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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坤冷哼一声:“别在这儿装可怜了!”
说罢,郑坤一甩袖子将明轩打飞。自己下手。
他倒在一边捂住胸口,冲郑坤大喊:“师兄!手收吧!纪预会被你打死的!”
明轩万万没想到郑坤会对纪预下手。
“来人,把明轩拖出去,看好他!”
很快,明轩就被拉了出去。
地牢中又剩下了两人。
这里是长宁城的御道。
梁策依旧一身红衣,不过脸上多出了那张金色的面具。
梁策看了眼身边的徐晨:“一个不留。”
徐晨领命,“噌”得一声拔剑冲出。
不远处。
皇家的队伍在御道上被劫停。
长长的马车队左右并未有多少侍卫。
只见徐晨手中的长剑飞快得在人群中挥动着。
刀光剑影之间,远处的地上已经血流成河了。
梁策看着眼前的惨状毫无反应。
他面无表情得飞身走到徐晨身边。
他没有带他的桃木剑,而是伸手抢过徐晨手中满是血污的长剑。
梁策悠哉悠哉得走近马车中,撩起帘子笑了笑。
这里面坐的,正是当今皇上。
皇上看着梁策手中滴血的剑,瞪大了眼睛:
“原来是你?”
梁策轻笑了一声:“皇上记性当真好。”
皇上知道自己这次是必死无疑了:“楼主大人前脚辞去了官职,后脚就要杀了朕?为何?”
梁策看了看他手中的金串子,咂了咂嘴:“没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梁策话音刚落,手中的剑就划过皇上的脖子。
皇上瞪大眼睛直勾勾得瞪着梁策,显然已经没有了呼吸。
梁策淡淡瞥了眼皇上:“我亲手杀你,是你一生中最大的荣幸。”
鲜血溅了四周一圈。
梁策拍了拍身上的血渍,又缓步走向后方的马车。
后方的马车上不用想就知道是太子了。
梁策叹了口气:“太子殿下,得罪了。”
说罢,梁策便举起手中的剑,准备挥下去。
正当此时,梁策的脑中却响起了明轩的声音:“师兄啊,你快些回来吧!你们家心肝儿出事了啊!”
什么!纪预出事了!
梁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郑坤。
不行,纪预落在郑坤手里就会有危险了!
梁策皱了皱眉,右脚点地飞出马车,消失了踪影。
徐晨见要杀的人没有杀完,正要上去解决掉,可梁策又出现了。
他随手甩下几支飞镖,重重打在了太子的身上。
太子也流血过多闭上了眼睛。
地牢的血腥味儿充斥着梁策的鼻腔。
梁策不由自主得加快了脚步。
郑坤“啪”得一声落下一鞭子:“梁策没有土木草兴许早就死了,要不是你!坏我好事!”
纪预的脸上全是献血,他没有说话。
梁策老远就听到了郑坤的回音,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
纪预整个人缩在墙角,无力得喘息着:“土木草是我摘的,与师尊没有任何关系!”
“啪!”
梁策被这突然一声下了一跳,在哪?
明明可以听见声音,却在无数牢房中找不到纪预的身影。
纪预缓缓支撑起身体,看向郑坤:“区区土木草!本少爷不过就是摘着玩玩罢了!”
梁策皱着眉头,纪预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郑坤冷笑:“玩玩罢了?好,那今日,我要了你的命!”
纪预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瞪着郑坤手中的鞭子。
师尊恐怕是不会来了,现在只能靠自己了挺下去了!
纪预向前走了几步,鲜血“啪嗒啪嗒”得落到地上。
郑坤甩手将鞭子打了下去,强大的冲击力将纪预再次打到在地上。
纪预埋头喘着粗气,大喊道:“我的命不值钱,想要拿去便好……”
郑坤又是几下鞭子挥了下来:“那你今日就替梁策偿命吧!”
“哐当!”
铁门被梁策一脚踹开,他一挥袖将郑坤打在一边。
强悍的力道让郑坤整个人窒息了两三秒。
纪预却不知梁策已经来了。
他忍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冷笑道:“本少爷这条命就是拿给师尊玩玩的。”
梁策颤抖着手,他看着满身是血的纪预说不出话。
而眼神中的杀气充斥着整个地牢。
梁策歪头看向地上的郑坤,缓缓走到他身前。
梁策眯了眯眼,时候从他身后爆出无数金色的光剑刺穿郑坤的身体。
郑坤的惨叫声提醒了纪预师尊来了。
可他没有力气再去看心心念念的师尊了。
梁策声音冰冷的可怕:“我以前不动你,是因为懒得搭理你,而今,我要你,生不如死。”
说罢,郑坤被无数剑刺穿的身子出现在了铁链之下。
他整个人血淋淋得被吊在半空。
梁策看了郑坤一眼,一把抱起纪预走了出去。
纪预躺在床榻上。
梁策着急的在屋中走来走去。
明轩满头大汗得为纪预把着脉:“师兄,你别转来转去了,我紧张。”
梁策的声音格外冰冷:“你当然要紧张了,若是不能让他睁开眼,那你也就去陪他吧。”
明轩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来这次师兄是真的动真格的了。
明轩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纪预的一条小命吊住了。
“师兄,要不您先……先出去!您老站我身后我老觉得凉飕飕的。”
梁策看了明轩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明轩终于松了口气。
纪预伤得非常重,若是梁策来得再晚点纪预当然就没命了。
可有第一医师明轩在,死人都能给立马医活了。
果不其然。
夜晚十分,纪预睁开了眼睛。
明轩终于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小师侄,别担心,我用了最好的药给你医治,不出两**就能活蹦乱跳了!”
纪预眨了眨眼睛,他觉得嗓子有些难受。
不愧是修道之人,这么重的伤都能不出两日恢复。
纪预没有见到梁策的身影,似乎有些失落:“师尊呢?”
“你这个小畜生怎么张口闭口就‘师尊’的?”
木门被推开,梁策勾着唇角走了进来。
梁策冲明轩扬了扬头,明轩识趣得出门并带上了门。
纪预见到梁策前来,终于笑了起来。
他激动得动了动身子,确“嘶”了一声,乖乖得躺回去了。
梁策洋装没有看到纪预吃痛的表情,笑了笑坐在纪预身边。
梁策替纪预掖好被子,咂了咂嘴:
“我瞧着别家的徒弟都各个听话懂事,怎么我家这个天天师尊长师尊短的?”
纪预抬手勾了勾梁策的衣袖,随口道:“那师尊是长还是短?”
纪预刚说完立马就后悔了!纪预啊纪预,你再饥饿难耐都不能直接说出口啊!
你不能让师尊觉得你就是个老色劈啊!
梁策挑了挑眉,弯腰抓起纪预的手,他抓着纪预的手缓缓移动到腰间。
接着又继续向下,纪预瞪大眼睛用力挣扎着移开手。
梁策却越抓越紧:“怎么?敢说不敢做?亲手摸摸,为师是长还是短?”
纪预闭上眼睛,不敢看梁策:“师尊!我我我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梁策轻笑一声,松开手起身:“这两日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纪大少爷实在是太感动了,他侧头看着梁策。
梁策正坐在桌前,桌上点着一盏明灯。
暖色的亮光照亮梁策的一隅。
他双眸微低,长睫在眼前抖着,白发被染上了些许淡黄色。
梁策右手沾了沾墨汁,他左手轻轻聊起长袖子,展开一张白纸。
梁策想了想,落下一笔。
纪预看得有些入神,他轻轻开口:“师尊要在这里待两日,不无聊吗?”
梁策没有抬头去看纪预,而是继续低头写着:“无聊?怎么会呢?”
梁策顿了顿笔,轻笑一声:“这正是给我时候与你调调情呢。”
说罢,梁策侧头意味深长得看了纪预一眼。
纪预秒变结巴了,他立刻转移话题:“师尊,写的是是是什么啊?”
梁策将手中的毛笔卡在自己耳朵上,起身来到纪预身边。
纪预有些疑惑。
梁策却突然跨坐在纪预腰上,弯腰拿起耳朵上卡的毛笔冲纪预挑了挑眉。
纪预下意识抓了下梁策的衣袍,没有说话。
梁策缓缓伸出右手,冰凉的墨汁点在纪预脖子和脸颊上。
纪预抖了一下。
梁策仔细的盯着纪预的脸:“为师写给你看。”
纪预动了动头“啊?”了一声。
因为纪预动了那么一下,梁策手中毛笔偏了几分。
他有些不开心,说道:“别动,再画一笔。”
梁策附身,便又往纪预脸上画了笔。
梁策正在兴头上,可房门却被打开了。
纪预和梁策几乎是同一时间转头看向门口的。
门口的那个男人纪预见过,是那晚他偷偷跟着梁策出去看到的男人。
似乎……把师尊叫掌柜?
徐晨看着坐在纪预腰间嘴角带笑得梁策,以及他身下的纪预皱了皱眉。
他从未见掌柜这么发自内心得笑着。
梁策的雅兴被打断有些不高兴,他收起了手中的毛笔,没好气得扔在一旁的桌子上。
毛笔落在桌上,乌黑发亮的墨汁溅得到处都是。
看了眼徐晨,背着手走了出去。
门外。
梁策看着有些不自然的徐晨没有说话。
徐晨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开口道:“属下知错,属下不知屋内还有旁人。”
梁策似乎不怎么满意纪预的“旁人”这个称呼。
他皱了皱眉:“进门敲门的规矩还需要我教你吗?”
第二十七章 多大了还信这个
徐晨瞳孔微缩,似乎在害怕着什么:“掌柜饶命!属下下次不敢了。”
梁策并不想继续现在这个话题,他轻咳几声,开口道:
“郑坤在地牢,把他给我处理干净。”
徐晨领命站了起来。
梁策又看了眼徐晨,补充到:“不要让我见到他身上有一处好肉。”
梁策的眼中闪烁着可怕的寒光,如此残忍的话在他说出来显得格外平淡。
徐晨抱手鞠了一躬,飞身离去了。
梁策深吸一口气,推门又走了进去。
他那起手帕,轻轻将纪预脸上未干的墨汁擦下,挥袖熄灭了灯。
纪预翻了个身,揉了揉自己的伤口,长舒一口气。
“诶呦,疼死本少爷了。”
梁策从后抱住纪预的身子,温柔得开口道:“真的很疼吗?”
纪预点头:“当然了!可疼了!”
梁策抿了抿嘴唇,月光下,他的眼睛再次闪出寒光。
还是便宜郑坤了。
纪预感受着梁策的体温,不由自主又蹭了蹭:“若是师尊抱着,也不是很疼。”
梁策轻笑道:“什么时侯小嘴这么甜了?”
纪预闭上双眼,还要说什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却传了过来。
这是郑坤的惨叫声!
梁策眼疾手快得用手捂住纪预的耳朵。
后面几声更凄惨的叫声纪预没有听见。
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定是梁策指示刚才那个黑衣男人干的。
回想起上次他们两出现时的场景。
纪预沉默了。
两次自己受重伤 ,事后那些让他受伤的人都死了。
纪预不敢再想下去。
他舔了下嘴角,师尊这是在……保护自己?
郑坤的死并没有掀起什么大的风波。
而这两日纪预的身子依旧恢复得不错了。
他伸了个懒腰推开房门,许安如约而至。
许安冲纪预眨了眨双眼:“怎么样?两天的养成计划完成得怎么样了?”
纪预咂了咂嘴:“不行,似乎还没有到那一步,还是需要一些推波助澜。”
许安等得就是纪预这句话:“你受伤耽误了许多时日,不如就明日,你请求师尊与我一起出去?”
纪预“嘶”了一声:“真的管用?”
“放心吧!保证管用!”
说着,许安就塞了一个包子进纪预嘴中。
远处,梁策走了过来。
他看着许安与纪预二人,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怪怪的。
纪预喜欢吃包子,许安就每次给他带包子,还特意来看望他。
可梁策自己从未亲手喂过纪预包子。
梁策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他看了眼两人,走入屋中。
许安立刻向纪预使了个眼色,纪预连忙跟了进去。
“师尊?”
梁策伸手为纪预把了把脉,气息平稳,脉象康健。
“何事?”
纪预扯着嘴角笑了笑:“我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明日我能不能出去玩啊?”
梁策歪头看着纪预的笑脸,仔细想想,纪预自从来到这里除了那次回了趟纪家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
梁策也不大在意,点了点头:“好,我与你一起去。”
纪预心中笑了笑,果然像许安说的,师尊的确主动提出要一起去!
纪预洋装慌张得摆了摆手:“不了!”
梁策挑了挑眉,为何纪预如此慌张,他走近纪预一步,说道:“为何?”
纪预盯着梁策的眼睛,不由自主紧张了起来:“我与师兄去!”
与许安?
“那便你我和许安三人一起如何?”
纪预又摇了摇头:“不!我只与师兄两个人去。”
梁策不知为何回想起刚才许安喂纪预包子的场景,突然泛起莫名的危机感。
但碍于面子,梁策还是点了点头,勉强答应下来了。
纪预见梁策点头,立刻高兴得跳了起来。
他冲出门外,大声道:“师兄!师尊答应了!”
两人的击掌声一下子让梁策的危机意识达到巅峰。
他想也不想就走到了明轩的院子。
梁策坐在明轩院中的树上,他手中捏着一朵漂亮的小白花。
白色的花瓣从树上飘落下来,恰巧落在了明轩的肩上。
明轩心疼的温柔捏起花瓣,抬头看着梁策:“师兄!你又发什么疯!”
梁策没有理会树底下的明轩,继续揪着小白花:“纪预喜欢我。”
接着,又一片可怜的小花瓣落了下来:“纪预喜欢许安。”
“纪预喜欢我。”
明轩听出来些什么了,他纵身一跃,跳上了树,坐在了梁策的身边。
“说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
梁策垂头丧气得将小白花扔了下去:
“我们家小预预明日要与许安出去玩,还点名了光是他们二人,不带我!”
明轩嘴角抽了抽:“你什么时候连他们两的醋都吃了。”
“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吃啊,可这也太明显了吧!”
明轩极力解释着:
“其实……许安和纪预不过是关系比较亲密而已……”
梁策猛地看向明轩:“亲密!他们已经超过了亲密!”
明轩无奈的拍了拍梁策的肩:“你想想,他们不过是平常在一起打闹,一起吃饭,一起练功,一起……”
明轩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嘶”了一声,半信半疑得看向梁策,不说话了。
梁策又可怜的叹了口气:“现在连你都看出来不对劲了吧!”
明轩郑重其事得说道:“他们明日出去,我们也出去!”
梁策挑了挑眉:“怎么说?”
明轩随手晃了晃手中的折扇,运筹帷幄到:“一路尾随,一探究竟!”
梁策看着明轩手中的扇子,也郑重其事得点了点头。
次日。
梁策与明轩两个大男人悄**得躲在一旁看着纪预和许安走出大门。
纪预小心翼翼得侧头看了眼身后,小声对许安道:“他们真的跟上来了?”
许安连忙扯了扯纪预的衣袖:“别回头,一早就打听过了,师叔院中的弟子说他今日与师尊要一同出去!”
纪预点了点头:“那我们就放心演我们的就行。”
许安伸了个懒腰:“一大早就被你叫起来,说吧,想去哪玩?”
纪预咂了咂嘴:“我人生地不熟的,跟你走就行了。”
“成!”
二人二话不说就来到了玄武大街。
玄武大街位于朱雀大街的对面,这里遍地美食,小玩意儿,简直就是纪预和许安两个吃货的天堂!
许安与纪预两人并排走在大街上,许安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了出来:
“纪大少爷,你觉得咱们两应该谁是攻谁是受啊?”
纪预现在可没功夫与纪预讨论攻受的问题。
他小心翼翼得观察着四周,想看看师尊到底躲在哪里。
许安无语得开口:“纪预,师尊好歹也是个高高在上的师尊,他要是躲起来还能让你发现?”
纪预叹了口气:“那就是说咱们无时无刻都得演着?”
“对啊!”
说着,许安就一把拉上了纪预的手。
纪预被吓了一跳,转头可能向许安,挣脱了他的手:
“我靠!你敢拉本少爷的手!你不会真的是基佬吧!”
许安看着被挣脱的手,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我靠!你嫌弃我!你才是基佬!老子可是大直男!要不是为了陪你演戏,才不会拉你的手呢!”
而在两人身后的一处面具铺子后躲着两个人。
梁策随手拿出一张黑色的面具遮在脸上,眯了眯眼。
顿时瞪大眼睛,他一把拍向身边明轩:
“怎么回事!许安竟敢拉纪预的手!”
明轩“诶呀”了一声,探头看了眼,说到:“这不被纪预挣脱开了嘛!”
话音刚落,纪预便主动拉上了许安的手。
纪预认同得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是一名专业的演员!”
梁策咬着自己的指甲,可怜得垂了垂胸口。
明轩仿佛听到了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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