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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80

作者:姚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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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还是第一次来见天元,他对这里的环境既陌生又熟悉,薨星宫其实和五条家有异曲同工之妙。

天元居所位于中心的宫殿,她几乎不出去,行为模式像极了传说中的隐士高人,只在御三家以及日本遇到难题时给出解决方案,行动上的支持就是那么一点点。

太宰治默然不语,憋着‘千年老龟’的不敬吐槽。

天知道他现在多佩服天元这份忍耐孤独的能力,没水、没电、没游戏、没娱乐,她活那么久到底图什么,那么怕死吗?

几人绕啊绕,走了许久才到中央宫殿。

这里连个鬼都没有,全靠五条家主的记性领得路。

大门敞开,里面空荡荡的,到处都是结界覆盖。

他们走了进去,五条家主带着他们来到长廊后的院子,宽阔的院子铺满了石子,摆的枯山水造景图。

一个披散黑色长发的和服女人随意地坐在木地板的垫子上,一只手搭在矮桌上,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夹着一枚黑色棋子转动。

有人过来,和服女人也懒得去看,只是懒懒地看着棋盘。

“来了呀。”她声音沙哑,好像很久没有说话了,“过来坐吧,站着也行。”

五条家主看了眼身旁的兰波,笑了一下,“天元大人比较随意。”

他走过去,态度平和,在观棋沉默的和服女子没有表现出低人一等的姿态,“天元大人,你的棋下到哪一步了,介意我来陪你手谈一局吗?”

天元抬起头,放下了手,棋子轻叩一声落入棋盘,手指白皙细长。

她这具身体很文弱,面容苍白清丽,黑色眼眸就像一潭死水般寂静,看着陌生人也没有一丝情绪可言。

依次看向兰波、太宰治、五条悟平静的面容,天元的目光在兰波和五条悟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稳重的欧洲人。”她说得好像阅历无数的老前辈一样,但其实就没见过几个外国人。

五条家主对五条悟笑得很慈祥,“悟,过来向天元大人问声好。”

五条悟板着脸走上前,刚要开口,天元就伸手制止了他,满不在乎地说:“别叫我大人,这小子一看就不情愿,我可不想和这一代的六眼神子闹僵了。”

五条悟还是喊了一声,“天元前辈,我是五条悟,今后请多多指教。”

虽然面前的千年老人和个宅女没区别,但未来他总会有需要和天元交流的时候,没必要给人留下不好印象。

天元的木讷的表情在一瞬间多了些无奈,“命中注定啊!”

她荒芜的眼眸倒映了那双璀璨夺目的眼眸,“早晚的事情,到时候你还能记得今天说的话,我都要感谢你一番。”

五条家主摸了一下胡子,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时间快到了吗?”

天元将双手拢进宽大袖子里,她沙哑的嗓子挤出声音,“还早,不过也跑不了。”

五条家主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摸了摸五条悟的后脑勺,“那就这样吧。”

完全不好插话进去,太宰治瞥了眼兰波,小声道:“兰波先生,你有没有口渴啊?”

兰波回应道:“没有。”

天元再次看向他们二人,“五条家主特意带你们来见我,一定很重要,你们为什么想见我?”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难道就为了看一个老婆婆长什么样?”

兰波上前一步,“你一直都一个人吗?”

金绿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他就算已经用言语冒犯了天元的忌讳,也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真大胆,不过我不介意你这么问。”天元扯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以前不是一个人,后来就变成一个人了。”

“千年前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兰波继续说道。

天元很久没有回忆往事了,她看了眼五条家主,“你告诉他的。”

五条家主摇头,“他自己知道的,咒术界不只是咒术师,还有普通人,你的存在不是绝对的秘密。”

天元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她站起身来,身材消瘦,看着十分纤细。

“千年前的世界一点都不好,太乱了,太吵了,一直吵到了现在也没消停。”赤脚走了几步,脚步声很轻,伴随着她的声音不断陈述着,“我不喜欢外面的世界,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家里很顺心。”

兰波颔首,很是感同身受地说道:“外面确实吵闹,不如自然舒缓令人心灵安静。”

“我听别人说你几乎无所不知,我有一个疑虑想请教一下。”他先恭维,后诚心发问:“人类和咒灵有没有互不打扰的办法?”

天元不再走动,她转过身,“咒灵生来就是为了杀死人类,怎么会有互不打扰的办法呢?”

兰波温和地说,“那有没有彻底消灭咒灵的办法?”

天元拧起眉,她说:“你的想法太极端了。”

其余三人瞬间理解,天元说的极端是有原因的,消灭咒灵等同于杀死人类。

太宰治摩挲下巴,一脸好奇地询问道:“天元前辈,咒灵能伪装人类吗?”

天元顿了顿,神色莫名道:“有,藏进人类的身体里就行了,不过前提是他有那个能力。”

太宰抖了一下肩膀,惊讶道:“那不是画皮妖怪才干的事吗?咒灵也能做到啊!”

他很是天真地看着天元,“天元前辈,你见过,是吗?”

一般也只有见过才能说出那种肯定的话。

天元似有所觉抬头看向兰波,“你见过?”

兰波笑了一下,“见过,就在面前。”

除了太宰治,五条家爷孙俩的脸黑了一度。

青年莞尔一笑,撩起耳侧的头发拨到后背,“开个玩笑,其实也不是我见的,是别人见到了,然后又告诉了我。”

他状似无意地说道:“至于告诉我的那个人,已经跑了。”

天元眉眼阴沉,“也是他告诉了你我的存在,对吗?”

兰波点点头,很苦恼道:“对方有意让我来见见你,不过你不是他说的那个人,我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该不该找下去了,茫茫人海,我怎么找得到呢?”

他唉声叹气,又释然道:“索性就算了吧!反正还有咒术师们保护我们这些普通人。”

五条悟看得目瞪口呆,花言巧语的男人,他算哪门子普通人!

太宰治感觉自己毫无用武之地,眼见气氛越来越冷凝,他开始插科打诨搅乱了。

少年快步流星走上前,有些放肆地凑到天元面前。

他脸上挂着讨喜少年天真的可爱劲,“天元前辈,彼岸真的存在吗?如果我做了坏事,我能去彼岸投胎吗?”

天元白了他一眼,“不知道,我没死过,还有事吗?”

听了她的话,太宰治眼泪汪汪地瘪着嘴,甚至还握住天元的手,不停摇晃着,“前辈真的不知道吗?还是不想告诉我!我活着好痛苦啊!”

天元一整个生无可恋,“放开,我们不熟。”

五条悟眼神已经死掉了,五条家主摸胡子的手僵住,兰波笑得温文尔雅。

太宰治眼泪汪汪,直接挂在天元身上,苦苦哀求道:“天元前辈,你不懂我活着有多惨,我遇人不淑碰见个脑残大叔……身上全是病痛,活着好苦,我好想死啊!你快告诉我,有没有死后世界吧!我这辈子不行,就换下辈子活了!”

黑发少年看着确实很像那么一回事,毕竟,他身上的绷带都缠到脖子了。

“——没有!有病吃药,有事报警,走开。”天元被他搞得很崩溃,甩都甩不掉,当着别人面她能动手打人么!

是个人都能听见天元沙哑的声音里忍耐着多大的暴躁。

没再纵容下去,兰波去拉开太宰治,拖着他往外面走,“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有抑郁症,你这样说了,他以后就不想死了,感谢你。”

太宰治抱着兰波的胳膊,满脸悲哀地说:“我还是想死的,你说的没用。”

五条家主轻咳了两声,“天元大人恕罪,小孩子不懂事,我让他们先回去。”

天元看了眼五条悟,“你带他们离开,我和你家主要下棋。”

五条悟接收到爷爷的信号,叫上那边闹腾的人撤退。

出了那扇门,五条悟一脸“我在观赏奇葩”的表情望着整理衣服褶皱的太宰治,“你真大胆。”

太宰治傲娇地抬起脸,“碰一下又不会死,不碰一下我才会死。”

兰波摸他乱糟糟的脑袋,“放心,我给你钱。”

太宰治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原则,爽快地要求道:“多给点。”

“真不要脸。”五条悟呵呵两声,表示无语至极。

太宰治把手伸向五条悟,揪着他的脸,“说谁呢!你这个小屁孩还没当上家主的!”

“你!”五条悟怔愣了一瞬,脸上露出惊悚的表情。

不待他说完,猛地推开他,眼中满是警惕,瞪大眼睛瞪着太宰治。

五条悟刚才被太宰治摸到了皮肤。

兰波将这样一幕尽收眼底,【无下限】破洞了。

太宰治奇怪他的反应居然如此大,双手叉腰,表情欠得很,“小屁孩,你一脸被吃豆腐是什么意思!”

五条悟满脸不敢置信,电光石火间,他伸手去抓住太宰治的手,这回又没有碰到了。

——什么鬼!

而一门之隔,五条家主和天元也有悄悄话说。

第169章 第 169 章

169

天元和五条家主面对面盘腿坐着, 他们微微驼着背,姿势不好看,很懒散, 但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二人中间是一盘已经下成了残局的棋盘,结果并不重要。

院子里没有风声鸟鸣, 周遭的氛围安静得厉害。

良久之后,天元不再盯着棋盘, 她抬起脸,黝黑的眸子之中映照着老人和蔼慈祥的笑容,沙哑着嗓子问道:“你相信他可以做到吗?”

“是的, 我相信他。www.binfen.me”五条家主的神情一如既往地祥和,“事到如今,我也跟天元大人说一句实话。”

他虽然已经衰老到了须发皆白的模样, 但眼神里却流淌着淡淡的慈爱,看起来比活了千年的天元更像个充满智慧且耐心十足的长辈。

天元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冷静的眸子直视着德高望重的老人, “你说。”

五条家主清瘦脸颊泛起来的笑容多了一份慈悲的意味, “我快要死了。”

天元依旧平静,“和历代五条家主相比, 你已经活了很长了,而且你还培养了一位前途无量的六眼。”

五条家主颔首垂眉, “但我觉得不够,如果我能再多活十年,不!哪怕只是五年,或许结果都会大不相同。”

“你想活下去吗?”天元问他。

五条家主摇摇头, “天命难违,何况是我这个冒犯祂的老家伙。”

天元迟疑了一下, 她知道五条家主做了什么事情。

向天问命,自然要向天付出生命,那种事情她是万万不敢做。

——只是窥探到一点点未来的影子,整个五条家族却选择在大局面前,主动和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妥协起来。

天元活了那么久,大风大浪都走过来,知道暗中窥伺自己的人并不在少数。

诸如盘星教处心积虑地破坏她同化星浆体女子之类的麻烦事,以及某些想让她换个阵营的坏心眼家伙,还有惦记她长生秘密的老不死……

等等例子,天元不是不清楚,而是太清楚了。

她已经很低调了,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理解她的情绪。

稍作思索后,天元心理发生了一点点偏移,她这个人多疑,凡事都要默默观察入微才能下定决心。

五条家主绝不是随意下注的赌徒,两位非咒术师的话也给了她一个警醒,【六眼】术士已经现世多年,命中牵绊的【十影】早晚诞生,而再过几年又到了她的关键时期。

前不久横滨的闹剧,天元也有所耳闻,她决定好好问问御三家的掌家人之一,“自加茂宪伦之后一百多年了,不久前横滨又出新的研究禁忌实验的诅咒师,那些诅咒师全死了吗?”

五条家主垂眸,脸上笑容减淡,“御三家派出去的人自然是死了,但咒监会以及横滨实验基地自己找的人就不好说了。”

他说:“天元大人,你也知道咒监会和那些官员多在乎自己的脸面吧。”

“并不是全都死了啊……”天元叹了一声,勾唇冷笑骂道:“一群要脸不要皮的家伙,吃相也太难看了。”

看到天元这个闭门不出的千年老人都动了真性情,五条家主不由感叹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慎言慎行啊!”

此话可谓卑微至极,但实实在在地点破御三家和天元面临处境。

咒监会用各项制度规范扼制着所有咒术师的行为准则,但真正受到桎梏的只有他们这些不能跑的家族群体。

稍作放松,天元敛去冷讽的表情,她说:“御三家一代不如一代,早晚要被政府蚕食掉,那时候你们还能守得住多少家业传承下去啊。”

“‘归顺’一词虽然难听,但却是大势所趋,我们又如何撼动时代潮流发展。”五条家主悲哀道。

连他都要依仗外人来清理两面宿傩,那天元也该打起几分精神,好好审视一下如今的咒术界环境。

头脑清醒的天元听出他话里言外之意,那即使在说家族,也是在说个人,她不就是如此活了千年吗!

——五十步笑百步,她没有资格要求别人挑战世道规则。

看到她沉默不语的五条家主,心里微不可察地失望起来。

对方白活千年,真到难处是一点都指望不了,只希望到时候别给五条家添堵。

天元对自己实力有自知之明,她从不逞能,但该出手时,也不虚张声势糊弄别人。

只见女子清丽的面容多了几分严肃的神情,对时日无多的五条家主郑重其事道:“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有什么要对我交代的吗?”

“日本日后定有一场大难,而始作俑者恰恰藏在我们之中,天元大人多留意一下结界变化,避免有人趁机盗取重要咒具。”五条家主说:“在五条悟没有成长起来之前,五条家会暂避锋芒,不与禅院家、加茂家、咒监会,以及其他异能部门过多纠缠。”

天元沉声道:“既然选择韬光养晦,那就多培养些新鲜血液。”

“异能者也是人,你给他们钱一样能驱使其为自己效力。”她从棋盒里取出一枚棋子落在棋盘的边缘,棋局豁然开朗。

五条家主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云开雾散的画面。

而天元继续补上白子,局势又轰然转变,黑白双方胜负颠倒。

她意有所指对人道:“你要确保五条悟不在,其他人也能稳住局势,这样五条悟才能无后顾之忧,五条家才能后顾无忧。”

对于别人的痴心妄想,天元没有一丝宽容可言,可她太懒了,懒得想对付别人的办法,更懒得一个个揪出那些算计自己的家伙。

“悟太年轻了,我不在了,就只能麻烦天元大人多包容一下他的缺点。”五条家主挺直腰板,身上多了托孤的架势。

天元点头同意,五条家主不追问她千年里知晓的秘密,处处给她留足了面子,她就算只是为了自己着想,也会看住五条家的独苗苗。

——五条悟意义非凡,不容一丝闪失。

而远去的五条悟心有所感,他回头看着宫殿深处,迷茫划过眼底,心绪如同这道路错综复杂。

前行的少年回头瞥了眼白发孩子,并大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五条悟!”

并且,仍旧是不客气的语气,喊话道:“你发生什么呆!赶紧送我们出去啊!”

五条悟回过神,额上有黑线掉落。

他快步走上前,冲着脸上挂着得意微笑的太宰治愤愤道:“你这人!到底有没有礼貌!”

“没有哦!”太宰治两手一摊,随性地说道:“我最大的礼貌就是别人去死的时候。”

兰波心想,还要算计别人的时候,都礼貌死了呢!但他面上不露分毫。

五条悟的杀心动了一下,黑手党没有一个好货色。

太宰治看出他眼中所想,拍拍手,笑道:“我不认识路,你不带路,那我就自己走了,这里这么大,迷路了也不要紧,我随便找一棵笔直的树吊死我自己好了,这样也省事很多。”一边说,一边后退。

在兰波平静的目光下、五条悟惊愕的表情中,少年迈开长腿,用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右侧跑了起来。

五条悟缓缓转头看向神色自若的青年,“你不管一下吗?”

“我以前管过几次,结果他恩将仇报恨不得直接弄死我,所以我不会再多管闲事了。”兰波轻笑道。

“太宰真的会自杀,你最好看住他。”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淡定优雅地走开,徒留下一个高大挺阔的背影。

五条悟后悔自己没有打晕了太宰治,很后悔啊!

等他们走出薨星宫时,五条悟身心受创,太宰治发疯时言谈举止都挺癫的,一般人难以承受这种压力。

自此以后,五条悟发誓以后他绝不多管太宰治的死活,最好能早死掉,世间少一个祸害。

太宰治垂头丧气,他摸着受伤的脖子,对兰波哀叹不已道:“这里的树质量不好……咳咳——我本来想试试横梁的,五条悟不许呢!”

五条悟磨牙道:“你死这里算什么事啊!有点自知之明吧!”

兰波笑而不语,指望太宰治害怕,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升起。

“有人在说话吗?看样子我的幻听更严重了呢!”太宰治直接忽视,一溜烟钻进车里。

气得五条悟想弄死他,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么挫磨他的耐性。

***

横滨,乔装打扮十分低调地跟踪中原中也的两人正在发表各自看法,而当事人正被一黄毛勾肩搭背,生拉硬拽去摸鱼。

头发全藏进渔夫帽的果果正吃着可丽饼,他一勺一勺挖着混了水果的鲜奶油,“旗会的阿呆鸟,他这个时候还会能热情地对待中也,可真让人意外呢。”

“看着就不正经,别带歪了中也。”魏尔伦吃着香梨,脆爽的口感在炸开,不喜也在炸开。

他心想,肯定是森鸥外为了挽回中也的心,命令下属刻意讨好中也,让他的弟弟同情心泛滥成灾,然后对所谓的同伴之前无法自拔……

果果侧头,他感觉身边面色沉静的这位大哥脑补了很多。

沉吟片刻,他古怪地回答道:“……黑手党应该没有正经人才对,准确来说这世界上也没多少正经人。”

魏尔伦自然接话:“兰波很正经,我认识他这么久,他就没有一点轻浮的想法,为人稳重务实,处事冷静理智,待人谦和,还特别有礼貌。”

实际上除了异能力,他都有模仿兰波的举动。

但正是因为对方真的很优秀,魏尔伦才会学。

何况现在兰波连怕冷的毛病都没了,这样的他在法国一定更受人喜爱。

“呃……”果果犹豫了一下,提醒某个潜意识把兰波美化过度的青年,“他还是挺腹黑的,只是不明显而已。”

那一本偷偷藏了八九年的日记还不够证明兰波是个心口不一的人吗?再者,他要是真一本正经,就不会玩死这么多人了!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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