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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

作者:范二先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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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小心受伤了,虽然会撒娇地跟自己说好疼,但裴寒声清楚,他一直是个坚强的人。

到底是有多疼,才会让他走投无路去买来了这种廉价的止痛药!

裴寒声这么想着,呼吸瞬间就乱了,他哽咽地把五脏六腑的疼痛给压了回去,却于事无补。

这一刻裴寒声才承认,眼前这个人,他很爱很爱。

无论曾经做了什么事,他都爱。

时眠到了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一醒来,就到处翻找他的背包。

裴寒声快速把背包递给了他,嘴里还边哄着:“在这里,不急不急。”

时眠看起来有几分惊慌。

他接过背包后,先是确认那个小挂件还在,而后又去拉开大格子的拉链,想伸手去拿止痛药。

可是这个动作进行到一半就突然停止了。

时眠把手从背包里抽了出来,然后把拉链重新拉上了,他露出戒备的神色,似乎很担心裴寒声发现里头的秘密。

裴寒声终于知道了。

上回时眠头部受伤,不愿意去医院检查,后来妥协后也只是愿意检查头部。

他是怕被裴寒声发现他的伤势吧。

届时,时眠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滴,唇色越来越惨白。

仓皇无措的感觉又在裴寒声心头浮起,他凑近时眠,问:“是不是疼?”

时眠紧紧地抱住被子,整个人蜷缩在病床上,呈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问他第一遍的时候,他没有反应,只是急促的呼吸声出卖了他。

裴寒声的眼底噙着酸涩之意,只能轻抚他的后背,哽咽道:“很疼对吧?”

后面的这句“忍一忍”,他都没办法说出口。

他看着都疼……

可这一次,时眠却躲在被窝里摇了摇头,咬牙道:“不……疼……”

他跟裴寒声说他不疼。

像先前无数次那样,总是习惯把伤口藏起来,不愿意被最爱的人发现。

时眠一直在发抖,裴寒声转身去找了医生,带着担忧和愠怒:“没有办法了吗?就让他这样干忍着吗?!”

医生无能为力地道:“他先前服用太多止痛药了……”

裴寒声紧握拳头,用力地往桌面一捶,怒斥道:“然后呢?!不会找其它办法吗?!”

医生吓得往后躲。

江宁辛匆匆赶来,阻止裴寒声的冲动:“别这样,你快去看看时眠。”

“时眠”的名字勉强拉回了裴寒声的理智,他迈着沉重的步伐,重新回到了时眠的病房。

这人依旧藏在被子底下发抖,靠近时,还能听见一声声克制的抽泣。

裴寒声再也忍不住了,俯身将这个宝贝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这一声声歉意,是针对重逢时不但没有对这个落魄的人伸出援手,反而一次又一次地为难他而发自肺腑的。

裴寒声待在医院这十几个小时,已经想了不止一次,假如当时及时发现时眠的异常,那么是不是就能减轻他的痛苦了……

没有假如。

只有深深的懊悔。

时眠被裴寒声抱在了怀里,背部被轻轻抚摸着,这个男人十分温柔,跟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他在自己耳边低喃:“你要好起来……乖宝宝,要好起来……”

时眠感到疲累却窝心,身上的痛感似乎没有那么强烈了。

“要好起来……要乖乖的……”时眠确实像个乖宝宝一样,嘴里呢喃着这句话。

可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却滴落在了洁白的被子上,滴在了裴寒声的心脏上。

江宁辛进来的时候,眼睛有一瞬间被这一幕刺痛了。

庆幸的是,时眠最后被裴寒声轻哄着睡着了。

只是这种折磨,每一天基本都会上演一次,裴寒声却没有其它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时眠在疼痛中醒来,又在疼痛中睡去。

然而,这样的局面还不是最令裴寒声肝肠寸断的。

在江宁辛派人调查时眠为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的时候,当年的真相也逐渐浮出了水面。

第39章 关于当下和当年背叛的真相

江宁辛派去的人得到了一个消息——

时眠跟徐听风离开不久后,某一天,徐听风就被时眠捅了一刀,抢救了三天三夜有幸捡回了一条命,但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时眠当时就被徐听风的手下赵列下狠手打了一顿,幸亏是梁舟苦口婆心劝了一番,不然时眠会被赵列当场打死。

赵列勉为其难放过时眠,把他赶了出来,在对徐听风动手的时候,时眠已经因为压力过重而开始精神恍惚了,所以被赶出来后没有了自力更生的能力。

所以,时眠像只过街老鼠一样已经生活了差不多一年。

江宁辛在向裴寒声转达这些信息的时候是流着眼泪说完的。

倾听的男人面上看似没有什么波动,实则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又一次疼得滴血。

只是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疑问:“为什么时眠要对徐听风动手?”

当初是时眠铁了心要跟徐听风离开的。

这个问题在时眠出现应激反应的时候得到了解答。

这天,江宁辛在和裴寒声说话的时候,无意间提到了徐听风这个名字,他们原以为以时眠当下这个情况什么都不懂,却不料,这个名字让时眠出现了激烈的反应。

“徐听风!徐听风!徐听风……”时眠快速且慌张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却没有像以往受惊那样躲在被子里,而是露出怨恨的模样。

他紧握拳头,哭闹着想要下床。

裴寒声及时把他拉到怀里,把这个奋力挣扎的身体紧紧抱住。

“眠眠,你怎么了?徐听风他对你做什么了?”

失控中的时眠没有能力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劲的哭喊。

到最后,他嘴里歇斯底里地在说些什么,裴寒声听不清,只是不断地哄着他。

直到时眠哭累了,变成了无神地呢喃,裴寒声才听清楚他那字字泣血的言语里蕴含的爱意,时眠说:“我要保护裴先生……”

时眠被安抚着到病床上睡着的时候,裴寒声还因为这几个字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心不在焉地数着耳朵里一声又一声沉甸甸的心跳声。

然而,在他被护士劝着离开病房让时眠休息后。

在走廊上,江宁辛又再次将裴寒声推入了万丈深渊,跌得比上次掉下悬崖时还要惨烈。

因为这次是连同心脏一起粉碎了。

江宁辛眼底的稠墨浓得化不开了,他说:“两年半前,时眠为了防止徐听风再伤害你,试图放火烧死他,最后徐听风侥幸逃离了现场,当时死的是他的弟弟,而时眠……”

“时眠怎么了?”裴寒声心里发慌,眼底一片血红。

江宁辛把苦涩咽下,继续道:“时眠被判入狱,身上的那些伤,就是在监狱里面被人打的。”

江宁辛的话音刚落,一阵浓郁的腥甜从裴寒声的喉咙处猛地涌了出来,吐出了一抹鲜血。

当年,时眠的姐姐也是因为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终日抑郁成疾,最后离开了时眠和她年幼的孩子。

而徐听风,哪怕是时眠想要置他于死地,他还在到处托关系帮时眠减刑,最后才能只判一年。

因为是动用了关系,所以时眠入狱这件事几乎是密不透风的,不然裴寒声也不会到现在才知道真相。

“我没事……没事……”裴寒声的身体失去平衡,扶着墙面半跪在了地上,他一开始还企图强装镇定,可是,蕴在心底的眼泪还是随着情绪的崩溃流了出来。

事实竟然是这样的……

残酷的事实告诉他,时眠当时不是背叛了他在跟徐听风你侬我侬,享受荣华富贵,而是成天战战兢兢待在一个视为仇人的男人身边,日复一日想着帮他铲除障碍,最后被推入了刀山火海,落下满身疮痍……

那次是这样,那么,一年前的这次,也是这样。

即便经历过地狱般的折磨,这个人,心心念念的还是,保护裴寒声。

裴寒声跪在地上,痛苦地捂住了脸,泪水浸过指缝不断地汹涌而出。

在江宁辛的记忆中,这个坚强的男人几乎不会哭。

印象中只有一次,是因为得知时眠和徐听风在一起的消息后,裴寒声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了一夜。

江宁辛声泪俱下:“都过去了,接下来好好爱他……”他说的每一字都在颤抖。

裴寒声始终无法从痛苦中抽离出来,这对他来说,打击太沉重了。

直到时眠再次醒来,情况稍微稳定了一些,裴寒声快步入内,来到他的床前。

当下,这个男人的眼睛里不仅有一如既往的柔情,还有数不胜数的疼惜。

时眠经历过的那些,不是一句“都过去了”就可以轻飘飘概括的。

裴寒声无法原谅自己。

或许是因为裴寒声绝望的情感太过浓烈,时眠敏锐地察觉到了。

他突然缓缓地抬手,纠结了一番,然后去握住了裴寒声的指尖,轻轻捏了捏,像从前裴寒声安慰自己那样。

这样的举动,其实并不能减轻裴寒声内心的苦痛,但他不想让时眠担心,努力伪装成一副乐观的模样。

他哑声问:“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时眠的身体太痛了,住院之后就没什么胃口,但似乎为了让裴寒声高兴似的,他在脑中极力地想着一样食物的名字。

想了想,最后慢吞吞地说:“想吃玉米。”

裴寒声难受地抹了把脸,挤出了一点笑意对时眠说:“好,买玉米给你吃。”

平时这种跑腿的事情都是江宁辛来负责的,当下,他想让裴寒声出去透透气,便建议道:“你去买吧,顺便看看还有其它什么有趣的玩意买回来给他解闷,你比较了解。”

裴寒声淡淡示意了一下,出病房的时候,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时眠一眼。

裴寒声第一时间去买了水煮玉米,然后路过一个精品商店,下车买了一副飞行棋。

从前和时眠两个人的时候也从不会觉得无聊,只要是共同玩一件简单的游戏,都会觉得有趣和幸福。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十字路口发生了交通意外,导致裴寒声被堵在了原地。

一个小时后都没办法挪动车辆。

时眠这边出现了状况,裴寒声离开太长时间,导致他开始出现烦躁的情绪。

但又没办法告诉医生或者是江宁辛实际原因。

时眠当下只会用哭来表达情绪。

江宁辛急坏了,想要打电话催促裴寒声,却担心会造成他的心理负担。

在江宁辛纠结的时候,裴寒声主动打来了电话,开口就是询问时眠的情况:“眠眠怎么样了?”

江宁辛委婉转达:“情绪有点不安,你在哪里了?”

裴寒声如实道:“这边塞车,我想办法早点回去。”

挂了电话之后,裴寒声的内心愈发不安,于是下了车去路边拦截出租车回去。

留下的车辆被相关部门处理了,只能由江宁辛过去交涉。

裴寒声匆匆赶回来,时眠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小声地抽泣,大概是哭累了,这会儿他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眠眠……”直到裴寒声的声音传入了耳朵里,时眠才愿意抬头,这一瞬间,他眼中有稍纵即逝的惊喜之情。

看到裴寒声的出现,时眠是喜悦的。

但时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盯着裴寒声走神了好久好久。

“眠眠,对不起是我来迟了,肚子饿了对不对?”裴寒声极尽耐心,温和地对时眠说道。

时眠没有回应,双目无神地盯着裴寒声手上的动作。

裴寒声不止买了玉米,还买了一些小米糕,正在打开打包盒子。

时眠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裴寒声的动作,突然去碰了碰他的手。

裴寒声停止了动作,转头看向了时眠,问:“怎么了?”

时眠转而去拿起桌面上的笔,作势要在裴寒声手上画点什么。

裴寒声好奇地看着他,静静地等待他的发挥。

不多时,一只可爱的小绵羊出现在了裴寒声的手腕上,像是烙下一个印记似的,提醒裴寒声不要再丢下自己那么长时间了。

有一丝酸痛在裴寒声的心底翻滚,他抬起手,忍不住摸了摸时眠的头发,轻声说道:“盖了章,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时眠默不作声地看着那个印章,似乎在消化裴寒声所说的这句话,等他慢慢懂了一点后,嘴角罕见地露出了一抹笑意。

裴寒声买来的玉米和小米糕,时眠并没有吃多少,入院以来,他的胃口始终不好。

眼看病情稳定了下来,裴寒声提出转院的要求。

江宁辛问:“有什么打算?”

裴寒声说:“回南云市。”

江宁辛带着顾虑提醒道:“那边熟人太多,以时眠如今这种情况,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就能让你上新闻,你和董暖的事也还没有完全解决,你确定要带他回去吗?”

裴寒声坚定道:“嗯,那边有我和时眠的家,我会陪着他,也会保护他。”

南云市的天气和环境,确实更有利于时眠生活和调理身体,所以就算是要遭受舆论的压力,裴寒声也无所畏惧。

第40章 时眠的情况时好时坏

就这样,裴寒声带着时眠准备启程回南云市。

一开始,裴寒声想带时眠离开的时候,时眠是抗拒的,毕竟要他突然跟这个人走,心里难免会对未知的情况产生不安。

所以裴寒声花费了不少时间说服时眠,给他安全感。

江宁辛在旁边看着的时候,也不得不佩服裴寒声的耐性,这个男人平时对其他人或者事都是雷厉风行的态度,要不是因为看见他在面对时眠时的一举一动,都不能想像他不为人知的这一面。

时眠坐在地上,怎么都不愿意跟裴寒声离开。

裴寒声便在他面前一起坐下,声音始终温和:“眠眠,那边有我们的家,有好玩的好吃的,你会喜欢的。”

时眠没有反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你喜欢什么就告诉我,我都给你添置,让你舒服的生活,好吗?”裴寒声商量道。

时眠还是没有反应,就是坐在地上不肯跟裴寒声离开。

纠缠了一个小时后,裴寒声仍然没有一丝不耐的情感,语气还愈发温柔:“那你想要什么,留在这里么?”

时眠终于有了点反应,轻轻摇了摇头。

不想留在这里,但也不想离开,这可把裴寒声难住了。

江宁辛在旁边使坏地道:“要不要像骗小朋友那样,说要把他丢下,说不定急了就跟我们走了。”

即使知道江宁辛是在开玩笑的,裴寒声也十分介意,他严肃道:“不要动吓唬他的念头!”

江宁辛叹了口气:“知道了。”

确定裴寒声如今万事都以时眠为主,江宁辛就放心了。

而当裴寒声准备起身去给时眠倒水喝的时候,这个人儿果然怕被他落下似的,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裴寒声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等他的回应。

时眠含糊不清地说:“一起走……”

这才顺利把时眠带回南云市。

但坐在车上的时候,时眠显然是忐忑不安的。

他将身体紧贴在车窗处,也不愿意让裴寒声抱着他。

裴寒声破例拿了盒薯片给他吃,他才稍稍放松了警惕。

从前,裴寒声一直不太同意时眠吃这种膨化食品,当下像哄孩子一样,只要孩子高兴就好。

时眠吃着薯片,即使慢条斯理地吃着,还是把座椅弄得到处都是薯片碎。

江宁辛见状道:“要不要请个人帮忙啊?你一个人精力始终有限。”

裴寒声却否定了这个提议:“不用,我自己能照顾好眠眠。”

听到裴寒声笃定的语气,江宁辛也没有再多作劝说。

到了南云市的住处——这里是裴寒声和时眠曾经一起住过的地方。

至今,裴寒声的房间摆设,都是保留着当时和时眠在一起时候的模样。

可是进屋后,时眠还是对着熟悉的环境没有放松的迹象,他一直戒备地低着头,裴寒声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了,他们没有选择在外面就餐,而是让酒店做好送过来。

时眠的情况时好时坏,乖巧的时候就安安分分坐在一旁,吃东西的时候也规规矩矩的。

闹性子的时候就连饭都不吃了,还会烦躁地撕东西。

这是他出事之后第一次来到这个家里住,所以情绪还不能稳定下来。

饭桌上很快就摆满了酒店送过来的饭菜,都是时眠爱吃的口味。

但他没办法静下心来吃饭,而是一直在旁边玩勺子,时不时敲敲碗边,时不时敲敲桌子。

裴寒声倒是不介意,只是担心他饿着。

时眠一路上就是吃了薯片便什么东西都不愿意吃了。

所以裴寒声只能耐心地劝着:“眠眠,喝碗汤吧,其它东西不想吃就不吃了。”

此时的裴寒声就像一个溺爱孩子的家长,步步退让。

江宁辛都看不过去了,医生叮嘱过,时眠必须三餐都按时进食的。

于是,这个坏人就只能让江宁辛来当了。

只是他第一次这样,还不太熟练,表情有点别扭。

江宁辛轻轻拍了一下桌面,生硬道:“如果不好好吃饭的话,你就得饿死了!等下也没得吃了。”

他完全没有恐吓的语气在里面,却也让裴寒声同样介意。

裴寒声警告道:“别威胁他。”

江宁辛忍不住心想,这些年,裴寒声威胁时眠的次数还少么,这会儿知道心疼了。

江宁辛白了他一眼,随即解释道:“时眠一天没好,你就会陆陆续续遇到同样的情况,难道每次都放任他不吃饭么?”

裴寒声被江宁辛问住了,无言反驳,但还是舍不得用这样的言语对待时眠,他说:“总之,让他慢慢适应。”

而慢慢适应的结果就是时眠晚饭一口都没吃。

裴寒声担忧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时眠闹情绪的时候,也不怎么理会旁人,裴寒声问十句话,可能都得不到一句回应。

但裴寒声不仅不会感到不耐,还担心惹时眠厌烦。

江宁辛在旁边忍俊不禁,他不由地道:“你歇会儿吧,先让他在那儿自己玩。”

裴寒声僵持在原地。

江宁辛不得不提醒道:“我可没办法天天陪你守在这里,要是我走了,你一个人得保持精力,不然怎么照顾好时眠。”

裴寒声这才愿意起身到沙发上坐一会儿,但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时眠。

时眠一个人坐在墙角,自己玩着裴寒声刚给他买的飞行棋。

这个人看起来是孤独的,连玩棋的模样都让人感到怜惜。

嘴巴时不时在念叨着什么,裴寒声看着十分心疼。

才过了十几分钟就忍不住想要起身去陪时眠。

江宁辛制止了他:“你做什么去?让他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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