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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作者:兔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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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跳加快了两下,她避开陈冬宜的目光:“亲嘴吧。”

陈冬宜:“哦。”

她转过身盯着江枝:“你怎么不看我?”

江枝抬眼:“没有不看你。www.jiangsb.me”

陈冬宜凑近她:“这是你自己的脸,你也不想看吗?”

江枝觉得自己心里乱极了,她想她就不该听陈冬宜的跑来KTV,这样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事件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早就知道从陈冬宜转过来后就没什么好事,她握紧拳:“没有不想看。”

她转过身:“陈冬宜,我们回家吧。”

陈冬宜说:“不要。”

她挡住江枝想要开门的手:“你看我。”

江枝看她:“我在看你。”

看了两秒她又想躲:“陈冬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用我的身体喝酒喝成这样真是丢死——”

未竟的话被贴上来的唇堵住了。

江枝的眼睛猛地瞪大。

她不可置信地垂下眼,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夹杂着橘子味的漱口水的香味,从微张的唇渡了过来,她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

她们都没有接过吻,课本上也没有教过,所以唇贴上,就贴着了。

贴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紊乱,鼓噪不安地在全身沸腾,江枝听到有人敲门,方点点的声音顺着缝隙传过来:“老大,班长怎么样了?”

班长怎么样了?

红温了。

/

江枝把陈冬宜带回了别墅。

张妈这两天休假,别墅里空无一人,冰箱里倒是有牛奶,她倒了一杯递给瘫倒在沙发上的陈冬宜:“把牛奶喝了。”

陈冬宜接过来。

也没换坐姿,就这么别扭地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一口气喝完后,杯子就自然地脱了手跌在地毯上,看得江枝直叹气——她的酒品看起来真的不咋地,她以后绝对不能喝醉。

“起来了。”江枝说:“该睡觉了。”

陈冬宜趴在沙发上不动:“几点了。”

江枝看了眼时间:“十点半。”

陈冬宜啊了一声。

江枝把杯子捡起来,拿到水池旁边冲刷了下,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别啊了,赶紧起来去洗个澡睡觉,算了你不洗……陈冬宜?”

原本瘫在沙发上的陈冬宜不见了。

江枝心里一慌:“陈冬宜?你在哪陈冬宜?上楼了吗?”她边找边喊:“赶紧出个声,现在不是躲猫猫的时候。”

某个角落里传来动静。

江枝循声走过去,那是开放却单独的一个空间,看布局设施应该是茶室,张妈经常打扫,又没人在这品茶,所以异常干净,江枝看到陈冬宜坐在茶室的一角,茶室没开灯,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轻柔明亮,显得风也轻轻。

江枝问:“你在这干什么?”

“嘘!”陈冬宜侧过身,把食指竖起放在唇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现在是讲故事的事件,要小声点,不能被坏人发现。”

江枝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她走近了才发现陈冬宜脚边有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台阶隐没在黑暗里,吞噬了所有的亮光,让人望之却步,陈冬宜却要往下走。

“底下是什么?”江枝拉住她。

“别怕,”陈冬宜神秘兮兮地带着她往下走,地下室的凉意被风吹过来,冷汗被吹干挂在后背黏糊糊地让人不自在,陈冬宜却轻车熟路:“我给你看我的秘密。”

江枝想她不该下去的,但是陈冬宜这样全然相信她的样子让她不忍拒绝。

好在陈冬宜也没真要下到最里面,行至半路她就停下来坐在台阶上,江枝在她高一层的台阶上坐下来:“这是你的秘密吗?”

“嘘!”陈冬宜不满地瞪她:“都让你小点声了。”

江枝耐心下,用气音小小声重复:“这是你的秘密吗?”

陈冬宜这才满意地弯起笑眼:“对啊。我小时候总做噩梦,梦到地下室有人很痛苦地在叫,叫得我好难受,感觉有很重很重的石头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有天晚上我就醒了,原来我身上没有石头。”

陈冬宜的声音很小,她转过身伏在江枝的膝盖上,抬起眼时杏眼晶亮,一眨一眨地,把江枝的心都眨软了,她又想到陈冬宜的父亲,想到陈冬宜没告诉过她的,她的童年。

这些小秘密,现在正瘫在她的面前。

江枝把落在她脸上的发撩到耳后,声线温柔下来:“然后呢?”

陈冬宜用力地眨了下眼,语气凝重:“但是地下室真的有声音。”听得江枝心里一缩,她又突然笑起来:“吓到你了吧!”

江枝没笑,只是注视着她:“真的有声音吗?”

陈冬宜切了一声:“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是我太想有人陪了出现的幻听,我带着我的童话书爬下楼,就坐在这个台阶上,给地下室讲故事。”

“那时候多大。”

“嗯……五岁?还是四岁?我也记不清了。”

“好小。”

“对啊!那个童话书巨大,我每次搬下来搬上去可费力气了!”陈冬宜生气,她又笑:“每次讲完我都要问地下室,你是不是想妈妈了?”

她笑出了眼泪:“我也好想妈妈。”

巨大的酸涩感从江枝的心里涌出来,梗在喉咙里,她像是感知了四五岁的陈冬宜的情绪般,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陈冬宜,陈冬宜。”

她的指尖触碰到陈冬宜的眼角,那里变得潮湿,湿润了她的心脏。

她垂首,吻了吻她的眼角。

她是十七岁的陈冬宜,隔着十几年的时空,她亲吻的是五岁小小的会给地下室讲童话故事,说想妈妈的陈冬宜。

/

那天晚上陈冬宜做了个梦。

她经常失眠,也经常做梦,梦里的世界千奇百怪,有段时间还做噩梦,梦到最后她都有点上瘾,觉得在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噩梦做过,美梦自然也做过,独独这次不一样。

她梦到她在沙漠里行走。

太阳炙烤着脚下的沙子,她的鞋踩在上面陷入小小的坑,沙土漫扬间,她闻到空气被烤焦的味道,让她的嗓子开始冒烟,她想喝水。

但是沙漠太大了,她走了好久,从太阳升空走到太阳下山又升起,星星在她的眼前环绕,她始终走不出这一片沙漠,就在她摇摇欲坠恨不得死掉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声音轻轻,响在耳边。

她回头张望,她确信她认得这个声音。

从出生以来听到的所有声音在她耳边不停地响起,高声的,低语的,怒骂的,温柔的,失望的,欣喜的,沉重的,轻松的,嗡嗡嗡地往她的耳廓里钻,但是没有刚刚那个声音,她到底在哪里听过。

天旋地转。

她跌坐在台阶上,她认出来这是家里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她从四岁发现这间地下室,每次都走到这个台阶就停下,她不知道到达终点还要几个台阶,她不敢想。

她又听到有人叫她,来自上方,她抬起头,第一眼就看到江枝。

江枝永远是那副样子,倨傲平静的,偶尔被她惹恼了,瞪向她的杏眼里藏着怒火,回怼她的时候整个人鲜活起来,漂亮生动。

什么东西?

她怎么会觉得江枝漂亮?

呸呸呸!

陈冬宜抬高声音:“你怎么在我家?”

江枝只看着她不说话。

陈冬宜又喊:“我口渴了。”

江枝迈着步子下楼,台阶有点陡,她下得小心而又谨慎,让陈冬宜本就没有多少耐心的性子又多了几分躁动,在能碰到她的时候一把扯过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渴。”她说。

江枝问:“给你喝水。”

她问:“在哪?”

江枝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往下,裙摆在风中飞扬,她握住风声,风中有水,浸湿了她的掌心,嘀嗒嘀嗒地顺着指缝流下去。

江枝缠上她的身体,全然不似平常的样子,她的声音变得魅惑起来:“喜欢吗?”

她含住她的耳垂,蹭她修长的手指:“想喝吗?”

她没办法拒绝。

干裂的唇浸了春水,万物始生。

/

陈冬宜茫然地从梦中醒过来。

江枝这具身体之前没喝过酒,一点酒量也没有,才不过三杯就让她体会到了以前对瓶吹都没体验过的宿醉,恶心感从胃里翻涌着上来,让她瞬间忘了梦里的旖旎,她干呕一声坐起来,发现她居然躺在自己的床上。

靠?换回来了?

陈冬宜心中一喜,掀开被子就要往洗手间冲,才刚到门口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她看到自己敷着面膜的脸被吓得猛地一抖:“你醒了?”

陈冬宜:“……”

没换回来啊,失望。

“尿急吗?”江枝连忙让出一条路:“快去吧,别把我憋坏了。”

陈冬宜被她往里面推了一把,再回头洗手间的门已经关上了,她在原地站了会儿,才慢吞吞地坐在马桶上,绞尽脑汁想了十分钟都没想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江枝又出现在门口:“你中午想吃什么?”

陈冬宜:“……你非要在我上厕所的时候问这个问题吗?”

江枝:“哦。”

人影离开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陈冬宜抓了抓头发,也不为难自己,她洗了个澡,从洗手间出去后发现江枝不在卧室,她也没急着下楼,打着哈欠坐到书桌前,随意地往桌上扫了一眼。

哈欠戛然而止。

桌上摊了个笔记本,上面记着如何把身体换回来的方法,这些都是她和江枝搜集汇总的,凡是试过没成功的都在后面打了个叉。

比如被雷劈,比如牵手,比如一起睡觉,比如亲、亲、亲——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亲嘴后面也打了个叉啊啊啊啊啊!!!

第27章

陈冬宜抄起本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下了楼。

先闻到了一股饭香。混杂着炒菜的香味扑面而来, 唤醒了肚子里的馋虫,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看到江枝正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里忙外, 长长的木桌上已经摆上了不少精致的菜品。

听到脚步声, 江枝头也没回:“去盛米饭。”

“哦。”陈冬宜被她使唤惯了, 条件反射地就去找盛饭勺, 等把两碗米饭端上桌了,她才觉察出不对劲:“这菜都是你做的?”

江枝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扯掉围裙的绳:“对啊。”

“你以前做过饭?”

“没有。”

“那你这一桌……”

“这不是有手就会吗?”江枝坐下吃了口米饭, 抬眼对上她震惊的眼神:“我看的菜谱, 按菜谱一步步来,有手就会。”

陈冬宜:“……”又在智商上被摩擦了。

她悻悻地扒了几口菜, 发现还真的很好吃,心里更郁闷了, 吃了个半饱才想起来自己急匆匆要下来干什么, 她忙不迭喝了口水把饭往下压了压, 把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的本子往桌上一甩:“解释吧!”

江枝吃饭一口菜一口饭, 食不言寝不语地吃得认真优雅, 被摔下来的本子撩起刘海也面不改色,她看了眼本子, 定格在划掉的“亲吻”那栏上, 咀嚼的动作缓慢下来,像是回忆起什么般开始发烫。

……她错开目光:“解释什么?”

陈冬宜眯起眼审视她:“昨天晚上我喝醉你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江枝眉头微皱:“你现在在我的身体里面, 就算占便宜也是我占自己的便宜吧?”

这是用陈冬宜之前的逻辑来反驳了。

陈冬宜被将一军, 思绪卡了下:“不是, ”她的大脑快速转动,从江枝的逻辑圈里面跳出来:“那你也是用我的身体亲的, 你不知道我们女同不可以随便跟女的亲嘴吗?!”

江枝哦了一声:“是吗?”

陈冬宜气得牙痒痒:“你们直女!”

本以为江枝会反驳回来,却没想到江枝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并没有发作,这下陈冬宜心里更嘀咕了:什么情况?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难道是她吻技太好让江枝深陷其中对她刮目相看了?

啧,她初吻就好厉害啊。

天赋异禀真是没——

“我以后不会喝酒了。”江枝打断她的天马行空。

陈冬宜:“啊?”

江枝叹了口气。

陈冬宜:“?”

她急了:“你什么意思啊?”

江枝却摇了摇头:“我酒品真的很差。”

陈冬宜:“……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江枝对她眨眨眼:“你猜呢?”

陈冬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再次陷入了绞尽脑汁地回忆:“我记得我喝酒,你这个身体酒量不行,喝了三杯就不行了,然后……”

江枝给自己盛了碗汤:“然后?”

陈冬宜想得脑壳痛,轻轻地嘶了一声——然后记忆就变得模糊了,她隐约记得江枝带她去了隔间的卫生间,她吐得昏天暗地,再然后呢?

她想得恼了:“你别卖关子了!”

江枝不理她。

陈冬宜咬牙:“然后我亲你了?”

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答案:“毕竟我长得漂亮,喝醉酒看到漂亮的自己想亲也是很正常的,人类的终极浪漫就是爱自己啊!”

江枝白了她一眼,站起来往水池边走去:“就当是吧。”

“什么叫就当是吧?”陈冬宜跟过去不依不饶:“我作为当事人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她说着说着又有点可惜:“居然接吻都没有换回来,我不会要当一辈子江枝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你怎么不理我?”

江枝面无表情地回过身:“我做饭,你刷碗。”

陈冬宜:“……哦。”

陈冬宜长那么大,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未亲自打扫过卫生,光是折腾怎么用洗碗机就用了快二十分钟,最后好不容易弄完了想找江枝邀功,却见江枝已经做起了作业。

江枝背对着门,背影挺拔笔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线条干净的侧脸,阳光渡在上面,有种让人不忍惊扰的宁静美好。

陈冬宜在门口驻足良久,往后撤了半步,把门轻轻地掩上。

垂首,给方点点发消息。

陈冬宜:【昨天晚上你们玩到几点?】

方点点显然是还没睡醒,直到下午陈冬宜都回到江枝家了,她才回了消息,说她们五点多才从KTV走,又埋怨陈冬宜走得太早都没玩尽兴,问她今晚要不要去酒吧嗨皮。

陈冬宜咧了咧嘴,心想要是她去酒吧,江枝可能会把她的头拧下来。

也不对。

江枝没那么暴力,最多先反对,反对不成后又沉默地看着她,看的她不得不投降认栽,江枝总有对付她的办法。

想完后脸一黑。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了解江枝!

/

陈冬宜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老师哪里来的精力,又或者学校为什么要这么剥削老师,周五刚考完的试,周一出成绩了不说,连排名都一并出来了。

班级里的气氛处在凝重和故作轻松的临界点,像鼓胀到了极点的气球,直到班主任拿着卷子走进来往讲台上重重一放,气球砰地炸开,原本嗡嗡嗡的教室里顿时安静地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连陈冬宜都跟着紧张了下。

她之前对这种考试从来都不屑一顾,偶尔还会缺席,排名拿个倒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本来的嘛,校霸成绩那么好,不是跟人家三好学生抢活吗?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她认真学了,虽然是被江枝逼的,但学了就是学了,学了就想看到结果,尤其是她现在还是江枝,之前是年纪前十,现在——

啧,陈冬宜心想,这下嘚瑟过头了,程实这不得嘲笑死她?

班主任把试卷搬到讲台上后,又有几个同学陆陆续续地把别科的卷子也搬了上来,在讲台上摆了一排,看起来颇为可观。

“原本考试都是各科老师自己发试卷,但这次期中考试我们班成绩很让我……”班主任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才又继续说:“让我震撼,所以由我来发。”

“有人进步很大,”班主任从每一沓里各抽出一张试卷:“比如陈冬宜同学。”

班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看去。

“进步非常大,排名居然上升了四百多名,排在年级前五百。大家鼓掌鼓励一下!”在迟疑的掌声里,班主任又感慨:“你的进步老师都看在眼里,希望你继续努力!来领取你的试卷吧。”

陈冬宜轻轻松了口气。

还好江枝没一口气冲到年级前十,不然老师肯定要调监控看她有没有抄袭了,进步四百多名,虽然也很夸张,但看在她这些天都在刻苦的份上,勉强说得过去。

说不过去是应该是江枝本人的成绩了。

陈冬宜本以为班主任接下来就要把她单独拎出来说她的退步,却没想到直到宣布完最后一个同学都没轮到她,正好上课铃声又打响了,下节课的老师都在讲台旁边喝茶了,班主任才看向她:“江枝,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陈冬宜:“……”

不是吧?

这也要单独谈话?

不过进老师办公室谈话她去得多了,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左耳朵听着老师絮絮叨叨她这次退步太大了,是不是心飘了,连“陈冬宜”都好好学习了,你每天都在干什么,这些话如流水般从右耳朵流出去,她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跟江枝交代。

当然,她并觉得自己有什么要交代的义务,又不是她想这样的,也不是她操控的互换身体,事情就这么个事情,她没什么必要对江枝的成绩负责。

但是这从内心里涌出来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班主任是真的对江枝寄予厚望,这次谈话进行了整整一节课,讲到最后陈冬宜都站不住了,听到下课铃声摇摇晃晃地从办公室出去,第一眼就看到自己。

陈冬宜下意识地想回办公室。

真是倒反天罡,第一次见自己跟见鬼一样。

才退了半步她又顿住,心想自己已经尽力了,要是江枝骂她她真的会翻脸,就这么想着,硬着头皮走过去,刚要嘴硬跟江枝硬刚,就见江枝眉眼一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胳膊:“好厉害啊陈冬宜。”

陈冬宜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么就是江枝被她气得失心疯了,不然她怎么会听到江枝对她说,你好厉害。

她厉害在哪?

陈冬宜问:“你气糊涂了?”

江枝纳闷:“为什么生气?”

陈冬宜扯了扯嘴角:“我考成那样啊。”

江枝疑惑地嗯了一声:“哪样?考得不是挺好的吗?”

陈冬宜:“?”

江枝笑:“才认真学这几周就能考到年级前五百,已经很厉害了呀,值得庆祝一下!”

陈冬宜还是不敢相信:“你不骂我?还是还有后招?”

江枝默了默,才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后招。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厉害,也很让我惊喜,怎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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