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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辞演? ”
孟礼攥着手机, 嗓子和指节一起微微发紧。www.cuotuo.me
“对,”那边李渐冶的声音也很疲惫,“还都正儿八经发了文。”
孟礼连忙开免提点开社交媒体平台, 果然原先敲定的主演和另一个重量级配角双双发文, 说决定退出《愚人》剧组。
匆匆看一眼, 孟礼一颗心沉到谷底。
妙啊, 他们措辞很玄妙, 都在暗示剧组里有“老鼠屎”, 虽说没有指名道姓,但是结合网上铺天盖地孟礼的黑通稿,是个人都能知道他们在说谁。
深呼一口气,孟礼对着手机说:“还有余地谈谈吗?西星那位咱们选了多久才选到, 真的很适合你写的主角。”
“哪还有余地?”李渐冶也很挫败,“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在平台甩脸子。”
“也许有,”
孟礼努力忽视嗓子里的干涩感,“我那个角色你换个人,也许就有余地了。”
“……什么东西?”李渐冶错愕。
孟礼清清嗓子开始解释。
具体的他没说, 大致说说猜测,含蓄提到他得罪一个大佬,有他在,《愚人》可能一直会有人使绊子。
李渐冶骂一声:“你以为我要跟你说这个?”
“啊?”孟礼实名懵逼。
“就网上这段儿的阵仗,哥们能看不出来是冲你来的?”
李渐冶叽里呱啦开喷, “你怂什么?说你演就你演,见不着你我这本子写不出来, 你知道不?”
“不是,”孟礼慢慢找回声带振动的节奏, “那你跟我说社交平台?”
“我那是让你挺住!”李渐冶骂一句,“草,咱们排除万难也要把这个本子拍出来!”
“好的遵命。”惊讶过去,孟礼莞尔。
李渐冶又让他转发《愚人》官博的最新宣传内容,必须挺住,他赶紧照办。
转发完,孟礼看一眼广场,哎?
不确定,再刷刷。
出乎意料,“老鼠屎”的说法大家似乎不怎么买账。
看得出路崭岩是想营造一个孟礼臭名远扬的局面,但是好像起到反作用,大家把这件事和职场霸凌联系起来。
什么瓜我也吃一口:幻视傻逼同事!捧领导的臭脚拜高踩低,说话还阴阳怪气的!
吃瓜不用起昵称☆:咱就是说,实锤黑料一个没有,倒是群起而攻之,好奇这个孟礼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你吃吧我喝西瓜汁:确实很像不小心得罪领导的职场萌新
永远给礼酱加油:希望孟礼加油,总有一天冲破这些无谓的困扰和枷锁。
孟礼的二姨☆:我去我家要是真有什么错请讲证据犯罪让法院判他演技差让观众判他,凭什么什么错都没有却要被排挤!
瓜之大一个箩筐放不下:资本为所欲为,编一些无中生有的所谓“黑料”就意图扼杀有创作欲的年轻电影人,话放到这里 《愚人》只要还拍我就一直支持他们
好,孟礼关掉手机屏幕。
既然还有人支持,既然好兄弟不离不弃,还有什么说的?干就完事了-
六月初,华戏本科的学生们马上要迎来期末考试,考完放暑假,整个校园弥漫着一种既紧张又浮躁的气氛,孟礼虽然告别正经校园生活好几年,却奇异地被这种气氛感染,整个人都很亢奋。
这天上完课,孟礼找到对外开放的表演教室,这间教室被《愚人》剧组租用搞选角。
和李渐冶聊完出来,孟礼给路秦川打电话,有个角色李渐冶看上一个老戏骨,想请路秦川牵线搭桥探探风,得到否定的答案,孟礼叹气。
他戴着口罩独自在校园里闲逛,碰到两个妹子在操场上面对面隔着两三米“吵架”,很神奇,两个人不是真的吵架,而是拿书本上的知识点在“对骂”,凶狠又大声,好像发誓要趁着肾上腺素飙升,好把那些东西刻进脑子。
有别的同学过去问俩妹子什么情况,妹子收起凶戾的表情说这是没办法,教授临时加两本参考书,实在背不住,只能另辟蹊径,丢脸?无所谓了,先把考试过了呀,不然半年白忙活。
孟礼叹为观止,看看,什么叫克服万难,这就叫克服万难。
克服万难。
……
晚上,孟礼斥重金在路秦川最喜欢的那家五星酒店订来一桌子食材,涮火锅用的,各类肉片、菌菇、豆制品、青菜码切整齐摆在盒子里。
小胡帮着拎上楼,一听价格直吸气:“我的天啊,这么多钱买一堆生的?天啊天啊。”
孟礼也是心痛:“是啊是啊,但是没办法,咱们boss喜欢,就当人工贵吧。”
“路总为什么就喜欢这家?”小胡问。
“不道啊,”
孟礼也很费解,“吃饺子也要叫这家,煮个粥你说家常吧?原材料就那几样,也要叫这家,谁知道是什么瘾。”
小胡嘿嘿嘿:“孟哥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迎合路总的喜好啦?还这么破费——哎哥,走错了!”
电梯到了,孟礼带头走出去,脚步一转走到西户门前。
“没走错,我得克服万难。”
路秦川当时入住,设门禁密码的时候没避着人,专门当着孟礼的面设成1009。
10.09是孟礼的生日嘛,非常黏糊非常不要脸。现在孟礼想进28西,可不就像吃饭睡觉那么简单。他领着小胡摆好食材,小胡笑嘻嘻跑走,留他一个人坐在餐桌前。
路秦川下班回到家,刚刚开始考虑吃点什么,或者去走廊那边对门蹭点什么吃,一抬眼看见餐桌上摆着从厨房移来的电磁炉,炉上的锅子正在噗噗噗冒香气。
“回来了?”孟礼从洗手间出来,洗完手捞起冰桶里的醒酒器,又摸出两只水晶玻璃高脚杯。
“哟,”
路秦川一边换上家居衣服一边吹一声口哨,“今天太阳西边儿出来了?你整这么一桌子。”
走到桌边看一看醒酒器里深酱的颜色,路秦川会心一笑故意问:“这是红酒?”
“呵呵,”孟礼假笑一下,“是快乐水。”
路秦川再看看清清的火锅汤底:“老涮锅?”
“是,”孟礼倒出来两杯,
“跟咱们以前吃的一样。”
路秦川顿一顿,随即沉默地帮着倒麻酱、腐乳、韭菜花和酱油耗油。
“确实是和以前吃的一样,”
沉默片刻,路秦川感慨,“上学那会儿他们聚餐都是吃辣锅,吃多了也腻,发现咱们小时候吃的老涮锅也好吃,我记得有一段儿咱们周末总吃。”
“就这都是破戒,那会儿你脸上都快烂完了,其实不能吃太多肉,还吃辣呢。”孟礼接一句,走到厨房拿葱花香菜。
“对,对,”
路秦川点头,低声呢喃,“有两个学期我脸上长痘是真不能看,难为你也没嫌弃。”
孟礼端着两只小碟子回来,路秦川去接:“那会儿还没到买酒的年纪,每次拿着醒酒器玻璃杯装可乐装洋相。”
“是啊,是啊。”孟礼附和,一屁股做到路秦川边上。
锅开了,开吃。
顺便唠几句上学时候的旧事,气氛好到上天。
路秦川觑着旁边孟礼的神色,言语间稍微越界,以“咱俩好的时候”开头的句子越来越多,孟礼居然也没异议,没骂人,顺着话居然还能相安无事聊下去。
“那老头真有意思,”
路秦川说起治脸上痘痘,“咱俩跑那么远,没想到两分钟就把咱们打发了。”
那位老中医在留子圈很有名,男的女的毛病都能看,居住的城市距离孟礼他们车程三个多小时,俩人挑一个周末跑过去拜访。
孟礼按照毫升抿一小口快乐水:“我怀疑都是配好的,看多了,不用看就知道你什么毛病。”
“哎,”
酒足饭饱,路秦川脑子里的血液往胃里蹿,一整个缺血加缺氧,被火锅热气熏得不轻,“你还记得人老先生说我什么毛病么?”
“说你,”孟礼握着杯子转来转去,“说你肾气淤积,aka:我没喂饱你。”
路秦川侧头看他嘴边一点子似有若无的笑,忍啊忍,忍不住,抬手摸他的耳朵垂和后脖子:“谁没喂饱谁。”
他竟然没挥开他的手,也没张嘴呛他。
隔着五分之一米的距离,两个大高个儿,谁的胳膊都伸不开,局促又触手可及的,两人之间的距离。
“还不是你?”
孟礼半真半假小声抱怨,“跟驴一样,要是由着你来我早就废了。”
他说着抱怨的话,但是嘴角弯着,眼角也弯着,路秦川目眩神迷,宁愿这顿涮锅能吃到下辈子。
正在迷糊,忽然大腿上一凉。
“哎!”孟礼小小地惊呼,“你说说你,老摸我脖子干什么?”
路秦川低头一看,原来是孟礼杯子没拿稳,大半杯可乐洒得两人腿上都是。
路秦川笑着说:“好好好,是我不对。”
一边说一边伸手拿纸巾盒。!
奇怪,路秦川觉得自己动作很快很及时,怎么有一只手先他一步搭上他的裤腰呢?
“快脱了吧,尤其内库,白的染上颜色迟了不好洗。”孟礼的声音好像是勾着、飘着。
路秦川从头麻到脚:“你身上也都是,你怎么不脱?”
“我没穿啊。”孟礼说。
他的语气很平常,好像在说今天天儿不错啊,他的手好像也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抓进路秦川裤子里。
“怎么个意思?”路秦川克制地问。
孟礼手上摆弄不停:“怕你再起满脸痘痘,帮帮你。”
他抬起眼睛逼视路秦川,眼神侵略意味十足:“去卧室?”
路秦川试图保存一丝清醒:“不好吧,我发过誓的。”孟礼从兜里摸出一只小包装扔在桌子上,嘴里哼哼:“两个叉,你的码子。”成功堵住路秦川的嘴,拽起他推推搡搡到卧室。
腿被分开,孟礼阻止路秦川的动作,亲手给戴上两个叉的东西,路秦川一边收腹吸气一边盯他的手,随口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不用怕,”
戴好了,孟礼仰倒,右脚踩到路秦川肩头,“完事帮我个小忙就行。”
路秦川一窒,迟缓地问:“什么忙?”
“就是,”
孟礼抬腰往上蹭,“白天我电话和你说的事儿,你非不答应,我不得采取非常规手段?”
“给你牵线那个老给子?”路秦川按住他摆扭的腰腹,“就为了这么个事?”
“你也知道是屁大点事,”
孟礼孜孜不倦去够两个叉的东西,“那你帮帮忙呗,我们真的非常需要他出演《愚人》,又不是不给钱。”
啪地一声,路秦川激跃的、攻击性十足的体态变得佝偻,躬身埋头坐在床上,一把推开孟礼。
“怎么个事?”孟礼被推得翻个身,没耐心了。
“所以,”
路秦川缓缓吐气,“你想出来这么一招?这是你求我办事的手段?你,你带来好吃的好喝的,你的……”
你的身体,滚烫的放浪的你的身体,你轻易地出卖它,只是为了求我帮个忙?不是,不是我以为的旧情复燃,不是我以为的水到渠成,是你蓄谋好的,想求我办事。
“那你,”数秒后路秦川微微昂起头,面无表情,“趴好吧。”
第62章 第 62 章
今天下午。
之前西星的那位挨骂, 李渐冶和孟礼一开始都很气,静下心来以后,又不约而同觉得有点冤。
那位私底下找他们, 很无奈, 发文和辞演都是公司的决定。
艺人表面上看光鲜亮丽, 实际在资本面前不值一提, 说什么做什么都受桎梏, 那位其实非常喜欢非常看好《愚人》, 奈何没得选,社交媒体平台当众下孟礼的面子,难受得要死,如坐针毡, 几次找孟礼聊,歉疚得恨不得掏心掏肺。
听着道歉,孟礼决定不能生气。
人不能总生气,气出毛病算谁的?关键是要吸取教训。孟礼得到的启发:
功成名就的、已经签公司的演员,顾虑太多,想说的话不能说, 想来也不能来,他和李渐冶建议是不是可以考虑选池下放,放到校园试试。
事实证明这是个好主意,李渐冶的确在华戏和电影学院挖到几个不错的好苗子。
“差不多了。”今天孟礼过去听听,李渐冶说大部分角色都已经选到合适的人。
唯独有一个角色, 很难,因为《愚人》的故事大部分人物都是主角的同学或者同龄人, 用学生刚刚好,但是有个角色呢, 他是孟礼那个角色的客人,是个老板,总要有点年纪,相对很重要,出场戏份比较多,几个剧情的转折都落在他身上,一定要演技过硬。
“唉,我一直想敲永哥,”
李渐冶其实有心仪的人选,“就是他们经纪公司不松口,一直也联系不上永哥本人。”
永哥是圈子里的昵称,大名周嘉永,人称黄金男配,火剧万金油,很仗义,听说待过一个组,拍到一半资方跑路,他们公司觉得片酬到位管剧组的死活呢,永哥力排众议自掏腰包垫钱帮导演拍完。
“我觉得他有戏,”
李渐冶一脸徜徉,“要是能搭上话就好了。”
孟礼提议:“我记得你对象是不是和永哥合作过?能不能帮忙牵线?”
说起这个李渐冶一脸烦躁:“不知道,有毛病,丫最近跟有病一样,谁要他帮忙。”
哎哟?
孟礼忙问怎么了,原来林老板审时度势,也收到来自路崭岩的压力,甚至劝说李渐冶暂停《愚人》的筹备。
唉呀妈呀都引起人家两口子之间的危机了,孟礼呃呃呃半天憋出一句:“要不然等天凉一点?哥们再来演你的片子?”
他嘴上这样说,内心里祈祷:别别别别别。
李渐冶眼睛一眯朝他呲牙:“你又想打退堂鼓?”
孟礼摆摆手冲李渐冶笑:“永哥是吧?我问问。”
必须问,一定要磕下来。一定要帮着把《愚人》搞定,拍到最好。
至于问谁,孟礼当时就打给路秦川问,因为他记得好像仟夢和周嘉永的经纪公司关系不错,好几部仟夢的项目都请过周嘉永,应该认识吧。
没想到路秦川一口回绝,没有一点余地。
后来孟礼多方打听一番,问过冯曼语又拜托小胡问问别的助理,得到一条情报,那就是永哥吧,演技好人品佳还仗义,唯独有一点比较引人非议,那就是喜欢在合作的男演员里集邮,他取向固定口味很杂,几乎一个剧组换一个伴儿,好多年轻男演员都上过他的“集邮册”。
这么一来,孟礼就有几分明白路秦川为什么不肯搭桥,不想让他和这种人有交集呗。
孟礼的想法也很简单,憋着一口气呢,《愚人》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永哥一定要敲,至于路秦川,给点甜头给点安全感吧。
有点不情愿,但是,克服万难嘛。
这才有的今晚上28西这顿涮锅。
路秦川让他趴好,他简直是松口气。
该说不说,路秦川配件真的不错,年轻的时候猴急,不懂慢工出细活,导致孟礼总不愿意来,但是后来再滚到一起的时候大有长进,小手段小花样特别多。
这也是孟礼不信路秦川没睡过万会凌他们的原因,没有练习哪来的长进?总不能是年龄到了无师自通吧。
那个两个叉的东西,刚才孟礼正面面对,槽啊不自觉心跳巨快。孟礼也是个人,是人就有欲望,看见那么大一团没点感觉才奇怪,即便它的主人很不招孟礼待见。
孟礼脸埋在枕头里,心想路秦川说的也对,他实在是个没什么节操的烂人。
快点吧,治治我这个烂货吧,赶快,让我的脑子重新集中到正事上吧。
他对路秦川说:“我求你办事,你肝我,很公平吧?别磨蹭。”
路秦川摘掉两个叉,弹到他两个丘上,下一步却迟迟不动,就那么僵着。
“嘛呢?”孟礼催促。
“不公平。”路秦川突然开口。
“那你想怎么着?”孟礼扭回头问。
“你别扭,趴着别动。”
路秦川下床,不知道开哪个柜子拿什么东西,又回到床上,在孟礼囗子那里扒拉一下, “可以啊你,准备工作很全,都洗干净了?”
孟礼觉得这个笑,没什么温度,趴着也看不清身后具体情形,心里七上八下:“嗯嗯,干净了。”
“开开了?”路秦川问。
“嗯嗯嗯,做过了,你、你快点。”
指头尖还在那里乱划,划得人心烦意乱,孟礼说话打磕绊。
“用什么做的?手还是别的?”路秦川贴近一些,俯在他的耳边问。
他里面空漾漾一阵一阵发凉,就是很需要很热很带劲的东西帮帮忙,他屏着紊乱的呼吸:“别的。”
“我家的?”路秦川啧啧啧,“怪不得上面沾水滴。”
孟礼眼前一黑,忍不住回头看。
路秦川手里不是别的,是那个好玩的东西,饭前孟礼刚用过,孟礼说话更磕绊:“你你拿出来干嘛??”
“怎么?”
路秦川拿着,在孟礼背上腰上敲敲打打,“你趁我不在进我家,玩我的东西,被我发现还嘴硬?”
孟礼咬牙不说话,路秦川接着说:“你说说你,是不是不长记性?你不听我的,我说过不许再跟我藏心眼,我说过没有?你呢,你还搞这一套,不该受罚?”
“我搞哪一套?”
孟礼快到极限,不知道哪个地方痒到整个小腹都在抽抽,“怪谁?我又不是要和永哥干嘛!我就想见面吃个饭问问参演意向,你非咬死不同意!”
“我还不知道你?”
路秦川又拆一包两个叉给玩俱裹上,贴着浅浅捱刮,“要是没意向呢?要是人永哥提出点这样那样的小条件呢?要是开拍过程中对你动手动脚呢?你会拒绝?你他吗屁都不会放一个,对吧孟礼?”
“你甚至,”
路秦川往里按,“会半推半就,死活都会吊着人家帮你们拍完,对吧?”
啊啊啊被戮穿了,孟礼有点狼狈。
但他一时半刻顾不上,填充感慡得他眼前金星乱冒,嘴里松一松:“那不会,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工作是工作,我不会胡来。”
路秦川手上停住。
“是吗。那行,我替你和周嘉永牵线,但是有个前提,见第一面你要说清楚。”
“说什么?”
孟礼身体里好像有一捧小火苗,但他死活碰不到焰芯,该冷的地方还是冷,难受到爆炸,“说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真的?”
路秦川问,孟礼一口气说真真真,路秦川说,“那好,你和周嘉永见面,我要陪你去,你要说,我是你男人,你是有主的人,绝了姓周的念想,怎么样?”
“你——”
靠这记绝杀,那还谈个鬼啊,孟礼呼吸不畅光速滑跪,死活压住一浪高过一浪的催磨,试图找理由,“不用吧,你多忙啊,我自己去就行。我、我会说清楚的,我会说我是仟夢路总的人,大哥咱俩肯定不能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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