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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师尊救我
纪预越听越觉得自己选择御剑是个正确的选择。
梁策又敲了敲纪预的脑袋。
纪预“诶呦”一声看向梁策。
梁策勾唇笑了笑:“好好听着,剑是你,你是剑,人剑合一 心随剑诀走,剑随人心使,学会集中注意力,静下心,方可成大器。”
梁策一大段话纪预听得似懂非懂,他舔了舔嘴唇,看着手中的桃木剑。
梁策又抬眼看了眼天:“晚了,回去吧,以后好好悟便是了。”
最近几天,纪预喜提一把桃木剑,御剑的口诀虽然背过了,可纪预就是让剑飞不起来。
可能是他的心不在这个上面吧。
纪预一直算着时间,距离旬假还有四天。
又是一天早课。
“啊啊啊啊啊!”
一大早,纪预的尖叫声就响彻整个后山。
许安嘴里叼着一个包子从炊房跑出来。
他看着声音来源的地方唔唔着。
纪预腿抖得厉害,他看了眼身下十几米的空中,又不自觉的叫了声“啊啊啊!”
许安瞪大眼睛,嘴里的包子掉到了地上,他抬头看着空中踩着剑来回晃悠的纪预:
“我靠!我就吃个包子你怎么到上面去了!”
纪预虽然没有恐高症但“噌”一下靠一把桃木剑飞上去着实有些下人。
他被下结巴了,双腿抖得厉害:“我我我怎么下去啊啊啊啊!”
许安还是没良心得笑了笑:“怕什么?你再坚持一会儿师尊就来了!”
纪预又睁开眼看了下地面,晕眩感猛一下袭来,纪预大叫道:
“你他妈赶紧给本少爷叫师尊啊!”
“我走了你要是掉下去怎么办?”
对啊,纪预脑子飞速运转:“那那那这把剑会不会被我踩断啊!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了!”
许安再次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说也是把剑,怎么会断呢?”
果然,人到危险的时候什么事都能举出反例:
“你不是说什么重重重力吗?”
纪预话音刚落整个人都猛烈晃了晃。
许安盯着纪预擦了擦头上的汗。
纪预越晃越厉害,腿也越来越软。
终于,在什么重力牵引力推力风力阻力一系列的力下,纪预成功自由落体了。
“啊啊啊啊啊啊!”
许安瞪大眼睛冲纪预即将掉落的地方跑去:
“你别往那边掉啊,师伯在那边!”
纪预刚一人剑分离就看见了地上站着的郑坤。
他咽了咽口水,还有空回答许安:
“你以为本少爷跳伞呢?想跳哪就跳哪?”
许安见郑坤掐了一个诀,在地上打下一个屏障,终于放下了心。
嘴上也不饶人:“那你总得标注一处地点吧!”
纪预看着郑坤的屏障松了口气,安安稳稳得落了下去:“你跟我吃鸡呢?”
纪预“诶呦”一声捂着自己的屁股从地上爬起来。
他看了眼郑坤,又连忙低下了头行了一礼:“多谢师伯。”
估计这个郑坤也没想搭理纪预,但就是看纪预不顺眼:
“早课时间在天上飞来飞去成何体统,去领罚!”
纪预“啊?”了一声:“师伯,正是早课期间所以我才练习御剑啊!”
可郑坤想让你领罚你还真能逃得过去?
“你还敢顶撞师伯?来人,给我打十个板子!”
板子!怎么又又又又是板子啊!
系统系统你在吗,能出来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人都爱一言不合就打板子。
这次 ,纪预说什么都不会挨板子了。
他揉了揉有些疼得屁股,摇了摇头:“弟子不领罚!”
郑坤一下子青筋暴起:“还反了你了!给我把他抓住!”
郑坤留下一句就走了,纪预看着眼前的五六名外门弟子。
他笑了笑,一个转身飞速跑向梁策院中。
“啊啊啊!师尊救我!”
纪预一把推开梁策的房门,喘着粗气抓住梁策的衣袖躲在他身边。
很快,木门被一群人用力推开。
外门弟子看到梁策停住脚步,同样气喘吁吁起来。
梁策揉了揉眉心:“又怎么了?”
外门弟子领头的那位开口:“师尊,是……”
纪预用了扯了扯梁策的衣袖:“是他们!要打我板子!”
提到板子纪预的腰还隐隐发疼。
梁策小声道:“怎么又打板子?”
内门弟子鞠了一躬,回答道:“是他在后山随便乱飞,不小心掉下来还和师伯顶嘴!”
纪预见自己的“风光伟绩”被揭穿,结巴了起来,他低着头:
“我我我哪知道自己会真的飞起来?”
梁策听到纪预终于飞起来了,眼中难言的欢喜。
可现在面前站着几个咄咄逼人的弟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是谁罚的?”
“是师伯。”
话音刚落,梁策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了,他抿了抿嘴,甩开纪预抓着自己的手。
纪预被梁策突然一甩甩到了地上。
“孽徒,跪下!”
纪预“啊”了一声,揉了揉刚才摔疼的屁股,跪在了梁策脚边。
梁策悄悄抬头看了眼几个不依不饶的弟子,又继续道: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竟敢公然冒犯师伯!你将为师昔日的教导置于何地!”
纪预连忙低下头,声音极小:“弟子知错了,请师尊责罚!”
梁策佯装思考,继续道:“那就罚你在这儿跪一日!”
外门弟子有些为难了:“可师尊……”
梁策挑了挑眉,扫了眼他们:“怎么!想得寸进尺?”
梁策嘴角带着笑,此刻的心情让他们捉摸不透是喜是怒,只好落荒而逃。
待那些人走后。
梁策一屁股坐在了纪预身边,满脸兴奋得看着纪预:
“学会御剑了?”
纪预郑重其事得点了点头:“对!”
梁策右手托腮,冲纪预眨了眨眼:“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命悬一线的感觉?生死之间的感觉?跳伞还标记不了地点的感觉?落地成盒的感觉?
纪预咂了咂嘴,垂眸仔细品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回答道:
“腿软,又抖又软!”
梁策战术性后仰了一下,他抿了抿唇道:“不够,看来还是没悟到位。”
纪预正要说话,门外就传来了声音:“师弟!你就知道护着他!”
是郑坤来兴师问罪了。
梁策迅速坐回去,纪预也跪直了,等待着郑坤的大驾光临。
就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梁策的声音响了起来:
“孽徒,目无尊长,扰乱秩序,还有脸来在我面前跪着?还不赶紧向师伯道歉!”
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纪预的身边的人都和他一起成为了影帝。
身上的戏是说来就来,而且还不断给自己加戏。
纪预忍住笑,努力低着头让长发挡住他的脸。
他可怜巴巴得开口道:“师伯!对不起!弟子错了!”
郑坤看着地上跪着的纪预,又看着椅子上坐着的梁策皱了皱眉:
“梁策!你为何处处都这般维护他!”
梁策没有正面回答郑坤的话,但也足够侧面了: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吗?孽徒!再道歉!”
纪预又开口道:“师伯!弟子真的知错了!弟子以后再也不会目无尊长了!”
梁策点了点头:“算你知错能改,起来吧!”
“给我跪下!”
刚站起来的纪预被郑坤这一声吼一下子跪了下去。
本身就腿软,现在好了,又跪下去了。
郑坤指着纪预,看向梁策:“告诉我,为什么维护他!”
梁策脸上真的有些不高兴了,她站了起来:“那师兄为何总是刁难他?”
郑坤欲言又止,良久才挤出一句话:“我何处刁难他?”
“那我又何处维护他?”
纪预觉得两个人说话间都要冒出火星子了。
梁策不紧不慢得倒了杯水:“师兄没事还是回去吧。”
郑坤猛地拍了下桌面:“你竟敢与我如此争吵?”
梁策轻笑一声,淡淡道:
“我没少和师兄争吵,今日明轩不在,你我要是再吵下去估计就要出去打一架了?”
郑坤“哼”了一声:“打就打?”
梁策无语了,这分明是要休战给个台阶下啊,怎么郑坤就偏偏往台阶上爬呢?
梁策嘴角勾得更厉害了:
“要真打起来,师兄是打不过我的,嘶,那就太丢脸了啊。”
郑坤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武力值没有那么强,终究是携带着满肚子的怨气离开了。
梁策叹了口气,喝了杯水。
他放下水杯,正欲离开,却皱了皱眉跌坐在椅子上。
纪预连忙站起:“师尊!你怎么了?”
梁策摇了摇头,他揉了揉太阳穴:“头有些疼,你去帮我换壶茶来。”
梁策支走纪预,整个人无力得趴在了桌上。
他死死皱着没有,眼前一片晕眩。
梁策紧紧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晕眩模糊,他晃了晃头,可依旧无济于事!
“师尊!我来了!”
梁策抬头努力聚焦眼前的木门,可眼皮越来越重,头也越来越疼。
纪预刚一推开门,就见梁策整个人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纪预觉得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他奔向梁策身边,拼命摇这梁策的身子!
纪预嘴角颤抖:“师叔……师叔!”
让转身快速奔处房间,去找明轩。
明轩听到梁策晕倒的消息,脸色立马难看起来,纪预觉得师尊出事了。
他一路跟着明轩来到梁策屋中。
却被明轩赶到屋外。
明轩一进屋,就看到了晕在桌上的梁策。
他皱了皱眉,一把撩起梁策的衣袖,露出他胳膊。
明轩将手放在梁策手腕上把脉。
却不知想到什么又撤回手直接将手放在了梁策胸口。
明轩感受到梁策有力的心跳,但原本应该高兴的脸上却变得更加阴沉。
他瞪大眼睛立刻离开梁策的胸膛,却为时已晚。
晕倒的梁策突然醒来,一把用力抓住了明轩手腕。
梁策缓缓抬起头,眼中不再有平日里的阴柔。
而取而代之的则是可怕的邪魅和冰冷。
这人绝对不是梁策!
明轩右手动了动,却被梁策抓得更紧了。
他盯着梁策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
梁策开口了:“好久不见,明轩。”
第二十章 一听到名字就疼
明轩皱了皱眉,死死盯着眼前的梁策:“滚回去!”
梁策挑了挑眉:“怎么对为师说话呢……”
梁策的话还没说完,明轩就毫不留情得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
梁策嘴角吐出一口血,又晕了过去。
明轩松了口气,揉了揉自己被抓红的手腕,将梁策抱到了床上。
明轩打开门,看了眼坐在门外的纪预。
纪预眼角有些红红的,似乎哭过。
见明轩出来,纪预立即开口:“师叔!师尊怎么了?”
明轩看了眼屋内的梁策:“晕了。”
纪预当然知道梁策晕了,可为什么晕啊!
纪预还要开口,明轩却走出了几步:“让我想想给他开点什么药?”
说着,明轩就走了出去。
纪预与他擦肩而过冲进屋中,看着不着双眼的梁策。
梁策像睡着一样,很美。
纪预又转头看向明轩离开的地方,跑了出去。
纪预一路跟着明轩。
明轩走得很快,似乎非常着急。
而纪预也脚步不稳当,师尊突然晕倒,这让纪预完全乱了阵脚。
明轩来到一间屋子,将门关上。
纪预蹑手蹑脚得站在门口仔细听着。
明轩看了眼坐在一边的郑坤,叹了口气:“师兄又晕了,这次真的非土木草不可救。”
纪预瞪大眼睛,这不是师尊第一次晕倒了?
土木草又是什么?
纪预继续附身听着。
郑坤的声音传了过来:“土木草珍贵,哪里是你说要用就给你用的?”
明轩随手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啪”一声,明轩吼道:
“这是用来救命啊!”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
明轩冷笑一声,多说无益:“我也就是来对师兄说一声,根本没有打算你同意!”
郑坤冷哼一声:“只有我知道土木草在什么地方,你就别跟我磨嘴皮子了。”
明轩勾唇笑笑,没有说话就推门走了。
纪预哪里知道明轩会刚一进去就出来。
他一时间躲闪不急,呆呆站在了明轩面前。
明轩摇了摇头,无奈得用扇子敲了下纪预的头:“跟我来。”
纪预与明轩来到他那种满花的院子。
纪预垂头丧气得坐在长廊的台阶上:“师叔,土木草是什么?”
明轩手中翻越着一本古籍:“后山里的一种草药,可以救你师尊的命。”
纪预实在忍不住,问了句:“师尊到底怎么了!”
明轩继续翻着手中的书没有说话。
纪预盯着明轩手中的书,他向明轩靠了靠:“师叔!为什么不告诉我!”
明轩叹了口气,避开纪预的目光:“就是不能告诉你。”
纪预看了眼天色,有些晚了,他语速加快:“我知道土木草在哪!”
明轩猛地抬头:“什么!”
纪预不依不饶:“告诉我!”
明轩也不吃纪预这一套,又低下了头:“后山那么大,只有师兄知道土木草在哪。”
纪预站起来指着明轩道:“当真不告诉我!”
“不告诉!”
“好!”
纪预说罢,就跑到院中,蹲到了一处花旁边。
他面带微笑得看着明轩:“小师叔,你瞧你养的花多好看啊!”
明轩立刻觉得不妙,他赶忙抬头喊道:“你你你!想对我的花做什么!”
纪预一把抓住花的枝干准备摘下。
明轩觉得心都疼了一下,他连忙摆了摆手:“我真不能说!”
纪预“哦”了一声,站起来在院中转了几圈。
又蹲到一处花旁边,这朵花比之前的那多漂亮些,一看就不一般。
纪预托腮,故作悠闲,再次伸出手。
明轩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纪预揪走了,他又连忙喊道:“别别别!”
纪预跟没听见一眼,摸了摸花的花瓣。
明轩叹了口气:“我告诉你!”
听到明轩答应,纪预立刻跑到了明轩身边,托着下巴等待着对方开口。
明轩咂了咂嘴:“说来话长。”
说来话长?这不就是网文叙述恩怨情仇时最常用的一个词嘛?
纪预可不想听那些陈年往事,他快速开口:“那就长话短说!”
明轩也十分配合,他想了想开口道:
“你师尊身体里封印着一条龙,最近他心神不稳,那条龙有些不听话了。”
纪预见纪预果然说的精炼,可他还是忍不住又问了句:
“为什么会封印一条龙?”
明轩看了眼纪预,无奈得摇了摇头:
“那条龙其实是你的师祖,他干了点儿缺德事儿,我们为了保护他在后山设法阵,把他封印在你师尊体内了。”
纪预皱了皱眉头,他“嘶”了一声:
“那为何师尊会心神不稳?”
明轩无语得看了眼纪预,又回答道:
“那条龙长久以来吞噬了师兄的心脏……”
“心脏!那师尊岂不是就是个死人!”
明轩一扇子敲在纪预头上白了他一眼:
“说什么呢!那条龙就相当于师兄的心脏,可现在他心神不稳,所以龙也会躁动不安。”
纪预“嗷”了一声,总结到:“就是说,师尊体内有条龙,是我师祖,现在需要土木草让师尊醒来,对不对!”
明轩挥了挥扇子,点了下头。
纪预拍了下手掌,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这不好办,去采土木草不就完了?”
明轩揉了揉眉心:“我根本不知道那在什么地方。”
纪预嘴角抽了抽:“可我知道啊!”
明轩有些半信半疑:“当真?”
纪预点了点头:“那日我与师兄去烤无忧鱼,跑了大半个山,结果在一处发现了一支草,师兄说那就是土木草!”
明轩眼中难以一支的激动:“太好了太好了!”
他一抬眼,就见纪预跑了出去:“这么晚去哪?”
纪预挥了挥手:“去后山!”
早知道那天吃鱼的时候就顺手把土木草摘了。
那日,纪预与许安去吃鱼,当时纪预就看到了长在一角的土木草。
土木草平平无奇,可纪预印象深刻的是,它的周围开着一大片白色的小花。
纪预借着月光用力看了看被夜色完全笼罩的四周。
他“诶?”了一声,奇怪,明明就是在这里啊。
纪预伸出脚踢了踢地上漆黑一片的杂草。
周遭一片漆黑,纪预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低着头看有没有颜色稍微浅一点的花。
他叹了口气,仰头看了看皎洁的明月:“月亮啊月亮,你看着这么亮,怎么一点光给都没有啊。”
纪预反复确认了自己的位置,的确就是这里。
可就是看不到那日的土木草。
纪预叹了口气,索性蹲下身,努力睁大眼睛在草丛中翻找。
另一边。
梁策躺在床榻上双眸紧闭,他的右手边的木桌上放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药。
心脏处的疼痛再次袭来。
梁策被疼醒了。
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屋子,他舒了一口气,想坐起身。
可右手刚一用力支撑身体,心脏处的疼痛就让他瞬时间感到无力了。
梁策额头上泛起薄汗,他右手死死抓着胸口上的衣服大口喘着粗气。
几秒过后,心脏的疼痛有些削减,他索性再次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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