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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很小,但不是没有机会,高速行动的陀艮只能用眼角余光观察,在心里盘算着。
一定要杀了这几个人,哪怕是拼上这条性命!
这份代价在开战前它就早有觉悟。
那个时候,它已经在心里和它的同伴、可以称作家人的存在道过别了。
——花御、真人、漏瑚,百年后再会吧,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找我啊!
第093章 争吵?
跑来这边也帮中岛敦破掉领域之后, 太宰便退到了战场的边缘处,静静地观战。
他在那儿站了一会儿,突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清晰,转头一看,快步走过来的是手里提着铁箱子的阿月。
阿月的脑袋微微低下, 只能被太宰看见下半张脸。
但即使是从只能被看见的下半张脸上他也能轻易得出,那上面不是开心, 放松等一系列代表正面的表情。
太宰眨了眨眼, 啊呀,似乎麻烦要来了。
在太宰面前停住脚步的阿月仍然垂着头,空气好像被微妙地冻住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太宰是在等阿月说出来意, 阿月一直低着头,谁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www.kongguxs.com
沉默片刻后,似乎终于想好了要说什么, 他抬起头。
露出整张脸的阿月给了太宰观察的机会, 一秒钟过去后, 太宰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在一起相处的半年里,他从来没见过阿月露出这样的表情,似乎是在尽力隐忍, 又似乎是想要爆发, 情绪两相矛盾,一张脸也在矛盾情绪的拉扯下隐隐显露出一种扭曲来。
阿月不知道他的情绪已然在太宰的眼皮底下暴露无遗, 他呼出一口气,用和往常一样的语气抱怨道:“真是的, 太宰先生,下次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我们这不是配合的很好吗?”太宰弯起眼睛,脸上没有半点害怕的神色。
既然阿月不打算说,太宰就配合地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的样子。
“刚刚我差点要被你吓死了!”阿月高声嚷嚷道。
“没事啦,我心里有数。”
和平常一样的敷衍性说辞今天好像不能让阿月满意,听到这话后,他的脸上泛起青色,慢慢地做了几个深呼吸,一下、两下、三下
几秒钟之后,在阿月的脸上,那种微妙的扭曲神色消失了,一双水蓝色眼睛萃成寒冰,头顶的呆毛平直地竖着,也透出几分愤怒的意味。
板起脸的阿月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一扔,砰地一声,装着漏瑚的铁箱子重重地落在地上,慢慢地滚到一面墙下,凄凉地停在那里。
他往前快走几步,凑到太宰面前,踮着脚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领子,抬起头。
这会儿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可以互相看清对方的每一根睫毛,也能把彼此眼底的情绪看得清清楚楚。
他高声地、语气剧烈地说道:“如果我没有及时领会到你的意思,那块大石头就要砸到你的身上了!!!”
一双冰蓝色眼睛冷冷地盯着太宰:“到那时候太宰先生要怎么办?!!”
似乎彻底扔掉了心底诸多顾虑的阿月不再掩饰心里愈发壮大的不满之情,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太宰只是装作很难受的样子,指着攥着他领子的手道:“阿月,你抓得太紧了,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即使是在生气,听到太宰的话后,阿月还是慢慢松开了手,他退后两步,低下头,抬起腿踢了两下地面,嘴里瓮声瓮气地说:“太宰先生不要想着把这个问题蒙混过去。”
“没有如果,”太宰两下整理好被抓乱的领子,面不改色地赞道:“阿月做得很好哦~”
忍不住抬头的阿月把双手背在身后,气恼地哼了一声:
“太宰先生这次再怎么夸我我也不会上当的,休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他扁起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太宰先生的能力只对不知道的人最有用,对知道你能力的人来说,弱点太明显了,想要针对你的能力不是办不到,这次那只叫花御的咒灵就知道要怎么对付你。”
“太宰先生明明知道这一点,也明知道花御能想出反制你的办法,仍然冒险跑过去帮他们破除领域”
“我最生气的就是这一点。”
阿月说着说着蹙起眉头,整个人都散发出不悦的气场,嘴唇也嘟得越来越高,“再说了,哪有身处后方的指挥亲自上战场的。”
“这种以身犯险的做法,”他眯起眼睛,整个人突然沉静下来,但表面的沉静里似乎深藏着一座急欲爆发的火山。
“太宰先生分明是把自己的生命当作了可以随时扔掉的筹码,一点也不珍惜。”
复杂的眼神直直地刺向太宰,“我说得对吗,太宰先生?”
太宰微微恍神,在阿月的眼睛里,担忧、害怕、不满、愤怒全都掺杂了一点,都是负面情绪,可是……
在他人对他的恶意情绪里一向如鱼得水的他这一刻却突然感觉这一锅水的水温过于滚烫,烫得他想逃跑。
太宰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光滑白皙的下巴,借着这个动作掩饰不自在的情绪,他勉强勾起唇角,尽量露出一个和平时没两样的笑容:
“嗯……你说的也对也不对啦,我是真的心里有数……所以——”可以不用这么恼火吗?
所以之后的话被阿月打断了没说出来,要不然阿月就会知道太宰竟然对他服软了,不过,这样没说到重点,相当于在狡辩的服软也根本没办法安抚阿月的情绪,降低他的怒气吧。
“太宰先生果然是这样!”
阿月只听到了太宰话里承认的意思,这一刻的他敏锐得不得了,什么也对也不对,找补的话说再多也遮掩不了太宰打心里是这么想的,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
他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冷冷地说道:“这种做事风格我不喜欢,很不喜欢。”
糟糕,这样下去不利的事态发展将会愈演愈烈,太宰在心里苦恼起来,然后反驳道:“等等,平日里的我也是有在认真地自杀哦。”
这种奇妙的、无厘头的方式能不能让阿月转移注意力呢?
“那跟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太宰先生想投河,我可以去河里捞你出来;太宰先生想上吊,我可以剪断吊着你的绳子;太宰先生想吃毒蘑菇,我就绝对不会买有毒的蘑菇。”
好像是不能。
“这未免有点太过分了吧。”想起这半年来无数次被打断的自杀,不让买的毒蘑菇,太宰超小声地嘀咕道,声音小到阿月听不见的程度。
“我不知道太宰先生为什么喜欢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想必其中也有你的道理,我不会强硬要求什么,太宰先生平时可以尽情实验你的自杀锻炼法,因为我一定能及时打断,不会让太宰先生随便丢掉自己的生命。”
阿月一双水蓝色眼睛紧盯着太宰,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毕竟,我一直注视着太宰先生啊!”
‘你从哪里拐来的这位小迷弟,他不觉得他说出来的话很有歧义吗?’
太宰几乎是迫切地在心里快速回道:‘啊啊,首领先生,你醒得正好,我正头痛呢,要不然你上来帮我顶一会儿?’
‘才不要!自作自受的家伙现在就活该自己受着。’
‘哎呀你这话把你自己也骂进去了哦?’
‘我哪有和你一样?’
‘说到以身犯险这种事,咱俩的风格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你去横滨打听打听,我可是号称既怕死又残暴的那个恶魔首领!’
‘啧,你怎么还自豪起来了?我是不知道这个离谱的传言是怎么在横滨传成这样的,只不过要让我相信太宰治怕死,太阳还没打西边升起来呢!’
‘至于阿月,你不是看着我和他相遇的吗?不要装作自己没看见哦。’
‘……呵呵,你就继续自己受着吧!呸,活该!’
‘你也听得到哦,首领先生这次会出现不就是因为实在受不了了吗?’
‘我睡着了,听——不——到!再说了,他说的对象又不是我。’
只是太宰先生太宰先生的,阿月又是对着这具身体说的,总让人幻视这些太过……热情的话是在对他说,他和另外一个自己几乎是同时地、同步地感到不适应。
不过,好的一面是至少不是他来面对,他也能分清对方这话瞄准的对象是谁。
更好的一面是他可以悄悄地看这家伙的笑话了。
他心里有多么的不适应,另外一个自己肯定比他的不适应程度要大上数十倍,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舒服了不少,也能对这种被灼热的水温烫到的感觉继续忍耐下去了。
人类果然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咦,这话好像有点不对。
人类太宰果然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另一个自己的痛苦上呢~
嗯,这就对味了。
‘哎呀听不到要怎么回我?首领先生你在自欺欺人哦~’
‘懒得和你吵,借我来转移注意力也没用,你还是赶紧面对现实吧。’
‘喂喂,先开口找我说话的是你哦,可不是我。’
嗯?太宰眨了眨眼,在心里试探着说了几句,没有得到回应,若有所思地想道,首领先生这么不经逗呀,脸皮薄了点哦。
上一次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对阿月不起作用,这一次对他自己其实也没能起到啥作用,不过他都在心里假装起作用了,就让让他吧。
可是,现实是阿月还在巴拉巴拉地一顿猛烈输出中,让他完全不能装作没听到,例如这句掷地有声的话——
“花御拼尽它的性命也想救漏瑚,我想救下太宰先生的信念绝对不比它低!”
当时阿月是看着花御如何拼尽性命的,如果不是这样,他非得给它一脚不可。
胆敢威胁太宰先生,这在他这里是罪大恶极,不能饶恕的程度。
最后放弃了鞭尸的想法,无关其他,只是因为这份耀眼的意志当得上为它送上一份敬意。
“太宰先生的生命在我这里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宝物,是最值得珍惜的东西。”阿月往前走了一步,一双诚恳的水蓝色眼睛精准地对上似乎不为所动的鸢色眼眸,“我不希望看到太宰先生有真的丢掉性命的那一天。”
他的眸子如同一汪清泉,清澈得一眼便可望到底,向着对面那人全部摊开,赤裸裸地展示着他所有的情绪。
无论是谁,只要看到就一定会明白他此刻说的绝对不是假话,他把一颗脆弱的真心捧出来了。
再往前靠近了一步,阿月呼出一口气,用梦幻般的语气诉说道:
“我的心里入住了一轮明月,我希望这轮月亮常明不灭,在每个夜晚,一抬起头,便能看到天边的月亮。”
他看着太宰,眼睛微弯:“但是,不管月亮是想发光还是不想发光、想变弯还是想变圆,月亮就是月亮,月亮只要在那里便好。”
第094章 战斗结束
“停停停, 停一下!五条君要过来了哦,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
强忍着想要立刻逃离现场的冲动,耳根微红的太宰在手上快速比划出一个停止的手势, 直挺挺地戳到阿月的眼前。
鸢色的眼珠咕噜噜地左右上下乱转了一圈后,无意中发现远处的橘红天空下走过来的五条悟,他几乎是立刻松了一口气。
再让阿月说下去不知道他还能说出什么更可怕的话。
五条君、五条君阿月吸了口气,闭上嘴, 这一刻他对五条悟的讨厌程度不知为何突然加深了许多呢。
片刻后,太宰忽然问道:“对了, 阿月, 你有注意世界今天发生了什么变动吗?”
虽然阿月如愿不再继续说话,但现场沉默到沉重的氛围却让他分外不自在起来。
被迫停嘴的阿月沉默了一会儿,别过头去:“……没有注意。”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太宰的身上,本来是有分出一点来观察世界的变化的, 但是自从太宰遭遇到生命危险之后,他的情绪就开始不对劲起来,也顾不上这件事情了。
太宰:“”
稍微动动他聪明的小脑瓜, 他就猜到是什么原因了——啊啊, 当场逃跑的冲动更强烈了!
幸好这会儿远处的五条悟已经走到了他们俩身边, 给颇有点麻爪的太宰解了围。
对加在自己身上的迁怒一无所知的五条悟稳稳地抱着一个人,太宰瞄了一眼,被抱着的那个人是夏油杰, 他脸孔苍白, 闭着眼睛,了无生息, 似乎已经变成了一具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尸体。
五条悟皱着眉头说道:“真没想到藏在杰身体里的会是那种东西。”
被他抱在怀里的男人,脑门自缝合线处半开着, 里面隐隐约约空无一物。
他闭了闭目,再次睁开时,苍蓝色的眼眸里仍然有雷蛇蔓延,像是阴云密布的天空,下一刻似乎就要爆发出一阵狂风暴雨。
从发现夏油杰的尸体被盗走开始,怒火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在他心底燃烧着,到现在发现那个该死的诅咒师竟然把自己的大脑移植到杰的尸体里,驱使杰的尸体,并以他的名义在世上行动。
真是干得出来啊!
他对已经死去的挚友唯一的私心所在就是让他入土为安,可是这一点小小的愿望现在也被这个不安好心的诅咒师破坏了。
好好的安葬对他们咒术师来说难道是一件不可以得到的东西吗?
真可笑,活着的时候要为了祓除咒灵一生奔波,死亡的时候连一块安居的墓地都剩不下,被人打扰,只是因为刻印在□□上的那份天赐的咒术。
想想这一路走来,无数同伴的尽头都是尸山血海,他已经见过太多太多了,他真想问问这个糟糕的世界,这都还不够吗?
竟然连死者都得不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安宁。
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找了一块干净的土地,慢慢地把夏油杰的遗体轻轻地放上去。
“五条君你没抓到罪魁祸首吗?”太宰走到五条悟面前,弯着腰仔细观察正面躺着的夏油杰的情况。
微微开合的脑门结合五条悟的话,太宰很容易地得出了结论——那个冒牌货的术式作用是用自己的脑子换掉别人的脑子来驱使别人的身体。
“他逃走了。”
“那个冒牌货打一开始在我面前做出那副挑衅的模样,似乎是要和我一分胜负的样子。”抿着嘴的五条悟懊恼地叹了口气,“结果就是为了装装样子麻痹我,战斗到最后,他留下杰的身体自己逃走了。”
太宰张了张嘴,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五条悟继续说道:
“在后面的战斗里,他一口气放出了所有收集到的咒灵,场上全是咒灵的影子,这些咒灵一个个上来袭击我,像是夏天身边飞舞的蚊子一样,嗡嗡嗡、嗡嗡嗡的,虽然没什么伤害但就是很烦人。”
“我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只是稍微移开了那么一会儿,结果等我收拾掉所有咒灵之后原地就只剩下杰的身体倒在那里。”
“这么说来这个冒牌货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要逃走啊,但是他是从哪里逃走的呢?”太宰直起身体,摸着下巴道:“五条君你大意了哦。”
他看着安静的夏油杰道:“如果他没有留下夏油杰的身体,我们就可以根据夏油杰找到他,但是这个家伙实在是很狡猾,肯定是提前备上了可以更换的身体,他的术式看来又是换身体就能活下去的类型。”
“现在就是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模样,到时候名字恐怕也会换一个,这下就没有明确的线索了。”
太宰喃喃自语着分析道:“明知这具身体是你的朋友,他不惜得罪你也要盗走这具身体,那么必定是有自己的谋划在,但是在紧急关头又能够壮士断腕,抛下这具辛苦谋划来的身体。”
“临危不乱的素质加上狡兔三窟的谨慎,这个冒牌货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
五条悟恼火地道:“喂,太宰,你怎么还夸起那个冒牌货了?”
“嗯?”太宰抬起眼,看了一眼盛怒中的白发男人,顿时改变态度,顺毛捋了一把白毛大猫:“对不起啦,算我说错话了,这个冒牌货真是个混账!”
五条悟点点头,满意地道:“知道留下杰的身体,算他识相,要不然我一定要追到天涯海角去把他——”
后面本该说出来的话被他自己消音了,没有说出来。
太宰看了一眼白发教师,即使是留下了夏油杰的身体,你也不会放过他吧,那个冒牌货只要是落在你手里,结果根本就没差别。
这样想着他顺着五条悟的目光看向西边。
那里正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几个人,参加战斗的五个人一个不少,只是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体伤痕累累,看起来就是一副经历了一场大战,惨胜归来的模样。
和虎杖悠仁互相扶持着走过来的钉崎野蔷薇半路丢开他的手,靠自己的力量踉踉跄跄地走到他们面前,站正后,挺直腰背,扬起一个骄傲的笑容:“五条老师,我们回来了,两场都赢了哦!”
五条悟眼神一凝,六眼观察到钉崎野蔷薇的伤势非常重,身体表面几处都在流血不说,内脏也破了一部分,几乎是去了半条命。
这么重的伤势,要赶快回到咒术高专,去找硝子治疗才好。
“干得好,野蔷薇。”
他把视线投向后面走过来的几个人,虎杖悠仁的伤势和钉崎野蔷薇不相上下,伏黑惠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
“悠仁、惠,你们都干得很好哦~”
“五条老师,没什么啦,”仗着在场的都不是外人,虎杖悠仁嘴里不住小声呼痛,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道:
“累死了,也快要痛死了,钉崎你还炫耀,最后那一下要不是中岛给你挡住,说不定你就要和叫陀艮的那只咒灵同归于尽了。”
听到五条悟的话后,钉崎野蔷薇就闭上了眼睛,这会儿她半睁开眼睛,斜了一眼坐着的虎杖:
“赢了就是赢了,我还不能炫耀炫耀吗?虎杖你今天怎么尽找我的茬?”
“中岛那家伙还帮你挡了几下,也帮伏黑挡了几下,这次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感谢他一番。”
“那只咒灵不知道怎么搞的,尽针对我们三攻击,到头来我们三个差点成了拖累人的累赘,说来挺惭愧的。”
在他们两人后面,中岛敦背着伏黑惠慢慢走过来,把伏黑惠放在虎杖的旁边后,他慢腾腾地挪到太宰面前,低着头说道:“太宰先生,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磨磨蹭蹭地,才”
一只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安抚地摸了一下,打断他请罪的话:“敦,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中岛敦抬起眼,看到的就是眉眼弯弯的太宰:“我听说了哦,最后救了钉崎小姐他们,这场战斗你居功甚伟。”
“可是——”
“没有可是,你再这么说我就要生气了哦,”太宰转头朝走在最后面的女孩子招手:“小镜花,过来过来,你没事吧?”
披散着长发的女孩子走过来,乖乖地回答:“敦一直有注意保护我,我没受伤,反倒是敦他自己,受了很多伤。”
她的声音像是冰雪一般冷清,毫无感情,只有在说道敦受了很多伤的时候,才能从里面听见一抹担忧的情绪波动。
“回去后请他吃饭好了,你请哦。”
五条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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