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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连你也不是么?”朱七七疑惑地看向成祜。
“对!我也不是。”
成祜斩钉截铁的样子让众人无言以对,他莫不是有什么厌男症吧?
想到自己那么多被猪给拱了的妹妹,成祜就十分心塞。
“柴郎!柴郎!”独自发完疯的白静瞥见亭中的成祜直直朝着他奔来。
她一头装进成祜怀里,一脸娇羞地把玩着自己耳边的碎发,“柴郎,你回来了!”
被撞了个趔趄的成祜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不知所措,她这是疯了?
“柴郎,你怎么不抱抱我?”见成祜僵硬着没有动作,白静不满地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朱七七和白飞飞,她瞳孔一缩,举剑就刺。
“李媚娘!王云梦!你们休想勾引柴郎!拿命来!”
白飞飞见状赶忙将朱七七拉到自己身后,与白静纠缠起来,沈浪见状也赶忙加入战局。二人合力,竟一时拿不下进入癫狂状态的白静。
随着一阵清香袭来,原本犹如斗鸡一般的白静手中的长剑无力地跌落在地,整个人也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软软地的倒了下去。
正打算苦战一番的白飞飞和沈浪面面相觑,这,这就完了?
“妹妹呀,你看你那便宜娘也疯了,我那便宜爹也废了,不如你也别报哪劳什子养恩了,快该干啥干啥去吧。”成祜一本正经地提议着。
“要是想不开想嫁人也行,受了委屈你就回来找我,我亲自把那人给咔嚓了!免得脏了你的手。”
沈浪感觉□□又一凉,最近江湖武林特别流行咔嚓么?
白飞飞闻言不自觉地看向一旁的朱七七,却发现她也正好朝自己看来。在对视的瞬间,两人慌乱地避开了眼神。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白飞飞并不搭话,反而问起成祜的打算。
“先带着她回幽灵宫吧,毕竟她看起来短时间内恐怕清醒不了。”
成祜说着瞥了一眼依旧躺在地上的白静,情之一字,当真是害人不浅。
无知无觉的白静就这样被决定了后半生的命运。
当宋离和金不换赶到惊梦山庄时,山庄早已人去楼空,甚至连个下人也见不到。二人望着空空荡荡的山庄面面相觑,不敢如此回去复命。
“我说气使呀,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金不换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知道以主上的脾气,这样空手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宋离没有理会唉声叹气的金不换,而是不死心的将整个惊梦山庄又翻了个遍。依旧毫无所获的他,默默坐到了金不换的身边。
“对了,之前主上不是让找那个什么幽灵宫的公子么?”想到了什么的金不换眼睛一亮,“不如我们将他给抓来献给主上,或许主上一高兴,就放过我们了!”
略微思索后,宋离同意了金不换的提议,如今这是他们唯一能够逃脱主上责罚的方法嘞。www.dezheng.me
“咱们就此别过吧,从此山高水长,总有再见之日!”成祜看了一眼身后的轿子,朝着朱七七、沈浪和白飞飞拱了拱手。
“七七,飞飞就拜托你了!”
“成大哥,你放心吧,只要有我朱七七一口汤喝,就会有飞飞一口肉吃。”朱七七拍着胸脯向成祜保证道。
“你多保重。”话落,白飞飞深深看了一眼轿子。
“柴郎!你同她们废什么话,莫不是还忘不了她们!”一直坐在轿中的白静闻言不干了,她掀起帘子就从轿子里跑了出来。
“我告诉你们,柴郎是我的,你们休想勾引他!”穿着一身粉嫩衣裙的白静搂着成祜的胳膊,骄傲地扫了朱七七和白飞飞一眼。
这两个狐狸精,休想勾搭她的柴郎。
“娘静,静儿,怎么会,我的心中只有你。你先上轿,待我让她们死心后,我们就启程回家。”看着一脸天真模样的白静,成祜十分别扭。
“那你快一点,祜儿还在等着我们回家呢。”白静闻言依依不舍地上了轿。
“成大哥,你辛苦了!”朱七七用力地拍了拍成祜的肩膀,有这么一个疯批娘,他真是倒霉。
成祜内流满面,不辛苦,命苦。
被成祜用安神香迷晕了的白静,再次醒来时记忆就出现了混乱,她直接将成祜当成了快活王,而自己则是年轻时的白静。
走在路上的成祜耳朵倏地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一息之间,心思百转千回。
在一阵异香袭来时,他并没有反抗,反而是顺着来人的意思晕了过去。
看着倒在轿子边的成祜,躲在暗处的宋离和金不换等了半晌,确认无诈后才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
“气使,这小子死死拽着这个女人的手,恐怕不好分开。”金不换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将成祜的手从白静身上给掰下去,“要不然我们一起带回去的了!”
第206章 白飞飞的哥哥12
望着地上昏迷的二人, 天音额角突突直跳,作为四使中最懂主上心思的人,他觉得此时的主上并不想见到这二人。
“色使, 不是我们不尽力, 实在是那王云梦太过狡猾,我和宋离赶到时整个惊梦山庄早已人去楼空。”金不换夸张的形容着二人的遭遇, 将二人说的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宋离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并未多言, 惊梦山庄人去楼空是事实。
“幸好,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他们,我们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们给抓了回来, 想着献给主上, 将功补过。”话音刚落,金不换便谄媚的笑了起来。
躺在地上的成祜闻言忍不住偷笑, 这自作聪明的金不换恐怕要倒大霉了,毕竟只要是个男人, 都不允许自己以残缺狼狈的模样出现在前任以及儿子的面前。
“财使,此事还是容后再议,你同气使先去给主上复命吧。”同僚一场, 天音不忍他们二人因此断送性命。
天音的话让金不换脸色有点难看, 他莫不是想要将这功劳据为己有?
“嘿嘿,你说的对,我先同气使去找主上复命。”
金不换满脸堆笑地拉着宋离就走, 生怕迟了这功劳便被天音给抢了去。
已经休养的差不多的柴玉关穿着一身深紫色的衣袍斜靠在贵妃榻上,原本浓密的胡须已经变的稀疏起来。听到动静的他斜眼看了一眼来人,声音奸细地问道, “可是抓到了?”
被柴玉关那一眼看的心中发毛的金不换脸僵了一瞬,紧接着便又呵呵笑了起来, “回主上,属下办事不利,王云梦听到主上的威名,不等我二人出手便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废物~”柴玉关起身伸出兰花指点了点金不换的额头。
金不换被柴玉关的动作弄得又是一僵,今,今日的主上怎么同往常有些不一样?
“不过主上,我们二人虽未能抓到王云梦母子,却将白静母子给捉了回来。”不管了,先将保命符祭出来再说。
“呀,不行,我不能见他们。”
原本以为柴玉关会龙颜大悦的金不换,看着用袖子捂住脸跑了出去的主上一脸懵逼。
“主上!主上!”迟来一步的天音看着捂脸而逃的柴玉关关切地喊道。
“快让他们走,让他们走!”捂着脸的柴玉关声音又细又急。
知道柴玉关指的是什么的天音赶忙应是,这才将他给安抚了下来。
对柴玉关表现极为震惊并大为不解的金不换和宋离面面相觑,他们主上的伤怎么看着有些蹊跷。
躺在地上的成祜始终没有等到人来搭理自己,就在他纠结自己究竟要不要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白静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
她望着面前陌生的环境,一股恐慌感油然而生,“柴郎!柴郎!这里是哪?!”
成祜见状也跟着醒来,“娘静儿,这里是我为你建的快活城呀。”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谁知一直将成祜误人为快活王的白静陡然清醒了过来,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成祜十分不解,她这脑袋究竟是好还是没好?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王云梦那个贱人派来迷惑我的,不要以为你伪装成柴郎的模样我就会将你认错!”自以为知道真相的白静骄傲地抬起头来,“你回去同王云梦那个贱人说,让她死了这条心,柴郎只能是我的!”
说完,不等成祜反应,白静便破窗而去。
反应过来的成祜怕她惹出什么祸事,赶忙跟了上去。
白静虽然对环境并不熟悉,但运气却出奇的好,七拐八拐之下她竟然碰到了独自一人躲在凉亭中的柴玉关。
看着记忆中那个挺拔的身影,原本还疯疯癫癫的白静瞬间变成怀春的少女。她放慢脚步,娇羞地走了过去。
“柴郎~”
柴玉关被这一声吓了一跳,他缓缓地回头,却被眼前半张脸全是疤的女人给骇住了。
太丑了,实在是太丑了。
“白,白静?”
“柴郎,是我呀!讨厌,你不都是叫人家静儿的么?”见柴玉关唤自己的名字,白静不满地跺了跺脚,作势就要靠到他身上。
“静儿?”柴玉关一个闪身避开了白静的触碰,疑惑地看着眼前脑子明显不清楚的她,她这是当他们还在热恋期?
见自己的接近被柴玉关给躲了去,白静的脸色明显一变,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是我呀柴郎,刚刚王云梦派人伪装成你的样子来骗我,幸好被我给识破了。柴郎,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王云梦那个贱人心肠歹毒,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害了你的!”
柴玉关闻言默默放下了已经做好攻击准备的手,白静虽然人蠢了点长得丑了点,但这一点她并没有说错,王云梦确实是个心肠歹毒的贱人!
见柴玉关态度有所缓和,白静骂王云梦骂的更起劲了,各种恶毒的字眼往她身上堆,直骂的柴玉关身心舒畅。
匆匆赶来的成祜看着二人“相处甚欢”的场面,止住了上前的脚步,这样貌似也不错。
知道成祜是柴玉关血脉的天音不敢为难他,他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在快活城住了下来,是不是还抨击一下柴玉关的品味。
柴玉关对白静也不是那么排斥,毕竟他再也找不到能够花式骂王云梦母子的人了。去了势的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听白静换着法骂王云梦,直到骂的他通体舒泰。
将快活城能挑的刺全部挑了个遍,观察二人相处十分愉快的成祜选择拍拍屁股走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他揣着从柴玉关宝库里顺来的巨额银票,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快活城。
望着成祜离开的背影,一直疯癫的白静脸上竟闪过一丝落寞。离开了也好,她的人生已经毁了,她注定要和柴玉关不死不休,他不能被她给连累了。
不等成祜走远,白静便转身离去,她要去找她的豺狼。
没了柴玉关搅局的江湖十分平静,在成祜逮了五十个江洋大盗,又捉了十四个采花贼的时候,快活王的死讯突然传来。
那是一个烈日的午后,空气中还散发着燥意,连聒噪的蝉儿也停止了悲鸣。一切都如同往常,午睡起来的柴玉关正对着镜子小心的检查着自己的妆容。
没错,如今的他已经学会了化妆。时不时就会掉几根的胡子太过烦人,他索性直接剃了。
“静儿,你来了。你看今日的这个粉,时不时不太服帖?”看着鼻尖上斑驳了的一小块,柴玉关如临大敌。
“柴郎,我看看。”白静拿着一盒粉走了过去,沉浸在妆容中的柴玉关并没有注意到她袖中的寒光。
对白静已经完全放下心来的柴玉关将脸凑到了她的跟前,抱怨着自己鼻尖上脱掉妆容。
突然,他蓦地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插进胸膛的匕首。
被贯胸而过的他刚想开口说话,大口大口的血便喷涌出来,他死死地瞪着眼底一片清明的白静。
“柴郎,我说过,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死也不能。”毁了半张脸的白静笑的张狂,她从背后眷恋地抱住柴玉关,一个用力锋利的匕首便刺破她的胸膛。
看着静静站在坟前的男子,白飞飞踟蹰着不敢上前。养了她十八年的女人竟然就这样死了?她怎么就死了?
朱七七担忧地望着白飞飞,自从白静和快活王的死讯传来后,她就变得有些不对劲。
“来了。”成祜看了一眼沉默的白飞飞忍不住开玩笑,“表情别这么严肃,跟死了娘似的。”
呃,好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确实也是死了娘。
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不对的成祜愣了一瞬,很快便岔开话题,“安葬好娘后我可能就会离开中原了,这墓就只能麻烦你代扫了,也不用时时来看,只要清明的时候上柱香即可。”
成祜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站在原地的白飞飞并没搭话,直到他口干舌燥停住了话头后,她缓缓开口。
“他呢?”
“谁?”
“白成祜呢。”白飞飞直勾勾地看向已经完全愣住的成祜。
经历过这么多世界,第一次被识破的成祜愣住了,他看着白飞飞清明的眼神,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他,他”
“我观察过,你没有易容的痕迹。所以是借尸还魂,还是夺舍?”白飞飞继续追问。
“我,我,我”
“应该都不是,所以你是同他做了什么交换?”
眼看着自己的马甲就要被扒的精光,成祜赶忙找了个借口溜走,除了时不时送点特产回来,此生再也没有踏足过中原。
好在两个妹妹也很是有能力,即使他远在海外都听过她们办的女学。
再次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醒来,成祜决定低调做人,坚决不能够再掉马甲,可当他看到这个便宜妹妹身上的伤痕时,低调什么的,见鬼去吧!
第207章 文东恩的哥哥1
“呀!文东恩, 你就是个垃圾,垃圾明白么?垃圾就该老老实实待在垃圾堆里!”
脑海中回荡着朴妍珍的谩骂和夸张的笑声,文东恩用满是伤痕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她不明白, 她明明做的都是对的事, 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对待。
“为什么要修改我的退学理由!”文东恩看着背着自己在新的退学理由签字的郑美熙崩溃了,那是她唯一的仅剩的坚持!
“呀, 臭丫头, 你知道那是多少钱么?那可是一百万韩元!”郑美熙看着在自己面前崩溃大叫的女儿一脸厌烦,这个赔钱货好不容易给了她个赚钱的机会,她可不能放过。
一百万韩元?她的坚持就只值一百万韩元么?
“不要挡着我赚钱!还有, 你马上就成年了, 以后咱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知道么?”郑美熙不顾文东恩的挣扎,朝着她狠狠啐了一口。
“你也要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 为什么人家总欺负你,不欺负别人!”
“这个问题难道不应该去问施害者么?!”穿着一身军装的成祜拉开了家里吱呀作响的推拉门。没错, 作为棒子国人,他成了一名刚刚服完兵役的男人。
成祜的到来让这个本来就十分狭小的家显得格外逼仄,昏暗的房间里, 郑美熙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不是说再也不会回这个家了么?”
“我知道了,你也是来分钱的吧!我告诉你没门,钱是我的, 你和你妹妹休想分到一毛钱!你们都已经成年了,以后怎样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文东恩看着已经阔别了三年的哥哥瑟缩了一下,她对这个哥哥的印象也仅仅是比郑美熙好上一点点而已。他如今回来, 是想从她身上分更多的钱么?
成祜没有理会郑美熙的叫嚣,他看着文东恩手臂上的累累伤痕眉头紧锁, 他伸出手指着那一道明显是烫伤的痕迹,柔声问道,“疼不疼?”
以为他是要打自己文东恩下意识地躲闪,却发现他竟然是在关心自己。自从被霸凌后,这是第一次有人问自己疼不疼。
她想说不疼,可还未开口,泪水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下来。
“懒得管你们!”兄妹情深的一幕让郑美熙翻了个白眼,俩人在这恶心谁呢。
“等等,把退学单留下。”见郑美熙要走,成祜侧身拦在她面前。
“不可,呀,呀,我都收钱了!”
郑美熙话还没有说完,手中的退学单便到了成祜的手里,撕成了粉碎。
“既然钱你已经收到了,那你还不快跑,难道等着他们将钱给讨回去么?”成祜鄙夷地看了一眼跳脚的郑美熙,对待子女毫不留情,对陌生人倒是讲起道义来了。
反应过来的郑美熙扫了一眼地上已成碎片的退学单后,赶忙逃离了这个逼仄的地方。是了,如今的她有一百万韩元,还管那个单子干什么。
反正她们要找麻烦也只会找到那个赔钱货的头上。
“走吧。”将手中的行李放到地上,成祜对着还愣在原地的文东恩说到。
“去哪?”
“先去趟医院,你身上的伤口需要得到治疗。”成祜默默地盘算着原主银行卡里的余额,应该能够支付的起这次治疗费用。
“我没有钱。”文东恩自然知道她的伤需要治疗,可校医已经离职,她存的零钱更是被朴妍珍他们祸害了,如今的她身无分文。
“我有。”成祜用怪异的目光看了一眼文东恩,他有表现出让她自己付钱的意思么?
医院里,负责给文东恩看病的医生用怀疑的目光将身材魁梧的成祜上下打量了个遍,像家暴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但施暴者带着受害者来医院治疗,就比较少见了。
“医生,我妹妹的伤怎么样?”成祜看着在医生询问下暴露出更多伤口的文东恩,眉头皱的更加厉害,整个人也显得越发凶恶起来。
“她的伤口在受伤后并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甚至还被冰冻过,这样会把部分热毒锁在体内,就算以后伤口愈合,也会时不时的疼痛难忍。”
在成祜的瞪视下,医生将病情详细地描述给他听,希望能够唤醒他心底的良知。
随着医生每说详细一分,成祜的脸色便阴沉一分,直到病情讲述完,成祜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麻烦你用最好的药物治疗,还有我希望你可以出具一份伤情鉴定报告。”
伤情鉴定报告?难道眼前的人不是施暴者?知道自己搞了个乌龙的医生十分不好意思,态度也比之前好上了不少。
“你是要告她们么?”文东恩望着正在翻看伤情报告的成祜,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希冀。
“告她们?开什么玩笑。”成祜将手中的鉴定报告合上,没有察觉到文东恩眼中的光渐渐熄灭。
“东恩,你要知道,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先不要麻烦那些司法人员了,毕竟他们要拿好几家钱,很辛苦的。”
文东恩闻言抬起头来看着眼中幽光闪烁的成祜,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呀!果然是什么样的老鼠下什么样的崽,文东恩的妈妈竟然敢卷了我的钱跑了!不要让我逮到她,否则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联系不到郑美熙的朴妍珍在体育馆里发疯,她将手边能摔的东西全都摔到地上,原本干净整洁的体育馆变得一片狼藉。
“一百万而已,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处理文东恩这个麻烦。”李莎拉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这个文东恩就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如果她死咬着退学理由不松口,那他们三个都会有麻烦。
“呀!烦死了!”想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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