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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威 水声淅淅沥沥。 时间转到九点半, 床头柜上被啃咬没几口的苹果早已氧化。 宋

作者:好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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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条。

绿泡泡保持着始终一秒的战绩,宋其松点开,耳边原也的声音快得像簌簌摇曳的风帆。

“我要想你吗?”

少了四个字。

意思却天翻地覆。

宋其松头一回觉得原也语文学得太差,省略句留下主干不该是我想你吗,怎么到他这里变作强迫,变作彻头彻尾的疑问。

这哪里需要质疑。

松子用力敲下四个字:当然需要-

A市到B市车程三小时,抵达酒店时太阳早已落山,B市的冬天看起来比A市更瑟瑟,树枝秃着头张牙舞爪,路灯瞎了眼时闪不闪,行人裹着棉袄神色匆匆,每个人都缩着脖子,这里的冬竟是具有重量的。

宋其松和徐至诚一间房,吃过饭他们便回了房间。

今晚宋其松的安排好多,他打开电脑,密密麻麻的待办一览无遗,几乎事无巨细,时间精确到分钟。

好比今天晚间任务是复习概率论,时间跨度四十五分钟,复习要点一目了然,哪几个小节知识点全都分门别类随着时间列好。

徐至诚在旁边看得咂舌:“我去,松子你这么牛。”

他甚至都不敢仔细去看,像这些字沾了火星,稍微凑近一点就会灼伤眼睛。

但他还是从火星里捕捉到一点微妙,徐至诚眯着眼读出来:“记得…什么感情?”

待办太多,行距又窄,他刚刚真没怎么看清,再加上宋其松又挪了电脑,一秒过去现在他脑子里只留下感情这俩大字的钢印。

但他还是琢磨到了点意思:“你对象?”

宋其松点头。

他并不反感和徐至诚谈及恋情。

徐至诚是个好学长,跟着他宋其松确实学习到许多。

徐至诚这才从卷王身上窥得一点人气,他又问:“就是之前小张他们说的那个?”

他指的是当时项目进国赛时的庆功宴,不知怎么回事,哪怕接他的人是原也也是他之前早已声明过的哥哥,但流言就是这么一传十十传百传了出来,讲他同一个高年级学姐恋爱,玩的是姐弟恋。

姐弟倒不是,年下确实真。

“不是。”宋其松摇头,适时打断他进一步的试探,“我要开始复习了。”

徐至诚八卦的话没出一半就憋了回去,也心想自己确实不该多嘴,正准备灰溜溜也跟着假模假样复习,哪想手机铃声又响起,他看向自己手机还是黑屏,再一抬头,便看见宋其松十分果断接通。

“喂?”

单这一个字,听起来就称得上所谓柔情。

徐至诚:?

不是,说好的学习呢?

那个什么感情待办项不是晚上九点半才开始吗,怎么规则说打破就打破。

宋其松举着手机来到阳台,B市夜晚气温更低,他们楼层在六楼,离月亮近了几米。

“怎么了?”宋其松问。

电话那头悉悉索索发出响声,宋其松想自己最具有的就是耐心,他等待,也在这短短十几秒中推测,猜想原也是否正闷在被子中央,为了探出水面所以正在被窝海中泅水。

哗啦啦——

原也探出脑袋,继而又从被窝中拔出手臂,他终于得以呼吸。

“没什么。”他瓮声瓮气,“只是无聊。”

无聊是寂寞,寂寞是巨型的空心球,原也被囚禁于此,空气稀薄,胸腔卖力鼓动,他试图双手抵球让球滚动,但好可惜,他力量如此缺乏。

球不动他不动,只有心跳鼓鼓作响。

好聒噪,于是原也把自己埋进被窝中,在海的中心拱起一座小岛,他弯着腰抵着头,手指慢吞吞游弋到一棵树所在之地。

他想他需要另一双手的力量。

“无聊是头等大事。”宋其松说,“今天必须要解决。”

原也问他:“怎么解决?”

这是个难题。

宋其松从未和他有过如此遥远的距离,三百公里,从西到东,车程三小时,虽然比不上牛郎织女半点,但他还是觉得他们和这对怨侣处境何其相似。

宋其松试图通过枚举找出最优解:“给你点外卖?”

原也摇头:“吃了。”

今晚他化思念为食欲恶狠狠吃了一整只炸鸡,吃完就困觉,醒来看见天黑灯暗一切静悄悄像是回到了童年。

同样惺忪醒来,但没有一个人为自己停留,小时候会吓得掉两滴眼泪,但现在却只留不断反刍的寂寥。

宋其松继续例举:“给你唱歌?”

他很少唱歌,大多数时候只是在默默听歌,他更少为其他人唱歌,记忆里歌唱的时候只有在小学前为妈妈送上的那首生日歌。

所以宋其松有些怯怯,他怀疑自己是否提了个差建议,现在氛围如此美好,他可不想一张口就打碎此刻。

此刻应该被珍重,被收藏,被他牢牢握在掌心。

“好。”原也回答得很快。

他撑着手坐起,严正以待。

宋其松哑言:“…真的吗?”

原也肯定:“真的。”

“那唱什么?”宋其松问。

“你唱的最多的就行。”原也告诉他。

宋其松歪歪脑袋:“生日快乐歌?”

“不可以。”原也飞快拒绝,像是怕他坚持又重复一遍,“不可以。”

他急得甚至坐直了身体。

宋其松没懂:“为什么不可以?”

“山人自有理由。”原也回答。

他完全是一个藏不住事的人,光是喜欢就要从眼睛里变成鸟儿飞扑每一处,现在所谓秘密也是同样,自己都要长出翅膀飞出来。

但这太关键,原也抿住嘴,告诉自己必须要吞下它们。

宋其松又换了一个:“鲁冰花?”

小时候妈妈常放给他听,理由是小松子每次听这首都会眼泪汪汪,妈妈也有坏心思,最喜欢在这时候逗得松子掉眼泪。

原也想了想:“还是换个。”

虽然这首歌很好,但怎么想也不符合现在的气氛。

松子继续:“小毛驴?”

原也这下点头:“可以。”

但宋其松开头就打住,他故作为难:“…开头怎么唱?”

原也一张嘴就迈入圈套:“我有一只小毛驴——”

“我从来也不骑。”宋其松笑着和上。

原也停下,正欲洗耳恭听,但松子唱了没一下又打住,还在问他下一句什么词来着。

“是——”原也告诉他,“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电话那头宋其松好像在笑,又好像是风吹树叶,原也听不太清:“你在笑吗?”

宋其松还在强装镇定,但一开口就露了馅:“没有。”

声调都在上扬,原也一听就知道肯定在笑,他慢半拍琢磨出一点原因:“你是不是发现我唱歌跑调?”

他故意重了些声音,试图让自己显得也需要尊严。

宋其松笑得脸颊都痛,还在这瑟瑟寒风里,简直雪上加霜,他揉揉脸回道:“刚发现。”

调几乎没一个准的,甚至他都能听出来原也在认真找调,但还是每一个音符都坐错位置,各自面面相觑,像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名叫do却坐在了降调的位置。

原也给自己找补,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其实这是有原因的。”

宋其松:“嗯?”

嗯是do爬上半个音阶的变调,是练习时一律的起始,是碗盆中滚动的细小钢珠,透过话筒震动挠得原也耳朵发痒。

他揉了揉耳朵继续道:“其实我是外星人,我在的那个星球引力和地球不同,我唱出来的每一个调都被那个星球捕捉,所以才会跑调。”

宋其松笑意更深:“噢,原来如此,你跑调的原因是因为你是外星人。”

原也猛猛点头。

宋其松又问:“那我是什么呢?怎么也被你捕获?”

原也开始装霸王:“你是地球小王子,我们说话好累星球的人生下来就是要把这些王子给抢回家。”

宋其松眼睫颤了颤,月光打在其上落下小小阴影。

“那你们可是强盗行为。”

“才不是强盗,”原也为自己正名,“我可只抢你一个当压球夫人。”

第45章 大师有言

和原也聊到九点, 快一节课时长,最后还是原也觉得手机太烫才不得不挂断电话。

室外温度很低,但宋其松却自觉浑身发热,像细胞被血液煮沸, 腾腾冒出热气熏得他浑身暖洋洋。

回到房间时徐至诚早已完成了一个任务, 见他来便道:“结束了啊。”

宋其松又端出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嗯。”

徐至诚看他这脸红耳红却还要故作无事的模样就笑:“别装了,浑身要红透了好吗。”

被戳破后宋其松才难得放松, 但他不接话, 只是步态僵硬走回电脑桌前坐下。

徐至诚瞧他这模样笑得更欢:“你们小年轻谈恋爱竟然这么纯情?”

宋其松不咸不淡瞥他一眼:“还行。”

“嗯,原来这是还行。”徐至诚话有所指,但也没继续逗他, 转了话头又问,“那你今天这些任务还是要做完吗?”

宋其松点头。

他打开电脑,屏幕亮起仍是一片密密麻麻待办, 他叉掉八点到九点之间的复习待办, 又将底下那个记得每天维持感情一小时待办挪了上来。

最后他批注:

今天只有四十五分钟,哥哥挂的电话, 好少,希望下次再多一点-

第二天他们起了大早。

昨晚宋其松开着小夜灯勉强在凌晨两点前才完成学习任务,但他现在精神状态还不错,至少没有头昏脑胀。

但反观徐至诚就不大行,熬夜背稿以至于今天头痛十分,昨天记得今天就忘。

但幸好今天只是演练, 他们时间还足,就是得非常紧促安排下去。

排队试完设备已经到了中午, 但他们谁也没心思吃饭,从实验室里带来的模型机器人出了问题, 其在越障时总出现卡顿,障碍物识别也总出错,整个团队几乎一下午都在实验楼大厅重新调整。

等到天黑问题才解决,他们又跑去演播厅过了再过了一遍答辩流程才作罢。

中途原也发过来几条消息,宋其松都没看见,还是等到徐至诚说去吃饭才想起今天似乎有人给他发消息。

点开消息第一条就是原也发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半。

内容一句话:你喜欢什么花?

五分钟后又补充一条:刚刚路过花店,想买。

但很快又在十分钟后欲盖弥彰发了最新一条:吃了吗?

三个字,一个标点符号。

但宋其松就是从中读出了原也这个直脑筋无数的百转千回。

他把这小心谨慎地归结为想念。

私密的思念,链条牵绊于他们手腕之间,只有被爱的人才能看见。

宋其松想他已经看见。

队友招呼着他去吃饭,但他摆摆手示意得先打个电话。

徐至诚帮他解释:“别人有对象呢,咱先点菜去。”

队友挤眉弄眼:“哟,咱松子谈恋爱竟然是酱子的啦。”

宋其松白他:“别恶心大家。”

队友很识趣,扯着朋友就跑,走前还不忘嘱咐宋其松:“记得帮我们像弟妹问好。”

什么弟妹。

宋其松不同意,他超小声反驳:“这是我的哥哥。”

他等人彻底走开后拨打电话,今天响铃时间有点长,快半分钟的心跳,等到铃声快结束时原也才接通接话。

“松子?”

宋其松应声。

话筒那边听起来好嘈杂,人□□谈、汽车飞驰、甚至还有瑟瑟风声都交错起伏,以至于原也的声音都变成一滴水,静静地浸润其中。

“你现在外面吗?”宋其松问他。

“嗯。”

很短促的音。

像小学初学音标的短元音,太短了,又太钝,这让宋其松怀疑原也跟自己说话时都没有张开嘴。

他怀疑是今天自己没回消息让他生了气,他有些无措,试图像抓住风筝线头那样握住原也的情绪。

首先是道歉。

“不好意思哥哥今天有点太忙,没有看手机。”

原也啊了一声:“没关系。”

这句话倒是说得快了些,但又太快,比听力答案还迅猛那样从松子耳边滑过。

宋其松还是觉得不对劲,这次他说得更直接:“对不起哥哥。”

如果现在能见面就好,松子想自己终于理解原也对说话时要看向眼睛的执着。

原也在对面沉默了好几秒才回:“不需要道歉,我没有生气。”

“但是感觉你心情不好。”

“…没有不好。”原也蹲在马路口默默咬指甲,但咬了一口就默默吐掉。

他忘了手上还全是泥,当时只顾着去接宋其松电话,连手都没来得及擦尽就出门。

“真的?”宋其松说。

“真的。”原也这次回答很果断,“那你现在还忙吗?”

宋其松道:“等下吃个饭就差不多了,明天早上答辩结束,晚上应该能回来。”

原也默默计算着时间,他乖乖应声:“好。”

宋其松简直心软软。

“对了。”原也又说。

松子应他:“怎么了?”

“刚刚我发消息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原也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宋其松身边也骤然嘈杂开来。红绿灯亮了,车流滚滚呼啸,队友站在二楼扯着嗓子叫他吃饭——但他依然清晰听见原也在说:

“只是因为我有点想你。”

正是因为思念,于是一切前缀都变成想念的托词。

宋其松心跳鼓噪,他承诺,同所有童话故事结尾那样许诺:“快了,我们很快就要再见了。”-

宋其松如此许诺。

但事实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本以为结束了一项大赛之后再怎么说都能轻松些,但实际却是还没休息到一天又要投入新的征程中。

课题任务被老师叫去谈话好几次,次次都是不满意,考试也逼近了,宋其松也无法松懈,他想拿到第一,就不得不耗尽大多的睡眠来完成任务。

尽管如此,他还是每天都要抽出时间和原也说话,有时时间多了些,也要难得发挥自己赖皮技术和他赖在一起。

原也最近也在忙,但宋其松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是客观从时间上看他们交叉的时间段越来越少,从刚开始还能抽空见几面,到现在一天能见上一面就算奢侈。

今天倒还算好。

许是原也觉得宋其松太累,难得自告奋勇说要陪他来图书馆,但图书馆像是有什么催眠因子,他们刚落座没多久原也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宋其松一开始还试图叫醒他,怕他在这里睡不太好,但原也实在太累,迷迷糊糊之间只是感觉有蚊虫叮咬,挥手胡乱拍了拍便再无下文。

原也醒来时太阳已经西下,正是晚餐时间。

抬眼望去松子还在学习,架着眼镜,眉头微微拧着,神情还是一丝不苟,原也就这个姿态趴着盯他,十秒内宋其松眼睛只眨了三次。

“多眨眼睛。”原也戳戳他,声音好小声。

宋其松见他醒了,神色就那一瞬便柔和下来,他凑过来像抚摸小狗那样摸摸他脑袋:“醒了?”

原也还懵着,上一秒见宋其松眨眼瞬变的模样更迷糊了,甚至感觉自己还在梦里,尤其是在夜樱景下,无意抬眼时捕捉到千树万树樱花开的瞬间。

就是这样的感觉。

原也下意识将脸凑向宋其松的掌心。

他轻轻地、像柳条划过手心那样酥酥地蹭着他。

宋其松只感觉手心下似有一整个宇宙。

宇宙瞬息万变,从毛茸茸发丝一路流转到温热的脸颊,再下一点又滑到湿热的唇,一切自有律动起伏。

一呼一吸。

宋其松感受着手心下的脉动。

“醒了。”原也说。

他刚睡醒时总犯懒,非要原地不动呆上好几分钟才得起床。

“睡得脸都烫了。”宋其松道。

原也更加用力拿自己的脸来蹭他手心,宋其松只觉自己的心也似乎被什么依偎着,他抬起手指拍了拍原也的脸。

“现在要去吃饭吗?”

原也停了动作,又安安静静像一条蒸发的河流淌在他手下:“你饿了吗?”

“有点。”宋其松说,“我们去二号食堂,听我舍友说那里新开了一个酸菜鱼窗口,吃起来还不错。”

有点其实近乎于无,但他了解原也,一般反问他时不是因为自己不饿,而是因为懒。

懒得动,但又确实肚饿,所以在此刻就需要另一个人来决定,宋其松想自己很乐意充当他的定音锤。

“好吧。”

原也终于起身,趴在桌上午睡感觉不太好,现在浑身都不舒服。

他看着是动了,但又软软朝宋其松倒去,幸好每张桌子都有挡板,再加上他们坐在角落,才能让他肆无忌惮变作随风飘扬的芦苇。

“这么累呀。”宋其松又把他托起来些。

原也在这时倒很有自知之明:“没有你累。”

只是他恃宠而骄,多可恶,但就是仗着宋其松对他的喜欢故意为非作歹。

原也想自己真是天下第一大坏蛋,还是天下第一大资本家,而松子就是最可怜的小子,白白被他剥削这么久。www.fengdu.me

这么想着原也便努力坐直身体,他对宋其松说:“其实我真的不累。”

宋其松附和他:“我知道,就是爱懒。”

原也点点头:“你也要学会犯懒。”

这是人生的真理。

朋友们,小子们小女们,尤其是松子。原也想这就是他一贯的处事准则,人生不是竞技赛,不需要非得上发条,要学会犯懒、跑神,把自己丢在其他地方歇一歇。

“懒惰是一门哲学。”原也戳着他手心。

宋其松不置可否:“那你就是大师。”

大师点点头,又握着他手掌教导他:“你要学会放松,记得不要太累。”

宋其松点头称是:“收到了大师,赶紧起来我们去吃饭,吃饭可不能犯懒呢。”

第46章 荨麻疹

一月末, 复习周只剩最后一周,接下来就是无尽的考试。

宋其松站在阳台上呼出一口热气,水雾蒙蒙散开,这几天他睡得太不好, 几乎整宿整宿失眠, 梦里时常是老师拿着他画满叉的卷子说他这次考得太差。

这些天他和原也联系得越发少了,并非是两人生疏所致, 而是他们实在抽不出时间, 再加上松子发觉自己开始有些感冒,也有意减少了和原也的见面时间。

他们现在唯一的联络方式就是电话,只是原也拨打过来的频率愈发稀疏, 像是总担心打搅他,每回也只是匆匆忙忙说了几句就挂断。

这样的状态不对,宋其松能意识到, 他也想过修正, 也尽可能抽出时间想来联络,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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