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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些人可不能硬拼,各个手里都有枪的。
我当然是自然而退,要不然我一定会被乱枪打成马蜂窝的。
现在更无语的事情,景无许以自己一份重要的文件被偷为由,安排侍从轮番在家看守。
这侍从不是一般人。
是景家知名的七大将,个顶个的能打。
若说我孤狼是曹家的狗,这七大将则是景家的狼。
只要被他们盯上的人,只有被撕碎得半死不活的余地。
所以就算没有东西束缚我,我也很难从这些人眼皮底下出去。
景无许的房间,除了景无许晚上会回来,基本上没有人敢进来。
我听到屋外有钥匙声,连忙躲进衣柜中。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前天景志突然大半夜发疯猛敲景无许的房门。
景无许让我躲进衣柜,并警告我:“想要活命的话,就闭嘴。”
我在衣柜里面亲眼目睹到,总是一副大好人的景家大老爷景志,居然完全不把儿子当做人看。
当天。
景无许将房门打开,景志就对着景无许胸膛就是狠狠一脚。
这是亲爹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紧接着景无许还没有站稳,景志直接一个耳光打下来。
整个房间都能听到清脆的耳光回声。
在我晕厥之后,看到景无许脸肿,那个时候因为他出去跟人干架了,有人居然厉害到可以近身跟景无许干!
没想到给景无许那一耳光的人是他的亲爹!
景志怒气冲冲地跟景无许说道:“你知道拒绝齐会长的后果是什么吗?”
景无许眼神空洞,不痛不痒地说道:“那又如何?”
景志关上房门,拿起插在腰身的实打实的铁棍,直接对着景无许肩膀就是一棍。
景无许原本空洞无关的眼里,瞬间充满了怨恨。
紧接着又一棍棒打在景无许身上。
“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
又一棍棒。
景无许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我双手紧紧抓着景无许一棍里面的衣服:好家伙!这是往死里打啊。
传闻中景志是爱子如命的好父亲,在自己原配难产之后,为了顾及两个儿子的心情,一直未再婚。
看样子,一切只是传闻而已。
“你就是废物,什么都比不上曹逸之。连那个前朝格格都追不上。你也就只能这一点用处了。”
什么?我心里一惊。
是景志让景无许去追的金尔若。
还有只能这一点用处,是我想的那种用途吗?
“警告你,这笔买卖对我们景家很重要。咱们景家能不能独吞南都这块饼,就靠这一次了。你给我做好准备,明日就给姓齐的赔礼道歉。”
景无许站直了身体,眼神阴冷着看着景志,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这一句话令我脑海中回闪过一个十岁小男孩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然后一脸倔强地看着比自己高大的男人,用嘶哑的声音喊出:“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小小身影,不知道为何和景无许很像。
景志冷哼了一声,对景无许不屑一顾,说道:“作为我的儿子,就要为整个家族着想。你要记住,你现在能够锦衣玉食都是我给你的。没有我,你就是一无是处的烂泥。”
景志没有任何感情地离开。
景无许脸上虽然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我从他急促的呼吸上,明显开门那突如其来的一脚,伤到他心肺了。
在景无许将门再次反锁的时候,我这才从衣柜里出来。
我看着景无许的眼神很复杂。
西南商会的齐闻天是北都军阀钱真钱大帅的表弟。
此次来南都就是为了成立轮船国内最大的轮船公司,试图控制南都的水运码头。
现在已经开始招兵买马了。
曹家知道若是让齐闻天成立了轮船公司控制那么南都水运码头,不仅直接影响我们曹家码头生意,还将影响整个南都的其他产业。
虽然南都有两大势力——曹家和景家。
两家明争暗斗多年,但对自己管辖区域之下的商户都是:只要我们曹家/景家有一口饭吃,绝对不会饿到你们任何一个人。
两家能一直斗在现在,势均力敌,就是这些商户在支持的同时平衡他们的势力。
总体来说,一直以来都是良性竞争。
所以现在来了个外乡的人,想要分南都的饼,绝对不可能有人会答应。
曹家帮钱大帅购置了一批军火,就是想要巴结钱大帅,让钱大帅高抬贵手。
一旦南都原本的平衡被破坏了,势必会再次出个革命军之都。
百姓吃不饱饭,就会出事的。
钱大帅给出的条件则是一笔军需订单,价值五千万大洋。
这完全是狮子大开口。
钱大帅贪得无厌,与他谈条件完全是与虎谋皮,不知量力。
在前朝还没灭亡之事,就已经开始军事扩/张。
如今,可以说全国有三分之一的军阀是归属于钱大帅。
虽然钱大帅打着为民谋福利的宗旨,但是明眼人都可能看得出来他的野心,是想要称王称帝,称霸天下。
权利背后,还是需要金钱做支撑。
要不然他怎么养得起手底下这么多兵马呢!
之前东都最大的势力是华家。
华家当家人华文原本是前朝将军,为抵御外敌,从枪林炮雨中血拼过来的,为的就是守护我国大好河山。
可前朝统治者不作为,我们明明胜了,还割让土地被外敌,来表达友好。
这样的前朝不灭,千里难容。
加上新思潮的文化涌入年轻人中,年轻人都在寻求救国之法。
其中包括华文的儿子华福。
在钱大帅打压东都势力,华福接手华文的旧部揭竿起义。
在两年时间里,壮大了反封反帝的队伍,成立“革命军”。
如今革命军势力以东部为中心,已经以看不见的速度渗透到全国。
包括自己眼前的这个人,那个抽屉里面的文件写着正是景无许无条件将截获的一批军需用品赠送给革命军,用于革命使用。
景无许被革命军策反了吗?
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景无许看着我:“你这是什么眼神?也是觉得我是个废物吗?”
景无许的语气中,充满了戒备。
没想到在外人面前的景无许,是强大且可怕的存在。
江湖流传:景无许冲你温柔一笑,将是你噩梦的开始。
反正我跟着景无许待着这几天,并没有得到“噩梦”一般的结局。
景无许也就强制要求我与他同睡在一张床上,两人就各自躺着一方,互不干扰。
甚至每日景无许还会给打包一些食物过来。
这些食物可是寻常人家可以吃到的。
全是福满大饭店中的特色菜。
我一副这房间是我家的样子,毫不客气地坐在床榻上,看着景无许反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特意给我点你们南都最知名的福满大饭店的特色菜给我?说,你想在我这里索取什么?”
我看到景无许变得很是有攻击性。
别说,心里还是很发虚的。
毕竟现在的我,我可没有任何资格和景无许谈条件的。
景无许朝我这边走了几步,紧接着大口吐出一地鲜血。
第7章 谈条件
景无许这如同铁打的身体,就算突然挨了一脚,也不可能会受这么重的伤。
想必在这之前也受过什么伤来着。
景无许吐血倒地的那一瞬间,我眼疾手快的接着了他。
我顺势接过景无许的左手手腕为其把脉。
这个时候我还注意问题的严重性,但我皱着眉头脱口而出:“你这是肺挫伤!在之前是不是受到过什么外力的击打?”
等等!
我怎么会把脉?
我这是在无意中觉醒了金手指吗?
不对啊,穿越之前,我就是一个工程系的大学生。
因为外表出色,被来学校拍摄电影的大导看中,才会利用课余之外的时间,赚点外快入的行。
关于医学方面的事情,我一窍不通。
怎么穿越了?
还知道把脉了?
我再次尝试给景无许把脉,我连脉搏在哪里都不知道?
刚刚那一瞬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记忆植入吗?
就在这个时候景无许推开我,自己摇摇晃晃起身:“滚!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大佬啊,外面全是你的人,我怎么走?”
景无许愣神了一会儿,开口道:“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大佬啊,不是你将我带到这里的吗?你应该对我负责。”
景无许:“负责?”
在景无许直勾勾看着我的事情,我觉得自己真的是,看到这几天景无许给自己点了阳光,就忘记自己就是小炮灰,随时会被景无许玩死的。
不是景无许杀了我,就是会因为景无许被杀。
毕竟原剧本里面,我就是因为景无许而死的。
“我我不需要你负”
景无许拉住我的衣领,将我拉过来,说道:“和你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
景无许紧接着就要按头
我连忙双手堵住自己的脸,闭上眼睛,小声叨叨:“我是男人,你要是发情去找女人。”
景无许似乎停下来了动作,并松开抓住衣领的手,朝着床榻而去。
我看着景无许什么都没有再说,而是静静侧身躺着。
“喂,你这样侧躺着,对你病情不好。”
景无许背着我,没有说话。
算了,这家伙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身体是他的,又不是我的。
这个时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
饿了。
景无许一天就只会晚餐时候打包食物过来。
这相当于我一天一次就要将三餐的份全吃了。
景无许:“吃完,记得收拾干净。”
我愣住了。
我原本想着我的嘴了景无许,大不了今天就不吃了。
却没想到景无许听到我肚子叫后,还体贴地让我去吃饭。
是因为我曾经救过景无许吗?
但是关于救景无许的事情,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何况他在我误食“春心荡漾散”的时候,没有趁人之危,救我一条命。
还有这家伙是帮革命军做事的。
要是是革命军的卧底,这样死了,对于革命军也是巨大的损失。
我连忙走到景无许跟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将景无许推着躺平。
“呲!”
景无许这一声,我这才反应过来。
景无许背后和肩膀处,是挨了好几棍子的。
我连忙去收纳柜里面拿药箱。
景无许房间的东西,因为我的无理取闹,想让他厌烦我,特意将他的房间我翻了个遍。
基本上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我都很清楚。
我拿着药箱,搬来椅子,坐在景无许床边上。
“大佬啊,不去医院,也得吃点化瘀止血的药。”
景无许愣愣地看着我。
这一向十分精明的景家大少爷,现在怎么看上去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的。
“你要是死了,很多麻烦的事情,都会来了。”
景无许:“麻烦的事情?你看了书房的全部资料?”
我闷声不说话,连忙转移话题:“喂,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快点吃药。”
景无许;“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将你看到的所有东西都烂在肚子里面。”
这景无许看着脆弱,但一开口又一副完全不愿意承认自己现在就是小弱鸡的样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
景无许:“那最好。”
我见景无许还是不愿意吃药,我只要自己上手。
景无许见我强行要喂他药,他浑身开始发抖,额头和额手心都在冒冷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应激反应吗?
我连忙收回自己的举动,安抚道:“没事。咱们现在不吃,不吃。”
景无许呼吸开始又有些急促了。
紧接着他转向床边上,又大口吐出一口鲜血,呼吸十分困难。
“不行,你现在这样子得去医院。”
我连忙转身要出去叫人,却被景无许抓住了手腕。
景无许:“你想找死吗?”
“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但是真正知道我是谁的人,少之又少。”
景无许:“你经常出现在曹慕青跟前,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是孤狼,但一定有人知道你就是曹家的人。”
我瞪大了双眼,看向景无许:“就因为我经常跟着大小姐,你才发现我的真实身份的?”
景无许:“你以前经常戴着的红绳,让我认出来你的。”
“红绳?什么红绳?”
景无许:“你是装傻?还是真的失忆了?”
“如果我说真的失忆,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吗?”
景无许:“你若真失忆了,找曹逸之告知,不是更加直接。”
“这个之后再说,我先让你的手下送你去医院。”
景无许:“我不去医院。”
“为什么?”
景无许:“我讨厌任何一个穿白大褂的人。”
“可是你现在这种情况,若是感染了,随时都可能会死的。”
景无许:“你是在关心我?”
“我,我,我才没关心你。”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些心虚。
景无许:“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不知道。”
景无许:“让我看医生也可以,但有个条件。”
“大佬这是你的身体,你跟我谈条件。”
景无许:“是你非让我去的。”
我有些无语。
要不是你看替革命军做事,和没伤害我的份上,我也不会替你操心的。
虽然想要反驳他,但是想到刚刚和景无许对着干,直接让他又咳血了。
算了,懒得刺激他了。
“说,什么条件。”
景无许:“成为我的狗。”
我脸一抽。
什么鬼?
有不爽地说道:“你汤姆的才是狗!”
景无许脸色苍白,但依旧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傲慢地看着我开口道:“你当曹逸之的狗,可知曹逸之在背地里,对你做了什么?”
“你少挑拨离间。”
景无许:“看样子,你是真的失忆了。”
“什么失忆?”
景无许:“你那一双儿女,还打算要吗?”
儿女?
我结婚生子了吗?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你在说什么?”
景无许:“帮我截获曹逸之手里的名单。”
我双眼是看着景无许,实际上的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
我现在脑袋一团乱。
记忆中再次浮现两个看上去两三岁年龄的孩童。
他们在血泊里撕心裂肺哭着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我双手捧着自己的头,试图缓解头部的疼痛感。
这个时候景无许扶着床边坐起来,然后冷厉的声音再次传入我耳边。
景无许:“只要你帮我截获那张名单,我会将曹逸之没有告诉你的事情,包括你忘记的记忆,我一五一十告知你。”
我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冷眼看着景无许:“什么名单?”
景无许:“潜伏在南都的革命军名单。”
“你是革命军?”
景无许:“你不是已经看完我书房全部资料吗?”
“除了那份合同,其他的文件并不重要。”
景无许:“进我书房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
“那就杀了我。”
景无许:“你就那么想死吗?”
“要是能活,谁想死。”
景无许:“帮我做事,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的。”
“背叛曹家是不可能的但是你想要的名单,我可以帮你搞到手。”
景无许:“好。”
“就只有一个‘好’字吗?”
景无许:“很好。”
“算了,看你是病人的份上。你不给我添堵,我也不给你添堵,你先给我想办法让我出去。留在这里,我到哪里去截获名单啊!”
景无许:“躲衣柜去。”
我很是自觉地躲进衣柜里。
紧接着景无许起身去开房门,让人安排医生来。
安排的医生叫做桑尼,是个混血儿,精通多国语言,与景无许向来交好。
桑尼的医术高超,对待病人一视同仁。
就算是景无许的朋友,也能自由进出曹家的地盘,救死扶伤。
但我管辖快活林片区,就有不少兄弟受过桑尼的照顾。
包括我自己。
桑尼一向奉行只救死扶伤,不谈政治。
这一理念,也是让他如此好人缘。
当桑尼让景无许脱下上衣的时候,我看到了景无许身上的大大小小的新伤和旧伤。
其中,背后靠近心肺地方的淤青,令我心头一紧。
一段记忆闪过:随我一起掉落枯井中的人,还有景无许。景无许紧紧抱着我,在落地的时候,刻意当做“安全垫”。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我们落地之后,紧随其后井口还有落石砸下来。
第8章 金屋藏娇
在落地掉落下来的时候,景无许已经拼尽全力全力护住我,却还是百密一疏,一块如同脑袋一般大的石头直接砸中我的后脑勺。
之后的记忆中断了!
我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并没有伤口,但是用手指去按,会感到隐隐作痛。
这记忆不像是假的。
到底我失去了什么记忆?
一双儿女,落井,有人投石
还有那倒在血泊中的两个人又是谁?
为什么一旦回想那段记忆,心如刀割,甚至头痛难忍。
“无许,你也太乱来了。本来就又伤,让你注意点,不要与人发生争执,怎么身上又增添了几道伤口?还有你胸口处的淤青,这是被人踢的?又谁有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景无许没有说话,而是准备躺下。
桑尼见状,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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