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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还有物理防抗未点满的选手——森鸥外和太宰治。
这两个人被黑白两道都惦记着呢!拿他们的人头向哪一边示好都能得利、得名。
在没有充分保护的情况下, 万一人家想搞点外快,那可不得了。
——宰人如宰鸡。
组织里的武力担当——中原中也, 难道能把老板丢在危险中吗?
不能呀!
你说还有同事呢!
中原中也大概会面无表情地回答:同事他长腿了,难道他不会自己跑吗?
只是这些无关人员横插一杠,导致中原中也计划地好好的一个游玩之旅, 不得不多个新任务。
护卫首领的安全,免得他今天被宰了。
中原中也心里当然是不高兴的,可就算不高兴, 也不能放任危险人物发动突袭。
森鸥外本人很有自知之明,目前老老实实没作妖, 像个普通大叔一样端着宠女儿的人设。
可太宰治不一样了, 和他走一道, 你得接受他脑子一抽,人就癫起来的可能。就如现在本来安安静静的少年在见了禅院甚尔后, 突然人来疯一样发作了。
他们之中唯二的成年人,织田作之助在一行人里凸显了作用。
中原中也不想和太宰治闹腾, 干脆就让织田多看看他,减少太宰作死行为。
织田作之助没有任何排斥接手多余工作,任务量在这一刻应该算是骤然增加了。
太宰治面上平静,心里怎么想谁也搞不清, 他开口就是套话,“不觉得工作很没意思吗?”
织田作之助回道:“工作也是生活, 有意思和没意思不都要继续下去吗?真计较有没有意思其实也很有意思,左右都是在度过人生。”
太宰治沉吟一下,“你说得很有道理,但人生不能只有工作吧!”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也可以辞职读书。”
听到他们对话的中原中也扑哧一笑,见太宰治看过来,“看我做什么,你们聊你们的。”
接下来,太宰治还真的和织田作之助聊起来了。
二人相处起来还挺融洽,太宰治看着慢吞吞又有点天然黑的织田作之助应对自如很是莫名,可能对方没反应过来,又或者没察觉到,对方居然在认真地担忧他的职业是不是太累了有抑健康。
总之,织田稀里糊涂地没有讨厌太宰治,意外得让人舒心。
太宰治得到他的姓名,脸上露出狡猾的神色,说:“你叫织田作之助,织田不好听,我叫你织田作吧!”
织田变织田作,他本人虽然听着怪怪的,但感觉还好,“行吧。”
这一句行吧!于是便随少年“织田作”“织田作”地叫起来了。太宰治重新打开话匣子,更确切地说是,单方面扒织田作之助的过往人生。
太宰治看似猜测地说出织田以前的工作,又博得对方夸奖聪明的赞叹,之后继续说些人生啊!理想啊!不动声色将两人关系拉近。
织田作之助没觉被人看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脸上的神情平静而缓和,没有烦恼也没抗拒,有问有答的和太宰治聊人生理想,当然只是淡淡地讲了些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的事情和人并没有讲明,一笔带过。可最后他连自己的异能力都告诉人家。
或许这在织田作之助看来十分微不足道的一点小事情吧!但太宰治却难得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对待一切皆是公平的态度,好像他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本质上对方的心里其实没有多在乎他会怎么样。
太宰治,说:“真想离开这个世界。”
织田还听着太宰治胡扯瞎话,在交谈中好像一点都没发觉少年话里话外透露着的神经不太正常。
他直言不讳道:“你不妨先去其他地方看看,比如这个国家之外。等你把这个世界大概了解后,你或许能更明确的知道自己的目标,当然我不是说,你的想法不好。我嘴巴有点笨。”
织田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浮现和煦的笑意,蓝色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瘦弱的黑发少年。
太宰治有点懵,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太清楚青年是神经太大,还是装得太好的,为什么能那么普通却又能保持平等的姿态。越搞不清,他就越试探,结果证明人家真的单纯脑神回路有沟,心大不似常人。
正常人听太宰治一肚子黑水咕噜冒泡早避之不及,织田作之助又不是那些不得不忍他的下属,他是自愿听他絮絮叨叨的。
太宰治难免对织田作之助有点正向的好感。大概总结:这人真可以处,听他编不带反驳,好家伙!还有人能受得了他……
太宰治这种日常抽风,倒是让中原中也、森鸥外,五条悟不得不对织田作之助另眼相看,这是多神经大条的人啊!底子都说没了。
织田作之助是个神人,这个神人以前是个杀手,先有个写作梦,后为了写作金盆洗手改过自新,现做着保镖的活,当着鸽子咕咕咕……
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真是无厘头搞笑。
织田认真问太宰治喝洗洁精、高压药和低压药混合剂……的口感,以及分析太宰自杀方式的可行性。
要素过多,不知道从哪说起。
当事人表示,有什么不对的吗?
太宰治回:没,挺好的。
在横滨这个神奇的地方,也没哪里不对,但好像又哪里有点不对。
和太宰治半斤八两缺德的森鸥外考虑要不要把人挖过来给太宰治当人形安抚剂。他还指使爱丽丝玩着和太宰治差不多的手段接近果果和五条悟。
爱丽丝作为森鸥外的异能力,自然无条件服从他的想法,靠着年幼无辜的外壳轻松和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孩搭上话。
开始还是正常的,聊着聊着画风就偏了。
爱丽丝抱怨道:“林太郎每天都好忙好忙,他都不让我出门,天天就知道糊弄我说下次去,可下次不知道是多少天后了。果果,兰波先生会经常带你出门玩吗?我听中也说,兰波先生看你和自己眼珠子一样宝贝,都不许他随意去找你呢!你一个人不无聊吗?我就好无聊,之前都没人和我玩,最近有个小孩子来了,可他笨笨地学什么都慢,一有不顺心就发脾气,没人哄又哭又闹,让人头疼死了。”
果果见她蹙眉诉苦的模样,先可怜一把她的遭遇,又同情地看着女孩,轻声地说道:“那怎么不送人呢?给他找个家不就好了吗?”
这是他忽略对方一大段牢骚找到的重点。
爱丽丝摇头,故作大人模样说道:“不行的,他是个很容易失控的异能者,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其他人,普通人照顾不了他。”
这就容易理解了。果果瞬间明了,异能者+失控=致命,谁敢要那个孩子呢?
五条悟听到此处,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问:“他有什么异能力能那么危险,难道还能要人命啊?”
“非常危险。”爱丽丝点头,然后回绝:“但他的异能力是什么,我不能告诉一个外人。”
五条悟心里好奇,但人家不说他不会逼人说的,说到异能者,周围遇见的这些人好像都是吧!他想法简单,心里话脱口而出,“你们都是异能者吗?”
果果看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现在好奇了,“是和不是重要吗?”
爱丽丝笑呵呵地叉腰,骄傲地扬起下巴,笑容可爱灿烂,说道:“他自己不是,羡慕异能者有异能力。”
五条悟矢口否认,和金发蓝眼二人组对峙,不屑一笑道:“我是咒术师,有的是超能力,才不羡慕异能者那随机没准数的异能力。”
爱丽丝看他说话瞳孔向一侧偏,无声冲他努嘴,“狡辩。”
五条悟对她没少好感,立马回怼:“你还居心不良,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欺骗人家的感情吗!”
在设定上拿住古灵精怪的傲娇人设的爱丽丝定不住了,叉腰反问:“我欺骗感情?你堂堂五条家少主人还欺骗人钱财,拿人家小朋友的钱和游戏币,自己玩不说还上赶着招人烦呢!我都看见了,你威胁果果的。”
果果像是收到预警快步走开脱离他们的争执圈。
三言两语,爱丽丝和五条悟就吵起来了,谁也不让谁。
她一句,他一句,就差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你想干什么!”“你是什么!”
本来五条悟对她的出现还只是多些奇怪和不解,现在就不是很高兴,装都不装,吵翻脸了直接冷声冷气。
你揭我的短,我也揭你的短,大家都不是什么乖宝。更别提,他的六眼看见的事实。
如果说中原中也和果果像披着皮的类神明,那么爱丽丝就是只剩一点点类似气息的空壳子,虚假不说,还动机不纯。
五条悟猜想:果果那个叫兰波的监护人一定是防着这些人。
但心里有不解,怎么他们还有监护人。
爱丽丝气得跺脚,精致小脸露出委屈,一副要哭了的表情和五条悟对呛。
她没别的意思,现在就是单纯不希望五条悟和果果交好,这也是森鸥外的意思。
对于爱丽丝隐藏的真实意图,五条悟不信果果看不出来,但果果离开的行为就是对他的疏远,他不帮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无意陷进纷争。
果果感受背后一道冷冷的视线,回过头看去确认无误是五条悟。
他无辜地说:“你惹得她哭你自己解决,看我做什么,我可帮不了你。”
五条悟重重地蹬了下地面,他没想到果果居然一副“与我无关”避之不及的态度,“你怎么可以走,她怎么样你感觉不到吗!”
正如五条悟那样,果果的确是感知出了爱丽丝和旁人的不同,他对爱丽丝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既不属于他这边,又不属于人类那边的爱丽丝,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对五条悟也有点好奇但不多,那个什么六眼能看穿他的身份,挺神奇的,有空问问兰波【六眼】是什么,未来离这些特殊的人远点。
另一边,爱丽丝直接掉眼泪,哭啼啼道:“你才怎么样!又不是谁都和果果一样好脾气顺着你。”可怜巴巴的眼神落在置身事外的孩子身上。
——怎么一个个都意见那么大!
果果蹙起细而长的眉,烦恼道:“你们这很没意思。”
爱丽丝屏气凝神,先发制人:“是他先吵的。”
五条悟看着果果平静的模样,一时语塞,“你……算了!我和你说不清。”
果果歪了歪头,走到中原中也身边无语道:“小孩子真麻烦!”
中原中也摸摸他的头发,“还是我们果果好。”
森鸥外拉走了炸毛的爱丽丝,“爱丽丝酱,算啦算啦,出去我们和他们分开走。”
爱丽丝瞪大一双蓝眼睛,愤愤不平地看着五条悟,嘟着的嘴巴都能挂油壶。
和人家小女孩对着来的五条悟,不偏不倚冷笑看回去,如苍白蓝月般缥缈虚无的双眸好像看穿真相一般,锋利地盯着森鸥外。
森鸥外表面露出歉意的笑容,心里却一惊,他不确定六眼是不是看破了爱丽丝的真相,只是那眼神好像让他不太确信。
这一刻,森鸥外、太宰治这对师徒俩都觉得咒术师真邪门。
中原中也见他们那般模样,而自家孩子不吵不闹乖得不得了,忍不住欣慰一笑。
果果仰起头眨眨眼,长睫下的浅蓝色瞳眸倒映出清晰人影,一副岁月静好惹人喜欢的模样。
中原中也又感觉自家果果的这性子确实容易被人欺负,此处被要点名的——五条悟。什么小学生没毕业的交朋友方式啊!
左右他们之间只是一点点小矛盾,不是多大的事情。
在迷宫转来转去,找到不少惊喜后心满意足离开。
所谓的纪念品,就是带着星空元素的工艺品。
解密很快,而出口前方有个显眼的占卜小屋。外面一扇彩色珠帘门,里面的墙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捕梦网,昏黄的灯光,一个戴着描蓝花、半遮脸面具的人坐在内里,背靠绘星图墙面,面前一张桌上,上面放着占卜牌、纸和笔。
一个牌子立在那:
【五元占卜!无五元不占卜,店内物品可购买,谢绝还价!】
[ps:“五元”在日语中发音同“有缘”]
本着玩一玩,去的人不少。灵不灵看占卜准不准,就图一乐。
轮到他们一行人时,占卜师先问,“几个人?”男女莫辨的声音很悦耳。
中原中也点了人数,说道:“7个人。”
占卜师伸手,“7个五元。”
中原中也递出硬币,占卜师接了放一个陶罐里,硬币掉落哗啦啦的声音很清澈。
占卜师问:“你们谁先?”
爱丽丝举手,“我先。”
其他人没有意见,占卜师让她坐过去,小姑娘兴致勃勃地。
然后占卜师看了她几眼,拿牌的手顿住,随后说,“伸手。”
众人不解,爱丽丝伸手在占卜师面前,对方看着她的白嫩的掌心,说道:“问吧。”
爱丽丝,“我想问友情。”
占卜师冷漠道:“镜中花水中月,下一位!”
爱丽丝跺脚,娇气地哼一声:“你好敷衍我啊!”
占卜师伸手示意道:“实话实说,下一位!”
这时,他们也能看出占卜师的脾气不大好了。
这位占卜师连牌都不愿动,直接看手相。
森鸥外问了工作。
占卜师依旧冷漠道:“若有所求,必有所失,凡事不能尽善尽美。”
森鸥外若有所思离开,“这话说得可真好。www.hefengsy.me”也不知道是嘲讽他故作玄虚,还是佩服他有两把刷子。
织田作之助问了梦想。
占卜师态度稍微好点:“人无所舍,必无所成。心无所依,必无所获 ”
织田作似懂非懂地离开座位,“心吗?”
五条悟问了未来。
占卜师沉重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五条悟眼睛耷拉下来,大失所望道:“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占卜师摇头不解释。
太宰治问了生死。
占卜师沉默一会,答:“人生易尽朝露曦,世事无常坏陂复。下一个!”话音明显轻快点。
太宰治板着脸,追问:“你说明白点,我没听懂。”
占卜师指着森鸥外,“问他,下一个!”看得出来,又很不耐烦了。
中原中也问了过去。
占卜师迟疑许久,声音里都夹着沉重,“往者不谏,来者可追。不懂,问他。”再次指向森鸥外。
森鸥外微微挑眉,心想这位心情真是不大好啊!
只剩果果没问,占卜师身上流露出很重的疲惫感,倦怠地说道:“你问什么?”
果果坐在占卜师面前,想了想,最终摇摇头,说道:“我好像没有要问的,你看看,能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没有明确问题的才最难。但占卜师没有回绝果果,先看了他的手相,又看他的面相,叹息着说道:“命与时不遇,福为祸所侵。”
果果听了没说什么起身离开。
似乎没一个人得到占卜师的好话,都是些模棱两可的意思。只是相较而言,太宰治和果果得的话尤为差劲。
中原中也面露不喜,钴蓝的眼眸深深地望着占卜师,道:“我问一句,你别介意,‘命与时不遇,福为祸所侵。’到底什么意思?”
他希望从占卜师本人那里得到一些明确的答案。
占卜师眼睛微垂,睫毛遮住了眸光,没有半点感情地说道:“你自己悟。”
说罢见他要发怒,又补充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命运看似无常,实则天理循环自有祂的道理,你又何必问那么多呢!”
中原中也深吸口气,压着股恼意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果果拉着手往外走,“中也,问也问完了,该走了。”
中原中也被半拉半走不死心地说道:“不是,我就问问他说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果果轻笑一声:“问了也不告诉你,人家占卜有规矩的,听话点。”
其他人紧接着离开。
占卜师看他们没生气砸自己摊子,长吁一口气,不轻不重地补了句:“人定胜天。”
他坐在木椅上目送他们离开。
第033章 第 33 章-抓虫
33对照
是——梦!
阴沉灰暗的乌云天空下, 一切事物都黯淡无光,这是个没有生命气息的世界。
风!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不知道在哪里停歇, 看起来,大概永远不会停留住脚步, 从容而凉薄地回旋在灰色的世界。
它带着阴冷气息拂过梦境主人的面颊,在手指的缝隙里穿梭, 凄凉地发出呜咽声。
冷峻的少年站在一棵高大的树下,风吹动凌乱他白色的波浪长发,拉扯着他黑色长风衣的衣摆。
少年身形有些消瘦, 面色苍白。他微仰起头望着雾霾般的天空,金绿色的眼眸里藏着破碎的哀痛。
白发少年知道自己在做梦,他记忆中浮现往日的记忆, 曾经梦见过的场景和画面一点点复苏。
他默默问着自己叫什么。
心里的声音轻轻地回应——阿尔蒂尔·兰波。
这本不是少年的名字,突然有一天, 他突然决定改过来的。
阿尔蒂尔·兰波是一个抱着遗憾死去又活过来的生者, 虽然这次他做了很多事情, 但心灵上缺了好大一个口子,随着时间推移, 这个口子变成了吞噬他的黑洞。
想要见的人终究错过了,如今只能在梦中寻找到了。
阿尔蒂尔的意识不敢过于清醒, 他怕失去机会。清醒的意识走不到记忆最深处。
他抚摸着粗糙的树干,保持静默姿态凝望着远方,思绪半昏半沉起来。
直到周围的风力渐强,树叶摩挲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梦境的风在催促阿尔蒂尔迈开脚步走出树下, 他没有方向,只凭感觉前行, 迎着风来到一片广阔的草地。天色越发阴沉,茫茫的枯萎草原,呜咽凄厉的风声,迷雾笼罩着漫无目的的旅人。
阿尔蒂尔只能一直向前走着、走着,直到周围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没有疲惫,没有烦躁,没有不安……但内心的悲伤无法抑制奔涌而出,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凄厉。
他想大概快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纤细高挑的人影出现在阿尔蒂尔的视线中。
他们离得有点远,但接下来越来越近。
视野中的人留给阿尔蒂尔一个高高瘦瘦的背影,身上穿着雪白色风衣、白色阔腿裤,就连脚上的鞋子也是白色帆布鞋。
那人有一头柔顺飘逸的浅金色长发,纤长的发丝在风中悠然起舞,就那么笔直地站在枯萎的草地上,像一株坚韧挺拔的青竹在风霜里遗世独立,身上的气息给人缥缈难寻的感觉。
那是阿尔蒂尔认识了两辈子的少年,熟悉得不能熟悉的亲友。
阿尔蒂尔眼中酸涩,沙哑着嗓子呼唤道:“果果。”梦中人好似没有听到一样,始终背对着他。
这个场景阿尔蒂尔经历了太多次。极度渴望得到回应,但永远得不到回应。
哪怕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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