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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态好过头了。”果果这个幼崽本人只觉得很荒唐。
青年一门心思想当他哥哥的心思真是冥顽不灵,魏尔伦看着与他相似的脸都不会感到别扭吗?
——他们可是同一个模子出来的啊!
一旁的兰波颔首微笑,“的确很可爱。”
魏尔伦冲闷闷不乐的果果展示眼中无法自抑的欢喜,笑道:“什么年纪做什么事情,如今你可以随意撒娇。”
对此,果果撑住额角,懒得和他争辩,只是吐槽句:“无可理喻。”
魏尔伦不置可否地看着逃避现实的果果,他怡然自得地抿了口热咖啡,齁甜的咖啡顺着食道滑进胃里,有时候甜点也很不错。
兰波一脸温柔,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
三人静静地享受此刻的时光,下了足足半个钟头的滂沱大雨渐渐收住起了派头,天空也绽开一抹耀眼的骄阳。
雨过天晴,天空焕然一新,海面升起彩虹桥梁,两头通往不知名的彼岸。
外面还落在细雨,果果已经坐不住了。
他说:“我出去走走。”说着,就站起身来,迈步离开。
他现在想去买了把透明雨伞,暂时性远离面前这对拿他当幼崽逗弄的搭档。
兰波和魏尔伦相视一笑。青年压了压帽檐,紧跟着说道:“兰波,我也想去走走,你要和我一起吗?”
兰波让开位置,由青年走出来,跟上快要走出店门的孩子。
他冲服务员摆手,并且在桌上留下纸币,随后一同离去。
店里的其他客人也被彩虹吸引目光,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果果去旁边的商店随意地挑选一把看起来没有质量问题的雨伞展开,紧随而来的魏尔伦欣然说道:“还要再拿两把,我和兰波也用得上。”
果果嘴上没理他,但手上还是又选了两把雨伞,递给付钱的魏尔伦,以及他身后的兰波。
三人举着把透明雨伞走在细雨绵绵的石砖路上十分吸睛,仪态、背影说不出来的好看。
一路漫无目的竟然走到了白像钟塔附近,周围建设的观景台上并没有人停留,不用猜也能想到是不久前的大雨造成的寂寥。
三人踩在嘎吱响的防腐木上板上围绕钟塔一周环行,这个位置能观览整个岛上的风景,还能眺望幽深的大海。
钟塔内部是岛的核心区域之一,可平时并没有什么人会关注这里。
因为这里是三国轮流管理的地方,并不会把自家重要的东西放到钟塔内部。
钟塔外部看守的人总是漫不经心的,他们对游客很友好,如果你想去塔顶看看,他们也不介意给你做一次导游。
但如果是去钟塔地下室,那就不行了,除非你有通过审查的门牌。
魏尔伦和兰波有说有笑,此处简略的英、德、法三国的建筑自然不能和他们执行任务时沿路风景相提并论。可回忆有时别有一番滋味。
果果走了个来回,觉得这座岛不是一般的无聊,他捋顺自己胸前的长发,步履轻盈地走下石阶。
魏尔伦和兰波神色轻松愉快。分别的时间并没有冲淡他们的记忆,反而将原本枯燥无味的回忆赋予了生趣。
此时雨已经停下了,三人不像来时那样撑着雨伞,下坡路会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雨后的水汽混合了泥土的腥味、树叶的清香在太阳下蒸腾。
林间的落叶堆里忽然发出轻微的响动,伴随着咪呜咪呜凄惨的叫声,一起送到听觉灵敏的三人的脑海中。
果果抬起眼眸,定定地看向不远处的缓坡的落叶堆,讶然道:“是猫,怎么会有猫?”
看在这是盟友的岛的份上,兰波不能把那只嗷嗷叫唤的小家伙置之不理。
他让果果和魏尔伦稍等片刻,自己走了过去探明情况。
这座岛并非自然形成的天然岛屿,岛上的物种全部来自外界搬运,其中动物管控十分严格。
为了防止入岛的人携带不明动物入岛破坏城市文明和生态环境,管理者明文颁布一系列成文的法律条例来提醒每一位观光客。
当然这座岛是允许人养宠物的,只是准许停留岛上的手续十分复杂,比人还复杂。
如果是永久居住岛上,那情况又稍有不同,为了确保宠物不会变成野生动物,登记的信息还是比人复杂。
两种方式都要签下保证书,交付一定金额的保证金。
毕竟——被遗弃的宠物在没有绝育的情况绝对会大量繁殖。
虽然某些动物不会像兔子、老鼠那样疯狂入侵,但繁殖速度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一年四季,稍有一个不注意,谁知道会有多少个野生小东西冒出来破坏游客的安宁,以及损害公共环境。
——千万不能小看动物的天性本领。
为了防患未然,准许豢养的小宠物都会装定位芯片。ps:总有撒手没的小动物。遵守不了规则,就别嘴硬坚持,被遗弃的动物对大家都不好。
踩在湿润泥土层上行走的兰波来到缓坡前,他用伞尖扒拉开落叶,里面赫然埋着一只白色的异色瞳猫咪,脊背的皮毛有粉色的血迹,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恐慌地看着头顶的巨人,显然它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
果果和魏尔伦好奇地张望着蹲下的兰波的动作。
兰波目光怜惜的注视着应激反应的猫咪,他从亚空间中找干净毛巾,巧妙的拎起猫咪的后颈包裹住它的身体。
被携起命运脖颈的猫咪此刻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它似乎也知道自己得救了,于是停止了挣扎的行为。
小小的身躯蜷缩在柔软的毛巾中,一双漂亮的蓝绿异瞳仍在发颤,喉咙里咪呜咪呜地叫唤着,眼睛里流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可怜兮兮的凄惨模样,看得人同情心止不住地泛滥。
兰波把受害猫咪带到一大一小面前,说:“定位芯片被挖出去了,是人为造成的。”
果果凑过去盯着猫咪脑袋看,轻轻地吐出惋惜的话语:“虹膜异色症,耳朵不好使的小猫咪,真是可怜了。”
魏尔伦冷声道:“人类的喜欢真是廉价,喜欢的时候爱之如宝,不喜欢就恨不得生吞活剥。”
兰波感觉这句话好耳熟,他忽然想起果果也说过类似的话。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狠心绝情的,比如我!”他把伞递给魏尔伦。心里十分苦恼,并且希望他们两人不要在对人类失望这点做到如出一辙了。
身为人类的兰波总要被他们两人口中的“人类”所伤害。
最后兰波带着命悬一线的小动物到宠物医院,和宠物医生进行费力沟通,自己捡到的,不是他干的。
魏尔伦和果果则不想去应付没必要的质疑和社交,齐刷刷地没跟着他去。
他们默契地把事情后续交给兰波处理,反正都是小事情。等兰波回来,他们一样能知道后续结果。
宠物医院是官方设立的就医点,电脑登记着在岛宠物的名录,只要稍加比对就能找到受害者猫咪的出处。
找到了宠物主人,自然要通知到位,以调查的名义。
对方很快接到电话,匆匆赶来。
宠物主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他看到自家宠物变成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两眼一翻,直接犯病。
掐着人中一问才知道,他还有心脏病。
当时宠物医生眼疾手快给他塞了两颗救心丸,不停告诉他平缓呼吸。
还好最后缓了过来,不然这位老人家真的要和他的宠物猫一个德行躺病床上等待急救。
小事变大事,大事变丧事。
这进展看得兰波心里直呼剧情有转折。
索性目前还不是大事,兰波作为救猫恩人接受完主人的感谢,旁观了一下。因为他成嫌疑人了。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猫是被老人的外甥的小孩带出去玩了。
最后小孩家长不轻不重地给出解释的理由是:小孩子好奇,谁知道猫自己跑了,小孩胆子小,不敢告诉大人,只知道自己找,结果都淋湿了,还感冒了呢!
还阴阳怪气说:猫跑出去后,谁知道又遇上了谁,谁知道呢?
感情就是说,兰波这个忽然出现的家伙没安好心。www.jiarenwx.me
结果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被清瘦老人指着鼻子大骂:“我是老了,不是傻了,你家那小孩什么德性我都知道。我平时就告诉你了,让你管好自己的崽,不要碰猫,不要碰猫,你家那个熊孩子偷偷摸摸……”
说着说着,差点又把老人气得昏厥。宠物医生兼职人类医生,翻着白眼。
清官难断家务事,最后只是让他们交了罚款,以儆效尤。
最后兰波算看明白了,实际是中年男人想让老人气急攻心。因为对方没儿没女,死后的遗产会由其他亲属继承。
差点惹上事情的兰波心里冷哼一声。
老人也看清了自己外甥是个心肠歹毒的坏家伙,他坐在座位上连打了好几通电话出去,又询问兰波想要什么报酬,一脸和蔼可亲,好像兰波才是他的外甥,旁边那个是个白眼狼。
兰波摇摇头。
老人看他真的没所求,便和他聊了会儿天。
之后,双方互换了名片,老人应下一个条件,让兰波有事就提。
兰波拿着名片告辞,回来时他和魏尔伦、果果讲述了全部。
不出意外,他要多一个项目投资者了,对方有钱有闲。
魏尔伦对果果笑:“是只招财猫。”
果果直觉感应他笑的不是猫,而是自己。但这种话他才不会明着说呢,说出口不就被倒打一耙了吗!
他扭过脸,不搭理魏尔伦,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叫魏尔伦哥哥,不可能!
魏尔伦见自己被无视也不恼,只当他小孩子脾气大,不想认自己做哥哥。
兰波也笑,心照不宣地笑。
他摸摸果果的头,问:“要不我们也养只猫,一只真正的宠物。”
果果愣住,很快摇摇脑袋拒绝了,“算了,打扫麻烦。”
第085章 第 85 章
85
虽然果果明明白白地拒绝了养只正常宠物的想法, 但魏尔伦却不这么想,他认为小孩子的宠物不是普通的猫猫狗狗,而是一只长相怪异的莫名生物未免太猎奇了。
——不利于培养健康的心理状态。
于是, 魏尔伦在果果午睡时,悄悄地和兰波商量着未来, 起码还是得找一只的正常人类该有的宠物,聪明黏人又讲卫生的小动物又不是没有, 像边牧。
兰波温柔地注视着认真的青年,轻笑道:“果果对大只的动物没什么兴趣,他喜欢小巧精致、毛发柔软、自我管理能力强的动物, 比如猫,能抱在怀里揉肚子的猫,能发出甜蜜的声音。”
黑发青年和蔼可亲地回忆道:“我记得保尔你也喜欢过猫, 这样吧!等安定下来,我们养只猫怎么样?”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起俊美青年垂在左肩的淡金色发尾, 纤长的发丝触之冰凉丝滑又柔软细腻。
靠在沙发上的魏尔伦双手抱胸, 任由亲友触摸他悉心打理后的长发, 他眨了眨眼,沉吟片刻, 道:“猫吗?虽然猫很好,但那是向往自由生活的动物, 若即若离的关系……谁知道,它会不会跑出去再也回不来呢?”
兰波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磁性的嗓音略沉闷道:“养宠物的不好之处就是它总有一天要和主人分离。”
寿命长短不一,注定了一方要陷入失去的痛苦。
感觉到身边人的低落, 魏尔伦转头看过去,深邃迷人的蓝眸露出天真的疑惑, 优美的声音很是不解道: “兰波,你怎么伤感起来了?我们还没有养宠物呢!”
“只是想到我们不久后又要分离,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兰波收回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到泛黄的书页上,金绿色眼眸流转着细碎光芒,他深情地看着魏尔伦,恳切地说:“保尔!答应我,去了横滨后,凡事三思而后行。遇到了难以抉择的事情,如果做不到当即决断,那么一定不要打草惊蛇暴露了自己。你记得和我商量一番再行动,不要一个人轻易再做决定。”
接受完长篇大论的魏尔伦展颜一笑,他将手掌覆盖上兰波的手,抬起眼眸安抚着他的担忧,说:“兰波,你太紧张了。”
“其实,不怪我多想,实在是日本这个国家,它太诡异了。”兰波回忆往昔不由感叹一下。
“我经历那么多危机,可真正失败的事情屈指可数,偏偏其中两次发生在日本。”兰波想到不堪回首的失忆故事,难得生出些寒冷之意,他回握住魏尔伦暖乎乎的手掌,从亲友身上汲取驱散阴霾的热量“十拿九稳的事情到最后关头居然还能生出意想不到的变故,我没法不多想啊!”
兰波郑重其事说道:“日本的古怪之处,我已经有所领教了,不希望你因一时疏忽再轻视了它。何况,我也不确定你的资料被N得到了多少,如今他又研究到了什么地步。”
“你放心,我有你给我的帽子,不怕别人用指令式来操控我的意志。”魏尔伦心中一暖。
比起过去那个年轻腼腆的兰波,他更喜欢如今这个不吝关心自己的亲友,只是对方太小心了些,他何曾因为敌人的无耻卑鄙而畏惧过敌人。
魏尔伦在兰波开口前,安抚的眼神紧紧注视着他。
旋即,“兰波,这些年我进步很多。”他不骄不躁地诉说着:“我的能力从没退步过,钟塔侍从感到棘手,英国高层也要束手无策,而小小的日本,连超越者都没有,它能拿什么来威胁我呢!”
他语气冷了下来,对自己弱点分析道:“再说,看过资料的人不一定破解得了我的秘密,破解得了我的秘密的人,还缺少一个更关键的东西,那就是能控制我的异能金属粉末。”
兰波,是目前为止唯一解开秘密的人。但兰波不可能会那么对待他,对方如今是他的家人。
魏尔伦充满信任感的凝视让一时语塞的兰波既骄傲又欢喜。
兰波虽然很高兴被亲友无条件信任,但他还是得口头教训一下自己行事激进冒失的亲友,“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年,你太任性了,以后不要再提暗杀的事情了,反正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他压下心中担忧,劝说道:“我相信英国那边肯定不会放弃寻找对付你的办法,他们的底蕴不输法国,未来总有时间研究到你的弱点,抗毒性差!抗药性差!还有什么我就不提了。”
“总之,万事都须谨慎小心——”叮嘱再多都嫌不够的兰波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他瞪大眼睛看着不让他说话的青年,眼中无奈的神色转化成妥协的笑意,眼眸闪动着跳跃的盎然生机。
魏尔伦加重语气,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黑发青年的絮絮叨叨让魏尔伦感到一丝头疼,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什么都不懂做乖乖学生的稚嫩时期,只能被迫吸收知识。
虽然如今的他可以选择置之不理,但他却没有那么做,反而幼稚起来像个孩子。
凝视着眼前人的兰波,眼里的笑意仿佛实质化了,像蜜糖一样黏在魏尔伦脸上。
他也不拉开魏尔伦的手,任由对方接下来陷入抉择之中。
或许这样的打闹在过去的同事看来很匪夷所思,但他却甘之如饴。并且,他期盼着这份感情能继续下去,哪怕生命消弭殆尽,也要不留一丝遗憾才好。
即使魏尔伦的感情系统总是出现故障,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舍不得兰波这个唯一的亲友。他们的余生将依偎在一起,度过寒潮,迎来暖阳,在四季轮换中慢慢走向生命终结的那刻。
慢慢放下手的魏尔伦长舒了一口气,“兰波,我会去巴黎的,一定!”俊美无双的脸庞露出一个灿如星辉、宛如骄阳的绚烂笑容。
“我不会错过看他们笑话的机会。”金发青年背躺在沙发靠背上,华美的声音经过胸腔共振发出愉悦好听的笑声,似乎是预见了旧同事们难堪的画面提前欢笑。
兰波挪了挪坐下位置,“他们理应为自己的骄傲买单。”
他的上半身侧倚着沙发靠背,偏着的头枕在他放在沙发靠顶的胳膊上,白皙的肤色散发着如白玉的细腻光泽。
于抛弃一切的兰波而言,初见的惊鸿一瞥、再见的懵懂无知、相处良久的日久生情,融化的感情像黄油一样包裹住冰冷的心脏。他再也没法放弃名叫魏尔伦的男人的一生。
谁又知道呢!——魏尔伦可是他亲手拉入人间的神明啊!
从不食人间烟火到沾染红尘气息,每一步都有他的影子,但又绝对不会成为另一个他。
于从未拥有的魏尔伦而言,兰波是他人生中的重要参与者和见证者,他是他冷酷无情的救命恩人、一丝不苟的教导员与监视者、互换姓名交托生命的搭档、胆大包天又严于律己的亲友……他们见证了彼此的成长与蜕变,在深夜孤寂时互相温暖,互道晚安。
即使是最压抑的谍报员生涯,他们的感情也不是一时冲动形成的,那些细水长流的陪伴所造就的羁绊,不容许任何人质疑一二。
——谁也没办法插入他们的羁绊中,谁也不能取代他们中另一方的存在。
下午,兰波单独去见了凡尔纳和王尔德,在凡尔纳还可以长长久久开下去的店里。
不过!这几天凡尔纳没有心情继续经营下去了,他在门上挂了停止营业的牌子。
兰波推门直入,径直找到电脑面前久久不能回神的凡尔纳,单刀直入告诉对方:“加布,我明天要回巴黎了。”
凡尔纳愣住了,他叹了口气,“分别总是来得仓促。”
兰波笑了笑,“短暂分别是为了下次更好的重逢。”
一旁沉默作画的王尔德,听到这个消息,脖子僵硬地转过头,卡壳似地说道:“你们…要…走了……”
他放下画笔,不顾眼前未完成的画,脚步急切,蹬蹬蹬地走到兰波面前,挽留道:“不再留一段时间吗?”
兰波对面前大惊失色的高大青年颔首一笑,安慰道:“不了!已经来了很多天了,该回去复命了。”
他拍拍青年的胳膊,态度温和道:“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电话。只要不涉及犯罪行为,我的私人电话永远安全。”
凡尔纳也站了起来,他面露不舍地微笑,伸手揽住郁闷不已的王尔德的肩膀,道:“神秘岛永远欢迎你们到来。”
王尔德显然有事想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兰波笑道:“来日方长,我和卡莉斯塔有空会前往爱尔兰旅游,届时不知道王尔德你愿不愿意给我们指个路。如果你愿意,那么我们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王尔德眼睛霎时间亮起,颓废消减,握住了兰波的手,连忙答应下来,“好啊!好啊!下半年7、8月的气温最适合旅游了,只要你们来,我就在。”
凡尔纳和兰波相视一笑,为他风雨莫测的性格。
凡尔纳问:“明天早上回去,那今晚我们能要邀请你们一起吃饭吗?就在这里,我来解决一切。”
王尔德脸颊飘上一抹明媚的红晕,热情的说道:“叫上其他人,中也和太宰,还有你的朋友。”
兰波面露迟疑,“中也和太宰今早回去了。”
凡尔纳还没说什么,王尔德可惜的声音响起,“这么快就回去了呀!我们都错过了什么!”
他们两人对少年的印象都很不错的,尤其是中原中也,很可爱又活泼的小少年。
当然不是说古灵精怪的太宰治不好,只是这位黑头发的少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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