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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第二个副本?”
许安转身打开木门,侧头看向纪预:“第二个副本,是我的感情线。”
话音刚落,木门被关上,许安的身影消失了。
纪预看着门口,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古井无波,而眼中却尽是兵荒马乱。
少了一个队友,这以后要是自己犯错谁替他摇人啊!
不知过了多久。
梁策走了进来。
他手中拿着一盘包子,眯眼微笑。
一看到包子纪预的眼睛就亮了。
他一把抓起包子咬了一口。
梁策看着纪预不怎么好看的吃相佯装嫌弃得一把抢了过来。
纪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喊道:“我的包子!”
梁策勾着唇角,看向纪预:“我喂你。”
纪预总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是张开了嘴。
可谁知梁策手中的包子并没有放进纪预的嘴,而是放进了自己的。
纪预失望的闭上嘴,准备自己再去拿个包子。
可谁知,梁策咬着热腾腾的包子,凑近了纪预的嘴,向他扬了扬头。
纪预舔了舔嘴唇,一大口咬了上去。
梁策眯眼笑笑,任凭纪预将整个包子塞进嘴里。
罢了。
梁策站起,伸了个懒腰
许安走了,纪预整个人都变得无聊起来。
没人陪他去后山,没人与他一同受罚,没人与他去炊房。
又到了晚上加餐的时间了。
纪预没有再听见许安的暗号声。
他推开木门,转头看了眼隔壁。
灯熄灭了?
现在也不晚,师尊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纪预没有再多想,就走出院子,来到了长廊。
长廊这里有些黑,纪预每次都是要打着灯笼走的。
可今天许安不在,自己也忘记了打灯笼。
他快步走着,刚到长廊尽头,却被梁策一把拽到了怀里。
纪预吓了一跳。
他眯了眯眼,才看清眼前的人是梁策。
纪预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师尊你来这儿干嘛?”
梁策在纪预嘴角落下一吻:“当然是找你。”
“这么晚了找我做什么?”
梁策轻笑一声,搂着纪预腰的手向下移了板寸:“你说呢?”
纪预整个人抖了下:“不是昨晚才……”
梁策抬手在纪预脑袋上敲了下:“当然是找你去炊房了,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纪预脸又红了起来,纪预啊纪预,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可梁策依旧没有松开手,又摸着纪预的腰亲了起来。
纪预轻轻推开梁策:“小心有人来了。”
说罢,远处就想起了脚步声。
纪预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乌鸦嘴。
梁策有些扫兴,他走出长廊拐角,堵住了来人的去路。
来人是明轩。
梁策冲明轩道:“师弟,换条路走吧。”
明轩起初有些疑惑,可眼睛一斜,却看到纪预粉色的袍子露了些许。
明轩了然,向梁策鞠了一躬:“那便不饶师兄雅兴了。”
梁策转身,继续搂着纪预,微微侧头:“这下无人打扰了,我们继续……”
这两日,纪预被梁策逼着练剑,没了许安他也没有理由偷懒了。
纪预像往常一样抱着桃木剑走到后山。
子青早早就到了,他手中的剑挥得格外好看。
纪预羡慕的多看了两眼,难道这就是学霸与学渣之间的差距吗?
子青见许安来,笑着收起了剑:“师弟来了。”
纪预打了个瞌睡,点头道:“昨日师尊教的还不太会,师兄快教教我。”
子青笑着答应:“那你先把会的练一遍我看。”
纪预拔出桃木剑,酝酿了几秒开始练习。
然而手中没挥几下就觉得自己的腰被抱住了。
梁策双手搭着纪预的腰,轻声道:“腰挺直。”
纪预觉得痒痒的,他扭了扭身子:“师尊,痒。”
梁策咂了咂嘴,继续搂着纪预的腰:“怎么比春满楼的妹妹都娇弱?”
纪预叹了口气:“那师尊还是去找你的春满楼妹妹吧。”
梁策轻笑一声,松开了纪预的手。
他看了眼纪预和子青,开口道:“今日我要出去,你们好好练剑。”
又出去?
纪预看着梁策不知道怎么开口,然而梁策却看着纪预强调到:
“尤其是你,别给我惹事。”
“是……”
梁策将野渡坊门上的风铃摘了下来,递给徐晨。
徐晨接过风铃,放到一边。
梁策再次拿出那天未看完的话本子坐到了柜台后。
徐晨看着梁策的侧脸,不忍移开眼睛:“掌柜,月黑阁派人来说下午会拜访您。”
梁策点了点头,敲了敲面前的空杯子。
徐晨立刻拿起酒壶倒入了些许酒。
梁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继续道:“知道了。”
徐晨继续盯着梁策,他没有表情的脸上不知为何不那么冰冷了。
“还有就是野渡坊的一批新人到了,怎么安排?”
梁策翻着手中的书页,似乎被里面的内容逗笑了,他轻笑一声,没有理会徐晨。
可徐晨不依不饶,他不想和掌柜的对话就仅此而已:
“掌柜?”
梁策“嗯?”了一声,轻轻开口:“这种事情不用特意告诉我,和原来一样就行了。”
徐晨没有说话,但脸上的难色却让梁策再次开口:
“还有什么事?”
徐晨有些犹豫,但依旧说了出来:“还有就是……属下生病了。”
第三十章
把持不住
“生病了就去找郎中,这种事更不用特意告诉我了。”
徐晨有些面露难色:“您不是说过,野渡坊的杀手不能轻易去看郎中吗?”
梁策想起来了。
野渡坊的每一位杀手都吃了他给的药丸,当然,不是纪预吃的那种。
若是被哪位郎中把脉把出什么,野渡坊杀手的行踪就会暴露了。
梁策了然,冲徐晨勾了勾手指。
徐晨走近一步,听话得跪在了地上。
梁策弯腰握住徐晨的手腕,为他把了把脉。
是有些着凉。
梁策起身没有再看徐晨,而是自顾自上了野渡坊的三层:
“跟我来。”
梁策轻车熟路得拉开药箱抓了几味中药。
又细心得将药材称重放在一起。
他转身点起小药炉,将几味中药放了进去。
苦涩的中药味儿立刻弥漫整间屋子。
梁策捂着鼻子咳嗽了几声,一把抓住一旁的扇子站在床边扇了起来。
他身后的徐晨盯着梁策的背影。
深红色的衣袍刺激着他的眼睛,他不由自主得走上前。
梁策听见了身后的徐晨的脚步声。
他缓缓开口:“何……”
梁策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晨就突然从后方抱住了梁策。
梁策皱了皱眉,转身一个巴掌扇在了徐晨脸上。
徐晨依旧像往常一样单膝跪在地上。
梁策整理了下衣袍,阴柔的声音格外好听:“最近怎么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徐晨低下头,声音有些无感:“属下只是突然想抱抱……”
梁策走近徐晨冷笑一声,突然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徐晨踹倒。
徐晨并没有反抗,只是抬头看了梁策一眼。
梁策抬脚踩在徐晨胸口,徐晨感受到梁策的力度,是他可以承受的力度。
梁策微微弯腰,低头看着徐晨:“你不该有感情。”
说罢,梁策打了个响指,松开了脚。
徐晨并没有起来,钻心的疼痛席卷徐晨全身。
徐晨连忙跪在地上扯着梁策的衣角:“属下知错了!”
梁策并没有理会徐晨的求情,他拿起扇子转过身,继续扇了起来:
“错了,就该罚。”
身后的徐晨痛苦的叫声梁策充耳不闻。
不知过了多久。
屋内的中药味儿又加重了一些。
梁策转身,看了眼满脸痛苦的徐晨。
他又打了个响指,徐晨身上的痛苦立刻消失了。
徐晨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却依旧看着梁策,移不开眼。
梁策放下扇子,走到小药炉边,打开盖子。
热腾腾的药被梁策倒入碗中。
他端着碗吹了吹,估摸着温度差不多了,又走到徐晨面前。
梁策蹲下身,将药碗递给徐晨:“喝了它。”
徐晨双手接过,这碗药格外苦涩,浓厚的气味直冲徐晨脑中,可他依旧一滴不剩得喝下了汤药。
梁策也没有说什么话,看了眼徐晨走下了楼梯。
徐晨放**碗,连忙跟上走开的梁策。
梁策又坐到了柜台前。
徐晨和刚才一样为梁策倒了一杯酒。
梁策打开手中的话本子,勾着唇角又看了起来。
徐晨并没有因为梁策的警告而放弃偷看梁策。
他盯着梁策的头发,梁策的脸,梁策的手,梁策的腰……
梁策当然注意到了徐晨的目光,他抬头与徐晨对视。
可徐晨很快又低下了头。
“月黑阁的人怎么还没来?”
徐晨看了眼天色:“还有半个时辰。”
梁策点了点头,又喝了口酒。
半个时辰过后。
野渡坊的门被人推开了。
“梁掌柜最近真是闲得很,都有空给自己的一条狗熬药了?”
来人依旧是那天那名黑衣男人。
男人说完话还挑衅得看了眼徐晨。
突然“彭”得一声。
梁策手中的匕首用力得立在了月黑阁男人的面前。
男人吓了一跳,退后几步。
徐晨看着梁策和他手中的匕首,不知为何心跳有些加速。
梁策手指轻轻在匕首上点了两下,看了眼对方:
“月黑阁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月黑阁男人瞪了梁策一眼,从腰间取出一袋金条:
“这是酬金。”
梁策勾了勾唇角,并没有拿起这袋酬金:“这是一个人的。”
男人早都料到梁策会说这样的话了,他眼神中略带嘲讽:
“舟自横啊舟自横,你可曾想过你也有失手的时候?”
什么!失手了?
不可能啊,既然许安已经离开,就说明皇帝已经死了,那么只有一种情况。
太子没有死!
梁策皱了皱眉,当时听明轩说纪预遇到危险就连忙赶了过去。
最后匆匆忙忙甩下了几个飞镖难道没把他杀死?
梁策依旧冷着一张脸,旁人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月黑阁看着梁策的脸得意到:
“太死受伤跑了,我们月黑阁还没有向你要违约金呢,你就先叫嚣起来了。”
“违约金?”
男人比划了一个数字,开口道:“起码这个数!”
梁策猛地抬头看向他,野渡坊的门窗在一瞬间凭空关上。
“啪!”得一声,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梁策看了面前的话本子笑了笑,调侃道:“哟,讹到我头上来了?”
男人有些害怕了:“舟自横!你要干什么?”
梁策勾了勾唇角:“野渡坊是什么地方,也是你来这里放肆的?”
“你想好了,我们只是简单的一单生意罢了,莫要不讲规矩!”
梁策喝了口杯中酒,挑了挑眉:
“规矩?爷就是规矩!”
梁策话音刚落,身边徐晨的剑就已经架到了月黑阁男人的脖子上。
梁策起身,缓缓走近对方:
“记住了,野渡坊不是讲规矩的地方,是给我撒野的地方!”
月黑阁男人看着雪亮的剑有些害怕。
梁策似乎很满意对方现在的表情。
他转身拿起桌上沉甸甸的金条:“这些,不够。”
说罢,徐晨就从男人腰间拽出了另外一袋金条。
梁策满意得掂了掂,看了徐晨一眼。
徐晨放下手中的剑推后到梁策身边。
梁策轻声道:“你可以滚了。”
男人走到门口,还是又转头说了句:“你知道你和你身边这条狗为非作歹的下场是……”
梁策终于皱了皱眉,一记眼刀投向男人:“他不是狗。”
男人轻笑一声,看了眼徐晨:“是吗?”
梁策坐回木椅上,将桌上的匕首拔下,在手中转了转:
“我警告你,在野渡坊我懒得动月黑阁的人,但你走出去,可就不一定了。”
男人也不示弱:“月黑阁迟早会清理掉你们这帮毒瘤!”
梁策冷笑一声:
“阁下与其与我这个做小本买卖的掌柜算着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不如做些实在的,花些心思查查月黑阁自己眼前的敌人吧。”
男人没有再说话,开门走了出去。
梁策拿起一袋金条又掂了掂,看向徐晨:“自己去解决掉。”
徐晨眼中的冰冷格外瘆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刚才那人生吞活剥了。
徐晨向梁策鞠了一躬:“是!”
梁策点了点头,可突然想到什么,又把徐晨叫了回来。
徐晨有些疑惑,但依旧听话得走了过来。
梁策叹了口气:“你走了店还得我看着,打了烊再去吧。”
徐晨声音仍然是往常的冰冷无波:“是。”
梁策点了点头,将一袋金条扔向徐晨:“入账。”
徐晨点了点头:“那另一袋……”
“我私吞了。”
漂亮!这就是当掌柜的乐趣嘛!
徐晨似乎扯了扯嘴角,可立刻又严肃冰冷了起来:
“掌柜,太子没死,需不需要属下再将他处理掉,即使他逃去别国,属下也会找到!”
梁策却伸出左手,大拇指指腹在另外几个手指上来回点了点。
他掐指算了算:“无妨,我本身就是打算骗骗他们的钱,既然他没死,就说明他不该死在我手里。”
徐晨似乎明白了:“这么说,有人会解决了他?”
梁策笑了笑:“他的死只是时间问题。万事万物都有它的定数,我于你讲过的。”
徐晨愣了愣,似乎感到意外,一个杀手怎么会相信什么定数,难道教书真的能陶冶情操改变认知?
“掌柜的似乎没有同属下说过这个道理……”
梁策“啊”了一声,没有吗,可能是给纪预讲过他忘了吧:
“是吗……对了,我失手的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江湖上从不失手,令人闻风丧胆舟自横的名声可不能被我自己给砸了。”
徐晨毕恭毕敬得点了点头。
梁策拿起几条悠哉悠哉得走出野渡坊,突然想起什么又随口回头看向徐晨,嘱咐了句:
“记得按时吃药,别想装病混我的休沐假。”
徐晨微微低下头,自己装病被掌柜看出来了……
梁策戴着沉甸甸的东西今入纪预的书房。
香喷喷得味道一下子勾起了纪预的食欲。
纪预迫不及待得打开梁策带的吃食。
冰糖葫芦,点心,冰品,包子……
简直应有尽有。
纪预甩下吃了口糖葫芦:“师尊,你发财了!”
“没有没有。”
没有没有,不过是杀了个皇帝而已。
梁策看着纪预覆着冰糖的嘴唇舔了舔嘴角:“甜吗?”
纪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梁策嘟了嘟嘴:“那我也要吃。”
纪预也毫不吝啬得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梁策。
可梁策的目的显然不在这里。
梁策摇了摇头:“我要吃你嘴上的。”
说罢,梁策便伸出手指在自己嘴角轻轻点了几下。
纪预明白了。
他心跳立马飙升,手心有些出汗。
纪预站起身,走到梁策身前,微微附身,贴上了梁策的唇。
梁策的舌尖滑过纪预的嘴角,丝丝甜蜜冲击着两人的心房。
两人的吻越来越热烈,纪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立刻松开嘴:“打住打住!”
梁策满脸失落,舔了舔嘴角:“还没到正戏呢。”
这要是真到正戏那自己的腰还要不要了!
纪预红着脸吃下一颗冰糖葫芦:“不行!”
梁策声音有些戏谑:“可我一见到你就把持不住啊。”
第三十一章 把持不住也得把持住
纪预拿起一个包子塞进梁策嘴里:“把持不住也要把持住!”
梁策拿下包子,笑了笑起身:“我去泡杯茶。”
纪预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又“诶”了声。
梁策转身:“怎么了?”
纪预快步走到梁策身前抬头看着他:“师尊,你低一些。”
梁策不明白纪预这是要干什么,可还是向下蹲了蹲。
纪预与梁策平齐了。
他伸手在梁策头上摸了摸,而后又收回了手:“早都想摸一摸了。”
原来是摸头啊,梁策又站直身子,转身离开了。
纪预在梁策走后发起了呆:“我什么时候也变成白毛控了?”
一想到白毛,纪预就回想起之前让纪理染的白发。
想到这里,纪预立即打开系统。
“叮咚!”
【您以成功发送消息:在吗?我让你染的白毛染了吗?】
过去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纪理那边怎么样了。
“叮咚!”
【收到一条新消息:什么白毛啊,之前的黄毛都给我惹了一身事!】
纪预“嘶”了一声,怎么觉得这小子的语气变了好多,不会是上高中学坏了吧!
【您已发送消息:你……没有干什么社会的事吧?】
【您已收到新消息:没有没有!放心,有我在没意外!】
那就勉强相信你吧 。
过了一会儿,系统又传来提示音。
【您已收到新消息:你是……私生子?】
纪预回复的手顿了顿,他咬了口冰糖葫芦。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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