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 迷茫

Heart微微侧头, 他静静的听着xx与Brain针对神盾局一系列行为的讨论，听着二人飞快的敲定了给那群家伙的“回礼”，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中也带上了一丝笑意。www.changhejz.me

那笑意的很浅, 但却能让人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好心情，Heart抬起没带变档手镯的那只手，捋了捋因风而有些凌乱的头发, 发丝被他顺到一边，其后又因重力的原因落在额边，稍稍挡住了脸。

Heart的耳饰在他漫步的同时小幅晃动，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碰撞声, 给人一副放荡不羁的感觉，但这份感觉也无法遮掩他本身成熟稳重的气质, 甚至让他的帅气得到更深层次的体现。

讨论到后来, xx和Brain渐渐的激动了起来, 中间前者抬头看了一眼Heart, 见对方脸上没有任何不悦后，甚至还朝他笑着点头后, 便拿出手机，在人来人往的商店街上准备起给神盾局的“大礼”。

连Medic都被他们的动静吸引了，时不时出声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Heart没有加入，但也不打算阻止。

Heart看向周围，机械变异体的听力远超常人，即使他不张开双眼, 也能通过各种各样的声音, 在脑海中勾勒建出周围的环境，但他还是更愿意用自己的双眼去注视这个陌生的世界。

看着一幕幕生机勃勃的景象, Heart的思绪渐渐飘远，回想起了昨晚的谈话。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了，你们未来有什么打算吗？”曾为保护市民在万众瞩目下拿起腰带、暴露身份决定背水一战的假面骑士，他那充满热忱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到另一个世界，传到他曾经的对手、亦是如今的朋友面前。

Heart低头深思，本来平顺的捋在耳后的发丝也随之滑落，他没有直接回答，“老现有没有跟你讲过我们与5886战斗的理由？”

“你的意思是……”泊进之介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了然。

“明明已经全灭了，却被人带着恶意拉回人世，徘徊在迹世上，没有自我意识，只是听从命令祸害人类，我不想放过害机械变异体这么狼狈的家伙，”Heart靠在墙边，眼神凌厉的说道。

“这样啊，”泊进之介摸摸头，“我们这边也在调查这事，基本确定窃取机械变异体的主谋是财团x，等你们回来这边后，可以和我们一起调查。”

“嗯。”

“Heart大人，我也要与你一同去调查！”

“还有我，Heart，我的资料收集能力可比前特状科的那群人类强多了，一定要带上我一起啊！”

听着脑内二人的声音，Heart脸上的严肃渐渐褪去，化成嘴角的一抹笑意，在他的颊侧绽成一对深深的酒窝，“会的。”

“对了，Heart，看完那个世界的资料后，你有什么想法吗？”待那边的三人说完后，进之介才再次出声。

“你是想问我对这个世界人类的看法吗？”Heart抬头，他的眼睛迎上刺眼的灯光，稍稍眯了起来，“贪婪且自负，有些人甚至同蛮野没什么两样，可即便是在这样恶意横行的世界里，仍存在着愿意挺身而出的人。”

Heart从与泊进之介等人战斗的种种，想到最真挚燃烧着自己的刑警追田现八郎，想到从他们身上理解到的，人类内心的强大之处。

“也就是说，没有恶感，对吧？”泊进之介的声音将Heart拉回现实。

“你是想让我帮什么忙吗？”

“算是吧，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我们不能过去，否则会给那个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世界造成坏影响，导致本来就微妙的平衡被破坏，但你们不一样。”

似乎是因为刚死而复生，再加上xx附在他们躯体上的力量，虽然Heart失去了引起重加速的能力，但却能无副作用的变成假面骑士，而且短时间内不会引起这个世界的异常。

“所以，我想请你们稍微照顾一下xx，虽然我也理解他想尽快解决的想法，但有些事着急也没用，”泊进之介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拜托你带那孩子出门走走，稍微散散心。”

时间回到现在。

“……而且我觉得，Heart穿这身真的很潮很帅，”等Heart回过神来，就发现其他三人聊天的话题不知何时跑偏，已经聊起了他身上穿的衣服。

感受到Medic和Brain那边传来的情绪，又看着面前少年满脸的期待，Heart耸耸肩，接过了少年手上的衣服。

晚上，基地楼顶。

夜晚的天台是个很好的观赏夜景的地方，Heart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阵阵热气，他顺手拿起新买的西装外套，将其随意的挂在手臂上。

兴许是觉得别扭，Heart没有将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扣上，可以隐约看见他的锁骨，即使带着湿气，他的头发仍旧维持着那个放荡不羁的发型，微风拂过他的发丝，带来阵阵清凉。

此处视野极佳，下方灯火通明的景象映照着天空中点点繁星，但又少有人声，让身为机械变异体的他能在异世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片刻安宁。

白天时由于Medic和Brain的吵吵闹闹，Heart没有时间去思考更久远的未来，但不同于因回到自己的身体而先一步完成数据收集的Heart，夜幕降临后，活跃了一天的二者都必须进行适当的休眠。

没有了二人的陪伴，周边变得安静了起来，Heart在一片寂静之中眺望，站在没有光的顶楼上，俯看这个世界。

打破了寂静的是耳熟而陌生的警笛声，Heart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毕竟他的老熟人们大多与那有关。

“作为能与人类和平共处的机械变异体，重新诞生在这世界上……”警笛声渐渐远去，Heart默念出从泊进之介那边听来的，诗岛刚复活实验的理念，最后叹了口气。

机械变异体的首领，曾想带领机械变异体支配人类以求进化为超越人类新物种的他望着茫茫夜色，过去，机械变异体的全灭已经宣告了他们的失败，Heart也放下了通过支配人类来成为地球新物种的念头。

但关于同人类和平共处，同人类一起生活一事，作为机械变异体当之无愧的领袖，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吱呀——”

通往天台的门被打开，发出老旧的声响，Heart回头，看到了正朝他招手的xx。

“晚上好，Heart，你在看什么呢？”在Brain的技术支持和Medic的建议下，给神盾局狠狠的来了一下的xx神清气爽的朝Heart走过来。

“随意走走罢了，”Heart笑着对他摇头，没有想把自己的烦恼说出来的打算。

“看夜景吗，嗯，确实很美，”xx看着象征人类存在痕迹的绵延灯火，“进之介他们就是想保护好这来之不易的景色，才一直作为警察、作为假面骑士战斗至今的吧。”

“……”Heart背靠栏杆，偏头看向xx。

“那份信念，那份源自内心的强大，我觉得Heart你们也有哦，”xx认真的对他说，“珍视友情，能为了同伴而牺牲自己，也有着身为机械变异体的骄傲，当初也是怀着那份骄傲与进之介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在理解了老现的强大后，你怀着必死的决心，与Brain和Medic合力引发了一个短暂而又耀眼的奇迹，”见Heart没有因自己擅自提起他的过去而不悦，xx便将话继续说了下去，“你有着不逊色于人的耀眼灵魂。”

“所以，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和人类和平共处的，而且进之介他们也一定会来帮忙的，如果还是烦恼的话……”xx的手往身后一掏，像变魔术般拿出了两罐啤酒，将其中的一罐递到Heart面前，“那一起来喝点？我看人类烦恼时总会喝点酒。”

听着对方的蹩脚的安慰，Heart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将递过来的那罐啤酒接下后，又伸手拿走了另一罐，“你都学了些什么啊？未成年不许喝。”

把其中一罐搁在栏杆上后，Heart单手扣开易拉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被那辛辣的味道刺激到皱眉，所以也没再喝下去。

“啊！好过分，不让我喝后又当我面喝了起来，”xx毫无威慑力的瞪了Heart一眼，但很快又摸着下巴思考起来，“说起未成年，如果按人类18岁成年的标准来算，Heart你也是未成年吧。”

“是吗？”Heart放松的晃着手，酒液摇晃的声音隐隐传出。

“不过被庆祝的主角是未成年的话，是不是应该把酒划掉，”xx低头，喃喃自语到。

“庆祝？”

“就是庆祝你们复活的，由于进之介比较忙，复责主持的人是老现，他八成会拿酒过来……”xx下意识的回答，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糟了，这个应该是要保密的。’

Heart一时失言。

机械变异体的诞生不被寄以美好的期待，或许库里姆曾短暂的期待过，但蛮野的野心毁了一切。

被植入邪恶意识，在仇恨的驱使下杀害了创造者，机械变异体是人类的敌人，这一度是人类的共识，所以没有任何人对他们抱有期待，自然也无人会为他们而庆祝。

恶意、警惕、憎恨，这是机械变异体从创造者身上得到的全部，不同于人类社会中由父母充当孩子的创造者和引领者的相处模式，机械变异体从未得到过来自创造者的庇护和任何正面的指导。

但现在不一样了，蛮野彻底死了，库里姆也对他们改观，Heart不仅和像家人一样的朋友待在一起，也拥有了人类的朋友。

是被期待着的，所以会有人为他们的回归而庆祝，他们才会感受到因被庆贺而诞生的喜悦。

“糟了糟了，本来要保密的，老现还说一定要给Heart一个大惊喜……”xx小声的絮絮叨叨，正懊恼于自己的嘴快。

“如果老现真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不要叫我老现’这类的话，”Heart贴心的岔开话题。

“确实……”xx抬头，发现Heart看上去没之前那么烦恼了。

“至于今后我们该如何在人类世界生活下去，”Heart眺望远方，“我们会找到的，那条通往未来的全新的进化之路。”

新的进化之路要靠自己追寻，虽然在同人类正常相处、共同生活上他还是一个纯粹的新手，但他也并非独身一人。

Heart想，他们会用自己较人类相比更漫长的生命去体会并理解人类的一切，然后将那份感受铭记在心，最终得到属于他们的答案。

xx看着Heart，这个男人死去多年，但不仅面容和多年前一模一样，连那张扬恣肆又炽烈如火的灵魂，都未曾因死亡而改变分毫，让xx在那一瞬间有了自己穿越回过去的错觉。

‘虽然不清楚Heart为什么突然想明白了，但总归是好事吧，’xx摸摸脑袋，开心的想到。

第082章 提示

一片黑暗中, 托尼突然感觉自己正在不断下坠，那种失重感仿佛冰水灌入肺里，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胸腔。

托尼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朝他靠近,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蔚蓝色的星球出现在他视线的尽头，他努力的凝神望去, 恍惚间看到了太阳照耀下的纽约市。

‘但怎么可能呢？’托尼努力的让自己像生锈了一样的大脑转动起来，‘我又不是超人，没有超级视觉的我不可能在这么远的地方清晰的看到纽约的景象。’

‘这里是宇宙吗？可我仍能呼吸……’在这似乎连距离的概念都不存在的空间中，托尼又将思绪转到先前使他惊“醒”的失重感, “那种感觉，到底……等等, 那是什么？！”

蔚蓝行星上浮现出一个缥缈的幻影, 那幻影同海市蜃楼般虚幻, 大部分与实体的星球重叠着, 但很但，这虚影渐渐与实体的地球错开, 并逐渐化为了另一个实质的地球。

乍一看，两个相似的行星近到仿佛在相互挤压，但细看后, 又会觉得二者之间隔着千万光年。

‘这究竟是……’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混沌，浩瀚的、属于两个星球的光芒倒映在托尼眼中，他想活动一下自己，但身体却纹丝不动。

托……斯塔……生……

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声音, 但他没空去管那个, 因为他正控制不住的离两个发光的地球越来越近。

‘不，是离其中一个越来越近, ’托尼纠正自己的想法，‘等等，那个是……’

一个身上有各种类型的伤口，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肩上披着个小红斗篷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

“钢铁侠，托尼·斯塔克，”男人向他开口，“记住，有两个世界，你只在其中一个上，外太空有敌人……”

‘啥？等一下，你这家伙是……’

在男人的身影消失前，托尼强迫自己的声带动起来，大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史蒂芬·斯特兰奇！”

托尼猛的睁开眼，直起靠在沙发背上的身子，直接把站在他面前的两人吓了一跳。

“斯，斯塔克先生？”彼得·帕克拎着一个外卖袋，有些结巴的叫着对方的名字。

“怎么了，托尼，”娜塔莎挑眉，看着冷汗涔涔的托尼，“做噩梦了？而且还和至圣所的那位法师有关？”

托尼没有回话，他揉了揉眉心，“星期五，在这附近有检索出什么异常吗？”

“目前并未发现异常数据，Boss，请问发生了什么吗？”星期五回复道。

“所以，你梦到了什么？”娜塔莎双手抱臂，上半身依在墙到，看着托尼那难看的脸色。

托尼抬眼看了一下站在一边的彼得，挥手示意他离开，表示这不是他应该参与的话题。

“怎么这样……”彼得不满的嘀咕了一句，但他想起托尼之前“告你家长”的威胁，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拎着他带过来的袋子，默默的走到一边。

“对了，斯塔克先生，”走到一半，彼得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把手里的外卖袋举高，展示给托尼，“我听我打工的外卖店的老板说，复仇者上次聚餐点的就是他家的，这次过来是特地带了点。”

托尼早就注意到了彼得手上的东西，但也没有太过在意，他向对方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放桌子上吧，可以自己先吃点。”

“哦，好吧，”虽然彼得本来就没希望能借此加入他们的谈话，但此时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待彼得走到一边，坐在角落里的小沙发上面后，托尼才重新看向娜塔莎，跟她简略的讲述了一下自己看到的景象。

“那不是梦，”回想起那真实到令他心悸的失重感，托尼肯定的说到，“那家伙一定是看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才特地用这种方式提醒我。”

“但那到底是什么……”托尼皱眉，但一时半会找不到头绪，只能暂时将这个问题放下，“星期五，调出从我睡着到现在的监控画面。”

娜塔莎叹了口气，“托尼，你找不到有用的信息的，我先前也呆在客厅里，没有察觉到任何异象，再加上那孩子的蜘蛛感应也一直没有反应……”

“啧，那个法师也不说清楚一点，”托尼暗骂一声，烦躁地抬头看向窗外。

雷雨交加，金色的闪光在压低的黑云之中闪现，隐隐有雷声传来，朦胧的雨丝模糊了建筑的边际，却依旧能看到由于阴雨天而早早打开的城市灯火。

托尼最后的一丝睡意也被从窗缝飘进来的冷风吹散，那寒气夹杂着雨丝侵入了室内，在半开的窗户边形成片片水迹。

“其他人去哪了？”托尼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高楼大厦在雨幕中屹立着，无数行人在纵横交错的街道间穿梭，如果是平时，还会有三三两两的学生经过复仇者大厦前，和一同前来的同学们互相拍照，在这座纽约著名的建筑前留下合影。

这个世界看似平和，但复仇者中的每一位都知道，这和平的表象下暗藏着无数诡谲涌流，所以即便奇异博士的提示再怎么模糊，他们也必须尽快聚集起来，讨论出一个可信的结果。

“队长和鹰眼在楼下，我之前路过时看到他们在和桐生战兔几个人聊天，托尔不在地球上，班纳博士在……”

“砰——”

突如其来的响声打断了娜塔莎的话，她反应极快的转头看过去，却不由得愣了一下。

托尼比娜塔莎慢了一拍，等他转过头，只看到了摔落在地上的快餐盒，以及角落里空无一人的沙发。

“什么！”在陷入绝境时都能表现出一副轻松样子的钢铁侠瞳孔骤缩，眼神中流露出控制不住的慌张，“那小子人呢？”

“这难道是蜘蛛仔新开发的能力吗，该不会就因为我不让他听，所以特地整这出来吓我吧，”托尼试图像往常一样开个玩笑，但声音中却有不可忽视的焦虑。

“Boss，出事了，”星期五的声音骤然响起，也让室内剩下的两人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

与此同时，复仇者大厦另一处。

帕拉德坐在班纳博士的实验室门口，耳边清晰的传来宝生永梦和班纳博士的谈话声，他在玩游戏的间隙中抬头，望着室内不符合正常实验室色调，一看就是专门请设计师为班纳博士设计，泛着温馨柔和颜色的室内装潢，心里默默的回想了一下班纳博士的相关信息。

‘被自己制造出的伽马炸弹的放射线大量辐射，身体产生异变，导致每当他因情绪波动大而心跳加速时，就会变成不受控制的绿巨人，浩克，’帕拉德撇撇嘴，对班纳博士找宝生永梦聊天的内容心知肚明。

但即使知道里面谈论的内容有自己的一份，帕拉德的脸上也没有一丝作为被谈论的当事人应有的表情，等新一局的游戏开始后，甚至他连眼神都没有再给里面一个，在外界看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手中的游戏上。

‘所以，他找你聊该如何和体内的那个绿色大怪头和平共处？’事实上，看上去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玩游戏的帕拉德，其实早用心灵感应和宝生永梦聊上了。

‘对，’宝生永梦看着在他讲述完和帕拉德之间的故事后，就陷入了沉思的班纳博士，无奈的笑了一下，‘因为我们之前也一度作为敌人，互相战斗。’

听到这句话，帕拉德瞬间不吭声了。

‘不过可惜，我们的经历应该不能给他太多启发……’话还未说完，宝生永梦那端的声音就突然消失了。

‘M？’帕拉德下意识的在心里问了一句。

但心灵感应的另一头没有任何回应，帕拉德猛地站起来，随手把游戏机丢在一旁，转身冲入班纳博士的实验内。

“M！”帕拉德将门大力的推开，但室内空无一人，只留冷冰冰的实验器械和资料。

***

同一时间，哥谭市，韦恩集团名下慈善机构。

“……最后，奇幻世界在炎之剑士的笔下重构，起源之人借他的笔端归来，剑士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同朋友们再度相缝，”神山飞羽真面色温柔的念着故事的结尾。

“即便少女与成为了剑士的两位儿时好友分隔两地，但他们的心却永远相连，”飞羽真合上书本，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丹尼，“就这样，剑士的故事暂且告一段落了。”

“是阖家团圆的大团圆结局呢，”在慈善机构的帮助下，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的衣服，整个人变得干净整洁的丹尼仰着头，有些不舍的说，“故事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