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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修罗场预备役
东京咒术高专的训练场地上, 伏黑惠正在场地中心练习咒术,黑色的兔子和狗撒欢似的满地乱跑,钉崎野蔷薇和阿月坐在一边观看。www.dingxiangxs.me
估计是平时看到过太多次, 钉崎看了一会儿之后就有点腻味了,她转过头,一脸好奇地和旁边的男孩搭话:“阿月,你能看见诅咒吗?”
阿月坐在一张虎杖搬过来的红色椅子上, 椅子是虎杖专门用来道歉的。
他背部挺得笔直,两膝并拢, 双手握成拳头状放在膝盖上, 一张小脸板成了扑克样,大概是在表示自己还在生气。
更像可爱又乖巧的小兔子了啊!钉崎捂着脸在心里尖叫。
听到钉崎的问题,本来不想理人的阿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乖乖地回答:“我能看见诅咒。”
“欸?五条老师没有要你过来咒术高专上学吗?”
“我不想来, 太宰先生帮我回绝了五条先生。”
“哎好可惜,阿月你差点就是我们的同期了,一年级只有我们三个人, 人真的好少。”
“我不要离开太宰先生。”放在膝上的拳头一紧, 运动裤被他攥出了一道褶子。
太宰先生、太宰先生, 阿月好像恨不得每一句话都要提一下他的太宰先生。
这让钉崎产生了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你们的姓氏不同,应该不是亲戚,那你是怎么和太宰先生遇到的啊?”
阿月松开手, “我和太宰先生的初遇是在鹤见川边, 从我跳进水里把太宰先生救出来开始。”
“救出来?”旁边传来咔的一声,那是椅子落在地上的声音, 虎杖悠仁一屁股坐在钉崎的右边,“怎么了, 太宰先生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吗?”
他刚刚去搬另外一张椅子了,回来时恰好听到阿月的回答。
“不是,太宰先生说他只是在入水。”
“入水?!!”阿月的旁边,少年少女的嘴巴都张成了O形。
钉崎率先回过神来,“这不对吧?入水需要人救吗?”
“我看到太宰先生的时候,他头朝下,脚朝上地栽在水里,我还以为他溺水了,所以赶紧扑下去把他救上岸。”
阿月放在膝头的双手五根手指轻轻地贴在一起,食指颤动着,一会儿分开一会儿贴合。
“上岸后的太宰先生闭着眼睛,我蹲在一边思考要不要做人工呼吸,就在我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太宰先生突然自己醒了。”
“太宰先生醒过来后说自己只是在入水,不需要我救。”说到这里他微微嘟起嘴。
虎杖一脸疑惑:“世界上还有这种入水的方式?”
钉崎提着虎杖的领子使劲摇晃:“不不不,这种入水方式是在自杀吧?虎杖你不要信啊!”
“没想到太宰先生还有这么不靠谱的一面啊哈哈哈哈。”被晃得头昏脑涨的虎杖发出暴言。
“太宰先生非常靠谱,不准你说太宰先生的坏话!”阿月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暴躁,转头瞪了虎杖一眼,提高声音嚷道。
他愤愤不平地说:“在我身无分文,处处碰壁,最后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太宰先生收留了我。”
“在平时的生活里也很关照我,太宰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虎杖怔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在右脸颊上摩挲,随后微红着脸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钉崎一巴掌拍在虎杖脑袋上:“虎杖你这家伙,说话注意点啊!”
转头帮他解释:“阿月,他不是故意的,这家伙有时候就是太天然了。”
阿月的语气缓和下来:“只要你不再说太宰先生的坏话,我就原谅你。”
这家伙好像是太宰先生的狂热粉丝啊!钉崎和虎杖不约而同的想道。
虎杖:“你救了入水的太宰先生后,他就收留了你?看起来太宰先生是个大好人嘛。”
“不,太宰先生转头就走了。”
“诶!!!”阿月旁边,同款震惊脸+同款惊呼声出现了。
这不对吧?
“那他是怎么收留你的?”这曲折的发展完完全全提起了钉崎的兴趣,她捏着脸颊边滑落的一缕发丝,疑惑地问。
“当时的我没有任何目的地,浑浑噩噩的,看到太宰先生从地上爬起来后往前走,不知不觉地,我一路跟在他后面。”
“就因为这样?”
“然后打断了太宰先生的吊颈运动,再一次的入水运动”
钉崎:“”
虎杖:“”
吊颈运动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钉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那个啊,阿月,你说的吊颈运动是什么运动?”
“太宰先生说是锻炼脖子的一种运动,把脖子用绳子栓在树上吊几分钟,对健康有好处。”
有点太离谱了吧!
太宰先生的说法好离谱,阿月你这相信了的眼神看着也好离谱!
总感觉一股巨大的吐槽之力就要从胸腔中迸发出来了啊!
忍住,一定要忍住啊钉崎!
有着一头橙色时髦短发的女孩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上下两片唇瓣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她深怕自己一张开嘴就会当着太宰先生的这位狂热粉丝的面吐槽出来。
虎杖刚刚才踩过阿月的雷点,她再踩上去那就有点不太合适了。
一想到虎杖,一抹奇怪的情绪升上心头,怎么没听到他的声音?她转过头一看,原来虎杖的两只手都捂在自己的嘴巴上了。
没有察觉到身边两位同伴的异状,阿月继续说:“几次之后,太宰先生不走了,回过头问我为什么老是打扰他?”
“我说我不能见死不救,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是太宰先生的日常运动。”
钉崎的嘴唇抽搐似地跳动,你和太宰先生在我心里都变得抽象起来了!
阿月望着湛蓝的天空,回忆起被他刻在记忆深处的那一幕:
“太宰先生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说他开的酒吧缺人,问我要不要来当他的助手。”
“那个时候我饿了差不多三天三夜,头都有点昏昏沉沉,听到太宰先生的话还以为是我的幻象在作祟,傻乎乎地问他‘什么?’”
回忆到这里,他抿着嘴角,脸上出现了一个可爱的小酒窝:“太宰先生眨着眼睛,似乎是笑了,嗯……嘴角上扬的程度太小我也不太确定,之后他放慢语速,又问了一遍。”
“这回我听得清清楚楚,我赶忙连喊三声‘好啊!’,结果太宰先生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记得真真切切,他是真的笑了。”
“太宰先生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
“就这样我跟着太宰先生一起回去,之后就是一直在给太宰先生当助手。”
钉崎用力捏着手里软乎乎的东西,眼角好似有星点泪花出现:“我太感动了,你和太宰先生的相遇好温暖。”
然后听到虎杖的喊声:“手手手,钉崎快放手!我的手要被你攥成麻花了!”
“哦哦,虎杖,真是不好意思啊。”说着钉崎赶紧放开手里攥着的虎杖的手。
钉崎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啊?脸上挂着宽面条泪的虎杖宝贝地朝自己变成红色的手掌吹了好几口气。
阿月单手捧着脸颊,眉目间带上了一点忧愁:“太宰先生他去哪里了?”
不正经的五条先生不会欺负太宰先生吧?
不正经的五条先生单手插兜,身体斜靠在一边墙壁上,指着白虎介绍:
“太宰,这是我昨晚回去时在横滨附近发现的白虎,当时它正在别人家的菜地里偷吃主人家的白菜。六眼观察到这只白虎和普通的动物不一样,身带咒力却又不是咒灵,好奇之下我就把它打晕带回来了。”
“嗯,也不能让它伤害到学生们,就锁在这里了。这次你过来一趟,我就想顺便请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太宰情不自禁地慢慢走到白虎的面前。
“吼!”突然,闭着眼睛的白虎怒吼一声,抬起前爪飞速抓向自己面前的人,它脖子上的锁链被一股超出常理的大力挣断。
五条悟立刻瞬移出现在太宰和白虎之间,自动开启的『无下限』挡住白虎的扑击。
深蓝色高专制服包裹下的身体结实健壮,完完全全挡住了他后面身体较之略显单薄的黑发男人,连一缕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一击不成,白虎跳回地面,它抬起眼皮,紫金色竖瞳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五条悟,脸上透露出一股人性化的愤怒,前爪微微抬起,弯钩状的爪子闪烁着锋利的光芒,似是蠢蠢欲动。
高个子白发教师的脸上平静如水,白虎的动作看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只在挥舞爪子的小猫咪,让他提不起一点战斗的兴趣。
忽然,从后颈处传来一抹冰冷的、柔软细腻的皮肤触感,让他脸上无聊的表情发生了一点变化,藏在黑色眼罩下的天蓝色眼眸瞳孔微缩,白发教师缓缓咧开嘴角。
『无下限』消失了,从外界持续不断涌入的、纷杂繁复的信息流也消失了,眼前漆黑一片,眼罩的触感突然变得无比鲜明。这个瞬间,他变成了一个脆弱的普通人。
这种危险即将来临的刺激感觉,果然不管过去多久都不能习惯。
触及后颈的手指像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六眼自动生效,『无下限』重新打开,普通人的五条悟变回了最强的五条悟。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五条君,你忘了我的能力是『人间失格』吗?”
五条悟端起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适时的让开位置,“抱歉,我已经习惯挡在别人前面了。”
那个声音!紫金色的眼睛骤然睁大到差点迸出眼眶,抬起的前爪停滞在空中,白虎一动不动,整个虎好像被石化了一样。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重新显露身形的黑发男人身上,蓬松的短发,脖子上露出的一截白色绷带,高级黑色西装,以及那张回忆过无数遍的脸。
这一切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怀念。
白虎高声哀吼着扑向太宰。
太宰临危不乱,抬起绑着绷带的手臂,裸露的食指戳到扑过来的白虎额头上。
一阵月白色光芒闪过,白虎变成了一个白色头发的少年,吼声也变成了人类能听懂的声音——“太宰先生!”
太宰推了推扑到他怀里的少年:“你认识我?”
双手死死抱住太宰的白发少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迭声地唤着太宰先生。
太宰抬起手,无奈地按着白发少年的脑袋:“这位不知名的少年,你能先放开我吗?”
白发少年的喊声停止了,他低着头,看不清眉眼,只是围在太宰背后的一双手,十指严丝合缝,手背上青筋凸起。
“……是说啊,你没穿衣服哦!”
带着一丝调笑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漂浮着,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第072章 闹别扭
白发少年触电似地啪的一下松开手, 原地蹲下,双手抱头,脑袋埋在膝盖上, 默默地自闭了。
丢人丢到太宰先生面前,他不要活了!
解放的太宰转头,鸢色的眸子看向旁边坐下的五条悟:“五条君,能麻烦你拿一套衣服给他吗?”
从白虎大变活人开始, 五条悟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他双手靠在椅背上, 一双笔直的长腿叉开, 倒坐着津津有味的看戏,如果不是不想被太宰记恨,他甚至还想吹一声口哨表示这出戏实在是很精彩。
被点名的五条悟点点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好啊, 看在太宰你的份上,我就不计较这小鬼对我的冒犯了,我去去就回。”
他从椅子上起身, 大步走出门, 瞬移离开这个地方。
不一会儿, 五条悟就带着一套深蓝色的高专制服回来了,他冲太宰解释道:“我在惠那里拿的,这小鬼和惠的身材比较接近, 暂时穿这个吧。”
“新衣服等你带他回去买, 他就交给你了,我想你们应该会有很多话要说。”五条悟把衣服扔到蹲着的白发少年头上, 扬起另一只手。
眼前冷白色的一团里多了一抹黑色,太宰定睛一看, 五条悟抬起的手正握着一部黑色的手机。
“刚刚接到突发任务,我要去出任务了,太宰,今天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太宰随口回道:“可以哦,五条君你去忙你的事吧,我待会儿自己回去。”
“那帮烂橘子真是一刻空闲都不留给我。”五条悟撇过头切了一声,转身,背对着太宰挥了挥手:“走了。”
然后瞬间从这个地方消失无踪。
一会儿之后,穿了一身深蓝色高专制服的白发少年出了那个原本用来拘禁他的房间,和站在外面等待的太宰治会和。
走到太宰面前的中岛敦直直地望向比他高了差不多半个头的黑发男人,“太宰先生,我是中岛敦,您忘记了吗?”
一双紫金色的眸子里满是迫切,迫切到快要溢出来的程度。
敦……
太宰若有所思,但是好像不是这个中岛敦,随着和这个中岛敦的碰面,他逐渐恢复了一些有关敦的记忆片段。
记忆里的敦更加明亮一点。
“我失忆了。”太宰不动声色地说。
“失忆了吗?”中岛敦低下头,有点失落,但察觉到自己的那点失落后,他又在心里升起一阵自责——太宰先生还活着不就是最好的事吗?怎么可以仅仅因为失忆就产生负面情绪呢!
片刻后他抬起头,满脸庆幸:“不管怎么说,太宰先生,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鸢色的眸子动了动,太宰眼神复杂的看着白发少年,中岛敦并不知道他的眼睛已经暴露了自己。
那是一个绝望和希望交织的眼神,绝大部分的绝望里掺杂着微小的希望,明明这话说得很高兴,可是那个眼神却像是在说他自己也不相信。
“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中岛敦又重复了一遍。
眼神一颤,太宰闭了闭眼,按捺下从心底产生的莫名震动,问道:“敦,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自从”您从□□大楼上跳下去之后,中岛敦把这句话含糊过去,“我按照首领……太宰先生的吩咐离开□□,”但我暂时不想去武装侦探社,这句话他也没说出口。
首领?这个敦记忆里的太宰是首领?太宰这样想着,没说话。
中岛敦:“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不知方向地彷徨,彷徨着彷徨着后来好像失去意识了,刚刚看到太宰先生您才清醒过来。”
“你”
“太宰先生,请不要再次抛下我!”突然打断太宰话的是中岛敦的声音,但白发少年望着太宰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生气。
太宰看得出来,这位少年虽然在说着这样感情强烈的话语,但是他自己其实不报一丝希望,他的心已经变成麻木和死寂的王国了。
太宰抿抿唇,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他说:“你先跟我回去吧。”
*
“阿月,要回去了哦,我们在学校大门口会和。”
“好的,太宰先生。”咒术高专的训练场地旁,阿月握着手机回复。
在挂断电话之前,他隐约听到了旁边有一道陌生的声音在喊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的身边是谁?
狐疑的阿月放下手机,想了片刻想不出什么来,他暂时放下这个问题,站起来,正对着旁边两人的脸上扬起一个小酒窝,“太宰先生叫我了,我们要走了,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们。”
新来的可爱小兔子要走了,钉崎还有点不舍:“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多留一会儿?你都还没有去参观我们的教室呢。”
“不了。”
“真的不多留一会儿吗?”
“不,不留了。”
不舍得新朋友的钉崎还待再说,就被虎杖的话打断:“下次呗,也不用一次就全部参观完毕。”
同时胳膊上传来一阵被蚊子叮咬似的感觉,钉崎略带不耐烦转头,“干嘛啊虎杖?别再戳我了,这样很痒诶!”
然后便看见了虎杖在对着她挤眉弄眼,嘴唇一开一合不断做着一个嘴型,她不由得跟着默念:太-宰-先-生。
哦,钉崎顿时想起这位是太宰先生的狂热粉丝,肯定不会不听太宰先生的话,一下子收声,不再劝说他留下。
就在他们这边拉拉扯扯的时候,本来在操场中心独自训练的伏黑惠也走过来了,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不明所以的问:“要去别的地方吗?”
他注意到了阿月站起来的动作,以为这边看腻了,在他的认知里,学校的训练场地确实没什么好看的,和普通学校的操场一样,只是更大了一点而已。
阿月解释道:“伏黑,要跟你说再见了,太宰先生叫我回去。”
“哦,再见,欢迎你下次过来。”板着脸的酷哥礼貌地道别。
和他们三个挥手道别后,阿月顺着来时的道路一路走到学校大门口,第一眼便瞧见了太宰,以及跟在太宰身边的一个白头发的少年。
个子太矮,没有眼罩,不是五条悟。
一股怪异的情绪涌上心头,怎么刚走了一个白头发的,又来一个白头发的?
带着略微不忿的心情,阿月直奔太宰:“太宰先生,我来了我来了,现在可以走了哦。”
“家里没有食物,回去后要去商场采购,对了,酒柜我都擦干净了,现在回去可以立刻开门营业,还有……”
他叽叽喳喳地倾诉着一些日常小事,话语里带着雏鸟归家般的快乐。
但故意忽略了白发少年的存在。
在阿月不停嘴的说了一分钟之后,太宰不得不插话了:“阿月,停一下。”
不叫他停下的话他好像能一直说下去。
“这些事回去后再说,我来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中岛敦,他也会和我们一起回去。”他指着白发少年道。
被指着的白发少年腼腆一笑:“你好,我是中岛敦。”
心头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阿月不快地嘟起嘴:“一起回去是什么意思?”
他一直望着太宰,看都没看一眼中岛敦。
太宰分别看了个子差不多高的两位少年一眼,中岛敦还是老样子,不说话的时候脸色平静,眼神隐约带着一点晦涩麻木,阿月则要活泼很多,即使是生气的时候眼神也透着一股生机。
黑发男人暗自皱了皱眉,说:“就是他暂时会和我们一起生活的意思。”
晴天霹雳!水蓝色头发的少年头顶翘起的一缕呆毛打蔫儿似地缓缓垂下。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自闭中,勿扰。
*
三个人返回横滨,来到Lupin酒吧,太宰打开大门,刚迈过门槛一步,身后的阿月就像一阵风似的飞快地从他身边刮过。
他噔噔噔地小跑着冲上拐角处的楼梯,快步走到二楼一间门牌上写着他名字的房间处,开门,进去,关门,反锁,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酒吧一楼是做生意的店铺,二楼整整一个楼层都是他们住的地方,太宰住在正中间,阿月住在太宰的隔壁,除了他们两个的房间,剩下的几个房间都是空着的。
这阵风太大,刮得中岛敦下意识抓紧手里捏着的东西,他不明所以地问:“太宰先生,阿月这是怎么了?”
回来的途中阿月别别扭扭的和他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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