飞出去,撞倒了一堵墙。
空气里还有回音,“果果!我讨厌你啦!”
果果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看了眼四周狼藉,“看样子今天都弄不死啊!”
太宰治一个环抱抓住想要跑的费奥多尔,两人狼狈不堪地进行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那个搞偷袭的人此时也坐不住,果果等的就是他。
一个箭步冲过去,起跳、下落,裙摆飞扬,狠狠地将人蹬进负二楼监狱。
“我杀了你们所有人!”声音从坑洞后面传来,带着浓浓的恨意。
浮士德被气得从不会说话到憋出狠话,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
那边小学鸡打架白热化了,两个鸡窝头,一团乱麻的绷带,囚服都成破烂衫了。
太宰治会得太多,也很不要脸,他这些天没好好吃饭,早就体力不支了。
但他打不过,就抓头发、咬人、手脚并用……和一只发疯的黑猫没什么区别。
挠了费奥多尔一脸印子,拔了他不知道到多少头发,还专挑男人脆弱的部位照顾,搞得病弱的俄罗斯人精神接近崩溃。
找准时机,费奥多尔给了太宰治一拳,努力撕掉这么个不讲武德的玩意。
太宰治眯起一只眼,凶狠一笑,回了费奥多尔一个头杵。
声音响亮,一听就是好脑袋,但某个成年人伤上加伤,都快脑震荡了,此刻晕得找不着北。
太宰治拖着费奥多尔的衣领,哼了哼鼻子,“果果,有老东西欺负我,你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能看热闹啊!”
刚把浮士德弄到负三楼的果果,此刻很无语,他分不清是自己太成熟,还是他们太幼稚,总之,心累。
明明一刀就能解决的事,怎么没完了呢?
浮士德吭哧吭哧又跳上来,果果叹气,“这个世界好神经啊……想回家……”
跑路中的叔本华,捧着电脑,目光呆滞,他敢说自己这份录像要是发售出去,一定能卖到畅销。
*
施潘道监狱内一片鸡飞狗跳,外面却是一片风平浪静。
目前为止,也就歌德、席勒、司机,以及安保人员的情况比较不容乐观。
凭空消失的果果,失去异能力的歌德,点燃导火索的丘比。
三样凑在一起,兰波也搞不清到底是谁的问题更大,但他们的关系却是实打实地急转直下了。
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就如同那拉到极致的弓箭,随时都可能弦断箭飞。
形势比人强,歌德主动放下东道主的傲慢,缓和紧张的局面,“兰波,布拉姆的控制权已经是你的了,我们也打不过你,你没必要一直掐着席勒的脖子,那挺没意思的。”
兰波一边体会圣剑带来的奇妙,一边将心神移回现实,他态度冷淡地对他们说道:“的确没意思。”
他说着,松了指节的力道,收回了禁锢席勒呼吸的左臂。
却又在众人反应不及时,反手给呼吸困难的青年注射一支毒药,无色的药水很快就一滴不剩。
席勒瞳孔猛地放大,求生本能在这一瞬间疯狂暴涨,人却被摁得死死的。
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要离开这辆车,找到治疗系异能者解除负面影响,去通知高层歌德已被法国人挟持,实际却什么都做不了。
“兰波,你这是要与整个德国为敌了!”歌德周身气势瞬间爆发,表情也难看极了。
‘福地樱痴’不再冷眼旁观,长刀在中年男人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红痕,“你动,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歌德修身养性快十年,如今也被气得破了功,只能说打不过就是要受气的。
“我希望你们安静,不要做让我分心的事情。”兰波站直了身子,那支用完的注射器被他随手朝着车窗外一扔,顿时不见踪影了。
想让这两人老实配合,压根是不可能的事情,还不如干脆利索点将他们的生命牢牢握在手中。
这!可比时刻提防偷袭来得简单。
侥幸逃过一劫,却又身中剧毒的席勒,立马按住歌德的手臂,声音沙哑道:“先生,不要求他,没用的。”
他说话时,身上的力气正在消失,显然是毒药里还掺了点别的东西。
尽管席勒内心也很恐惧死亡,但情感上却无法抛弃已经失去异能力的歌德,更见不得敌国的人趁机羞辱自己尊敬的前辈。
情况如此恶劣,歌德内心不免有些焦急,以他对希勒的了解,这时就算是他命令对方走,对方也肯定不会离开。
最要命的是兰波的异能力范围极大,人一消失,车立马就停,席勒躲起来也是毒发身亡的下场。
歌德抬头看了眼没有动作的‘福地樱痴’,抬手将一瓶扭开瓶盖的矿泉水递给神色黯淡的席勒,“放轻松,没事的。”
席勒苍白的脸庞流露出温暖的笑容,他喝了一口清凉的水,滋润又干又痒的喉咙,尽量放缓呼吸频率,平复紊乱的思绪。
虽说是毒药,但肯定没有那么快发作的道理,也存在解药,除非他真的要和德国撕破脸。
兰波冷眼看着他们,顺便无情地戳破他们的幻想,“干脆把你们都变成吸血鬼算了。”
沦为普通人的歌德,此刻是半点不敢小瞧撕下伪装的兰波,“我倒是没发现,你原来是这样野心勃勃的一个人。”
他是没想到自己着了小人的道,竟然给兰波做了踏脚石。
兰波一言不发,专心探查果果的下落。
他们本来要去施潘道监狱,即使不清楚威尔斯回溯的这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首先确定那里的情况总是没错的。
布拉姆对此类行为,早就没脾气了,听之任之,摆烂到底。
于是,兰波的出发点,便正好直击靶心,没多久就了解到了果果正面临的处境。
第284章 第 284 章
284
俗话常说, 一日之计在于晨。
这句看似粗浅的道理,决定了人类千百年来的作息规律,不仅仅在人类身上发挥作用, 还对城市发展产生了巨大重要影响。
柏林作为一个容纳百万人口的超级城市,此刻的繁忙远超其他二三线城市。
早高峰结束后的公路, 依然由无数车辆穿行其间,黑色公务车混在车水马龙里, 也只是稍微大点的黑点。
司机的油门永远踩不到底,最快也就踩到四十多码,而他们此时距离施潘道监狱还有十多公里, 算下来半小时能到都算快的了。
而今外界并不知道布拉姆的控制权发生了移交,为了不打草惊蛇,致使庞大的国家势力横加干预。
兰波相当谨慎, 选择了低调行事,他从隶属于布拉姆麾下的吸血鬼的心音里获取到果果的位置, 却发现事情超乎常规进行下去。
联系不上歌德的叔本华, 正在向作战部队申请特殊小队介入, 围剿入侵施潘道监狱的外来者。
如果情况危急,军方那边大概率会提议摧毁施潘道监狱, 消灭碍事的知情者。
兰波脑子稍微一转,就明白了叔本华的真实用意——先把隐患消除掉, 免得被他国抓住把柄,至于果果和浮士德,他们能活下来,也没有证据表明是德国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说到底, 德国人也不在乎监狱里的犯人是死是活了,或者说希望他们死得连渣都不剩才是最好的。
司机和安保员被吸血鬼同化过, 他们现在不可能向外泄露信息,只是开车去显然来不及了,必须得换个交通工具,还要制止德国军方的行动。
布拉姆被这奇怪的走向,惊得睁开疲惫的双眼,他挺怀疑坐在这里的又是个什么玩意,总不能歌德其实是有个双胞胎兄弟吧!
——这事比想象中还要麻烦一万倍。
被腹诽的歌德抬眸,对上布拉姆复杂的眼光,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膝盖,估摸着兰波是要做决定了。
席勒直觉布拉姆已经知道了很重要的事情,可视线一转,再看兰波那越发阴沉的脸色,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他下意识想要询问上司的意见,也见对方眉头紧锁,顿时闭上了欲言又止的话,眼里浮现一抹淡淡的忧伤。
歌德虽然没有头绪,但他却比年轻人更沉得住气,眼神示意席勒静观其变,大不了就用异能力逃跑。
——以死告知海陆空的三方元帅,计划失败,布拉姆被夺,将矛头对准兰波,联合英国对法国发难。
歌德盘算得很清楚,左右‘福地樱痴’只能回溯小范围时间,盯梢的人看到信号就能懂。
而以死传递的消息,只需稍微验证就能清楚真假。
随着兰波眉宇间的郁气逐渐增多,漠然疏冷的眼神,也不知不觉就移到了歌德身上——杀了这车上的所有人,读取歌德的尸体,或者将他们都变成吸血鬼。
他能在最短时间控制德国军队和德国政府为己所用,还能解决浮士德这个心头大患。
歌德预见不妙走向,立马出声呵斥,“兰波,你冷静点,德国以后还要和法国联盟,别到时候弄得自己下不了台了!”
席勒敏锐觉察到冷峻青年身上散发的冰冷杀意,他忍着心头不适,费力站起来挡住了瘆人的目光。
兰波的手指动了动,车内的气氛也越发诡异,死亡的阴影正笼罩在他们每个人的头顶。
当他不再犹豫,想要付诸行动时,丘比钻了出来。
白色的毛茸生物,踩在‘福地樱痴’的肩膀上,警告道:“兰波,你不能动歌德,他的灵魂有古怪。”
‘福地樱痴’一把揪住它的后颈,伸展手臂,将它递到兰波面前,苍老的脸庞写满了不爽,“你!不许踩在老夫身上!”
丘比收缩双手双脚,像只无助的白猫,却瞪着圆溜溜的红眼睛,“别动他,相信我一次。”
兰波握紧了左拳,声音冰凉如雪,“理由!”
已经做好牺牲准备的歌德、席勒被这一出戏搞糊涂了,他们对视一眼。
歌德打算再看看,他给席勒使了个眼色,年轻人无奈叹气。
两人屏气凝神,警惕地盯着对峙中一人一兽。
丘比语速极快,像是十分着急一样,“歌德和浮士德一体两面,世界意识钻了【时间机器】的空子,才导致他们分离出来。”
说着,它扭了一下脖子,忽然消失在‘福地樱痴’手里。
众人奇怪时,丘比出现在白发苍苍的头顶上,交代下文,“一个对付你,一个对付果果,你现在不能动还是人类的歌德。”
话题涉及神学领域,自然引来许多异样的眼神。
兰波却听进去了,思绪万千,还陷入前所未有的纠结之中。
被当成垫子的‘福地樱痴’这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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