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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金钗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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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孟礼, 你来。www.caomang.me”

路秦川语带叹息,语气几乎说得上轻柔。

“哎?”陆倾有些诧异,“怎么说法儿啊路总?”

路秦川颔首, 谦谦有礼:“不好意思, 闹点小脾气, 见笑。”

“嗐!”

陆倾看看孟礼又看看路秦川, 十分识趣, 一溜烟把孟礼推到主宾台前, “哥们不知道啊,嗐,这不是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来来来。”

他塞给孟礼一只酒杯要给孟礼道歉,孟礼发誓绝没有自主举杯的动作, 但是莫名其妙一口红酒喝进嘴里。

不想咽,不想喝,一股戾气窜进眼底,又一眼看见主宾台后路秦川的脸,可恶,一副压抑怒火的样儿, 你有什么可怒的?你能跟别人结婚我不能跟别人约吗?

“唔,”

周围的人只见这个相貌俊秀的艺人,忽然脸色不对,指指嗓子很急的样子,好像是哪里不舒服?“噗!”下一秒一大口红酒被他全部喷到路总脸上。

“啊……”

“没事吧?……”

围过来几个人, 孟礼一脸“我可不是故意的”的表情,装模作样要给路秦川擦:“对不起啊路总, 我刚刚嗓子不舒服咽不下去,对不起对不起。”

有那么一瞬间, 孟礼发誓路秦川会发作,会暴起,会当众一拳挥过来。

那可就太好了,那孟礼就有理由格挡,连着就是一套反手锁喉,到时候再假装歉疚:哎呀条件反射呀对不起呀路总没伤着您吧?

一想到能大庭广众揍路秦川一顿,孟礼险些笑出声。

下一秒他笑不出来,路秦川隔着一米宽的台子抓住他的手臂:“你来,给我整理。”说着把他拽进主宾台后面一间准备室。

这是会议室暂时的存储间吧?十几平,三面靠墙做的钢架,上面存放有一箱一箱的矿泉水、餐巾纸盒,角落里是一套投影机架、投影屏幕、音响,没有架子的一面墙靠放着一排靠背椅。

仟夢管理很可以,即便是平时没什么人来的存储间都一尘不染,干净得好像能当解剖室。

现在,即将被解剖的人是孟礼。

他被路秦川连拖带拽攮进房间,他还不能太反抗,毕竟就在刚才他嘴里还满是歉意,还在假装抓着餐巾纸擦拭路秦川的前襟,进来以后他压低嗓子问:“你要干嘛?”

路秦川比一个噤声的手势,把他让进房间,手里的红酒瓶也递给他,自己则走到门边好像是要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偷听。

这一下孟礼拿不准,真有什么话说?看路秦川好像脸色也郑重许多,不像在外面的时候脸色那么黑,难道真有别的话?

“陆倾你不知道,你听我说……你去帮我搬一把椅子。”路秦川还在往外看,一边看一边请求。

他的语气平静,态度诚恳,孟礼摸不清头脑,依言转身准备去最靠里拿椅子,下一秒身后传来咔嚓一声锁门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狠力踹在后腰,孟礼措手不及一头栽倒在地。

本来孟礼必不可能摔着,也就一高位触地弹卧撑的事儿,手臂力度把握好,没问题,坏就坏在他左手还替路秦川那个冤种拿着一瓶半满的红酒。

“你大爷!”孟礼大骂,要翻身起来踹回去,结果被路秦川一屁股坐在腰上,整个被体重压制俯面朝地动弹不得,孟礼锲而不舍抄起红酒往身后砸,路秦川居高临下稳稳接住。

“谢谢。”路秦川说。

“谢你——”

孟礼大怒,又不敢大声,低声咒骂一顿,“你背后偷袭你算什么东西?你给我起开!”

“孟礼,”

路秦川比他声音更低,接近气声,嗓子里嘶嘶嘶的,“你怎么就是不肯长记性?”

孟礼气到发哽:“你有什么毛病?就不能好聚好散吗?你能不能管好自己?少管我!”

真的草了,路秦川整个人坐在他后腰往上脊柱正中,核心闸门压住,真的一点动作余地不给留。

硬的不行,来软的吧,孟礼说:“我不搭理那个陆倾,行了吧?”

“哦?”路秦川问,“那你还要搬走吗?”

孟礼再次哽住,悄悄收回手掌按在肩下地面,等下悄悄发力把这个批掀下去……正在琢磨,一瓶红酒搁到他脸侧。

“干什么?”孟礼扭开连,瓶身冰冰凉,贴在脸上很不舒服。

“孟礼。”路秦川又从口袋摸出什么东西放在孟礼脸另一边,孟礼定睛一看,是一把剃须刀,他的,准确地说是他以前的,路秦川拿着把他剃成秃鹫的那把。

“?你随身带这个?”孟礼不能理解,“你、你干嘛?”

“唉,”路秦川叹口气,“我也不知道。”

“你说你要走,你只想要好点儿的回忆,那么毫无留恋,转头就和别的男的打情骂俏,热乎劲儿,好像恨不得立刻去对面酒店开房。”

路秦川一字一句说完,语气沉静,手上慢条斯理。

他手上在干嘛?在掰孟礼的手。两只胳膊掰到身后,抽出皮带一点一点缠绕、打结、拉紧。

“你说说看,你这么不听话,我该怎么办才好?”路秦川一边打结一边问。

孟礼感觉肩膀快要脱臼,干脆放弃挣扎破罐子破摔:“你不就是要在这儿办事?你抓紧,外面那群人看着像什么话。”

路秦川不搭理他。

“你为什么穿白西装?”路秦川忽然问。

你管?孟礼嘴唇紧闭不肯答话。

“你不适合穿白的,”

路秦川接着说,“白色很干净,你裹再多层白的你也干净不了。”

“你是不是傻狗?”

孟礼忍无可忍,“你明明嫌我嫌到死,咱俩一拍两散不正好吗?你至于吗?又嫌我又不让我搬走,你精分吗?”

“是啊,为什么呢。”路秦川轻声呓语。

因为路秦川自己也不明白。

花园路别墅的门前,他对孟礼说“走过一次的死胡同要长记性,不能再走”,孟礼当时眼神多无辜,多懵懂,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时他才知道,这不是他对孟礼的警告,而是他对自己说的话,对自己的警告。

他明白这个道理,明白他俩不可能有结果,那么为什么做不到断舍离?

做不到放孟礼走。

不能容许。

白西装多白啊,偏偏被穿在身上做一些脏事,孟礼穿白西装,就是应该被掼在地上,有本事孟礼就应该手撑好,坚持住,别弄脏衣服,别滚在地上。

不,那样也不能足够。

路秦川翻开西装外套,摩挲孟礼腰后的纹字,不能足够。

这个字,只有他自己能看见,别人都看不见,甚至孟礼都看不见。

就像如果在这里要孟礼,没人知道,过一会儿合拢收起,孟礼自己都会忘记。

再剃一回?不不,路秦川否定,没用,孟礼那会儿怕得双腿发抖,现在呢?依然我行我素。

不长记性。

不能足够。

他可以支配他,他可以填满他,但他毫不犹豫要走,因此支配和掼满,突然都变得不能足够。

“哎!哎!你干什么?!”

孟礼感到背在身后的双手被提起来,路秦川搬来一把靠背椅,好像是把他合绑的手腕固定在椅子腿上。

两只胳膊并拢向后抬,能抬多高?不违背人体生理结构吗?瑜伽大师都得犯难,他迫不得已庇股也抬起来。

这样一来,孟礼被迫依靠膝盖和脑袋承力,变成两个支点,整个人呈三角形……像一只拱地猪,也像一只毛毛虫。

不管什么吧,孟礼急抽一口气:“你要干什么都赶紧,你不要脸我还要。”

路秦川蹲下身在他脸上拍拍:“好。”

西装裤解开坠地,里面两层也一样,然后,然后路秦川好一会儿没动作,孟礼又想开口催,忽然面前地上的红酒瓶被拿走。

“你,”孟礼心跳跳漏一拍,“你搞什么——”

热,很热,路秦川的手很热,他的手是握真皮方向盘的手,是握百保力拍子的手,手心也不柔软,指肚带茧,孟礼紧提一口气。

路秦川一向收拾自己很上心,总搞得人五人六的,指甲修从来剪整齐平滑,可是刺刮在肉上还是有淡淡的痛感。

“你别,你不用,”孟礼泯一口气换一边脸着地,“直接来吧。”

身后上方路秦川意味不明:“别急。”

孟礼感到换了一个……很凉的东西,圆的,倒不是直径很夸张很难容纳,而是……

有一股力,涌动的、更加冰凉的、磅礴的,不计后果地,奔进孟礼的身体。

两个人在一起之初,表白吻亲完很长一段时间,孟礼很抗拒进一步的接触,说不干净。

他俩第一回是路秦川趁人之危,孟礼刚刚从社里拉练回来,路秦川谎称“哥扶你冲凉”,骗到洗手间以后拿出来偷偷买的东西,软袋、接管、接头,里里外外给他洗一遍。

然后就很干净了,可以宰来吃了。

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一点一点地流经和不间断地冲刷,最后被填满被消耗被抽走所有力气,超量的液体在冲荡,淹得孟礼丧失语言功能,啵地一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身后咣当一声,空的红酒瓶被路秦川随手扔到一边。

“路……”

“嗯,在呢,”

路秦川摸摸他,把他的手腕解开,但是他没力气动,路秦川很满意,把他的衣服穿好,耳语似的在他耳边说,“你也不希望弄脏妆造部的衣服吧?乖乖的,嘬住,卡紧点,跟我回办公室。”

孟礼脱力躺在地上,动都不敢动,太多了啊!他发誓只要他换一个动作就会漫出来,他的西装裤就会遭殃。

不敢想,不敢想一路走到路秦川办公室会成什么样子,途中一定会遇到公司各种各样的员工,弄脏妆造部的衣服顶多照价赔,可是脸丢出去,谁给赔?

“我错了,”

孟礼眼睛四处打量,看看有没有能解决的容器,“别去你办公室了,行吗?”

路秦川置若罔闻站起身,皮鞋尖踢踢孟礼小腿肚:“你这裤子本来过于白了,起来。”

孟礼脸色发白,一抽一抽地疼,人的肠子又不是没有感觉的塑料管,有时候吃点冷的还会肚子疼呢,何况直接接触冰镇红酒。

“真就,”孟礼仰起眼睛看路秦川,“真一定要这样吗?”

路秦川捡起剃须刀放进口袋,走到门边,手搭上门把手。

“路秦川,”

存储间地板上孟礼叫他,“走路一定会流出来,你知道的对吧。”

以前路秦川也会玩这种把戏,勒令孟礼守住,多长多长时间内不能流出来,但那是米靑液,酒这种密度,不可能拦得住。

被看见,被议论,在所难免。所有人都会知道孟礼是个什么货色,是怎样在公司里被满贯,他的庇股是用来卖的,是用来盛东西的,他就是个容器,还喝红酒呢,真贪嘴,真贱。

“你知道的对吧,路秦川,”

孟礼问,“一定要这样吗,路秦川。”

路秦川手上加力,痛快按下门把手,还是咔嚓一身,门锁打开门打开一条缝。

行,孟礼闭闭眼,再睁开时眼睛里沉沉的,撑起身体站起来,推开路秦川往外走。

他脸上毫无异色,走到陆倾边上依依惜别:“不好意思啊陆总,没缘分,有机会再聊吧。”陆倾笑得猥琐暧昧至极,说没关系没关系,他笑笑,取一只杯子向会议室里众人举举:“各位慢聊,我先失陪。”

路秦川倚在存储室门边,眼睛越来越深。

就像孟礼的裤子,慢慢从某个地方染开紫红的颜色,也是越来越深。

可他站在房间中央,像是毫无知觉。

他向会议室门外走,这下……所有人都看见了。

第42章 第 42 章

会议室几个人爆发一阵笑声和议论, 说还是老路会玩。

陆倾哈哈大笑,说一句什么,孟礼不仅没翻脸, 反而黏黏糊糊回视。

“孟……”

路秦川嘴唇无声地开合, 只觉脑子里轰地一声, 两步追上去攥住孟礼胳膊, 向室内慢慢看一眼。

他的表情太肃穆, 嬉笑声渐熄, 陆倾讪讪停下笑声,路秦川扫视两圈,颔首:“失陪。”

他一直紧紧抓着孟礼,像是宣誓主权, 领着离开。

会议室在路秦川办公室下面两层,会议室到电梯也不远,可是孟礼慢慢悠悠的,一步拖三步,路秦川拉他紧走两步,他还要不乐意, 他说:“你不就想这样吗?最好全公司都来看看——”

“不是。”路秦川打断,脱下外套围系在孟礼腰上。

“走。”路秦川手劲没松一点。

一路到办公室,路秦川吩咐外面秘书:“让严助理取消所有会面,不许任何人打扰。”

一直走到里间洗手间路秦川才松开孟礼,他让孟礼坐在浴缸边上, 蹲跪在地亲手剥掉白色西装裤,非常沉默, 剥完起身取下花洒,调试水温, 慢慢往孟礼身上冲。冲完从架子上拿干净浴巾给擦干,孟礼浑身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路秦川用浴巾把他整个裹住。

如果忽略孟礼满身的狼狈都是拜他所赐,还真有点温情脉脉的意思。

孟礼四肢放松舒展,目光一半嘲弄一半好笑,没说话也没动。

后面他也不肯说一句话,路秦川铺开休息室的床极尽温柔地爱他,问他好点没有爽没爽,问他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肿了,问他怎么冰红酒刚刚浸过一遍又变得这么热,问他喜不喜欢爱不爱,他都没搭理。

最后时刻路秦川问他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路秦川埋着强调一遍。

孟礼掀掀眼皮,摇摇头,路秦川盯着他白色汗湿的脸,加重语气:“任何要求,都可以。”

“嗬,”

孟礼嗓子沙沙的,像是笑一声又好像只是咽一口气,“给我来条干净裤子吧。”

路秦川身形凝滞片刻,出去拿一条进来:“我这只有外裤,没有——”

“哦。”

孟礼打断,很干脆翻身起来抽走裤子套上,又从地上扒拉出自己的卫衣外套,穿戴整齐往外走。

“孟礼?”路秦川叫他,可他已经走到走廊尽头,摆摆手没回头,脚步不停打开门出去。

外间严田不在,两个秘书看着孟礼一脸惶恐,惶恐之下还有那么点儿……

轻蔑。

一个小时前孟礼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们都看见了。他们没看见孟礼的裤子,因为有路秦川外套的遮挡,但是他们看见孟礼站都站不稳地歪在路秦川怀里,看见他的虚弱也看见他的屈辱。

孟礼没管,按电梯,下楼,没喊小胡,自己打车回世斐。

在公司耽搁一下午,此时天已经擦黑,孟礼也不饿,回到世斐第一件事,三两下踹掉路秦川的裤子,脏死了,换上干净衣裤,孟礼环视四周。

今天,今晚,立刻马上就得走,一秒钟都多呆不了。

卧室衣柜里很多路秦川买的衣服,原封不动挂在那儿,孟礼碰都没碰,收拾几件平时自己买的,收好。

等等,自己买的?呵呵。

孟礼一脚踢翻垃圾桶又过去捡起来摆好,还不是路秦川的钱吗。

为了路秦川的钱,他该受的受了,不该受的也受了,真是受够了。

以前孟礼常常想,钱钱钱,为什么路秦川总那么爱谈钱,如果他没爱上路秦川,只是爱路秦川的钱,会不会好受很多?

那会儿刚刚和路秦川分手,不对,路秦川刚刚和他分手,那会儿冷静下来以后仔细盘算,孟礼还是想念完书,想完成学业,但是家里……还是要孟礼自己想办法。所以他才会想,什么脑子?和路秦川好三年,怎么没揩点油水搞点钱呢?

现在,尝过路秦川的爱也尝过他的钱,孟礼觉得都好苦,又苦又毒,世界上怎么会有路秦川这种瘟神?

如果一定要吃苦,一定要受到伤害,孟礼坚持多年前的想法,觉得还是有钱拿比较划算。

清到衣柜最底下一层,一本东西撞进孟礼视线,是他亲手做的那本相册,孟礼弯下腰拾起来,捧在手里翻一翻。

真是,好丑。

孟礼从厨房找出烤盘,又在浴缸里蓄满水,烤盘扔进水里漂啊漂,相册再扔到上面也不会沉,打火机燎着相册一个角,也没有沉,一个角烧着,慢慢变成整本相册烧着,还是没沉。

烤盘上显出该有的景色,火焰熊熊的,孟礼奇异地升起一些食欲。

一本相册能有多厚,很快燃烧殆尽,孟礼拎着箱子下楼,想起世斐门口出去往东拐路口有家肯德基,挺好,24小时营业,正适合吃夜宵。

今天不是星期四,没事,现在不是星期四他也吃得起,走吧-

路秦川接到孟礼发来的账单,刚刚落地H市。

“路总?”严田在旁等候,不明白自家老板为什么干坐着不往过道走,落地开舱门已经很久,后面商务舱和经济舱的人都下去好多,在等什么?

路秦川在看孟礼发的东西。

说是账单,真是抬举,虽然是仟夢的报销单,但是名目没有,明细也没有,抬头大剌剌三个字“医药费”。

接着是大片空白,中央草草写着肛管撕裂,备注那一行写一行字:路总要是不给报,我只好去金林找你老丈人好好说道说道。

路秦川和金家小公子谈好了,但是和小公子他爹没谈,和老一辈说开放婚姻无异于找死,金总一向保守,虽然看重路秦川,路秦川也不敢。这一点孟礼猜得很准。

猜很准,奈何路总不买账。

“你庇股就值这么点儿?”路秦川给孟礼发一条语音,收起手机起身下飞机。

这回他们来H市有正事,魏越天终于露面。

要说他不够魄力,但凡他拿着钱远走高飞,路秦川有什么办法?一旦出境,即便是路家也没办法,但是丫潜回H市老巢,那就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一头撞进来,被路秦川布置的眼线一盯一个准。

“路总预计工程款能追回多少?”严田问。

路秦川短促笑一声:“十分之一。”

严田显出吃惊的神色:“那咱们跑这一趟是?”

“十分之一,了不起了,”

路秦川站在廊桥上舒一口气,鬼使神差摸出手机看看,屏幕上还是和孟礼的聊天界面,“我有话要问魏越天。”

没人知道孟礼为什么会进魏越天的公司,查不到,孟礼没有开口的意思,路秦川几次打探都被孟礼岔开,那只好亲自来问问魏总。

虽然孟礼现在,不肯开口的不仅仅是……

路秦川提一口气,先见见魏越天吧。

他们在魏越天家见着人,魏越天比从前清瘦一些,神奇地去掉一大半油腻的气质,被路秦川的人一边一个陪着坐在沙发里,战战兢兢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魏总,”路秦川微笑,“聊聊吧。”

魏越天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聊、聊聊,路总想什么?”

“当时从贵司签孟礼的时候规程没走全,”

路秦川笑容可掬一脸客气温厚,“孟礼和老东家的合同没录入,不合仟夢的规矩。”

“孟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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