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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上个厕所!老杨走啊一起,这座谁都不许占啊,我今天得跟老宁喝出个高下来!”
最后这句话,元亚平是看着许星河说的。
许星河撇撇嘴,用手帕擦了擦刚起开的汽水瓶瓶口,这才往杯子里倒。
北冰河他出国前也喝,没有那么抵触。
“我也不能喝酒……”许星河小口抿着汽水,调整好状态抬头看向宁贺云,“喝酒容易伤嗓子,也容易伤神经,影响手指活动。贺云,你还记得不?那时候我们都在京城,出去吃砂锅白肉,他们非要我喝酒,还是你帮我挡的呢。”
宁贺云都开始撕羊排了,听他这么说就嗨了声,“那时候兜里没钱啊,就想多喝两口。你不喝不正好吗?全归我了。”
袁涛连忙给自己灌了口冰啤酒,他怕自己笑出来。
撕下来第一根羊排,宁老板先放在楚飞扬盘子里,又给自己撕了一根,然后撒手了,“想吃自己动手啊,我可不带伺候的。”
许星河看着烧烤炉上油腻腻的羊排,很香,闻的他都饿了,但让他自己动手……
还好袁涛生怕这位祖宗折腾,连忙给他撕了一条,“赶紧尝尝,北河市独一份烧烤!”
“诶兄弟,你可说着了!”背后一桌的光头大兄弟扭过头来说,“好家伙,我原本是来找朋友玩的,结果吃上这一口,走不了了!这都连续吃了一周了,等我回去吃不到这可咋整啊?”
“听兄弟口音东北的?”袁涛端了啤酒转身跟那个光头哥碰了下,“东北烧炕也很有名啊。”
“嗨,我们东北那嘎达烧烤确实有名,但也不是家家都好吃。反正我觉得楚家这个烧炕是这个!”他伸了个大拇指,“得劲儿!”
“得劲儿!”袁涛喝了酒回过身,低头啃了口羊排,“啧啧啧,老宁,这你要是不回京开一家,我可就要闹了。”
元亚平拽着杨聪去了厕所,出来的时候也没赶紧走,就跟门口点了烟,“咋回事啊老杨?我瞅着下车的时候那位还红眼圈了呢?”
杨聪摆摆手,“钻牛角尖了呗?满脸不服气的样,说什么自己拿了绿卡,要带老宁出国结婚。”
“疯了吧他?”元亚平蹙眉。
许星河小时候确实讨喜,大院里很少有人不喜欢他。但毕竟出国十多年没怎么联系,再深的感情也淡了。
“但凡老宁正经结婚了,我觉得他也没有这么多幺蛾子。这不是老宁没结婚,又找了个男的。我看小许这几年跟国外待的,心眼子也有点儿歪了。”
杨聪抽了口烟,摇摇头道:“但我看他没戏,老宁对那个楚老板盯的多紧?而且人家都去见了家长了,宁家都点头了。许家……你说那个许家当年怎么回事?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就能作成那样?”
元亚平垂下眼,半晌道:“我也是听家里老人说的,说许家小叔叔当年就是喜欢上了一个男的,闹得挺不堪,后来去西北了,再也没回来过。”
“那个男的跟他一起去西北了?”杨聪好信的问。
元亚平摇摇头,“那个男的……好像死了。说是被许家老爷子一木仓崩了。但具体情况不清楚,反正自那之后,你看你许家那个小叔叔就再也没出现过,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种隔着辈儿的事他们也都不清楚,童年的记忆早就模糊了,家里长辈也都不愿意提起这件事。
反正他们都觉得当初宁家也好,宁贺云也罢,都是受了无妄之灾。
毕竟那时候才刚改开不久,国家抓的正严呢。许家闹着要告宁贺云流氓罪,要不是宁老爷子提前把人送走,宁贺云备不住就得去蹲少改所。
如今许家已经搬出大院了,可能是当初那件事闹得太大,大院里的人都不太待见他们。
倒是人家宁家过得不错,宁贺云现在发展起来了,楚老板也是个靠谱的人,否则宁家不可能松口。
许星河这个竹马想要打败天降,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到时候看着点儿吧,别让他太作了。我看那个楚老板不声不响的,却绝对不是个好招惹的人,否则降不住宁贺云那个牲口。www.jiaohua.me你看老宁现在那副德行,跟个大太监似的。”
元亚平想着吃饭时候宁贺云前后伺候着,端茶倒水拔虾夹菜,就差给楚老板喂嘴里去了。
楚老板接受的十分坦然而且自然,估计平日里就是这么个生活方式。
许星河长得就算再好看,天仙儿似的,怕是都入不了宁贺云的眼。
更别说宁贺云都说了,当初没有楚老板就没有他。他之所以铺下这么大的摊子,大半功劳都是楚老板的,只不过楚老板不愿意出风头罢了。
俩人抽完烟这才回到座位上。
元亚平还没坐下就开骂了,“不是,你们都牲口吧?羊排呢?那么大的羊排呢??都特么啃光了??”
特么的,一口都没给他留啊!
第103章 点歌台
自家的烧烤店自然是不缺这份羊排, 吃完了再定一个就是了。
然后还要了两个麻辣羊头,一人一个麻辣羊蹄儿。
这东西卤完了再上烤架,烤的外皮焦香, 一啃一嘴油。喜欢吃的别提多喜欢了, 当然, 也有嫌弃膻味大的, 而拒绝这东西入口。
反正他们身后那位光头大哥很是喜欢麻辣羊头, 身边都扔俩啃光的羊脑袋了。
羊头上的肉可没有猪头多, 但胜在紧实。啃完了外面一层皮, 掰开羊嘴就能吃到里面的羊脑。露出来的羊脑鲜嫩,浇上一勺楚家特制的调味料,再用勺子挖着吃,别提多香了。
不过这玩意不能多吃, 毕竟胆固醇太高,而且吃多了上火。
南方人或许对上火这种事不是很理解, 但北方干燥, 就很容易上火。
譬如说胃不舒服, 嘴角生疮,脸上起痘,尿尿焦黄的, 都可以称之为上火。
不过什么上火都比不上能大吃一顿美味烧烤, 搭配冰凉的啤酒,感觉任何火气都能给压下去。
一把把的烤羊肉串,牛肉串, 羊肉筋, 牛板筋,大小腰子流水似的端上来。毕竟是一群老爷们, 还是很能吃的。
楚飞扬吃的比较少,大多数都在吃凉菜。
他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儿上火,胃不舒服,吃多了油腻的东西总想吐。
之前睡到半夜不舒服起来吐了一遭,宁贺云这狗X的还神叨叨问他是不是怀孕了。
除了一顿家暴,楚老板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赏他。
许星河三番两次的想挑起跟宁贺云忆当年的话题,但都被元亚平杨聪他们给截过去了。估计也知道这饭桌上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许星河就有些生闷气,闷头吃。
吃到最后,都忍不住用手帕捂着嘴打嗝了。
说是不挑食,但国外的东西哪里比得上国内的好吃?早就养出来的华国胃压根受不了外国那些油炸的,冰冷的,奇奇怪怪的食物。
一顿烧烤,能给人带来极大的满足。
这顿饭从晚上八点半吃到十一点才消停,一个个挺着撑的溜圆的肚子,别提多舒坦了。
但烧烤摊子上人仍旧很多,宁贺云说基本上要等到凌晨一两点才会散。远道来的客人或者喝了酒的,就会住在周围的招待所或者酒店里,第二天跟这边吃了早餐才会走。
当然,也有跟光头大哥那样不走的,连续吃了好几天了,说是要吃顶了再回去。
这种有钱人比不了,主要是他们家离得太远。住在附近的解了馋也就散了,大不了下次再来嘛。
宁贺云招呼着几个代驾把人送回酒店,许星河别别扭扭站起身,“贺云,明天白天我也没什么事,能不能请你一起喝杯咖啡?”
“可别,”宁贺云直截了当拒绝了,“我可是大老板,能空出这么一两天陪陪老朋友已经很了不起了,平日里都忙的后脚跟打屁股蛋,哪有空喝那个苦了吧唧的药汤子去。你消停的休息去吧,等过年我跟楚哥回京城,你可以过来拜年。”
这才十月份,他一杆子杵到过年去了。
许星河有些生气,看了眼旁边老神在在的楚飞扬,忍不住道,“他真的就比我好?”
宁贺云都笑出声了,还没上车的杨聪他们也都嗤笑出来。
“那必须好,天底下最好的一个人现在是我的了,你没戏了啊赶紧回家。”宁贺云摆摆手,也不想跟他废话,“车呢?赶紧着!”
这边喝酒的人多,宁贺云几个比较悠闲的小弟都会在这边帮忙,顺便还能做个代驾。
这年头代驾可不多,他们都算是独一份了。估计也正是因为这样,来这边吃烧烤的大多都喝酒,喝高了也不用怕,要么住下来,要么找代驾给自己送回去。
毕竟大老远来吃顿饭,也不差那几个代驾的钱。
至于代驾跑远的小弟回来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市里他们自家分店多了去了,随便找一家把门敲开,就能凑合一宿,第二天再坐公交回家,一点儿都不耽误事。
许星河觉得收到了侮辱,可是他毕竟没喝酒,也不能借酒装疯,只能委委屈屈的弯腰进了车。
楚飞扬对着车里的人随意挥挥手,他压根就没有把许星河这种级别的小白花放在眼里。这么说吧,但凡宁贺云有二心,他压根也不会挽留!
这次是他们俩人坐一辆车,前面开车的小弟打开车载电台,午夜节目刚刚开始。
这年代点歌台特别流行,一群人也是闲的难受了,给情人点,给家人点也就算了,还有人给不认识的人点歌。什么希望如今还在路上奔波的人能够听到这首歌,什么还在熬夜工作的人能够听到这首歌……
刘欢的《从头再来》这首歌今年特别爆,失恋的失业的都会给自己点这么一首。
一晚上能听到好几次,这群人仍旧乐此不彼。
“我也点一首,”宁贺云兴致上来了,掏出手机晕乎乎的记点歌台电话,“就,就送给楚哥,祝我们天长地久。”
前面开车的小弟呵呵直笑,“云哥,您跟楚老板还用点歌祝贺吗?我给你唱现场啊?”
“滚蛋,听你狼嚎!”宁贺云拨了半天手机都没把号码打进去,“哎哟,还挺忙啊他们。”
“可忙了,”小弟道:“我宿舍那几个牲口,晚上没事就点歌,不是给这个就是给哪个,还编了好多情感故事跟主持人瞎比拉哈,可闹腾了。”
其实楚飞扬是有些好奇的,毕竟他也没经历过这种电话点歌的事,“点歌扣钱吗?”
“扣钱谁还点啊?”小弟道:“说白了就是免费听歌,电台赚个人气。这可不是我瞎胡说啊楚老板,我一哥们他对象就是广播台的,现在大家都喜欢听广播,这种情感点歌节目都可火爆了,几乎每个城市都会做。”
其实后世的车载电台也挺热闹的,不过好像没有什么点歌的事。估计也是因为歌曲版权抓的比较紧了,不像现在,谁的歌只要找到,就能在电台上播出来。
宁贺云还在跟电话较真,打了十多个都没打进去,气的不行,“啥玩意啊?以后咱们自己单独开个电台,想点什么歌就点什么歌!”
小弟捧场:“云哥大气!”
楚飞扬只是笑,这家伙这是喝多了,等明天醒了酒也就把这番话都扔后脑勺去了。
不过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九十年代,其实还是很有趣的。
不但有各种点歌台,电视里有的地方台还会不停的播放电视剧,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只要是大火的电视剧,一次能足足播六七集,着实吸引了不少人去看。
有的电视台就播动画片,机器猫一休哥变形金刚猫眼三姐妹等等,国内的国外的欧美的日韩的,也不管有没有版权,反正就咔咔的放。
这可真是个百花齐放的年代,不像后世各种审核,又不分级,只要有家长举报就下架,闹腾的什么都看不到。
电台上有人点了水手这首歌。
宁贺云跟着鬼哭狼嚎:“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了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楚飞扬无语的扶着额头,喝醉了的宁老板,真的好烦人啊。
“妈,你为什么不允许我跟宁贺云在一起!!”那头,许星河已经回到了乐团下榻的酒店,拿着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满脸泪花,“要不是你们阻挠,我跟贺云早就能在一起了!你们压根不知道贺云现在有多厉害!他在北河市好多酒店饭店,特别赚钱!”
许星河母亲气的嚷嚷,“他是个男的!你跟他在一起,那就是变态,会被木仓毙的!!”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国外同性都能结婚,你凭什么说我是变态?”许星河跟着嚷嚷,“当年不过就是那么一句玩笑话,结果你们闹得满大院都知道了!现在呢?人家宁家过得照样那么好,但是咱家呢?从大院搬出来就过得好了吗??”
许家虽然有些家学渊源,但毕竟孩子多,而且也不是各个都能撑起来。
许星河他爸爸不知道怎么迷上了炒股,赔了十多万,差点儿把房子都抵押出去。他哥哥跑出去做生意,赔的叮当响,跟嫂子离婚之后就跑去国外找他,也不上班,成天就知道要钱。
爷爷奶奶岁数也大了,指不定哪天就走。虽然大伯三叔现在看在爷爷奶奶的份上对他家还算可以,但是许星河知道,只要家里老人走了,大伯三叔那就只能成为普通亲戚。
当年他出国的时候,家里还算有点儿底蕴,但也架不住这么造啊。
张胜男其实也有点儿不舒服,她是风风光光嫁进许家的,那时候许家哪怕在最紧张的十年里都过得很不错。后来家里有人出国深造,不少人都寻思把孩子往国外送。
可是国外也不像所有人说的那样,满地黄金,伸手就能赚钱。
许星河在国外混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独奏的资格。也就是回国之后毕竟是华人,才可以独奏。
她想让许星河留下来,哪怕以后不再乐团了,当个钢琴老师都能赚不少钱。
但许星河一回国,就联系上了那个宁贺云。
如今的许家确实比不上宁家了。
许家老一辈的风光随着岁数老去也逐渐消逝,年轻一辈的起来的都不算多。有几个孩子到也去演戏了,可是拿不到主角,赚的那点儿钱也就只够自己花销。
而宁家……
不说别的,就一个宁贺云,已经足够宁家辉煌了。
虽然宁贺云不在京城发展,但北河市如今也发展的不错了,在那边有大饭店大酒店,绝对能够日进斗金。若是进了宁家,必定能过上舒服奢侈的生活。
可是……
“当年就不行,如今更是不行。你这是想把你爷爷气死吗?”
张胜男想起曾经那个小叔,心里忍不住直咯噔。
“当年你小叔就被男人骗了,差一点儿连累了咱们家!”
“宁贺云又不是别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连累咱们家!妈,我哥现在国外天天跟我要钱,我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他花?我在国外很辛苦的,虽然有绿卡,但是绿卡又提不出钱来!”
许星河大哭,“我太累了,妈,我太累了啊!我过得一点儿都不好!如果当年不是你们闹腾,我现在就跟贺云一起了啊!他赚那么多钱,手指头缝里漏一点儿就够咱们家人吃饱喝足了。都是你们闹得,如今我去宁家,人家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十六岁出国,再加上他也不是什么天才,一开始又言语不通。
国外很抵触华人的,他寄住在姑姑家里,过得就跟个仆人似的。
现在好不容易攒钱租了自己的房子,但是他哥又跑来打秋风,他真的受不了。
张胜男也沉默了。
别人只是知道她儿子去了国外,十分羡慕。但儿子过得好不好,当妈的能不知道?现在家里又这幅样子,她难道不累吗?
如果儿子能跟宁贺云在一起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宁贺云有钱,到时候俩人去国外结婚,那个钱怎么也得给星河花啊?
张胜男看了看旁边的镜子,她之前在大院里绝对可以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可是现在呢?每天要带孙子,男人还不抗事儿,大儿子还跑去国外了。
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操持,已经累的头发斑白,脸上皱纹都明显了许多。
之前她远远的看到了向淑娟。
这么多年过去,向淑娟仍旧是那一副飒爽的样子,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
“那这么多年过去,人家宁贺云还能喜欢你吗?”张胜男语气变软了。
许星河想到那个楚老板,楚老板虽然岁数比他大,但那淡定的气度是他绝对比不上的。而且楚老板也不丑,甚至可以说是很好看。
自己……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跟贺云好歹还有着儿时情谊,怎么也得比他身边那个老男人强。”
“什么?你是说宁贺云身边有了个老男人?”张胜男一下子就想歪了,“他是自己找了傍家?吃软饭呢?”
“妈!!”许星河都无语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是说他有对象了,就是比我大几岁而已。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把人追回来。”
说到这里,许星河十分失落。
张胜男想了想,道:“实在不行,让他帮你介绍几个大老板啊,单身未婚的大老板也行啊。反正你长得好看,还有绿卡,那些大老板能不喜欢?”
“妈?”许星河都惊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104章 投资
“你嚷嚷什么?”张胜男越想就越觉得这个主意好, “现在人家宁贺云都有对象了,你如果拆不散他们呢?再说你还能一直跟北河市待着?要我说,赶紧让宁贺云给你介绍几个大老板, 女的最好, 以后还能给咱家生个孩子。凭你的能力和脸蛋, 怎么也不可能过得不好吧?”
许星河眼前直发黑, 都忘了哭了, “妈?你,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才不要去做那种事, 这跟拉皮条有什么区别啊?”
他不想聊了,“行了妈,我明天还有演出,到时候有空再给你打电话吧。”
挂了电话, 许星河心里直扑腾,扑腾的他特别难受。
原本他以为母亲是他最安全的港湾, 可是当张胜男说出这些话之后, 就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了。
简直跟他大哥一模一样!
他大哥也是这么说, 让他趁着年轻赶紧傍个大款,多捞点儿钱。否则等上了岁数就什么都不是了,没钱没房, 回国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让人看笑话。
许星辰在国外现在一门心思想要泡个富婆,拿着他的钱去酒吧,或者打着他的名义跑去那些游轮聚会。
偶尔会靠着那张还算出色的脸骗些钱, 但转头就都赌博输光了。
这让许星河感到绝望, 感到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
这次回国如果不能留下一些好印象,等他回去就有成了乐团的边缘人物。
他不想再过那些扣扣索索的日子了, 也不想跟那群毛发旺盛臭烘烘的老外去喝咖啡。
许星河太想念国内的生活了,尤其是想念宁贺云。
在北河市的演出加上游玩,一共是七天时间。如今已经浪费了三天。演出还有三天就结束了,他只有最后这四天。
四天内拿下宁贺云,能行吗?
许星河心里没底。
“宁总,会客室有一位客人在等你,说是您的发小。”
商场这边的办公室,新招来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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