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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算是一目十行地翻阅过后,太宰大致了解了五条悟和阿月所画的画上那个男人相关的事情。
昨天逃跑的那个男人名叫夏油杰,是五条悟读高专时候的同期,18岁的时候叛出咒术界,于去年被五条悟亲手处决。
也就是说他已经死了。
这就有意思了,一个死了的人突然复活,还被他撞见了。
报告里对夏油杰的情况描述比较粗略,都是一些大众层面的东西,毕竟他这个情报体系只建立了小半年,还只能收集到一些在公共层面流传的表面信息,不能挖掘到更多暗地里藏着的隐秘。
只根据这些情报判断,夏油杰不像是一个会和咒灵混在一起的家伙。
也许这个家伙是个冒牌货?五条君恐怕是回去查证了吧。
“高木君……”太宰喊道,他没有转头,鸢色的眸子仍然专注地盯着文件。
“是,太宰先生!”高木松唰地站起来,垂下的双手贴着西装裤,就差来个立正行礼了。
“哎呀高木君,别这么紧张,放轻松点,难道在你眼里我是要吃了你的大老虎不成?”太宰侧过头,微微弯起嘴角,故意用一种比较轻松的语气调侃道。
“您说笑了,太宰先生。”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高木松在椅子上重新坐下。
看文件时的太宰神色非常专注,眼神锐利,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浑身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和平时有意放得比较柔和的气息完全不一样。
进入高速思考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显得很冷淡。
从高木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但是窥到的一点冰山一角也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太宰:“麻烦你调查一下东京的八段寿司政哦,我们昨天在这里遇见了两只特级咒灵和一个诅咒师。”
“八段寿司政这是今天刚在报纸上宣布的火灾意外事故地点。”高木的脸色突然产生了细微的变化,那似乎是一种愤恨的表情,他皱着眉头问:“难道那起事件不是意外,而是咒灵干的?”
虽然说出口的是一个疑问句,但是在心里他已经倾向于相信这个推断了,涉及到咒灵的意外事故大半都不是真的意外事故,只要出现人员伤亡,八成都是咒灵干的没错。
那家店里有一位店长、两位服务人员,以及当时正好在里面光顾的几位客人,一共八个人,而这八个人全部都丧生在报纸上宣布的这起意外事故里。
想起这点,他的瞳孔紧缩,放在吧台底下的手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五根手指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手心上。
如果不是太宰救了他,几个月前他也会是和这八个人一样的结果。
高木的心里不禁涌起几分兔死狐悲的情绪,在这一刻他仿佛再次感受了一次什么叫做劫后余生。
太宰放下手里的文件,吧台上面此刻文件叠着文件,凌乱得一批。
他解释道:“是的哦,我们当时从这家店旁边经过,正好遇上了放完火出来的咒灵们,抓到了那只罪魁祸首,但让另外一只咒灵和诅咒师逃走了。”
可惜,如果太宰先生和他们相遇的时间早一点,也许就能救下几个人了,高木的情绪稍微有点低落,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橙红色的茶水进入嘴里,清淡中略带点苦涩的滋味冲淡了低落的情绪,让他提起了一点精神,思考了一会儿之后,高木皱起眉头说道:
“这家店现在已经是全部烧毁了的状态,您昨天遇到的咒灵也跑了,请问要调查些什么呢?”
从头到脚都要查啊!难道还要问吗?简直了……看来我的部下一个个都认为黑手党的工作就只有打打杀杀呢。①
记忆中他说过的话语突然闪现在脑海里,太宰微微皱起眉头。
自己果然干过黑手党么,而且担任的还是一个能指挥人的职位。
卡拉卡拉的声音突然在安静的酒吧里响起,中间的吧台椅转了一圈,停下的时候,坐在上面的太宰正好面对着高木,他的视线锐利无匹,话语逻辑清晰:
“查那个诅咒师的动向,咒灵不会在监控器上留下痕迹,但是那个诅咒师是一个人类而不是咒灵。”
“一个大活人不会凭空出现,即使是五条君的瞬移,也必须要达成诸多条件才能成功。”
“找出附近几条路的监控,调查他是从哪里来的,又跑到了哪里去,我不相信在现代社会这种布满监视器的地方,他能一丝痕迹都不留下。”
想起那个男人在见到他一瞬间的神色变化,太宰自信地说:“他知道我,但是应该没有料到会遇见我,所以必然不会采用很谨慎的方法和咒灵见面。”
“诅咒师逃跑的那条路线留下的线索可能很少,”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别样的神采,太宰弯起嘴角:“但只要还是人类,那么就总有踪迹可寻。”
强烈的自信感染了在场的两个人,阿月目不转睛地看着太宰,水蓝色眸子里止不住地冒出了崇拜的色彩。
从太宰的话里品出他们似乎要和这些咒灵大干一场的意思,高木的眉头也不知不觉地舒展开,他高声回道:“是!”
太宰平静地看着他,轻启齿:“去吧。”
高木起身,微微弯腰行礼,尔后带着略有点兴奋的神色匆匆离开。
第077章 那个织田作
才在两个人面前正经没多久, 太宰就软下身子,闭着眼睛,嘴里嘟囔着:“啊啊, 好累。”没骨头似的趴在吧台上,那姿势是相当的懒散。
披在他肩头的黑色西装外套随着这个动作往下滑落了几分,上身的白色衬衫也被压出了几道褶皱。
情绪高涨的阿月如一阵旋风般刮到太宰面前,一双狗狗眼对着他发射急切光波:“现在开业吧?”
趴在自己臂弯里的太宰歪过头, 睁开双眼,鸢色的眸子瞟了一眼阿月, 嘴里轻飘飘地说道:“现在吗?”
没有起身, 也没有给出具体的回复,似乎不是很想开门的样子。
热情的小狗凑到他的耳边,翻来覆去的念叨:“开业吧开业吧太宰先生,我也要努力干活, 不能输给高木他们!”
拉开了一点彼此之间的距离,太宰双手捂着耳朵说道:“哎呀真是败给你了,你去开门吧。”
“好诶!”阿月欢快地往酒吧大门的方向跑去, 打开门出去, 把大门外面挂着的牌子翻了一面。
牌子的反面上写着本店已开业。
回到柜台那里, 阿月弯下腰,打开底下柜子的第一层抽屉,从里面挑出一张唱片, 走到东侧墙角处。
那里放着一台老式CD机, 他把这张唱片放进CD机里,酒吧内顿时响起了悠扬的轻音乐。
到此为止, 一切开业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站在柜台里面,看着铮亮的酒柜, 阿月心里颇有点无事可做的无聊感。
昨晚给酒吧做了个大扫除,现在也不需要做日常清理,而且也没有客人需要招待。
无奈之下他从柜台下面的木质柜子的第二层抽屉里拿出一本书,一页页慢慢翻阅。
下午两点左右,在一阵骤然响起的风铃声中,深红色实木酒吧大门被推开,一个高个子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开业的Lupin终于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顾客,但是这位顾客似乎不是来喝酒的。
“打扰了,请问,有人知道武装侦探社怎么走吗?”问着这种问题的男人脸上没有一点焦急的表情,是一种很平静的问法。
红铜色头发,下巴上带着少许小胡茬,似乎是没有刮干净,深邃的蓝色眼睛仿若一望无际的海面,他穿着卡其色的长外套,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或者可以说是一副无表情的样子。
“啊,是新客人吗?”听到响起的风铃声,阿月放下书,快乐地迎上去:“客人,欢迎光”
“武装侦探社?不知道哦。”欢迎的话说到一半,阿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停下脚步,换成另外一句话。
“哦,那”
酒吧最里面的吧台中间,一头蓬松的黑色短发里藏着的耳朵动了动,太宰半睁开眼睛,微微抬起头。
外面传过来的那道声音好熟悉,酸楚惆怅的感觉模模糊糊地从他的心底升起,逐渐蔓延到整个心脏。
那人似乎是刻在记忆里的故人,很久没见面了,几乎隔着一整个世界的久,但是他却想不起久别之后他想要重逢的人是谁。
太宰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突然对这位新客人产生了一点兴趣,他直起身体,提高声音说:“阿月,请那位客人过来喝一杯。”
听到太宰的声音,阿月几步追上往门口走,已经是离开进行时的高个子男人,以一种这是你的荣幸的语气说:“老板请你进去喝一杯哦。”
“不了,我还有事要做。”没有经过半分思考,高个子男人立刻拒绝道,他的语气里没带任何情绪。
“是我的老板请你哎!”
这次没有任何回应,新客人自顾自地往门口走去。
跟着离开的高个子男人走了几步,阿月暗自咬牙,拿油盐不进的新客人有点没办法。
眼见他们都快要走到门口了,紧急之下他的大脑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这位新客人刚刚进来时的诉求。
他说:“如果你想找那个所谓的武装侦探社,你自己一个人肯定找不到,全横滨只有我们这儿有能力帮你办到这件事。”
高个子男人果然停住脚步,此刻他已经站在了酒吧门口,一伸手就能够到门把手。
盯着和记忆里的lupin完全不一样的大门,想起进这家酒吧的初衷,他终于改变了主意。
回转身体,一双大海一般的蓝色眼睛盯着阿月,红铜色头发的男人平静地问:“你们这儿不是一个普通的酒吧吗?”
耶!阿月悄悄在心里比了一个成功的手势,背着手,故作姿态地往柜台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你进来就知道了。”
“这家酒吧的老板就坐在里面的吧台那里。”阿月扬起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指着里面道:“你想要什么消息都可以找老板。”
这个笑容学习自太宰,只是这位傻乎乎的学生显然没有学到精髓,做出来形似神不似,唬唬没眼力见的普通人也许够了,但是看在这位新来的客人眼里,就像是小猫咪在呲着牙硬装大尾巴狐狸一样。
新客人眨了一下眼睛,什么也没说,缓缓朝着阿月所指的方向走去。
哒、哒、哒,平和的脚步声在离吧台还有几步之距的时候突然停住,先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位新客人大概在内兜里掏着什么东西,紧接着是咔哒一声,那似乎是手枪上膛的声音。
“这难道也是你的阴谋?”新客人举起手枪,手指轻轻地放在了扳机上,手枪则对准了坐在吧台中间的太宰,“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明明他没有开枪,太宰却仿佛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中了一枪,开出的洞口正在往外呲呲地冒出血液。
他的表情有片刻扭曲,视线在空中游移,连呼吸都屏住了。①
完全不敢回头,此刻回头就一定会面对一件对他来说非常恐怖的事情。
只要不回头,那么以他聪明的脑袋想到的、本能推理到的一切推测都不是事实。
太宰也有掩耳盗铃的时候啊,如果是中也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这么想。
新客人突然收起指着太宰的手枪,侧过身体让开位置。
——是难以置信地高声喊着“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的阿月扑过来了,但他扑了个空。
扑过头的阿月在冲到墙角的桌子前停住脚步,迅疾地转身,他愤怒地呲着一口大牙,眉毛倒竖,头顶的呆毛也竖成了一根感叹号。
没有任何前兆,他的右腿忽然鞭子似的抽向新客人,速度快得肉眼看不清,这兼具速度和力道的一腿如果能击中,被击中的人必定要倒飞出十米远。
与此同时,他的嘴也没闲着:“你怎么敢这么对待太宰先生!”
但是在受到攻击之前,新客人就提前跳起来,再次躲过了这凌厉的一击,穿在他身上的卡其色长外套随着跳动上下翻飞,不染一丝尘埃。
既然姓氏也是太宰,那么他没有认错人。
心里转着这个念头,新客人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他们在十秒之内打了数个回合的攻防战,阿月一再攻击,但连对手身上的一根汗毛也没有摸到。
新客人像是可以未卜先知一般躲过了全部攻击,而且脸上始终保持着面无表情,汗不流气不喘的,显然应付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来说非常轻松。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你这家伙,别光顾着躲啊,敢不敢和我正面对决!”又一次被躲过的阿月停下动作,站着喘了一口气,嘴里不服输地叫嚣道。
“阿月,回来。”太宰在这个时候转身了,他的眼睛没有看着新客人,而是对着阿月。
“诶?为什么啊?太宰先生……”
太宰打断了他的话:“他现在就可以轻易躲过你的攻击,如果正面对决你更不是他的对手。”
阿月:“……”
似乎、好像是这样啊,阿月撇撇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新客人,“虽然可能打不过你,但是你也休想对太宰先生不利!”
放完狠话后,他迈着重重的步子走回吧台处,像是门神一样立在太宰的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站在他们不远处的高个子男人
面对面的双方似乎是在对峙一样谁也没有说话,巧合般的,CD机里的唱片刚好演唱完上一首歌,正在切换到下一首歌曲,这段空白的时间里没有音乐,酒吧里漂浮着令人难耐的寂静。
片刻后,忧伤的音乐声响起,视线到处游移的太宰终于缓缓看向高个子男人,伴着悲凉的钢琴曲,他抿了抿唇,开口:“我不是你说的那位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这里也没有港口黑手党。”
“是吗?”高个子男人没有说自己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平静到接近木然的语调里没有暴露出自己一丁点的情绪。
但是他把手枪收回怀中,主动靠近吧台,在阿月越发紧张的视线中坐下,“不是说要请我喝一杯吗?”
他坐在太宰的隔壁,那是五条悟常坐的位置。
不要脸!厚脸皮的混蛋!他们刚刚还是敌对状态呢,怎么这会儿这家伙就可以像是没事人一样坦然自若地坐在这里啊!
阿月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他大声嚷嚷道:“不准你坐这个位置,这是五条先生的专属位置!”
即使是他比较讨厌的五条先生,也没有这位新客人更讨人厌!
高个子男人主动挪到旁边,和太宰隔着一个空座。
“阿月,冷静一点。”太宰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今天上的是一杯威士忌,吧台似乎不是很平稳,金黄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悄悄颤动着,荡出一圈又一圈波纹。
“”阿月颇有点不满地撅起嘴,没有说话。
太宰侧过头,看向高个子男人的蓝色眼睛:“这位客人,你要喝什么?”
“调制鸡尾酒,别加浓啤。”②
正瞪着新客人的阿月突然移开视线,他的眼睛睁大了整整两圈,嘴巴也张得老大,大得可以塞下一整个苹果。
他完全被自己眼前所见的场面震撼住了。
——那位向来懒散的太宰先生竟然起身走到吧台里面亲自调起酒来了!
阿月眨巴着眼睛,看了一眼太宰,又看了一眼新客人,着实不知道这位新客人有什么魔力,可以让太宰的态度变得这么包容,还可以让他亲自动手为之调酒。
要知道,他在这里呆了三个多月,还从来没有见过太宰这样对待任何一个人呢,即使是常来的五条悟,招待他的饮品也是他来。
当然,五条悟不喝酒,他来这儿得到的永远是一杯温开水,似乎也用不着太宰亲自动手调酒招待。
第078章 回忆如此伤人
“你点的酒。”太宰把一杯酒放在红铜色头发的男人面前, 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谢谢。”男人面无表情地道谢。
“你叫什么名字?”熟悉的感觉在心里来回翻涌,太宰带着点急切地问道,细听之下, 他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一点细微的颤抖。
高个子男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语气平静到近乎没有情绪地报出姓名:“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
电闪雷鸣的雨天他伸出手似乎在挽留什么人、洋房里他一脸悲哀地抱着一个垂死的男人、控制不住颤抖的染红一片的手掌、被扯下的白色绷带四散飞舞、一身漆黑丧服立在白色墓碑面前。
最后是一张三人合照。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他的脑海里一一闪过这些片段。
但还没有等他看清楚,这些记忆片段忽然碎裂成千千万万玻璃残渣一般的细小碎片, 尔后碎片们如流光一样一哄而散,一瞬之后消失无踪, 一片也没有留给他。
它们被从心底里冒出来的一句话击碎了。
——不要叫我织田作。①
这句话如同一把从天而降的利刃, 一刀插在他的心上,刀尖足够锋利,迅猛地洞穿了心脏。
但似乎是太过锋利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被撕裂成了两半。
还有一根看不见的绳索圈在他的脖子上, 慢慢地缩紧,再缩紧,直到勒进皮肉, 他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
长长的眼睫轻颤, 鸢色眸子低阖, 太宰把手伸向玻璃酒杯,端起酒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咳咳。”似乎是喝得太急被呛到了,他捂着喉咙低低地咳嗽起来。
可太宰不是刚开始喝酒的新人, 本该没那么容易呛到才对。
“太宰先生, 喝口热水,别喝酒了。”手里边的酒杯被阿月近乎强硬地抢走, 紧接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温水被塞到了他的手里。
时刻关注着他的阿月以为他是被冰酒刺激到了喉咙,第一时间跑去倒了一杯温开水并送过来。
毕竟秋天这个天气已经是到了要穿外套的程度, 不适合喝带冰块的酒,只是太宰改不了这个习惯,他也不想改。
非常的任性妄为。
至于温开水,则是因为五条悟经常过来,他又不喝酒,为了招待他阿月会给他倒一杯温开水,已经养成每天煮一壶开水的习惯了,即使他没来的日子,也会在酒吧里常备着。
太宰无意识地攥紧手里的玻璃杯,热意透过杯壁传到他的手心,冷透了的指尖似乎也回温了不少。
脖子上夺命的吊索好像稍微松开了一点,让太宰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他缓缓摩挲着温暖的玻璃杯外壁,眼神游移,没去看旁边和他隔着一个座位的男人。
“织田”他吸了一口气,把差点要一并吐露的作字咽回去。
这时织田忽然转过头瞧了他一眼。
太宰没注意,他低着头,眼神放在手里攥着的酒杯上,“织田先生,这个世界的横滨没有你要找的武装侦探社。”
“这个世界,所以说我果然是来了异世界吗。”这句疑问句被织田说得像陈述句,他的每一句话大都没带语气词,很自然地说出口。
太宰喝了一口热水,放下杯子后没话找话地问道:“听织田先生的意思,你对此早有猜测,那为什么会进来我这家酒吧询问有关武装侦探社的消息呢?”
织田老实地回答:“你的酒吧名叫Lupin,我的世界也有一家特别的酒吧叫Lupin。”
“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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