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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眼前一亮,“不知道这种荔枝做荔枝酒怎么样,有空一定要试试看。”
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得美丽起来,恬静自在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心里舒服极了。
兰波剥起荔枝,笑道:“等荔枝酒出味,应该也到秋天了。”
即使有些人没有听到他们说的内容,也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温情细腻,这一大一小和其他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他们真的不在乎这里有多少达官显贵,更无所谓原本的气氛又是多么庄重肃穆。
本来某些人的算计已经复杂得能开始织网了,但看到他们这样轻松的样子,心中顿时萌生一股强烈的恼意。
不识时务的兰波横滨待久了染得什么臭毛病,他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吃喝玩乐逗孩子的游乐园吗。
歌德脸上的笑容逐渐加深,眼周细纹刻进苍白皮肤,那双宛如黑曜石般神秘的瞳孔,好像能吸纳所有光芒。
轻轻掠过一片金绿色的森林、穿过沁透心灵的蓝天,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站在歌德身边的埃里希中校不悦地皱眉,他低语道:“我去请他们过来。”
歌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他们一时半会不会走,别急,慢慢来。”
小仲马和其他外交人员看向兰波时,眼底划过担忧和无奈。
他们希望兰波之后能靠谱点,起码别真的当自己是来柏林观光旅游的游客。
经过一番折腾,接待宴席很快开始。
兰波和果果的座位靠后,他们并没有因此感到压力,就当是自己家里一样。
反正也没人会这么快就来找他们的麻烦,人活着的价值,永远比死掉的时候更大。
晚餐烤面包、炖肉、浓汤、熏鱼、沙拉、甜点……这些花样在欧洲厨师手里翻来覆去地变化着,万变不离其宗,入口滋味差不多就是了。
说到底,今晚只是寒暄而已,正式的流程会在明天见德国总理。
将要分别前,歌德在兰波面前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兰波,你知道人类的灵魂是什么样的吗?”
兰波凝视对方神秘兮兮的眼睛,直言不讳道:“不知道。”
果果好奇地看着故作深沉的中年男人,这明显是冲着他和魏尔伦来的呀。
歌德意味深长道:“我也不知道。”
闻言,兰波明显愣了一下,疑惑不解道:“歌德先生,你想表达什么?”
“我很好奇人类和非人类之间,本质上有什么区别。”歌德低头俯视冰雪可爱的小孩。
他眼里的兴味已经溢了出来,略带侵略性的表现令人感到不适。
果果歪了一下头,这和上一个问题的关联只剩下人类了。
兰波挪动脚步挡住歌德的目光,“歌德先生,如果你对非人类感兴趣,我推荐你去日本走一趟,那里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等着你,一定能让你大开眼界。”
“日本有什么惊喜,不伦不类的怪物罢了,我可看不上那种扭曲的东西。”歌德讽刺一番日本的糟心之处,爽朗的笑声在空气里回荡。
小仲马等人不知该说什么话去接,但挺尴尬的。
片刻后,歌德提起有意思的话题:“兰波,你身边不就有个四不像的小家伙嘛,你难道还能不了解怪物的本质吗?”
他一改儒雅随和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外向,虽然看起来挺高兴的,但净说些不招人喜欢的话。
小仲马等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歌德,以及他身边习以为常的德国人。
“请各位见谅,歌德先生喝醉了就喜欢和人乱聊,他没有恶意。”一道磁性的男声伴随着一串有节奏的脚步声穿过众人耳膜。
众人齐刷刷朝一个方向看去,逐渐靠近的短发青年面含微笑。
看到他的第一眼,很难不被那双明亮的琥珀色眼睛吸引视线,紧接着才会留意到他俊秀斯文的长相特征。
和其他体型高大的德国人相比,青年的脸部线条更柔和细腻,眉眼少了一点深邃的弧度,但更能从中感受到蓬勃生机。
歌德的心情彻底舒展开来,笑道:“席勒,你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啊!”
席勒,情报里显示他是个普通人,但他的地位却十分超然,因为他是歌德最信任的人。
兰波琢磨怎么给这人套麻袋,果果观察着其他人的反应,好些个人蹙起的眉随着这人的到来松动了,他们似乎松了口气。
歌德解开西装纽扣,松了松领带,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我果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容易乱了思绪,”
在其他人来不及反应时,他爽快地和众人告别,“现在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见吧,祝你们今晚有个美梦。”
这样说,搞得别人好像会拦着他不让他走一样,浪漫自由的法国人表示很无语。
席勒接住歌德扔来的西装外套,整理好搭在臂弯里,一副贴心好助理的形象。
可歌德刚踏出几步,却又像是想起什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注视下,径直走到兰波身前。
歌德认真地叮嘱道:“虽然柏林的治安很好,但到了夜晚还是得少出门,遇上欧洲通缉犯,请第一时间通知警局处理,千万不要逞英雄。”
他说这话时,其他德国人的眼神尤其犀利,仿佛看到了兰波在柏林城中胡作非为的景象,为了以防万一现在就要把他抓起来。
“治安好到抓不到魔人。”兰波面无表情盯着歌德的眼睛,“看来,侦查机关的办事能力有待商榷。”
难得激进两句,立马让气氛紧张起来,下一秒就能看到血。
歌德笑了笑,底气十足道:“他就算有十条命,也不敢在柏林放肆。”
兰波淡淡道:“希望如此。”
他有点想把丘比揪出来糊到对方的脸上,让传奇人物知道自己有多么疏忽大意,看看这人破防的程度。
果果一时分不清歌德是装成这样,还是真就这么放飞自我。
喝酒前后两个样,虽然很符合心思深沉的大人物模样,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小仲马和其他人表示心累,虽然他们早先就对歌德难以捉摸的性格有所了解,但真应对起来也知道这人还腹黑得不要不要的。
实力强,地位又超然,喜欢看别人紧迫感的表现,简单的表象下藏着说不出的深沉,不愧是心思缜密的政治家,就喜欢别人下套。
第251章 第 251 章
251
越是靠近北极圈, 昼夜交替周期就越长。德国比法国更靠近北极,免不了地球磁场影响,夏季总是昼长夜短的。
夜晚九点多, 他们从私人餐厅离开,坐上去大使馆休息的车。
车窗外车水马龙, 紫红色的晚霞所剩无几,那一点点的云彩也逐渐融于暗蓝天穹。
再过一小时左右, 黑夜就会笼罩整个柏林上空。
果果靠着兰波,他在想,跟在魏尔伦身边的中原中也有没有适应欧洲时区的生活节奏, 淡淡的忧伤在心底萦绕。
这两三天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了,昨夜紧急通知中原中也赶到巴黎。
结果没到一天的工夫,今天下午又收拾行囊, 辗转前往德国柏林,还不能暴露身份。
虽然果果知道靠谱的魏尔伦肯定能保证, 给成长期的中原中也提供充足的睡觉时间, 但他又十分清楚心事重重的人是什么样子。
心理上的压力, 比现实的痛苦更磨人,像块巨石让人喘不上气。
思及此处, 果果闭上了眼睛,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淡淡哀愁, 仿佛一缕风轻轻被车内的换气扇带走。
兰波抚摸着果果的长发,温声询问道:“在想什么?”
闭目养神中的果果,缓缓开口,“在樱花盛开的季节, 错过了一次看极光的好机会。”
实验室里的苍白,秋的红枫, 冬的暖阳,春的山花,夏的果实。
准确来算,也不过一年而已,但感觉过了很久很久。
果然!比起平凡的人生,还是异能世界太惊心动魄了,让人恍惚以为时光会慢慢流逝,直到人生出了白发,长出了皱纹……
兰波笑道:“九月份就能看到极光了,到时候我们去北欧旅游吧。”
果果睁开眼睛,脑袋依旧靠着他的胳膊,“兰波,你为我写过日记吗?”
兰波闻声失笑,道:“比起单薄的文字,我更想用别的方式记录下你的成长。”
自从失去了魏尔伦,兰波就不知道自己该写点什么了,因为没有意义记录自己生活。
即使后来拥抱住了幸福,也不知道该如何下笔,不知不觉间摒弃了这个习惯。
果果从后往前抱住他一只胳膊,语调轻软地表达期待,“兰波,你能成为诗人吗?”
“虽然我为未来写过诗,但那只是蹩脚的叙述方式。”兰波脸上浮现往事不堪回首的囧意。
果果用眷念的语气吟诵道:“「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然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这样的诗歌充斥着绝望与悲伤,分不清是爱到了骨子里,还是恨到了灵魂尽头,但它的确能震撼人心。
初次听一遍,兰波的内心就已经沉重起来,压抑又心酸,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战事紧张时期,优秀的情报员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即使是兰波,也不能常常陪伴在本来就强大无比的亲友的身边。
工作和任务挤压闲暇时光,何况法国高层并不乐意看到人造超越者拥有感情。
那本泛黄的日记,已经久远得让人产生了模糊的认知。
兰波忍不住回想一遍和魏尔伦度过的岁月,以及淹没在大海里惨痛至极的孤影。
他眼里泛起涟漪,内心翻滚着各种情绪,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喜欢那段诗,很讨厌。”
前方开车的司机,用一种全新的、充满探究的眼神,观察起后视镜里倒映出来的乘客,“这首诗不完整,少了开头和结尾。”
兰波抬起眼眸,沉声道:“好好开车。”
面容普通的司机真是伪装起来的马拉美,他撇撇嘴,不满道:“知道了,兰波先生!”
果果轻笑出声,“我知道好多好多的诗歌,可是哪有能怎么样,谁会在乎诗歌的主人去了何方。”
马拉美丝毫不在乎兰波暗下去的眼神,好奇地问道:“从哪里知道的。”
果果卷了卷头发,“梦里,好多的声音在说话,男人、女人、孩子……”
他眼里一片荒芜,笑容却温柔至极,“你去告诉波德莱尔好了,反正你以前就是这么做的,你一直也都是这么做的。”
马拉美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摸不着头脑地说道:“你怎么了,难道就因为我说话了,你就要发脾气吗?”
他可没听说过实验体能做梦,而且这反应和魏尔伦生气时如出一辙,温柔体贴地让人去死一死。
果果眉眼弯弯,任性回道:“是的,请闭嘴吧。”
如果不是能确定魏尔伦没有变成小孩子,马拉美真的会怀疑他们之间调包了。
兰波摸了摸果果的头,“我不想当诗人。”
果果抬头看见清晰的下颌角,“你做你自己就很好了,反正诗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除开作品本身,活得一地的鸡毛蒜皮,还美名其曰——风流韵事。”他叹息一声,接着又道:“切!才华好又不等于人品好。”
死一般的寂静,马拉美和兰波感觉诗人有什么东西碎开了,仔细一看是诗人本来就不存在的道德感。
兰波讷讷道:“艺术家的事情,少听、少说、少看。”
这之后,没人再开口说话,马拉美眼神复杂极了,波德莱尔应该会很喜欢那段诗歌,但肯定不喜欢这个孩子。
明明是神明看了都会偏心的人,偏偏长了张得理不饶人的嘴,还有一颗胆大包天的心脏……他心里碎碎念叨着。
车开到目的地就停下了,车内的人挪动起来,双脚踏踏实实地踩在青灰色的花岗岩地砖之上,法国驻德大使馆映入眼帘。
雪白细腻的立柱,鹅黄磨砂款的墙面,棕黑的大门巴洛克风格的装潢。
馆内外灯光通明,四周道路一览无余,在大门外侧种着一行高大乔木。
造型优美的焊接栅栏设计,能防君子,但不能防小人。
大使馆整体来看,真的令人眼前一亮。
小仲马和兰波打了个招呼,他们当务之急是先了解大使馆内的情况,其他的只能容后考虑。
于是,他和其他人先走一步,和留守的文书员交谈起来。
兰波牵着果果的手跟在他们后面,不着痕迹地打量起馆内的陈设,以及在岗的工作人员的素质水平。
小仲马和其他人忙碌的同时,调动异能力感知馆内植物的生长环境变化,做这件事比较考验耐心,索性他用了这么多年早已经熟能生巧了。
半夜十二点,他们还坐在会客厅里,桌上堆砌着大量书籍资料,一脸疲倦的神情,哈欠连天的模样。
兰波本来也在帮忙,但他不想把自己弄得太累了,一个小时前就带着果果去休息了。
凌晨一点多,喝了平时三倍咖啡的小仲马伸了伸懒腰,他说:“没有什么问题,今天就到这里吧。”
馆内的文书档案和传回国内的报告并没有误差,一切看起来好像都很正常,国内有全部潜伏人员的心血,情报只会更全面。
其他人提了几点小意见,之后就开始放归档案了。
他们本来就不是能熬夜的人,明天上午十点还要去见德国总理,该去洗洗睡了。
深夜,兰波和果果见了小仲马,对方表示没有发现异常。
其实这也很正常,要是真下手,那肯定是在不易被发现的地方,等他们找到破绽,那阴谋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他们也可以往好了想——这些驻德的法国人都是正常人,还没有被波及,局势可控。
归期不确定,但一步步探查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干完,明天、后天也没空走动,马拉美的异能在这个时候真的至关重要,前期得看他发挥。
兰波当然也有自己的打算,也想借此试探丘比,最好能摸清太宰治的位置。
第252章 第 252 章
252
两点左右, 兰波和小仲马谈得差不多了,语气温和地说道:“今晚的保卫工作由我来负责,你们就好好休息, 养足精神应对明天和德国总理的会晤。”
小仲马揉了揉眉心,酸涩的眼睛沁出几分湿润的生理盐水缓解不适, 略带沙哑音色响起,“虽然有人暗中监视着我们, 但只要你和我还在,他们就不敢进来,何况德国人也不希望今晚就传出性质恶劣的外交丑闻。”
言外之意就是, 别太给自己找活干,这里是大使馆,德国人也不是这样子做东道主的。
“我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 总得找点事情做啊。”兰波摸了摸果果伏在他膝盖上的小脑袋,语气认真起来。
“你们需要放松心神, 好好休息一晚, 特别是你这个主心骨。”他抬眸看着神色黯淡的法国同胞, “我的能力,你父亲肯定告诉过你, 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频繁使用异能力与植物共感,又陪同事翻阅近半年存放的资料, 小仲马看不到自己发红的下眼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咖啡味其实很浓。
虽然人类摄入了过多的咖啡因可以提高办公效率,但因此损耗的心神却远超平常数倍,身体上的累常常被精神压力支配。
这时候他们需要安心睡觉, 而不是浅眠一夜。
——异国他乡,有个超越者保证夜间安全, 他们多少也能踏实下来。
“兰波,有你做后援,我们一定能把好消息带回法兰西。”自尊心较强的小仲马深知肩上扛着的责任,他从不轻易对其他人示弱,这次依旧很自信地笑着。
兰波点点头,附和道:“一切都是为了法兰西的未来。”金绿色的眼瞳里闪烁着对国家的大爱,神采奕奕地看着涉世未深的青年。
小仲马垂眸,看了眼美丽得如同人偶的孩子,“卡莉斯塔,晚安。”
果果抬起头来,清澈见底的蓝眼睛映衬青年憔悴而开朗的脸庞,他对这位与父亲和睦相处的小仲马微微一笑,“仲马先生,晚安,也祝你有个好梦。”
这个世界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糟糕,总有部分人能收获别人无法得到的幸福。
小仲马眼里荡开一抹温柔,即使他的父亲告诫过他,不要小瞧卡莉斯塔柔弱的身躯下隐藏的秘密,可他还是忍不住怜惜对方小小年纪,就四处奔波劳碌。
人对美好总是充满幻想,这位从小被宠到大的男人亦如此落俗了,他无法不喜欢纯洁无瑕的孩子。
兰波低下头,拍了拍果果的肩,“回房间休息吧。”
他站起身来,准备将小仲马送回房间。
宽敞明亮的回廊里,小仲马和兰波肩并肩而行,“歌德肯定会单独见你,到时候我替你照顾一下卡莉斯塔吧。”
兰波毫无顾虑地说道:“我们会一起行动,你放心,这样做没人能越过我对卡莉斯塔动手。”
小仲马其实不理解他的决定,犹豫片刻后还是问了,“你本来能置身事外的,为什么要带一个孩子来这种地方冒险啊。”
“你错了,从我回到巴黎之后,我就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兰波侧目而视,唇角微微上扬笑了一下。
他有条不紊地说着:“德国早晚会对我和我的家人动手,歌德更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试探机会……他想瓦解我和法兰西的联系。”
小仲马叹了口气,“当年害你的人,就算再杀一百次也不为过。”
兰波理解小仲马的情绪,“可哪能怎么样,我到底犯了原则上的错误,这辈子都会因为立场问题遭到他人诟病。”
小仲马拍了拍他的肩膀,“身份是个很微妙的东西,虽然如今的你是自由身,但在他国家眼里俨然是只待宰的羔羊。”
精神疲惫的青年扬起安慰的笑容,“我父亲和其他先生都相信你不会背叛法兰西,虽然给不了你从政的机会,但也会因为你的努力,而护你们周全。”
兰波意味深长道:“所以这种事情不能开一个口子,不然有了德国,就有英国。”
片刻后,兰波回来了,走到了书桌旁坐下,拿出一本书翻开起来。
比他小几岁的小仲马,错过了战争最紧张的时期,又有个好父亲遮风挡雨,就算进入体制内,也是大仲马提供的安全区域。
所以,他才会那么容易被同伴展现出来的善意打动,甚至因为这个人是忍辱负重的超越者忽视其中危险。
兰波放下书,走向卧室。
他想着,还是得让马拉美去提醒提醒小仲马,别时间久了被披皮的人蒙骗了。
房间门打开,趴在床上玩电脑游戏的果果缓缓抬起头,“丘比没来,它大概是觉得还不到时间吧。”
他知道兰波也忧心着魏尔伦和中原中也的安危,希望从丘比那里知道更多有关歌德的安排。
这里毕竟是德国最核心的城市,为了减少暴露的风险,魏尔伦不会和马拉美等人联系。
虽然他们有丘比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小家伙可以传递消息,但这次它却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
兰波暗忖丘比大概在等待合适的时机,至于到底是帮助他们,还是算计所有人,那就说不清了,或者两者都有,但最终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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